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悟“难中炼金体”

澳洲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8年11月07日】

从美国法会回来之后,我经历了一次最严重的病业关,在这大概两天左右的时间里。我经历了生死的考验,从身体承受到挣扎,内心的波动,迷茫到坚定的信师信法,放下人心正念闯关,如果没有师尊的呵护加持,没有大法的神奇威力,没有同修的帮助和鼓励,仅凭我自己的能力真的是很难走过来。

这种病业状况已经发生过几次了,其表现就是突然间有一种东西在進入我的身体,然后开始蔓延,当到了肚子上的时候感觉是一种腹胀,到了胃部就感觉是一股气,这股气就像充气的轮胎在膨胀,往上。到了胸口的时候就感觉到呼吸困难,胸口撑的如同心绞疼一般。同时胃胀腹痛,那个时候真的是坐不了,躺不下。

那天晚上学完法,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上平台打电话了。刚刚坐到电脑前,感觉这个东西好像又来了,我赶紧跟房间的同修讲,转告协调人,我可能要休息一下,暂时不能上平台,当时一个同修听到我声音有些异样马上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因为之前有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立即就觉得一下子好像身体痉挛一样,我赶紧躺在床上,心里开始正念否定,之后又开始背法,感觉不但沒能减轻,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我就开始求师父,又找自己,又发正念,前几次病业只要自己正念足,背法马上就好。实在坚持不住求师父也会立刻就减轻了。可是这次不管怎么做都不行,于是就开始稀里糊涂的在向内找,眉毛胡子一把抓。是不是怨恨心又冒出来了?这几天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触动这个心呢,再说从法会回来,很多心已经释然了,一边找一边在心里背法,这时就觉得浑身冷的不行,穿着棉睡衣还盖着毛毯,仍然像没穿衣服一样,身体跟凉透了一般,之后又感到胃里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在往上返,起来后又吐不出来。一会跪着,撅着,趴着,躺着。怎么都不行,疼的我浑身都是汗,我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弟子不知道哪里有漏,哪个地方没有找到。请师父提醒弟子,弟子一定会在法中归正,迷迷糊糊像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在一个房间里吃那里摆放的糖果,甜甜的,非常好吃,这时候突然房子着火了,我还是恋恋不舍那些糖果,出去后发现外面正在摆喜宴,桌子上东西都是好吃的,我就坐了下来,这时一个声音跟我说,你们法轮功的人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我一惊,忽然看见旁边还有一个本地的同修,心想,这不还有没走的吗,心里也不着急了,又坐了下来。

恍惚中知道这个清晰的梦是点化自己。原来是执着吃的心没有去,想起晚饭吃的粥和辣白菜,那几天上顿辣白菜,下顿辣白菜,甚至饿了直接从冰箱里拿出辣白菜吃,没有辣好像吃饭就少了什么,是不是自己一直以来对辣的执着,欲望还很强啊?这个心怎么就一直放不下啊,被旧势力和邪恶的东西钻了空子。当时就在心里对师父说:弟子做的太差劲了,对大鱼大肉都能放弃了,也不讲究吃了,为什么对辣还要执着呢。尤其是这个梦里和我一起坐饭桌前的同修,是我认为修炼不是很精進,不能吃苦,有安逸心的同修,认为她一心一意想把孩子培养成多才多艺的人,而修炼上却不是很精進。是不是师父在点化我这个同修的表现就是我真实的写照呢?其实当时没有深刻的向内找,只是浮浅看到了自己的执着,不足,并没有把梦境真正的蕴意,师父的良苦用心体味出来。

当时就想终于找到了,听同修讲过找对了病业假象马上也就消失了,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似乎疼痛并没有减轻,而且后背那种放射性的疼痛使我想起了自己以前得过胰腺炎发病时的症状,在痛苦中又开始不断的求师父,到后来脑子一片混沌,正念一会强一会弱,一会就想是不是师父不管我了?是不是债主索命来了?修大法给我带来什么?常人中名利,乐趣都失去了,还要遭受如此难以忍受折磨吗?我真的还要义无反顾吗?转念又想,我虽然不是因为治病而修炼大法的,可是修炼之前自己也是一身的病,修炼大法之后不是都神奇般的好了吗?自己放弃修炼这么多年,师父一直没有放弃弟子,一直在安排同修来帮助我走進来吗?我怎么还对师父和大法怀疑呢?今天弟子的命就交给师父了,生死由师父定夺,就这样折腾了一夜,早上起来,好像稍微有些缓解,但是还是不能吃东西,学法坐不住,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又似睡非睡,根本就听不進去,发正念脑子被干扰什么画面都出来,已经就是在无奈中痛苦的承受。

