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炼-过去与现在

佛罗里达弟子


【正见网2006年01月09日】

我开始修炼大约是四年前。在那时,我对修炼的想法和现在相当不同。我记得第一次念《法轮功》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只要做个好人就能有特异功能,那简单!”很明显的,这是个强烈的执著心。修炼并不象我想象的这么简单。

当时经由意念,我可以放出一些象一团热气一样的能量。这种特异功能有什么样的效用我并不知道,然而我很喜欢这样的特异功能。我常常释放这样的能量以测试我是否还有这样的能力。可想而知,我这个功能很快就被锁住了。

在此功能被锁住之后,我开始担心我可能做错了什么事了。我的修炼状态也停滞不前。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理解师父在《法轮功》很前面就说过的话:功能本身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功力大小、层次高低。

我的担心都来自于我功能的丧失。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候的心态根本上就错了。我并没有将法放在修炼的第一位。在那个时候,我只能在很浅的层次理解法轮大法,只因为我带着强烈的有求之心来学法。但是,尽管在很浅的层次,我的生命还是剧烈的改变了。不到两百页的书,李老师就给我一个新生命。我的世界观整个改变了,我也立志要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我尽可能多读李老师的经文,也竭尽所能的吸收。就象很多人之前提过的,这就是我要的东西!一个多月之后,我学会了发正念。我对迫害了解越多,也认识了旧势力。

修炼六个月以后,当邪恶的魔头拜访休士顿时,我决定去德州。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法轮大法的大型活动,对我来说印象相当深刻。我和数千名正气凛然的大法弟子站在一起,顶天立地的对抗邪恶的势力。和我连络的大法弟子相当慈悲。当我第一天到那里,狂风大作,天空也下起倾盆大雨。大法弟子们动作迅速,将雨衣发到需要的人手上。我当时就被那个慈悲的场给感动了。所有的心为了每一个人,自发的聚在一起。当天气转冷,中国领事馆派去支持魔头的人立刻瓦解了。心是不能被收买的。

就象师父《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说的:“无论邪恶用什么样的办法,拿多少钱财,想破坏大法,都达不到他们想要达到的目地。我们是用心在做,他们是用钱在做,这一点他们永远也比不了。”

正念正行的庄严在我面前真实的展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大法整体,那是一幅多壮丽的景象呀!那时候我就知道师父真的将我们带往净土。

随时光推移,我愈来愈了解成为一个整体的概念。师父已经提过多次了。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讲法》中说过:都在讲真象、发正念、学法,具体上做事不一样,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为粒。

我继续我的修炼,参加各项活动和读书会。许多在我地区的人提出对成为一个整体的忧虑,因为有些时候我们觉得孤立。有些人的确没出来参与我们举办的各项活动,但多数人以其它的方式证实法。

我对成为一个整体的认识是他和正法进程相呼应。过去人们重视个人修炼,着重在长功和转化本体。在正法时期,不只是我们的身体被净化了。当正法开始,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整体提高并改变环境。当大法弟子对大法有更深的认识并更同化真善忍,大法整体在人世间展现。就象是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净化,并且投入大法。当每一个粒子都变得愈来愈强壮,大法整体也愈来愈壮大。

根据一个整体的观念,如果身体的一部分不能动,其它的部分是否要帮助它?如果我们的脚在水中受鲨鱼攻击,我们难道不努力把脚抽出?

然而,有时候当我想帮忙,我的怕心让我施展不开。怕冲突,怕痛苦,怕名誉扫地,怕结果,怕心已经跟随我好一阵子了。我对结果的惧怕使我在讲真象上面做得极差,因为我怕人们会误解我。

我理解到我们的意念可以到许多地方。比较明显的是我们的正念可以到处去,但我不能理解的是如何应用到日常生活中的意念。

师父在《转法轮》时提到:“现在我们搞人体科学的发现,我们人的意念,人的大脑思维可以产生一种物质。我们在很高层次中看到它确实是一种物质,可是这个物质却不象我们现在研究发现的是一种脑电波的形式,而是一种完整的大脑形式。平时常人想问题时发出的大脑形态的东西,因为它没有能量,发出时间不长就散掉了,而炼功人的能量保持时间就长多了。”

