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修去自己的观念

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3年12月03日】

我自小时走过了和同龄人不同的一条成长道路。由于父母长期在外地,我和祖父母一起长大。因为爷爷是一个老知识分子,深受儒家思想的影响,小的时候我认字很早,同时接受的还是正统的教育,很多传统的准则都被印在脑海里。

因为认字早,也可能说是师父的安排,我人生里可能读过近万本书,因为十分好奇,所以阅读的范围也很广,记得很小的时候十万个为什么之类的几乎可以背下来。到了大学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学校旁边三联书店里的各种书我几乎翻了一遍。英文的原著也看了不少,电影可能看了近千部。各种人间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身接触,但是很多都有了间接的了解。

这种成长经历可能是正法所需要的,这些经历造成了我变成了一个用理性思考的人。不谦虚地说:我在常人中是很聪明那一种,能力也不小。人类的历史几乎是在自己重复自己,各朝各代人的思想与决断几乎是相同的,碰到相似的时刻很多解决的方法和心态几乎都可以在历史中找到同样的例子。因此我在做新闻工作中很多事情一眼会看到后面的东西,很少被表面的现象给套住。

但是也带来了一个问题。“过去我讲过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不是有人表现出干坏事了此人就是坏人,干好事了此人就是好人。有的人满脑子都是坏思想只是没表现出来或更加隐蔽圆滑,但此人却是真正的坏人,而有的人本来不错只是偶尔地干了错事,此人不一定是坏人,那么到底怎样理解好人与坏人呢?

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人通过眼睛、耳朵看到听到的都是文艺作品中的暴力、色情、勾心斗角和现实社会中的利益争斗,拜金观念以至其它魔性的表现等等,装进的都是这些东西,这样的人就是真正的坏人,不管他表现得怎样,人的行为是思想所支配的,一脑子这种东西的人能干出什么事来呢?”(《 法轮佛法(精进要旨)》“溶于法中”)

我看这些书的时候,人们千百年来形成的心机和所谓的智谋也深深地刻进了我的思想。开始在人中没得法前一接触社会发现传统的价值在人中是吃亏的,于是我用这些东西有意地来改变自己的行为,在人中还洋洋得意。心态就是恃才放旷,玩世不恭,追求那些酷和异类,特立独行的思想和举止,在常人中追寻快乐和满足自己的欲望,在常人的繁华中麻醉自己。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救度。我还不知道要偏移到那里去。

得了法后,我在人中养成的恃才放旷,玩世不恭等观念还在作祟。虽然这些观念在国内帮助我抵御住了邪恶,因为那些所谓的主流思想和媒体一直被我认为是垃圾和中共豢养的奴才,同时那些造谣的手法我看来十分低级用理性的分析和法一对照简直是错漏百出,所有的谣言在我这里是没有一点作用。但在美国这些我认为好的观念表现出来就是在大法工作中不负责任,对自己感兴趣或者是认为体现自己的能力的事情很积极,对一些似乎平常的事情做得就不经心。结果在2002年初被一翻译小组给辞退了。

后来给报纸版面当编辑,当时有一阵因为学业紧张,对自己要求很差,心性马上体现到工作中。我当时自己看到自己编辑的文章中出现的错字和影响文章质量的错误很多,几乎要别的同修再改一遍才可以,自己都感到很惭愧。当时希望有人好好骂我一顿才好。可是版面的负责人每次都是默默的把我的错改好,有时要熬夜把文章传到服务器上,对我的错误每次都是很耐心地指出来,从来都没有一次指责。

师父在《法轮佛法 - 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中说:“佛是善的,这一点是肯定的。但是那种慈悲是一种伟大的佛法的力量的体现。不管你再不好、再坏的东西,象钢铁一样的东西在佛法的慈悲威力面前都得熔化掉。所以魔一见就害怕,它真的胆怯,它会化掉、会消失掉,绝不象人想象的。”

虽然我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知道我真的错了。那么多同修为了一份报纸付出那么多努力,其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要给法轮功的版面作铺垫,然而我在编辑时心态这样所谓的无所谓和不在乎,这些人心会起到救度众生的作用吗?师父讲过:“我们从这个班上下去,你带的是真正的功,是高能量物质。你回家也写两笔字儿,字不在好坏,可有功啊!所以从咱们班上下去,一个个的都加上‘师’字儿了,都是书法气功师了?我说不能这么认识呀。因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发,你摸过的东西都会留下能量,都是闪闪发光的。”(《转法轮》)

我问自己,编辑文章,里面留下的是用全身心倾注的慈悲和心血还是一种比常人还不如的随意和散漫?在常人里为了前途写的东西可以改十几遍,为什么对大法的态度却是这样?

“你们知道我在正法中我是本着一个什么原则在做的吗?我不计众生在历史上一切的罪!(鼓掌)只看这次正法中众生对正法的态度!(鼓掌)我的什么门都敞开了,我过去跟你们讲过,对正法的态度这一点都不看,新的法、新的宇宙就没有了,所以对正法的态度就至关重要。你们真的犯了这一点的时候,旧势力把你们销毁的时候我都无话可说。”(《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我的生命是法造的,在修炼中是努力修掉我不符合法的因素,去同化宇宙的大法。我对法的不负责任玩世不恭,实际上不就是配合我偏移了法的那部分生命对自己的那部分同化了法的生命玩世不恭?

