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 华人母亲带女儿走出变性深渊

【正见新闻网2024年02月18日】

【编者按】当“跨性别”成了流行词;当越来越多的孩子向父母宣称“入住了一个错误的身体”;当专家、老师甚至法官都告诉父母如果阻止孩子变性,孩子会死;当无数的父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走上了一条痛苦的不归之路……

有这样一位母亲,以一己之力,用她的慈爱,用她的宽容,以及信仰给予她的力量,将自己的孩子拉出了变性的泥潭。本文以第一人称呈现这位伟大母亲的真实故事,希望带给更多家庭启迪和希望。

(大纪元记者方若涵专题报导)三年前的今天,正是腊月里,白雪皑皑。我在屋子里忙碌着。北美的冬天,年味虽淡一些,但家里写福字、贴门福的传统,却被我和孩子们飘洋过海带到海外。

迎春接福!平安喜乐!——沉浸在新年期盼中的我,何曾料到,一场险恶正狂风暴雨般向我们这个小家砸来。
爆发:要一个活的“儿子”,还是要一个死的女儿?

“我要做男的。”女儿真真(化名)在饭桌上突然对我们说。这好像一种宣布,我和她爸爸都愣了一下。

我尽量处惊不变,问女儿,“发生什么事了?”

真真说,“我觉得我是个男的,我不喜欢穿裙子,我不喜欢粉红色,我不喜欢女孩玩的那些。”

我说,“嗯,有些女孩是不喜欢这些偏女性化的东西,妈妈知道你是个比较大气的孩子。”

她说,“不是,我觉得我就是个男的,你们不能阻止我。”

爸爸说,“男的就是男的,女的就是女的,你……”没等爸爸说完,真真突然身子向前一扑,握紧双拳,冲着我们高声叫道:“你们是种族主义!”

两秒钟后,我和她爸不约而同地噗哧笑了出来。这真是匪夷所思。这男人和女人,怎么和种族主义挂上钩了?她哪里来的这种想法和判断?

我问,“你知道什么是种族主义吗?”真真一时语塞。

“种族主义”在这里成了一个捍卫自己观点,驳斥他人的有利工具,让我想到共产党无论青红皂白给人扣上“迷信”“阶级敌人”之类的大帽子,然后这人就成了被仇恨和批斗的对象。

真真那时快14岁了,刚转到一所公立小学读七年级,当时是第二学期。我们就种族主义的话题聊了下去,她很快明白了,再也没有拿这个词来说过什么。

然而,她对女人变男人的想法,却愈演愈烈,“我想”“我要”“我就是”成了家里的高频词。现在想来,那时孩子的思想里到底被灌输了什么东西,让她对“变性”这件事看得就如一剂“万能药贴”,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简单得就如去菜市场买颗白菜,不用想后果。

事态远超我的预期。她开始训练自己用男人的声音说话,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那种从喉部深处发出的低哑声音,听着让人感到十分怪异和难受。

她开始拒绝洗澡,因不想看到自己“丑陋”的身体。她叫嚣着要把自己的胸部割掉。她开始一遍遍说:“我是儿子,不是女儿!我是你们的儿子,不是你们的女儿!”她情绪暴躁,摔东西,一不称心就瘫倒在地上、瘫倒在沙发上,痛苦呻吟。

“我要去死!我要去死!你们不让我变性,我就要去死!”她向我们歇斯底里地吼叫。

清醒:我要救我的孩子

“你要一个活的儿子,还是一个死的女儿?”

纪录片《Gender Transformation: The Untold Realities》中,医学专家这样逼问父母。

三年前,这部纪录片尚未问世。但今天,若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会看着他们的眼睛,真诚而坚定地回应:“我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孩子表现得如此痛苦啊,如此疯狂,致使她的弟弟躲在房间里都不敢出来,直至今日,一提往事,弟弟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破坏力。”

真真究竟怎么了?满足她,割掉她的乳房,阻断她的发育,做出一系列的改造和包装,她就成为“男性”了?成为“男性”她就开心了?她成长中遇到的困难就一并解决、她的人生就走向光明幸福了?

