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南的天灾透视中共对法轮功犯下的罪恶

云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0年05月05日】

二零二零年四月,在云南省红河州屏边县降下了当地有史以来最大的冰雹,大的有手掌大,砸坏了屋顶,砸坏了庄稼,损失十分惨重。全省范围又再次面临少有的干旱,今年第一季度,旱灾、风雹、雪灾、低温冷冻、山体崩塌等灾害,造成全省十六个州(市)九十八个县(市、区)不同程度受灾。以及今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的肆虐,昆明以及多数城镇被封闭,经济停摆,民众生活受限。

云南本是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拥有春夏秋冬的气候;全国有的地貌在云南都可找到;有被评为“世界地质公园”“世界自然遗产风光”的“石林”、有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丽江古城”;云南又号称“有色金属王国”;还素有“植物王国”的美誉;有徐霞客遍及云南的足迹;有建水县全国第二大的孔庙;有吴三桂全部用铜建造的“金殿”……。

云南是三十六个民族聚居的省份,其中有被称为“古化石”的少数民族,留下了他们古老的文化,有文字的民族都同时记载着上一次人类是被一场大洪水毁灭,居住在高山上的人都保存了下来。云南自古民风纯朴,所以少有战乱和大灾大难,就是二战期间,日本军队占领了周边国家缅甸,也没有進到云南。

但是,自从中共篡夺政权后的七十多年,云南在中共极权统治下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浩劫。由于中共宣扬“无神论”、“进化论”,提倡“斗争哲学”,一党天下,容不得各民族的生活习俗、文化信仰。文化大革命中撤孔庙、砸佛像,斗走资派、斗地、富、反、坏、右、民众之间相斗。中共军队围剿“滇西挺進纵队”(支边青年);屠杀回民同胞……。由于中共的战天斗地、拦河筑坝、乱砍乱伐、围海造田、破坏生态、资源枯竭,导致灾难连连……。

特别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佛法的迫害,因为它迫害打击的是一群信仰宇宙 “真、善、忍” 特性的修炼者,所以彻底摧毁、泯灭了人的道德良知。导致社会腐败现象日趋严重,社会矛盾突出,各种刑事犯罪率剧增、恶性案件累发。很少有灾祸的云南多年来却天灾人祸频繁,洪灾、地震、矿难、恶性车祸,连续多年旱灾,二零一一年遭遇百年大旱,近年又遇旱灾、各种瘟疫流行……。

云南省是全国毒品走私、贩毒、吸毒最猖獗的地区。由于人伦道德低下,“艾滋病”发病率居高,占全国发病率的百分之七十。云南发生了多起震惊全国的杀人大案:二零零四年云南大学学生马加爵打死四名同学案;二零一二年揭露出的云南晋宁县村民张永明七年间杀死二十多人,吃人肉、把人肉当鸵鸟肉卖、喂狗、灌溉菜园子的恶性案;二零一六年云南省曲靖市会泽县村民杨清培杀死包括父母在内的十九人命案等。以及西双版纳、丽江等旅游区坑蒙游客案;校园霸凌事件频频,二零一七年十一月,某校二名读小学三年级的男孩,被五名同学捂头、按手、按脚后脱了裤子用开水烫下身,伤痕惨不忍睹等等。

不少青少年受中共谎言欺骗毒害而仇视法轮功,善恶、好坏不分,有的学生甚至诬告教他积德行善做好人的老师。如二零零四年昆明国防学校老师苏昆,昆明进修学校老师江玉留就因为赠送学生揭露“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碟被诬告而被绑架劳教;二零零九年,原云南国资水泥昆明有限公司职工郭玲娜向两个利用课余时间出来打零工的大学生赠送“美国纽约神韵艺术团联欢晚会光碟”,祝福他们吉祥,反被为得到几百元举报费的学生诬告,被西山国保公安绑架、抄家,后被判刑三年;云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教授陈新文博士,于二零一二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和心灵受益匪浅,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日向学生讲法轮大法真相,被受谎言毒害的学生诬告被五华国保警察绑架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随后陈新文博士被云南大学开除。

云南官员贪腐是全国之最,两任省委书记白恩培、秦光荣,省委副书记仇和;政法委书记孟苏铁;省长李嘉廷、副省长沈培平、孔垂柱;省委秘书长曹建方、副秘书长赵壮天;省政府副秘书长雷毅、雷斌;省政协副秘书长陈云生;省委宣传部长张田欣(昆明市委书记)、杨文虎;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杨文虎;省人大常委法制委员会主任和正兴等十六名高官由于贪腐落马,近五年来贪腐遭调查处理的官员就达八百多人。二零一九年打黑揭露出的牵扯孙小果案的政法官员就有十九名。

