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二十年征稿】白领三次护法的故事

大法弟子 荡尘


【正见网2022年01月25日】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得法的。到九九年“7.20”镇压开始时,尽管学法炼功远远不够,基础打得不牢,也不会修,但可能是生命的夙愿吧,我曾经三次去天安门护法。回顾那段可歌可泣的经历,见证大法的神奇,激励自己走出懈怠,找回精進的初心。

一、这是你今生做的最对的事

一九九九年“7.20”迫害开始了。得知消息后,我和几名同修立即买机票,赶赴北京。飞机起飞前上来几个人,一个警察要看我的身份证,看后客气地离去了。此刻我头脑中忽现一句话:这是你今生做的最对的事!随即飞机呼啸着,冲天而起。

后来得知,他们监控的一个老学员和我名字相似,他们把我当成那个人了。可笑的是,他们想截访的人没去,去的这个人却没截住。

那时铺天盖地都是污蔑法轮功的新闻。我们的心情很压抑,不知如何做。几个同修去天安门逛,坐在天安门门洞边,想到“象北京天安门门洞,两边各有两扇大门。” [1] 心中苦涩、茫然。那几天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心情可想而知。一天在前门街边,看到一对俊美的青年男女在冲着我们笑。彼此一搭话,原来是北京的夫妻同修(A和B)!他们在寻找外地来京护法的同修。我们可找到亲人啦,师父的安排真神奇啊。

他们把我们领到自己简陋的家中,家里已经有很多外地同修了,好像是十多位吧,还有沈阳的辅导员。同修们见面倍感亲切,交流中彼此坚定着信师护法的正念。子夜刚过,男同修A的母亲和弟弟(不修炼)来了,骂骂咧咧地赶我们走,威胁不走就报警。大家悟到,不能再徘徊了,是要逼我们走出去了。那夜同修们没怎么睡,次日清晨,彼此互道珍重,真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随后同修们三三两两、各自赶赴天安门,兑现大法弟子卫护大法的神圣誓约!

走在盛夏的北京街头,却感到一丝丝寒意,但我们的心没有迟疑。经询问,来到天安门附近设的接访地点,记得是穿过一片浓密的树荫,很多警察摆着桌子接访,有很多张桌子,桌上都有信访登记表,很多同修在那里登记,热闹得象就业市场。我们几位说明了为法轮功上访的目的,登记个人信息后,中午左右,被押送到一个空旷的地方。一下午不让说话,不让动,不让上厕所。那天特别热,来来去去的,有几百法轮功学员默默地蹲在那里,一会儿又有人被送来,一会儿又有人被各地驻京办接走。

傍晚,我省驻京办来人把我们接到驻京办。驻京办主任很生气,但我们没有受到打骂虐待,驻京办人员还好奇地了解法轮功真相。好像第二天,我公司总经理和办公室主任飞到北京,我们乘机飞回本地。回去被要求直接去派出所,逼我违心地写保证,总经理和亲属按手印担保,回到家已是深夜。

二、回家的路,近了

二零零零年初夏,学法学到“天象变化下面要是没有人去动,还不能给常人社会带来一种状态,也就不称其为天象的变化了。” [1] 和同修交流后,我悟到作为法粒子要动起来,配合天象,决定再次去天安门护法。那天我上着一件短袖格子衬衫,下穿一条牛仔裤、背个小背囊轻装上阵,独自乘早班飞机来到北京。与A、B同修交流后,把背包和证件留给他们,午饭后,我拎个纸袋往天安门出发。记得只有几站地了,要转乘公交车,横穿马路时,脑中又闪出一句话:回家的路近了。修炼前从未体验过脑中闪出话的感觉。当时也没动心,继续平静地往前走。

那天天空湛蓝、晴朗,天安门广场上游人不多,也没看到同修。我来到汉白玉的金水桥边,看到几个外国游客,我把纸袋子放在脚边,微闭双眼,开始抱轮。好像没多久吧,有人拽我胳膊,睁眼看到一个年轻的警察,看起来素质不错,也很和气。