如果我们的心思中充满害怕和惊恐,我们会给人们散发怎样的讯息?有很多时候,当我发现自己怕人们误解的时候,他们的确不了解我。我想这是因为我已经散发出这样的讯息。除了自己被钻空子,我还在我与我想帮的人之间造就了障碍。

有一年,我在日本教英文。我从不同的社会认识了不同的世界。我的心性受到考验,我的忍耐能力也受到检验,但是那给我了一个绝佳的成长机会。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住在镜子面前。一点点思想的偏差都向我全力反射回来。我看见了我们走的路是多么的狭窄,也知道了我的思想如何影响别人。我也发现日本发生的许多事都能使民众对于心灵成长的接受度降低。也因此,这个念头在我自己脑中发酵,也使我以为日本人是不会理解我们的。但是,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为了大法。我的感觉是旧势力极尽所能的使大法弟子处处遭受考验。

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到:“我记得过去在亚洲地区,除了阿拉伯和印度之外,其它地区都是使用汉字或者半使用汉字的,因为那里的华人非常的多。华人经商,甚至于是做政府官员,所以华人学校也非常的多。过去在亚洲地区普遍使用华文,无论是经商啊、文化交流啊,各个方面都比较方便。但是旧势力它就是要阻碍世人得法,同时也给我正法制造难度,所以它就叫某某党干了一件很坏的事。”

旧势力使亚洲的状况变糟,制造难度。我的理解是,旧势力不想让日本人轻易的得法。但是这只是表面的障碍。我觉得其实看我们有没有心。正念可以破除一切障碍。我们已经看到许多日本人愿意接受我们。全世界的人们都在翘首期待法的到来。如果我觉得他们会因为旧势力的安排误解我们,这不就入了旧势力的圈套了吗?我们告诉人们的并不是什么平凡的东西,而是宇宙大法。也因此法会在不同层次上感动他们。

师父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说到:“……大法弟子在修炼正念正行中的能量、修炼的威德也在起着作用。”

我相信当我视我自己为大法弟子,这就已经是超能力的展现了。常人的念头只会干扰而已。发正念也可以去除我们要救度的众生脑中的障碍。当正念很纯,惊人的事是会发生的。举例来说,中国的一位大法弟子要将真象VCD给常人观看,尽管他的VCD播放器并没有装电池,但是他的正念非常强,所以VCD仍旧成功的播放了。物理法则是人类创造的,这些法则只是从人类看得到的事物中归纳出来的。这些“不可能的事情”其实只是常人无法理解到的事物。

一天,一位常人朋友直接的告诉我:“你看似坚强,你的心实际上是虚弱的。”这要一个常人朋友跟我说才让我觉悟到。的确,我们已经很有福分了,我们还具有很多连我们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力量,但是我仍自我怀疑。当冲突发生,当人们说大法不好或者拒绝聆听大法的福音,我会觉得难过,并且对自己所做的丧失信心。这些不正是对我心性的考验吗?同时,这个空子不正是邪恶想要利用的吗?它们为了达到它们的目的使人心变坏。因为它们觉得我们个人修炼是最重要的,它们就要安排事情考验我们的执著心。但是这不是它们能做的。我们只有一个师父。它们干扰了我们的救度众生。但是这问题来自于我自己的执著心。如果我没有执著心,它们什么都利用不了。

我已经修炼大法三年了。在我去日本之前,我变得比较健康,鲜少过病业关。但是在日本的时候,我过了许多病业关,也因此丧失了声音好几次。在我递送讲真象活动企划案的前一晚,我在半夜三点因为一场充满野蛮暴力的恶梦而惊醒。我的身体感觉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我整天都无法吃东西,我的脑袋充斥着各式各样不同的想法,但那并不是我自己。我要它停止,但是办不到。所以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我自己。我发正念,读法,并阅读明慧网。经过一些时间,我终于可以去除干扰,恢复主意识。我的情况渐渐改善了。

我知道这是因为师父要我们做的三件事我没有做好。

在《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有这样一段法:

“弟子问:一些学员不参加集体学法、炼功,这样的学员会有危险吗?我们如何能帮助他们消除怕心?

