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是我的使命

大陆大法弟子小兰口述 同修整理


【正见网2018年08月11日】

我今年七十六岁了,得法前患有全身性风湿病、腰腿疼、胃疼、失眠等疾病。特别风湿病很严重,三伏天都要戴棉帽子,外面还要套上一层塑料袋,那还觉得头部冰冰凉,冒凉风,到处寻医问药,吃中药、针灸、敷药,啥方法都用了也无济于事。

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初期在炼功点看师父讲法录相,有一天,突然全身发冷、高烧、浑身疼痛、不能吃喝,好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家里人都劝我吃药、上医院,我没听他们的,告诉他们“这是老师在给我消业呢,是好事,你们不要害怕”。我在床上躺了九天,听了九天的师父讲法录音,九天后能下地了、一切正常了,身体轻飘飘的,走路像用起重机吊着一样,走多远都不累。我的家人和炼功点的同修都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五套功法还没学会,师父不仅给我净化了身体,还给我开了天目。我在院子里干活经常看到法轮,开始是土黄色的法轮在眼前转,走到哪就跟我到哪,后来,只要是法轮来了我就停下手中的活,看法轮旋转,法轮走了我再干活。渐渐的法轮的颜色也越来越鲜艳,越来越亮,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鼓励,感恩师父的苦度。

当我请到《转法轮》这本宝书后,我心里生了一念“为了学法,我必须识字”。虽然自己没文化、不识字,但难不住我,我就叫家人教我识字,我一个字一个字问,一个字一个字学,一个字一个字记,刚开始每天能记住三个字我就很知足了,慢慢的越记越多,师父也一直在鼓励着我,有时看到每个字都金光闪闪,有时看到法轮旋转,不久,《转法轮》这本书全能读下来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洪吟(二)》〈师徒恩〉),感谢师父给弟子开智开慧。

修炼后消业过关的事经历了很多,在师父的呵护和鼓励下,我才走到了今天。我没文化,悟性低,但我坚信无论遇到什么事,过什么关,都要做到:“难忍能忍,难行能行” (《转法轮》)。坚持学法炼功,讲真相,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下面举两个小事与大家分享:

有一次消业,眼睛就像夹着砂子似的,疼的不敢睁眼,我也不害怕,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呢,我就闭着眼睛听法,第二天就好了。

还有一次,腰部疼的翻不了身,躺着不敢动。我就想:“这不对啊,炼功人怎么不能翻身呢?我不能听你的,我得起来,该干啥干啥去”。就这一念,我真的起来了,我还去粮店买了十斤豆油拎回来,儿媳惊讶的说:“真神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一日,红光农场大法弟子举行了千人集体洪法炼功,我也参加了,我亲眼看到了大法那纯正祥和的正法之场,红光罩着非常殊胜。邪恶派了许多警察来骚扰破坏,有一个警察上前一脚把播放炼功音乐的录音机踢开,这个警察的皮鞋当时就裂开了,录音机被踢出去很远还在响。后来听说这个警察遭报应死了。

二零零一年末,我们十个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法,中途在火车上被截了回来,被送到当地派出所,要我们说出姓名,居住地点,大家谁也不说,这些恶警对我们大打出手,抓住头发往墙上撞,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当晚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集体绝食五天,他们残暴的给我们灌食,一个因打架進来的老太太在警察的唆使下,竟然拿起马桶连尿带纸往我们身上泼。遗憾的是那时还不会讲真相,没能救了她。由于我们不配合警察,邪恶没办法,后来邪恶威胁、逼迫家人每人交了三千元钱才放了我们。

有一次派出所警察闯到家里来,硬让我在不炼功的纸上签字,我对他们说:“信仰自由,你拿不出国家文件来,说明你是在犯法。”看我正念足,他们就灰溜溜地走了。

为了揭露迫害救度众生,我们就到周边村子发小册子,贴不干胶,挂条幅;无论是寒冷的冬天,还是炎热的夏天,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阻挡不住我们讲真相救人,有时一天能讲退十多个,有时能讲退四、五个,无论大街小巷走到哪里讲到哪里,坐出租车给司机讲,买菜给摊主讲,看到在街头巷尾唠嗑的也讲,走亲戚串门给亲戚朋友讲,明白真相的人越来越多,我知道讲真相救世人是我的使命。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实名起诉恶魔江泽民,把这个恶贯满盈的恶魔告到最高法院。邪恶按图索骥四处骚扰。最后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正念正行,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明白真相后再没上家骚扰。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我发台历,一个不明真相的妇女把我骗到了公安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污蔑大法,我说:“真、善、忍”哪个字“邪”啊?那个警察想了想说:“你回去吧,别再来这了。”小警察做笔录,要我的身份证,又问我是哪个小区的?我没配合他,我说:“你别问我住哪,我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难来时能保命。”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顺利的回到了家。

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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