云南本来就是一个经济不发达的省份,还有数百万人生活在极贫困之中,可是为了迫害法轮功,中共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仅昆明市就增加了上万名警察、保安。非法对法轮功学员办“转化班”、组织“演讲团”、“帮教团”等等。为了搞所谓“转化”云南省政府一次就拨出四百万元作为启动专项经费;拨三十万巨资两次请辽宁马三家“帮教团”到云南搞转化。

中共耗费大量纳税人的钱针对法轮功搞欺骗宣传展览;搞“边疆万里行科普大篷车”,先后到丽江、大理、普洱等七个地、州、市,把黑手伸向全省各地各族普通百姓,欺骗毒害边疆各少数民族,使云南数千万人受到欺骗和毒害。

中共还投入大量纳税人的钱出版大量污蔑法轮功的书籍、小册子,还散发至省外;并编排了大量攻击、诽谤、丑化法轮功的文艺节目到各地、厂矿、农村、部队、劳教所、监狱演出,毒害民众,对中共迫害法轮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中共云南省委宣传部、省文明办、省“610”、省公安厅、省司法厅、省科协、省反××协会等部门联合举办诬陷法轮功的《反对××,崇尚文明》征文比赛和知识竞赛活动,政府部门组织了二十多万人参加了知识竞赛。其中,云南昆船电子设备有限公司就安排了二百名上班职工参赛。普洱地区印制了十万份试卷发到各县、乡。贫困地区的怒江栗僳族自治州仅泸水和兰坪两县就安排二千八百多名干部、学生做答卷。

迫害法轮功初期为了迫使原昆明法轮大法辅导站负责人王岚“转化”,不惜动用地面卫星跟踪系统,花费二百多万元的巨资绑架为抵制“学习班”而离家出走的王岚等人;

昆明钢铁公司由党委副书记张桂生带一班专职人员迫害法轮功学员;滇中电业局为了看住一对法轮功学员夫妇,一年投入了十多万元专项经费;云南冶炼厂二十四小时派人看管法轮功学员。

为追捕昆明三十中教师杨雪梅等三名抵制洗脑班离家出走的法轮功学员,花费了三十多万元;

为追捕抗议被警察和单位长期非法看守住宅、监视、跟踪和骚扰,抵制洗脑班而离家出走的原省林业医院副院长叶保福一家三口花费了二十多万元;并且耗费大量人力设路卡企图进行抓捕。

为追捕被建水县“六一零”、公安迫害致死的原建水县临安镇副镇长孔庆黄离家出走的妻子王伽月花费了十多万元。

为了追捕流离失所的原昆明钢铁公司某厂副厂长毛丹心花费了四十万元。

在对法轮功的迫害中,“610”是操控迫害法轮功的黑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迫害法轮功前,云南省就成立了“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由省委副书记王天玺任组长,同时成立了以陶国相为首的“610办公室”。“610”外表上是一个挂在政府系统的行政部门,实质是一个凌驾于《宪法》之上,操控指挥各级政府、公、检、法、司、军队、劳教所、监狱,迫害法轮功类似希特勒“盖世太保”邪恶组织。“610”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血腥政策,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使用了包括强行洗脑、送进精神病院、开除工职、扣发退休金、罚款、抄家、绑架、关押、劳教、判刑,直至迫害致死的邪恶手段。

“610”还滥发文件非法剥夺法轮功学员及其子女参军、考学、报考国家公务员、当医生、教师及退休等权利;“610”还有直接决定处理法轮功学员工职、领取退休金、低保的权力;有决定企事业领导干部撤职、升迁的权力;有决定对法轮功学员劳教、判刑的权利等等。

“610”、公、检、法系统迫害法轮功学员超于一切宪法法律,既是指挥者,又是执行者,是裁判者。二零一一年,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向时任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长杨明山指出女二监的违法行为时,杨明山粗暴的回答说:我们是按省610指示办事的,我作为监狱长有权制定监狱管理规定。在女二监《罪犯分级管理实施细则》第二章第六条第七款规定:法轮功人员不认罪伏法的实施严管,道出了迫害法轮功的一切邪恶都是由610操控所为。

公安国保警察抓人不需任何法律程序,随意骚扰、抄家、绑架、传讯、留置、关押、劳教、判刑;法院判刑一概由610决定,凡是法轮功真、善、忍的宣传品、包括私人电脑,一概视为“罪证”,(就如一个国保队长讲的:“真、善、忍我们讲可以,你们讲就是犯法”)。法轮功学员朋友间来往视为串联,三人在一起就是非法集会。单位、街道办事处、社区、司法所不法人员、派出所户籍警可以随意到法轮功学员家里骚扰、拍照、抄家、恐吓;对法轮功学员進行监控、跟踪等等。

