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领我走神路

大陆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正见网2017年07月27日】

我今年六十六岁,1951年出生在一个红朝官宦之家,成为一名养尊处优、人人羡慕的“红二代”。然而,自小我却与“噩运”交臂,遭受到无尽的悲伤与苦难。如果不是师父领我走神路,我将永远陷入苦难的深渊中。

一、苦难的过去

还在襁褓中,我就有了清晰的记忆。依偎或婘附在妈妈的怀中,吸吮着妈妈香甜乳汁,望着妈妈那慈祥的笑容,品尝那母爱特有的幸福……。

然而,这种幸福感转瞬即逝,不知什么原因,父母把我送到远方亲戚家寄养。日夜思念妈妈是我童年时代的悲伤。能和妈妈见上一面是我那时的向往与渴求。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终于回到家中,与父母团聚。然而父母总是愁眉苦脸,从他(她)们的言语中,似乎有什么不祥之事将要发生。后来,母亲被抓了,关在“牛棚”中,我哭喊着向爸爸“要妈妈”,那时已十几岁上了中学的我知道父亲是大将军,是个大官,一定能救妈妈,爸爸总是流着泪摇着头,说:无能为力了,你妈是毛**亲定的“现行反革命”、“反党分子”恐怕是死路一条,谁也救不了她了”……,当我去“牛棚”看望她时,她正被残酷折磨,我发疯似的哭喊着,没人理我,也没有人照顾我的情绪。

当我最后一次闹着去见妈妈时,她被折磨的遍体鳞伤,面目皆非。看守的人正在给她强行野蛮灌食。看到妈妈那种极其痛苦的凄惨的情景,我疯了一般的向他们“扑”去……。

以后,知道妈妈死在“牛棚”中,我的精神崩溃了,经常处于精神恍惚、呆傻癫疯的不正常状态之中。

为了排解与抑制失母之痛,我钻到书堆中,大量的看书。当我看了《岳飞传》这部书时,由岳飞的惨死联想到妈妈的惨死,不知流了多少泪。更特别的是,看到书中那当时的历史中的悲壮场面,那种影像竟然显现在我的眼前。并且清楚的知道当时秦桧的帮凶之一,亲手害死岳飞的其中姓“纪”的人就是我。我恨死了历史上做恶的姓“纪”那个曾经的“我”,我为自己曾造的大孽而哭泣、而痛悔、而更难过,联想很多很多时常拍着大腿哭嚎“我是历史的罪人”“我是罪人呐”哭着昏过去……。

就在我16岁花季那一年,毛**发动了整人运动的“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的“红卫兵”大串联开始了,全国学生们都坐火车到处乱串。火车严重超载人满为患。那一天正与同学们乘车前行时,车祸发生。我乘坐的车厢翻出轨道,车厢的窗户掉下砸在我头上,在头左右正中象用斧子劈开一样,头盖骨破碎,玻璃插进脑子里。我当时昏死过去,同遭横祸的另一女生虽受轻伤,后来不治身亡。

因文革期间,医院也乱象纷纷,所以当时只取出插进脑中的玻璃,头皮对接缝合,并没有置入人造骨,头顶有部位一直软塌塌(因遗失一块骨头,又流失很多脑浆)宣乎乎的,象开了一扇天窗似的,向体内灌凉气。我也就大难不死,奇迹般的活下来了。虽然活下来了,可诸多的后遗症造成的伤残痛苦却如影随形的跟随着我几十年。

比如记忆力丧失、面部抽动流口水,头痛严重时全身抽搐;手脚有时发木发麻、走路两腿颤抖无力,而且走起路来找不准平衡、摇摇晃晃,站立也不稳,摔跟头是常事,经常大小便失禁。我的智商只能维持在四-五岁小孩时的水平。又经过三次大脑穿刺,我完全成为呆傻弱智,什么都做不了的残疾人。以后那些年不管我生活出现什么变故(如结婚、生育),我的身体一直重复着残疾后的痛苦感受。直到我四十四岁那一年,我的生命才有了新的转机。