他问我从哪里来,做什么工作?我说不能回答你。问我来的目的?我说(大意)来反映情况,政府这么对待法轮功不对,法轮功学员冤,我师父教人做好人,更冤。他说你想進去还是回去,我说回去。他说欢迎你以后来北京玩,但为这事不行。他把我带上依维柯警车,这期间天空阴沉了。车在天安门附近绕啊绕,好像往公安部方向开。就是看我心怎么动。那时一定是师父加持我了,我没有怕抓等负面想法。那时还不懂求师父,心里很定很空,什么都不想。最后车开到公交站,把我放下,车开走了。登上开往与A、B 同修见面地点的公交车,不到一分钟吧,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平生没见到几次那么大的雨。将近一小时后,一下车,雨就神奇地停了,天空被洗过一般,清澈干净,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真有“天清体透乾坤正 兆劫已过宙宇明”[2]之感。
买回程票时,只有一张票了,就是师父给我留的。修炼路上,师父的呵护无处不在啊!

三、小关

第一次去北京上访后,我在家和单位经常被警察骚扰。二零零零年底,楼下防盗门忽然打不开了,感到邪恶要动手了。于是当天我和C阿姨、D同修简单收拾行李,决定再去北京护法。因为我们身份都暴露了,直接乘飞机和火车去北京不可行,我们赶往长途汽车站。在长途汽车肮脏的铺位上睡到后半夜,在一个中等城市下车,我们找到一个小旅馆下榻,次日去火车站买到了去天津的火车票,避开盘查,顺利到达天津。C阿姨在天津女儿家暂住,我和D同修连夜打出租车去北京。司机说路上警察经常查车,抓法轮功。我们把大法书藏在天津大麻花的包装盒里。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们顺利赶到北京。

一位常人朋友接到我们,他有一套空置的三居室商品房借给我俩住,地点在北京“小关”(地名),里面设施俱全。因缘所致,他不许C阿姨住進来,于是我们帮C阿姨租了一间房,要烧炉子取暖,贫民窟一样。那年北京的冬天阴冷多霾,很多進京护法的同修就在那样简陋的环境中坚守着。

我和D同修每天大量学法,不怎么出门,用传呼机与来京的同修联系,有时出去和他们交流。虽然来北京目的还是护法,但因听说邪党迫害很残酷,怕心使我们迟迟走不出来。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傍晚,因为感到房间里暖气不足,我和D同修去商场买了棉服和羊肉片、红萝卜,回来D同修下厨,炖了一大锅,我俩暖暖地吃了一餐。次日快到中午了,暖气更不行了,马桶冲水也坏了,悟到是点化我们不能再拖了。此时E同修呼我们,让赶紧去天安门,说同修们要打个百米横幅。

穿上新买的厚棉衣,我俩匆匆赶去见E同修。打百米横幅赶不上了。E给我们一帧横幅(因太久了,不记得长度是两米还是三米了,至少两米吧,适合两人打开的)黄底红字,上书八个大字:法轮大法不是邪教!字体方正,鲜艳夺目。我很感慨,真是自己的愿促成的:火车快到天津时我曾想过,去天安门上访、炼功都做过了,这次干嘛呢?要是有横幅就好了。就那么一念滑过去了,之后没做过任何努力。而且这横幅的尺寸、大小、内容都是我中意的,师父什么都知道,安排得这么好,真是心想事成呀!

我和D同修把横幅对折卷好,横幅放在我的衣服兜里,同修把手放我兜里,貌似握手取暖,实际上两只手能各执横幅一端,快速拉开横幅——实践证明是成功的。忘了是谁想出的妙法儿?真是神启。我俩穿过警察少的地下通道,一路走向天安门。

大约十二点四十,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一排彪形大汉岔腿、背手的背影霎时映入眼帘,那真叫杀气腾腾,凶神恶煞似的,个个一米八以上,两腿间距有半米宽,相隔一米一人,似乎告诉我们,那里刚刚出过事的感觉。广场上阴风阵阵,天空阴沉得令人透不过气。一片肃杀之气。打百米横幅的同修们早已不见了,卖小红旗的小贩哆哆嗦嗦,跺着脚御寒。印象中,广场上比较空旷,我们附近只有十几、二十个人,也不知是游人、便衣还是同修,人人都心照不宣的样子。没看到着装的警察。C阿姨在现场,好像E同修也在。

