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 救度众生

大陆大法弟子 福临


【正见网2018年07月06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了,师尊说:“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会改变周围的环境,你就会改变人。你用不着去讲太多,我的大法是给今天大法弟子讲的,不是给常人讲的,不要注重太多人怎么想的。只要你们在人世间能够走正自己修炼的路,谁都会正视你。”(《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我们修炼到现在,已是法正人间的过渡时期,现在师父用身体承受,延续来的时间,是让大法弟子没有达到圆满标准的,在有限的时间里修好自己,同时救度那些没有被救度的有缘人。

進京正法  真心救人

我夫妻是同修。俩人都亲历了“四二五”万人上访。二千年七月我又单独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法。师尊为了鼓励我,天安门前的警察的电棍电击我下颚三分钟以上,两个电极将我的下颚电出了两个小洞,我感觉像蚊子叮我一样。通州看守所同室十六个嫌疑人集体殴打,对我基本不起作用,只知道打那了,一点不疼(师尊替弟子承受了)。三昼夜的熬鹰(站姿、不准睡觉)在师尊的加持下,不起作用。我的天目被师尊打开,看到了看守所监室的小黑板上就是河图的画面,看守所的墙上有菩萨的形象,并慈悲地冲我微笑。由于我一直不说姓名、单位,在通州看守所非法拘留7天,我向看守所的警察、同监室的嫌疑人讲真相,其中有三人要跟我学法轮功,我觉得已达到了救人的效果,就说了单位和住址。被当地办事处和派出所接回后,由于不写保证书,又非法拘留我十五天,七月天气非常热,每天都是汗流浃背,可下颚伤口在没有任何医疗情况下,自愈,而且一点疤痕也没留下。我感到了大法的超常,感谢师父的承受。

实名起诉江泽民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共“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政策出台,同年六月我市(省会城市)同修就开始实名诉江,我夫妻俩从明慧网上看到了本市桥西的同修起诉江泽民后,觉得不能让这位同修独自顶着压力,我俩就开始写诉状,六月十二日分别收到最高检、最高法发给我收到诉状的电讯回执。妻子同修觉得上一封诉状主要是我的经历多一些,觉得师父对她的修炼和慈悲救度,深感佛恩浩荡。愿意单独写诉状,她又单独上诉了。紧接着我们就在家中与其他同修一起学法,提高对不同层次法的理解体悟,六月底前有十几位同修也向最高检、最高法寄出了诉江状。

转变观念  否定迫害   慈悲救人

七月份邪党的“敲门行动”来了,这是旧势力假借所谓的“大检验”对大法弟子发起的骚扰迫害,是对师父正法的严重干扰,我们绝对不能承认它。我市大部分同修采取了拒绝会面、抵制骚扰,否定迫害。我和A同修觉得不承认旧势力,但它们毕竟出现了,师父针对旧势力的办法就是将计就计。给公检法人员讲真相救人是我们的职责,苦于没有合适机缘。今天他们送上门来,岂不是天赐良机?!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居住的小区院子里擦洗汽车,楼长说:“前两天当地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三个人找你,我领他们敲你家的门,你家没人。”我说:“啥事呀?”她说:“说是一封信的事。”我明白了,是起诉江泽民的事。我就在院子里给楼长讲真相,她不听。我说:“以前我妻子给你讲真相,你不愿听,这回是你与我谈起了法轮功,你得听我讲。” 我就给她讲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的真相,院子里其他邻居也在听,这时我儿子估计在楼上也听到了我讲真相了,就打电话让我上楼,说有事。我就对楼长说:“话没说完,晚上我再找你聊。”

吃完晚饭,我就去了楼长家,她丈夫开的门,说她去楼下遛弯了,半小时就回来。我说:“好了,不打搅了,我半小时后再来。”没等到半小时,楼长来敲我家的门了,我俩热情的请她進屋说话,她坚持不進家。我就在楼道里给她继续讲真相,讲的差不多了,我就说:“这样吧,我们修炼人处处为别人着想,那三个人工作也很忙,凑到一起来我家也不容易,你把他们三个人的电话给我,我分别找他们吧。”我的意思是分别给他们讲真相,有机会为他们做三退。楼长说:“这样吧,我也不知他们的电话,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不会主动联系他们,这事就算过去了。”我说:“好吧。”结果一直也没人来找我。

