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现誓约 助师正法

纽约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9年12月08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十多年来大法陪伴我长大成才,并成为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的优秀管理者。随着我的职位和收入越来越高,诱惑也越来越多,每天学法开始静不下来,不入心,走形式,慢慢的我开始变的争强好胜,争名逐利,逐渐迷失在常人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多年前要来媒体助师正法的誓约。

然而慈悲伟大的师父一直没有放弃不争气的弟子,一直不断给我机会履行誓约。从二零一六年开始我总能感受到一种“赶紧去美国”的紧迫感,正是那一年来美国旅游,经过媒体同修经常炼功的麦迪逊公园的巧合,促成了今天我来媒体工作的奇妙缘份。今年我终于如愿来到媒体上班。

来到纽约 回到修炼如初

当我冲破重重阻拦来到纽约时,面临的第一个难关竟然是我预定好的房子里没有我的位置,我需要睡在客厅。然而慈悲的师父给予弟子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在临时住在客厅的那段时间里促成我从到达纽约的第一天开始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在三点四十准时起床,将家里所有人都喊起来炼功的良好作息,直到今天一直在保持。

来到海外,我真的感觉到很幸福,我再也不必担心在讲真相的过程中被邪党抓住。那段时间我每天背着很重的展板和资料去景点讲真相,又要随时支持很多大法的户外活动,体力消耗特别大,但因为学法炼功和发正念有保证,我的内心却日趋平静祥和,甚至于我在发正念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重重能量由我的每个手指尖发射向宇宙的层层空间。

最明显的改变还表现在:以前因为自己的不精進,我晚上经常做梦,这些梦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从天上、山上、飞机上掉下来,梦里赶飞机、火车,甚至是自行车都追不上,梦里参加考试从来没有合格过。来到纽约,每天都有机会做好三件事,让我不再做可怕的梦了,而慈悲的师父也在不断的鼓励我做得更好。

去景点讲真相,时常要面对粗鲁的大陆游客,有时候我内心的不善就会冒出来。好几次在景点草草讲几句,人家不退我就想:不退就不退,看你来了灾难怎么办。那之后我做过两个清晰的梦,其中一个梦:师父带着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坐着一艘深绿色的诺亚方舟下世到人间,在下来之前,我看到人世无数人都在黑乎乎的浑浊池子里濒临溺死,并拼命的伸出头或者手希望有谁能救他们。

另一个梦:一群飞天从天上下来飞到我的身边,为首的女王告诉我“她特意来找我,要送一件法宝给我,这件法宝至关重要,对能否走到最后的圆满非常关键”,说完她向空中一挥洒,在空中就显示出二个金光闪闪的巨大无比的字“慈悲”,说完还不放心的叮嘱一番,才带领大家飞向天边去了。我真切体会到大法弟子的使命重大,师父给了我们很多法宝来救世人,人命关天,我们必须加紧做,认真对待。那之后再遇到任何辱骂我的大陆游客,我都能真的做到面带微笑,心如止水。

信师信法 闯过病业关

完成三个月的景点讲真相后,我参与了去年神韵卖票推广活动,在售票渐入佳境,日趋适应纽约的生活时,我开启了在学校的课程,那时候我开始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憧憬:如果我一边上课,一边参与证实大法的项目,我还可以再去常人公司赚钱给大法项目用,我觉的我规划的真的太好了!那时候我已经不再迫切想来媒体上班了,一再推迟递交简历的时间。我变成了师父说的“还想要奔奔,奋斗一番”[1]的那种人。

终于,有一天在商场里卖完神韵票回到家,我开始发高烧。这么多年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发一次高烧,一般一天一夜就好了,而且我也过过一次生死关,也是一夜就好了,所以也就没有特别在意。我当时想这都是假相,都是旧势力的干扰,不让我去卖票,所以就简单向内找了找自己是哪颗心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并发了一会正念就睡觉了。