不会啊,不对啊!

我还记得自己怀胎十月,顶着大肚子扶着栏杆,在楼道里一步一步爬楼梯,因孩子超过预产期2周还不下来,我想着顺产对胎儿好,还得多动动。到医院检查,说胎儿太大了,顺产时孩子胳膊容易骨折,建议剖腹产。

那是一个春天,我住院待产。手术订在早上8点,可半夜12点羊水就破了,先生和家人都不在。

我有点害怕,不知所措。护士让我坐在轮椅上,推着我穿过长长的通道。通道里万籁俱寂,没有一个人,昼白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只留下车轮滑过地板的咕噜声。

我被推进待产室,窗帘“刺啦”一声拉上了。现在,天地间,只剩下我和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

子宫开始阵痛,宫颈口在开。哦,看来我不仅要经受剖腹产之痛,顺产之痛我也得经受。我忍受着那痛,煎熬着,等待着,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直到8点医生上班,我被推上手术台。

是谁决定孩子的出生呢?是医生吗?这8小时的等待,在我的生命中刻下一个声音:这是上天安排,孩子,你就该这个时候来。

“出来了!”护士举着一个紫乎乎的小婴儿到我前面,胖胖的腿,一圈圈的都是肉。“弟弟还是妹妹啊?”护士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我,等待着我的确认。

我努力把头向前抬一抬,想看得清晰一些,然后用力说了两个字:“妹妹!”

这个图景是如此地清晰,老天似乎早知道14年后的这一难,在这个生命降临的第一刻,让初为人母的我,清晰地看到、清醒地确认,并大声说出上天的安排——真真是一个女孩!

我要救我的孩子!

往事:我觉得他们哭的样子很好笑

真真真的是很可爱。大大眼睛,皮肤白里透红,外婆抱着襁褓里的她,一晃一晃,满是慈爱:“哎唷,我们的真真长长的眼线,真是漂亮唷。”

到2岁了,真真很少说话,不擅于表达。幼儿园班级演出时,小朋友一看到我就奔过来:“真真妈妈,真真妈妈,真真她不会说话。”然而,真真又是一个非常爱探索,行动力超强的孩子。上幼儿园第一天,其他孩子还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这里哭哭嚷嚷不愿分离的时候,她背着小书包,头也不回地蹦蹦跳跳直往幼儿园冲,弄得我倒是心心念念舍不得,还想再抱抱她。

转眼到了小学,她对外在世界感知的迟钝和在人际交往中的困难,逐步显露出来。二年级的时候,一位深受孩子喜爱的老师要离开了,大家都舍不得。孩子们抱着老师,围着老师,有的哭得稀哩哗啦的,有的在旁边默默难过。只有真真在旁边笑了起来。

我看到了这一切,回家问她,你喜欢这位老师吗?她用力点点头。再问她,那喜欢的人要离开了,你能感受到同学们的难过吗?她笑笑,然后说,我觉得他们哭的样子很好笑。

真真在人际交往中的心智发展是晚的。六年级之前,她没有表现出很强的交友需求。2018年我们准备移民海外时,她说,妈妈,我希望我能在新学校交到好朋友。

我们离开中国后进入的第一所学校是私立学校,六年级的老师和同学非常友善,但人际交往的困难,让她的校园生活充满了曲折。

举个例子,一位朋友问自己的孩子后来怎么不和真真一起玩了呢?这孩子打了个比方说,如果每一个数字代表一种爱好或游戏,真真只玩一、二、三,而其他人想玩四、五、六,我们邀请她加入四、五、六,但她不愿意,她就只接受一、二、三,时间长了,我们就不和她玩了。