到了中午我给本地的同修发短信,希望同修帮我发正念,同修也发信息不断的鼓励我,要坚持正念,要信师信法。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个同修来电话说,要开车来接我,去另一个同修家集体学法,集体发正念,我一想这个同修离我家比较远,外面又下着雨,我决定自己开车去,我起来换上衣服,开着车直接奔另一个同修家,一路上身体轻轻松松的,虽然外面下着大雨,开着车意念清晰,新修路上没有上下线的标志仍然看的清清楚楚,稳稳当当到了同修家。可一進了同修家里,我就不行了,疼的蹲了下来,当同修看到我痛苦的表情,自己还能开车来感到有些惊愕,大家围成一圈坐着,开始学法,同修问我可不可以坐着?我说行,跟大家一起读法时虽然很难受,腰也直不起来,实在疼的厉害,就刷刷的掉眼泪,但是心里很踏实,学完一讲法,大家又为我发一会儿正念,看我还是很难受,但是正念很足,比刚進来的时候好一些,我自己也感觉法理清晰振作起来,跟同修讲了自己的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思想的波动,怎么找自己,讲了对吃的执着,对辣的欲望,是导致这次病业的主要原因。还讲了修炼前自己非常喜欢吃生鱼片,可能胃里积攒了很多灵体。年轻时为了治心脏病,邻居告诉了一个偏方,说吃活蛇的心治心脏病,并托人在山里抓了20几条活蛇,每天早上还专门来我家给我杀蛇取心,无知中造下了很大的口业,这要不修炼得给自己造成多大灾难呢?

同修们也都谈了自己的看法,其中一个同修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炼路程,这个修炼路程也是师父给安排好的,在哪一个层次,要有什么样的关难,你能承受多大都是根据你的根基,你提高的心性,你成就的果位相关的。师父会利用各种方式魔练你,而且绝对都是你能够承受的了,其他同修也交流了自己过病业关的体会,在交流中,我一边听,一边对照法和同修的认识向内找,又找出对孩子的情很重,希望他们能走進大法中来,绞尽脑子、想方设法引导他们,但收效很小,有时候甚至用强硬的态度,在物质上施加压力,特别是对女儿,不学法连手机、艾帕都要没收。由于女儿从小受西方教育,中文又不好,不但不接受我的思想,觉得我侵犯她的人权甚至敬而远之,最后她宁可放弃手机、艾帕、电脑,也不想修大法了。几乎使我感到崩溃,我没有把他们当众生对待,怕孩子随波逐流失去这万古的机缘,我把我所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一些不足和可能导致这个病业干扰的一切潜在的执着都跟同修進行了交流,开始时我说话声音微弱,手按着腹部,后来我直起了腰,说话铿锵有力,最后连同修给盖在身上的小被子也拿下来了,脸上也有了微笑,越讲法理越明。同修们看到了我急剧的变化,问我还难受吗?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好了,那一瞬间心情真的是非常的激动,觉得心宽了,理明了,从内心的感觉到师父伟大慈悲,大法力量无边。也感谢同修无私的帮助。

第二天早上大概5点左右,我就起来炼功,可是腰还是不敢挺直,腹部还有些肿胀。我就先打坐,炼第5套功法,静功炼完后,身体一下就舒展了,紧接炼1-4套功法,炼完功走到镜子面前,看到一个充满活力的自己,虽然脸色还有些暗黄,但是精神闪烁。这时突然一句话打進我的脑海:“难中炼金体,何故步姗姗”。当时不知道这句话是《洪吟二》里面<神路难>的诗句,觉得在哪里见过。

通过这次病业,我清醒的认识到修炼是严肃的,在这最后的关头,每一思一念,甚至一个执着都存在修上去和掉下来的问题,大法弟子修炼路一定要走正。大概在第三天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和其他两位同修在攀登一个山峰。山虽然不是很高,也不是很陡峭,但是山体是光秃秃的,非常泥泞、湿滑。一不注意就会滑倒。我和其他两个同修同时向山顶冲刺,其他两位同修已经登上山顶,我冲到离山顶还有一米左右的位置时,眼前的坡路是倒三角形的,我停在那里正不知所措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树,感觉是树,其实他才半米高,上面只有三片大叶子,我立刻抓住一片叶子,那个叶子像一只厚厚的手掌,瞬间就把我带到了山顶。这时我回头一看,很多同修有的在山底下徘徊,有的在艰难爬行。我急忙寻找我的女儿,其他两位同修说,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执着孩子啊,这时一个很凶的男人在山底下指着我气急败坏骂着,具体说的什么我没听清,大概的意思是你不是自己上去的,你是拽着树上去的,你下来。醒来后回味这个梦境,感慨万千,弟子这个关过的有些牵强,弟子没有交上满意的答卷。可是师父看到弟子在觉悟和对大法正信的心,师父就往上推弟子,多少关难一直是师父牵着手走过来,师父比我们自己更珍惜我们。

以前和同修在一起做事时,经常听到他们说嘴上起泡了找自己,被家人顶撞了找自己,出门不小心摔个跟头也找自己,我听到后感觉同修小题大做,觉得不应该把眼光放在这些小事上,要着眼于大处,所以对一些小的摩擦也好,师父借其他人嘴提醒也好,梦境中的点化也好,开始有些触动,但是总是不能细微的揣摩它,从法中体味它,不愿意深挖自己,甚至觉得那是纠结,浪费时间,一切顺其自然。经过这几次的病业假象,我才真正的悟到,修炼没有小事,既然我们走上了修炼的路,每时每刻都应该溶于法中,修炼的路师父已经给铺就了,每一步都沁透着师父的慈悲苦度,每一步还要靠我们自己走好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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