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三)

李浩


【正见网2019年02月25日】

浪子修炼路上的故事

法轮大法(法轮功),是真正性命双修的佛家修炼大法,以真、善、忍法理为指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学炼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开智开慧,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轮大法(法轮功)传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亿修炼者身心净化,道德升华。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应邀到法国传功讲法,开始了法轮大法在海外的传播。如今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有无数事例证实,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现许多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奇迹。这里列举昔日胡做非为的浪子,因各种因缘际遇修炼法轮大法之后,获得了身心的健康,重获新生。

目录

一、浪子修炼回头 缘归大法

二、浪子修炼回头讲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

三、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一)(二)(三)

浪子修炼获新生 坚持修炼被迫害(三)

(十二)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多次迫害

修炼法轮功之前,周兆祥是一个小霸王,在单位、邻居谁都不敢惹他;修炼法轮功后生命中有了“真、善、忍”,变得宽容、忍让、善良了。对于一个弃恶扬善的人,千百年来,人们都是赞美的,有句话:浪子回头金不换。然而在善恶颠倒、正邪错位的当今中共政权下,做好人不但没受到褒奖,反而长期多次遭受中共的迫害。

从横行的小霸王到善良的好青年

周兆祥出生于一九六六年,原是黑龙江省鹤岗市新一矿井下机电维修工人。在修炼法轮功前,他在单位不好好干活,有时到单位签完到就溜出去喝酒,经常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有时喝醉酒去上班,不但不干活,还砸过单位玻璃,在单位没人敢惹他,他一瞪眼睛谁都敢骂,当官的他也骂,父母也骂。

有一次,他一个月只挣了三十多元钱,还把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领回家,父母气的七窍生烟。喝完酒,他领着这些人去邻居家偷鸭子,还给这群朋友偷单位的木头。没钱喝酒了就借,借了也不还。邻居都知道他什么样,谁也不敢惹他,喝酒、打架,打架、喝酒,喝的都吐血了,还横行霸道呢!父亲管他,他和父亲吵架,动菜刀要砍父亲,母亲拦着才没出事。

出了这样一个不孝的儿子,父母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总觉得脸上无光。为了让他走正路,父母费了许多心机,可他还是我行为素。

从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到一个善良的好人,是什么改变了周兆祥,是什么力量使他心灵深处发生了巨变呢?

周兆祥从小就有一种特殊而又超强的感觉,无论走到哪,他都知道有人跟着。八岁那年夜里11点多,他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一个金光闪闪的佛显现在眼前,两个小时才消失。尽管年岁小,对宇宙中为什么有高级生命存在还不明白,但在亲眼见证的事实在他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当你亲眼见证雪是白的,草是绿的,亲口品味到糖是甜的时,别人用谎言欺骗你,说糖是苦的,雪是黑的,你怎能上当受骗呢?十五岁时,他又看见了一个全身都是卍字符的佛,修炼法轮功后才知道那是法轮大法师父。

周兆祥以前练过别的气功,母亲知道法轮功是一部高德大法,劝他看法轮功的书。直到一九九六年末,他才捧起李洪志师父的讲法,一看就放不下了,心里觉的新奇、美好、嘴上还说不出来。看第二遍《转法轮》时他就开始炼功了,从此以后,走上一条修德向善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并且在心灵深处发生了巨变。

他断绝了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在单位努力工作了,他不再旷工,也不偷煤和木头了,还领工干活呢。以前别人训斥他,他动手就打,现在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变的宽容、忍让、善良了,还被评为了先進工作者,这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惊人力量啊?

