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進财富的收支表现在另外空间的展示

意涵


【正见网2021年08月29日】

万事万物的发展在表面空间有其表现方式和运行的模式,在另外空间也有其表现的方式和运行轨迹。拿花钱来说,人在花钱方面大致有三种类型,一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漫手散财的感觉;一种是花钱有节制、有计划的人;还有一种就是不花钱的人,使劲攒钱,很吝啬的人。

那么,这些表现在另外空间是怎样的一种体现呢?

有一次,我无意中看见了另外空间的景象。当时,我和一位同修说起一位长辈过日子不会节俭,花钱大手大脚时,我意外的看见了另外空间的景象,就是一个输送带一样的装置,把一个封口的小坛子运了过来,长辈的手把封口撕开,抓出一把铜钱,漫洒雪花似的,一把钱就花完了;再抓一把,又花完了。长辈似乎觉的这样抓钱花不解渴,就一把提起坛子,摔破了坛子,铜钱滚了一地,长辈伸着胳膊,用手去敛铜钱,很快,钱又花没了,长辈的下半个月没钱花了,长辈笑着把手伸向亲人的钱口袋。我把我看到的和同修说了,不由得相视一笑,长辈的确就是这样花钱的,不会节省,不会规划。

很快,我又看见了一个景象,那个输送带又运来了一个小坛子,一只手把封口打开,另一只手从中拿出一大一小两块金子,然后细心的把坛子口封好。我知道了,这是一个花钱有节制的熟人,这是她家的财富的来源和花销方式。

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个人的财富的来源真的是有其特定的方式的,来钱的方式和花钱的方式在另外空间也是有其表现的,长辈的月工资不到两千,熟人的月收入接近三万,所以在另外空间财富的表现方式就有不同。

不久,我和另一位同修在一起时,我看见了这位同修的财富来源方式,就是时不时的有若干银叶子一阵一阵的飘向同修,我和同修说起话来,我说:“总有同修觉的你没钱,认为你应该如何如何解决生活来源,其实你有钱,没有大钱,但是不缺钱。”同修说:“你说的对,我不缺钱,孩子经常给我三、四百元的。”这位同修生活节俭,不执著吃穿,生活的标准不高,但是能攒下钱。

常人中有句话,说“有钱花在刀刃上”,“取之有道,用之有度”。对于大手大脚花钱的人来说,能不能改变自己的习惯,其实就是一个能不能忍住自己那个花钱习惯、能不能抑制自己要花钱的思维、能不能控制住那个瘾好神经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一个能不能忍住自己的花钱欲望的问题,能不能控制自己的问题。

其实,做什么事情都应该有个度,太过或不及都不好。那么冥冥之中表现出来的那一套东西就一定是那样的、不可改变的吗?我认为不是,如果一个人有改变自己这个缺点的愿望,并且开始规范自己,决心改正,习惯改了,另外空间运行的东西就会有变化,因为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毕竟还有“相由心生”的理。

文章写到这,突然我很想说一说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个只想攒钱,不想花钱的人,他花钱时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分钱花。他年少时经历过58年的大跃进,59年饥荒发生时,他险些饿死。他对我们讲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春天生产队种蚕豆时,父亲点籽,他饿的眼冒金星,点蚕豆籽时,他虚点了几个坑后,把一小把蚕豆放在了一个坑里。晚上收工以后,喝了一肚子水的父亲,在天要黑时,去了地里,扒出了十多颗蚕豆,往村子走,要到村口时,他看见了村长,村长阴着脸,问他干什么去了,父亲吓的瑟瑟发抖,手中的蚕豆被村长抢去,村长让人把他吊在牛棚里,抡鞭子抽他,打的父亲皮开肉绽。最后被锁在一个黑屋里,饿了三天,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里面。奶奶哭着求情,父亲才被放出来。父亲说,村里饿死了许多人,一开始,还往外抬,后来干脆就把尸体拴上绳子,用老牛给拖出去。

村子有民兵保守,不让外出,十四岁的父亲为了活命,偷偷跑出去,开始闯关东。他说,关里的火车,女乘务员特别缺德,抓到没票的人,就用鞋跟使劲踹,人被关进收容所,也没有吃的,就在冰冷的地上躺着睡,抓了要遣送回去,父亲就再跑,再上车。他说,他和一个十二岁的安徽小孩在一起,一次,在收容所,父亲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发现自己千辛万苦攒的一点钱丢了,他怀疑是安徽小孩偷去了。安徽小孩说,不是他偷的,他说,可能是某个大人偷的,他要主动帮助父亲。俩人商量了一下,趁着那个大人上厕所回来,要躺下的瞬间,他俩冲上去,按住那个人,把东西搜了出来。钱既然是被大人偷了,安徽小孩洗清了嫌疑,成为父亲眼中可靠的小弟,俩人互相照应。

父亲说,过了铁岭,就好了一些,收容所提供高粱米粥,睡觉时不饥肠辘辘了,到了哈尔滨后,就在哈尔滨流浪了几个月,要饭生活。他说,哈尔滨有俄罗斯人住的一条街,俄罗斯人不坏,要饭时,会得到面包。如果赶上吃饭时间,男主人在家,流浪的小孩就会被邀请進屋,吃一顿丰盛的饭,有面包、香肠、肉汤等,走时,女主人还会赠送吃的、穿的。如果是自己国家的人,就不那么好了,有的当地人打开门洞,会恶言恶语的骂人,有的不给东西,有的给个苞米面大饼子,还告诉:上面不让给你们吃的,你被抓住了,不要说我给你的。