我知道,真真很多时候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但我也知道,她在成长。她正在按照她自己的节奏和步伐,走出自我世界,融入群体,建立自信,找到她安身立命的合适方式。

作为父母,我们所要做的,是懂她、爱她,给她时间和指导。通过一次又一次真实的生活经历,让她感知到事情的前因后果;感知到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并不等同于他人的想法和感受,感知到固守自己的局限与放下执念的辽阔。

父母是一面镜子,父母是一盏明灯,永不放弃。

对比:三所学校对孩子的影响

孩子的交友问题,伴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变得更为复杂。

六年级的时候,真真约一位男同学去游泳馆游泳,活动结束后,男孩子礼貌地和我们道别,看得出来,他并不开心;后来,真真想给另一位男同学送生日礼物,但其实他们并不熟,对方生日会并没有叫她,礼物也没有送出去。

真真在班里没有交到朋友,老师对她的学习状态也不太满意,觉得她不认真,可能有学习障碍,建议她去做测试,并配备助理老师。但我知道,她的问题不是学习障碍。她在一个集体里没有获得自信,她在寻找自信。真真很不开心。

本来,谁的成长中没有迷茫、痛苦和不如意呢?这是人成熟的必经之路,就看我们在这些挫折中能学到什么。只要有正确的方向、充满爱的环境、适合成长的节奏和方法,挫折就在打磨人最宝贵的品质。

真真需要换一个环境了。我想找到一个环境,在这里,老师能从心底里真正欣赏她、接纳她。很幸运,我们来到了一所农场学校,全校两个混龄班,真真在6-8年级班,这班有七八个孩子。在这里,老师非常有爱心和经验,真真也非常喜欢老师。老师的教学方式和节奏,让她的个性和特质得到充分照料和发挥,农场大片的自然环境也让她非常放松,每个同学都是这小小班级的一部分,她还和一位女同学互相之间约了好几次play date(玩耍日)。真真对学习恢复了热情和认真,作业和作品质量都很不错,我真为她高兴。

天有不测风云。原本以为根据她的发展情况,可以在这里待上2或3年,为她的人际交往能力和自信心再打上些基础,进而为适应高中做好准备,未曾想,第二年几个孩子毕业后,这个班生源不足,班级取消了。

老师依旧愿意带她,一些课程让她参加3-6年级组,一些课程为她度身定做,但这一次,她不愿意了。

她说:“妈妈,我不再是小孩子了。”她非常想交同年龄段的朋友,她一直向往着去公立学校。她说,“妈妈,我从来没上过海外的公立学校,那么多班级,那么多同学,一定很有意思,我会有很多机会交到朋友。”

这个生命是这样有意思,一脚还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一脚已经迫不及待地迈出大门,要飞跑着用她的方式去拥抱这个世界了。

我在犹豫。

公立学校当然有好处,有那么多孩子,也有很多孩子考上好的大学,而且还免费。孩子能从中国出来读书已经很幸运了,为什么还一定要读私立学校呢?

可是,也听闻有些公立学校有乱性的教育,孩子上网用社交媒体非常普遍。但这些,对孩子、对家庭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没有概念。

在真真一再坚持下,我同意了。

如果知道前方是险滩,我拼了命也不让孩子误入歧途;如果前方是悬崖,我披荆斩棘也要抓住孩子保全性命。可是,我并不知道。

迷雾漫漫。

未曾经历,不知轻重,悔之晚也!

求索:成长的烦恼

真真怀着非常兴奋的心情去了公立学校。每天回来,她都说很好,很开心。学校作业不多,她完成后就上youtube看看视频,还下载了社交软件,说可以和朋友们聊天。孩子心情好,我也放松了,忙自己的事,对真真的关注不知不觉在减少。

一天,真真兴奋地对我说:“妈妈,我眼睛看不清黑板了,我近视了!”

