由洗脑歌回想起的

穆祥洁


【正见网2006年01月20日】

中共利用歌曲,对法轮功学员强行洗脑的手段,竟预谋以同样手段去毒害世界各国人民,可见邪党邪恶到了极点了。在中国,利用歌曲或小品、相声等文艺节目给中国人民灌输邪党文化,进行洗脑,早已经不希奇了,连小孩玩的游戏中都是如此。

从老人们唱过的样板戏,《红灯记》等等;从我们儿时便每周二学校组织集体观看的所谓的“儿童电影”,《小兵张嘎》等等,无不贯穿着邪党文化;甚至连儿时玩的游戏,拍手游戏、跳皮筋:如拍手游戏:你拍1,我拍1,1个小孩做飞机;你拍2,我拍2,2个梳小辫;你拍3…….你拍10,我拍10,看谁打倒蒋介石。

那时那么小年纪的我们(还没到上学的年龄,才4、5岁)都不知道蒋介石是谁,就被邪党强行种下对他人仇恨的种子,纯真的心灵被污染。

我们每个炎黄子孙就是在这样一种变态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但正因为我们在这片神州大地上生长,我们又是最幸运者,因为法轮大法在中国开传,更幸运的是,我也在98年底得到了这部大法。

大法的神奇,李洪志师父洪大的慈悲一度使我折服。我身上十几年的顽疾奇迹般的消失了,孤僻忧郁的性格变开朗了,整个世界观发生了全新的改变,我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人为什么要做个好人。就在大法点悟了我人生真谛,我正在发挥最大能力,为社会、为他人造福时,风云突变,中共在99年7.20开始了对法轮功大规模的镇压,正如党魁毛泽东所说:“文化大革命要十年来一次”。89年6.4,99年对法轮功的镇压,原来是中共党魁们早有预谋的了。

99年7月21日,真如天塌地陷,整个中国各大报纸、电台、电视台等宣传机器,针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如重重乌云铺天盖地般压向中国各个角落。当时对于未经文革动荡的我来讲,天真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单纯的认为,政府不了解法轮功真象,一定是误会了,如果了解了真象,一定会认识到错误的。

为了把真实情况告诉给世人;为了使中国领导人听到百姓的心声,我于99年10月毅然去了北京,告诉所有人作为中国老百姓的我,在修炼着法轮功,法轮功很好!我只是选择好一个不影响别人走路的地方炼功;我只是到北京信访办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心得;我只是在天安门广场展开“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我却被中共警察连续3次非法关押迫害,毒打、洗脑。第一次15天,第二次10个月,第三次3年,从23岁到27岁。27岁,青春年华,地狱般的折磨,却使我增添了丝丝白发。1999年12月,我被天津红桥区看守所用押送犯人的车,送往天津市大港区板桥女子劳教所。2000年1月25日早上6:00,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在大操场上炼功,警察潘队和宋队命数名犯人将我和东北鲜族大姐裴美玉双手铐于雪地里的铁栅栏上,用4根电棍同时电击我俩。七天七夜的酷刑折磨,我没有屈服,在邪悟者辛月霞的带动下,很多人转化了,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又唱又跳,发狂一般。她们在极度高压下写下了保证书,悔过书,放弃信仰。每天看的是《马克思思想》、《毛泽东思想》。邪悟者和警察、犯人,开始给我造谣,孤立、打击,让所有犯人疏远并攻击我,我听到她们的声音“这么多人都不对,就你对吗?”“你还不快向内找”“找找自己”“你就没错吗?”劳教所里很快成立起了所谓的“大法班”,大部分是邪悟者,只有1、2个还没有所谓的“转化”,我被分到了那个“班”,发生的一切却让我震惊!!我熟悉的姐妹们,原来亲如一家的姐妹们,变了,这种蜕变令我感到恐惧。她们中,有的竟然同性恋;有的争吵起来抡起家伙大打出手;有的协助警察对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及肉体的迫害。完全背离了师父的尊尊教诲,完全背离了真、善、忍的标准。劳教所警察每天用《马列》、《毛选》及给法轮功造谣的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