在家里他也变了。一九九八年的一天,周兆祥六、七岁的外侄女看电视,他的父亲闹心,发脾气,拿大板锹把周兆祥的手铲坏了,血管和筋都断了。他抄起板凳要砸父亲,在关键时刻,想到修炼“真、善、忍”三个字,抄起的板凳又放下了。邻居扯他去医院,新一矿医院一个大夫说治不了,让去别的医院,没给他擦洗伤口,也没缝,简单包了一下,就回家了。别人问他多少天能好,他随口说“二十天”。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二十天后,他手上的伤口奇迹般的封口了,一个月后右手痊愈也能干活了。

单位的人说他变了,家里人也看到了他的巨变,从一个不务正业的小霸王到一个道德水准不断升华的善良者,这种脱胎换骨的巨变是惊人的,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周兆祥在井下工作,上下班要乘十几米高的大罐直上直下升降,从二平台到三平台直上直下有一百多米。一天,他站在二平台上想往里钻,罐下降速度很慢,他往里钻的时候身体在一瞬间失去平衡,再往前一点,下降的罐就把头切碎了。万分危急的时刻,突然有人一把扯住衣领把他拽了回来。

还有一次,周兆祥突然闹心,坐卧不宁。他们往竖井里走,十多个人進大罐了。他非常闹心,但又领工干活,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钻,一条腿刚迈進去,险情发生了。他的一条腿迈進大罐,身子在外面,没有打启动的铃声,沉重的大罐突然启动下降,整个距离有四百多米。以前有人曾这样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惨不忍睹。当时目睹周兆祥遇险的一位女工吓得脸色大变,惊叫起来。在大罐下走的过程中,周兆祥靠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平安地迈進大罐,奇迹般地化解了险情。

多次遭非法绑架、劳教残暴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周兆祥上访,被非法囚禁一天一夜。不久,又被新一矿公司保卫科绑架并非法关押四、五天,保卫科的人煽动仇恨,挑拨家人诽谤大法并给他施加压力。

一九九九年八月十五日,新一派出所庞贵田丶王才等四、五人,把周兆祥绑架到拘留所一天一夜,庞贵田说:“我们是共产党的一条狗,让咬谁就咬谁。”王才打周兆祥二十多个耳光。

同年十月,新一派出所另一副所长范中胜等又将他劫持到鹤岗拘留所非法关押数月。被男所长殴打。十月十二日晚庞贵田再次去周兆祥家中骚扰、绑架他。在第二看守所被迫害时,黄管教指使恶人(绰号老四)对他拳脚相加,多次殴打。

不久周兆祥被劫持到鹤岗市劳教所一大队迫害,逼挖地沟做苦役。还时常遭到拳打脚踢,有时甚至被打昏死过去,两次非法拘禁迫害。
 
狱警每天对法轮功学员進行摧残,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三书”,每天强迫洗脑、码坐,逼读诬陷、诽谤大法的书,搞揭批,人整人。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恶警就指使那些恶劣的犯人变着法折磨没有任何罪过的好人。一天,三名恶人用四棱木方轮流毒打周兆祥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拖進厕所暴打。

在恶警指使下,恶魔一样的犯人想出各种歹毒的招数折磨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的身体这么掰、那么扭,恶人们把这种酷刑称为“十八掰”。其中掰腿大劈胯。

周兆祥二零零一年回到家中不久又被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长、警察张某等人强行绑架迫害。

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几天后,周兆祥被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三年零两天。

二零零一年绥化劳教所对他進行药物迫害二十多天。绝食期间又高又壮的恶警参与灌食迫害,粥里加進了一种药物,被灌到胃里之后火辣辣的、针扎一样、四肢无力,参与的还有副大队长高忠海。

二零零三年九月,绥化劳教所恶警刘伟用拇指粗的两股电缆线系两个比拳头大的疙瘩,毒打周兆祥的背、腿两个多小时,抽打了一千多下,伤处呈紫黑色。恶警高忠海用皮鞋踢的他滚来滚去,踢踹了四、五百脚。王某搧了他四、五十个耳光。刘伟用不锈钢杯往他胸部击压,五脏受到损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三日东山分局谢某、国保大队王某、工人村派出所副所长等十几名恶警闯入周兆祥家中,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抢走法轮功书籍、放像机、录音机等私人物品。并将他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刑讯逼供。在刑讯逼供期间,他被工人村派出所警察双手从后面一上一下捆绑呈“秦琼背剑式”,再把他的两腿和手连绑上,吊起来,脚尖点地,耳朵被打穿孔。
在第二看守所因为他喊“法轮大法好”,而遭到了殴打。然后 又在铁椅子上被用铁棍撑开双腿铐了十几天。