那时,一定是师尊把我推到位了,外界恐怖压抑的气氛与我无关。我杂念皆无,多次看表,心里越来越急,觉得不能等了,一定要在一点前冲出去!打出横幅。于是差几分钟一点时,我和D同修各执横幅一端,迅速分开,打开横幅。奔跑。现场一下活跃起来,其他同修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有打横幅的,有喊“法轮大法好”的,警察、便衣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乱了营似的追赶。奔跑中D同修拽不住横幅,跑散了,我一个人拉着横幅飞快地奔跑,只听见自己反复喊“法轮大法好” 的声音,高亢、嘹亮,伴随着横幅飞扬、飘荡的“呼啦啦”的声响,感觉似乎走了另外空间,跑了很久很久,也不喘不累,直到被警察踢倒。那一脚,要在常人,对于奔跑者来说,加上惯性,足以毙命或重伤,可我没伤没痛,是师尊帮我承受了。

奇怪,被踢倒后记忆就断片儿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下一个镜头是我坐在依维柯警车里,朝窗外看,惊奇地发现,场景又变了:阳光灿烂,几部警车、一帮警察、很多同修、围观的人群,都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那些彪形大汉都人间蒸发了。那场景很穿越。我想起棉衣内袋里有一沓子真相粘贴,刚要抛向围观人群,被警察发现,未果。这时看到E同修也被抓上车,E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孩儿,头被打出很多血,我呵斥警察:不许打人!车上还有其他同修,但C阿姨、D同修都不在。随后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那里有几十、上百名同修吧,被关在派出所后院里。红砖墙高达四、五米。我们齐声背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3] 一遍遍地背,声音嘹亮、悲壮、坚忍、不屈,越背越整齐,越背心里越坚定,我心里有莫名的感动,那真是撼不动的正念啊,坚不可摧!法音在派出所的高墙内回荡,慈悲熔化了邪恶。警察们默默地听着,无人敢制止,也无人敢施暴。每天面对这么多善良坚忍的大法徒,其实他们心里是明白的。

仅仅半天时间,在一个派出所里就有这么多同修,还有些同修安全离开广场的,可见那时去天安门护法的同修有多少。

下午我们被拉上大客车,人挤人,几乎没有空隙。同修们继续齐声背诵《洪吟》,尤其是“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 [3]。车开到一个派出所放下几个人,再到一个再放下几人,越开越远,我们六、七位同修被拉到一个较远的派出所。有个同修姐姐看到我一路比较坚定,很想跟我一起下车,警察拦住不让。

感恩师父,我们太幸运了,碰到被前赴后继的同修们的慈悲正过来的一群警察,尤其是一位善良的派出所所长,F所长。我们被集中关到一个空旷的大房间里,里面有个看守所那样的通铺。大家简单交流一下:不配合邪恶,不说任何个人信息。很快到晚饭时间,大家都没吃过午饭,就有警察送進来一些饭盒,我们都不吃,之后就有个领导模样的男警察走進来劝我们:咱们大法弟子得吃饭呐,得吃饭!这就是F所长。他态度温和,没把我们当犯人的样子。于是我们用餐,饭盒里是满满的炒粉,要给饭钱,警察不收。

我被提审两次。第一次是一个比较油滑的警察提审我,问我个人信息,姓名,单位,年龄、户籍等,我说我要说了,就会被送回去劳教,不能说。他套不到信息,就套近乎,直说咱们有缘,说他参加过师父讲法班,如何如何,我真为他惋惜。因为我没带身份证,他们也查不到想要的。

第二次,一位老警察提审我,我同样回答,边上几个警察就猜上了:说你十八岁;说听口音,你是北京郊区的。我暗笑:这些警察的专业水平,有待提高啊,十八岁?我上班也有些年头了;北京郊区的?因为少时在北京呆过,上学时虚荣,喜欢学北京话,也有很多同学,朋友在北京,我遇到北京人能讲一口“京片子”(北京土话)。我老家离北京不很远,但说北京郊区,也太近了。这是玩笑话,修炼人是超常的,他们看不准也正常。

