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正念发挥大法一粒子的作用

河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10月28日】

喜得大法

在我没得大法之前,我身患心脏病、胆囊炎、盆腔炎、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中西医看了个遍,药吃了无数,钱也花了无数,都无济于事。平时连街也上不了,由于常年患病,我脾气暴躁,心胸狭窄,真是生不如死。就在这无望中(1994年)我得了法,当时就知道大法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到1995年3月份得到了《转法轮》之后,才真正的知道了他的可贵。知道了生老病死和人生的因缘关系。在学法、修心、炼功中,师尊不断的净化我的身心,炼功时间不长我便一身轻松,疾病无影无踪。

我是大法的亲身受益者,我用我的亲身体会告诉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同事、同学法轮大法的神奇、美好。母亲、妹妹、同事、同学、邻居都先后得法。修炼大法后,在当时,我悟到要做一个好人,于是我一有时间就将自己所住地方的厕所打扫干净,掏脏水井,扫街道,将自己住的周围打扫的干干净净。有一次,当我掏完脏水井,刚坐那儿想歇一会儿时,一位与我家多年有矛盾的男青年走到我跟前说:“大姐,从你干的这事,我就知道法轮功好。”

1997年,我在炼功点主动承担义务教功,提着录音机按时到炼功点,风雨无阻。我将自己女儿的新房、新电器用来给一批批新老学员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等。师尊给我的太多太多了,用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了我对师尊、对大法的无限感激之情,从我内心愿意为大法奉献我的一切。为使更多的人得法98年底就近组织了4个炼功点,仅三中炼功点由最初的几个人不长时间就发展到上百人。并组织老学员带新学员,还就近组织起了10多个学法小组。

我经常轮流到各小组学法、和学员交流、切磋,互相鼓励。每天在炼功点为更多学员提供了炼功、学法的好环境,有时间的同修,在早晨炼完功后还可以留下来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上班的家里没有环境的,可以在晚上到炼功点集体通读《转法轮》。每逢星期日便与同修到农村洪法,组织农村学员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教功带,纠正动作。每次洪法后回家我都为自己能生在大法洪传时代、并且能为大法奉献我的一份力量而感到无限荣幸、美好。有一次回家后放师尊讲法录像、学法时,师尊给我显现:每个字都往全身汗毛孔里钻,整个身心全部溶于法中,那种美妙、舒适是根本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的美好。

一次与同修到县里洪法,在我与同修商量事时,显示心明显的冒出来了,我瞪大眼,使劲的抑制。突然感到师尊从我的头顶给我去掉了显示的黑色物质,头脑一下特别轻松,好象去掉了多少东西。在尚义县给新学员放了九天师尊的讲法录像,吃了九天方便面。有时回旅馆连开水也没有,温水泡面吃了后,就像饭也吃了菜也吃了的一样舒服。回家时坐在汽车上,一路上师尊的法身都在笑眯眯的鼓励我。出来时,以为只走一两天,可一下去了十天,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心想回家一定受责备,可一進门,家人见到我非常高兴,又端饭、又倒水。我知道这是师尊在奖励我。

师尊《和时间的对话》经文发表后,自己感到时间紧迫,为自己没能很好的利用时间而痛哭。晚上,师尊清清楚楚的给我显现:在黑板上亲自给我写下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鼓励我精進。我从内心觉得自己做得太少了。99年7.20前,我看师尊《在长春讲法》、《加拿大讲法》,听到师尊为宇宙众生承受那么多,我难过的看了多长时间哭了多长时间,心想,今后一定好好修炼,愿为宇宙大法奉献我的一切直至生命。

北京上访

1999年4.25,听说天津抓了大法弟子,我认为这不仅是天津的事,谁也没有权力阻止我们修心向善做好人。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就应该护法。因此我告诉同修们一定要让所有的学员都知道发生在天津的事,都应该到北京上访,表达我们的意愿。4.25早上我在天安门广场上与同修切磋: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一定要遵照师尊的要求,在任何环境中都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们的言行决不能给大法抹黑。我与同修一起把掉在天安门地上的干粮渣,并连警察、过路人扔的烟头、纸屑全部拣干净,不但自己要做好,而且互相提醒同修,处处体现出大法弟子的形象来。在府右街便道学《转法轮》时我悟到:魔永远高不出道的内涵。所以看到北京公安人员配备枪支、增加人员、发传单,觉得他们非常渺小。我从内心深处认识到:师尊在掌握着一切,谁也高不出师尊,师尊就在我身边。所以无论警察怎样表现,我的心平静如水。撤离时为了不影响当地居民和市容,我将周围地上的纸屑、杂物拣的干干净净。

1999年4.25以后,形势严峻,张家口某派出所指导员、片警李××不时的到炼功点骚扰,找谁是辅导员,当时我内心就一念:大法是第一位的,一旦我被抓,炼功点决不能散,并嘱咐其他学员,每天一定要按时提录音机坚持炼功、坚修大法。首先我在一天,每天准时将两个炼功点的录音机到位,并在炼功点每天值班,教新学员炼功,纠正动作,心态稳定。公安警察、便衣、街道办事处等人整天围在炼功点,并混在炼功人中,我都视而不见,我就听师尊的,视一切進炼功点的人,是为来得大法的,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了解法轮功,我就听师尊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因为我始终抱着一颗善心,所以他们始终都不知道到底谁是辅导员。

