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的迫害在呼唤着人间正义

石文


【正见网2019年07月18日】

七二零二十周年到来了,二十年来,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残酷迫害的案例成千上万,罄竹难书。笔者是一名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曾遭受到中共的残酷迫害,一家人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每当看到法轮功学员中一家数人被迫害致死的悲惨遭遇,眼睛在流泪,心里在滴血……

值此七二零二十周年之际,笔者从明慧网中选择如河北省怀来县法轮功学员陈运川一家等被中共惨烈迫害的悲惨遭遇,简述整理成《中共迫害惨无人道 一家七口五死一残》等十个曾经遭受中共惨无人道、家破人亡的迫害案例。通过阅读这些案例会使更多的中国人及国际社会能够了解中共是如何惨无人道的迫害法轮功的,从而进一步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帮助中国大陆尽快解体中共,早日结束这场邪恶之极的迫害,还人类应有的人权与尊严!惨烈的迫害在呼唤着人间正义!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一:

中共迫害惨无人道 一家七口五死一残

1997年7月,河北省怀来县法轮功学员陈运川老人在家乡幸得法轮大法,修炼后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愈。陈运川对儿女们说这就是祖父当年所说的要传世的大法,咱们可不能错过啊!。陈运川老人十几岁时,其父在离世时告诉他:“将来会有佛祖来传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时候,一定不能错过啊!”

随后,陈家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二女儿陈洪平、大女儿陈淑兰和外孙女李颖也相继得法,陈淑兰六岁的女儿李颖,过去常年吃药,是个药篓子,无法上幼儿园。98年修炼后,身体好了,一粒药也不用吃了。99年老伴王连荣也得法修炼,才炼功几个月后,30多年的关节炎、咳喘病奇迹般地好了,脾气也好多了。从此陈运川一家七口人都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1999年4月25日,“天津事件”导致余万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他们全家也加入了进京上访的行列,希望政府能给予他们一个自由宽松的修炼环境。从此他们一家遭到了中共惨绝人寰的迫害,一家六口五死一残,目前,只有大女儿陈淑兰还活在世上,与她的小女儿相依为命。下面就把二十年来的其一家的悲惨遭遇简述如下:

全家数次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遭到残酷殴打折磨。

1999年7月20日,邪恶铺天盖地诽谤迫害大法。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父亲陈运川,母亲王连荣和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四人及其他13名功友,進京上访。结果在半路上被怀来县北辛堡乡派出所所长刘玉峰等人抓回,遭到了残酷殴打与折磨 ……

2000年10月24日,全家人决定再次进京上访。为了避开重重的封锁,父母和两个儿子、小女儿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历尽艰辛,越过八达岭進京。60多岁的母亲因在监中绝食双腿浮肿,只能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行走。一路风餐露宿,走了三天,于27日凌晨到达北京天安门。一个武警拉住陈洪平的胳膊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全家人就在天安门广场上,面对众多看升国旗的人齐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被武警连踢带拉的弄上车,送往天安门派出所……

2001年元旦,他们全家六口,加上陈淑兰9岁的小女儿李颖,共七口人,来到了天安门。上午9点多,他们就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横幅,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接着他们一个个的被邪恶之徒们打倒在地。在装满大法弟子的公共汽车上,9岁的女儿李颖一路带头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昌平的七里渠看守所……

陈爱忠被酷刑折磨致死

2001年元月,陈爱忠先被绑架在北京东北望看守所七天。恶警为逼其说出姓名、地址,将其衣服全部剥光,铐在院内一棵树上,双脚深深插入雪中,就这样在冰天雪地的院中被冰冻了一个多小时。脚下的冰雪化成了两个水坑,腿、脚冻伤失去了知觉。面对恶警严刑逼供,陈爱忠仍不说出姓名地址。恶警便用尽酷刑残酷迫害他整整七天四夜,用警棍抽、电棍击、扇耳光、拳打脚踢、不许睡觉。恶警用高达30万伏高压电棍残忍的电击陈爱忠的头部,脸部、双臂、大腿内侧,及阴部,身体的敏感部位长时间来回电击。陈爱忠被电击的几次昏死过去,上身、大腿内侧、脸上、胳膊上大片水泡连在一起。双腿肿胀,血紫色,双腿造成残废,从此无法站立。

几天后一无所获的恶警只得把陈爱忠转交北京市海淀区看守所。面对伤痕累累的陈爱忠,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毫无人性的对他严刑逼供。恶警唆使犯人将陈爱忠衣服全部剥光,拖到放风场内,用院中的积雪将他全部埋在雪里冰冻。时值隆冬,冰天雪地,陈爱忠就这样在院中的雪里被埋了大约三、四个小时。

接着恶警又指使几个犯人给陈爱忠上一种叫“开锁”的酷刑,一犯人一手将两手指使劲抓紧, 另一犯人把一把带方楞的牙刷头插入陈爱忠两手指中来回转动,手指间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这样陈爱忠被江××豢养下的法西斯恶警迫害的双手双脚全部残废。
2001年元月9日,陈爱忠被送回当地河北省怀来县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又遭到恶警佟玉福对他的电击迫害。9月12日,陈爱忠被非法劳教三年,秘密送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在六大队里恶警又用各种酷刑企图强行逼迫他放弃信仰自由的权利。为此遭恶警王玉林、犯人刘仲华等人的轮番毒打、用电棍电击、用绳子捆绑,陈爱忠为抗议这种残酷的迫害而绝食。

在绝食第七天时,恶警王玉林与犯人对陈爱忠進行强行灌食,此时陈爱忠已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可是,毫无人性的恶警根本不顾其死活。在绝食的第九天,也就是灌食的第三天下午三点三十分,又一次对陈爱忠進行野蛮强行的灌食。灌食当中,陈爱忠心脏骤然停止跳动,没有脉搏、瞳孔扩散。有人在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当时在场的有劳教所的干部及其他队的干警。

据目击者回来讲,当时院方要唐山荷花坑劳教所付6000元押金可把陈爱忠送進高压仓,也许他能活过来,但劳教所恶警却为6000元钱,宁可把人拉回来也不交钱,等回来一会儿发现人快不行了,再往医院救治时,耽误了有效的治疗时间。2001年9月20日陈爱忠被迫害致死,年仅33岁。

陈洪平被酷刑迫害致死

2001年6月9日,陈洪平和大姐陈淑兰在怀来县东花园火车站讲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在去姥姥家回来的路上,被东花园派出所恶警非法绑架。

她们分别被反铐在“老虎凳”上,不能动。下午,在非法审问姓名与地址时,恶警软硬招都用上了,没有得逞。下午6点左右,陈洪平双手脱铐,扔下铐子就跑,被9个恶警追上抓回,双手反铐,用绳子绑着胳膊吊在门头上,有恶警还不断地抖动铐子,腿被派出所的恶警打断。陈洪平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陈淑兰也跟着喊。不一会儿,陈洪平被吊昏死了过去。
晚上11点,陈家姐妹被送往怀来看守所。妹妹陈洪平的手都肿起来了,全身都是伤,头上还有一把头发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头皮,口吐鲜血。

6月11日上午,已经被迫害得腿被打断、满身是伤的陈洪平,仍然被劫持到河北高阳劳教所。陈淑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通知其户口所在地北京昌平县派出所来接,昌平派出所见她生命垂危,不收。邪恶之徒害怕了,为了逃避罪责,释放了她,就这样陈淑兰东摇西晃的走出了看守所。

在河北高阳劳教所中,陈洪平被毫无人性的恶警和犯人们继续毒打、威逼、恐吓,整日被几十人昼夜24小时不间断的轮番洗脑。经历了一年半的精神煎熬与病痛的折磨,她已是生命垂危、骨瘦如柴,体重由原来110多斤降到50多斤。2000年元月29日,高阳劳教所看其已经危在旦夕,才将其送到当地医院,医院不敢留。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推卸责任,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给陈洪平穿,就派一干警匆匆连夜送回家。

陈洪平被送回到家中后,一直高烧不退,咳嗽不止,目光呆滞,心力衰竭,脸上现出的红圈时隐时现,一直不能進食。2003年3月5日,陈洪平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弥留之际仍不忘一再叮嘱家人要坚持自己的信仰。一位年仅32岁年轻貌美的生命就这样被江氏流氓集团迫害致死了。

她的母亲王莲荣老人说:“2003年1月31日下午6点多,天已经黑了,北辛堡乡一个姓杨的敲开我家的门说陈洪平回来了……女儿见到我后目光呆滞,毫无表情,已经不认识我们了,一直不说话,一有什么动静就特别害怕。有时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就这么长时间的看着,而且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不敢一个人在屋里呆着,总得有人陪着。晚上睡觉像小孩一样让我搂着,不敢一个人睡。当时她二哥看到妹妹这个样子,都哭了……怀疑他们给我小女儿下了什么药,就问她:‘他们给你吃过什么药吗?’小女儿说:‘吃过,黄药片,大的,还给我打过针。’唉!我是亲眼看着她死去的,她死得很惨。2003年3月5日凌晨,我最疼爱的才32岁的小女儿在她二哥的怀里永远的闭上了双眼,她在弥留之际仍然不忘叮嘱我们一定要坚守自己的信仰。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却无能为力,那个滋味不好受啊。”

陈爱立被酷刑迫害致死

2001年元月一日,陈爱立在天安门证实大法后被绑架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一共九天。在進看守所检查身体时就被查出心脏病,接着恶警强迫陈爱立照相,他拒绝不照,恶警便将陈爱立按倒在地照他的肚子上、腰上、腿上、头上等全身猛踢,不停地扇耳光。另一恶警拿来了电警棍便电击他,他大声喊起“法轮大法好!”恶警忙说:“算了别电他了,他不怕电。”

2001年1月9日,陈爱立与哥哥陈爱忠、父亲陈运川一起被送回怀来看守所。在怀来县看守所,父亲陈运川与陈爱立共被关押7个多月,恶警佟玉福让人将他双手大字铐在铁窗上,并恶毒的拿10万伏高压警棍持续电击他的手臂,致使两臂起满了水泡后导致化脓,不断的流脓水,在陈爱立两胳膊不能动的情况下恶警仍然强迫他每天劳动十个多小时。陈爱立干不动,恶警便唆使犯人用鞋底照眼眶上猛抽,立即被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8月17日,恶警突然将陈爱立与父亲陈运川又绑架到涿鹿监狱关押了10天。在这里,陈爱立坚决拒绝在一切非法判决书上签字、按手印,抵制恶警让他们進屋时喊报告的行为。一次陈爱立因不喊报告,恶警就扇了陈爱立100多个耳光,陈爱立口腔内都被牙齿硌烂,吐了很多血。陈爱立被送唐山丰南县冀东监狱5支队7中队。