父亲经历过很多苦难,在十七岁时,他把奶奶和三个弟弟从关里带出来,在东北乡下安了家。村里人欺负外来人,奶奶和四个儿子都很厉害,成为不被人欺负的外来户。父亲二十七岁时,兜里揣了一百二十元回到家乡,领回了母亲,母亲的车票是她父亲借钱买的。父亲回来后,把九十多元钱给了奶奶。母亲在今年,七十七岁时,突然不平衡了,开始和我说起年轻时的委屈事,说现在有时睡不着觉,想起年轻时的事就委屈的直掉泪。母亲当着我的面控诉父亲:“我被你领走后,我爹娘都不敢出门,村子里的人以为我爹收了你多少钱,把女儿嫁到外乡,都回不去了……”母亲说时,眼泪流下来,父亲无语。我心里也认为父亲做的不讲究,在义利面前,父亲是“利”字当先。

我十一岁时,曾经和母亲回江苏老家,回来后,我说起父亲村里的一个残废人,坐在地上,用手拄着挪动,身上很脏很臭,父亲听了,说:“活该。”我和哥哥一起谴责父亲太没同情心。后来父亲对我们说了那个残废人,就是村长,如何虐待村民的,父亲说,老天爷睁眼了,坏人遭报了。我四十岁时,过年后,回娘家住,父亲醒的很早,和我说起他在哈尔滨流浪的事情,这是我唯一一次听到父亲说起,我听的很心酸。父亲看着我女儿,对我说,你看孩子多有福,不愁吃喝,无忧无虑的。

父亲痛恨浪费,看到有人挑吃挑喝,就会说:“把他们送到58年,饿饿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父亲努力攒钱,他让儿女上学,改变命运。儿女们都有出息了,回赠父母了,父亲的节俭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母亲对我说:“你爸呀,那个节省,我都受不了,你买的水果,你爸想不起来吃,我让他吃,他说,大萝卜一样又甜又脆,我吃苹果,他就啃萝卜。”

父亲前几年养羊,我回家吃水果时,父亲把果皮都收起来,说给羊吃,我也没在意。过年时,母亲说:“咱家的大羊死了,还揣着崽呢,可惜了,你爸都上火了。”在父亲又一次把果皮敛在一起时,我倏然醒悟,对父亲说:“把果皮扔了吧,果皮有毒,听人说,为了保鲜香蕉,有人把香蕉用甲醛溶液泡,大羊估计是吃香蕉皮,被药死了。”

我同样看见了父亲的财富来源方式,一个输送带把一坛子钱运过来,父亲不打开,那是租地收的钱;时不时的有银叶子雨飘过,有金叶子雨飘过,那是儿女给的钱,父亲滴雨不漏,攒起来;夏天时,经常有成串的铜钱从输送带运过来,那是父亲卖菜挣的钱。

父亲舍不得给孙子和外孙买东西,母亲悄悄的对我说,你嫂子让你大侄子管你爸叫 “老钱锈”(老话说的,钱不花,都生锈了)。父亲心里不平衡,对我说: “我攒钱不都给你们留着。”我的婆婆对我父亲说:“亲家,我说句笑话,你这样活,死了都对不起自己,你到阎王那,千万要打点小鬼,都说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钱儿你不能省。”

一个人的一生表现,和自己的经历有关,形成的习性是不好改变的,父亲好攒钱,还好“忆苦思甜”,给我们洗脑。我小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父亲在吃年夜饭时忆苦思甜,过年了,好不容易吃点好的,父亲就开始说,以前这都没用,以前如何如何,说的我们都倒背如流了,后来就反感了。我就在想,共产党取得了政权,无情的践踏了老一代人,他们经历了饥饿、贫寒、斗争,思想被扭曲了。

其实,人被习性控制也是可怜的。我给父亲买吃的,大包小包往家拎,父亲在村里人面前,觉的脸上很有光。有时,父亲偷着对我说:“闺女,别买东西了,给钱吧,我攒着,以后,也都是你们的。”我说:“你不吃,我娘还吃呢。我娘跟你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也不容易。年节的,我不是给你钱了吗,再说,我哥也不少给你钱,两千、五千的给。” 因为父亲不只一次说起这个话题,我就对哥哥说起这件事,哥哥听了哈哈大笑,说:“这老爷子,攒钱有瘾,今年找到一个折,他都忘了,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存了好几年了。”

今年,父亲又对我说起不要买东西、给钱这件事,我突然看见了,父亲表面身体的微观一层的一个生命形象显现出来,是一个丑陋的生命,长的很苛刻,脸色是古铜色,眼睛的形状就是铜钱的形状,眼角满是算计,眼里有贪婪,头发一绺绺的,被钱串子(串铜钱的绳子)绑着,上面缀着铜钱,是个攒钱鬼。我嘘了一口气,哎,人的习性背后,其实就是形成的生命,那个生命就是喜欢攒钱,什么叫透过钱眼看人生,我知道了。

现在想想,常人中有些话不是平白无故说的,什么小气鬼、机灵鬼、大烟鬼、酒鬼、耍钱鬼、色鬼、虐待狂等等,其实在我们肉眼看不见的空间中,真的就有那样的一个生命,存在着,主宰者这个人,让人活不出真我。

一个人要改变自己,真的很难。我们在人世中,和形形色色的人交往,关系有远近,人情有厚薄,在交往中我们很多时候是用自己的理、标准来衡量别人,不符合自己观念的,心里就过不去,就愤愤不平。其实我们就是在和观念较劲,说白了,还是我们的心胸不够开阔,不够豁达,不够智慧,所以表现上就不平和。人生啊、观念啊、道理啊,真的看透了,就有容量了,就平淡从容了,有的事情也许就能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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