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参加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中南海和平上访

日本法轮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04月25日】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夕(据报道海南在七月十九日已开始抓人),由中国政府前国家主席、XX党前总书记为首的权力者操纵庞大的国家机器,动用大批人力物力财力镇压上亿的和平民众--法轮功修炼者已近五年。而这上亿的民众却是拥有或者追寻着能够得到健康的体魄、善良的精神的群体。

请问至今有哪一个国家、总统、民族解决了不仅在世界上存在而且愈演愈烈的杀人、放火、抢劫、吸毒、同性恋、强奸等道德败坏、心灵崩溃的人类危机?在物欲横流、无所顾忌的当今社会中,这上亿的法轮功修炼者是中国社会乃至世界道德回升的希望,是值得社会尊敬、学习的群体。他们在遵循著人类道德的基准真、善、忍生活、工作、处世为人。

然而这一千古奇冤,至今尚未得到现今中国政府国家与领导人应有的重视与公正解决。甚至有些国家的民众及政府部门也在被中国政府的造谣、诬蔑而蒙蔽著。

恶首之所以炮制出镇压法轮功的借口之一就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有上万人在中南海参加了和平请愿。

我也是那一次由日本到中国度假时参加了举世闻名的四.二五中南海和平请愿活动的一员。

谈到我为什么参加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的北京中南海和平请愿,不能不谈到我为什么修炼法轮功。我是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二日在日本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最初我是从一位大陆的医生那里法轮功的。我自幼体弱多病,人家说九死一生,有一次我卧病在床数了数,当时还不到30岁,岂止九死一生,也不止像一般人所说的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我脱了可不止一层皮。如果没有经历过的话,大概根本想像不出来。

我家早在上个世纪70年代就被隔壁的一个北京市塑料公司强行拆毁房顶、被胁迫搬家,倾盆大雨落在床上,去法院反映,一个女法官满不在乎的只说了一句话:“他们爱拆就拆呗”。从法院出来,我第一次看到六十几岁的父亲落泪。

因为我的母亲是日本人,被工厂无故开除。师范学校的同学全部分配工作了,我和妹妹十多年不予分配工作,父亲一人工资四十几元。精神、经济压力可想而知。

回家以后我躺在床上病了不知多少天。几乎不能吃、喝,也没有力气动。人瘦的似乎要和床贴在一起了。有一天觉得肚皮有些痒痒,用手摸了摸,肚脐下的皮肤竟然一小片一小片的脱落下来,旁边的皮肤就像皮屑一样,一呼噜都离开了。自己吓了一跳,因为无钱治疗,也不敢说,两个多月之内,竟脱了三次皮。

八十年代回到日本。后来听说中国国内有很多气功,因为太多了,反而不敢随便选择。在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每天背包里不带著救心药就不敢出门,即使每天只上半天班,下班回家时,下车之前心里先发怵,因为下站台时台阶多,天天琢磨著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下得了站台,病了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就在生命似乎要到了极限的时候,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二日一夜读完了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转法轮》一书。从此我的宇宙观,人生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生中百思不解的谜豁然开朗。

尽管从小我的健康状况很糟,但古今中外的名著没少读。小学未毕业,就已读完中国许多历史名著,中学开始通读世界各国名著。但哪一部书里都找不到人到底是什么?人生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的人生都各不相同?为何会有生,老,病,死?人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在我自幼的心灵中都是解不开的谜。按物理课讲解的物质不灭定律,那么人死了以后去哪里了?人从哪里来的?……孩提时代的疑问最纯真,最直接,却又最是无法得到答案的疑问。而且这些最能够追本寻源的因果关系是人由于解释不了、甚至是最想要回避的问题。我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实际上,人对于人本身及其人生是最不了解的。

我参加过宗教,甚至也听到灵能者看到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儿时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件。但那都无法使我明了人生、宇宙的真谛。人似乎只能在冥冥中度过一生。