从第二天起教导队负责人仕金、黄浩等人便开始车轮战术,指使李金刚、邵明利等犯人轮班倒替对陈爱就连去厕所都不给打开铐子,拖着椅子去厕所,整个臂膊都被硌烂后,第12天离开椅子开始罚站。晚上站一夜腿都站肿了,白天就将陈爱立吊在院中的铁环上。半夜又乘别人入睡时,将陈爱立双手分别铐在中队的铁门上,两个犯人用力往两边推,来撑他的双臂,当时陈爱立感觉两胳膊象撕裂般疼痛。见陈爱立不妥协,黄浩又指使李海龙、赵飞、何旭等犯人轮班打嘴巴,拳击脸部,强行灌药,踢身体站军姿罚站,使用刑具电棍、绳绑、手拷、吊链等,对陈爱立用尽了酷刑,施尽酷刑整整折磨陈爱立两个多小时。

迫害持续两个多月之后,陈爱立因在号内炼功,又被双拷吊铐两个多月。前十天他们一会儿也不许他睡觉,一个半月以后只让他睡1、2个小时。夜晚犯人就用冷水往他身上浇,用烟往他嘴里、鼻孔里吹。就这样又整整折磨了陈爱立两个多月,致使陈爱立脑子处于昏昏沉沉不清醒的状态。

恶警黄浩得知消息后气急败坏,叫来犯人把陈爱立两只手控制住,在不能动的情况下,将陈爱立关在一小卖部的空房子里。黄浩用拳头猛击陈爱立的头部、脸部,陈爱立的脸整个全破了,流着血,两腮的肉被打烂。然后黄浩按住他的头往墙上猛烈撞击,用电棍在办公室里电击他的头部、颈部,用电棍头放到他嘴里电击,又往陈爱立脸上吐痰,不准犯人与陈爱立说话,隔离看守。恶警黄浩以给犯人减刑为诱饵唆使犯人强行对陈爱立24小时毒打迫害。犯人晚上在他瞅着的情况下用打火机打着火烧陈爱立的耳朵,烧焦后散发着一股焦糊味。犯人用开水往陈爱立的头上浇,烫坏后,为了逃避责任,恶警只好又带着陈爱立到监狱里总队医院。

陈爱立整个脑袋肿得很大,被送到医院输液抢救,要给他强行灌一种破坏神经类药物,他不吃,他们就按住陈爱立鼻子不让出气,一张嘴便往嘴里再灌。恶犯邵明利又用脚踢陈爱立腰部,致使陈爱立被踢得十多天不能站立、走路,疼痛不堪。恶警黄浩每次打完陈爱立后,就给他强行灌神经类药物,一天灌三次致使陈爱立脑子麻木,目光呆滞,整天处于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状态,竟然两个多月里目光呆滞,一句话也不会说。犯人们都说:“这人傻了。”

2003年的元旦之际,陈爱立在持续的绝食抗议中突然高烧,而且便血不止。狱警就强行给陈爱立输液,但是便血却越来越严重,当时给他量完体温后狱警十分惊慌,马上通知家里开来证明放人。但恶人村干部任照喜却不给开证明,直到2003年元月8日当地才来车将陈爱立送回家中。

一年后的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非法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随后,陈家三人被劫持到河北省张家口市沙岭子片地“法制学校”(实为非法洗脑班)遭受法西斯式的迫害。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他们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陈爱立虽然摆脱了恶人的监控,但是身体一直衰弱,而且越来越严重,2004年11月5日在流离失所四个月后离开了人世。母亲王连荣说:“2004年11月5日晚上,有两个陌生人用车把我儿子陈爱立的遗体送了回来,当时我就懵了,我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啊!”陈爱立被迫害死了,当时年仅35岁。

父母亲陈运川和王连荣在饱受迫害后先后离世

2001年的元旦,陈运川到北京去上访、证实大法被绑架后,一直拒绝说出姓名、住址,被恶警连续四天关在北京某派出所楼房地下三层的一个密闭的地下室内,面积仅二平米的水泥间,没有窗户,铁门紧闭,没有光线,不能通风,仅靠门缝有点空气,室内缺氧令人窒息。老人喘不上气来。一月四日人快不行了,才将其转送北京海淀区看守所。

在海淀区看守所,恶警继续对他迫害,几次迫害未达到目的,便气急败坏的指使犯人将老人的衣服全部剥光,数九寒天,令其站在地上用排风扇往屋里吹冷气达两个多小时。老人已是绝食第五天,身体极度虚弱,顿时被冻得浑身颤抖,哆嗦不已,一下子栽倒在地上。三个犯人将老人拽起来一起拳打脚踢,打了足有半个小时,打完之后又强迫他吃饭,不吃就以酷刑威逼利诱。

后被当地恶警认出,于2001年元月9日陈运川与大儿子陈爱忠二儿子陈爱立一起被送回当地怀来县看守所里,又被非法关押7个月之久。2000年7月17日被怀来县法院非法判刑两年,8月27日陈运川被送石家庄北郊四监狱三监区关押。

2004年2月28日,怀来县公安局刑警队和北辛堡乡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陈家,将王连荣和儿子陈爱立非法绑架,又将回家路上的老伴陈运川也绑架到北辛堡乡政府。

据王连荣老人生前说:“父子俩都被绑在长条椅上,手在后边铐着,儿子头上蒙着一个黄色塑料袋,用胶带缠着嘴。老伴头上蒙一个毛线帽,像蒙面人一样,嘴用毛巾勒住,用胶带紧紧的缠绕着。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头上也被套上一个毛线帽子,再从外面把我们嘴和鼻子用胶带紧紧的缠住,使我无法呼吸,憋得难受极了。双手铐住,捆在长条椅上。天快黑了,他们才给我们三人松开绑,但嘴还是被封着,手铐在车座子底下,拉到张家口沙岭子洗脑班。

在洗脑班,三人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两个多月后,陈爱立的体重只剩下了50多斤,身体已非常虚弱,生命危在旦夕,才被放回家,同时洗脑班将陈运川也放回家照顾儿子。他们却被反锁在家中,并且北辛堡乡派出所派人日夜看守。

至2004年11月5日,王连荣老人四个儿女,已被迫害致死三人,大女儿被关押在监狱遭受迫害,外孙女不知下落。2005年1月份为避免再次被绑架,王连荣和老伴陈运川也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年半以来,二位老人颠沛流离、辗转他乡五处,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辛酸苦辣。

2006年8月4日上午11时,经历了长达七年魔难的王连荣,在异地他乡,停止了微弱的呼吸,含冤离世,终年65岁。

68岁的陈运川老人那身躯已疲倦至极,面容清瘦和满头白发,孤独一人守候在老伴跟前。下午,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飘起了蒙蒙细雨,天地苍生为老人一家的苦难遭遇而悲泣……

王连荣老人离世之际,跟前没有一个儿女,只有同甘共苦、患难与共的老伴,默默的守候身边、欲哭无泪……。望着68岁的陈运川老人那已疲倦至极的身躯,清瘦的面容和满头白发,孤独一人守候在老伴跟前的身影,令人顿感凄凉、悲怆至极。

2007年4月24 日,陈运川老人流离失所在外地时被当地恶警非法绑架转到怀来县,后经医院检查发现他患有严重的肺结核病,十多天后从医院放出。

2008年8月,70岁的陈运川老人又被怀来县恶党人员从家中非法绑架。

2009年2月18日明慧网报导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河北省怀来县北辛堡乡蚕房营村法轮功学员陈运川老人,已于2009年1月11日下午6点多在110国道(位于怀来县狼山乡三营村的地方)被车压死,肇事者驾车逃逸。据一位知情者称,老人死状凄惨,身体几乎全被压碎,无法辨认。他生前的一位朋友从他穿的衣服才辨认出来。老人所遇车祸是属于正常交通肇事还是另有隐情,因肇事者逃逸,目前还是悬案。

陈淑兰和女儿李颖的悲惨遭遇

2002年9月16日,陈淑兰在租住的房子内被恶警抓走,一些制作好的真相光盘也被抄走。后被转到北京公安局七处,后被非法判刑七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监狱遭受着迫害。

她的女儿李颖在2002年9月16日妈妈被非法绑架的第二天也失去了自由。

从2 005年3月5日明慧网发表的一篇报道中获知,在母亲、外公外婆相继被非法关押、两位舅舅一位小姨被迫害致死后,小颖被北京昌平“610”送入敬老院,当时她只有10岁。小颖作为该敬老院中唯一的儿童生活已历时两年。在敬老院,10岁的小“囚徒”李颖失去了人身自由。

说到姥爷一家的遭遇,李颖悲凉的说:“2004年11月5日小舅也被他们迫害死了。我苦命的姥爷、姥姥,这么大年纪了,一共生了4个孩子,现在死了3个,就剩下我妈妈一个了,还被判了七年半的刑期,对两个老人来说,谁受得了,更何况大舅、小舅、小姨他们还没结婚呢,就被他们迫害死了。现在姥爷、姥姥一点生活来源都没有,唉……。”(李颖所遭受的悲惨经历请看明慧网)
陈运川老人一家饱受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他们一家的遭遇是联合国关注的案例。中共对他们一家惨无人道的迫害,给一个年仅13岁的孩子,从精神到肉体造成的伤害是无以言表的。她一家的悲惨遭遇,是千万个法轮功修炼者六年来惨遭中共迫害的一个缩影。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六日,陈淑兰在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昌平松园派出所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北京第一看守所。于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三日、八月一日两次非法开庭,经正义律师辩护,一审法官等人却仍一意孤行,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上午九点,在北京市昌平区法院非法庭审开始时,法警不断喝斥陈淑兰,不让她扭头往法庭门口看她的女儿一眼。庭审结束后,恶法警又把陈淑兰从法庭一路拖到电梯口,陈淑兰的家属在电梯口等电梯,恶警怕陈淑兰和家属说话,狠命往电梯里推搡陈淑兰,几个壮实恶警使劲往下按陈淑兰的头和肩,使她不能和女儿说上一句话。家属们悲愤的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

