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连载六)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陈意


【正见网2003年12月19日】

五、历史证明对正信的迫害从来没有成功过

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基督教在早期的两百多年中经历了无数次政府取缔、逼迫以及民众的暴力对待,公元250年,僭主德修斯发出敕令,命令基督徒必须在选定的忏悔日放弃自己的信仰,否则将受到地方总督的审判。身为基督徒的政府官吏或被罚为奴隶,或被没收家产;最坚定者被处死。公元209年-210年之间“那些视死如归的虔诚的妇女,要她们决定,在她们看来宗教信仰和自己的贞洁究竟何者为重要。”古罗马时期,一位叫皮里钮的巡抚禀告他雅努皇帝说,“任何被控为基督教的,我便审问他们是否真是基督徒,若他们承认,我便以刑罚警吓他们,并再次审问,假若他们坚持承认自己是基督徒,我便下令将他们处决。”许多基督徒为自己的信仰而献身。但这一切并没有阻止基督教信仰的广泛传播,越来越多的人为圣徒们的精神所震撼,而古罗马帝国却在蛮族入侵、瘟疫和天灾等报应中走向灭亡,历史早就给人类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今天,法轮大法弟子更是在史无前例的迫害面前,表现了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坚信。

(一)马三家画皮背后的狰狞─ 大法弟子文善用鲜血和生命证实大法

  我叫文善,是法轮功学员,从1999年至2002年,我七次被抓捕,曾在沈阳拘留所、人间地狱马三家劳教所、龙山教养院等十三个地方关押,其间遭受的折磨非笔墨可以描绘,然而我却一次也没向邪恶低过头,有的狱警、犯人称我是“江姐”(610)、“刘胡兰”(龙山),有人问:是什么力量支撑我在非人的酷刑折磨下挺过来的? 我告诉你:是法轮大法。

  我12岁时中国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全国大乱。以后中学毕业17岁就上山下乡,之后从农村回城在工厂上班,后来不景气,单位发不出工资来,黄了。就这样,我不断地和命运抗争,这几十年的争争斗斗,得到的却是一身病,心脏病、心肌缺血、关节炎,年纪刚过四十就已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神经衰弱每晚只能睡2小时觉,浑身无力,心烦气燥,发脾气,为了治好我的病,曾经去过很多医院,花了很多钱,中药西药,接连不断地吃,也不见好转,活得真是太苦了,生不如死。

  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的命运,有一天去我妈家,她桌上正放着一本《中国法轮功》,我就顺手拿起来开始读,我喜欢读书,因为神经衰弱每天都睡不着觉,我丈夫为我找来一摞摞的书报杂志,让我晚上打发时间。这本书很奇特,一拿上不想放下,我就求我妈让我拿回家去看,可是她死活不肯,因为是借来的,第二天要还,我居然那晚就留在我妈家了,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过去再晚都得回自己家。越看越想看下去,这是我一生从来都没读过的道理,简直太好了,一夜读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书摊给自己买了一本。 有人说讲道理的书成千上万,怎么就这本书改变了我的命运呢?(感叹地说)是啊!书我是看了不少,可只有这本书让我明白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道理,那个感觉呀就象瞎子看到了光亮。

  我看书后就学会了五套功法,半个月那一身的病全好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功法怎么这么神奇,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另外要按书中要求的真善忍去作,在这个社会不说谎怎么挣钱呢?我彷徨了一阵子,后来去我们那儿炼功点,那真是一块洗涤心灵的净土,看到别的学员的无私、真诚,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开始严格要求自己了,在外面不与顾客争,在家里爱人发脾气我也忍着不再吵架。渐渐地我感到生活越来越充实,法轮功带给了我身心健康和家庭幸福。

  我在蔬菜果品公司工作,批发、约秤,收管理费,小组的每个人都有定额要完成,超额有奖金,大伙都抢着约秤,我不与人争,处处让人。到月底,我完不成定额,大伙都开始帮我,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因为我不与他们抢才完不成的,以后大家再也不象过去那样抢了。你说当今世上有什么力量能让人自己去克服自己的私心而在利益面前不动心啊!只有法轮大法!