2001年1月2日,我第二次被天津市红桥区看守所送至板桥女子劳教所。警察每天用《马列》给法轮功学员洗脑,满劳教所唱的都是《新时代》,每天重复的唱着,唱着。

青一色被所谓“转化”了的人,如同被操控的机器人。那时在劳教所里能够跳出重压,没有被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已寥寥无几。一次一个警察找我“谈话”,给我做“转化”工作,她嘴里开始骂大法,我对她说,“邪教?共产党才是大邪教呢!教主崇拜,上下腐败。”,她看看我,无可奈何的说,“知道,我也知道,可我们胳膊拧的过大腿吗?”2001年9月――2002年9月,整个一年时间劳教所警察强迫在押人员每天上午都唱“革命歌曲”(宣扬邪党歌曲),每人必须最少会2首,当时满劳教所都被邪气笼罩,令人窒息。一次全体在押人员被警察命令集合到操场唱邪党歌,当时有个叫吴穹的法轮功学员,是个50岁左右的妇女,因为拒绝唱邪党歌而被罚站。我因拒绝唱邪党歌,被取消了参加所有文艺活动的权利。

2003年3月,劳教人员们及法轮功学员们在劳教所生产大厅捡豆子,超负荷的生产劳作,再加上无休止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使这些人变得人性上麻木了;思想上麻木了;可偏偏肉体上却不曾麻木。看着这些生活在痛苦中的人们;看着她们一个个憔悴的脸。我实在忍不住,而落泪。值班的一个警察叫我过去,她问我,为什么哭。我真的很伤心,我说,“X队,你看看(一个白发老年法轮功学员背着百斤的豆子包,吃力的走过去),这究竟是人呆的地方吗?这些人有什么错?”此时,我伤心到了极点。X队,看着我,她也落泪了,她问我:“穆祥洁,我知道,我实在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她拉着我的手,在大厅里,同样伤心落泪。我知道这是一个生命,真正的感受,是人性的一面真实的写照。

2003年4月,劳教所里疯了一般抓所谓的“转化率”,每天强迫所有被关押的人员洗脑。强迫法轮功学员念那些诬蔑法轮功的书,我所在班级的法轮功学员只有2个,我和武清区的冯春芝大姐,我们都坚决不配合。于是傀儡班长强迫因信仰耶酥而被劳教的李姐来念,李姐无可奈何的在那里念着,我忍不住用手轻轻触摸着李姐的背,眼泪止不住的流,李姐猛转身来,拉着我的手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为我好,姐姐没有办法,我嘴是念了,可我相信法轮功好!”

劳教所里多少的不眠之夜,几乎每天都有流不尽的泪水,劳教所里,高音喇叭,大声的播放着诬蔑法轮功的东西,我的心都快碎了。在那里,神圣的信仰遭到了无理智践踏。我把自己画的佛像,送给里面结识的朋友,可是佛像被警察孟晶全都撕毁了,只因为xx党不允许人有信仰。

在劳教所3年的时间里,警察派了包夹,每天24小时对我进行监控,同时配有记录本,说是把我的一切作息言行,面部表情,眼神,都让她们详细记录下来,并同时按照警察的指示或她们的意愿做假记录,无非是,我如果被折磨致死,留下所谓的“证据”与她们无关,同时又对我进行精神折磨。我记得有几次新“上任”的包夹,监控我3天下来,主动去找劳教所警察,说实在受不了了,没有这样对待一个人的,说不想做这个工作了。在我到过2个所谓的“大法班”后(加起来只有不到1个多月的时间),通过智慧的讲真象,很多被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清醒过来了,犹大班长报告了警察,她们把我调班了,不许任何人和我讲话,否则就威胁那些人被加期(这是同患难的姐妹们偷偷告诉我的)。

中共邪恶政府当政几十年来,对中国人民疯狂的洗脑,以达到完全操控人的思想、行为,为最终目的,为巩固其政权,以便更加变态的折磨中国人民,不择手段。现在中共这只运用了几十年的邪手,竟然伸向海外,妄图利用注满了邪党因素的洗脑歌曲《同一首歌》,来继续毒害海外各国人民。呼吁海外各界不了解中共邪性的人士们,千万不要上当,不要被其化了装的外表所迷惑住!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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