周兆祥绝食抗议,想用善念唤醒恶警的良知。狱医张某、小马用残忍手段灌食,犯人按腿、坐在上面,往气管里插,憋的人几乎窒息。灌食时加了过量的盐,胃里烧的钻心的痛。

不久,东山法院、检察院、“六一零”联合构陷,将无辜又无罪的周兆祥冤判五年。

二零零五年四月,周兆祥被劫持到香兰监狱,两、三个月后,又弄到佳木斯监狱迫害,因非人的待遇绝食抗议,灌食时门牙被撬伤、撬掉,同时被恶警狱医张雪松辱骂,被五大队指导员郭某与中队长等迫害。劫持到小号后,一刘姓犯人故意压地环硌他脚踝骨。 ……犯人毒打周兆祥,眼睛被打坏,肿的鼓起来,右眼半个月看不见东西。 ……

二零零五年六月后, 周兆祥被弄到佳木斯监狱迫害,因非人的待遇绝食抗议,灌食时门牙被撬伤、撬掉,同时被恶警狱医张雪松辱骂,被五大队指导员郭某与中队长等用各种手段加以迫害。

二零零六年夏天,他绝食六天被关小号,牙齿被开口器敲掉,满嘴是血。因为不穿小号的号衣,被戴铁镣铐在地环上六天。

二零一零年元月十三日周兆祥获释后,与年迈的父亲、 妹妹、外甥生活在一起,生活贫苦 。就在他刚刚工作了一年的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两点多钟,鹤岗市东山区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副所长魏某某和两名自称区“六一零”人员,非法闯到辖区周兆祥家中,欲绑架周兆祥到鹤岗地区洗脑班進行迫害。为了躲避迫害,周兆祥只得四处流浪,有家不能归。

二零一一年五月,辖区派出所又来骚扰,欲绑架周兆祥到鹤岗地区洗脑班進行迫害。遭周兆祥严词拒绝后,恶警们打电话调来十多名警察和一名区机关三十多岁的女子,周兆祥被逼爬到自家房顶。近下午六点钟,自知理亏的警察和“六一零”人员,放弃绑架退去。这次骚扰后使周兆祥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

二零一二年夏季,周兆祥被鹤岗市萝北县公安局绑架、构陷,被劫持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迫害。劳教所解体,周兆祥本应回家与亲人团聚,可是鹤岗市、东山区“六一零”又将他劫持到鹤岗市洗脑班迫害,不许他与亲人相见。周兆祥的妹妹去洗脑班探视,还遭到警察张子龙用电棍电击。

二零一三年九月初,周兆祥已从洗脑班回家。他被洗脑班非法囚禁期间,被艾洪武为首的恶人剥夺公民的自由权,逼看编造的谎言录像洗脑。

周兆祥第一次被迫害时三十三、四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而且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他被迫害期间,社会的歧视,邻居的误解,给他的父母和亲人带来极大的压力。

在他被非法关押时,警察还数次对其家人進行骚扰和恐吓,以至于他的老母亲饱受惊吓。他母亲原本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眩晕症,炼法轮功后都好了,可惜在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迫于压力而放弃了修炼,再加上心里上的打击使得她旧病复发以致瘫痪了。周兆祥的妹妹为了照顾母亲,影响了夫妻感情,最后导致离婚。

一次次历经坎坷和无辜的伤害,周兆祥仍然守着心中的善良,仍然坚守做人的美德。没修炼前谁要惹着他,轻则打骂,重则举拳就打,看着不顺眼的都会瞪眼睛。修炼法轮功后,面对一次次的凌辱与身心的迫害,他没有以恶制恶,更没有去报复任何人。真、善、忍像一盏明灯照亮他的人生之路。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多次迫害”)

(十三)浪子回头 屡遭酷刑 河北廊坊杨建波控告江泽民

从街头一霸到善良好公民

杨建波,今年四十七岁,少年时曾跟随燕子李三的嫡系亲人学过武术,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经常打架,碰到事情喜欢用拳脚解决问题。工商、税务、公安、地痞都不敢惹他,在社会中沾染了不少恶习,曾被视为廊坊一霸。