二、得法重生

1995年10月26日是我得法新生的日子。不知为什么那一天早晨,天不怎么亮我就起床了,在楼外蹓跶。看见一些人急匆匆的往一个方向赶路,跟着他(她)们身前身后转动前行的还有一个又大又圆发光美丽的圆东西(后来知道是大法轮)。出于好奇,我也尾随着向那个方向走。来到当地一个小学校的操场,那里已黑压压的无声息的站了很多人,人们排着整齐的方队在美妙的音乐中炼功。他们周围的大法轮更多,不停的给学员调整身体,炼功场上空还有红色光罩,罩上面一个大金佛坐在上面看场。(后来知道那个大金佛就是师父)。看到此景我浑身一震,有一种奇特神妙的舒服感。这时场外下起了瓢泼大雨,炼功场却被红光罩着,一点也不湿,人们仍旧炼着一点没受影响。那景象那感受太神奇了,我也顺势進到场中的方队里跟着炼起来。我的修炼路就这样,是师父铺就和引领我走進这个修炼团队来的。

从此,我每天早晚一天不落的来炼功点学法炼功。没几天,我身上一切痛苦的病症感受全部消失,走路轻飘飘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跟正常健康人一样,有劳动能力了,特别奇特的是,几十年象开了天窗的头顶不现透凉气了,头盖骨逐渐长严了,用手按不再软乎乎起宣了是硬实的感觉了。修大法之后,我成了全新的人了。师父恩重如山!法轮大法好!

三、被非法关押中,我成了狱中的特殊人物

99年7.20天始,江泽民为首的邪党集团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进行极尽疯狂的血腥镇压与残酷迫害。我和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一样,放下生死与执著進京上访。结果被邪恶非法抓捕,后被非法劳教,被关進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当时,劳教所里关满了被非法抓捕来的大法弟子。她们的表现非常棒。她们不惧邪恶的任何威胁与迫害,抵制洗脑教育,坚持学法背法炼功。尤其她们那洪亮的整齐化一的背法声音,震撼寰宇,使邪恶们胆颤心惊,它们更恼火更疯狂。他们集中所有的力量对大法弟子進行种种酷刑迫害。一时间,电棍发出的“嗤嗤”声,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电棍击焦人肉的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那种地狱般的恐怖气氛充斥整个监狱。

开始,由于我的怕心太大,又处于这种邪恶的环境,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身体不停发抖,说话也结结巴巴含糊不清,表现出“呆傻”、“失常”的样子。同修们见状,都说我是“叛徒”“犹大”的嘴脸,我知道自己这种丑态是给大法弟子丢脸,给大法抹黑,可我总是不由自主的尿裤子,令管教也啼笑皆非,说我是“混混”,不承认我是大法学员。

同修们因学法炼功遭酷刑,我却因没参与整体背(学)法炼功遭酷刑,这是它们检测我是不是修炼人的一种手段,也是迫害我的一种借口。

管教把我弄到公安医院,强行实施脑穿刺,然后找理由电我:“你脑残学什么大法?”“你称你也是炼功人,你连法都不会背,炼功都不会,算什么炼功人?到这里混啥?”问一句,电一下,反复问反复电,直到我大小便失禁,她们才暂停。

她们给我一本没收来的大法书,指定我在一周内背会多少,背不会就上刑。腿盘不上也上刑。这样,上电刑的次数多了,我也皮了不在乎电刑了。它们认定我不是修炼人。因而它们对我看管不那么严了。晚上我就挨个钻大法弟子的被窝,让她们讲述当年跟师父传法班时发生的神奇感人的故事。每次,听着听着,我都激动的泪流满面。同时对自己不争气的表现而懊恼而哭泣。长春几位大法弟子都劝慰我说:咱师父不是说:“这世傻下世不傻,元神不傻。”[1],也许你的修炼路就是这么安排的。咱师父说:“修炼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2],你有你的特殊使命。你就利用现在这种有利条件,你就足够的“疯傻”下去给它们看,争取活动自由,给大法做事,完成你该完成的特殊的历史使命。

我领悟到师父与同修对我的信托,为争取自由,完成特殊的历史使命,我欣慰的更加“疯傻”。

我的智商似乎回到了孩童时代,一会悲伤的大哭,一会天真的浪漫大笑,一会顽皮的逗趣儿,一会赌气撅嘴或出个鬼脸来个怪像,一会见到主管人就纠缠要出去玩一会儿,要踢毽、要玩球,还要爬杆上树摸鸟蛋。一会又向主管人告状:直称她“妈妈”哪个包夹骂我了,哪个管教打我了,打哪了,怎么打的,可疼了…主管人被我纠缠烦了,特准我可以楼上楼下自由出入,给我配一个包夹对我实施监控跟着。这样,我争取到有限的自由。为了巩固这种自由,我的“疯傻”表现更是耐人寻味了。