1999年7.20江氏之流开始打压法轮功,我心如刀割,我带着八十多岁修炼的老母亲和另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刚到北京就被抓捕,押送保定关押一夜两天后。警察开始用暴力手段强行将大法弟子绑架到汽车上拉往各地,我坐在地上悲伤的痛哭:为什么要迫害大法?几个恶警抓住我的头发连踢带打往汽车里塞,我与老母亲被强行押送张家口市沙岭子,被强迫看诽谤大法、污蔑师尊的录像。当时有学员吓得抓住我的手问怎么办?我说:“有师在、有法在,师尊就在我们身边,不要怕。”

保护大法书

不一会又把我们成批的押送到张家口建国路小学。几十名警察围攻大法弟子,昼夜罚站,逼着看谤师谤法的录像,逼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逼迫交出大法书籍。我告诉在场的不法人员,你们放的录像全是捏造,是骗人的东西。我们师尊教我们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修成无私无我、完全为了别人的好人,才能有好的身体,并向他们讲真象。我从一个危重病人,修炼到一个道德高尚、精力充沛、身体健康的好人的过程,他们都瞪着眼听。他们明知大法好,但在名利的驱使下还是一味的逼着大法弟子写保证、交书。一听到让交书,我心里痛苦至极,不愿相信这真的发生了。我对同修说:师父的书是无价之宝,比我们的命都值钱,坚决不能交,也决不能写保证。我觉得离开师尊、离开大法就是万丈深渊。心中就有一念决不配合邪恶。

在邪恶压力下很多大法弟子都写了保证,最后就剩下我和一个小同修,警察威胁我说:你现在不写,待会儿把你关起来,犯人会往死里打你,连你的阴毛都得拔光。看我不动心,就威吓拽着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借此机会,我向学校的校长、老师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千万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否则天理不容。过后我想:我得出去,家里还有十几套大法书和师尊的法像,决不能落到邪恶手中。就这一念,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家里来人把我保了出去。到家后,弟弟说:“是我把你保出,人家让我给送书去,哪怕一本你也得交。”我当时哭着说:“师父给予我的太多,你们也知道,要命有一条,一个字也不交。”就是这一念,在五年多的邪恶迫害中我的大法书籍除一本放在同修家的《转法轮》被邪恶搜走外,其余的都保存下来。

回家后,我的心情特别痛苦、沉重,为那些平时挺精進的大法弟子写了保证而感到惋惜。我坐在门口思考:在邪恶的环境中如何能坚定的修下去。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把我吓得心惊肉跳。我想:不对,大法刚遭迫害,自己这么大的怕心,如何能坚定的修下去?一想到此,我就特意竖起耳朵专门听这警笛声。突然,我感到师尊将我心惊肉跳的黑色物质一下子消掉。此后,我再也不怕公安的警笛声了。

几天后,单位领导找我让我写保证,不写就交纺织局。我说:“交哪里我也不写保证,你交吧。”市610头子对我单位领导说:“是最顽固的一个,她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必须转化她。”纺织局以王局长为首的不法人员对管辖内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進行洗脑迫害,强迫写保证,别的大法弟子被逼无奈写了保证。我对他们说,我是大法的受益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多公安没有动了我,你们也休想转化我。并每天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洪法,讲我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过程。

10多天后,王局长威胁我和另一同修说:“你们法轮功就是要反党反政府。”我被说的一惊,在他们的威逼诱供下,我写下了“不参加社会上活动,我们炼功的不参与政治”。当时我的手就疼,我悟到这一写就是配合了邪恶,就和他们往回要,他们不给。回家后我痛悔万分,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尊,万念俱灰。第三天,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写下坚修大法,声明保证书作废。正因为有了这次深刻致命的教训,所以在以后任何艰难险境我都能牢牢的把握自己决不配合邪恶,决不出卖师尊,决不出卖同修。坚如磐石。

集体炼功 证实大法

1999年8月底,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疯狂至极,我与另一同修悟到不能在家消极承受,应该出去集体炼功,证实大法。我顶着巨大压力找同修,鼓励他们走出来护法。我与几十名同修一起到市人民公园集体炼功,头一天被不明真象的人举报到公安,有两名男大法弟子被绑架。当天晚上,我找同修切磋,我们的同修被绑架,我们必须到公园炼功,抗议非法绑架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和四名同修刚到公园,原来的炼功点就被公安包围,武警如临大敌,带着枪支,开着警车队冲進公园,公园内外到处都是警察和武警。他们把我们七名大法弟子劫持到明德南派出所,下午被桥东公安分局的警察转押到桥东党校对我们進行疯狂迫害。

一進门就看到黑板上写的谤师谤法的话,逼着我们照黑板上的内容写“三书”。我与同修说:我们绝不能写,绝不能玷污师父,恶人们白天晚上不让我们睡觉,白天让我们在太阳底下曝晒,晚上罚站,逼着看诽谤师父、诬蔑大法的录像,看完就让我们“写三书”。每天由警察、办事处、桥东区区长等人对我们進行洗脑迫害,逼着写“三书”。还有同修传递来的假经文的干扰。家里来了十几口人软硬兼施,進行干扰。我悟到:我这是在过亲情关,谁也别想动了我。三天后,因我坚决不写保证,桥东公安分局局长阎志有批示将我关押到十三里拘留所,10天后又拉到派出所。所长邓××、片警李××又逼着我写保证,我坚决不写,几小时后,只好将我放回。