为了做游戏机生意打过三次架,把张某的腿打断,進过三次看守所。所以,在地方上出了名,属于小霸王一类的。因为在社会上沾染了不少恶习,跟妻子矛盾也很大,整天不回家。那时妻子浑身是病,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样子,成了医院的常客。除此之外,还有高血压、肾炎、膀胱瘤等病。妻子要照顾两个很小的孩子,杨建波整天又不回家,家里矛盾越来越大。身体上的病魔,加上精神上的痛苦,使他妻子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他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离婚的边缘。

一九九八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杨建波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从此,处处按“真、善、忍”去做,改掉一切恶习,原本无人敢惹的街头一霸变成了一个宽容忍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修炼前,税款连拖带抹,有时几个月不交,修炼后杨建波主动申报和纳税。

看到杨建波的惊人变化,妻子感叹大法的威力,也走進了大法修炼。奇迹同样在他妻子身上出现了,不到一个星期,妻子全身的疾病全部消失了,而且没花一分钱。他们全家都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从此他们家恩怨全消,其乐融融。法轮大法挽救了杨建波和他的家庭。是师父和大法救了杨建波全家!

半年后在全市举行的有数千人参加的学法交流会上,杨建波做了“师父救了我,坚修报师恩”的发言。杨建波谈了自己浪子回头的经历,在主席台上杨建波激动的几次都无法读发言稿。特别是当谈到“若不是师父和大法,自己的生命将一步步走向地狱,走向毁灭。是师父救了我,是大法救了我时”更是泣不成声,台下所有在场的人也无不为之落泪。这真是一部使人起死回生,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啊!

杨建波修炼大法后产生巨大变化的故事,在廊坊地区广为流传,使更多的人认识了大法的美好和殊胜。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杨建波这个曾经恶习满身的人,只因为学了法轮功,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就改掉了全部恶习,真正变成了一个好人。

惨遭酷刑,九死一生

然而,杨建波浪子回头后,因坚守自己的信仰而屡遭中共迫害,先后被绑架十次,非法劳教三次,非法判刑两次,诬判六年,惨遭酷刑,九死一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杨建波夫妇和中国大陆众多法轮功学员一样,只为说一句“法轮大法好!”杨建波即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廊坊市的万庄劳教所,被强制超长时间从事奴工,被体罚,上死人床等;因坚定信仰,后被转到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恶警为了叫杨建波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在炎热的夏季用一种刑具——地环,把他铐在露天的地面上两个半月,经常不给他水和食物,任由他被阳光曝晒、风雨侵袭、毒虫叮咬,他却一动都不能动,还经常半夜被恶警弄到刑讯室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杨建波在北京被绑架,被廊坊市公安局带回,非法送到廊坊看守所。在廊坊看守所被关押了五十多天。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廊坊万庄劳教所。后因不放弃信仰,被转到保定高阳劳教所。

高阳劳教所警察为迫使杨建波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在炎热的夏季使用一种残酷的刑具——铐地环,把杨建波铐在地面上将近两个月。杨建波在绝食抗议,遭到最大号电棍插到杨建波嘴里电他。有时一夜不让他睡觉,他也没有屈服。期满还不放,杨建波绝食抗议近两个月,生命奄奄一息时才被放回。