  可是从1999年7月20日后江氏集团出于对法轮功的妒忌而开始对法轮功进行全面的镇压。有人说政府的镇压都是有道理的,这是一种非常糊涂的说法。多少年来从我小时候上学第一天就灌输爱国就是听政府的,政府说啥就是啥,不管对不对,你只有服从。邓小平被打倒时有谁敢说他好?平反后谁又能说他坏?

  有人说你跟政府讲理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是啊!我也知道,可是做人得要有良心,我连师父都没见过,就拣回一条命,教我怎样做人。人都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能在别人诬蔑、漫骂我师父时不出来讲一句真心话吗?何况我讲真心话是因为相信政府才上北京的。

  可是信访办根本没有法轮功上访的门儿,人去那儿还没走进巷子就给抓起来。 为了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我几次进京上访,3年中我被迫害得家破人亡,7次被抓捕,曾在沈阳拘留所、马三家劳教所、龙山教养院等13处被关押,强迫洗脑,酷刑摧残,其间遭受的折磨非笔墨可以描绘,在1年零8个月的冤狱中,我先后断断续续绝食近一百天,饱经毒打和摧残,在我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心肌缺血、心脏虚弱得经常摸不到脉搏、血压紊乱的情况下:医生鉴定说我2-3天内必死,没救了。有两次被释放都是因为我在这种濒临死亡的情况下,有关部门想让我死在家里,而她们不承担任何责任。我和法轮功学员受到如此严重的迫害,江XX集团却在国际舞台上妄图用“春风化雨般的关心爱护,真诚帮教”的画皮,掩盖马三家劳教所的滔天罪行。现把我以血肉之驱承受非人迫害的亲身经历呈现在世人面前,以唤醒世人的良知。

   2000年9月25日下午,我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的一大队四分队一号房,女二所共有两个大队,主要是做转化,由于人太多住不下,后来二大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百十来人住一个大屋里。

  我在四分队,队长叫张秀荣,30多岁非常狠毒,让女犯人来体罚坚定的学员,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刚到的那天,就听到有人说:王容已经转化了。心想怎么可能?王容在龙山被关押了9个多月,在自强又和我呆了1个多月,怎么三天就屈服了, 转化了?我走到王容身边问她:是不是真的?王容就跟我讲邪悟的话,并说这屋的人都转化了。我惊呆了!一群人就围上来开始给我洗脑,我双手堵着耳朵,大声说:我不听!!可是她们哪里会听我的?紧紧围着我不停地说,日夜不停地洗脑,精神几乎崩溃了,我看着满屋子都是被转化了的人,觉得自己太孤独了,怎么办? 这时我想起了小赵和我讲过她的表姐,是一个学校的校长,马三家刚成立不久她就被关在了这里,到现在也没有转化,吃了不少苦,曾经用三个电棍一起电她。想到了她,突然就觉得我不孤独了,马三家还有没转化的。小赵的表姐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坚持到底。晚上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粘糊的报纸,突然看到几个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我知道将要面临酷刑的折磨了,这里真是邪恶至极。

  我每天一早起来就合计,今天又咋活呀? 起床就开始学习,然后出操、吃饭和背30条、唱歌。我们每天两顿吃的是不成形的窝窝头碎渣配咸菜,用手都拿不了,得用勺子挖,一顿吃的是陈年变色的大米饭和没有味道的菜汤。劳动是做用来出口的手工艺品。我没转化,不让我干活,由叛徒们白天晚上给我洗脑,上厕所时会发现厕所里常有几个叛徒围一圈在打一个大法学员,让她半蹲着,胳膊向前伸平。叛徒们说:如果不转化就休想回去睡觉,再用电棍电你,看你能挺多久。躺在床上时常听到从厕所里传出来的打骂声,非常恐怖,我怎么也没想到马三家这么邪恶。

