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军人法轮功学员 家庭工作中的风范

【正见新闻网2019年03月05日】

当天晚上,她立即被软禁;北京总部两位军队领导连夜启程飞到单位;单位即时架起军线,与北京总部单独联系;父母、丈夫、领导、亲朋、同事一起上阵,用了各种手段:哀求痛哭、暴跳如雷、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然而全都败下阵去。

“我没有痛苦、没有彷徨,只有微笑和坦然。”她说。

1999年7月20日,大法被抹黑,她的心犹如掉进万丈深渊。在充分预计到了自己可能遇到的困难与障碍后,她微笑着告诉领导:“我仍然在修炼法轮大法,而且有可能去北京。”这一下捅了马蜂窝, 也就出现了以上那一幕。

2019年3月4日,明慧网刊登了一篇山东法轮功学员的投稿文章《在家庭和工作中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范》,作者是位女军人。她通过自己的故事,向人们讲述她如何在真、善、忍中熔炼,在工作中努力着,在家庭中忙碌著,顺利走过艰难的岁月,以致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改变,让她感恩师父的呵护,更加对大法修炼坚如磐石。

以下为文章节选内容:

一、在单位堂堂正正证实大法

1997年初,二十七岁的我看完第一遍《转法轮》后,豁然明白了人生很多不得其解的问题:原来这个宇宙中是有法的,我也要修炼大法。

1999年的“7‧20”,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领导找我谈话,说如果坚持修炼,党籍不能保留。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大法。

当时我们主任替我写了一份退党申请:由于我不配做一名共产党员,申请退党。

我提出异议:主任,您觉得我的品德、我的工作、我的各种表现不如所谓的党员吗?他当即否定,说我确实工作非常优秀,品德非常好。

我这样写了退党申请:由于我修炼法轮大法,与共产党信仰不同,所以,我选择退出中国共产党!那是二零零一年。

期间,北京总部一位领导非常有思想,以一个长者的身份非常平和地与我交流,问我是什么力量让一个人直面失去工作、失去家庭、失去孩子、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险,非要站出来亮出自己的身份?脑子没有问题么?

我告诉他,我深爱我的工作、我的丈夫、孩子和父母。我在大法中受益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但是我被逼着与大法和师父划清界限,常人中的东西不丢,大法的美好我也不放弃,以后我还会被无休止地要求出卖自己的良心、灵魂、良知,直到贱得连一只狗都不如,在谎言中违心地说、违心地笑,是一个正常人的状态吗?

他说:话虽这么说,人活在世上是离不开物质的。你离开单位之后,没有工作,你爱人跟你离婚,孩子都没有了,你怎么活?

我笑着说:我师父说修炼大法的人是有福份的,我坚信师父所说的,我不相信我会失去所有。再说,就是失去所有,我还有大法。

当天,谈话进行到夜里十二点,他没有说服我,却表示了对我的极度钦佩,说如果他是私人老板,一定会雇用我。但是,他仍然坚持:你会后悔的,人不能光靠精神活着,还需要物质。

我笑着说那我们就走着瞧,一年以后再联系。

一年以后我重新找了稳定的工作,收入也不错。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告诉他:“我对法轮大法的正信不但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淡漠,相反却与日俱增,这种力量可以排山倒海、战胜一切。”

多年以后,我给他寄明信片,写道:“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我们院长在这次事件中也被折腾得不轻,在跟我谈话时一度落泪。我感谢他对我多年的栽培和照顾。就这样,在没有补偿金、没有失业金的情况下,我被公司变相开除了。

当时,正赶上军队系统调资,除了我没有人能做这件事情。于是我又无怨无悔地为单位无偿工作了一个月,在把所有的文件、档案、调资表都整理完成后,非常洒脱地离开了。

一年以后,我给院长写了一封信,告诉他:如果你看到今天的我,就会发现,失去公职、遭受过肉体折磨的我不但没有一丝的颓废和失落,相反却容光焕发,活得无比的坦荡和洒脱。让他一定记住“法轮大法好”。

院长接到这封信后,给我回电话,发自内心地说:你真是一个好人,我记着大法好。

多年以后,单位聚会我去参加,另一位院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某某某,单位亏欠你了。我笑着说:没有,我没有损失什么。了解真相的员工也都说:你真的太好了。

二、在巨难中,以修炼者的姿态感化家人

如果说我失去了公职、失去了其它物质上的东西,但是我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一个深爱我的丈夫和活泼可爱的孩子。可是邪党连这个最基本的家庭单元也要拆散。

丈夫在和平修炼时期对我修炼的态度是:不支持也不反对,充分尊重我,主动承担了照顾女儿的任务,让我参加早晨的炼功、晚上学法、周日去洪法或参加学习。

在七二零铺天盖地的迫害中,他初期也是坚决反对我继续修炼,但他用尽各种办法都不能使我改变,在我的坚持下,只好让我继续修炼。

在我从单位走出来到最后去北京证实大法,他遭受了无以言表的心理压力和痛苦折磨。从北京把我领回来时,看到我被打得遍体鳞伤,他悲愤无比,气得用拳头擂桌子,但又无可奈何!