后来老警察说:你再不讲,咱们再见面得十年、八年后了,意思是你要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的。我依然不动心。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没被抓过,我真没想会不会放我?看那架势,放人是很难了,虽然我实修不够,法理不清晰,但思想单纯,来了就没想回去。也算放下了。那些天大量学法充实了正念,在师父加持下,我修好的一面很强,所以面对提审,很坚定,执着被抑制了,人的勇气、正义占上风了。但那时是有执着的,认为正法很快要结束了,不走出来护法不能圆满。

到了晚上,F所长值夜班,叫我去聊天。F所长和我很谈得来,山南海北地聊,包括饮食爱好都聊到了。这个人坦荡、正直,没有伺机诱供我的意思。当然也聊到大法真相。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转法轮》,说你看,我这里有一本你们的书,我也翻过。我跟他要,他不给;他俯身压低声音,向桌子对面的我说:我觉得吧,江泽民这么搞法轮功,这么下去越来越激化,也不是个事儿啊……我听了好欣慰。

北京的冬夜很冷,他让我披上他的警察大衣,我身暖、心暖。我们聊到凌晨四点。

我们一起被抓進来的,多是五、六十岁的乡村老同修,文化不高,虽然被关在一起,但彼此没怎么交流,因为她们各讲各的方言,彼此听不懂。警察不干涉我们炼功。次日我去厕所,女警察陪着,我有机会逃跑,但想到F所长那么真诚待我,不能影响大法弟子的形象啊,就打消了念头。

傍晚有个老同修出现病业假象,很快就放她走了;次日又出现一个病业假象的,马上又放了。好像放了两三个人吧,就是有一点“由头”,F所长就下令放人。在派出所期间,没有任何一个警察打骂、呵斥我,也没听说其他同修被打骂过。也没听到有警察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尤其是F所长的表现。他们能这么善待大法弟子,一定与F所长明白真相,领导有方有关。之前多少被抓到这里的善良的大法弟子讲真相,才打下这样的基础啊。

剩下我们三、四个大法弟子(记不得具体几个人了)就在那里被动地等待,一天又一天,我也不知道否定,就是等待被送走,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我们好像都没带身份证,都不肯说出个人信息,也不知拒绝提供个人信息的,可能被送去活摘的可怕后果。

最后F所长找我们过去,几个警察坐在对面,F所长严肃地说:到处都满员,没地方遣送你们了。你带上他们几个速速离去,各自回家。越快越好。

就这样,我们堂堂正正地走出派出所大门。几个同修匆匆道别,也没有交换任何个人信息。如今她们的样貌都模糊了。那几位同修,你们都好吗?回去后,是否又走上了天安门?那位被警察拦住,不让跟我一起下车的同修姐姐,你还好吗?

回到“小关”的住地,饥肠辘辘,D同修炖的羊肉萝卜汤还在,D同修却不在了(被送回原籍)。我默默地吞咽着剩菜,还有泪水。

后来我来到清华附近,在一排简陋的出租房里找到一些同修——他们已经在那里坚守很久了。出租房是不足十米的单间房,单薄的木门,走到一半就是炕,厨房厕所都没有。E同修没有回来。我留出路费,把余下六千元钱给同修,彼此鼓励后离去。后来再没见过那些同修。

回顾第三次护法,那惊心动魄的经历,看似凶险,实则是提前点化我的“小关”,一切都是定好了的。其实按我平时的心性,怕心挺重,根本达不到。要不是师父把弟子推到位了,一个业力满身的小小的修炼者根本走不过去。修炼的路上沟沟壑壑,没有师尊的呵护,早摔得粉身碎骨了。

后记:

感谢在腥风血雨的年代帮助过我的善良的世人们,回馈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讲真相、劝三退。