  每天折磨我们的花样百出,软硬兼施, 精神和肉体折磨同时进行, 有队长的支持和怂恿,毫无顾忌。所有刚被关进来的学员一般先用伪善温和的方式对付,如过三天五天还不转化,那么就开始来硬的,拽到厕所体罚,把我带到厕所,围着我坐一圈,向我灌输那些邪悟的歪理。开批斗会, 让坚定的学员上前面站着, 然后一个一个批判她,不让我们坚定的人互相说话。在我被体罚的时候,李艳军看我一眼,就被叛徒们体罚一宿,不许睡觉。

  有一次开大会叛徒们拼命地恶毒咒骂师父,骂大法。像疯了一样拼命地给那些攻击大法、辱骂师父的叛徒们鼓掌。我们房的孙永利、尹冬梅、李艳军在没人的时候经常帮助我坚定,说一些鼓励我的话。我每天过得都很辛苦,队长让我们分队的每一个叛徒都和我谈话,轮流洗脑。经常把我围在中间轮流地批斗我,围着我骂,围着我打。每天都在这种不断洗脑、攻击、体罚中度过,精神和身体都到了一种极限,那时我刚绝食近二月就被送进来,还很虚弱。有个学员罚马步蹲桩七天七夜,两人一组轮班看着,最后被逼得实在熬不住签了字。那些写了揭批书的人一夜之间简直就从天使变成了魔鬼,变得凶神恶煞,连动作都变得不像人样,疯狂变态地折磨新来的。我想这里太邪恶了,把好人变成魔鬼,我不可能有机会象在龙山时组织几十个学员一起绝食,这里是百十来人对付一个坚定的。但我宁死也不要转化,我想改变马三家这个环境,减少对坚定学员的迫害。

  在我到马三家一个月以后,我爱人同法院的人来找我,提出与我离婚。我是1981年结的婚,那时已有18年了,我爱人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的心里也很苦,他不修炼,但为了我已经承受了很多,区上、街道、派出所老找他,要他做我的工作、转化我。自99年7月到现在,家里没有过一天消停日子。我签字离婚是对他好,不让他再受牵连,我出不去,他身边也应该有个女人照顾他。 可劳教所那些恶警和犹大们说:这么好的丈夫你都不当回事。可是这是我要的吗?女儿四年了没有妈,在外面也不敢讲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妈妈,讲了就受牵连,受歧视,我从不敢去找他们,怕连累他们,连电话也不能打。一回家就给抓起来,不是我没情,是他们把情给割断了,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家拆散了。

  离婚,让我选择大法和家庭,我都想要,可江xx等恶人不让啊。我只能选择大法。 因为我的命是大法救的,修炼真善忍还有错吗?师父和大法没有任何条件和没有任何代价的给了我身心健康,我为什么要背叛大法呢。 有人说那么多人都没有大法,他们不也活着吗?是啊!以前我也活着,可活得生不如死,那些没有真正接触大法的人不知道大法有多好,不知道大法有多珍贵,我要没有学大法我也不会这样,学了大法才知道。谁学大法谁就得好,谁学了谁都不愿离开,离开的太傻了,在牢里很多人放弃了,是被迫的,我不想做那样的傻事。大法受迫害,师父遭到诬陷诽谤,我没有理由不坚持到底,我不能不尽心尽力,呵护大法,因为是大法弟子,就应该这样做!

  马三家对外说它们如何“春风化雨”,那是骗人的鬼话。有一天,队长张秀荣把我叫到值班室,叫叛徒找来一根棍子,让我写悔过书,我不写,于是一齐动手打我,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脓的地方踢,打累了,就让我马步站桩,然后再打,就这样打了我一下午。第二天,两条腿化脓处被鞋尖踢得凹进去1厘米深,一个坑一个坑的流着脓血,散发着臭味。腿肿胀得象两条木桩那么硬,青紫化脓没有一片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都破了,流着血,右手因去挡化脓处时被踢得肿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动,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饭时挟菜直往下掉,就这样还不放过我,白天晚上地打我,马步站桩,蹶着,蹲着。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拽着我的头撞了一下午墙。满脑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还流着血,两个耳朵也都被掐破了,精神肉体双管其下。记得有一天叛徒魏洪伟用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给我念邪恶的话,念了一上午,并且欺骗我说:“你女儿现在在大门外面被吊到树上,只要你写悔过书就把你女儿放了。”即使把我打成这样,他们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