这孩子想近视已经很久了。“我的脸大,戴眼镜显得脸小才好看。”她要求“必须是真正的近视眼镜,只有眼镜框不行,平光镜片也不行”,为此我们曾经磨了几个回合,最终她接受先配付眼镜框带着,但始终不如心意。这一次终于“梦想成真”,她好开心。

可是,选镜框又成一次焦心的拉锯战,我陪她跑遍镇上所有的眼镜店,她都不满意。一次次地网上找,买了几副,也不满意。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所有的镜框安在她脸上她都觉得还是太小。

最后她说:“妈妈,我的脸太大了,我要去做整形手术。”

关于美的话题,心灵美,外在美,纯真笑容的美,脸如满月的美,都不能让她走出“我的脸大难看”的观念。她生气、难过,有时候看着我,默默流泪。

又一天,上学途中她突然要回家,烦躁又坚决地说,“我今天穿的裤子不对。”到了学校,她依旧浑身难受不安,下不了车。我温和地看着她说:“别急,让妈妈看一下,怎么了?”她压低声音生气地说:“这条裤子把内裤的边都印出来了。”我载她回家换一条,她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前照后照,怎么照都不满意,难受地大发脾气。

这些大概就是“成长的烦恼”了吧。回想我小时候,曾经为扎一个让自己满意的马尾辫梳半小时头,直到每一根头发丝丝光滑平整地贴在头皮上,看得妈妈在一旁直说:“可以了,可以了,够好了。”

十四五岁的孩子,身体上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心理上在经历着反反复复的求索:我是谁?我看上去怎么样?别人怎么看我?我对自己满意吗?也许我们都有过这样的自问自答:“哦,这不是我,我不是这样的。哦,那样子好,我也要那样的……”

一天,真真开始鄙视起自己的胸部来,固执地认为女人的身体丑陋,女人很弱,女人被欺负;男人的身体好看,男人很强,男人很好——她不要做女人。

饭桌上“变性”的宣布,犹如棒喝。当我还在同理着她“青春期孩子的成长烦恼”时,她俨然已经在另一条路上滑落很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

错乱:变性了,开心了?

她的脑子都被装进去些什么呢?

“同性恋好、同性恋好。”真真回忆这段在公立学校的经历说:“老师上课前,会和我们聊几句,说同性恋是好的,他有朋友就是同性恋什么的。”“老师还放Youtube上的视频,教我们如何称呼不同性别的人。”

这也让我想起收到过老师的一封电子邮件,通知即将开展性健康教育课,其中包括告诉孩子们这世界上性别不只是男性和女性。

说到Youtube,真让人心惊。那时我开始查看她的浏览纪录,哇,都是变性人网红视频!我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经常用来学英语、学做菜、看历史和新闻的Youtube,竟然藏着这样的东西,这么多,犹如暗中的泥沼。那些暴力、色情、乱性的内容虎视眈眈,只要孩子一个不慎点击浏览,它就会不断地给你推送更多。太危险了!

这些变性人网红视频给真真造成了什么影响呢?她说:“他们都变性了,他们很开心。”

再看孩子的社交情况,更让我忧心。一天回家,真真说很想加入一个男孩子的群体,想和他们一起玩。“某某男孩说了,如果我和他们一样,下面有那个,他们就和我玩了”。她看着我,发作道:“我要做男的!我必须是个男的!”

天呐,她在被霸凌,我一阵心疼。转身见她又去用手机社媒聊天,我听着她的对话,直觉对方就是那个霸凌她的男孩,但是她还说得很开心。我叫她爸爸也出来听,她爸爸一听也觉得不对劲。我说:“真真,一个真心的朋友不会这样要求你,他是在欺负你。”她说:“我没这个感觉。”

个体的特质,青春期的不适,交友的困难,已经让孩子很难了。然而,跨性别教育却把这样的观念灌输到孩子心里:变个性别吧,一劳永逸!你的一切烦恼都来自于你入住了一个错误的身体!