八月二日昌平法院对陈淑兰宣判完毕后,昌平法院法警将陈淑兰押上警车,回昌平看守所。途中押解的法警故意高速行驶后猛踩刹车,陈淑兰戴了脚镣,双手被反铐背上,动不了,坐在后排,被颠簸甩脱摔倒,呼喊“腰疼,腰被颠折了”,请求降低车速帮助坐立起来。但是,法警不理睬不处置,陈淑兰疼痛难忍,满头大汗,不停呼救央求减速停车。法警却置若罔闻,仍然驱车高速行驶,对陈淑兰的伤情不予理睬,导致陈淑兰重度伤残。陈淑兰被送到南口医院、昌平区医院,经检查胸、腰椎多处压缩性骨折,当日下午即被送到北京公安医院,可她在公安医院并没有得到有效治疗,且无人护理。

李颖向昌平法院院长卢尔平、分管开庭的院长翟永峰质询,他们对此事互相推诿、拖沓,耽误治疗,置人生命安危于不顾。李颖要求给陈淑兰做伤残鉴定、提供病历和治疗方案也一直无果,当局也不让她会见。律师历经周折于八月十九日会见到被平车推出来的陈淑兰,了解到当时她已经六天没大便,除吃饭时间没法正常喝到水,多天没洗脸、没刷牙,没有人护理,没有有效治疗措施,只是躺着,每天只吃一片钙片……

李颖为了营救母亲,二零一三年十月三十一日也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十一月六日,黎雄兵与董前勇两位律师办理会见李颖时,朝阳区看守所以各种理由阻挠会见,两位律师并被警察约谈话施压。

据明慧网报导,怀来县北辛堡乡房营村法轮功学员陈运川一家,是中国大陆被中共邪党迫害得最残酷最为严重的案例之一。陈运川老人和老伴王连荣曾多次被绑架、 关押,并被强制洗脑、判刑,遭受酷刑折磨,已被迫害致死。两个儿子(陈爱忠、陈爱立)、小女儿(陈洪平)也先后被迫害致死。大女儿陈淑兰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出狱后又被判刑四年。陈运川一家七口累计被迫害的人次∶被迫害致死5人,被非法判刑3人 ,被非法劳教2人,被强制洗脑5人,被非法关押39人次,被绑架50人次,流离失所3 人,累计遭受各种类型迫害达107人次。被中共邪党部门抢劫、敲诈勒索现金30150元 ,被窃26500元,总计56650元。目前,全家七口只剩下大女儿陈淑兰和她的女儿李颖还活在人世,陈运川一家人的悲惨遭遇,是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见证。

据明慧网2004年4月8日报导,国际教育发展组织于2004年4月1日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 向大会主席及各成员国申诉了陈爱忠一家的悲惨遭遇,并呼吁联合国成立中国问题专案小组,由联合国指定一个特别人权监查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人权律师凯伦?帕克 在发言中指出∶“中国政府拒不理会联合国的调查,最明显的就是陈爱忠一家的案例 。尽管 ‘非法致死特别专员’阿丝玛•杰行尔和‘任意拘捕特别工作组’联合对陈爱忠一家遭受的迫害发出紧急申诉给中国政府,可悲的是陈家还是有几个家庭成员被迫害致死。其中之一是陈洪平女士,她经受了一年半之久的酷刑折磨,最后于2003年3 月5日死去。因为牵扯中国的案件数量远远超过联合国机制的负荷,联合国应派出一个特别专员专门办理中国案例。在中国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占了政治犯和被酷刑折磨的人数的非常大的一部份,任何一个制止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决议都是特别必要的。”
通过陈运川一家的悲惨遭遇,我们看到了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罪恶残酷到什么程度,让人们更加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二:

孙鸿昌被迫害得一家八口五死一残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报道了一份控告元凶江泽民的诉状,记述的是辽宁省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孙鸿昌一家八口五死一残的悲惨遭遇,这又是中共江泽民集团犯下的一桩惊天惨案。

孙鸿昌的妻子王秀霞遭绑架后仅仅十六天就被迫害致死;孙鸿昌被酷刑折磨致残;小儿子孙峰在思念母亲、担心父亲安危的恐惧中去世;年迈的父亲不堪承受惨烈迫害含冤离世;弟弟孙鸿森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恐吓而离世,弟媳因弟弟被绑架在惊惧中死去。
最近,孙鸿昌向中国的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了控告书,并收到了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单位收发章签收的信息。

孙鸿昌在控告书中陈述了他们一家被迫害的部分事实:

妻子王秀霞是一个在家中公婆夸、小姑敬、儿子孝、丈夫尊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亲朋邻里无不称颂的好人,却因不放弃修“真、善、忍”做好人,数次被警察绑架以至被活活折磨致死。

被关在抚顺市看守所戴着手铐、脚上戴着重镣的王秀霞,被几个犯人抬着关入里边的女监号。第三天警察上班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其抬了出去。抬出去是坐铁椅子灌食。就这样白天抬出去,晚上抬回来,回来后恶犯将其双手反背铐在紧挨厕所的暖气管子上,因暖气管子很低,所以只能坐在地上过夜。同一监室的杀人犯郑敏是包夹王秀霞的,已经被非人酷刑折磨得几天了的王秀霞,又被戴着手铐、脚带着重镣,被多名包夹犯人打倒在地,浑身是伤,杀人犯包夹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就要喷一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看守张保华一看不好要出人命,才阻止杀人犯郑敏。包夹犯人的暴行都是在执行江泽民下达的口头密令: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犯人“包夹”的恶行都是在警察的授意指挥进行的。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在非人的折磨下,王秀霞离开了人世,年仅四十二岁。就这样,一个生命,一个鲜活的生命,从被绑架进去到离开人世,仅仅16天!这极为惨烈的一幕,是怎样的惨绝人寰,苍天无语,大地悲泣……

六月十五日晚,抚顺公安局通知我们家属说王秀霞死亡。家属赶到后,看到王秀霞的遗体被冰冻着,人已脱相,家属上前想看遗体,恶警不让看,问死因时,它们谁也没回答出来。

六月十七日上午,在家属没看一眼遗体时,恶警将遗体草草入殓。

小儿子悲惨死去。两年前在他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他亲爱的妈妈被警察残忍的迫害致死,他幼小的心灵难以承受这巨大的伤痛。在这之前几年,我们夫妻就被迫流离失所,幼小的孩子寄养在亲属家,孩子一直在思念父母、担心父母被警察再次绑架,在恐惧中度日。那时候的我正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杳无音信。在这多重打击下,孩子病倒了,整日生活在思念、惊惧和无望中,在对妈妈的无尽的思念中,孤苦的离世。

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五点左右,抚顺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公安一处)七、八个警察将正在清原县兴隆小区室内干装修活的孙鸿昌绑架到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清原镇派出所(又叫天桥派出所)。

二十八日深夜十一点开始,抚顺市国保大队关勇(他是迫害死我妻子王秀霞的主要凶手)、郝建光、赵大壮等六个警察在场。他们对我进行酷刑折磨,尤其是关勇凶残无比。警察先将我暴打一个小时左右,再开始用电棍电击我的生殖器,接着用拳头猛力击打我的生殖器,痛的我几次昏死过去。关勇还觉得不够狠,就用双手狠狠的劈我的腿过头,用最残忍的劈胯酷刑折磨我。就是将我右腿扣在铁床上固定住,警察用双手死命劈我的左腿(劈胯是抚顺公安一处恶警折磨大法弟子的残忍手段之一,受过此酷刑折磨的人腿就被劈残废了,被折磨的人痛苦不堪,难以用语言表达);一瞬间胯部象被撕裂了一样,剧痛使我昏死过去。

醒来后听到四、五个警察还在想折磨我的手段,关勇说:“你们去找两根木棍,再买宽的胶带。”不一会儿,他们就拿来了。将两根木棍分别放在我的两条腿的外侧,不让腿打弯,用宽胶带从上到下紧紧的将木棍缠在我的腿上,然后再把我的右腿扣在床上,恶警用双手劈我的左腿过头,每一次都长达一、两个小时,痛的我多次昏死过去。酷刑折磨的那三天夜里,派出所周围的居民都听到了我凄厉的惨叫声,这样的折磨每次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抚顺警察在折磨我的过程中不断的狂叫:我们就是没人性!你媳妇就是我们打死的!。打死你也不用偿命!大不了再花上两千多元钱!

由于我身体不合格,监狱拒收。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让保外就医。国保大队长王兴传不但不放人,还说炼法轮功的给打死了也不用偿命,当初还不如把他给打死了。

我年迈的老父亲,为了给他被迫害冤死的好儿媳,被非法关押致残的好儿子讨回公道,几年间奔走于各级公、检、法、司,受尽了各种恐吓与屈辱,身心因不堪承受巨大的伤害,在苦苦盼望与等待中,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含冤离世。

我的弟弟孙鸿森,因修炼法轮功从一个小混混变成一个心地善良,处处为他人着想的好人,也因警察无数次的骚扰与恐吓而离世。弟媳也因弟弟被绑架,而在惊惧中死去。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清原县法院非法开庭,重判有期徒刑五年。由于我的身体状况极差,不能独立行走,几次送到监狱都因身体体检不合格,监狱拒收,即使这样,也不准我保外就医。

几年来,由于我的腿得不到应有的医治,身体状况非常糟糕,两条腿都不能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二零零九年六月,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所长祁成斌叫嚣着对我说:“这次就是花钱也要把你送进去(监狱)”。就这样已经瘫痪的、坐着轮椅的我被沈阳监狱收下了。可想而知,沈阳监狱的主管者得到了(清原县公安局送的)什么好处,昧着良心“特批”把我收下了。又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转送到沈阳东陵监狱非法关押迫害。

仅仅几年时间,我原本一个幸福、祥和的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一家八口,五死一残,这字字血、句句泪的控诉,只是千千万万的法轮功修炼者所受到的迫害的沧海一粟……血腥迫害下的惨案究竟有多少啊!在被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致死致残的数百万法轮功学员中,家家都是一部由血泪凝成的悲惨历史!。(详情请阅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残 孙鸿昌控告江泽民》一文)

