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走过的路

Maureen Zebian


【正见网2004年06月01日】

我虽然做了不少政府方面的工作,但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想在媒体的某方面做些工作。不久前,有同修问我能否为报纸修改文章。我感到能为英文报纸做工作,向西方人讲真象真是太好了。起初需要修改的文章很长,改一篇文章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知道翻译花几个小时将它翻译出来是很困难的,我这个修改的将文章理顺并达到一个杂志的格式也是很艰苦的。但我太乐意做报纸工作了,以至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过程。

做报纸是比较苛刻的,因为这些资料都有时间的限制。一开始我很难摆平家庭和大法工作的关系。大约过了二个月后,花了无数的时间在电脑上, 我的孩子们开始抱怨了。我决定先停几天然后再做。几天后我去网站查,发现翻译文章的数目明显减少了。这使我着实吃了一惊,我们是一个整体啊,而且我还不是唯一的存在心性问题的人。这种状况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然而很快网站就运转良好了,没有这类长篇文章来减慢速度了。

摆平总是很难的,因为我的孩子们不修炼,他们有一面能明白妈妈的工作是很重要的,然而在这一生中,做一位好家长也是很重要的,因此我开始多注意他们,发现这样并不需要我停止做报纸的工作,相反,随着我心性的提高,睡眠时间减少了,我做的工作做得更多了。

在做报纸工作中,有很多美妙的经验,最令人感动的是那些介绍迫害真象的内容.这些文章远比社会主流媒体的文章好,我很高兴西方人终于能够有机会读到中国人几年来就知道的事了。说到这些文章,它们确实是太难翻译和修改了,有一篇极其难改,我持续发正念,集中精力工作,觉得才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我完成之后再通读,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篇文章会这么好,泪水在我脸颊上流淌下来。几天之后,在一个电话会议上,编辑看到我能将那篇文章修改好感到很吃惊,因为那篇文章非常含糊不清。其实不是我做的,是法通过我在做,我只不过是一个完成讲真象和救度众生的工具而已。

在修改文章时,我不能一直保持正念,因此就遇到一些干扰。举个例子,有一次我开始修改一篇文章,那篇文章有非常重的中文式英语。我记得当时叹了几口大气才试着去做,看起来永远做不完似的。在我快做完的时候,只剩下二三句话了,想留到明天做,然后登出去。第二天傍晚,我接到电话要我马上将这篇文章登上,因为一些政界要人正在等着看这篇文章。我上了电脑但找不到那篇文章了,我意识到邪恶又钻了我的空子。但师父说过: “……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已经很晚了,但我对邪恶说,我将彻夜不眠来修改这篇文章,一定比第一次修改得还要好。那一夜我没有睡,但也不困,结果正象我说的那么好.一篇很棒的讲真象文章,我也得到了一次好的教训。 

曾经历过无数的干扰。但邪恶最疯狂的干扰是在我修改文章的时候,来将文章擦掉。整篇文章都擦掉了。我再一次告诉邪恶,对于我来说,我干一夜再修改一次不成问题。而后我才发现那是一篇不可思议的讲真象的好文章。

我也为报纸做记者。因为我有了很多修改文章的经验了,重写一篇文章也就不难了。但对于现场采访,我可不敢这么说。我的第一个采访任务是参加一名著名中国环境记者召开的座谈会。我给大学打了电话,证明她确实有个演讲,我需开车一个小时才能到达。当我到达的时候,礼堂是锁着的。一个人让我去找保安科,我向里面的一位女保安讲了我的困难。我们一同查了安排表,看她是否在其它地方演讲。四十分钟之后,才发现,她已在前一天晚上讲过了。但我并没有因此而泄气,因为我能有机会将真象讲给这位女保安也很好,她的名字叫海则尔,她听到法轮功非常高兴。在我们交谈中,我提到这个大学邀请了一名中国环境记者。

海则尔说,她很愿意给学校招待所打电话。已经很晚了,但那位记者还是接了电话,虽然很累,仍接受采访。在我前去大学之前,我快速的读过她的简历。她在电话里问我知道些什么,我说,她是一位烈士的女儿……。她马上说:“你什么都知道啊。”我只能自己偷偷的笑。我的第一个独家采访就是这位著名的中国记者(持不同意见者)。采访進展良好,只是有一点交流困难,大多数时间,我非常平静而且专注。可能我比美国人更了解中国发生的事,这是因为我修改文章的经历,那段经历是促成我顺利采访她的一个重要因素。我能理解她,对于她这个持不同意见者的困境,我能提出一些得体的问题。然而,令我吃惊的是,我花了二三天的时间才开始写这篇文章,发现从头写一篇文章得花相当的时间和努力。

在我开始为报纸写文章之前, 我一直为当地的十二家中国餐馆送中文报纸。这是我最喜欢做的大法工作。开始我感到有些人看到我去给他们送报纸有点怪怪的,但几次之后,他们就欣然接受了。事实上,我与他们许多人都建立了友好的关系。他们见到我时很高兴, 有的特别善良。有一次我女儿随我去送报纸,她说:“ 当他们看到你时,他们都从椅子上起来欢迎你。” 有一次将报纸送给一家餐馆,老板指着报纸上师父的照片说:”这就是李洪志先生.”我为他能接受大法从内心里感动。渐渐的,我与多数中国餐馆的人建立了友好的感情,每周见他们一面成了一件乐事。 有一天,一位中国女士对我说:“你真是精力充沛。”也正是从类似的聊天中,我将真象讲给他们,他们也就容易接受法轮功。我不大会中文,但我曾为几位餐馆雇员唱 “为你而来”,他们非常感激我能用中文唱歌。我想,学点中文可以帮助我们建立东西方的桥梁。我相信不光来餐馆的人看报纸, 他们也会带回家与家人分享。

(2004年美中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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