总经理:总经理是位儒雅宽厚的长者,级别较高,对我有一定了解。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期间,他接到电话,对方要求一把手亲自去北京接我回来。路途上和回来后,自始至终,他没有责备过我一句,更没劝我放弃信仰。后来警察不断骚扰我,但单位没配合他们。我与他太太聊得来,早给她讲过真相、做了三退。前几年我终于劝退了总经理。他也认为政府不应该这么对待法轮功。看到真相大册子,他惊叹道:这么精美呀!他们生活品味高,退休后经常出国旅游。有时我会去探望他们,请他们吃饭聊天。

副总经理:副总经理是我的老上级,但后来他升职后,联系较少。他早已退休。前年我请他们夫妇吃饭、讲真相。没想到,看似有点像政工干部的副总还信佛,他太太说,运动中他暗中保护过很多人。说到我的信仰,他平淡地说:当年警察来单位抓我时,先找了他,他告诉警察:这个孩子我很了解,不像你们说的那样,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她!听到此,我眼睛湿润了——在邪恶压顶的迫害期间,他一个常人,能为大法弟子说句公道话,真是难能可贵!而且多年来,他从未跟我、也没跟其他人提过此事。他们夫妻俩对大法真相的认知度极高,三退无障碍。我送给他们护身符,他太太欣喜地接过来,象得了宝贝一般,那神情让我感动:世人都在等真相啊,因为我的懒惰,差一点错过这么可贵的人啊!多少善良的生命等待大法弟子救度啊!

总经理、副总经理两对夫妇年事已高,但他们的身体,在同龄人中都算好的。生活富足。他们的孩子都很出息,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他们的境况,再次印证了善待大法弟子得福报的结论。

借我房子的朋友:“小关”的房主是北京某部的一位处长,已三退,但对大法真相还没来得及展开,因为疫情原因,跟他们夫妇讲真相的计划推迟了。我会再找机缘。那时跟他们夫妻见面也就两三次吧,不算老朋友,但真是一见如故。打过去一个电话,他就主动提出借给我们房子住,当然我知道首先是师父的安排。这样的生命不救,我都有罪。

F所长:十多年前在北京,我与F所长见过一面,那次我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彼此成为朋友,互留了手机号。后来手机号码不慎遗失。六、七年前又想起他,觉得不救他,太对不起他与大法弟子结的这段善缘,于是辗转找到他。过年期间我给他寄去一份拿得出手的年货(以后年年如此,除了疫情期间)。一次我用匿名电话卡打给他,问他跟其他法轮功学员有联系吗?他说没有。于是我劝三退,他爽快地答应了。我好欣慰,高兴的泪水直流,哽咽着说:我代表那几位法轮功学员感谢你!你知道吗?不带身份证、不说个人信息的法轮功学员,多少失踪了,多少被送去活摘了?他沉默——他当然知道;我说你做了多大的好事啊?他让我不要再给他寄礼品了,我说我代表她们,就是一点心意而已。

其实他善待法轮功学员当时就得福报了——不久他就被升职了,但他太耿直,在那里干得不顺心。后来他调到一个与迫害法轮功不沾边的单位。逢年过节,我们都会互致问候。

多年后,听到歌曲《天安门广场,请你告诉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天安门广场,你可否告诉我:
多少弟子,为大法来过?
天上的白云,你看得最清,
面对着邪恶,他们是慈悲祥和。
善良的人们在为他们落泪,
正义的声音在为他们诉说:
啊!
为了讲明真相,为了你,为了你,他们承受折磨;
天安门广场,你可否告诉我:
多少横幅,被高高举过?
微微的清风啊,你听得最清,
法轮大法好!依然在空中回荡着。
善良的人们在为他们落泪,
正义的声音在为他们诉说:
啊!
为了可贵的中国人,为了你,为了你,他们再没回来过。
为了可贵的中国人,为了你,他们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

回顾那一段难忘的经历,我无憾!在大法被污蔑、伟大的师尊被造谣、中伤期间,无数大法弟子不畏强暴、不惧生死,用鲜血与生命兑现了来世前与师父签下的这一段神圣誓约!谨以此文,向那些因此失去生命、自由、人中本该拥有一切的大法弟子致敬!合十!

注:因年代太久,有些记忆不很清楚了,但百分之九十八是真实的记忆。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劫後>
[3]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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