有时扫扫走廊,打个水送送饭,讨个夸奖,蹦跳几下,或来个滑稽相;有时在上下楼中跑来跑去,在和监室门口探头控脑,各处观望观望。有次看到管教们正在给某一大法弟子野蛮灌食时,凄惨场面的回忆,不由自主的发疯的扑过去,喊着“妈妈,不要害我的妈妈”“我要我的妈妈”哭的死去活来。后来,她们行此恶尽量避开我的眼目。有时,听到哪个屋里有上刑的惨叫声,跑过去看看,接着就大喊大叫:“杀人啦,杀人啦,那屋里杀人啦!一边上下楼层的喊着跑着,以孩童受惊吓后无所顾及的情态,看见谁都告诉告诉,到各监室门口都喊一喊,连狱警办公室都去通知。她们都说:这“疯傻”人怎么成了“华子良“呢?(邪党小说《红岩》中的人物)。

我成了劳教所中特殊人物。以后她们都直称我“华子良”。我想“华子良”算什么?是恶党文人笔下的典型人物。我是大法弟子,我要展现神迹给你们看,让你们知道神在人间,迫害修炼人是有罪。

四、师父给我诸多功能,帮我完成特殊使命

记得小时候,我的天目就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还能看到过去曾发生过的影像场景。现在,当我领悟到师父借同修的口传达并且要求我完成的我特殊历史使命时,我兴奋的泪流不止,我心里向师父保证:决不辜负恩师对我的期盼,不辱使命,不负众望,一定完成这个使命,请师父加持弟子。我知道师父的法身一直守护在我的身旁,鼎力帮助我。随之,我的功能出的多,来的快,运用自然,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只要大法弟子需要,随用随到、随心所欲。

狱中获得些许自由后,我的活动空间不断扩大。由楼里到楼外,由院里到院外(监狱高墙外)自由出入。不是因为大门专门为我敞开,而是那带有高压电力铁丝网的高墙与那门上坚强牢固的大锁对我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它能挡住人却拦不住我。想走时我的身影瞬间消失,他(她)们无可奈何。有时师父将有些信息指令直接传入我脑中与我的主元神沟通, 我照办即是。

比如有一次,我的大脑首先预感有事。接着,脑中似闪电一样一道白光,眼前又是一片金光。我知道师父发表新经文了。之后,大脑传来的信息告诉我:高墙外某处某位置有经文,如何取什么时间取。当我取回后再往各监室送。这样一来二去,被狱警发觉查出是我给的,于是对我刑讯审问。他(她)们边用电棍电我边逼问我哪儿来的?谁给的?与谁联系?我说:“我师父给的,与自己接头。不信?墙上就有,跟电视屏幕一样。你还不信?我念给你们听。于是我看墙,把墙上显现出来的一行一行的经文一字不差的读给他(她)们听。他(她)们对照没收来的经文真的一字不差,都惊得目瞪口呆,只好不了了之。

以后,又有新经文传来,我甩开包夹与她们布的眼线,乘其不备穿墙而过。有次她们发现我已出去,马上打开大门追我。她们见我慢悠悠的走的也不快,离她们也不远,可怎么快走也追不上,累的气喘吁吁,稍作停歇时,没盯住人没影了,不知向哪个方向去了。正在踌躇时,我又突然出现在她们眼前,象捉迷藏变戏法似的,使她们既累又气又无可奈何,又哭笑不得,只好扫兴而归。

有时送来的是真相,脑中信息指令我去取。我轻松取回后,经过筛选分类。有真相粘贴留自己做。有交流文章的,虽然不多,这对狱中被关押的同修来讲可是雪中送炭,极其珍贵的,可以传着看。而那些真相粘贴,我能轻松的很快的帖完。那些高大的围墙拦不住我,我可以到墙外去贴。尽量贴在高处,贴在显眼的地方。我贴的高处,大个人都够不着撕扯。我一窜高贴一张。我不知道身体是怎么悬上去的,反正都是师父在帮我。当然仅靠人力是够不着的揭不下去的。可是,谁也不曾看见是我贴的。多数时候我白天乘人不备出去,黑天悄悄返回。当她们发现我不在时,包夹也吓的够呛,与管教们楼上楼下的到处寻找,最后,却发现我在哪个背人的角落或坐或躺的酣然大睡。