再次進京证实法

1999年10月8日,我与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北京公安非法绑架到警车上。师尊点悟让我们跑,我与一同修跳出警车走脱。同年11月27日,我与三名同修到天安门准备打坐,另一同修要上访,正在商议就被北京公安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转押回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关押8天后,一警察深夜12点多要我和同修写保证,我说:“写证实大法行,其它别想。我提笔写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内容。他竖起大拇指说:“×××写的好,写的高,大学水平。”

因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派出所、纺织局的人不断到拘留所逼我吃饭,他们污蔑师尊,我正告他们师尊在我心中至高无上,绝不能被人污蔑。谁也动不了我坚修大法的决心。我被送回牢房后,我的腿轻飘飘的,打坐时就像没有了腿似的。15天后,桥东公安分局副局长马富维带两个公安科长到拘留所,逼我写保证,否则刑事拘留,就在此时,邪恶的旧势力为了达到考验大法弟子的目地,指使着家里突然来了八、九个亲人,还带着2岁多的小外孙。他们听说我要转刑拘给我送来衣服。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两面夹攻来干扰我来了,当时我就和家人说:“你们都回去,谁也不要管我的事。”

公安局的人从下午2点变着花样逼我放弃修炼,一直到6点也没达到目地,因这个房间的警察要下班,要到另一房间,出来后我看到亲人们还在院子里站着等待结果,冻得直跺脚,我那2岁的小外孙冻的紧紧缩在她姥爷怀里。我看了他们一眼,心想:我正处于与邪魔较量的关键时刻,我必须坚定不移的维护大法,决不能让亲情动了我的心,我要紧跟师尊,决不能给大法抹黑,破除干扰。如果服从了旧势力的安排就等于把家人推向地狱,我将真的失去他们;我放下这颗心,他们就会有美好的未来。我将永远拥有我的亲人。因为我信念坚定,决不写保证。7点多时,公安局孟科长请示了上级,一進屋就说:“行,我就佩服你们师父,教出这样坚定的弟子。”7点半将我放回家。此后,我基本上没遇到什么邪恶再逼我写保证。

回家后我又抓紧时间学法,为下一次出去证实大法作准备。4.25之后,我更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只有明白法理,才能做好。就是在最邪恶的环境中哪怕是牢记师父的一句话,也能闯过难关。家里人见我拚命的学法、抄法,丈夫说:你看,过不了多长时间又走呀。每次出去证实大法,我都将师尊的讲法、经文抄在小本上,藏在衣服缝里,准备在牢中指导过难关,因当时悟不到证实大法不应该被抓,认为就应该堂堂正正,要不然大法在人间就被埋没了。

正念抵制迫害 集体冲出牢笼

2000年正月,我准备与同修第二天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因不想再受迫害,还有怕心,结果被邪恶钻了有漏的空子,当晚11点多,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家中,将我与同修劫持到派出所3天3夜后,被非法送十三里拘留所,屋内关押了20名左右大法弟子,一同修带進来一本《转法轮》。我们集体切磋学法时,所长要我们交出书,我们不交。一狱警提着皮带,跳上床就抢书,我与同修死命的护着书说:要命有一条,书决不能交!大家齐声背诵经文:“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当时我们心纯念正,在师父法的强大威力震撼下,邪恶被震住了,此后再也不管我们学法炼功。一天,一犯人带着手铐、脚镣,被罚在院子里转圈儿。我与另一同修说:咱们修大法的遇到什么魔难都不能给大法抹黑,就是带比这更重的脚镣,我也决不屈服。没想到这不正的一念,导致在宣化看守所被带几十斤重的脚镣。后来,我从法理上悟到是我自己求的,是自己不正的一念符合了旧势力考验大法弟子的目地。同时没有绝食往外闯,导致魔难加大。

15天后,我被关押到宣化监狱转无限期刑事拘留,一進拘留所就被搜身,从我的身上搜出一张师父的《洪吟》目录,当时跟警察没有抢过来,一会儿,当被押到另外一间屋时,一眼看见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洪吟》目录,我一下抢了过来,顺手塞進嘴里咽了下去,警察问我:“你为什么要吃?”我说:“我们师尊的讲法金光闪闪,一个字也不能随便被人糟蹋,更不想让你们在这上犯罪。”我们13名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我和同修切磋,我们不能配合邪恶,应该集体绝食闯出魔窟,为统一思想,发挥集体力量,我们共同学法,切磋,解开不愿意绝食同修的心结,共同抵制迫害。第二天,孙副所长带狱警查房,让我们背监规,我们不背,孙某某出手就打耳光,用脚踢,挨个逼着大法弟子背,谁不背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当时就给一个不背监规的大法弟子张永慧砸上手铐。并威胁说明天谁不背就给她砸手铐脚镣,因头一次走出来的同修有怕心,我们就集体学法,背《洪吟》,切磋,鼓励同修明白法理,绝不配合邪恶,并要给后来被关押的同修开创一个好的环境。

第二天,孙某某气势汹汹的带一帮狱警来,问:“今天谁不背?站出来,上刑具!”13名大法弟子齐刷刷的一起站起来说:“我们都不背!”孙某某气急败坏,挨个给我们上刑。被上刑的同修们个个正气凛然。正是:“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监狱内的犯人、狱警看到此景说:法轮功好样的,一个个都象江姐似的。孙某某吓得倒退,躲到10多米开外。我当时喊:“孙所长你过来!你这样做是犯罪的,你要遭报应的!我们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师父要求我们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的好人,我炼功后一身疾病全无,一改过去的自私、急躁……”孙某某耷拉着脑袋说:“算了,不砸了。”第二天查房时,孙某某吓得不敢進我们屋。此后再有同修被非法关進来没人敢逼背监规。