检察院起诉、法院审理案件完全在610 操控下進行,根据需要,可以不讲法律依据、不讲事实,不讲诉讼程序,要关多久就多久,说判几年就几年,只要说声“炼”,就判刑;说声“不炼”就回家,中共法律就有这么大的差别。

二零一九年八月七日、八日,云南昆明市法轮功学员郭玲娜、俞凤仙、孙显馨先后遭西山区公安国保警察、永昌路派出所警察和永昌社区不法人员骚扰、抄家。警察的理由是:她们三人接济了刚刚出狱、境况困难的法轮功学员唐玉,让她到过、寄宿过她们三人的家中。 几天后郭玲娜还被公安无任何理由绑架关押了十五天。

法院对法轮功学员判刑是“欲加之罪”。二零一一年六月二日上午,云南昆明市西山区国保大队队长邱学彦等一伙警察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连人都没有搞清的情况下就闯到昆明市橡胶厂职工赵海鹰家,此时赵海鹰去菜市场买菜,家中只有其丈夫在家上网,一伙警察冲进屋子就开始野蛮抄家,翻箱倒柜,这时赵海鹰买菜回到家里,警察上去就要绑架,一问才知他们要抓的不是这个赵海鹰,而是另外一个人。当警察得知抓错了人,不但没有罢休,反而以赵海鹰的丈夫上明慧网为由将其绑架,随后昆明市法院担任审判长的张兆龙捏造罪名以“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判程洪畴三年徒刑缓刑三年。

云南省建筑十四局工程师何莉春女士,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三日上午领女儿到超市买东西时,被人举报所用的钱上有字,被国保警察绑架,后被曲靖市麒麟区法院以“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判刑七年。

昆明市法轮功学员朱荣珍被呈贡县国保警察非法绑架、抄家,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因“高血压三期,髙心病併心衰”,送进云南省监狱总医院住院抢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昆明市中级法院担任审判长的杨晓萍与代理审判员李锬,书记员段云萍到医院秘密开设了简易法庭,审判长杨晓萍对朱荣珍说“你写保证不炼法轮功,就可以判缓刑回家,如果继续炼法轮功就判有期徒刑三年。”朱荣珍表示坚决修炼法轮功后,结果就被审判长杨晓萍非法判刑三年。

昆明市东川区姜海、郭友芝、刘蓉三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三年九月四日,在一起读《转法轮》时,被东川区国保大队警察非法绑架,全部被判刑三年。

二零一八年三月三日原云南省昆明市昆船教培中心教师王任权,从昆明去弥勒参加女儿的婚礼,在昆明火车站候车时,包里被检查出一本《转法轮》就遭绑架,后被西山区法院判刑一年四个月,罚款二千元。

中共劳教所、监狱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不但在肉体上進行酷刑折磨,而且在精神上進行非人摧残,采用了古今中外罕见的手段:“严管”(不准与他人交谈、不准通信、不准接见、不准购食品)、“禁闭”(女二监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到监狱首先紧闭四个月,期间不准洗漱、不准洗澡、不得卫生用水、不准换洗衣服、月经期不得用纸、强迫听诽谤法轮功的录音等等)、“包夹”(用五大三粗的多为暴力犯人看守着)限制法轮功学员人身自由。采用殴打、夏天太阳下曝嗮、冬天浇冷水、罚跪顶碗、罚站、罚蹲、罚跑;毫无人性的强迫堕胎、坐小凳子(每天十六小时端坐,身体不得移动,否则被包夹谩骂或殴打、限制饮水,每天一瓶、限制上厕所时间,一天三次)、戴脚镣、手铐、坐老虎凳、穿紧束衣、喷辣椒水、关“猪笼”(铁笼子)、高压电棍电击、野蛮灌食、灌药等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甚至在食物、水中投放,或者强行灌注、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残害法轮功学员。

甘肃省副高级工程师包远近,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关押在云南省第一监狱八监区五分监区期间因为不配合狱警,没有叫丁永中监区长“警官好”就被戴上了十多公斤重的脚镣、手铐每天二十四小时大字型铐在严管室的铁栏杆上,期间每餐只给二两饭,不得吃肉,先后两次戴脚镣、手铐达半年之久。
 