二零零二年,杨建波从高阳劳教所被迫害回来后,因向世人讲迫害经历,又被廊坊大城县公安局非法抓捕,他的一辆新摩托车被扣,一直没有还给他。

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晚,杨建波与妻子被河北省唐山市丰润公安分局国保和“六一零”主任带警察,绑架到丰润区公安分局一科。警察搜走了杨建波携带的一切物品和六千元人民币。丰润区公安分局很快就通知了唐山市公安局,唐山市公安局派来了两个刑警。把杨建波绑到铁椅子上,把电线的正负极分别绑在杨建波的左右手的小拇指根上,用直流一百一十伏的手摇电话机电他。当直流电通过杨建波的全身时,感觉心都要碎了,全身都要爆炸了,电的他直挺挺的,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电了一次又一次,夜间还不让合眼,就这样折磨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杨建波被送到丰润区看守所。因绝食抗议他们这种毫无人性的犯罪行为,所长就指使警察毒打杨建波。五、六个犯人按着,扒光衣服,一个二十六岁的警察跳着打,他自己的裤裆都扯裂了,累得不行了才停手。打的他臀部血肉模糊,上厕所时内裤粘身上,脱时都带着血迹。隔了一天,又被警察用同样方法毒打。三十八天后,他们看把杨建波折磨的快不行了,再不放就死在里面了,这才让家人把杨建波接回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下午,廊坊市广阳区公安分局警察非法闯入杨建波家中,将杨建波和正在他家串门的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一起绑架,杨建波再次被非法劳教,另一名法轮功学员也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杨建波和曹宝玉等法轮功学员去向政府官员讲真相时被劫持,曹宝玉被迫害致死。当时杨建波被诊断为电解质紊乱、心脏病、全身肌肉萎缩、肺功能衰竭等。杨建波被中共非法判刑六年,并被关進了河北冀东监狱。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九日他被冀东监狱送回家中。回来时身体极其虚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身体各个器官几乎处于衰竭状态,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杨建波再次被廊坊开发区巡警非法抓捕,廊坊广阳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大队长联系唐山冀东监狱四支队,不通知家属,直接把杨建波送往监狱。为抗议迫害,杨建波再次绝食,又被送進医院。

出来时,杨建波在监狱从里到外,一直喊“法轮大法好!”

十几年的迫害中,杨建波自己和亲人都遭到残暴迫害。妻子被非法抓捕十八次,逼迫她放弃信仰,每次都是被强制灌食迫害的奄奄一息,由人背出或被抬出看守所,几次差点失去生命;对女儿和儿子迫害,少年心灵遭受巨创。杨建波在监狱绝食时,家人担心,老去看他,同修很少登门。“六一零”怀疑是女儿把杨建波被迫害的情况上网的,就放话要制造车祸害死杨建波女儿,一段时间老有车蹭她。吓得他女儿不敢回家丶回廊坊上班。

十几年的迫害与非法抄家,疯狂掠夺,杨建波家被警察敲诈勒索损失的物资与现金总值大约有几十万元。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曾经是恶习满身的人,只因为学了法轮功,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就改掉了全部恶习,真正变成了一个好人。可是中共流氓集团却肆意诽谤和打压能把坏人变成好人的法轮功,并把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的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或判刑,真是天理不容。中共倒行逆施想把好人都变成坏人的图谋是徒劳的,现在法轮大法弘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转法轮》被翻译成三十多种文字,所到之处带给人们的是光明与幸福。真心希望所有可贵的中国人都能明白真相,都拥有美好的未来。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浪子回头 屡遭酷刑 河北廊坊杨建波控告江泽民”)

(十四)昔日江湖亡命汉 今日正道大法徒

从吸毒废人到健康好人

我初中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混了,成天腰里别把刀,为那些菜行、渔行、建筑行业的老板们撑门面、照场子。我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只要是朋友的事,无论对错,都会与对方闹个天翻地覆,不闹赢决不罢休。人虽不大,气焰不小,一天不打架就像别人三天没吃饭那样难受,而且只要一打架,那就是上演警匪片,真刀实枪的干,那是真不要命的。为了打架斗殴,我的肝被对手捅破过,心包被捅破过;为打架我進看守所、劳教所六次,前后加起来时间达十年之久。

记得九二年的一次打斗,对方好几个人一字排开,我一人站在他们对面,双方举枪对峙。我拿着长猎枪朝他们胡乱猛射,他们几人只敢打我的脚。那次我的脚负了重伤,疼痛难忍,和我厮混的女人劝我吸食海洛因,我因此走上了一条新的不归路:染上了毒瘾。

