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冤狱 两遭劳教 湖南郭倡材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7年06月23日】

湖南省桂东县普乐乡郭倡材,今年五十一岁,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在长沙监狱冤狱三年,两次被非法劳教,无数个日夜被关小号、酷刑折磨、被灌食或注射不明药物。十几年的迫害,他的妈妈不知流了多少泪,他的儿子也失去正常、健康的生活环境,一家人的苦难是江泽民对真善忍的妒嫉而违法、违宪造成的。

二零一五年五月,出台“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郭倡材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状》起诉发动迫害法轮功、给他家带来深深伤害的元凶江泽民。

在《刑事控告状》中,郭倡材说:“长年监狱里的生活,身体缺乏营养,骨瘦如柴,加上监狱里长期强迫超时超负荷的劳役(每天做十二小时以上的奴工),我的身体被搞得很差。在严管队关小号,被强迫去洗冷水澡的时候,水龙头的冷水往身上一洒的那一刹,全身发抖,发颤,手掌心,脚掌心一阵奇痒,人又更没有了精神和气力,这些遭遇就是无处可伸,但是是实实在在对一个生命的虐杀,在长沙监狱遭受三次五十三天这般煎熬的日子,”

郭倡材的老母亲抹着泪说:“三回五次,五、六个年头,日夜的哭,用石斗接也接满了。他们(610和乡政府干部)每次来家里抄家,就半个月也睡不着了。五、六年里,痛苦、伤心得常常一个人独坐在门槛上,从早到晚,无奈的泪水整天流。晚上在床上入不了睡,不停的哭。”

下面是郭倡材在《刑事控告状》讲述的遭受十几年迫害的部分事实。

沐浴在大法修行的佛恩浩荡中

我叫郭倡材,曾用名郭永波,湖南省桂东县普乐乡杨岭村人,一九九七年,参加法轮功义务传法传功学习班后,明白了做人的目的和意义,李洪志师父教导我们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就是好人,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就是得道者,学习中对我感受很深。从此我就本着真善忍的要求处事为人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行,在实修中精神面貌和身体变化得到很大改观。

我出生在贫穷的农村,在那个年头,妻子因我治疗十二指肠球部溃疡病欠债弃我父子而去,我带着不满三岁的小孩,内外交困,生活非常拮据。学法后,生活充满活力,不怨命不怨人,宽容大度,平和度日,感觉精力充沛,体健身轻,沐浴在大法修行的佛恩浩荡之中。

绑架、跟踪、骚扰、勒索

因江泽民变态的妒嫉,惧怕对真善忍的信仰和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了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污蔑和镇压,二零零零年上半年,我写好了一封书函,陈述大法的美好,痛斥江泽民集团对法律,人权,信仰自由的践踏,并希望当地政府正确对待法轮功,我去了乡政府把信交给了书记王汉如,王指使派出所郭正州,邓政仁,当时所长是李晓东。他们在派出所把我用铁铐一手从肩头往下,一手从腋窝往上拉反铐起,不断用烟头烧身,污言秽语,污蔑法轮功,侮辱我,折磨了一天。

从此以后,派出所和乡政府的干部数十次去我家骚扰,抄家,搜身,抄走大法书籍,资料,录音机,MP3,真相资料小册子等私人物品。他们就像抢劫一样,不出任何文书证件,抄走的东西不开任何收据字条,当时村里的书记邓茂全住我下屋,是我表哥,却成了他们控制我人身自由,随时向乡政府打电话通风报信的监视员。只要我离开家三、五个小时,他们就会来骚扰,抄家,搜身,绑架。

有一次村里人郭水英带我去大塘乡相亲,回到家里一会功夫,乡政府就来了一车六、七个人绑架我。有时夜里回到家了,他们就半夜也来骚扰绑架。因为我母亲和我要照顾我的小孩,我们都过着惊恐的生活。

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被绑架到拘留所关了四次。一次勒索我姐给我交了二百元罚款,有关十天,有关十五天不等。罚款也不给收据,至少有两次没有拘留证。我们那农村,当时的二百元对我而言就是养命钱,二百元一下子没了,几乎不让人活了。他们不仅抄家,搜身,还恶打恶骂,李小东是派出所所长,去我家绑架我,咆哮说:在中国连空气都是共产党的,共产党说不准炼就不准炼,你郭永波什么也不是,有本事到美国去炼。何冠峰是乡干部,绑架我在路上时,不准我讲半句道理,对我后背猛击拳头,明建铭是公安局的,当着我娘的面把我铐在派出所院内的树上,边辱骂我边打我耳光……。当时的我冤屈得喘不过气来,而他们猖狂的就像个疯子。