  我在马三家的7个月中,我感到最残酷的就是:“洗脑,日夜不停地洗脑,精神虐待再加残酷的体罚。”有十几个男学员是马三家教养院一所的,因为不转化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电棍烧的痕迹至今还在脖子上留着,可是到了我们二所之后,一个屋子里分一个男学员,在这种洗脑班里却给转化了。最后就剩下2个没转化。有一个葫芦岛的30多岁的女学员在看守所里不配合转化,带着手铐脚镣进马三家,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就得只剩下几绺,就这样都没转化的人,来马三家2、3天就转化了。 假如只是干苦力,再累也不在乎,我想我们都能忍受,没有一个大法弟子要转化的,她们太没人性了,要我们骂师父,师父是谁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知道大法弟子那时是什么想法吗?宁肯被枪崩了,咱也不能骂啊。但是,它不崩你,它长时间折磨你。 我被折磨最长的一次时间连续达半个来月,在厕所里,连打骂带洗脑,不让睡觉,不让洗脸,刷牙,换衣服,在厕所里吃饭,有时小便也不准。最后一天晚上,干警和叛徒密谋开会, 回来后到厕所对我说:院里提出3个条件,让我选择一条。我说我就选第三条坚修大法,从那以后,洗头膏,香皂,手纸 (来经时用旧毛巾代替手纸)都拿走了,我在马三家呆了七个多月仅洗过两次澡。后来有一个月不让睡觉的,每天还干活。

为达到转化的目的,11月份我们分队新一轮迫害开始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恶警和叛徒就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叛徒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的死去活来。一个大连的叛徒叫陈萧玉,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回答它,于是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磁砖都撞坏了。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突然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就向我的头砸过来,凳子砸个粉碎。有时我在地上蹲着,她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这里只是举几个例子,不能一一列举,平时的日子里耳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尤其我蹲完之后起来化脓处粘在裤子上就如揭一层皮那样地疼痛。我因为化脓处粘在内裤上,一天脓水就侵湿了内裤,棉裤也被浓水都湿透了,我就两条内裤,一个星期一个分队允许洗一次内衣和一次校服,时间只有15分钟,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脓水浸泡着,

  她们常常在夜里 打人,坚定的学员常被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一天夜里11点多钟,都睡觉了,厕所里已经没人了,进来了6个叛徒,让我马步站桩,脱下鞋用力地抽我的脸和头,打累了就换另一个轮流打我,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猛劲踢我的要害部位,就这样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第二天我的脸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头肿得那么老大。 白天,她们又安排一个大连的叛徒把我拽到厕所里洗脑。这个大连的叛徒非常凶狠,哪里打人都少不了她。她和我讲着讲着,这时20多岁的冬梅冲进了厕所一头撞在了厕所的墙上,背后一群叛徒们过来开始骂冬梅。冬梅的头在流血。冬梅2000年3月份就给关进了马三家,遭到无数次的体罚、殴打、电棍折磨。有一次队长为了逼迫她转化,把她们全屋的人都一齐整出来罚马步站桩。说什么时候冬梅转化了,你们什么时候停止罚站桩。怨气一下都结在了冬梅的身上,她们一起发疯地折磨冬梅。这时那个大连的叛徒揪着我,问我:尹冬梅是不是在破坏?我说:不是。叛徒们就抡起胳膊使劲打我耳光。