看着这一家八口遭迫害五死一残的悲惨遭遇,不由得使人痛心和悲愤。在长达二十年的血腥迫害中,究竟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家庭经历了这样悲惨的遭遇?时至今日这样的悲剧仍然在不停的发生着。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一九年上半年,至少335名法轮功学员又被中共非法判刑,非法庭审356场。至少有60名65岁以上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刑期最长的12年。中共公检法司部门对149名法轮功学员非法敲诈勒索1894320元。其中,法院非法罚金1747000,警察抢劫勒索147320元。

呼吁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人类,都来关注这场长达二十年而至今不能结束的血腥迫害,让孙鸿昌这样被迫害得一家八口五死一残的人间悲剧不再重演!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三:

内蒙古田心全家六人共陷冤狱四十一年

据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九日报道,内蒙古法轮功学员田心全家六口人都遭受了中共非常残酷的迫害,一家人十五年来从未团圆过,相继不断地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据粗略统计,全家六口人累计被非法劳教、非法判刑四十一年。父亲田福金(原是通辽市皮件厂技术科长、副厂长)先后两次被非法劳教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一年半后被迫害致死。母亲刘秀荣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两次共八年。大姐田芳曾经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关押四次、送劳教两年,因体检不合格,办理保外,后来被非法判刑两次分别四年、五年。三妹田苗被劫持到洗脑班一次、非法关押四次、非法判刑六年。弟弟田双江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判刑三年。这个六口之家,经常是刚刚释放,又被抓走;一个出狱,另一个又进去……几年来,曾经富足的家庭,被中共迫害的骨肉分离,生意破产,钱财荡尽,已一贫如洗。(详情请看《公诉人伪造证据 通辽法院再次对田心非法开庭》一文。)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报道,通辽市科区法轮功学员田心,四十二岁,女,原通辽市教印厂装订车间职工。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单位正常上班,田心无故被通辽市科区国保大队王波等恶警绑架,抄家,关进看守所。她的儿子还不满十八周岁。天天盼着他妈妈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国保大队就下了逮捕令。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属请了北京正义律师为她做无罪辩护,共开了四次庭,最后还是被枉判了三年。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田心被送往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

田心及其一家六口都修炼法轮功,均遭到了极其严重的迫害,一家人从未团圆过,饱尝了人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田心本人多次被绑架、判刑、劳教、拘留。一个美满的家庭被拆散,她幼小的孩子失去了宁静、安全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放回家后,丈夫与她离婚,从此,她孤身一人与小儿子相依为命。

父亲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通辽市皮件厂技术厂长,为人善良,忠厚。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泽民恶毒攻击诽谤大法师父,迫害打压法轮功修炼者,她的父亲去了长春省级政府部门上访,反映事实真相,证实大法,回来后,被通辽市国保大队警察邵军、包吉日木图、王波、崔连成等警察以扰乱社会秩序为名绑架拘留,被非法关押在通辽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时后被放回。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的父亲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三年七月,她的父亲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监狱探望三女儿田苗,身上带有大法经文,被监狱发现后将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几天后押回通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监号里被犯人毒打。半年后,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奥运期间大搜捕,她的父亲又被绑架,关押七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内蒙古保安沼监狱迫害。在保安沼监狱一年半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她的父亲田福金死于保安沼监狱,终年五十八岁。

田心的母亲刘秀荣,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辽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馆退休职工。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母亲被无故从家中绑架,并疯狂抄了家,关押在通辽市看守所。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押送呼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遭受严重的灌食迫害,多日食水未进,劳教所值班队长却端来一碗浓盐水,强行让她母亲喝下。喝完后,口渴难忍,极度痛苦。还有双手被手铐吊起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三年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当地公安国保警察利用奥运,大肆迫害法轮功学员,居委会主任李凤芹打电话给她母亲,说要给大姐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父亲,于是下楼迎接,下去就被几个便衣推进一个黑色的轿车里。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她母亲打开门,突然一下子闯进来好几十人,有永清派出所民警才兴刚、居委会主任李凤芹伙同国保大队王波、包吉日牧图、永清派出所孙民等人,一拥而入,一下挤满了小屋,马上有两人将她母亲和大姐一起按倒在沙发上,不让动,开始大肆抄家。并且将抄到的物品,由进来的这些恶人迅速搬走,成为枉判她们的罪证。年末,她父亲被非法判刑三年,她母亲被非法判刑四年,她大姐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心母亲和姐姐田芳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迫害。在那里,被强制洗脑迫害,后来送监区做廉价奴工。二零一零年她母亲被放回家。这期间母亲的退休金被原单位停发,只因为判刑进过监狱。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她母亲因在一小区楼道张贴了一张带有“真善忍好”字样的粘贴,警察不但将她绑架,还要非法判刑。当地检察院因构陷母亲的资料漏洞百出,两次退案,但国保警察仍不放人。妹妹田心去要人,国保大队队长王波威胁妹妹田心,让她小心点。最后母亲再次被判刑四年后,送往呼市女子监狱迫害。

弟弟田双江,男,三十七岁,一九七九年出生。毕业于呼和浩特市税校,学市场营销专业。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弟弟田双江被无故绑架关押在当地看守所,被惩罚戴猪镣,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弯腰走。不能自己上厕所,非常痛苦。又被绑上“死人床”折磨四天四夜。这期间被当地国保警察邵君等恶警所外提审,刑讯逼供,上绳迫害三天。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辽市监狱非法奴役,干重体力活,砖厂推砖,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后快到期时,又被押送赤峰监狱迫害,被强制洗脑。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六日,被当地和开鲁国保王波、刘立喜等恶警,在他自家楼下一家三口被非法绑架。他妻子和三岁的孩子晚上十点多才放回家,将他非法关押到开鲁县看守所,现已非法开完庭。家中的弟媳领着孩子靠打工,艰难度日,他仍在通辽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

大姐田芳毕业于通辽市艺术学校-美术专业。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她去了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询问,被硬抓上车,拉到天安门派出所,三个多小时后,被通辽驻京办警察非法绑架押回当地,关押看守所,那里吃的是猪狗食,喝的是冷水,大小便在屋里的大塑料桶里,当着全屋人解手。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一个多月后,由亲属担保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她姐在地摊上卖货,被国保大队警察邵君与照日格图,骗到警车上拉到了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后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在兴安盟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女队迫害期间,因身体出现病状办了保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她姐无故从家中被抓,关进看守所八十天才放回。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姐姐去呼市女监探望小妹田苗,归途中在火车上讲家人遭受迫害的情况,被恶人举报,被绑架到通辽市看守所。当地公安局邵君,王波等二十多恶警,伙同派出所,居委会,几个警察从七楼阁楼破窗而入,非法搜查她家。他们还在地下室摆上被褥和鞋子拍照,制造假相。姐姐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迫害。他们用四棱铁棒撬嘴,嘴角两侧,立即裂开半寸长的血口子,鲜血直流。大牙被撬掉。

同年九月十二日,姐姐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恶的呼市女监迫害。在监狱期间被迫害,遭到镣铐、罚站折磨,铐在床上站不起蹲不下,非常痛苦。因不穿囚服被扒光衣服打开窗户吹寒风,被罚站两天一夜,脚肿的穿不进去鞋子。为了让姐姐放弃信仰,用烟头烫脸,电棍电嘴巴,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嘴。用胶布贴嘴。打耳光,拳打脚踢,往身上浇冷水。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当地奥运大搜捕,父母与姐姐三人被同时绑架,姐姐被非法判刑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监进行迫害,在狱内被洗脑迫害;被下到监区奴役,每天顶着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让睡觉,晚上加班,十二点多才睡觉。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时,手被勒出血,浑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铺(上下铺),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着干活,干的活上、白色的围巾上都是点点血迹。

妹妹田苗,女,四十岁,一九七六年出生。毕业于通辽市内蒙古大学数学系计算机专业,原通辽河西镇高中微机老师。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被当地恶警下班途中绑架。抢了钥匙,开了门,非法抄家,将她大姐与她母亲一起带走,田心的儿子从幼儿园回家一看,家里一片大乱,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将她大姐放回,照顾孩子。小妹和母亲被关在拘役所。当晚她大姐领着五岁的小外甥打车去探望她们,大雪夜,车迷了路,孩子冻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里门卫不让送东西,只存了钱。后来她母亲与妹妹又被关进通辽市看守所,小妹被关押了一年,期间遭到当地国保警察所外提审,上绳迫害。最后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监迫害。

全家六人共陷冤狱四十一年,从田心一家的悲惨遭遇,我们就看到了二十年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有多么严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和精神摧残有多么惨绝人寰,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有多么刻不容缓!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四:

周振才一家七口六人被冤判

据明慧网报道,河北省昌黎县法轮功学员周振才和老伴王绍平(周向阳的父母)三月二十七日被昌黎法院冤判一年六个月,被勒索五千元。周振才上诉,被维持一年半的原判。二零一八年七月十六日,周振才被昌黎县国保强行送入冀东监狱。老伴王绍平二零一八年八月十八日被送河北省女子监狱受迫害。

周振才一家七口,六个大人都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大法被非法关押判刑过,在二十年前,周振才与老伴王绍平学了法轮功后,老俩口身上的病都好了,看到父母亲身体的变化,他的两个儿子也都开始修炼。原本一个幸福的大家庭,在中共十几年的残酷迫害下,老俩口都被非法劳教过,大儿子被冤判九年,大儿媳被冤判三年。二儿子周向阳是全国首批六十位造价工程师之一,因修炼法轮功,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劳教、判刑,判刑时间长达九年。儿媳李珊珊因坚持为丈夫周向阳申冤,曾遭到监狱的报复,两次被非法劳教共计三年多。

王绍平老人已年过七旬,三十岁时得了腰痛病,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严重。从腰部至大腿肉都疼,不能坐不能躺。中医西医都看过,按摩烤电也没用,哪个大夫也没有说出是什么病。别人晚上睡觉,她只好在被子上跪着,就这样好几年,还有脑神经疼,妇女病。那时她觉得活着真没劲了,是为了孩子们才撑着。