后来,我的功能随用随有,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接信息告诉我“来东西了“,无论什么门自动打开。管教问“你拿的什么?”我说贴的,他(她)们管不住又追不上,干瞪眼。

我发现只要以纯净心态行神事,如传递经文,传播大法真相,做证实法的事情,师父就赐给我多种神通,而且发挥的更如意更得力,作用更大震慑力更强。如果不是用在神事上,根本没有功能。如果在行神事上正念不强,或动机不纯,掺有人心观念等,功能就调动不出来(师父就不给)。师父说的千真万确,修炼就是严肃的。这是我运用功能时深深体悟到的。

五、由消极承受酷刑迫害到否定一切迫害

高墙内神奇的事越来越多,他(她)们对我的管控越来越严密,对我的迫害也越来越加重。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借口我历史上罪业太重,它们讨厌我,对师父引领我修大法又时时刻刻看护我,它们更是一百个不服气,它们抓住我尚未修去的“争斗心”“怨恨心”“欢喜心”等等各种人心,操控狱中邪恶生命制造种种理由酷刑折磨我、迫害我,妄图置我于死地。

1999年至2006年间,我被非法判四次劳教。有时刚被释放出来没几天,就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劳教。有时到释放期了,仍被非法超期关押。有次到释放期了,当地公安又以某种理由再次非法续办劳教。

在这些年的被非法关押迫害中,除了无数次的电刑之外,我遭受过“上大挂”“被上死人床”“开飞机”“被野蛮灌食”等酷刑迫害。都是下死手,欲绝我命。因为它们内定的死亡指标中就有我一个,像片都制好摆在地下室中。如果不是恩师一直的精心看护与相救,死了多少次都不止了。哪能活到今天?不用说遭受过“开飞机”酷刑昏死;遭受过野蛮灌食死去三天又重新复活;单说那次被上“死人床”在必死无疑情况下,师父又给我捡条命。当时的情景是:他(她)们把我固定到“死人床”上后,身上放一块木板,上去三个人踩。肋骨立即折了好几根,我马上疼得昏死过去。很长时间才苏醒过来,以后瘫在床上很长时间动弹不得。上这种酷刑,我能侥幸活过来,已经是奇迹了。这些年我虽然遭受了种种非法迫害,随恩师坚修到底的金刚之志更加坚定了。

在第三次被非法劳教中,大约还有两年的非法关押期。那天,我对自己这些年连续遭受的非法迫害進行反思,找出诸多原因。最主要的问题是自己没有反迫害,始终处于消极承受状态,也就等于承认并接受了旧势力的这种安排,这绝不是师父愿意看到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 [3]。不管我在历史上有多大罪,或在今世有多大错误,我有师父管,有大法来归正,用不着你旧势力管。我只归师父管。我还有使命没完成,高墙外还有诸多的众生需要听我讲真相。我要出去“大道世间行 救度迷中生” [4],你旧势力休想把我囚死在这里。我向空中说:“师父,弟子才悟到,不能再承认它的迫害了,我要出去,我要世间行助师正法,求恩师帮帮弟子。”

那天夜梦中,清晰的见到师父领着其女儿来见我。告诉我:“你的问题解决了,明天上午就可以出狱。你的丈夫我也通知了,明天他来接你,你就安心等着吧。”第二天上午丈夫果然风风火火的来了,他说梦中有人通知的。狱中主管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电话问她们的上司,通知让放人。我被无条件释放。我知道是师父在另外空间平衡了这件事帮了弟子。在此弟子万分感谢师父的厚恩,叩谢恩师苦苦救度时刻呵护!