当时是4点多给我砸的手铐、脚镣,5点多时,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显现,满屋的同修都惊奇的看到我非常漂亮,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睫毛特别长,长得细皮嫩肉,美若天仙。跟平时判若两人。因给我带的是重脚镣,砸的是小手铐,砸的很紧,手铐扣到肉里,手肿得象黑面馒头,两只大膀往下拖,剧烈的疼痛使我似乎要虚脱、要倒下去。我心生一念:决不能倒下,决不能影响头一次出来的大法弟子。当时就缓解了一下。思想一松懈,马上又疼的要晕过去,我心想决不能倒,还有两个65岁的老同修,决不能影响了她们纯正的心态。疼痛又缓解了一下。当我第三次要晕倒时,我从心灵深处悟到:我是一个伟大的神,不能让人的东西束缚住,正念一出,一切疼痛无影无踪。我从床上跳下地,就象没带手铐脚镣一样。就在这三次疼痛时,一位开着修的同修看到师尊手拿拂尘在我头顶给我演化功,真是千变万化,情景神圣、壮观、美妙。

上刑具的第二天,拘留所的正、副所长对我们说:“你们吃饭就给你们取下手铐脚镣。”我们说:“你们把我们好人关押在这里是非法的,我们要求上诉,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由于我们正念强大,震慑了拘留所所长,我们让拿笔就拿笔,让拿纸就拿纸。任由我们写。我们提出,三天后得不到中央回音,我们将继续绝食。我们写完后,正好市公安局长到拘留所办事,当时就将上访信给了他。三天后没有中央回音,我们继续绝食。一天早晨我正打坐,突然房顶开了一个口,一道红光将我罩住,我知道这是师尊在鼓励我。由于我们集体正念强,在一个月内不但我们冲出牢房,就连三名关押了半年转捕准备判刑的同修也先后冲出牢笼。

因为集体过关过的好,出去后,真象师父说的一样,走在街上,不认识的人都给你个笑脸。回家后,我继续写申诉书上访,被公安分局的人多次骚扰,同修张仲丽被抓,两公安警察到我家问我谁是主谋。我堂堂正正的拿出申诉书递给他们说:“我们修大法的光明磊落,没有谁是主谋,是我们自己要这样做。”我又给他们洪法,因我心坚定,他们灰溜溜的拿着申诉书走了。

在2000年6月16号,师尊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的头几天,我悟到应该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因为老被迫害,产生怕心,暂时不想再动,师尊利用几个同修再次到我家点悟我说:“你不动,你周围的几个同修都不动。”我一听影响到了整体,马上说:“去!”16号,我与王爱玲等几个同修刚到前门一下车就看到,从另一个汽车上下来几个张家口的大法弟子,我们会心的一笑,当到天安门广场又看到不少张家口市的大法弟子在转悠。我与同修们说:“咱们集体打坐。”下午5点左右,20名左右的张家口的大法弟子整体在天安门打坐,高呼声响彻云霄。当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时,我与同修们说:“谁也不要报地址,千万把握好,这不是个人的问题,是影响到整体同修的。”当我们不配合邪恶,3个多小时后,我们全部放出。

在延庆看守所遭受残酷迫害

2000年12月24日,我与13名大法弟子带着和平鸽、横幅、大法真象资料到北京证实大法,在下花园被张家口市的公安劫持,并给我们带着手铐押回派出所。恶警李XX非法审讯了我一夜。第二天分局指导员带人将我劫持到公安分局刑警队,诬陷我是组织头头。在市公安局长李景云直接指挥下,公安分局长、副局长、指导员及其他警察对我非法审讯9天9夜,不许睡觉,逼供诱供、坐老虎凳,逼我出卖同修。当时我感到师尊将我坚如磐石的心牢牢定住,任何邪恶打不進我的场。当时我家中82岁的老母亲也被邪恶迫害得病危,无人照顾,我在家时全靠我伺候,公安人员又用亲情诱惑我说:“只要你说出谁是主谋,就让你回家见你母亲最后一面。”我心想没有什么比证实大法更重要。我初期接送大法资料时就发过愿:不管遇到任何艰难困苦,决不出卖同修,不出卖资料来源。尽管我被别人供出了我是主谋,说资料是从我这里拿的。邪恶们见我对师尊对大法坚如磐石的心,连问也不敢问我。我悟到:因为我坚定,师尊不允许邪魔再干扰我。