为了止痛,吸上海洛因后,我再横行江湖就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勇斗狠的心,更主要的是为了筹集毒资了。每天吸食毒品的钱大约千元不等。毒瘾迫使我不断的去吸食毒品,昂贵的费用又迫使我不断的去筹钱。九七年我开始贩卖毒品、枪支,犯下了更重大的罪业。二零零零年为了筹集毒资,我拿刀砍伤了人,使那人被缝了好几针。因此我被判四年半劳改,关進了监狱。

吸毒不是好事我也知道。从一九九三年开始我就戒毒无数次,花了不知多少钱,最终毫无结果。二零零四年刑满释放后,我仍毒瘾难断,又重新开始吸毒,而且瘾越来越大,发展到大动脉注射,连戒毒所都不敢收留我。 此时的我已不再如当年般威风八面了,已是面如土灰,骨瘦如柴,双腿浮肿,废人一个。毒品真的使我身心俱伤啊!

为了摆脱这梦魇般的生活,我选择了自杀。 一次是用绳子上吊,一次是一次性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奇怪的是,上吊时我用的一根两公分的粗麻绳竟会断掉;注射超大剂量的毒品后很快被人发现,又抢救过来了。

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三十九岁的我走投无路,带着满身的枪痕、刀疤,拖着肿得发亮的双腿,从大都市回到了乡下老家。年迈的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伤心而又恨恨地说:“我要知道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啊!现在我是没有力气了,要是我还有劲,我就抱着你一起去跳塘自杀了。”
听着母亲伤心的话,我心中也思绪万千,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形容枯槁,面色死灰、躺在床上等死的我,眼前浮现着往昔的醉生梦死。

也许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我命不该绝。二零零六年底,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也是渐渐看到光明的日子。回到老家,母亲除了怨恨之外,慈母之心使她又为我指了一条光明大道。我大哥以前是多病缠身,修法轮大法后百病全无了。母亲认为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立即叫大哥带我一起炼法轮功。

二零零六年底,在母亲和大哥的帮助下,我捧起了宝书《转法轮》。连看三遍之后,我抱着妈妈嚎啕大哭:如果早看到这本书,何苦落到今天这般境地?!修炼半个月后,我双腿水肿全消,脸色红润,身体康复。以前花了多少万元未能戒掉的毒瘾,修炼法轮功后没花一分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昔日的亡命之徒,今日已在大法中获得新生!我对师父慈悲救度的感恩,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得了的。

坚持修炼被中共迫害

因为坚修法轮功,我先后被中共非法劳教一年半、判刑四年,我在狱中坚持讲真相,在劳教所劝退(退出中共邪党的党、团、队组织)约三百人,监狱劝退约两百人。二零一四年底走出魔窟。中共迫害并未消磨我的意志,反而锤炼了我,我更加坚定的走在法轮大法修炼的路上。
……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我因喷写揭露法轮功被迫害真相的标语,被非法抓捕,定我一年半劳教,连帮我喷写真相标语但不修炼的侄儿也没放过。这个劳教所是我往日横行江湖时经常出入的地方。一進劳教所,碰到许多的昔日江湖朋友,他们都非常惊愕:你这次是为炼法轮功進来的?!法轮功真能改变人呐!你眼中已没往日的杀气了!身体也是棒棒的了!连你都变好了,出去后我也要炼法轮功……。我也向他们讲了我绝处逢生的经历,讲述法轮功真相以及邪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程度(活体摘取法轮功修炼者器官),并劝他们三退,退出党、团、队,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在那里,只要我能接触到的人全都三退了。直到我走出劳教所,大概劝退了三百人左右。

因我今昔判若两人,在劳教所上上下下知道我的人,都暗暗赞叹法轮功的神奇,我向他们讲述的真相,也使他们明白了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和荒唐,也为我在那里能自由的学法炼功开创了有利的条件。即使在共产邪党高压、株连政策的恐怖统治下,依然有明白真相的好人,利用工作之便,每逢有人来检查工作时,都会把我的大法书保管好,不让邪恶抄走。