二零零零年冬,我们县一些法轮功学员在大塘聚会,大家商量怎么样向政府和民众讲清法轮功真相。我被当地乡政府劫持到派出所,锁在派出所一间空屋内,还有两个女的,是黄旭英和郭建球的老婆。我们都被铐在窗户上过夜,没有水没有饭,也不让上厕所,第二天,又把我送到桂东县拘留所。那一次也是没有手续,一关就是半年。我们有二十四个人被非法关在拘留所过年。邓青云被非法关押了一年,家里的房屋倒塌也不给放人,郭丰华被非法关押一年零六个月,县六一零和公安局,政保股用这种禁闭的方法强迫我们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强迫我们放弃修炼。拘留所生活极其艰苦,也不准家人接见,胁迫我们在写有不炼功,不串连,不散发法轮功传单之类条款的要求上签字。被监视居住的人有黄存飞、邓冠文、扶启明、郭厌平、郭亮红、邓玉芬、邓青云等,当时的公安局长是叶渊源,六一零主任陈鸿禧。

在公安局遭刑讯逼供:殴打、电棍、跪木棍、反铐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上旬,我因刻印法轮功真相传单(当时明慧网上发表法轮大法九问九答)等,被我县610和政保股的人绑架,抄家,拿走我的油印机,610和政保股用刑法第三百条来对我构陷,当时公安局和政保股的人员在公安局三楼对我施刑,刑讯逼供把笔录做成我刻印散发五百张法轮功传单,参与的有明建铭、陈益成、张腾、黄赋嘉等人。明建铭和陈益成把我按在地上,把我右手从肩头往下,左手从腋窝往上拉住用铁铐反铐上使劲的在背上往铐子中间塞上两块红砖。

我有气无力地质问明建铭,为什么不看我们的真相传单,不分辨内容的是非对错就这样对待我。他说我是他要专政的“恐怖分子”,我要反党反社会等,我说你尽做这些丧尽天良不怕报应的事吗?我的心碎了,那一夜,他们又拿了几万伏事先充足电的电棍,噼噼啪啪的冒尖光的电。我被俯卧在地上,身体背上、手上、脚上、腿上,到处被电。又把我从地上提起,押到墙角,又在颈上,嘴上脸上,全身上下到处电。电完一条电棍,换一条,我不断的被电得惊恐、抽搐、尖叫,就这样,他们人也搞乏了,取下铐子时,我两手腕和手臂因为肿胀起来了,取不下来了,我被明建铭折腾的虚脱和痛昏过去了。

大约有个把小时,他们才把铐子取下来。明建铭黄赋嘉体罚我跪在木棍上,我在公安局被受刑两天两夜,不给水、饭,不让睡觉,因为受电刑和剥夺睡眠和反铐,后来到拘留所的大铺上,好几天时间,身上的皮肤肌肉都不像自己的了。整个人全身困乏得没有一点气力,心里难过的一直哭泣颤抖,怎么可以这样酷刑虐待一个本着真善忍修行的人啊,自那以后,当有看到读到被屈辱被迫害的事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

当时公安局长是同村人黄文发,检察院构陷检察官办案的姓万,他们把我油印机在法院当作他们所谓的证据,构陷我制作并散发五百张传单,用刑法第三百条预谋策划诬判我三年徒刑。

三年冤狱折磨

十五天后,我被转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关了一年后,转长沙监狱,因为坚持信仰,在看守所里强迫我挖田,做煤球,排泥土,做水泥砖等重体力超时劳役,警察黄志嘉铐我“晒爆盐”(桂东方言,就是指将人两手拉开伸直铐在铁窗上受刑)。

二零零二年年底,公安局给我戴个诬蔑性的牌子,用卡车押运到大塘乡、沙田镇几个集市上游街侮辱,在监狱里,我被关小号,一天的口粮分开成三、五天吃,这样,或早或晚分四分之一个馒头,中午有时能吃到一两米饭加点菜或菜汁,因为蹲小号,狱警指使犯人不给饭吃,也不给任何生活用品。有时还罚坐,罚站军姿或军训,小号窄小没有阳光,每天都是受体罚,人又饿又累,发慌发晕,因为没有生活卡(家里没有钱汇),长年监狱里的生活,身体缺乏营养,骨瘦如柴,加上监狱里长期强迫超时超负荷的劳役(每天做十二小时以上的奴工),我的身体被搞得很差。在严管队关小号被强迫去洗冷水澡的时候,水龙头的冷水往身上一洒的那一刹,全身发抖,发颤,手掌心,脚掌心一阵奇痒,两手成爪形,感觉像要把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元气给泄了一样,人又更没有了精神和气力,这些遭遇就是无处可伸,但是是实实在在对一个生命的虐杀,在长沙监狱遭受三次五十三天这般煎熬的日子,