关押到第8天,我被迫害得血压升高,恶警李全福及其他警察将我押送市第三医院,把我绑在床上野蛮灌食、强行输液。9天后又被转入十三里拘留所。当时真是邪恶至极,正念不强根本闯不出来。在49天的绝食中,警察、第三医院的医务人员9次对我野蛮灌食,6个大男人一起动手,摁头、摁脚、摁胳膊、捏鼻子,野蛮的将小拇指粗的胶皮管从鼻孔狠命的插入我的胃里,插的我口吐鲜血,胸部疼得直不起腰来。49天后,在我被折磨得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李全福带人到拘留所宣布将我转捕,并转押到宣化看守所。当时认为自己已转捕,就不再绝食了。就等上法庭堂堂正正证实大法,师尊点悟我想人的事情多,往出冲的念头少,锲在魔窟不出来了。在宣化17天后,我再次绝食。犯人与警察都说:你已经转捕,绝食也没用,谁出去你也出不去。我说:“你们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检察院给我送来一张表,我就在表上一条一条的写证实大法的内容,一同修点悟我:“你是个大法弟子,还要被他们判?!”我猛然醒悟:对呀,大法弟子是最伟大的,邪恶根本就不配判!魔窟根本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向师尊发愿:我要出去救世人,我还要上天安门打横幅。念一正,眼前立刻显现出出去的日期。我就知道办案人员要来。第二天,办案人员果然来了10多个,看我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们互相推,谁也不愿意接。在师尊的加持下,我正念闯出魔窟。下午我弟弟就把我接回家。在这件事情中出卖同修的人反而增加了磨难被非法劳教,耽误了救度世人的使命,有的还被逼邪悟。通过这件事我更加坚定了助师正法、兑现自己史前大愿的信心。

回家后第10天,在身体还很虚弱的情况下我又做起了大法工作。2001年4月25日,我再次与同修们到天安门打横幅,为师伸冤,恶警连拉带拖把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并将我与21名同修带着手铐押到延庆,一路上恶警揪住我们的头发又踢又打。我被关押在延庆公安局办公室,警察们轮番审讯折磨,白天黑夜不让睡觉让我说出地址。我不说他们就打我、还罚站,用烟头烧脸,深夜不让我坐椅子,把我推到地上。我坐在地上想:让他们睡着我出去。刚想完,他们两人呼呼大睡,我拔腿就走。走到门口又想:他们要是醒了我就说我是小解。刚想完两个警察突然睁开眼看着我这发呆,没走成。教训使我认识到正念一定要强。

第二天又换了一个气势汹汹的大汉,此恶人对我说:“在我手里没有过得去的法轮功。”我不理会他。头半天一夜,他没完没了的满口污言秽语,妄图给我洗脑。眼皮也不让我合一下。我一闭眼,他就拿棍敲。第二天见我还不为所动,几个耳光搧得我差点晕过去,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他又扬起扫帚把狠命的抽我的脸,把扫帚把打断。我的脸被打的肿得老高。折磨我一上午后,下午他一進门就说中午接孩子差点被汽车撞死。我想他这是遭报应了。一会儿又進来一个恶警,二话不说,打着打火机上来就烧我的脸,睫毛、眉毛被火烧的吱吱响。任凭邪恶怎样使招,我就是心不动。所以连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当他再烧我时,却怎么也打不着火。我知道这是师尊在保护弟子。之后我被关押到延庆看守所。

当晚12点,警察将我与21名大法弟子强行押到延庆县医院野蛮灌食。我被他们用手铐和绳子捆绑在床上强行输液、野蛮灌食,内科张主任及其他医务人员伙同警察共同迫害折磨,当天夜里我二次出现生命危险。他们根本不顾大法弟子的死活,30日左右上午,他们从看守所弄来10多个男犯人,摁头摁腿,其中一恶人骑到我身上,压住胸口,致使我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他们用绳子把我捆成四方型,张主任和一女的强行给我插管,几次插入肺部,致使我出现生命危险,口吐鲜血。后又将我押回看守所,他们将胶皮管插入我胃部一连10多天不给拔,使我痛苦至极,生不如死,每天让犯人灌食7、8次,每次往死里灌,把我们灌得像被撑破胃般的难受。我与同修悄悄切磋说应该拔管子,不能消极承受。我们把管子拔出来后,恶人恶警10多人像狼一样扑向我们,将我们捆在长椅子上,绳子勒的我喘不过气来,出现休克。狱警用电棍电击大法弟子,犯人用臭袜子堵大法弟子的嘴,最后胶皮管与嗓子肉粘在一起,出现低烧,才将胃管拔出。关押期间,延庆县公安局不断提审逼问地址,折磨23天,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奄奄一息后才将我放回。

集体讲真象

回家后,我与同修住在一起,没几天,也就是2001年5、6月份,邪恶迫害大法加重,听说被抓到河北保定高阳的同修在压力下大部分被迫“转化”了,就连平时最坚定的频频带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的同修也邪悟了,我听后剜心透骨的难受。我当时说:“太邪恶了,咱们在外的同修一小时一次正念,铲除高阳劳教所的邪恶。”于是我们整整发了30个小时的正念,每小时一次。因邪恶干扰没再发下去。

当时我们几个同修经过切磋,决定自己手写不干胶,在该县贴、发, 也乘坐火车到附近的地方贴,并手写真象资料寄往各地。时间不长,我们回到张市,拿上真象资料又到另外一县的亲朋好友家讲真象,回来时,我和一同修拿着真象资料、不干胶等,在回家时的夜间,步行了77里路,一边走,一边贴,一边发,天亮了,资料也发完了。

2001年10月25日,我与同修集体做了一件救度世人的行动,一夜间,在某市里的大街小巷挂满了大横幅、小条幅、不干胶。第三天,公安局加大力度对我進行追捕,警察骑摩托车到处转,警车也在到处找我。就在我当天从外地回来时,在大镜门,三个警察骑摩托车停在我面前,瞪着眼看着我,互相低声说:“象不象?”我看到此景,返身就走,一边发正念一边说:“请师尊加持弟子,不能被邪恶抓走,我有好多救度世人的工作需要我做,我还装着外地同修省吃俭用积攒的几千块的救命钱,不能落入魔掌。”当我再回头看时,什么人也没有了。感谢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午,我又要到外地送资料,心里也有点害怕,坐在“摩的”上,心想:我是神,神来神去,任何邪魔看不见我。一想到师尊的教导,浑身轻松。