二零零九年的五月十三日师父生日那天,我还托人买了瓜子、糖分发给劳教所的室友们。他们知道原委后,也高兴的祝大法师父生日快乐。有人还伤感的说:明年这时谁给我们发糖啊!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走出了劳教所。我继续不分昼夜的到处喷写真相标语。哪里是迫害的窝点、邪恶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就去哪里喷写。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因为喷写法轮功标语而被非法抓捕,这次被重判四年劳改,被关進了臭名昭著的某某监狱。这里也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但那次是因为筹集毒资砍伤了人。

劳教所狱警明明知道是法轮功改变了我,但也要用重刑来“转化”我,让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所谓的理由是他们要完成上面压下来的“转化率百分之百”的指标。某干部说“要想改变我,想都别想”,但他们依然要这么干。法轮功教我做好人,把我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而江泽民之流却企图要把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坏人,一个无用的人。真是荒唐之极!

这个监狱的邪恶程度外人是无法想象的。刚進去时,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拒绝排队报数,狱警就将我双手用铐子吊在门框上,脚尖着地,为了增加我的痛苦,在我后背与门之间强塞進一个枕头,使人有着五马分尸般撕裂的疼痛,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往我嘴里塞脏抹布,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得逞,后来只好把我放下,一落地我人就虚脱了。还有一次,我制止他们打其他法轮功学员,他们把我拖到风场,几个人对我拳打脚踢,在我肚子上乱踩,直到我大便失禁。

二零一二年,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转化”,被关進了小号,期间正逢五月十三日——师父生日,我在小号的潮湿的地上跪下,心里想着师父,叩了九个响头,遥祝师父生日快乐!狱警在监控室里看到,不知我在干什么,以为我要自杀,拼命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他们哪里会知道修炼人的心哪,我心中装着大法,我有师父,我还未完成我的使命,我怎么会去死呢?况且,师父早已经明确说过:“自杀是有罪的。”[1]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我牢记救度众生的使命,抓住一切机会,讲清真相,劝“三退”。在那里大约劝退了二百人左右。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终于走出魔窟,前后五年之久的非法关押,并未消磨我修炼的意志,反而锤炼了我,使我更加坚定了,修大法一定要一修到底。现在我每天都抓紧时间学法炼功讲真相救人。我要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一日】“昔日江湖亡命汉 今日正道大法徒”)

(十五)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两次非法判刑

陈国建,四十四岁,原四川省彭山县青龙镇供销社职工。曾嗜赌为业,长年终日不在家里,吃喝夜赌无所不来,横行乡里。长期的放荡生活,使得他三十岁不到便患上了从胸口直到小腹三处疼痛难忍的怪病,每当病发作时必捧腹嚎啕、满地打滚,痛不欲生。四处投医,尽管花钱无数,病况却越来越重。一九九八年夏,陈国建巧遇法轮功后,学炼不足三月,多年重病不药而愈,他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

“浪子回头金不换”,陈国建自习炼法轮功后一改昔日的恶习,处处以法轮功的“真、善、忍”准则要求自己,以苦为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安居乐业,善待他人,做一个好人。过去认识他的人都说:“三日不见,真当刮目相看。”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勾结,极尽其能的造谣诬蔑法轮功及其修炼者,利用整个国家机器、政权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陈国建为了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澄清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与诬陷,揭穿欺世谎言对民众的毒害,同时维护公民的合法权利,两次進京向当局说明法轮功情况。为此遭到当局逮捕并入狱四年,在四川德阳监狱备受非人的摧残、折磨。

陈国建的妻子由于无法承受中共所带给中国民众的这种长期的、祸及九族的压力与恐怖,被迫与丈夫离婚。在被彭山国保大队长肖德元等欺诈勒索三万多元后,万般无奈变卖了产业,携子改名换姓,远离他乡。

二零零四年底,陈国建出狱回到彭山后,吃住生活无着落,在法轮功学员及好心世人的关心帮助下,暂时有了栖身之处。好不容易在一家私有企业找到了一份工作,一人承做二、三个人的工作量,工作条件十分的差,人见人畏,无节假日,生活也很差,月薪只有三百元,还要照顾身患重病的母亲。即使如此,他仍然无怨无悔,工作干的很好,老板非常满意。国保人员闻讯后硬逼老板辞退了他。