不久,我接到了老师的一个电话说,真真想在学校里用他(He)这个称呼,而不是她(She)这个称呼。老师来征求我的同意。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这位老师,至少他通知了我,而有些父母连这最基本的知情权都被剥夺了。

我说:“谢谢您,但我不同意。”我和他交流了真真从小的成长历程、青春期的困惑、对交友的渴望和困难。

最后我说:“我了解我的孩子,我知道对她来说什么是对的。”

老师没有做任何评论,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这家学校,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害怕:那看不见的黑手

孩子必须从这所学校出来。这个环境在不断滋养和推动着她变性的想法,并且,有一股力量,正把她拽离父母和家庭。

那年3月,温哥华发生一桩悲剧性案件。一位父亲因称自己的亲生女儿为“女儿”而被捕,罪名是“蔑视法庭”。何其相似,也是14岁,也是7年级。我读着这篇报导,一股凉意升起,手微微发抖。

报导写着,“这位父亲反对他的孩子接受‘性别确认’医疗程序,希望孩子免受不可逆转伤害。但是,加拿大的医疗制度、法律制度以及孩子的母亲都在推动孩子这样做。

“这位父亲发现学校向他的女儿展示了性别认同教育材料(SOGI 123),这材料相当于跨性别意识形态的‘宣传视频’。而且他女儿的名字直接在学校被改成了男孩名,只是征求了一位心理学家的建议,父母根本不知道。”

我继续读下去,“这位父亲说,他女儿的最大利益在于维护自己的健康,以防万一他的孩子改变主意。因为这类孩子中有85%在青春期结束后,就不再相信自己是另一个性别了。”

那专家们怎么说?“在心理学家的推动下,孩子第一次去医院就制订了治疗计划。而‘治疗’同意书中,明确指出‘治疗’是实验性的,专家不清楚这对孩子未来的健康有何影响。”

天呐,专家是这种态度。那法官呢?法官怎么说?“法官认为,孩子最大利益在于使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像男性。”噢,我的老天!

我沉默了。良久,我问自己,这个社会怎么了?这是一个怎样的社会系统?我在与谁抗争?如果事态发展下去,孩子将面临什么?我将面临什么?我们这个家庭将面临什么?

不,我要救我的孩子。我不是专家,我不是法官,我不是政府官员,我只是一位母亲。我只知道这个生命投生于我,我要对她不离不弃。我只知道我看着她牙牙学语,看着她蹒跚学步,看着她穿上新雨衣上学时开心得手舞足蹈,与因为得不到一个弹弹球而躺在人行道上耍赖。那是一个夏天,梧桐树下人来人往。我陪着她,拉起她的小手,温和而坚定地说:“妈妈知道你很喜欢它,但是今天公交车不经过,我们下一次可以买。”我抚摸着她的脊背,抱起她往家里走。

什么是养育呢?什么是教育呢?在对人性的欲望与约束中,我们不断地摔打着自己,警醒着自己,反思着自己,珍惜着自己,直到成长为自己真正的主人。一路上,坎坎坷坷,磕磕绊绊,泪水与欢笑前,总是光明。

我低头看向报导的结尾:“在性别认同方面,人们制造了一种幻觉。当气泡爆炸,幻觉结束时会发生什么?她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成原来那个健康女孩。这些孩子不明白,13岁的孩子怎么会考虑未来建立家庭并生育孩子呢?”

这位父亲说:“如果女儿10年后停止变性倾向,并问我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此事,那我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父亲?”

携手:暴风雨中我们砥砺前行

我耳边回响着刚才真真的叫嚷,“你们不让我变性,我就找政府,我要告你们,我知道的,你们不能阻止我!”

我定了定神,把孩子爸爸叫了过来。他看完那篇报导后皱着眉头,说:“这些专家都在搞些什么?”