我与其他同修不断的在夜间走向农村散资料,并和其他同修切磋,应该走向农村,城市发的资料太多了,农村还有人根本没有见过资料,应该遍地开花。有一次,我与同修们到一个几百里外的县城发资料,到达该县时,我与同修说:“应该找到本县的同修,让他们去做。哪怕一个人发五张,也是从人中走出来,参与救度世人,让更多的大法弟子参与其中,发挥整体的力量,只要咱们心念正,师尊会安排找到同修的。”不大一会儿,就轻易的找到了该县的大法弟子,师尊法身并给安排使我们见到了当地不少大法弟子,他们正苦于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没有资料,见到我们非常高兴。我们开了一个小型法会,互相切磋中认识到,不但个人要做好,还一定要带动周围的同修,尽快从人中走出来,参与救度世人,帮一帮,带一带,当天我们又返回本地,给他们拿来好多资料。此后不久他们建立了小型资料点。该县现在在大街上随处可看到真象不干胶和喷在电信杆上的“法轮大法好!”和“真善忍好!”我看到金光闪闪的大法标语,发自内心的为同修做的好而高兴。

2001底,邪恶在每个县的交通要道上设卡,查旅客所带的包,给外地送资料出现困难,我们雇了一辆“面的”给一外县送资料、大横幅、小条幅等,满满装了一车,到该县已是深夜一点左右,因地形不熟,当车刚开進一个城门,突然从前面窜出几十个便衣,命令把车停下检查,司机一听说:“坏了,可能被人出卖了。”但他沉着冷静的说:“你们谁也不要下车,我下去对付。”(司机是常人)我和另一同修赶紧发正念,在师尊的呵护下,在正念的威力下,从城门外转眼开来几辆汽车,一下子把几十个便衣吸引了过去,我们的车前只剩下一、两个便衣,他俩只是简单的查了一下车号,就放我们通行,虚惊一场。

第二天回来,别的地方也需要去,司机有些怕,我也有些怕,因为查的比较紧,晚9点左右,我躺在床上,心想:算了,先休息休息再说。刚一闭眼,就看见我们这辆车开到一个悬崖上,猛的停住。一道强烈的红光笼罩整个车身,金光闪闪。我一下坐了起来,我明白了,是伟大的师尊在保护我们。我跟司机说:“没事儿,师父已经给车下了保护罩,你开车,我在车上发正念。”真是,我们一路畅通无阻。送完一个县又转另一个县时,车迷了路,越走离要去的地方越远,而且遇到的村庄一个挨着一个,我突然悟到,这绝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师尊要我救这个地方的人。于是,我就将真象资料放在村头村尾。没人的时候就将资料扔在村里。扔了几个村,路也找到了。

突破情关

流离失所后,由于对亲情修炼的放松,被邪魔钻了有漏的空子,2002年2月9日,(阴历大年二十九)晚7点多,我正在帮家人洗衣服,派出所恶警李××到家骚扰,欲绑架我,家人为我免遭再次迫害,不配合邪恶,帮我走脱。恶警李××将我女儿女婿诱骗到派出所,所长邓××为了名利,当即就通知分局长、副局长马上驱车到派出所,用栽赃、陷害的卑鄙手段将我女儿女婿批捕。送入拘留所,同时上报河北省政法委书记冯文海批示:要严惩。当晚9点40分,公安分局刑警队闯入家中非法抄家,并要绑架我丈夫,因家中只剩两岁的小外孙,阴谋没有得逞。两恶局长威胁家人,交出8万块钱赎女婿,还到处蹲坑抓捕我,并要挟家人交出我来交换孩子。孩子在被迫害期间,由于我的情重,这个黑色物质不断的往外返,心想:自己是个修炼人,不管被迫害的多重,有法指导都能闯过去,但孩子是不修炼的人,本来对我支持、理解,怕这么大的难承受不住,毁了孩子。我被情搅扰得痛苦至极,因为我的思想不正,反而加大了孩子们的磨难。通过学法我悟到,如果我去交换孩子,就是配合了邪恶,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是绝不能这样做的,痛苦也好,情重也好,都是要从法理上明白后应该修去的执著,有那么多的世人在等着我去救度,我是有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一定要站在法的基点上看问题。孩子们也是师父的众生,他们为了保护大法弟子也是功德无量的事,师尊会给善解的,于是我稳下心来,边学法边发正念。当我发正念的时候,天目中突然看见一个束缚女儿的木笼子,一下子四分五裂的炸了个粉碎,女儿站在了一个广阔的空间。我知道是师尊法身在管着女儿。

十多天后,我想不能再这样消极承受了,我要出去救度世人,每天除了学法、炼功、发正念就到街上向世人讲真象,少时有几个,多时师尊给安排一下子能见到二十几个熟人,我用我在大法中亲身受益的体会以及被邪恶迫害的经历,向他们讲诉大法学员都是修心向善的好人,决不参与政治,我们反对的是这场迫害,告诉有缘人,正邪要分清,要匡扶正义,要明白善恶有报……