一九九六年,王绍平与老伴周振才学了法轮功后,老俩口身上的病都好了,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滋味。看到父母亲身体的变化,她的孩子们周向党、周向阳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炼。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日,周向阳、李珊珊夫妻双双被绑架,又被非法判刑七年和六年。周向阳在天津滨海监狱绝食抗议已近三年,现在的周向阳非常苍老、虚弱,每天由包夹人推着轮椅去监狱的医院给他灌食。如今七十多岁的周振才与老伴王绍平老人又被非法判刑。

周向阳的母亲王绍平老人在一封呼吁信中说:“十七年里,我们一家很少平安在家。向阳被劳教两年加刑一年,九年监狱,只过了两个团圆年。二零零一年,我大儿子夫妇被迫害。大儿九年、儿媳三年。我们夫妇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四年后被迫害劳教,我一年半,向阳的父亲两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之后,周向阳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去北京天安门和平请愿,竟被劳教一年半,受尽折磨,被狱警、吸毒犯电击、殴打、辱骂;每次昏死后被弄醒,接着挨打,屋里的墙上溅的到处是血。

二零零一年,王绍平的大儿子被冤判九年,大儿媳被冤判三年,年仅五岁的孙子一下子没有了双亲,只好被姥姥和姑姑抚养。当时年逾六旬的周振才和王绍平夫妇被迫害的流离失所。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国安多次带人抄家,家里财物损失严重。

二零零五年九月,老俩口被非法劳教。当他们从劳教所回家的时候,身体都被迫害的不如从前了。他们又奔波在营救小儿子、儿媳的路上。那几年,王绍平拖着年迈的身体奔波于昌黎、天津和石家庄之间,探望儿子、儿媳。

为了给儿子洗清不白之冤,也为了让人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王绍平和老伴儿曾穿着写着诉状的衣服鸣冤,冬天最寒冷的时候露宿在街头。

十几年来乡亲们看到了身边这一家人的遭遇,了解了法轮大法,面对还在持续的迫害,他们站出来说话,反对中共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表达对这善良的一家人的担忧,表达对法轮大法的支持。

王绍平一家的悲惨遭遇牵动着许多善良百姓们的心,河北昌黎县乡亲们顶着压力接受采访,呼吁释放王绍平老人回家。邪恶的中共不但没有释放老人,反而将为老人呼吁的数名乡亲非法绑架。

乡亲们在采访中说:“我认为她(王绍平)没有犯法,我就认为她没有犯法,她不存在到拘留所去守法。”

“她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大法也是好法。”

“这家人哪,一家子都是好人,也不坑哪,也不骗哪,对任何一个人都是和睦相处。”

周振才和老伴王绍平及他们的儿子周向阳和儿媳李珊珊仍在监狱中遭受着迫害,二十年来这一家人被迫害得支离破碎、很少有团圆的机会,苦不堪言!在今天的中国大陆,遭受这样悲惨遭遇的千千万万,何止周振才一家?

李珊珊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我是在为我丈夫伸冤,其实这也是捍卫信仰的权利、捍卫法律的正义,法轮功被迫害12年了,我为丈夫伸冤也8年了。我依然怀着一个梦想,在我们的国度里,所有像我们夫妻一样的家庭都能过上稳定平静的生活。不会因为说真话遭陷害,不会因为坚持信仰被抓捕,让“真、善、忍”回归到我们每个人的心田!

愿国际社会都来关注和制止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还这些善良无辜的好人们基本人权及做人的起码尊严!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五:

董淑兰全家被迫害、四子女遭判刑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一日报道,吉林市现年六十七岁的董淑兰女士近日通过EMS特快专递向最高法院邮寄控告状(已妥投签收);又通过网络向最高检察院投诉,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导致她一家八口遭受严重迫害,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其刑事罪责,将此元凶绳之以法。

董淑兰在陈述遭迫害的事实经过中说:我身患肺结核、脓胸、(做大手术左侧摘除五根肋骨)、胆结石、肾结石、颈椎、游离肾等多种疾病,最后又患上了世界罕见的病,叫作“恶网”,就是骨髓里的网状细胞恶化,它比恶性肿瘤、白血病都严重。看“专家”、“教授”,住遍各大医院都无法医治,根本治不了,苦不堪言。吉林市附属医院将我介绍给天津血液研究所,国家拿我做病例研究。因治病欠债太多,没有希望了,装老衣服都做好了,绝望中就等着死亡的来临。

就在这时经人介绍,有幸喜得法轮大法,看了一遍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后,明白了人为什么来在世上,为什么会得病,修心向善做好人的重要,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返本归真。通过学法炼功,心里一天比一天亮堂,身体一天比一天好。

不到一个月,久治不愈的十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干活有劲了,走路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累。心情舒畅,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是法轮大法救了我,我从内心感恩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丈夫看到我的变化非常高兴,见谁都说:老伴变了,身体好了,脾气也好了,法轮功真好啊!因此丈夫也走入了修炼,不抽烟也不喝酒了。三个女儿也都相继走入大法修炼。我们一起学法,一起炼功,按照法轮大法最高法理“真、善、忍” 修心向善做好人。家庭温馨、祥和。我们全家因为修炼法轮功而生活在幸福之中。

邻居、亲友们看到我的变化,都说法轮功真神奇,为此,有十多人走进大法中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出于妒嫉,利用整个国家宣传机器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我心里非常难过,我就向人们讲述我身心受益的事实,讲述法轮功的美好,告诉人们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功法,用我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美好和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我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后被非法劳教三年,精神和肉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三年冤期满我回到家中。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我在朋友家,被吉林市龙潭分局国保大队和山前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四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九日,我和家人去看女儿……被劫持到吉林市船营刑警二大队。到那后,下午三点钟左右就把我扣在老虎凳上。

晚上八、九点钟,进来三、四个警察给我拍照按手印,我不配合。……强按完手印后又被吊铐了很长时间,后来又强行让我坐了一夜的老虎凳。第二天下午找来三名犹大给我洗脑,犹大说让我写个不炼功保证书就把我接回去,说让我上她家,三名犹大轮番表演直到下午四点,见我执意不写,她们都气急败坏走了。

晚上十一点多,警察把我送进看守所,因我坚持炼功,又被非法劳教一年,一月二十五日被送到长春女子劳教所……

全家七人遭绑架 四子女被冤判入狱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610”伙同莲花派出所和通江派出所警察同时绑架了我的三个女儿、女婿、儿子、儿媳共七人,均遭野蛮殴打,抄家。劫持到派出所关押一宿,逼迫大女婿、儿子、儿媳(未修炼法轮功)骂法轮大法,骂大法师父。否则不让回家。第二天被放回。女儿刘红辉、刘红艳、刘红霞和丈夫李广军被非法送到吉林市看守所,后都被冤判入狱遭受迫害。

一夜之间七个孩子被非法抓捕,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什么样的打击有多少人能真正体会到?为躲避被抓捕,我不得不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真正无家可归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怕再受牵连,儿子、儿媳不敢和我联系,怕再遭迫害。亲友们都不敢收留我,只有修炼的人收留我,而且他们还要顶着那么大的压力,真的是好难啊!四个孩子在看守所里不知道怎么样,心特别疼,苦不堪言,真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几天后才知道我自己的家(租房)也被洗劫一空,经查证,是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伙同莲花派出所警察利用非法手段闯入我家中,将家中三千多元现金、一台电脑、三台打印机、三部手机、师父像片和大法书籍等全部抢走。

流离在外的日子,每天都牵挂关在看守所里的孩子,四个孩子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将近一年后,都被冤判。大女儿刘洪辉被非法判五年;二女儿刘洪艳被非法判四年;小女儿刘红霞被非法判三年;小女婿李广军被非法判四年,均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女子监狱、吉林省公主岭监狱。
……
董淑兰在陈述遭迫害的事实经过中说: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建立在谎言上的迫害,毒害了众多人士,使众多世人对大法犯罪。谎言、诬陷、和暴力摧毁着人们的良知,摧毁了整个社会的道义、良知。

我之所以起诉控告江泽民,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普通一例;起诉江泽民,是为了让他的谎言全面曝光,从而正本清源,洗刷冤屈,还大法和大法师父公正与清白,同时驱除人们心中被强加的谎言毒素,让人们正面认识法轮功,让每个人都能公正的享有法轮大法福泽的机会。

愿所有善念尚存的人们分清正邪、明辨善恶,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光明的未来!

一个因为修炼法轮功而生活在幸福之中的一家人突然被迫害得支离破碎、苦不堪言,是谁造成了他们一家人的悲惨遭遇?是谁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苦难?就是那个整天喊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中共邪党!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六:

冯晓梅三位家人被迫害致死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报道:丈夫、妹妹和父亲先后被迫害致死,妹夫仍被非法关押,石家庄市高级工程师冯晓梅女士近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刑事控告书,正式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并于次日收到两院“已签收”的短信通知。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的迫害下,不仅直接导致冯晓梅的丈夫、妹妹和父亲三位亲人在不到一年半的时间里接连含冤离世,更是给冯晓梅的家庭造成了难于计量的经济损失和身心摧残。

冯晓梅在控告书中,请求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依法追究江泽民违犯国际法所犯下的反人类罪、酷刑罪和群体灭绝罪。

冯晓梅和丈夫王宏斌是长春邮电大学读书期间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来到石家庄电话设备厂工作,同为厂里最重要的技术骨干。1999年7月20日凌晨,王宏斌夫妻俩突然被石家庄警察从家中抓捕,只扔下上小学的十岁儿子王博如一人在家。小博如在街邻和同事的照顾下活了下来,直到三个月后才见到爸爸和妈妈。此后,他们至少五次被抄家,八人次无故被绑架。2000年,王宏斌夫妇在工作单位的逼迫下,双双被迫辞职,离开工作了十三年的河北省电话设备厂,全家失去经济来源,生活陷入困境。

2000年12月5日,石家庄市610和石家庄长安公安分局的一伙人闯入了冯晓梅的家,不由分说的抄家后,强行带走丈夫王宏斌。之后几天里,王宏斌遭到刑讯逼供,警察逼其承认向他人传递过法轮功的真相,以及还与哪位同修联系过,几天后王宏斌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二大队劳教三年。在劳教所他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给其身体和精神造成了重大的伤害。

2002年11月份,身体已经极度虚弱的王宏斌被接回家,整夜难以入眠,一直出虚汗,剧烈咳嗽,由于贻误了太多的时间,王宏斌的健康恶化已无法遏制,苦苦挣扎到2003年10月9日含冤去世,年仅39岁。

