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笔记:“洗净”(一)——回首修炼路

天真


【正见网2018年09月02日】

引言

二零一三年我从劳教所出来一个多月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位曾在一起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到一位阿姨同修家里去拿真相资料。二零一一年被非法绑架劳教之前,我和这位阿姨同修单线联系、合作过多年,在彼此家中一起做真相资料,所以经常到她家里去,偶尔在那里会遇到别的同修。这一次碰到了一对比较年轻的夫妻,阿姨的亲戚,不是修炼人,但已经从阿姨那里了解了真相,非常认同大法。男士看起来是个热情爽快之人;女士则面相端庄,言谈举止平和得体。大家坐在客厅里交谈,说的很热闹;我和陌生夫妻打过招呼之后就没再说什么话,多半时间是在听他们讲。见面大约十分钟后,忽然那位女士微笑着看着我,说:“你的眼神很纯净。”语气安静平和,却非常肯定。我微笑着回应:“谢谢!”心里颇感意外,同时也有一点点欢喜。

在回住处的路上,我想,既然常人都能看出来我的纯净,那想必我跟常人拉开的距离已经非常大了。可同时我也清楚这点愉悦感是不该有的,这其实是一个让我修掉又一层欢喜心的机会。我知道自己还远远不够纯净;我也明白,她毕竟是个常人,常人的衡量标准超越不了常人的境界,尘世中他们认为再纯净的东西,不必说用大法的标准来衡量,就是在一般的神看来,都可能是极不纯净的。我也在想,是不是师父在鼓励我?因为我觉的那句话好像并不是她这边人的表面有意识说出来的,可能是师尊借她之口对我的鼓励,或者是考验,不是告诉我说我已经很纯净了,修的挺好了,而是点悟我要進一步纯净自己。

多年前曾有同修看过我以前写的交流文章,极简短的评价道,写的“挺干净”。意思可能是说,文章中没掺杂什么人心,没有党文化的东西。可是我自己心里清楚当时写文章过程中的状态:构思、写作的时候,心态的确很专注,人心少,比平时更纯一些,但有时会暴露出某种执着心,尤其是显示心——觉的自己运用语言的天赋和能力很高,思维逻辑严谨,或者在某方面的法理上认识比较深,因而自我感觉良好。这种自我陶醉的心态,要么让我隐隐的有所察觉,要么反应明显,简直跃跃欲出。这是显示心和欢喜心的混杂表现,是一种“可笑又可怜的思想”(《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但是它很狡猾,给我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企图让我留恋、享受它。好在我总是能够马上警觉,识破它。

但我发现,可不是因为被识破,它就会从此彻底消失;它以后会再次露头,反复抑制清理很多次还会有,只是越来越弱。我体验到,在修炼过程中,几乎所有执着心的出现和清理过程都是这种情形:逐渐减弱,而不是转瞬间一劳永逸的消失。欢喜心一起,证实自我的私欲就要开始掺杂進证实法的努力中,一旦放任,便是对法的不敬,绝非小事!

回头看看自己以前的执着,再看看现在还未去尽的执着,看看它们对自己的干扰、造成的损失,就不得不清醒的看到自己的不纯净。在师尊的眼里,我真是无法想象自己距离真正纯净的标准还有多么遥远!

我印象深刻的记得师尊这样讲过:“再高层什么消业呀,什么吃苦啊,什么修炼哪,没有这些概念了,就是选择!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看谁行就选择了他,这就是理。”“我们要把他洗干净,一步一步的往上洗净,就是洗净!”(《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们是被创世主选择的,因而幸运的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被“一步一步的往上洗净” (《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同时被赋予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最后成就宇宙中最了不起的生命。作为大法弟子整体中的一员、一个粒子,我从自己的修炼历程中在一定程度上体悟到“洗净”、成就一个生命的难度,也窥见到创世主的伟大智慧在此过程中的一点点展现。

醒来

我生来好静且内向,对运动毫无兴趣,对机械或技术避而远之,却热衷阅读,不过从来不看邪党的官办报纸,喜欢独自静思,内心世界极为活跃,很小的时候就对宇宙充满好奇,并琢磨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我的存在,自觉不自觉的思考一些有关人生终极目地的问题。我的性格和头脑中被强加進了负面的东西,这是后话。就正面因素来看,这种个性使我常常内观自身,对自己内在的变化非常敏感,因而在修炼中比较容易理解向内找的法理,觉的向内找通常不难做到,修炼初期好像的确如此;修炼之前对情和利益并不看重;打小性格耿直,心地很善,从不争斗,也容易忍,当然做常人的时候,在很多情况下,忍是出于无奈,绝非那种高境界的大忍之心。我的主意识很强,也很理性,不会轻易受到别人或环境的影响;在许多方面人心很弱,观念也少,可能是因为历史上在修炼中已经把人的东西修掉了很多;而且有一大部份思维是接近西方社会的,以前在西方社会转生过的记忆虽已封存,但还有一些痕迹显现出来吧。我曾经对西方正统绘画艺术很是入迷;而西方古典音乐更是深深的触及我的心灵;再加之在英语的习得过程中也具体接触到了西方文明的很多方面(当然,早期接触到的一些英文的东西都被邪党过滤甚至篡改了,西方文明的精髓——尤其是信仰方面的内涵——被剔除了)。更重要的是,修炼多年之后,头脑里没有党文化的东西。所以来到西方社会之后,对我来说,无论是生活环境,还是人的心理状态、相处方式,都不需要适应过程,反而感觉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在人世间的另一个家乡,而且这个家乡显然远比中国大陆更适合自己。在中国转生、得法、砺炼之后,又带着朦胧的记忆回到了这个故乡。只是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感觉,就像师尊讲的:“小住几日,匆匆就走了。”(《转法轮》)有西人同修说,从我的言行来看,我更像美国人,不大像中国人。其实我倒觉的,作为修炼人,我现在既不像中国人,也不像西方人。