六、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师父说:“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 [5]。修炼后那些年,我一直没修出慈悲心,自小就满腔怨恨和争斗。恨自己在历史中害过岳飞,恨共产党害死妈妈,更恨那些江泽民的帮凶恶警残害大法弟子。因为怨恨心太大、争斗心太强,如上述所言,招至旧势力对我的种种迫害。

刚开始,被非法关押在狱中,看到一些大法弟子因拒绝转化而被狱警活活的虐杀,我当时除了太大的“怕”就是极度的“恨”了,最后“怕心”魔没了就剩下“恨” ,恨所有的参与迫害的警察等等。同修看出来了,给我指出并用法理开导我。又通过学习师父连续发表的系列经文,使我明白了:当今世上的人都是为法而来的(尤其中国大陆可贵的中国人)。他们的生命也是了不起的,是高层下来的。只是陷在这个迷中又受邪恶因素邪恶生命的操控与指使,不辨是非善恶,犯了大罪。他们将来的下场是最可悲的。是没有未来的最可怜的生命。应该救度她们,可我心里总别个劲儿。这时同修的一句话点醒了我,如同当头猛击一掌。她说师父说过“修炼人没有敌人”,师父还说过他谁都救度。连历史上曾下狠手害过他的人都苦苦救度,你说不是吗?我一听,对呀,如果师父怨恨我,不救度我,我能有今天吗?我本身被救度就是师父洪恩浩荡的突出典范。自此,我的怨恨心没了,慈悲心出来了,每天泡在狱警中,不管当官不当官的,不管其对我态度如何,不灰心、不放弃,我就是向他(她)们讲真相,最后他(她)们明白真相后,体会到大法弟子的善是完全为他(她)们好的,为他(她)们将来着想,邪恶不起来了,有的表现出将功赎罪,把一些拒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无条件释放。对于我向她们讲真相的付出,也得到了她们的回报。

如:那次在恩师的帮助下,我第三次的被非法抓捕构陷,又被非法判刑第四次劳教,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主管人一看是我,拒不接收,并告诉相关人员:“以后别动她了,送来我们也不收。”我知道这是她们明白真相后摆放正确位置,是对自己生命未来真正的负责。

第四次,被非法劳教,折腾这番,虽然迫害没得逞,我却认识到一个问题,这些生命还在无知中做恶,他们的未来岌岌可危,必须加大力度讲真相救度他们。

首先在我家楼下的室外炼功,对围观来的邻居路人及闻讯赶来的社区主任,派出所警察讲真相,揭露江魔集团的罪恶,使他(她)们没有理由阻止我。我又到市政府家属大楼住宅区去炼功,对引来围观的人讲真相。

然后到我居住区管辖内各派出所去讲真相。对曾非法抓捕过迫害过我的派出所或国际曝过光的派出所我就多去几次。以前凶巴巴面孔的警察都换了嘴脸,点头哈腰的非常客气,又倒水又沏茶的,也能耐心听我讲真相了,一旦听说哪个派出所又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我就马上到该派出所“闹”他们。

2015年我区内某派出所警察因诉江问题出动警车、警员到大法弟子的家实施非法抓捕。之前我曾去过该派出所讲真相。当时他们的表现是不以为然、毫不达意的样子。如今,在某片警的怂恿与操纵下竟干出了这种罪恶行为。师父说过慈悲与威严是同在的。我决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展示一下大法的神威。于是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让他们切身体会到“善恶有报”是真实不虚的宇宙真理及在他们身上应验的程度。

马上就应验了。参与行恶的那几个警察都出现身体不适的症状。尤其那个首恶的片警,胃疼的死去活来,吃药打针均不好使。万般无奈找我来了。这次他不但很懊悔的认了罪,还仔细认真的听了真相。我告诫他的话都虔诚的点头应允。谈话间,他的胃疼逐渐削弱。当他最后诚心敬念“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时,他的疼痛感彻底消失。

这件事反响很大。很多警察都向我表示友好,见面主动打招呼。有时还告诉我点什么消息,让我注意安全。他们明辨是非善恶,明白大法弟子才是真正慈悲善良,真正为他们好的一群好人。更让他们明白只有我们的师父与大法才是人类走向光明的希望。他们开始起正面作用了。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 [6],救人的是师父,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不过是跑跑腿动动嘴而已。