然而第二天,一切全变了:高烧不退;说话时嗓子感觉要撕裂,发不出声音;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炼第一套功法时根本站不住;呼吸也很困难;频繁咳嗽,咳嗽一下胸口就像针扎一样痛,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每天晚上都要经历多次濒临窒息的感觉,每次都是求师父救我才能缓过来;在两个太阳穴之间好象架起了一座铁丝桥,时时刻刻都在磨我的头,那种痛真的是我有生以来体验的最痛苦的事情。吃不下东西,无法睡觉,短短一周,我已经瘦了十几磅。

这期间我努力的学法、背法、炼功和发正念,同时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承认这些假相。每天发正念的时间也从一个小时增加到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我也不断的从名、利、色、情上向内找,发现几乎所有的不好的心,我都有,我觉的我认识到自己的这些心了并且也在发正念消减他们,但这么久过去了症状丝毫未减,反而更痛,痛得我连每次呼吸都要小心翼翼,虚弱到连一个喝粥的勺子都拿不起来。

我能感受到这次过关的凶险,旧势力虎视眈眈要带走我;而我因为自己没做好,找不到自己的执着心,更危险。我知道自己忍受疼痛的能力很弱,所以为了避免因为太痛忍受不了被旧势力拖走。我在心中时时刻刻把握住了三件事:

一、坚持每天和家人一起在凌晨集体炼五套功法,再痛我都在咬牙坚持。但都会有坚持不下来的时候,那么白天我会找时间再补上。

二、坚持让自己时时刻刻都保持“溶于法中”[2]的状态,我每时每刻都告诉自己是师父的弟子,一定可以过去这一关!那时候只要是没有睡着的时候,我的口里都是在念师父的讲法“越在无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觉的很无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3]“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和“物极必反”[1]。

三、我无时无刻不在向内找,从纽约的生活开始倒回到中国国内的生活,一件一件事的过,一条一条的找自己的执着心,我知道肯定有一颗心没有找到。每天家人下班回家,我都会告诉她们我找到哪些心,请她们再帮我一起向内找。

四、我无数次的求师父加持和点化我。以前师父经常在梦中点化我。这次我求师父无数次了,还是一个梦也没有。

十多天过去了,症状依然持续严重。那天,我第一次和家人讲“我这次确实很受罪,撑得很辛苦,有些受不了”。虽然如此,但我内心很平静,我知道我是师父的弟子,不管怎样,我只有坚修大法这一条可以走下去。

在我表示自己撑得很辛苦后,忽然在凌晨打坐的时候,“绝望”的一念打入我的脑中,头脑里显现出“没想到这么年轻,刚来纽约,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要走了”,我很震惊!我清醒的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的想法,我是感觉到承受到极限了,但我从来没有一思一念要放弃,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他们想让我放弃。我当初放弃优越的生活力排众议成功来到纽约,这是师父给我的最好安排,这里一定有我的位置!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的亲朋好友同事们会怎么看我?!怎么看待大法!我不能破坏大法!我不要走,我一定要跟师父回家,走师父安排的路。

那一天我坚持从早上八点发正念到晚上十二点之后,发了十五个小时以上的正念,并一再的求师父点化我是哪里有漏。第二天傍晚时,我收到一位同修姐姐的短信,让我翻译短信中她的心得体会,我看了短信后告诉她“我现在这个状况,要持续学法炼功发正念,不能翻译”就拒绝了。

凌晨起来打坐的时候,突然有一念打到我的脑海中“短信中那段话就是给你的”,我一下子找到了!原来是我有私心。我参与项目过程中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把大法摆在第一的位置。接到任何活动的安排,第一念总先想到自己的生活、课程如何安排,而不是优先想到大法的项目需要我先做什么。这种自我已经溶于我的观念中,不易察觉,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想到这里,我感觉到太阳穴位置的那根铁丝忽然松动了,我的头可以稍微摆动一下了。

虽然头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了,但所有的症状依然很严重,咳嗽让我时时刻刻体验要断气的感觉,而我只剩下三四天就要去移民局面谈了,可我一说话就要咳断气。这时有位同修告诉我,你这个情况,炼三千遍第三套功法就好了。虽然炼三千遍需要八天,很久,但对于当时正处于无边无际疼痛中的我来说,我愿意去做,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就是要让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有坚强的意志力继续走下去,就象师父讲过的“意志金刚铸”[4],“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先炼一百遍,那个下午我炼了五个多小时的第三套功法,无数次我都站不住了,但依然挺过来了。炼完后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骨头了,整个身体连成一片,软绵绵的很奇妙的感觉。

