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录:“坚忍不屈的精神”艺术展介绍(五)



【正见网2004年07月22日】

编者按:7月15、16日由华盛顿DC法轮大法协会主办,以“坚忍不屈的精神”为主题的艺术展在美国首府华盛顿的众议院瑞本大楼展览大厅正式展出。这次参展的作品都是由法轮功学员创作的,他们中有的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监牢之中。经过五年的腥风血雨的镇压,这些作为艺术家的法轮功学员,希望通过他们的艺术向世人展现修炼法轮功后人心归正的喜悦,法轮功学员在酷刑折磨和血腥镇压下所表现的坚不可摧的正念,和内心对真善忍宇宙法理的锲而不舍的追求,以及对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信念。这些艺术家各有所长,他们力图用传统的绘画技法来达到这一目地。我们将陆续向大家介绍各位画家的作品,这些作品的构思、创作过程以及绘画时所用的技法。


汪卫星女士访谈录

记者─正见记者 朱清明 汪─汪卫星女士,画家

记者:汪女士,您介绍一下您过去创作经历?

汪:我从小就喜欢画画,我爸爸是画画老师,我小时候他就拿着一个罐子叫我写生。那时我以为我会画画,实际上真的学画画是另外一回事。后来我发现可以是个艺术家,所以就定下来把它作为我的事业。从我开始画画到现在已有30年了。文化大革命期间我跟着私人老师学,但实际上画画是要自己炼的,后来我去进修一年,画人体,对我帮助很大,因为写生是最基本的,不管是素描还是色彩,给我打下了写实的基础。到了美国以后,我在旧金山艺术学院学画,整个都是现代的东西,我不受太大的影响是因为我有基本功的底子。但是我也接受了一些他们的思维方式。那种思维方式对我来说是一种补充,因为当时我们的思维是传统的,在美国的思维方式比较开放,想东西时不会定在一个单线想,而且并不局限于画画,音乐、诗歌等都能丰富艺术表达方式。所以我当时没觉得那些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当时也接受了很多现代绘画的方式,所以我毕业以后一直在用现代派的手法在画,一直到1995年。后来我修炼了。

记者:您是哪一年开始修炼的?

汪:我是1996年开始修炼的。所以我说我以前的画停止在1995年。我追求美,一直想追求一种纯粹的艺术,一种永恒的东西,但是在现代社会中我没有找到。我就认为那找不到,那么唯一的真实就是一种破碎。因为我看到的一切,没有一种完美的东西,既然真实就是破碎,那我就表达破碎啦。所以我会想办法去表达一种破碎的东西,比如如果我想表达地,那地上石头的斑驳就是一种真实,我越想表达这种东西,就越对它们感兴趣,在构图上,我把整体打破,然后再把碎片拼起来。这就是我当时用的一种手法。修炼以后,因为工作原因,有一段时间我只画一些写实的东西,没有再象以前一样去画一些大的主题的东西,去表达内心世界。那一段时间就脱离了,不创作了。那段时间因为修炼,心情越来越平静,所以等到过了几年以后,我在哈佛的一个画廊里看到一个人的画的时候,我就想起我以前,我突然开始理解我的以前和别人了。通过修炼我知道,我们所表达的真实,只是代表我们当时的心情,对于修炼的人来说,改变了内在素质的时候,想表达的就不同了。我这时想表达的是一种钻石的美,这样的一种亮光。石头只是石头,为什么要表达石头,是因为我处在石头的状态,我就去表达石头。当我已经不处在石头状态的时候,我就不想去表达石头了。

记者:你是说整个世界在你的眼中已经不同了?

汪:这是说对于审美的感受。当我内心没有宁静,而要我去表达哪种美,我就觉得那是一种虚伪和矫柔造作。所以我进艺术馆时,也不想去欣赏那些古典的美,我觉得这一切只是过去,而现代人并不是这样,我在追求一种真实,我也看到了现在人的情况。以前我对古典绘画不感兴趣,觉得不值一看,我会对印象派、现代派感兴趣,因为我觉得我们和它是很接近的。等到我内心变化了以后,非常平静的时候,再去看这些画,我才知道,他们也是真诚的,那时他们处在那种状态中。我现在平静的话,我就表达平静。表达一种美的平静的时候,我不是矫柔造作,我是真诚的。但是我的朋友们,也是画画的,他们就不理解,说:“哎,你的画怎么退步了?”他们还是喜欢我以前的画,因为他们觉得我现在的画就象在唱山歌一样的。我很清楚,他们没有达到这样平静的时候,他们不会感受到我的平静,就会觉得我是在矫柔造作,在唱山歌。我自己知道我是真诚的,我表达的这种平静的美是真诚的,这不是虚假,是真正的艺术。在这个过程中,我就越来越走向古典的东西,有一阵子我在法国巴黎卢浮宫临摹画,我的朋友对我说:“简直不可想象人能静到这个程度,坐到卢浮宫里面去临摹。”但是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很简单,后来回想起来我才意识到,要是原来我是坐不下来的,因为我的心静不到这样的程度。如果心静不到这个程度,临摹时就是表面画像了,别人会说“画的真好”,我心里知道,没有画的更好,同样的一幅画,我会画第二遍,因为我还没学到位。一眼看上去,那个皮肤是这样的,颜色是皮肤的黄颜色,当你静静的临摹它的时候,你就会看到它的冷暖关系,表现的非常细微,不象后来印象派强调的是一块块的颜色,如果是绿,非常绿的一块颜色就画上去了,而古典画你会看到非常薄的,几乎没有颜色的,浮在颜色的上面的色彩,当你粗看的时候,它不存在,好像就是黄的颜色。就象拉小提琴一样,能精确掌握准每个音是很难的,这是功夫,如果我们很粗的来画,一块绿画上去很简单。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人越来越偷懒了,把很好的东西归纳化、简单化了,把它归类,一块绿就是一块绿,其实绿可能有几万种绿,你选择哪一种,就是功夫。我回头看我十几年前画的画,现在还有人说好,我知道其实不好,因为当时画完我就不想再画,没有心再仔细画下去,觉得可以了。现在我觉得我能够安静的接着画,因为我能够更进一步表达更细微的东西。


(待续)

(English Translation: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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