因妻子写了第二封起诉江泽民的诉状,二零一六年一月上旬某天的下午五点多钟,当地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三个人到我家敲门,我和A同修早有要找他们讲真相的愿望。当时我在厨房正在做饭,我妻子在没开门之前动了想救他们的一念,就热情的把他们让到客厅,我也从厨房走过来,就听片警说:“其实真善忍挺好的。”片警和办事处主任分别坐在了沙发上,居委会的一个年轻女职工用手机在录像,妻子同修直言告诉她:“你不要录像,这对你不好。”她就终止了录像。妻子同修对他们讲了自己为什么起诉江泽民,讲了以前做过几次吸宫、腿肿、骑车有时眼前发黑,就得去医院拿药,身体垮了,上下班成了负担。她自修炼法轮功后,不长时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身体好了,气色变了。办事处主任对妻子同修说:“我们来了,请你在这个表上签个字,回去好交差。”同修说:“我签字对你们不好。”就没有给她签字。过了一会,同修对办事处主任说:“把你的表给我看一下。”同修一看,上面写着“诬告乱告”的字眼,就说:“我们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江泽民利用权力给法轮功造谣抹黑,迫害好人,我们起诉他,事实清楚,写着我们的住址、身份证号、签着名、按着手印。咋就变成诬告乱告了”。办事处主任假惺惺的说:“哪有诬告乱告呀。”片警对办事处主任说:“你好好的看看!” 办事处主任不作声了,也不提签字的事了。片警对我说:“你还炼不?”我说:“这么好的功法,咋不炼呀。”片警说:“好就在家炼吧。”我说:“一会我儿子就要下班了。”片警说:“好了,我们马上走。”我和同修把他们送到楼道,在等电梯时,片警对我说:“告诉你们的人,别给我发短讯了,我都知道了。”电梯到了,他们三人就急急忙忙地走了。从此后再没找过我们。讲真相是救人的钥匙,大法弟子慈悲对待众生,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几点思索与同修交流

我想起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市大部分法轮功学员前赴后继地到北京上访、证实法。其中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同修(在市里打工),几次与市里同修進京证实法,有一次被当地(原籍XX县)警察接回后,用皮鞭子抽打他,也没改变他的信仰。回市里后,他又带着几个六、七十岁的老年女同修進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几个老太太(同修)被绑架,被集中到依维柯警车里,就要往外地拘留所转移,这位男同修追着警车跑说:“我们是一起来的!”意思是我把她们带来的,我得与她们(老同修)在一起,一起回省会城市。可车上的警察说:“没你事,你别追了。”这要按常理,警察应抓这个男同修,他年轻呀!可警察把老年女同修抓了,不抓他。我悟到,师父就在我们身边,你的心性到位了,证实法的心纯净、无私,旧势力也不敢迫害你。

那些老年女同修,有的可能去北京的动机纯正、心性稳定;有一部分是看别的同修去了,怕被落下,怕圆满不了等等执着心,胆胆突突的去了北京,容易被邪恶迫害。

师尊说:“环境是靠大法弟子在讲真相中开创的。”(《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其实法谁能破坏?宇宙的法谁能破坏的了啊?无非就是在考验你们,把你们那些个人心、执著给你翻出来。你们碰到的所有对大法弟子干扰的一切因素,不都是针对一些不精進、混事的学员来的吗?”(《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

近期,中共邪党大面积的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所谓的“回访、敲门行动”。据了解,有的农村基层派出所对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脱离法轮功的人,也進行了回访。对于二零零六年后“拒绝开门”、“不配合邪恶”的同修又進行了敲门骚扰。我与当地协调人交流,她们还坚持二零零六年“拒绝开门”、“不配合邪恶”的做法。我认为法有不同层次,两年过去了,师父要我们勇猛精進,我们不能总停留在一个层次中呀?!修炼人没有敌人,“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责任。”(《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很多同修在“敲门行动”中,按着师尊:“讲真相,救众生,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没有你要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你要做的。”(《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成功的讲真相救度那些“敲门行动”中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的有缘人。他(她)们听明白了真相,没再到这些讲真相救人的同修家回访。我认为,是这些同修在师尊的“将计就计”的法理指导下救了这些“敲门行动”众生。那为什么这些明白真相的众生还到不精進或是没有跟上正法進程的同修家回访呢?从表面上看,是邪恶的又一轮“敲门行动”,我觉得是师尊慈悲,利用“将计就计”又给了同修一次提高的机会。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同修指正。谢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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