30多天后,我又去了外地,当从外地回来时,女婿在师尊的呵护下放了回来。孩子们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人为救两个孩子,被法警、公安先后敲诈18多万元,期间,市公安局长李景云指使其小舅子,在女婿放回的头一天,用流氓手段敲诈家人4万。第二天,女婿放回后才知道上当受骗,家人将这4万元要回,于是李景云的小舅子勾结公安副局长马××马上给家人施加压力,要判女婿劳教,马××叫嚣:我没权判刑,但我有判他劳教的权力,批他劳教!女婿被迫不敢回家,家人被逼无奈,又将4万元送回,并又通过请客送礼,才将此事平息。最后女儿还是被判了刑一年,缓期一年半。女婿放回后被单位降级、降薪、降职。在整个过程中,我们两家被迫害的倾家荡产,负债累累,妻离子散,丈夫被逼无奈,卖掉房产证还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我悟到,从表面现象看,邪恶至极,从思想深处找原因、找自己都是我没修去人的执著促成的,当时两孩子被非法关押时,我也用了常人的想法配合了家人,用钱赎回孩子,作为修炼人,正因为念不正而导致邪恶钻了空子,致使家人从经济上、精神上被迫害至深。

资料点工作

2003年初,我市的大法资料点频频被邪恶破坏,给当地讲真象工作造成很大的损失。明慧网一再提出办资料点要“遍地开花”,自己虽然很想做此项工作,苦于不会技术。在一次法会上,巧遇外地同修和会电脑的同修,他们想做这项工作但人生地不熟,难以开展,感谢师尊的安排让我们碰到一块。我积极主动与他们配合,并将几位与我经常在一起的坚定的大法弟子安排操作电脑。学会后,我们再教其他学员。我们边学法边学技术边和各处的同修联系,组织开小型法会和同修们切磋,在法理的方方面面提高认识,有条件成熟的就建立新的资料点。

一开始我们几个同修心态比较纯净,配合协调一致,后来,学技术的钻到技术里,跑外的一天跑好几处,静不下心来学法,时间一长,出现了外来干扰。有个别同修没从修炼角度看问题,用人心认为我们胜任不了此项工作,他们也想参与。想做大法工作,这颗心非常可贵,但从行为上被邪恶的旧势力利用,起到了阻碍和干扰的作用。

一开始遇到此问题,我没有用大法衡量,心里愤愤不平,不想与这些同修接触也不想让合作的同修与他们接触,导致干扰接连不断。通过学法,明白了自己在这一层的法理。后与几个同修切磋,要按师尊的要求去做,要宽容别人、善待别人,要圆容好大法。我们带着纯净的心态,抱着为了本市大法弟子整体的配合,避免给大法带来损失,不被邪恶钻空子,完全为了别人好的心态,主动到同修家,首先向他们诚心诚意找了我们的不足,然后善意的与他们切磋,执著心不去,会被邪恶钻空子,将导致给大法带来损失的可怕后果和每个人修炼的道路不同,是师尊在安排,只要心正想救度世人,师尊什么都能给做到,结果按照师尊的要求去做。

同修非常感动。同修的没修炼家人看到此景高兴的说:“我打心眼里佩服你们法轮功学员,吃多大亏也还是找自己的不是,真好!”此事过后,再也没有这方面的干扰。

同年7月1日,我去北京买电脑、打印机、光盘和耗材。天亮,火车到达北京时,我们看到天空中妖雾笼罩整个石景山,当时我们没有发正念,到了市场,因买的东西多,其中一个同修给别的同修打了一个电话,没料想那位同修的手机早已被北京国安特务监控。他本人还没到,可我们打电话的地方已被监控蹲坑。在市场的楼上,我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因怕跟同修说了又要说我事多疑神疑鬼,我想等搞清楚再说。我跟在可疑人的身后没走几步(已到栏柜后面),突然,就见从楼下跑上几个便衣,大声喊:“抓住他们!”我还没回过神来,与我一同来的同修已被摁倒在地。顿时周围围满了人,我从他们身后走下了楼,眼巴巴的看着同修被便衣带走,我悔恨自己的人的东西--爱面子的虚荣心和私心没有放下,没能及时告诉同修采取措施。

我想我不能走,我要看他们将要把同修带到哪里,我要发正念。就在这时,一个特务猛的跑到我的面前要动手,我赶紧发正念,转身就走,那个人紧跟后面。我一边发正念,一边求师尊加持弟子。正在这时,出现交通堵塞。我赶紧走过天桥,混入车群中,上了一辆“面的”,让司机送我到汽车站。我想起被抓的同修身上装有其他同修的电话号码、出门证和钥匙,我得尽快通知他们。

我先到别的同修那里,告诉他们发生的情况,让他们赶快采取应急措施,还不到4个小时,9辆警车,几十个警察,其中有北京公安、张家口公安和当地警察,他们用在从出事的同修的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了门闯了進来。非法搜查了3个多小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们不甘心,又虎视眈眈的在同修的居住地周围蹲坑好长时间。

我悟到:这次邪恶的迫害是旧势力冲着我们整体来的,因为近一段时间以来,大家忙于工作,学法少,从而导致有的同修发正念困,有的学法困,有的产生了干事心,从而被邪魔钻了空子。回来后,我痛哭一场,连夜发正念。第二天,我和同修切磋,不能消极承受,有好多工作需要我们去做,我们要振作起来。当时正值“非典”,村村设卡,路上到处有公安,一路多次停车進行检查,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同修又办起多个小型资料点,按师尊所说的以一当十,以一当百的发挥着作用。