师:我想啊,作为新学员呢,大家别操之过急,慢慢来可以。但是要尽量劝他们集体学法,因为集体学法这个环境对大家帮助提高是不可缺少的,是必不可少的。当时我为什么叫大家这样做呢,因为这个法的修炼形式也决定了必须得这样做。过去人为什么非得要出家修炼呢?他们看到一个问题,这些人回到世间和常人接触之后,就会跟常人一样,就不能精進了,而且他们又是修副元神的,所以叫他们出家集中在一起。修炼人和修炼人之间有促進、有对比,总是有修炼人自己的话要说,会形成一个修炼人的环境。

如果没有这个环境啊,大家想一想,就今天大法弟子也是一样,你们回到常人社会中,就是在常人社会环境中。自己要不知道抓紧,今天想看书了就看点儿,明天懒了就少看点儿,没有这个环境很难精進。毕竟是人在修炼,人的惰性,人被这个世间、被方方面面的干扰,靠你自己很难找到差距。尤其再不精進,再不多看书、多认识法,你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执著,所以一定要集体学法、炼功。”

我们是一个整体,因此我们得对每一个人负责。当一个学员做得不好的时候,他影响的是我们大家。然而,如果我们只是对他们说冷漠的话,说他们执著心没有放下,还需要好好修炼等,我们是在把他们往下推。我们是修炼人。我们在受到批评时必须向内找。但是当我们在低潮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些支持的力量。

几个月前,有个大法弟子过世了。这让我很心痛,因为我那时候不能帮她。我们去医院帮她发正念,并帮助她读法。她后来出院了。虽然我做的不是很多,我觉得她的复原让我减轻了心里的负担。我错了,我那时候应该觉得事情很紧急,尝试多帮助她一些。我应该尝试和她一起读法与炼功,但是我没有做到。我并没有在她情况紧急的时候帮助她脱离险境。

在日本,我觉得我碰到修炼中的低潮期。一个晚上,我受到病业的袭击。我的鼻子每二十分钟就流血一次。我觉得很没用,不知道怎么办,于是我打电话给一个同修讨论我的情形。我受到相当大的帮助。我们一起读法,也因此我能坚定正念。很快的,我度过难关。如果没有同修的帮忙,我可能会更痛苦,也可能得花更久的时间走出来。

我觉得只要我们真正成为一个整体,相互帮助,所有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一个例子是从Nagoya到Osaka的脚踏车和平之旅。我日文讲不好,中文讲得更糟,可是在众多大法弟子齐心协力下,脚踏车之旅相当的成功。有很多例子都可以用来举例大法中的合作与和睦。当这个意见刚被提起的时候,遇到了很多阻力,但是当正念够强,这就象是烽火一飞冲天,烈焰照亮整个日本,使日本的大法弟子都成为一个强而有力的整体。

我在日本的时间飞快的过去。我学习很多,改进很多,也看到许多我可以做得更好的事情。我知道也许在未来,我可以给日本更多的协助。我祝福那边的大法弟子一同精进。“一同”是我要强调的字。因为那是我们可以走进人群,发挥最大影响力唯一的路。

三年多来,我改变了相当多。过去的修炼已经进步到现在的修炼。我发现那些修炼中的“低潮”其实就是看我能不能过关的考验。这些考验是我们改进的机会。困难使我们升华。

师父在《洪吟》中告诉我们: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做舟

三年过后,第一本大法书中的文字仍旧指导我往更高的无私境界前进。我希望我可以做得更好,做一个称职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这是我在这个层次的认识。如有不足请同修慈悲指出。

谢谢你们!

(2005年美东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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