虽然之后全身依然很痛,但能够感觉到我内在从未有过的强大和容量的提升。我继续不断告诉自己: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是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现在的身体都是假相,我的全身都是金光闪闪的,我无所不能,我一定能闯过这关!我的身体开始有点力气,我去了景点打展板,虽然不能说话,全身很痛,同时保持每天至少额外发两个半小时的正念,后面两周各种症状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消失不见了。在这个过程中,我深深体悟到四点:

1)重视发正念。之前我发正念时可以感受到正念的威力,但是这二十六天,旧势力给我制造了假相,发正念时我完全感觉不到正念的力量。因为头很疼,每次发正念干扰都很大,感觉正念的力量很微弱,甚至经常有个声音告诉我“发了也没什么用”,旧势力就是要让我感觉不到希望。而病业假相关过去后,我立刻又能感受到了。而且因为每天持续的发正念,虽然这二十六天中我晚上几乎都没有睡觉,但白天却一点儿都不困。

2)珍惜集体学法的时刻。有一个周五我一路扶着各种手能抓住的东西,终于来到曼哈顿参加大组学法。一進学法的房间,我感觉全身立刻舒展开来了。学法前半个小时发正念的时间里,我看到自己被裹在一个蚕茧里面,这个蚕茧是由金光闪闪的重重能量环绕着,我被包在里面被强大的能量反复烘烤着,那时候真的感觉舒服极了!当时我是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发正念下去不要停止。

3)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坚强的意志力,师父说过:“旧势力知道我不承认,它为什么还这么干呢?它能够起到一种作用,就是想破坏学员的意志。”[5]

4)让我们时刻保持慈悲心。之前我经常被安排去医院给病业中的老同修发正念,年轻人一般都会被安排通宵时段,有时候各种事很忙很累,渐渐的就起了埋怨心“同修怎么不做好点,总是发正念,都发不过来”。经历这次病业关,我真切体会到病业中的同修有多痛苦、有多绝望,有多无助,有多需要每个同修的帮助和支持。从那之后,再有让我发正念的时候,我都能心怀善念尽力圆容和支持同修。

履行誓约 助师正法

今年四月份我進入媒体开始做市场品牌推广的工作,我以为一切都会很美好很顺利。

第一天入职,我的头钻心的痛了一天;第一个月里,我一進办公室就喘不过气来;脑袋也晕晕的,象蒙了一层灰;而我向来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也严重衰退,甚至都想不起前一份工作的最后一个项目名字;领导交给我的每一项工作我都没有思路……我真切感受到自己在媒体里变成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笨蛋和对媒体没有用的人,而我的眼睛在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看计算机的屏幕时一直有刺痛感,我的两鬓开始长很多白头发,加上我的工作需要广泛的内外部联络,我作为一个新人也是诸多不顺⋯⋯这一切,最终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自信心,以至于我一想到要去媒体上班就害怕,害怕这种脑袋空空白痴一样的状态,有要面子的心。

我尝试多发正念,效果很微弱。我深深的感觉对不起师父,师父给我了我许许多多最好的东西,我却在媒体需要我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离开。我想振作起来,但好象总使不上劲,感觉我被深深抑制住了,走不出这个负面低落的框框。一个我,时刻想逃离媒体,去继续做让我脑袋很清醒的景点讲真相项目;一个我,是清醒的,知道这就是师父安排的路。我在这两股力量的角力下每天在媒体里度日如年。

我的老板和家人都无法理解我作为一个修炼多年的老同修会有这种一刻也待不下去的想法,我找不到理解我这种状态的人。每天早上离开家和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都会和家人讲能不能不要去,我的家人都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说我“很可笑,每天演一出戏,能不能成熟点”。我想了各种办法让自己摆脱媒体,我甚至还想因为自己这种不称职的表现,让媒体开除我,然而媒体同修告诉我:你的这种表现应该还没达到让媒体开除你的标准。