四川籍在昆明打工的法轮功学员侯发勇关押在省一监一监区期间。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三,监狱逼迫犯人出工做苦役。侯发勇向监区申请,请假给家里的亲人写封信,却被副监区长赵凡拒绝。副监区长赵凡不但不准侯发勇请假,还指使一伙犯人将侯发勇推进严管室“严管”,并且用手铐将侯发勇的双手铐在铁栏杆上,双脚又戴上铸铁脚镣连续迫害八十六天,致使侯发勇体重从八十三公斤下降至六十七公斤,对侯发勇造成了严重的身心摧残。

云南省蒙自县文澜镇高家村农民何莲春,两次被非法判刑,累计刑期十七年。两次在女二监共遭受了十五年半冤狱、被“严管”五年,坐“小小凳子”,无数次被殴打、上百次野蛮灌食、灌药的残酷迫害,口腔被撬烂、牙齿翘松动,两次病危抢救,真是九死一生。


 
被非法关押的何莲春

二零一九年九月,刚刚出狱不久的何莲春去探望有病的同修,就被守候在同修家的西山区国保警察绑架,被红河州国保警察劫持关押,目前仍然被关押在红河州看守所。

湖北武汉法轮功学员雷云波,二零零九年初刚被关押進省一监二监区,因向犯人讲法轮功真相,被劳积主任(牢头,有权利关押服刑人员)将他关进严管室,随后又送到集训监区进行强行“转化”,被戴上手铐、脚镣,九天时间不得合眼,受尽了各种折磨。

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凡是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非人折磨迫害,致使不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

昆明西山区马街办事处积善社区二十四岁的农民杨苏红,是一个身高仅有1. 2米、体重二十三公斤的肢体残疾人。杨苏红从小命运坎坷,八岁开始就病魔缠身,先后患上“结核性腹膜炎”、“白血病”等症,父母带着她四处寻医问药,走遍了昆明的大医院,一九九八年更是雪上加霜,被昆明肿瘤医院确诊为“骨癌晚期”,并说她最多只能再活几个月了。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杨苏红一九九八年二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渐渐的她身上的各种病症消失了,她丢掉了十多年的药罐子,摆脱了病魔,重获生活乐趣与生命真意。曾为她诊断过的医生见到杨苏红时,惊叹道:“想不到你还活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杨苏红由于坚持信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十日,被昆明市西山区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劳教所。在劳教所半年的时间内,杨苏红被迫参加与正常人一样的超强的体力劳动,被折磨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于二零零五年五月被劳教所送回家,杨苏红于端午节的下午含冤去世。

 
被迫害奄奄一息的杨苏红

玉溪市妇幼保健站主治医师沈跃萍。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沈跃萍夫妇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女二监集训监区期间,因拒绝所谓的“转化”,被关了三年“禁闭”。每天十六个小时被强迫坐在光床板上,不得洗澡、洗衣服,来例假也不允许用卫生巾,还随时被“包夹”打骂或用针扎、用手拧、掐,每天强逼她吃或者在食物中投放不明药物,身心遭到巨大的摧残,最后导致昏迷,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将她送进昆明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抢救。在病情没有得到控制的情况下,监狱又强行将沈跃萍转到条件极差的监狱管理局医院。在家属强烈要求下,监狱才办理了“保外就医”手续,家人将她送到昆明市第三医院,终因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沈跃萍迫害前后对比

四川攀枝花市米易县撒莲镇村民罗江平。二零一二年一月被绑架判刑四年半。关押在省一监期间,由于罗江平拒绝“转化”,被戴脚镣手铐,被狱警和犯人脚踢手打,注射不明药物,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单独关小号等摧残,被野蛮灌食等酷刑折磨,罗江平的下牙被全部撬掉,只剩几颗松动的上牙。撬牙导致口腔大量出血,嘴里面都是烂肉。关押在省一监短短的三个月就出现生命垂危。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保外就医回家,仅五天就含冤离世。


 
 罗江平去世前在家里的照片

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已知云南有1971名法轮功学员遭到非法绑架、抄家、关押,强行送“转化班”洗脑迫害;其中498名被非法判刑;473名被非法劳教;已知建水县临安镇副镇长孔庆黄、玉溪市妇幼保健院主治医师沈跃萍、昆明市农民、残疾人杨苏红等52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残;有66个家庭,涉及235人遭到迫害;28位亲人被迫害致死:被抢劫财物达76余万元。

二十一年对宇宙法轮佛法的迫害中,以招“天怒人怨“,出现的天灾人祸也就不奇怪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人在做,天在看”,人在世上所做的一切最后都得自己去承受。当前肆虐全球的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就是针对中共而来,“天灭中共”已在现。所以只有抵制中共,远离中共,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才能躲过劫难,保命,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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