2003年10月15日,师尊发表了关于《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一文的评注,由于种种原因我们一直没做。2003年底,张家口有同修想做此项工作,我主动配合,将派出所、公安分局残酷迫害我的事实当即写了出来,

年初,整理出了分局、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实。贴出后,围观的群众很多,对救度众生,震慑邪恶起到了积极而又重要的作用。派出所收到事实真象后,所长对手下人说:“你们看看,你们是咋对待法轮功的?”不长时间,派出所拆迁。我悟到:从表面上看,派出所这个首当其冲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是拆迁,实际从另外空间里看,是这个黑窝已经解体。

我想:别的县的同修也不能落下,于是我找到各县的精進弟子,让他们去做这项工作。他们有的说:“如果不是你们来,我们也没有想到这项工作,也没人会做。” 又和其他同修交流切磋,从法理上提高,整体配合做好此项工作,做这项工作遇到的阻力很大,邪恶利用有些大法弟子没去掉的人心,控制一些从没有悟上来的同修,起到了干扰、迫害作用,还有些学员怕心很重,怕写出自己的名字再遭迫害,不但自己不写,还阻碍、干扰其他同修,结果使这项工作难以开展。几次找到这些学员切磋,是站在法的基点上看问题还是站在个人角度上维护私利是关键,师尊讲:“讲真象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作为大法弟子来讲要把法摆在第一位,把救度世人放在第一位,大法弟子心念正,一提笔,另外空间的邪恶就在灭,揭露邪恶是为了更大范围的救度世人,冲破束缚自己的东西就是修炼,就会走正紧跟师尊的正法之路。师尊讲:“所以除恶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做,也一定要做好。通过交流切磋,有的县的大法弟子的思想境界提高了上来,纷纷写出自己的被迫害经历,还帮助其他同修写,而且还带动其他的同修。

稿子交上来后,我与其他同修整理,虽然自己小学文化,我求师尊给我打开智慧,智慧源源不断的出来,整理时得心应手,开始的时候自己的思想纯正,随着稿子越来越多,就想做的快点,尽量挤出时间干其他的,以一当十,以一当百,救度更多的世人,因此产生了急躁情绪。修炼是严肃的,我自以为是,老嫌同修干的慢,不充分发挥师父给的智慧,老说自己不行,从而引发出的矛盾连连不断。此时心态已达不到那么纯净,从而被旧势力不断钻空子,致使做出的真象资料发下去修改,有的县里的同修之间又出现互相干扰,把修改后做出的小册子压住不发。我自己认识到,就因为自己的思想不纯,被邪恶的旧势力钻空子搞破坏,才造成了此问题,心态放平后再做此事时,一切顺利,起到了震慑邪恶,救度世人的作用。

心存正念

在五年的反迫害,救度世人中,我虽然执著心很多,业力很大,但我不气馁,我认为,我们是主佛的弟子,是无上荣幸与无比幸运的,大法重新造就了我们大法弟子,就应该坚定的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就应该发挥好大法一粒子的作用,是一个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否则,根本不配做大法弟子。在7.20之前,我就发自内心的知道大法好,曾跟师尊发过愿,我如修不成,请师尊将我形神全灭。我不但要发挥好大法一粒子的作用,我的心愿一直是:每个大法弟子都能从人中走出来,精進的更精進。我经常与同修切磋,互相鼓励,共同精進,整体提高,让师尊欣慰。每当我看到从人中走出并能够精進的同修,我发自内心的高兴,看到不精進或走向邪悟的同修,我为他们感到可怕、痛心、着急、遗憾。

五年的反迫害中,从表面看,为救度世人做大法的工作颠颠簸簸,一步基本上没有停留。别人看,好似挺苦挺累,但自己的内心是踏实、无限荣幸的。其实在做协调工作中,只要大法弟子出现了被迫害,我就在找自己还有哪些人心、还是哪句话不慈悲不在法上?给同修造成有漏洞?于是我把以前的伤心,变为精進学法,去掉已经找到的人心,从法理上升华到理性,更加精進。

回头看,在我助师正法之路上,正如师尊所讲的:“整个49年,他都是这样不断的升华着,每提高一个层次之后,发现他以前讲过的法在认识上都是很低的。” (《转法轮》)“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师尊讲的法理越来越明、越来越深、越来越高。我从根本上认识到,整体配合的好,法力更强大。我深深感到大法弟子每前進一步,都是师尊巨大心血的付出,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就连自己的生命都难以保证,更别说证实大法了。

三年多的被迫害流离失所,只要我心存正念,师尊什么都能为弟子做,每当我到外地送资料或鼓励同修或救度世人中,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我不觉的冷;一天吃不上饭,我不觉的饿。做大法工作三天三夜不睡觉,不但不觉的困反而觉得精力更加充沛。每当邪恶加大力度通缉追捕我时,每次都化险为夷。这一切的一切,我明白都是师尊的伟大和慈悲,大法的伟大与神奇,我越走感到与师尊越近、越走与师尊越亲,师尊啊!您给予弟子与世人的太多太多了,真是用尽人类最美好的语言,也难以表达弟子对您的无限感激之情。在这助师正法的最后关键时刻,自己更要牢牢的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决不让旧势力再钻空子。真正从理性上悟到,在讲真象与救度世人中,真正的做好,减少对大法损失,我要与同修们配合的更好,建立起更强的正念,以一当十,以一当百,遵照师尊“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该做的事,精進不停。”(引自经文《问候》)

向尊敬伟大的师尊问好!谢谢师尊!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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