冯晓梅的妹妹冯晓敏,出生于1970年,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的一所大学毕业,因自幼体弱,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得到彻底改观。2001年5月,冯晓敏因携带写有“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被石家庄市东华路派出所巡逻警察抓走。东华路派出所史姓指导员和警察方志勇用刑逼供,致使冯晓敏几次休克急救。史指导员指使方志勇撕下病历本中病危的医嘱,强行将冯晓敏送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关押。

妹妹冯晓敏在看守所被连续打几十个耳光,几次差点休克。绝食绝水抗议20多天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才被放回家。为躲避被非法迫害而被迫长期流离失所,生活艰难、精神压力极大,积郁成疾。

2004年5月下旬的一天,冯晓敏被一位好心人送到姐姐冯晓梅家,姐姐意外见到久别的妹妹时,冯晓敏已经神志不清,家人赶紧送她到医院急救,仅5天后便溘然去世。

当时被确诊化脓性脑炎,抽出来的脑积液都是淡黄色的。医生怀疑冯晓敏脑部曾受过袭击,家属也怀疑冯晓敏曾受过警察毒打。家人见到她时,她已经不认识身边人,常常把谁都当成警察,嘴里还在喊着不许警察过来迫害她。

2004年6月1日,冯晓敏去世时,年仅34岁,撇下了当时只有一岁零十个月的儿子王天行,由冯晓梅收养。

小外甥王天行,在娘胎里就和父母一起流离失所,2002年7月31日出生,一到人世就饱经苦难,处于颠沛流离的环境中;在他刚刚一岁零十个月时,又失去了妈妈,他甚至还记不清妈妈的模样。在殡仪馆,有同修把他抱去了,看到妈妈的照片,他突然用手指着大喊“妈妈”,没有人忍心让他看到妈妈的遗体,怎么能让他理解妈妈不是睡着了,而是永远的没了,再也见不到了。小天行逐渐懂事后,会说很多话了,他偶尔会说“妈妈哭了”,“妈妈上医院了”,“爸爸上班了”……有时正睡觉会突然醒来,大哭“想妈妈”、“要爸爸”。别的小朋友叫妈妈,他也会喊妈妈,摔了跟头,他也会哭喊妈妈。偶尔他也会认出妈妈的衣服,抱在怀里不撒手。每当这时,在场的人都会忍不住流泪。警察敲门、抄家、抓人的行为,在小天行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害。一听有大一点的声音,特别是敲门声,他会条件反射一样哭喊着“怕”,跌跌撞撞的跑向大人的身后。现在小天行已经上初中一年级了,他非常羡慕那些有爸爸妈妈的同学,有时看到他们拉着爸爸妈妈说这说那的情景,他就默默的躲在角落里,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流……

家庭接连遭遇强加的横祸,石家庄市“610”和裕华区公安分局等常年不间断的恐吓、骚扰,致使冯晓梅的父亲难以承受,老人一病不起,于2005 年初撒手人寰。

妹夫王晓峰为躲避迫害,在外面漂泊了八年,还上了石家庄市公安局的黑名单,经常有公安人员到老家和亲朋好友家骚扰,王晓峰不敢回家见父母、不能看望儿子、没有二代身份证找不到工作。后来经过全家人的抗争、申诉,王晓峰终于可以回家和儿子团聚了,然而好景不长,2013年11月15日,王晓峰被石家庄桥东区公安分局及汇通路派出所的警察绑架,理由是怀疑他参与制作传播法轮功真相的台历。目前王晓峰被判刑三年、仍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冯晓梅一家、妹妹冯晓梅一家及父母老人原本三个幸福的家庭,在这场已持续16年的迫害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现在冯晓梅家中,只剩下失去老伴的母亲李淑琴、13岁时失去爸爸的儿子王博如以及一岁多刚断奶时就失去妈妈的小外甥王天行,三个破碎的家合成一家人,四个人四个姓氏相依为命。

为了养家糊口,冯晓梅来到一家外企任总工程师,工作兢兢业业颇有建树,由于为人廉洁自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深得老板和员工的一致好评。然而在2009年,冯晓梅因为帮助别人聘请律师,被石家庄的地方公安劳教一年半,把冯晓梅绑架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冯晓梅遭遇了不可思议的残酷虐待。曾被隔离强制洗脑100多天、被连续罚站6昼夜,被变着花样折磨,最后被折磨的大便便血15个月,身体极度虚弱,几次生命垂危。

悲惨的是从农村来的70岁老母亲领着两个外孙断了经济来源,生活陷于绝境。老母亲忧心如焚一夜之间掉光了所有的头发,不满20岁的儿子王博如只好辍学到工地打工,小外甥王天行差点被送进孤儿院,一些原来单位的员工听说后自发的为她捐款送到家里。正是迫害法轮功的始作俑者江泽民的一意孤行,使得冯晓梅的家庭一次次陷入深重的灾难。

看着这个被中共迫害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的悲惨遭遇,就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掉泪。在中共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年的血腥迫害中,遭受这样悲惨遭遇的何止冯晓梅一家啊!愿早日结束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愿这样的悲剧不再重演!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七:

刘殿元四口之家的悲惨遭遇

走进辽宁省凌源市小城子乡肖杖子村,就会看到一处破败的门房,房顶上长满了杂草和小榆树,屋内已出现多处塌陷,推开锈迹斑驳的铁门,在吱吱扭扭的开门声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小树林:院子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杂草和杂七杂八的比碗口还粗的榆树。
透过杂草和小树可以看到三间破败的主房,一口水井及散放的被野草和土半埋的小驴车等农具,整个院落显得分外的凄凉和萧瑟。这一切一切仿佛在向我们控诉着这个四口之家的悲惨遭遇。

家中的男主人公叫刘殿元,1938年出生,今年80岁,从1999年9月到现在,经历了七年冤狱、四年半的流离失所,2015年11月再次被绑架,在79岁的高龄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半,目前在冤狱中遭受着迫害,还有十年多的监狱生活等待着这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女主人也被非法劳教三年,又被非法判刑四年……

刘殿元年轻时很能干,人也聪明,当过干部、教师,后来又自学中医,在大队的诊所当大夫,还带过徒弟。1985年开始承包工程、搞建筑,钱有了,名出了。然而过度的劳累使刘殿元的身体越来越坏,患上坐骨神经痛、胃和十二指肠溃疡、慢性肝炎、神经衰弱等疾病。

他本身当过医生,又找沈阳第四医院的专家治疗,但都不见好转。后来,刘殿元的妻子和他离婚了,钱没了,家散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刘殿元心灰意冷,最后满脑子仇恨,满肚子怨气。1994年夏刘殿元和离异的带着两个孩子的刘玉芳结了婚。

1995年,刘殿元接触到了法轮功,随着修炼,刘殿元一身的慢性病都好了,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亲朋好友看到他身心的巨大变化,无不赞叹法轮功的神奇功效。

1999年9月,刘殿元和姐姐正在家里看书,小城子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家中,没有任何理由就抓走了刘殿元和年迈的姐姐,后刘殿元绝食才被放回家。

2000年6月14日,小城子派出所警察再次闯入刘殿元家里,只因为害怕刘殿元上北京,就将他抓走,非法拘留60天。

2001年7月31日,刘殿元被内蒙古宁城县公安局局长刘兴理伙同凌源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付艳玲和小城子派出所所长刘俊臣绑架。过了几天,警察又问:“你还炼吗?”刘殿元说:“炼。”警察说:“你要是不炼了,写‘三书’就可以放你回家。如果还继续炼就判刑。”刘殿元最终没有妥协,被冤判七年,后关押在内蒙古自治区赤峰第四监狱,那一年他65岁。

这七年间,刘殿元遭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等到刘殿元被释放时,家属把人接出来一看,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模样,刘殿元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已不能直起腰来,虚弱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住的咳嗽,吐出的是脓,后来开始咳血,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
2010年10月12日,凌源市国保大队队长陈志伙同兴源派出所又一次闯入家中绑架了刘殿元,由于身体检查不合格,被非法绑架12个小时后取保候审,后被凌源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法院去抓人时刘殿元走脱。

刘殿元(73岁)被迫流离失所,从此再也没能回家,家里的房子塌陷了,院子变成了树林,家里的土地荒芜,一百多棵果树无人采摘。而刘殿元老人却因为年纪大了无处打工,导致居无定所,生活非常困苦。

2015年7月,刘殿元出了车祸,电动车被撞碎了,左腿小腿处骨折、腰部受伤,不能翻身,锁骨有裂痕,脊椎也受了伤。赶到的120医生和交警都说撞人的车主至少得赔偿刘殿元医药费等30万元。

当时的刘殿元因长期受迫害,家里已经一贫如洗,如果得到这笔钱,能解决许多生活困难。但是刘殿元没有要车主的赔偿……车主感激的说,我真是碰到好人了,要不就真得倾家荡产了。

那时的刘殿元已经78岁了,大家都清楚,这么大岁数的人骨折是很难治愈的,可是刘殿元没有吃药、没有打针,每天坚持学法炼功,短短一个月就神奇的痊愈了,又能骑车了。

不幸的事又发生了,灾难再次降临在70多岁的老人身上。2015年11月9日,在凌源亲属家里吃饭的刘殿元被建平县公安局伙同凌源市警察绑架……

2016年4月7日,春寒料峭。一个头发花白,骨瘦如柴戴着手铐的耄耋老人由警察架着、蹒跚着走入辽宁省建平法院。他就是不幸再遭魔难的刘殿元。在建平县法院法庭上,刘殿元见到家人就哭着说:“警察造假,明明是在凌源亲属家抓的他,可因为没有抓他的证据非得说是在建平一个装满书和资料的房子里抓的……”

刘殿元被建平县法院法官李岩一审判刑11年半,所谓的“罪名”是起诉江泽民和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老人当庭明确表示无论啥结果都要上诉,但家人无钱请律师,后来在法院和看守所的恐吓欺骗下错过了上诉期。近80岁的老人在身体极度衰弱,不符合任何收监条件的情况下,还是被送到辽宁沈阳第一监狱非法关押。

不可思议的是直到现在家属也没有收到法院的判决书。2017年年初,家人去辽宁省沈阳第一监狱探视刘殿元。现年80岁的老人身体非常衰弱,已经瘦得皮包骨,是被犯人用手推车推出来和女儿见面的。