我实在太难受了,这期间我和家人提议我可不可以去厨房做饭,我觉的自己现在脑袋空空的,可以先干点体力活,家人说:这个工作你的能力确实不达标,做菜手艺不行不说,切菜速度也不行,力气更不行,米饭锅你肯定端不动,人家肯定不会要你的。而且你现在才干几天就不想干了,你让人家在媒体做了近二十年的怎么办;师父给你的都是最好的安排,你这么快通过移民面谈,都是师父给你来媒体助师正法用的,你要是不走师父安排的路,就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我彻底被激怒了,你们都不理解我的痛苦,不管怎样,我就是不干了,你们谁愿意干谁去干。第二天是“四二五”和平上访的纪念活动,我决定活动结束后的第二天提离职。那天晚上九点排字活动结束后,我在停车的地方怎么也找不到车子了,再看停车标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任何时段不可停车”,要知道当时我停车时,指示牌上明明白白写着“可以停车”,而且一起去的两个同修也看过了是可以停车。我当时就清醒了,我知道师父在告诉我走错路了,师父给我安排的媒体修炼之路就是我圆满回家之路,但我不走这条路,那就象丢失车子一样无法圆满准时回家。那天回家的路上我都在向内找,第二天我又来媒体上班了。

然而我身体的不舒服在办公室还是在持续的被放大,而我离开办公室就会很舒服,为此我坚持的很辛苦。我不断的发正念,效果还是很微弱,那个时候我还特别不能理解媒体集体学法不发正念的安排,这种对媒体的负面情绪,更让我稍有不顺心上来就想离开,我在师父给我安排的路上徘徊不定,一直提高不上来。而师父却一再慈悲的点化我,那段时间车子的导航都防止不了我在外面把车子开得离家越来越远,最终要花费好几倍的时间才能开回家。我知道师父在提醒我“我的状态越来越危险”。我知道我对不起师父,但我就是振作不起来,所以无法从旧势力强加给我的这一切提高上来、突破出去。

六月三十日,我参与香港直播的品牌推广工作,那是我们第一次在直播过程中加入市场品牌推广的概念,所以那天我下午六点就来开始准备工作了。我一个人在六楼上班,同时使用两台计算机,同时操作大纪元和新唐人两个账号。凌晨两三点的时候正是最繁忙劳累的时候,我一个人支持亚洲时段的一个小组,所以非常的忙,而那个时候其实我已经连续工作十多个小时了,有一段时间我操作鼠标右胳膊一直处于麻木的状态,但我不断告诉自己可以支持得了他们,同时我持续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结果那天我的精神高度集中,特别清楚,我从来没有在媒体脑袋这么清楚过,不再蒙着尘土的感觉,这时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脑袋上空发出:“你终于回来了!”然后我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我的脑海不断回响一个声音:“对不起,我来的太迟了。”剎那间我感觉我脑袋区域的空间一切晴朗, 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 “天清体透”[6]。那天我一直工作到第二天的下午二点直播结束,但我的脑袋特别精神,我也能够清楚的想起来我上一份工作中的点点滴滴。

师父说:“不要用人的观念来衡量正法与大法弟子的修炼形式,不要总是用人心加长你们提高认识的过程。你们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每一个执著都是障碍。”[7]

我知道因为我当时的坚定正念在师父的加持下,已经让我冲破障碍我在媒体工作的负面因素,我已经突破出来了。从那天开始,慢慢的,我在媒体办公室里感受到的那种无形的沉重压力也消失了,我两鬓的白头发也消失不见了,我的眼睛看计算机就会刺痛的症状也消失了,我的工作也渐入轨道。

我明白媒体就是师父给我的最好安排。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弟子唯有勇猛精進,不负师恩。

在此,我也要特别感谢家人、同修给予我的无私的帮助和支持;还有我的老板,她给了我无数的鼓励和包容,在我一直要离开媒体时,始终相信我,从未放弃我,给我时间让我找回真正的我。

以上是我今天的交流,如有不当之处,还请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溶于法中〉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劫后〉
[7] 李洪志师父经文:《新年问候》

(二零一九年新唐人、大纪元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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