我向内找,我知道了是我在常人中所谓“聪明”的观念在作祟,对自己摸得着看得见的利益,处理起来我会把它分等,如果影响了自己的生活的大事,当然会精益求精地好好作,这个倒很负责任。如果暂时不影响的,就不做或者糊弄一下。不会因为大法工作没做好而影响我的生活,所以就有时用心有时不用心。这些行为都是有条件有代价的,根本不是站在法上的行为,修炼人在那都得是一个好人。我理解这好人是内心本性,一种自然的表现,就象渴了喝水一样自然,而不是强为或者是因为面子而表现。我知道了我一直的一个根本问题,学了法,却用人的观念衡量自己,我能做到的就做,觉得做起来难的就踌躇,觉得很难的我就不去主动同化,其实还是由着自己的观念在修炼,不是完全地把自己融在法里。师父说:“做到是修。”可是有些事情好像我真的过不去。

一次在西人学员家学法,最后一讲“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英文翻译是“It‘s hard to endure, but you can endure it. It’s hard to do, but you can do it。” 我知道了所谓的知道自己做不到也是一个障碍和执著,一切我能看到或是想象到的事情也决非偶然,老师在法中说的是你能做到,其实法中早就讲出了这一点,只不过是人的一面不想做罢了。

之后我遇到的一个大考验就是博士生资格考试,这个考试过了就会在2-4年后拿到博士学位,过不去就被开除或者重来。我本科是学医,对生物是半懂不懂,来美国以后上课时因为作了大法的事情之后时间不多,同时自己没有特别要求自己,总觉得已经很累了,每晚看书真的很难。我的许多考试都是考前一周突击过的,靠小聪明通过了,但是不扎实。恰巧在考试前纽约报纸社区版人手不足,有1-2个月只有我和另外一名记者给周末版准备文章,同时又有许多活动,使得一直很难定心准备考试。我一度想,无所谓,大不了作两年技术员然后考医生好了。可是这种表面上的舍还是为自己的舒服出发,不想面对困难,不想老师给我安排的路,如果我没有过考试,那么多知道我修炼的人会如何看这个问题?他们对大法的印象又会如何?同时做临床医生的前几年很苦,基本不可能做很多大法的事情。同时我在学校里的各种资源和居住地点都可以为报纸很好地服务,走了那条似乎轻松的路,曼哈顿的很多新闻就要别的同修来负担,绝对不可以给旧势力机会把我拉下来。下定决心以后,我开始准备,每天大量读法和发正念,读了几百篇科学文章后,我知道我走老师安排的路是一定会走下来的。结果教授们问的问题几乎我都准备了,当时的口试几乎是我把准备的问题复述了一遍。结果现在有比较灵活的时间来作记者。

我的笔名是韦实,一位同修提醒,把人字修掉是韦,我知道把心计去掉,扎实地做人是后一半。把不好的东西去掉后,我发现我的智慧在文章中体现出来,“因为有这种艺术技能的大法弟子是有能力的、是有能量的,你们做出的事情如果不是正的,或者是不够正的,你们就会加强那个不正的因素,会更加影响人类社会。修炼嘛,你们本来就是修正自己、修去不好的一切。你们在哪里都应该是好人,那么你们在艺术这个领域里也要做好人,在你的作品中也要表现美好、表现正、表现纯、表现善、表现光明。”(《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

在常人中,我们要报导很多新闻,其实很多新闻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报导,貌似公正,但实际可以在人的头脑里造成不同的印象。比如大陆的新闻很多是助长仇恨,在国际新闻中突出国与国为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加深人们认为人的关系就是决定与利益和金钱,为了目标可以不要良知;或者突出他国社会中的阴暗面,让人把世界看得很庸俗丑陋,磨灭人对美好的希望。常人社会固然是不好的,但是我们不是要宣扬这种不好,是引导众生向善,然后唤起他们的本性来正面认识法。于是我在写文章时注重突出常人事件中反映佛性的那一面,其实我们讲真实,并不是反映丑恶就是真实,对人没有好处的真实不是我要反映的。

每次我会先学法,然后在写作时发出正念,把我要表达的观点打到每个字里。为了表达我的观点同时又不露痕迹,很多时候我就象做糖衣药片一样,顺着常人的执著,可能通过文字的优美;或者问题的新颖;或者加入大量相关的背景知识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就是吸引你来看。但是我知道,这些后面是我要向他们传送的观点,不是来刺激常人的欲望的。我知道,常人看一次可能不认同,但是只要他看,2次不行3次,最后他自己就在被潜移默化。可能这是我写文章和专访的一点小小心得吧。

我知道我今后承担的任务会更多,同时要准备医生资格考试,但是我知道了,这条大法弟子的路,我一定会走到底,把它走好。

在感恩节,首先感谢同修给我修炼上的帮助。我还要感谢为报纸工作的所有同修,很多人做着发行、网站、协调、销售、编辑等工作、很多人暂时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工作的效果,比起我能够看到自己的文章被发表,有时被各个网站转载起来,他们的默默付出更加伟大。我最后要感谢师尊,感谢您洪大的慈悲,在我曾经一次次辜负您的慈悲苦度的时候,在人中不精进的时候,您还在救度着我。感谢您给我在正法时期作大法弟子的机会,让我有宇宙中没有第二次的殊荣可以在正法中与师父同在这个人世。我是如此平凡,又是如此幸运,我要说声谢谢您,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添加新评论

今日头版

大陆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