家中的女主人公叫刘玉芳,今年61岁,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出生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刘玉芳直到28岁那年才结婚,生了两个孩子。在女儿四岁、儿子二岁时,丈夫有了外遇后办理了离婚手续。辛辛苦苦新盖的四间平顶房和所有财物都给了丈夫。此后刘玉芳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孤苦无依的生活……

1994年中旬,经人介绍刘玉芳与当地小城子乡的刘殿元结婚组建了新家。1995年夏天,经亲属介绍喜得大法,看见《转法轮》就感觉特别亲切、爱不释手。

2001年7月31日,又被辽宁省凌源市国保大队队长付艳玲和小城子派出所所长刘俊臣绑架。当时刘玉芳不走,几个警察就强行把她抬上警车。这时刘殿元三儿媳站在警车前挡住警车不让把刘玉芳带走,所长刘俊臣下车拽开了刘殿元的三儿媳,开车就跑了。
在凌源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因绝食身体虚弱被放回家。

2002年1月,快过年了刘玉芳在家里正淘米,准备压面蒸过年吃的豆包,被小城子派出所三名警察诱骗到凌源拘留所,然后非法劳教三年、送到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她的女儿,女儿被非法拘留十多天后放回家。

刘玉芳在马三家被迫害的几次吐血,有出气没进气,喂水都咽不下去,叫名也不会答应。警察和狱医却叫她自费去外面的医院就医,可这时的卡里只剩下八角钱了,也就没有去医院,就这点钱还是16岁的女儿靠摊煎饼卖的钱呀。

2004年7月9日,在儿女的日思夜盼中,刘玉芳终于回到了家。

2004年8月5日,刚回到家里还不到一个月的刘玉芳想去赤峰监狱看望刘殿元,因家境贫寒没有路费,就决定自己骑自行车去。漫漫八百里的探夫路啊!不知道这位善良的妇人流了多少的汗水,流了多少心酸的眼泪!可警察的一句“不让见”就让她所有的辛苦和满心的希望付之东流……

2010年10月12号,刘玉芳早上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突然闯入很多警察,在未出示任何搜查证和逮捕证的情况下非法把刘玉芳绑架到看守所。法院则以莫须有的罪名又冤判我4年徒刑。

在2010年过年的那天晚上,差点就没有命了。在年夜晚上的12点多钟,看守所的干警把我从宿舍里抬上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
2002年1月,刘玉芳女儿和刘玉芳一起被小城子派出所三名警察抓到拘留所,害怕女儿因为父母被迫害去上访,所以女儿也被拘留了十多天才放回家,母亲被送到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女儿今年33岁,当年母亲被绑架时,仅仅十六岁,正是花一般的年龄,许多孩子还依偎在父母的怀里撒娇,可这十六岁的女孩却辍学撑起了不该撑起的这个家的重担。

刘玉芳的儿子,在14岁时父母就同时被迫害,家里就剩他和16岁的姐姐相依为命,瘦小的身体也承受了很多不应该是这个年龄应该承受的苦难。

在被中共惨无人道的二十年迫害中,有多少像一家的悲惨遭遇,真是罄竹难书啊!迫害中的人们盼望着这场迫害早日结束,期盼着一家人有个合家团聚的时刻。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八:

阚志晰一家四亲人被迫害死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五日报道:锦州市义县大榆树堡镇法轮功学员阚志晰,分别于六月十三日、十四日,通过邮局EMS的快递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递交了刑事控告状,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高检、高法单位收发章签收。

在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控告人阚志晰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两次三年零八个月;她儿子左中右、父母亲阚泽田、龙秀英、姑姑阚毅仁四人被迫害致死;女儿左立志被非法拘留四次、流离失所三次、非法判刑五年;妹妹李智辉被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劳教一次七个半月。全家被勒索现金达五万元。

阚志晰在控告江泽民的陈述中说:我一九九六年十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胃痛、风湿等病全都好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受到迫害后,我进京上访,回家后,被大榆树堡镇派出所警察从家绑架到镇政府办洗脑班,晚上不让睡觉,镇政府的人还打我好几个耳光,非法关押两天。

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我再次进京上访回家后,被大榆树堡镇派出所绑架到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七天后,勒索一千五百六十元。同年十月十三日,被县公安局镇东派出所几名警察等人,从我娘家把我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半月,被勒索一千五百三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六日,我第三次进京上访,在锦州站被截回,被大榆树堡镇派出所警察截回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送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五年三月,我向世人讲真相,被义县公安分局便衣警察看到,开警车追我乘回家的小客车,途经四方台村时,在车上被绑架到县看守所,三天后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教养一年半,被非法关押八个月。

儿子叫左中右,被迫害致死时,才三十五岁,他是大榆树堡镇中学青年教师。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抓绑架,后被劫持到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接着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他再次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锦州劳教所受尽了酷刑折磨:曾有三个犯人一起毒打他,四根电棍同时电击,长期关小号、坐铁板凳,长期不让睡觉。左中右一个体重150斤的小伙子,被折磨得只剩九十斤,几乎奄奄一息。劳教所一看其身体太虚弱,怕担死亡责任,二零零三年九月把他送回家中。

他被放的前几天,每天都呕吐,咳嗽得厉害。被放出来时,亲人朋友见到他几乎认不出来了。回家后,还经常受到劳教所恶警打电话骚扰;身体还未恢复,学校领导一行十人来家里逼迫写三书,被迫去亲友家。他心肺肾功能已衰竭,经常咳嗽气短,精神恍惚,行走困难,无法正常上班,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含冤去世。

女儿左立志,义县大榆树堡镇中学政教处工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左立志被镇政府恶徒劫持到洗脑班两天两夜。九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她在北京证实法时被恶警绑架,劫持到义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现金一千三百六十元。

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左立志被县恶警绑架,遭拳打脚踢后,被劫持到义县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辽宁沈阳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九个多月,并扣发一年的工资九千多元。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六年,左立志的家被县、镇恶警多次骚扰,她被迫流离失所三次。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日,县国保大队和镇派出所等十多名恶警包围了左立志的家,将她绑架到镇派出所,抄家后又把她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枉判五年非法关押在辽宁女子监狱,于二零一二年获释。

父亲阚泽田,八十六岁;母亲龙秀英,八十七岁,家住义县义州镇东南街,于一九九六年七月两位老人同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受益巨大,身体非常强健,尤其是龙秀英的胃痛、动脉硬化、心脏等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受到迫害后,两位老人一起去北京上访,半路在锦州市火车站,被义县公安局拦截回家。非法关押十天后,每人又被警察勒索八百六十元现金,合计一千七百二十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两位老人一起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在葫芦岛市被房山区派出所警察任青尧拦截绑架,非法关押一天;之后被义县大榆树堡镇派出所李凤春等警察劫回义县,送进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八天后,被勒索三千元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中共召开“十六大”期间,邪党人员害怕两位老人进京,无任何理由,被闯入家中的义县义州镇镇东派出所七、八个警察,强行把两位老人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天后,每人又勒索二百元,合计四百元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以后,警察和街道、社区人员对两位老人的监控、骚扰,就从来没有停止过。两位老人生活无经济来源,只靠四个生活也不富裕的女儿或亲友的资助,维持生活。可自中共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两位老人竟被勒索去五千一百二十元,这对两位老人来讲,是一个数额可观的生存度命钱。
警察和街道、社区人员对两位老人的监控骚扰,有时是突袭的方式闯入家中;有时是换成便衣,以修自来水人员的身份,到家中四处查看;有时还以卑鄙的手段,往两位老人家投放恐吓信,对两位老人多次进行威胁等等。

在中共邪党人员这种长期恐吓威胁迫害下,两位老人身心受巨大伤害,于二零一二年六月先后病倒,龙秀英老人于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三日含冤离世。两年后,阚泽田老人也含冤离开了人世。

姑姑阚毅仁,八十岁,家住义县义州镇东南街,义县中医院医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她去北京上访,在途中承德市被承德公安局警察拦截绑架,非法关押一天;七月二十二日,被义县公安局镇东派出所张跃军、刘宝权、杨某某等警察劫回义县镇东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阚毅仁又去北京上访,被义县公安局警察劫持回义县,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三天,又被县公安局勒索二千二百元。县中医院院长燕桂芳、薛林山扣发阚毅仁工资九千元。

之后,她的家经常受到警察、街道、社区人员的骚扰和监控,精神上造成的压力摧残。使她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一病不起,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妹妹李智辉,五十一岁,义县中医院护士。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她去北京上访,在途经承德市被承德公安局警察拦截绑架,非法关押一天。七月二十二日,被义县公安局镇东派出所张跃军、刘宝权、杨某某等警察劫回义县镇东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她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在途中葫芦岛市被警察任青尧拦截绑架,非法关押一天。之后被义县公安局警察李春雨、王占林、张彦复劫持回义县,在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后,又被县公安局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关押七个半月,在马三家劳教所一大队二分队期间遭恶警邱萍等人的迫害;回来后被县中医院院长燕桂芳、薛林山扣发工资八千元。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六日,被义县公安局镇东派出所刘青江等警察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二天,被县公安局李春雨勒索一千八百元。

阚志晰一家四位亲人被迫害死,只是因为他们信仰法轮功,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当中,遭受这样悲惨遭遇的家庭千千万万!时至今日,虽然法轮功学员不再采取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这种方式。可是他们在本地、在家中、在单位突然被非法绑架、关押、判刑的每天都在发生着。

为什么这场邪恶的迫害持续到现在仍然不能停止?因为中共这个祸乱人间、毁灭人类的邪恶政权还在,迫害法轮功这部机器还在运转。只有解体中共,结束这场迫害,彻底清除危害整个人类的共产邪灵,人类才有真正的和平与安宁!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九:

江锡清被害死六年多 家人坚持伸冤遭追捕

据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三日报道:重庆市66岁法轮功学员江锡清,被西山坪劳教所迫害死后,家属坚持伸冤,遭监控、绑架、关押威胁,亲友不断被迫害骚扰。儿媳邹绪群不堪骚扰而离婚,近期又遭骚扰、恐吓,日前被迫离家。江津国保支队对她逼问江锡清妻子罗泽会、女儿江宏、儿子江宏斌的下落。

江锡清老人,原为江津区税务退休干部,修炼法轮大法后,辛勤工作、关心他人,乐于助人,身体一直很好。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之前几天被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七大队,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初二)下 午,家人去劳教所见他时,人还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时,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劳教所电话声称人已去世。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八日,重庆江津市地税局退休干部江锡清,被重庆西山坪劳教所警察打昏后,以“心肌梗塞”为由宣布死亡。江锡清的儿女及女婿江宏、江洪斌、江平、江莉、张大明、陈启强等人,闻讯后赶到殡仪馆。

在殡仪馆打开冰柜,将江锡清拉出来时,江宏一看父亲,就用手去摸父亲的脸,发现人中是热的,惊呼道:“我爸没死,还是活的!”警察们顿时目瞪口呆,相互张望不语。江洪斌听到后赶到冰柜前,把托父亲的铁板拉出一半,摸摸胸口发现也是热的,也呼叫道:“我父亲没死,胸口还是热的,若死了七个多小时,在冰柜里冻这么久不可能还是热的,你们来摸摸吧!”