在长沙监狱,我是被非法关押在四监区一大队,四监区是生产书刊报纸的加工厂,因为抵制超时超负荷的劳役等迫害,我遭受年轻的矮个子郭姓狱警用紫砂壶击打我头部,缝了四针,狱警李道儒在众目睽睽的劳改队员面前为他辩护说:“我只信共产党,信奉共产主义,……我们要打击的就是你们这些法轮功。”

在最后的三十七天,我被转到武陵监狱,在那里,狱警要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当着一队人的面把我吊铐在铁窗上,脚尖只能顶着地,脚立得发胀,手拉举得发麻,全身发酸,心阵阵发慌,汗水大豆般流淌。到后来就痛得蒙糊发晕了,这样又转到严管队,在那天,遭受着体罚,严管队的犯人把我大腿抬起,双手夹紧往前推,自己只好两手撑地,任人推跑,有时手一软一沉,头磨在地上,立即擦烂皮肉。严管队的狱警美其名曰“铁牛耕地”,他们指使犯人体罚虐待我,迫我写“思想汇报”诋毁法轮功的“转化”材料,我接过纸笔写了一句:我冤枉的遭受了三年来不应该遭受的一切。

流离失所又遭劳教迫害

我在监狱里出来也没有得到人身自由,我县610的人把我自监狱带回乡政府,乡政府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说你们把我拉回监狱里也不写,就逼我姐姐他们代写,限制我按照他们规定的时间到乡里报到。由于生活所逼,更因为610和乡政府干部不断的对我骚扰,只好躲开他们,于二零零五年春天在东莞南城广济药械物品有限公司做搬运工。

大约在二零零六年三月,因为发《九评》,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把我带到南长城派出所,把我宿舍的法轮功书籍资料抄走押送到东莞牛山看守所,一个月后,我县610成员何小林,沙田镇派出所郭远正,普乐乡政府王小飞从牛山看守所把我押回桂东县洗脑班。在路上王小飞在车上听命于何小林,在我身上搜走我的工资一千一百元,刘远正拿掉我的身份证,后来,我娘去了乡政府,找王小飞,呵责他抢我钱,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回来后,分七次才要回来。

他们押我回到桂东后,把我关在桂东迎宾楼洗脑班一个月,整天关在房内不给放风,早上半碗米面充饥,每天没有饭饱,一个月后把我押送到长沙新开铺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

非法把我劳教大约是二零零六年三月到二零零七年九月。在劳教所里,是用劳教人员控制我们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们都是受劳教所的指使,一进去,就被隔离在没人住的C分区,夹控们(劳教人员)可以对我们任意打骂,体罚,侮辱,或者在厕所里暴打,不给饭,不给水,不准上厕所等任意虐待,白天一批三或五人,晚上换一批,剥夺睡眠,罚立,罚坐(军姿),直到按照劳教所的要求写了诋毁法轮功的“保证书”、“悔过书”之类的东西才给宿舍生活。

在那里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精神恍惚,不知换了多少夹控,不知挨了多少拳脚和辱骂,夹控们不高兴的时候,任何事情可以变相放大,去警察那里告发,整个劳教一年半时间,被剥夺了基本的生存和自由权。人格尊严被践踏侮辱,如果抵制反抗,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引来精神和肉体的加倍摧残乃至生死大劫。在高压和屈辱中,有喊“法轮大法好”的呼喊声,每当喊出法轮大法好的,整个队的警察、夹控就极度紧张,我们又被遭受更加恶劣的虐待,我被夹控舒勇、马驹等七、八个人压倒在地上,拳脚乱棍齐下,用臭袜子,拖把堵我的嘴,被折磨得窒息,口上直流血,口腔溃烂一个多星期吃不了饭,他们把我按在劳教所内医院病床上,医生连裤子不脱对我注射不明药物。我在劳教所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行走无力,焦躁不安,心律不齐。也不知不明药物对身体造成伤害程度和什么时候会起到什么样的伤害。

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恶者出任善者出局成格局,在劳教所,完全证明了这一点,警察也是筛选成最坏的人,劳教犯也是筛选出来最坏的人在迫害法轮功学员,在那个环境下,劳教犯的靠山是劳教所里的警察,劳教所的背后是六一零、江泽民一伙流氓大集团,参与迫害的人成了他们正当合法的行为,手段和工作,劳教人员减期和表现好与不好是扣在这里一起的,有什么来检查。采访之类的事,邪恶最怕被曝光,我们会被隔离整个队的人一个也不会被见到。