七、在恩师的加持下保护大法弟子

出狱后,通过加强学法炼功,我的体力很快恢复,正念更强了。因生活所迫,我在卫生队找一份工作。那天,正在扫大街时,看见一位女子从我身边急促跑过,后边一群警察紧追过来。我把扫帚横在他们面前,喝到:“站住!别动”他们被定在那里,还保持前行的状态。我指一个警察说:你站稳点,跟我说说,你们追的那个女子是什么人?犯了什么罪?”他说:“她是法轮功,撒传单干违法事……”我说:传单内容不是真相吗?不撒传单你们能知道真相吗?不知道真相你们生命能得救吗?江泽民为首的邪党集团能叫你们知道真相吗?那个撒真相的大法弟子,不是为众生明真相,生命得救才冒着被抓被打才撒真相的吗?你们这是助纣为虐的犯罪行为,是天理不容的。我接着向他们讲述法轮功是什么,修大法成为什么样的人,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参与迫害的人将来的下场等等。讲的过程中,那位女学员早已无影无踪,脱离危险了。最后告诉他们要明辨是非善恶,为自己生命负责,不要再参与迫害了。他们听后默默离去。

有一次,我和七八个同修去市内传真相。不慎被举报,遭到某公安分局的警察非法抓捕。接着马上被押送到该分局地下室非法刑讯。主审人我认识,是两手沾满大法弟子鲜血,还有命债在身(一个王姓大法弟子死在他手上)的恶贯满盈的该分局保卫科科长杜靳革。这人心狠手毒不可救要,今天撞到他真是碰上恶鬼了。

只见他先来个凶相毕露得五官挪位,再亮亮拳脚,然后抄起警棍,闷声通煞威棒,打得这七八个人东倒西歪,惨叫声一片。他出手特狠,着上拳脚或棍棒不是一般的青肿,而是皮开肉绽或骨折筋断。我被划拉上几下就觉得疼的要命,喘不上气。这时我想:师父讲,“你冷,你对我冷,你要冻我吗?我比你还冷,我冻你。” [7],我就想:你迫害我们就等于打你妈,把痛苦返到你妈身上,让你妈更疼。刚这么想完,杜靳革的手机响了,他妈带着哭腔骂到:“你这孽子,怎么这么丧天良,打起你妈来了,我的脸都肿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胳膊也抬不起来了,还不给我住手,你要打死我啊?你这个混账孽子!”杜靳革住了手,挨个查查各自的伤,观察每个人表情。查到我这儿,看我的伤最轻,没有痛苦的表情,知道是我发功治的,就说:“你走吧!”我说:“那不行,我们一起被抓的这七八个人,你必须一个不落的放我们走。不然你和你全家都遭恶报。”他只好把我们全放了。

八、心灵上的鞭笞引起的思考

每当我在师父帮助下正念神通保护大法弟子时,我没有成功后的愉悦感,而有一种减轻曾有过罪业的赎罪感。因为我在内心一直深深忏悔自己犯有的大罪。我内心的愧疚与负罪感使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记不清哪年了,只知道是江魔集团血腥镇压大法最疯狂时期。在某次劳教期满刚出来不长时间的一天晚上,我和C同修出去证实大法,去道边往树上挂真相条幅,被巡警发现,当场将我抓捕。本来那个C同修已隐藏起来,可以避开这场劫难。当时在警察的恐吓下,我犯了呆傻病,毫无理智的暴露了C同修。使她也遭到非法抓捕与迫害。我的罪恶深重,充当了“叛徒”“犹大”的角色。在狱中每当我遭受酷刑时,我都想到C同修。我总是想:把她遭受的痛苦加到我身上吧,以我肉身的痛来消减我精神上负罪感而形成的更大痛苦。借此,我向这位同修深深的道歉请罪!为此,我在内心一直鞭笞自己。因为这种心态,我没有在受酷刑中施用功能反迫害,只因历史上曾有的大罪(参与害死岳飞)与现实中出卖同修的大罪,使我甘心承受那巨大的痛苦。

说到这里我认识到:那时我一味的归咎自己的罪过,而消极承受邪恶施加的酷刑迫害,是学法不深、法理不明的表现。更没认识到是旧势力设的圈套。一石两鸟,既利用我的“憨傻呆痴”钻空子,迫害我、迫害同修,将来又可以淘汰那些参与迫害的人。这是旧势力精心安排的。