  你问为什么那些人那么狠? 有些人是大法学员中的败类, 一个叛徒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马三家干警指使叛徒打人,打人越狠,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有一天叛徒杨林对我说:“队长责怪我们不会打,不让我们打头,应该往身上打,别人看不见。”后来她们改用手指甲掐两条腿的内侧, 把我的棉裤扒下来,分别抱着我的两条腿来回拧来回掐,一边掐我, 一边说着下流话,一直拧到掐破流血为止。被掐的地方全化脓了,面积有4寸长,3寸宽,内裤和棉裤都被脓血浸透。叛徒们还自己写下悔过书和骂师父的话,再写上我的名字,说要交给队长,并且还念给我听,极其无耻,然后哈哈大笑。像狼般的阴险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那些骂师父的话,令我痛不欲生。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几乎都是打人最狠的叛徒。马三家为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用尽卑鄙下流的手段。

  你问我是不是恨那些折磨我的叛徒吗?不恨! 我真的不恨她们,她们太可怜了。实在是因为这个环境逼的,承受不了这种折磨、这种恐怖,那些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从小豢生惯养,那受过这种苦啊,实在是被逼到那份上了,一般人早逼疯了。如果让大法弟子选择死,还是骂师父,没有一个人会选择骂师父,我最了解她们了,每个人都不是一进去就转化了的,很多放出来后明白过来的,那个悔恨,痛不欲生,不能自拔,搁里头迷糊了,出来清醒过来又都纷纷回到大法中来了。我没办法表达她们的内心世界,她们那种心灵的创伤,写了“三书”后,都必须自己亲自念,在会上与每个人握手,受到鼓掌才算真正转化,写之前,她们哭得死去活来。 转化了的要揭批、骂大法、骂师父,还必须定期写思想汇报,如果被认为转化不彻底,那么一切体罚洗脑过程又要走一遍。最痛苦的就是那些假转化的,心里并没有转化,但实在承受不住那么残酷的折磨,最令她们难熬的就是定期写思想汇报。她们真的不想写,不愿去揭批,每次都想敷衍过去,但根本办不到,写完汇报必须当着大家念自己写的,她们不想念,拖到最后,点名要她们念,她们就捱啊捱,心里还想当师父的弟子,可是非逼她们骂师父,那种煎熬,我深深地看在眼里。每次的汇报都被存入档案,管教随时拿出来叫人念,最后人的尊严一点儿也没了。即使解教回家的,还得按时写思想汇报,否则又会被抓,想反弹的,就用过去你写的汇报治你,再洗脑加上酷刑。 我走后打过我的人、包夹都哭了,我从来不恨她们,谁我都帮助,关心她们,包夹我也给她盖被子,她们都很羡慕我的坚定,佩服我走过来了。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还口,骂不还口,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但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

  在马三家有许多大法弟子都在坚定地维护大法。 在马三家开兑现大会的前一天,二分队的邹桂荣突然给分到了我们房,她跟我一样坚定, 都带蓝牌。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辽宁电视台记者、辽宁省委领导都在场的千人大会上说马三家教养院没有打人的事情,她可以给马三家作证,当时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邹桂荣站起来说:“你说的不对。” 话没说完,邹桂荣当场就被按倒在地,拖走了。省委领导赶紧说:邹桂荣是他们邀请来的,邹桂荣回去后遭到干警的毒打,记者录下了这一镜头,可是他们把说真话的镜头去掉了,说假话的镜头播放出来了。回来后我问邹桂荣恶警怎么对你的,她说把她拖到大队长值班室,当着中央焦点访谈摄制组人员的面,把一刀片扔到办公桌上,让邹桂荣自杀,然后恶警张秀荣给邹桂荣反锁在队长值班室里毒打一顿。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见邹桂荣因不念攻击大法的书又被恶警张秀荣毒打一顿。院里规定,带蓝牌的严管人员不许干活,整天“学习”,让我们写读书心得。我和邹桂荣不学,不看,不写。顶着压力拒绝背30条、拒绝唱歌、拒绝念书、拒绝做操。我和邹桂荣都是属于严管对象。当时我们分队反弹的、新来的、加上我们不转化的一共有20人左右,而且又有几个爱发言的顶着干。有一次恶警做报告诬蔑大法。邹桂荣站起来质问并提出问题,从那以后,恶警们再也不敢放肆了。