这十恶毒世中,有血性的男人也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子!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离婚,但他长叹一声:我不能为了我的前途,让我的女儿没有妈!于是家庭又恢复正常。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善良有才华的男人,却为中共邪党所不容。

二零零六年他在帮助家族处理一件明显是地方政府违规的事务时,过分相信共产党政策,使事情一步步恶化从而连累到自身。他的自尊、自信、骄傲被无情地粉碎,加之多年来因妻子修炼大法所受的来自邪党的压力以及领导的借机排挤,对未来的担忧和恐惧被无限度地复制,万箭齐发、箭箭穿心,活活把他挤压崩溃了。

没有多少天,患了严重抑郁症的丈夫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从我眼前飘逝(跳楼自杀)。

在丈夫落地的一瞬间,我清楚地明白:在常人这个层面上,我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了。我面临的是家破人亡、众叛亲离:

他的家人在失去亲人后,绝口不提丈夫为他们家族处理事务所受的压力和牵连,把所有怨恨都指向了我;丈夫单位绝口不提丈夫在申请调离时所受的阻挠及压力,相反却到处宣扬我炼法轮功。

在失去丈夫的巨大痛苦和家破人亡的煎熬中、在亲朋好友的怨恨误解和外界传说的污泥浊水中,在负债累累的压迫和一个人承受的孤独中、在恶党给我们制造的群体灭绝的红色恐怖中,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大悲无泪、大痛无声”。

但是这一切绝不会击垮我,我要坚定地活下去,活得像个大法弟子。每天,我无数次地,在脑中背诵师父的法,让自己的大脑越来越空,超越一切由情引起的悲痛和伤感,在剥离对世间的执著中一步步升华和提高。

由于我在前十年,以一个大法弟子的风范善待了他们家所有的人,公公经常到我家来住,得到了我的照顾;大姑姐连续十年冬天在我家卖草莓,我一直尽心帮忙;小叔子从高中就得到了我的关照,上大学放假期间、参加工作后都愿意在我家住。

即便如此,在丈夫逝去后,他们家人都拉长了脸,虽然没有过激的语言与行为,但对我不理不睬,我深切地感觉我们之间竖起了一道寒冰。

我充分理解他们家人此时的痛苦和无助。丈夫从农村考学出来在机关工作,内政外交都很优秀,他是整个家族的荣耀。这样一个人品优秀、前途无量、正当壮年的人突然就消逝了,家人怎么能接受呢?如果是我失去生命,那么我的父母兄弟姐妹是不是也不会饶了丈夫呢?想到这里,我心中释然,也做好了应付一切的心理准备。

我真心对大姑姐说:姐,第一,我以后不会再嫁;第二,我对你们会跟以前一样好,因为你们是我的亲人,至于你们对我怎么样,那是你们的事情,不会影响我对你们的好。

丈夫的父母家在农村,过年时女儿不愿意回去。我耐心给她讲道理:爷爷是爸爸的爸爸,他失去儿子后非常痛苦,但是如果他见到你就会很欣慰。师父说要做一个为了别人的人,为了让爷爷高兴,我们回去吧!女儿懂事地点点头。

那时尽管我经济非常拮据,但我每年过年还是尽量采购礼品,每一家都不落下,比丈夫在世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少,我的母亲和姐姐(都修炼)也经常给我准备礼物让我带回婆家。

尽管丈夫去世后公公享受抚恤金,金额超过任何一个子女给他的赡养费,我依然每年都给他买衣服。从大衣到夹克,从裤子到腰带,从夏天到冬天,变着花样把公公四季穿的各种衣服鞋帽都买到了。

在他们家的各种婚丧嫁娶中,有必要的我都参加,在礼金方面都大大方方,从来不计较。所以,每次回老家,七大姑八大姨见到我后都非常热情,夸赞之情溢于言表。公公待我和女儿也非常好。我放在家里的被子被公公用被单仔细缝了一个被套套在外面。虽然一个小小的举动,但我能体会出老人对我的尊重和体贴。

去年春天,大姑姐的儿子买房子,问我有没有多余的钱。开始我有些诧异,多年来,我一个人抚养女儿,没有一个人来帮我一分钱,怎么还跟我借钱?

后来一想,觉得自己太可笑。这么多年,我经济上并没有太拮据,专业和职位不断提升带来收入的增多,足以让我跟女儿从容地生活和学习。大姑姐跟我借钱,是对我的信任呀,于是,我拿出两万元给外甥买房子。

去年十二月,大姑姐因病到我们所在的城市做手术,我休班去医院陪她,给她及她儿子做各种好吃的送过去。我近八十岁的母亲因修炼法轮功身体状态非常好,也经常做饭给她送过去,我姐姐也买礼物过去看望。同病房的人都直夸,然而他们谁也想不到,这是在她弟弟逝去十一年后,她弟媳一家依然与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

大姑姐病好后回家,公公打来电话,从内心感谢我们家对大姑姐的照顾,我说:爸,不用感谢呀,怎么一家人还说两家话呢?!公公笑了。

这位军人法轮功学员在文章最后表示,大法弟子在中共迫害中已走过十九个年头,经历了无数的考验与魔难。他们用大法的标准去处理家庭和单位中的问题,展现了大法弟子的风范。

“无数的涓涓溪流汇成一起,那就是大法在世间的体现,法轮功学员在日常工作和学习中,能够逆流而上。”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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