数月后,陈国建再次找到一份工作,刚上班没几日,便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晚被彭山国保再次绑架,恶警抢走了他的私有财物(一台电脑、一台影碟机等)。五月十二日,陈国建再次被彭山县法院秘密枉法冤判五年。

陈国建的年迈体弱、身患严重糖尿病、双目失明的母亲,在亲友的搀扶下多次来到看守所,警察却不准探视,老人整日独自流泪,念着儿子的名字。

陈国建于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期满应该回家,其盲母已接到电话,告之十一日回家。结果,五年的苦盼落空,陈国建被“六一零”劫持到眉山市洗脑班继续迫害,直到四月三十日才回家。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七日】“浪子回头做好人 反遭中共两次非法判刑”)

(十六)浪子回头 今遭迫害

丁学森,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七八年出生。从少年时代,就开始打仗斗殴、抽烟、喝酒、在学校是一霸,经常打群架。丁学森是在法轮功被迫害之后才走上修炼道路的。在修炼法轮功后,丁学森不再好勇斗狠,并彻底戒掉了以往的所有不良习气,真的是脱胎换骨一般。丁学森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不断归正自己的思想和言行,在工作和生活中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丁学森曾在佳木斯新纪元大酒店供职,为保安队长。他的为人和工作得到了新纪元大酒店老总和员工们的一致好评和认可。很多熟悉丁学森的人在看到他的前后变化之后,都对法轮功非常敬佩和仰慕。
丁学森说:“我那时之所以随波逐流,是因为对生活的无望,不知为什么而活着。直到二零零一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人生的真谛,真是脱胎换骨的变了一个人。我觉得法轮大法太好、太正了,我一定要修炼。”

而自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丁学森遵循自己的信仰,经历了多次残酷的迫害,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二日上午,丁学森在双鸭山市又被非法绑架、关押。

以下是丁学森口述被迫害的部分经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四日上午,我到铁路公安处去办事,到了三楼正赶上“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陈万友和铁路公安处的国保支队大队长王凤军开会,密谋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用手机对其录音被发现后遭绑架。

我被铐在凳子上,国保大队一个不知名的警察打我一个嘴巴子,杨荣华也打我一个嘴巴子,我的嘴被打出血了。我正告他们:我肯定告你。杨荣华说:“我肯定不打你了。”

当晚九时左右被劫持到佳木斯铁路看守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公安处恶警和看守所恶警打耳光等折磨。

第二天,我被强迫做奴工–穿筷子,我不是犯人,拒绝干活。强迫我穿囚服,我拒绝。在看守所我对犯人讲三退的真相,讲大法的美好,有四个犯人三退了。

我在佳木斯铁路看守所,被省一级的恶党人员丶铁路公安处恶警,多次提审迫害的身体十分消瘦。佳木斯市公安局张云龙和一年轻的警察,在非法提审我时,张云龙叫嚣:“你是窃取国家机密,要枪毙你,你说出别人,就放你回家。你信不信,我一个星期不让你睡觉。让你天天做噩梦都梦见我,我能让你骂你师父。”我对他说:“我不信”。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绥化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次日,还不知情的家人打电话到佳木斯铁路公安处国安科找科长王凤君,接电话的王凤君却撒谎说:“没有王凤君这个人,王凤君已经调走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因我不配合恶警,不写所谓的“三书”,不穿劳教服,被恶警及普教犯扒光衣服吊挂毒打,电棍电击等手段残忍至极。身体各部多处淤伤很长时间也没恢复!参与这次迫害的恶警有刁雪松、金庆富等、普教犯人有孙成富、孙立峰等恶徒。

……
从我被迫害的经历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中共流氓警察的本色,中共流氓集团利用这些社会上的人渣、败类,来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然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是任何生命都无法抗拒的,再次奉劝那些误上中共贼船的警察,不要再助纣为虐,悬崖勒马,否则恶报来临时,悔之晚矣!

(本稿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一月三日】“浪子回头 今遭迫害”)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