一九九九年春假回中国,造访同修时,自然谈到国内法轮功的修炼情况,得知天津学员因去杂志社反映所刊登的杂志内容与事实不符一事,几十位法轮功修炼者就被抓、被打事件,而且在当地没有得到解决。并听说天津有关方面说得到北京解决。

其实我在一九九六年四月回中国时就听到过天坛的东门、北门两个炼功点法轮功学员被抄走书籍、录音带、同修的电话本等事情。所以是中国一些国家机关早就对法轮功采取了打击态度,乃冰冻三尺,决非四.二五一日之事。

九九年春天回国偶然听到天津某些单位对待法轮功的误解以及对法轮功学员被抓走的事件,大家都觉得应该请中国政府对这样好的气功有一个正确的看法,有必要消除误解,不能仅仅因为学习法轮功的人多就需要什么防范,于民、于国有百利无一害,反而是应该大力提倡的功法。因为被天津警察抓走的将近50名法轮功学员未被释放,天津公安说得到北京才能解决。何况连一般群众知道后都说:“你们是炼法轮功的,抓他们不等于抓你们一样吗?他们有事,你们怎么能不管呢?”

从九六年知道法轮功在中国遭到打击之时开始,我一直认为不能看着旷世法轮大法被世上的某些强权压制、教导人心向善的正义被一己私利颠倒黑白、横遭摧残,不能看着某些以权势极尽诬蔑、造谣诋毁之事,诬蔑李洪志老师。如果知道《转法轮》一书的人越多,人们自然能够识别好坏。

我和三位从日本来的同修还带著一位同修的五岁男孩子,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五日清晨6:15左右一直到将近晚上十点参加了和平请愿, 当天向中国朱槠基总理提出了三点希望获得圆满解答:

1.立即释放天津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2.允许公开出版法轮功书籍,
3.允许法轮功学员公开炼功。
(凭记忆,学员之间传达的意思大致如此)

当天晚上十一点左右,下起了毛毛小雨,给我的心灵罩上了一层难以释怀的阴霾。尽管当时没有开来坦克,尽管对法轮功这一和平理性的请愿与中国总理当时的做法受到国际上极大关注与高度评价,人们也希望就此圆满结束。但权力在握的操纵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从不怀疑谁,但也估计到了会即将发生的情况。

我不害怕,但我担心山雨欲来,使得成千上万和我一样只是抱着一颗淳朴的为法轮功说一句公道话的心情,参加和平请愿的法轮功修炼者受到不应有的迫害。

那天,一大早,从六部口前的旧中苏友好协会前边就坐满了人群,一直到接近西单口都有很多人,府右街路西便道上除了让出过路,人挨人密密麻麻的站了三、四行,路宽的地方则站的更多,一直到北口往东拐到了北海大桥。仅府右街全长就有2000多米,站满了法轮功学员,却鸦雀无声。有谁能想像得出来?

当时和如此众多的法轮功修炼者在一起,感到从未有过的祥和的场,所有人的心都融在了一起,至今难以忘怀。

过了中午,看的出来,警察觉得让他们呆在那里执行任务是多余,无所事事,不是他们自己聊天儿就是跟请愿的人们聊天儿。有的警察和请愿的人说:我妈也是炼法轮功的。看热闹的附近居民觉得这些人这么好,说:多会儿政府不管了,我也炼法轮功。下午两、三点钟时,有许多人看到了法轮在天上,我们一起去的同修的五岁的孩子就看到了。

我的担心一直持续到四.二五不久之后中国政府发表的从未禁止过谁正常练习气功等等堂而皇之的声明,下意识的感觉到那是在稳住人心,实际是在霍霍磨刀做准备。一九九九年的七.二○则证实了我的感觉是对的。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中国大陆的无数法轮功修炼者仍然在为了捍卫自己的信仰--这一最基本的人权甚至付出着宝贵的生命。邪恶永远不会压倒正义。明白了真象从而信仰法轮大法的世界各国人士反而越来越多。

在这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向所有的中国同修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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