我没能在法上清醒的认识这一点,不能及时认清它否定它,抵制它、解体它,而是顺从其迫害,消极承受其非法迫害,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使有的生命犯的罪更大。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否定迫害,抵制迫害、解体迫害,那么,有些生命就不会在无知的谎言毒害中,无所顾忌的行恶,以致越陷越深,其罪恶越来越大。大到不可救要的地步了。可能就能使更多的生命,能够获得得救的机会了。

九、师恩浩荡

自从我下生来到世上,就倍受恩师的呵护与关照。回想我这几十年的人生之路,不论是前半生那坎坷艰难的岁月,还是恩师领我走修炼路所面对的重重难关,都是在恩师的启悟、呵护与帮助下,一个个闯过来的。

在我青少年时期遭遇车祸必死无疑的情况下,恩师给我捡回性命;在我人生中苦难迷茫时,恩师领我走修炼成神之路,并恢复我正常的理智,给予我健康的身体;当我身陷囹圄,被邪恶非法关押迫害中,恩师启悟我的灵性与智慧,给予我神通与法力,帮助我走出那种种魔难与困境,完成着我应肩负的特殊使命;当我在狱中遭受邪恶施加的绝命式酷刑时,恩师既看护我偿还了,那生生世世欠下的巨大的业债,又使我“浴火重生”,使我能够在神路上继续前行。

当我回到家后,“助师世间行”[8]过程中,师父鼓励我鞭策我加持我,不断用大法来灌充我的正念与智慧,壮大我超常的胆量与勇气。

因为那些年在狱中学法少,为了尽快补上、撵上、跟上正法進程,白天我尽可能找时间多学法,晚上入睡后,师父把我白天没学完的那部分讲法内容全部灌入我的脑中,几乎每天如此,使我加快了学法的進程。

回家后这十年来,师父一直给我净化身体。一方面是经常排血,清理我体内由于当年遭酷刑造成的内伤,淤积肿块或形成的恶疾等,这种经常排血使我身体越来越健康、越来越年青化。从外表看:头发乌黑发亮,面色红润,说起话来底气十足声音洪亮。走起路来稳健轻捷,干起活来力大超人,不像快奔七十岁的老太太。

另方面恩师清理、调整我的头部。调整大脑这可是艰难复杂又巨细的工程。恩师是万能的创世主,“有多少种病就有多少种功能针对去治。” [9],这十多年来,经常给我开颅手术。即使是在另外空间做的,每次我都知道。

每次進行手术时,我先感觉头顶(中间)部份一陈胀痛,然后天目看到头象被劈开似的分成左右两半。师父在往脑中不停的撒莲花、布法轮。这时(是通过两侧太阳穴看到的)接着感觉是难以名状的非常舒服,清爽,不再发胀痛……,每次开颅手术要持续几天时间。用手触摸脑袋中间从前额到后脖颈骨头,裂开呈一首约寸宽的深沟。每次手术都有“痛”、“麻”、“热胀”、“舒爽”的感受过程。恩师不辞辛苦,这些年已记不清多少次这样的开颅手术了。只感觉每次手术完后,都有前后不同的巨大变化。表现在记忆方面迅速恢复,语言表达方面趋于正常,在四肢活动方面有变化,在生理反应方面有效果(如大小便失禁现象消失)。听力有一侧已正常,另一侧正在恢复。大脑思维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而且能在法上理智的考虑问题,不再偶犯“呆傻”、“愣”或“疯癫”的毛病了。

师父能把我这样曾经“疯癫”、“呆傻”的脑残废人,又曾经是历史上的罪人,不嫌弃、不放弃、打造成一个完全理智健康的,走在神路上的全新的人,仅在我身上恩师付出了无数的艰辛,浇灌了无数的心血!多少次为弟子承受那巨大的业绩的痛苦,多少次为弟子平衡来自各层空间、各方势力对我的不依不饶……,师父为我操碎了心,没有师父就没有我的一切,没有师父就没有我生命的未来。师恩浩荡!

师恩浩荡!在此用尽所有的语言也表达不尽弟子对师父的感恩之情。弟子唯有在最后有限的修炼时间里,精進再精進,尽早尽快达到“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新宇宙觉者的标准,不辜负恩师苦苦救度我的厚望。

叩谢恩师!跪拜恩师!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无阻》
[3]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4]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道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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