当然,修炼之前毕竟是常人,而且一出生就被浸染在那个邪党文化无孔不入的环境里,还要在学校里被邪党强制洗脑,也就不可避免的被党文化污染了,甚至曾经相信邪党鼓吹的一些歪理。但是由于师尊一直在看护着,所以这种污染其实是很浅的,恰如师尊所言,“大陆人无论怎么污染,表面以下有一层薄膜一样的隔着,一掀下去就是他自己,会象六十年代的人品道德。”(《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得法的机缘在历史上已经被师尊安排、铺垫好了,所以我得法的过程来的非常“自然”,瞬间即得。其实每一位大法弟子的得法机缘,包括具体的得法方式,都在久远之前就安排好了,当然具体安排不同,所以现实中得法方式各异,这也都是每个人各自修炼道路的一部份。至于我在历史上经历的一切,以及自己为何而来,得法前完全不记得、不知道,但幸运的是,这并没有给我得法造成任何障碍;而且连污染我的党文化也无力形成半点阻碍。一九九六年底,机缘成熟,到我得法的时候了。有一次我偶然遇到一位当时刚退休不久的同事,那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她向我介绍了大法,我很感兴趣,欣然接受,马上请到《转法轮》,抱着好奇心读起来。

当读到第二页“那么为什么就可以给修炼的人做呢?”和“整个的人类社会,都是在⼀个层次当中。”这两段的时候,我惊呆了,头脑中那些党文化的东西顷刻间蒸发殆尽,无声无息,——师尊给我把那层“膜”掀掉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我当时被《转法轮》强烈的吸引着,注意力完全在书上,倒也没有意识到邪灵灌输的那些毒素被清除了,只是惊讶的想:哦,原来人是这么来的,根本就不是猴子進化的!竟然被骗了这么多年!我感到宇宙真理的画卷在面前展现开来,壮阔深远,惊心动魄。我意识到,通往人生真正的、终极的目地的窗户向我打开了,又兴奋又激动,能量在体内翻滚,满身汗毛孔都在冒汗,忍不住惊呼:哇,原来是这样!肯定我也是从宇宙高层次上掉下来的,那我得修炼返回去,返本归真!

我一出生视力就很糟糕,但几乎从来不生病,大概是因为师尊在我的前生给我把业力清理的很干净,这一世业力比较少。所以得法时,除去视力问题之外,我的身体很健康,同修向我介绍大法时,我都没有想过这对健康有多大帮助,因此不是出于祛病健身的目地而炼功的,当然开始看《转法轮》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修大法会使自己的身体得到净化,处于真正的无病状态。修炼以后直到现在都没遇到过什么病业关,只是有过几次呈现轻度感冒状态的消业。也不是因为不得志、寻求精神寄托等等原因而炼功,我在修炼之前就不想追求名利。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认准大法修炼,完全是因为一开始读《转法轮》就被大法的法理所启悟,认识到,在大法中修炼,返本归真,是自己生命在此世间终极的、唯一的目地。所以没有受到人心的干扰或左右,修炼的出发点没有摆偏。当然,这仅仅是从自己知道的这一面来看了。

被创世主选择;与众神跟随创世主在大穹内层层下走;在尘世间、历史上轮回辗转,寻法、等法……在人的表面上,我这一世对这一切完全没有了记忆,虽然明白那一面知道,但人这一面却像在睡梦中,只是睡的不是太沉,容易醒。当大法展现在面前时,瞬间就被唤醒了,当然这还不是彻底的醒来,而只是醒来的开始。我觉的彻底醒来的过程其实就是修炼的过程,被“洗净”的过程,同时也是完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使命的过程。

得法之初,人这一面只是觉的要在大法中修炼返回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创世主选择的生命;不知道这一切万古以前即在安排之中;不知道创世主在用自己如意的智慧更新着苍宇大穹,“洗净”、救度着旧的无量生命;不知道面对严酷的生死考验的正法修炼很快就要开始;更不知道大法弟子们肩负如此巨大而神圣的使命;当然也不知道多年后回头来看时,将要不得不面对自己走过的这样一条修炼路,一条令自己如此不满且不安的修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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