这一切遭遇,无时不是痛彻心扉,但是我们都是按师父教导真善忍为指导,没有计怨计恨,只是惋惜不能在那个环境中有机会向他们讲清真相,他们是被江泽民裹绑利诱,蒙蔽蛊惑,欺骗利用,他们也是受害者,难过得为他们哭泣,在迫害中时刻牢记师父真善忍的教诲,即使受难时仍胸襟宽广。

大约在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在郴州市回桂东县的汽车站上被车站警察和郴州市国保把我身上的大法书籍和真相小册子,光碟等一大包抢走,把我关在拘留所被搜身抢走现金三百五十元,十五天后,把我绑架到新开铺劳教所,因上次被迫害成心律不齐没有恢复,而被拒收。

流离失所再遭洗脑班迫害

我回到家里后,约在二零零九年元月,乡政府方亚煌等一伙人去我家抄家,在我身上搜到法轮功真相小册子和传单,他们绑架我到乡政府,我乘机走脱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在韶关南郊东风第二汽车修配厂打工,因在街上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韶关公安局的便衣跟踪绑架,当时在公安局从我身上搜走一部七百余元手机(我儿子用亲友数年过年给他发红包积蓄买的),又到上班单位宿舍绑架法轮功学员黄艳琼并抄走我们讲真相用的所有资料和《转法轮》两本(一本袖珍本),韶关六一零对我注射安眠药,醒来时把我押送到韶关看守所,所里把我关进小号,四肢铐在床上铐了二十多个小时,关在看守所一个月后被转到广东三水洗脑班迫害。

因为在看守所拒绝做一切笔录,送往洗脑班的路上一路喊法轮大法好。关在洗脑班里,警察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我一进去就被社会上的青年二十四小时看守,人被隔离在一个单间。一举一动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拳脚相加,饭菜单独送的,长时间恐吓威胁,并放一些反法轮功的光盘,全是放乱七八糟的东西,同时安排几个所谓的老师(就是洗脑班的警察和社会上找来的人)他们轮流上阵,假以关怀,施尽伪善的伎俩灌输各种歪理邪说,我被折腾得心情烦躁,情绪压抑,也不知开始进去时饭菜是否吃下什么异物的作用,时日稍长,渐渐思维越来越混乱,意识模糊,神智变得越来越不清楚。同时身体出现呼吸越来越困难,喘得很厉害,胸闷的发慌,人焦躁不已。许多事失记失忆。因为胸闷气喘,洗脑班的警察把我带到佛山市中医院三水分院检查身体,疑有肺结核,又到三水区慢性疾病防治所看了专科医生建议做肺结核治疗。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二日被非法关押进去,直到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才放我回家,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些记忆,现在我的身体仍然没有完全恢复好。

十几年迫害 老母心痛 儿子受伤害

二零一五年春,我和我老母亲,儿子三人一起过年,我娘没文化,解释不了更多的道理让他懂,那时我安慰我母亲说:因为我修炼,长期以来使您担惊受怕,孤单无助,受够了罪,菩萨会保佑您健康长寿,孩儿有罪,请求您宽恕。她顿时笑泣着说:不保佑哪有那么多眼泪啊,三回五次,五、六个年头,日夜的哭,用石斗接也接满了。他们(610和乡政府干部)每次来家里抄家,就半个月也睡不着了。五、六年里痛苦伤心得常常一个人独坐在门槛上,从早到晚,无奈的泪水整天流。晚上在床上入不了睡,不停的哭。我一下子泪如泉涌。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只因江泽民发动打击迫害法轮功,罪全归他。

因为江泽民对法轮功和我的迫害,对我小孩健康健全的人格成长方方面面都受到很大的影响,社会上邻里,同学的歧视,生活和在读学校方面的压力使他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精神伤害。只因为我信仰真善忍和修炼法轮功,就迫使我流离失所,冤坐牢狱,强制洗脑搞的人神志不清,体罚虐待,酷刑折磨,因为江泽民发起这场邪恶迫害,导致千万法轮功修炼者致残,致疯,致死。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甚至被谋杀劫取器官,正是江泽民制造发动起反人类,反道德的滔天罪行。

我遭受了所有不应该遭受的一切,还有更多在被迫害中致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我们都是为了真善忍大法在中华大地沉冤昭雪而能发扬光大。为了不明真相的中华同胞早日认识了解大法的美好,为了民族的存亡和兴旺富强,为了证实法轮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大道,为了早日还我师父和亿万修炼者的清白与自由,都是为了这个意愿和目标在做这样的一件事。

我们法轮大法这个群体和个人遭受上述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泽民对法轮功发动邪恶的迫害,我们和我个人这些经历都是在江泽民非法建立利用控制命令操作的邪恶的610组织下制造的,我的经历也是这场荒诞的世纪大迫害的一份见证和一份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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