真真爸爸是个自由派人士,在国外学习生活多年,眼界宽广,思想独立,人也善良。

面对孩子的激烈要求,他说:“真真,你想想,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割掉能好吗?那些youtube上说自己变性了很开心的人,你去看看他们私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真真,你要是做手术,你要走这条路,你今后一辈子就是药厂的赚钱工具,你懂吗?

“真真,你现在还没有成年,如果你18岁以后,你自己决定你要什么样的人生。但是作为你的父母,我们要告诉你,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你做了手术也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我们不赞同你去变性,变性是在害你。”

当真真冲过来向我们叫嚣,甚至作势要打我们时,他一把抓住她,严厉地说:“你做什么!谁允许你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你能打你爸妈吗?”

一次次这样的对话,让真真爸爸筋疲力竭。关起房门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我说,“怎么办?也许她天生就是这样,随她去吧。”

我看着他。

有多少次夜晚,和真真对话后的我,关上屋里最后一盏灯,躺在床上,歇一口气,我没有流泪。我知道我必须坚持,我很清醒。我必须要承担这个责任,我不能倒下。

看着先生满脸的胡渣,我上前抱着他,把头依靠在他的胸前。过了一会儿,我说:“随她去了,我们怎么和爸爸妈妈交代?”

爷爷奶奶是最爱孙子孙女的了,那时我们夫妻上班都忙,孩子是他们无微不至地照顾大的。奶奶没有什么文化,但笃信观音菩萨,心地善良,有一口好吃的总是先想着让小辈们先吃,兄弟姊妹间,再大的利益纠纷,也能忍让,让一大家子人和睦相处。老一辈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相信吃亏是福。奶奶常说:“人在做,天在看。”

对一手扯大的孙子孙女,奶奶十分了解他们俩的秉性。出国前,她一再关照我们:“真真这个孩子得多看着一点儿,不能由着她胡来。”

我看着先生,继续道:“爸妈天天想着俩孩子,有一天真真回去了,爸妈看到她变成那样,我们如何向爸妈交代?”

先生沉默了。是啊,即使再受这些现代派思想的影响,中国人传统的观念、家庭伦理道德的根基还在。我们无颜面对父母啊。

我叫着先生的名字,说:“你还记得前几年吗?真真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亮灯鞋,穿着鞋在我们的床上踩。”我帮着他回忆:“不是我们不给她买,实在是她的脚已经穿不上那种又是亮灯、又是搭扣式的亮灯鞋,那种鞋是为小小孩设计的。她这个年龄都是系鞋带的,但她就只接受小小孩的款式。

“真真的物质身体已经长大了,可她这方面的心智还是小小孩。所以我们有钱也买不到啊。

“还记得吗?她那时候说要把自己的脚后跟剁掉。可是现在我问她,她说,妈妈,我现在根本不管(关心)这些。

“她今天想要的变性,和她当年想要的那双亮灯鞋,有什么区别呢?”

“唉!”先生握着我的手说:“真是辛苦你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里排山倒海的风雨,不见天空,周围黑压压的,我和先生两人躬着背,低着腰,一起吃力地拉着纤绳,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暴风雨中,我们砥砺前行。

希望:纯善消溶顽石

真真平时是个温和的孩子,做事麻利,笑容纯真,妈妈们都向我夸赞她。风平浪静时,都是美好。可是,孩子执拗上来时,犹如一颗顽石,令人焦心。我在没有修炼法轮大法,或没有真正懂得如何修炼时,会用更大的声音,用她辩驳不过的道理来压制她;或者实在撑不住了,妥协,满足她,想着她再长大一点,懂事一点,会慢慢好的。

究其实质,那时的我还是总想着要轻松一点。我承受不住了,就想尽快太平,好解脱出来。

可是,当这场巨难来时,上面的方法都无效。道理若走不到她的心里,只会增加反感,把她推向反面;妥协和满足?这时候已经退无可退,再妥协,就是悬崖。

巨难中,我想到了法轮大法告诉我的道理——“真、善、忍”,在修炼中我明白只有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的心,只为她,只为她的未来,只为她这个生命好,而不是为了求得我自己一时的轻松解脱,才能真正地打动她。