  有人说我这样坚持大法有你没有想过要是在里面一辈子咋办? 我就坐穿牢底。我当然希望出去,但我一定是不带任何条件的出去啊,我相信修炼人都能理解这一点,不修炼的人是不容易理解的。这种坚持绝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正信的力量,我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我最担心的就是别到了一个极限,一时承受不住,一时糊涂了,别的我不怕,不担心。在马三家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历经了人间地狱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过来,所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开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从不敢丝毫放松,一步不敢离开法,所以才能坚定地走过来,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渡过无数的难关。 在狱中受到那样的煎熬时,我仍然觉得是幸福的, 我当然幸福了。这么大的法在世上传,全世界有70多亿人就一亿人得大法,我不仅学了还能坚持到最后,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最幸运的生命了,谁都得羡慕我,天上的神都得羡慕我,你说我不幸福吗?

  后来我决定不消极承受邪恶的迫害,主动出击,不配合邪恶的一切: 不唱歌、不出操、 有机会就揭露这里的邪恶。比如, 我们天天晚上必须看新闻,那天播“自焚”,看了之后要我们写汇报,我第一句就是:“这全是中央电视台导演的一场戏,如果不是导演的、安排的,人员怎么那么全啊,自焚的人不多,可是各方面代表都有,学生、工人、家庭妇女、退休人员, 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有,要是真的自焚, 人能那么全乎?除非他们是一家的人,不是事实,全是捏造,我去北京上访呆那么久,也没见过这样巧啊,一看就是假的。这样一做露馅儿了,哪那么巧?”再有就是,我一有机会就和别人说这里是怎么打我,让她们看我腿上的伤口,用我在马三家受尽折磨的经历讲给那些新来的、不了解马三家真实面目的学员。让她们不要被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谎言欺骗。

有一次我们分队集中的时候,有一个转化的老太太在要结束的时候喊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梦,想和转化的、没转化的说一下,大家听一听。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讲她的梦。她说,她梦见一个雷把自己给劈死了,死后,看到天兵到了她身边,说看看她犯了什么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个大字:迫害天法。不一会,她觉得好像有人给她嘴里放一个仙丹,她就苏醒了过来。醒来一看眼前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对她说: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在。她当时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醒来后想了一天才明白,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师父!她讲完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在这里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们20个左右的坚定学员都用力地给她鼓起掌来。多么好听的一句话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这时叛徒们急眼了,急忙宣布散会,并和我们争辩起来,叛徒说今天的场一点也不“正”,都让没转化的给正过去了。从那以后,分队不集中学习了。于是我在屋子里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开始拒绝背30条、拒绝唱歌、拒绝念书、拒绝做操。
  
  我关押在辽宁省的马三家教养院,经马三家几个分队残酷洗脑7个月无效后,又被转移到2个教养院继续洗脑。在坚持不懈地抗争及师父法理的一步步引导,一年多点,我闯出了那个邪恶势力黑窝,提前释放。后我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7年。前后共计1年零8个月的冤狱中,我先后断断续续绝食近一百天,饱经毒打和摧残,在我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心肌缺血、心脏虚弱得经常摸不到脉搏、血压紊乱到医生鉴定2-3天内必死,有两次被释放都是因为我身体已经虚弱到奄奄一息,狱医鉴定说:没救了。现在我家庭破裂,我丈夫与我离婚后已经两年,可是区上、街道继续不断地找他的麻烦,他已把房子都卖了,迁走了,和女儿一起流离失所了。 我也不敢和他们联系,怕连累他们,我跟家人全断了,我弟弟,有任何联系都会株连九族。我如今为免于再次被迫害,也只能远走他乡。

  我所遭遇的一切仅仅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相信真、相信善、相信忍,因为我想向政府、向人民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希望拥有生的权利,活的空间,修炼的自由;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制止虐杀,制止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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