劳教所的警察们惊醒过来,试图把江锡清推进冰柜里关门。女儿们不让,发生争执。孩子们合力将父亲拉出冰柜放在地上,大叫道:“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没死!”

江锡清的四女儿摸着爸爸的胸口喊打110。一个便衣警察说:“没用,公安人员就在这里。”江莉用手机打110报警,110接电话后问清情况说十分钟到。江洪斌也打110,通话后对方问在什么地方,答: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分局仪容仪表殡仪馆检查站;报警内容:“我父亲没死,为什么放在冰柜里冻着,我要呼叫110,快来人吧!”对方讲:“喊他们不要冻了。”

可是,在场的公安人员仍然强行把江锡清的身体推进冰柜,并强行架着江宏、江平、江莉、张大明等人,把他们推出冰库大门。后来劳教所在家人拒绝签字,人还活着的情况下将人火化掉……

江锡清的女儿江莉现居住在美国纽约,她回忆了当年见父亲最后一面时的场景。父亲的遗体从冰柜里拉出后,“我们摸一下父亲的身体,是热的,当时比我们的手温还高。”家人当时都质疑父亲没有死,要求进行抢救,但是几个彪形大汉很快将她们都拉走了。

江锡清的家属一直找有关部门要求劳教所对此负责并严惩凶手。重庆西山坪劳教所、江津区政法委和“610”妄图逃脱他们的罪恶,通过地方的恶警、国安大队和公安派出所对江家属进行骚扰和威胁、派人监视和上门抄家、殴打正义律师等,阻挠江锡清子女替父亲之死讨回公道!

据江锡清的儿媳邹绪群说:我公公江锡清被中共活摘器官,作了标本(中共人员自己说的,有会议录音作证)。因为公公的死,当时由于压力,我被迫与丈夫离婚,没想到离婚后,中共依然不放过我们全家,重庆监狱、国保、“610”政法委、社区、警方一直在寻找和抓捕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

江宏的丈夫被江津国保警察抓去审问、照相、录音、手机都被收去做了处理,国保让江宏的丈夫跟我大哥邹绪祥传话说:“江宏斌他们一家的事搞大了,中共中央那边下达了文件要抓捕江宏斌一家人,文件下到重庆,重庆下到江津,你们出去都要把你们抓回去关起来,把小孩送到孤儿院,好的话给你留一个小孩,不好的话一个小孩都不留。”

二零一五年五月六日下午大约十五时,因为我休息,江津国保大队就要求我所在单位领导王院长和李主任电话通知我回单位,整个过程没有出示警察证;不报名姓,只说他们是江津国保大队的,追问我婆婆罗泽会、丈夫江宏斌、和姐姐江宏的行踪,并且威胁我开除工作、知情不报、以窝藏给我定罪,要把我整的很惨。

七月一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两名警察绑架了江宏的丈夫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江宏的丈夫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江宏的丈夫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江宏女儿张萧月,六月二十日,在上海某学校工作放假回重庆江津区,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国保、警察电话通知张萧月到江津国保支队,威胁、软禁办法逼供,要求张萧月说出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的信息或住处及现在情况,几小时后才放回家,并提出要求张萧月知道三人情况立即向警方报告,威胁知情不报窝藏罪处理。

张萧月与同学袁浩经常通电话、信息交流。六月二十九日袁浩从沈阳回家的途中,警方就电话通知袁浩父母,袁浩到家后要接受调查。七月三日,重庆市江津区武装部通知,袁浩到江津区武装部调查。武装部在职人员问:“袁浩,张萧月是否给你讲过她外婆(罗泽会)、妈妈(江宏)、舅舅(江宏斌)的情况,作为一名现役军官的角度来讲,要实事求是的说,告诉组织情况,如查实知情不报或瞒报,我们以武装部的名誉通知部队,以军法处理等等的对话。”

七月二日,江津区政法委副书记万凤华、江津警察、还有两人不报姓名的人,下午三点十分左右,他们一共四人到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找佳华医院的温院长(温应泉)、王院长(王平)、李主任(李小梅),要求江津佳华医院,以医院的名誉,通知我开会,地点在江津佳华整形美容医院五楼会议室,把罗泽会、江宏、江宏斌三人情况给政法委或警察,如不报告并以窝藏罪处理,要求医院开除我工作。

我担心受怕,怕两个小孩被害,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九日,加拿大卡尔加里部份法轮功学员在中领馆前集会,谴责中共对法轮功长达十九年的迫害,悼念为坚守真理而付出生命的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来自中国重庆的法轮功学员江宏讲述了一家六口因修炼法轮功而遭受的迫害。
江锡清的死冤情似海,家人坚持伸冤却遭到恐吓、威胁、追捕,这就是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和“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发生的一起千古奇冤!在中共江泽民集团发起的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法轮功运动中,这样的惨案何止江锡清一家啊!

二十年来遭受中共惨绝人寰家破人亡迫害案例之十:

妻子疑被活摘器官,丈夫上诉被灭口

据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报道:山东烟台市法轮功学员贺秀玲女士,五十二岁,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公安非法抓捕后,在烟台南郊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四年三月,从看守所入烟台毓璜顶医院就医,院方称病因是“脑膜炎”。

三月十日下午五点多,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接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说贺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七点多,经过多次辗转询问,徐承本终于在六楼脑神经内科三十二病房找到了妻子,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已是生命垂危。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

徐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五、六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他们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并不担心贺。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徐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只有十几分钟。

第二天一早七点多,李文光打电话通知徐赶紧去医院,徐带了些衣服到了那里,李说贺已病故。李让徐去问医生死因,却不让见贺,也不让徐去给贺穿衣服,让把衣服拿回去。上午十点多,亲属们匆匆来到医院停尸房,见到贺下身赤裸,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徐承本还发现,妻子的后腰被绷带缠绕着。徐很奇怪:得了脑膜炎怎么会在后腰缠绷带呢?贺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相见了,她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的眼中“哗”的流下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匆匆夺门而逃。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时,贺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贺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一直不允许亲属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

向院方索要贺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对贺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

二零零六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四月十九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

文章面世的第二天,四月二十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的妹妹(法轮功学员)也被捕。俩人随即被投入610私设的监狱——洗脑班,在那里,他们被二、三十个人围住,遭打骂,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而且要他们同意火化遗体,遭到二人拒绝。

在那里,徐承本迅速消瘦,原本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七十斤,数月后亲友再见他时,他仅重一百零几斤,像一副骷髅架子,模样令人惊骇。他的意识常常模糊,头脑不清醒,不仅放弃了信仰,也放弃了追究妻子的死因。据说被注射了不明药物。

二零零八年初,徐承本突然死亡。当亲属给他的遗体穿衣时,发现皮肤已经溃烂,所穿的衬衣和皮肤粘在一起,亲属诧异,找来法医做鉴定,鉴定结果为中毒身亡。虽然法医含混说是煤气中毒,但种种迹象使亲友怀疑,徐承本是遭610为封口施用药物迫害,慢性中毒身亡。

看完上述报道,其实真相已经清楚,贺秀玲是被活摘器官致死,其丈夫徐承本是因为在网上发文而被灭口。器官可以被随意摘取,说出真相就被杀掉灭口,千古奇冤啊!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二十年当中,这样的千古奇冤何止一起!愿所有还有一点良知的中国人都能来关注一下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愿国际社会都能关注一下中国大陆的人权状况,愿这场邪恶的迫害早日结束,愿中共这个杀人恶魔在地球上早日消失,愿贺秀玲一家的悲惨遭遇不再重演!

结语:

中国大陆余文生律师在给法轮功学员周向阳夫妇的辩护中说:“中国律师为法轮功的无罪辩护已经十多年了,这场人权灾难依然存在,这场错误的迫害运动中,司法人员也许自始至终都把双方的是非,善恶与正邪,合法与犯罪的关系颠倒了。而本应惩恶扬善,维护公平正义的司法人员却在麻木的或为眼前利益执行着非法意志,十七年来,还在重复着这样一场场非法的庭审,还在无休止的制造着冤案,无法遵从良知,反而助纣为虐。为法轮功的无罪辩护已经十年,今天站在这里,我们感到巨大的耻辱与悲哀!”“此刻为法轮功申辩,也是在捍卫法律的正义,也是在捍卫真善忍普世价值,是在实现法治 捍卫人间正义的最高使命!”

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年来,在中共江氏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杀”和“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下,近亿法轮功学员被污蔑、长期监控,数百万学员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及关洗脑班,甚至被酷刑致死或活摘器官致死,数百万家庭被迫害得支离破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时至今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仍然在肆无忌惮的进行着。据明慧网信息统计,二零一九年上半年,至少335名法轮功学员又被中共非法判刑,非法庭审356场。至少有60名65岁以上老年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刑期最长的12年。

中国有句俗话:“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中共正处在前所未有的内忧外患之中,中共的末日即将来临!奉劝那些仍然在为中共做恶的人员,不要死心塌地的再为中共卖命了,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抛弃中共,将功补过,选择自救,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结束这场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迫害,不只是数百个正义维权律师的责任,也是所有良知尚存的人的责任。愿中国大陆民众、国际社会及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类,都来关注这场长达二十年而至今不能结束的血腥迫害,还这些饱受中共迫害的苦难民众的基本人权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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