那天我正包着饺子,真真过来向我诉苦、大叫、威胁、要去死。“真真”,我停下手中的活,温和地看着她,说:“你不知道你的生命,有多珍贵呀。”

看着她在人生的迷中,那求而不得的痛苦,从小到大,这痛苦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她,我怜惜这个生命。人很可怜啊,被欲望操纵着在痛苦中挣扎。

就像当年为了一双亮灯鞋宁肯剁掉自己的脚后跟,如果她当年真那样做了,从而造成她终身都要承受残疾的痛苦,今天的她会不会后悔呢?如果她今天真的变性了,若干年后,当她意识到自己终身要与医药为伴;她无法组织正常家庭;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以及那些在未来人生中因为变性带来的意想不到的痛苦时,那时,她会不会痛悔今天的决定呢?

我内心生出对这个生命深深的怜惜,不仅因为她是我的女儿,而是因为这个生命。

我再次看着她说:“孩子,你不知道你的生命多么珍贵啊!”

好像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安静下来了,说,“妈妈,如果我变性了,你们是否就不要我了?”我说:“不,真真,我们永远爱你,不论你成年后做了什么决定,我们都爱你。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港湾。”“也正因为我们爱你,所以我们要把正确的告诉你,保护你。”

我知道,孩子感受到了父母的真爱。有时候,真真会说:“妈妈,我不想让你难过。”“妈妈,我喜欢和你讲话。”

至此,一切都有了希望。

排毒:一点一滴中加强孩子正念

当我邀请真真和我一起看《魔鬼在统治我们的世界》时,她非常信任我。

我不知道这本书对她来说是否太深奥,但我知道,书中讲到共产主义的魔鬼本质、它与乱性等等现代变异行为的关系,以及它如何渗透西方社会、进入学校和毒害孩子的内容,能让真真明辨是非,排出变异思想的毒素。

我选播报版视频。播报版,就是一位主持人穿着西装坐在那里,对着镜头,按照原著一字不差地讲,底下有中文字幕。每集四五十分钟或更长,章节衔接处配有目录和音乐,没有丰富生动的影像。

没想到,真真竟然愿意看。一个14岁的孩子,当时还有点阅读困难,每天一集、每天一集,就这样把这28集看完了。如果没有内心真正渴求,又怎么能做得到呢?

孩子的那些“歇斯底里”“非要不可”是表面。穿过表面,孩子的那个真我,在渴求着真知,在渴望着得救。我明显感觉到,真真能听得进去不同的声音了。

排毒的同时,还要吸收好的东西。什么是好东西?让人看了后,能升起对生命的珍惜,想成为更好的人,能启发人的善心和神性,回归传统与道德的内容。

于是,我们开始家庭视频时间,邀请弟弟也加入进来。我们每天每人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节目,大家一起看。《文史大观园》《玄之又玄》《历史上的今天》《文昭思绪飞扬》,孩子们常常看得意犹未尽。故事中的那些传统美德、因果轮回、人体奥秘、未解之谜、修炼文化……,一点一滴丰盈着孩子的内心,启迪着他们的智慧。

孩子们也会选择其它的节目,大家都很放松,我也能通过他们选择的视频,了解到他们目前的思想状态和喜好。

有时候,真真一股难受劲上来,就要斜倒著身体,用抱怨纠葛的声音和我说话。我看着她,温和而坚定地说:“真真,坐起来,妈妈很愿意和你讲话。”

或者提醒她:“真真,你这样子说话,感觉是在发泄情绪呢。人在情绪中的话,算不得数。”我停顿一下,又说:“所以,你是希望妈妈陪你一会儿,让你平复情绪呢?还是你真的想和妈妈探讨一些问题?”

