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事

文华


【正见网2003年12月22日】

小时候就知道老师是“传道授业解惑”的人,是最值得尊敬的,可文革时遇到不少不配为人师表的人,慢慢地对老师这个称号的敬意也就减弱了。后来读了老子的道德经和释伽牟尼佛的佛经,也觉得他们是在传道授业解惑,只是他们传的是人间最高的道法,他们所传的,也是先于他们诞生就早已存在的,独立于他们之外的“道”和“法”,而且他们只是传了他们能理解和证悟的那部分。

得法后,特别是背颂《论语》后明白了,师父传给我们的就是宇宙最根本的道,全宇宙真正的法。随着师父讲法的深入,我也明白了:没有师父就没有宇宙的一切,宇宙的法都是师父造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称师父为老师,师尊,似乎都没表达清楚我们跟师父的关系,师父的“师”字跟以前所有的“师”字有着完全不同的含义,所以当听说清华大学有人说什么:他们只学法不敬师时,我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很痛心他们怎么连这点逻辑常识都丧失了。记得一个法会上有学员提到有学员对师尊敬意的表达有些常人偶像化时,我心里还不太赞同,我觉得对造就我们生命的佛而言,我们再怎么尊敬都是不为过的,天上的神不都跪着听师父讲法吗?

记得圣经里有个故事,妓女玛丽亚听了耶稣的教诲后,很痛心自己的罪过,忍不住上前捧着耶稣的双脚痛哭起来,她的眼泪落在了耶稣的脚上,于是她就用嘴把眼泪吸干。旁边的人嫌弃她,要赶她走,可耶稣说,你们谁能像她那样虔诚,用眼泪给我洗脚,用嘴亲吻我的脚呢?是啊,我们渺小的一个罪人,无论做什么都回报不了把我们从地狱里捞起的救命恩人啊。

尽管当我主意识清醒时,这些道理都明白,但内心的我却有着很深的不安,因为在我修了四、五年之后,依然在梦里叫陌生人为师父,连起码的不二法门这一关都没过,为此我很苦恼。那时我也不敢经常看师父的相片,因为有时我的头脑里会冒出对师父不敬的想法。后来明白思想业和旧势力的破坏后,我就有意识地消除这些干扰,情况就有了大的变化。

所以当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西部讲法时谈到个别学员被旧势力安排的假象所迷惑,在尊师敬法这个问题上差点走上邪路时,我只认识到,开着天目修的学员不好修,一念不正就会毁了自己,可当时我认为自己是能正确对待尊师敬法的。后来师父评注的几篇关于敬师的文章,我也只是简单地读了两遍,思想上并没有引起重视。直到最近我身边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把我所有的执著暴露出来时,当我认识到自己离一个真正大法弟子的差距如此巨大时,当我看清自己就是那种表面上金光闪闪而内心全是糟粕的那类人时,我恐慌了,我彻底地恐惧了,我问自己:修来修去,我到底修了什么?!

很早就有同修认识到,我们修就修了对法的坚定,法是由师父造的,深入找下去,我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我们修就修了对师父的认识,而我最大的漏就是没能在尊师敬法上有更深的认识。

什么是旧势力?什么因素使某些生命成为了旧势力?旧势力就是那些不能正确处理自己与师父关系的生命,它们不承认师父造了它们,不想听命于师父的安排,而是反过来想左右师父的意愿。反映在学员身上,什么是不合格的学员?就是那些不信师父讲的,不听师父话的,不按师父要求做的人。可悲的是,带有文革时革命小闯将烙印的我,不知不觉就落入了其中。

在修炼中我们都认识到,那个“我”那个“私”那个“自我”是最难去的壳。记得2001年以前,我常感到无论我怎么努力,在我与大法之间都有个间隔,把我隔在了大法的外边,在布鲁塞尔的一次大游行中,我突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帮我冲破了这层间隔,当时走在游行队伍里,我泪流满面。但最近一段时间我又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个小小的但很坚硬的壳,把我自己包在里面,让我无法真正溶于法中,是什么东西使自我这层壳这么难去呢?

直到有一天我重新阅读同修们关于尊师敬法的文章时,我才认识到,在师父的教导与自我的认识之间,在人的观念指使下,不知不觉中我们往往更倾向于后者,就像一炉钢水丢进去一块木渣一样,这个木渣却老不想让自己消失,老想保全自己什么东西,这就是旧势力的可悲之处,也是我们难于提高的原因。不让自我融化掉,我们就永远不能溶入法中,如果说师父的教导就像海洋一样,我们要溶入其中,就必须让自我化掉,让自我消失。

在摆正师父跟自我的关系后,再捧起大法书籍来读,我觉得我是跪着在读,师父讲的每个字都射入我的心膛,让我那愚蛮不化的壳一点点化掉,最后消失了。

要问我修炼中感受最深的是什么,那就是“佛恩浩荡”,想到师父,我唯有泪千行了。

修炼体会,敬请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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