这个时候,她基本会调整自己的坐姿和语气,说:“我是真的想和你聊聊。”

得救:孩子只说了两个字——“大法”

今天的真真已经走出了变性的泥沼,就像她不再关心自己的脚是否能够穿进去搭扣的亮灯鞋一样。

是什么让真真走出这场魔难?回忆往事,她只说了两个字:“(法轮)大法。”

真真前几年跟着我一起修炼过一段时间,以前真真有点虚胖,脸上长了很多青春痘,炼功不长时间,她像变了个人。来做客的其他孩子妈妈也都夸她皮肤变好了,人也精神了。更可喜的是,真真的情绪也变得平和了,总是笑咪咪的。

但后来事情一忙我就忽视了督促她,而真真自己也被各种诱惑带动着不再愿意把时间花在看法轮功的书籍和炼功上了。

孩子在家上学后,真真没有了与同龄人接触的机会,可是我知道真真的内心是渴望有朋友的,我需要为她找到好的朋友,于是我带她认识了一群修炼法轮功的孩子。特别是在暑假里,孩子们每天一起读书、炼功、游戏,无论生活中遇到的大事小事,大家都会讨论讨论,如何做才更符合“真、善、忍”。孩子之间没有霸凌,偶尔有一些矛盾发生的时候,成年人也会引导他们用法轮功书籍中所讲的道理找找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于是矛盾很快也就化解了。大家真心和真真交朋友,一起看传统故事,一起分享成长中的烦恼,一起劳动,一起郊游。真真很开心。

当她分享自己想做男孩的想法时,另一个女孩说:“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另一个孩子说:“我觉得做女孩挺好。”大家热烈地讨论起来。真真感到特别安心和开心。

后来,每到假期,她都会央求我带她去找那些法轮功的小弟子。小弟子的环境,犹如清泉,净化着她的身心,令她自在遨游。

随着修炼的深入,她明白了善恶有报的道理;相信男生和女生是神的安排,人为地去改变,是违背天意,人做了违背天意的事就会为将来的人生种下恶果,人就不会得到幸福与快乐。

后来她说:“妈妈,我希望我下辈子是个男的。”

大法,让她更理性地对待人生中的那些“求而不得”。

暑假过后,她转到一所理念传统的高中,这里的老师有爱心,也没有乱性思想的侵害,老师用各种方式鼓励孩子,真真的心思开始转移到学业上,非常努力,几乎门门都是A。我知道,她在这里找到了自信。她不仅在大法小弟子中有了自己的朋友,在新的学校里也交到一个朋友。

她说:“妈妈,我有朋友,有小A、小欣和小源(都是大法小弟子),还有现在高中的小H。”

一路走来,我们讨论过许多话题:女性很弱吗?女性可以有男性特质,男性可以有女性特质吗?身边的妈妈们好多小时候都是假小子,她们放到现在都得变性吗?乱性让人更自由吗?还是让人类走向毁灭?人如何能交到朋友?是因为性别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真真不再提下辈子要做男人的事了。

真真还是不喜欢穿裙子。这次圣诞舞会,着装要求是女孩穿裙子。她很想去,犹豫着,最后决定变通一下,给自己选了一条裙子。那天我载她到学校,她有些踟蹰,在车里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地进去。

她问道,“什么时间了,妈妈?”我说,“到时间啦。”

她打开车门,拉了拉裙子,说:“我去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学校。

回望这段令我刻骨铭心的经历,真真已经记不得太多的细节。她说:“妈妈,你怎么老问我这个呀,我现在想的是我将来学什么专业好,我还想学会三门以上的语言,我在想我是不是要先到哪个国家读一年语言学校。”

我说:“还有很多孩子和家庭,正在经历我们当年的魔难。写出我们的经历,希望能帮到他们,你觉得呢?”

她说:“好。”

我又问她:“真真,到底是什么让你走出变性的深渊呢?”她看着我,说了两个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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