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族的起诉

【正见新闻网2016年08月05日】

崔胜云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的一位法轮功修炼者。有一双坦诚的眼睛和发自内心的笑容,谁见了她,哪怕第一面,好象时空的距离都刹那退去,很亲很亲、很近很近的感觉。

和睦亲爱的大家庭

一九六三年初春,崔胜云出生于中国东北的一个小农场,虽然因是家里第一个孩子,父母珍爱有加,但因为“大跃进”饥荒刚过,母亲体内没有足够的营养,早产的她体弱多病,经常没黑没白哭闹。母亲没有什么好食物给孩子,只好用自己的怀抱温暖着这幼小的生命,挨过白天熬黑夜,最终母亲落下了眼睛疼痛的病症。

崔胜云的祖父当年是辽宁省台安县有名的大善人,家里有地,有车马。共产党斗地主时,全部家产被分光,就是房子也被分了。全家无处安身,长工们不忍打他,偷偷报信:东家,跑吧。一家人跑到佳木斯,最后还是被揪出来了,祖父到死,经常被拉出去游街、批斗。大伯十六岁打小工,大姑十六岁换了粮食。崔胜云父亲十二岁,为了混口饭吃,给一个瞎子领路,到处算卦讨生活。有时候,也被拉去给祖父陪斗,或者被办学习班,不让回家。

崔胜云上小学、初中时,中国大陆还讲成份。作为地主崽子、低等贱民,小胜云心里总惶惶的,学校一发表要求填成份,她把头低得快塞到书桌膛里了。

取消“黑五类”,全家那个高兴啊,尤其父亲,好像腰才直起来。关上门、敞开门,这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子:父母慈爱,五个子女,个个懂事孝顺。崔胜云作为长女、大姐,父母重视,弟妹尊敬,在做人做事上,给弟妹做了好榜样。长大五人各自组织了家庭,在社会上都有一技之长,难得的是姐弟、姐妹间,非常亲厚。小时候她让你,你让他。长大了也不分心,每次一大家子人在一起吃饭、交流,其乐融融。

才子才女和一个神童

崔胜云要强,上学时,样样第一。学习第一,唱歌第一,跑赛到终点,累躺地上了,也是第一。连孩子们跳皮筋,个子不高的她也能跳到最高级。干什么都用心、认认真真做好。因家境不佳,崔胜云没能读完高中,当了一个代课老师,后来凭着韧力自学,参加成人高考,被佳木斯师范专科学校中文系录取。后与佳木斯市农机职工中专学校才子丛国有结为夫妻。几年后调到佳木斯市农机职工中专,任语文老师。无论是局直机关或教委举办的文艺演出或是乒乓球比赛,崔胜云都能为学校拿个第一。

丛国有,在黑龙江省财经学院读书时,诗、书、画、文章都曾都获全省大学生比赛一等奖。在单位,有什么重要的、向省里汇报的材料都由他来完成。一次,搞论文比赛,别人早在一个多月前便得到消息,就着手准备了。就在要比赛的头一天,领导发现丛国有怎么没来,等到丛国有接到通知再坐车赶到外地已是晚上,他连夜赶写,第二天获一等奖。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两人的女儿,这个家族第三代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取名为笑笑,儿时的笑笑经常被人夸成“神童”:四个月就会说话,一岁就能念书,三岁就可以创作。上小学,表妹问:“姐姐你们期末考试考了几科呀?”

笑笑:“五科”

表妹:“那你这次最高分考了多少分呀?”

笑笑:“一百分(满分一百)”

表妹:“那最低分呢?”

笑笑:“一百分”。

美中不足崔胜云还是有点的风吹草动就病倒,一直低血糖,弟妹反倒处处照顾这个姐姐。一九九四年末,崔胜云修炼法轮大法,体弱状况一扫而光,热心的她把大法介绍给朋友、同事,不少人走进了修炼。崔胜云觉得生活真是阳光灿烂啊!

六次绑架与五年冤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阴霾笼罩大陆,崔胜云也和其他法轮功弟子一样,饱经魔难。七月二十一日早,崔胜云与丈夫丛国有及佳木斯七十多名法轮功弟子进京上访,在哈尔滨火车站时,被上百名荷枪实弹武警,从火车上强行截回佳木斯;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崔胜云带十岁的大女儿丛笑再次进京上访,被关进看守所差几天半年。绝食奄奄一息才被放回;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五日,在同修家被劫持,在佳东公安分局关押近一天,后胁迫家人担保被放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又因去同修家被劫持,因怀孕在向阳分局被关押半天,胁迫家人担保后被放回;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被佳木斯市前进分局绑架,关进看守所,绝食绝水五天,生命垂危被放回。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日,被通缉五年的崔胜云被佳木斯公安、国安警察合谋绑架。最后被判刑五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因为不放弃信仰,崔胜云第一天被毒打,被恶人抓住头发往墙上撞。然后每天早上五点半到晚上九点被逼坐最矮的小窄凳,并且一动也不许动,同时遭谩骂和侮辱。那是残忍的酷刑,全身的体重都落在臀部一角,时间长了每坐一秒钟都钻心的疼痛。三天下来,臀部肌肉几乎坐烂了,一个月后还有疤痕。

从集训监区到攻坚监区,崔胜云被以各种借口不让上厕所;包组警察和犯人扣押信件。“包夹”(犯人)被要求寸步不离的监视法轮功学员的一举一动,去超市购物、出监到操场上晾衣服都受限制。一次被关押“小号”:双手被铐在地环上,只能坐在冰冷的光板板铺上,脚上只让穿一双薄袜子,不给被子,一天只能去三次厕所;每天只给三次冰冷的粥和咸菜。“小号”里没有暖气,冰冷异常,别说睡觉,就是坐着都冻得直哆嗦。尤其到了晚上,都是在被冻的在颤抖中度过的,那种痛苦的滋味是无法形容的。

三代人的苦难

父亲打了崔胜云一耳光,不是因为她做了坏事,是因为她做了坚持信仰的好事,这是父亲今生唯一打女儿的一记耳光。母亲在女儿被关六个月后知道可以在投监前看一眼,起大早包了饺子,等啊、等啊,最后一个警察过来说:走吧,不让见了。现在白天、夜里哭的不是崔胜云了,是妈妈。在崔胜云被判刑四个月后,母亲在一个夜晚没有任何征兆的溘然长逝,仅仅六十六岁。父亲熬到了女儿回家,可已经自由的女儿一出门,他就心惊肉跳回到了挨批斗的日子,那种不知何时灾难临头的恐惧,终于熬干了生命的灯火。静静躺下的那个老人,没了呼吸,也再不会担惊受怕了。

崔胜云被开除公职了。丈夫丛国有先被撤销财会教研室主任之职,然后被取消长工资、晋职称的资格。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五年之后,狱中的她和家里的他头发都花白了。崔胜云的两个弟弟,两个妹妹,每个月都要往返近八百公里去探监,给姐姐存钱,送衣物、写信,顽强坚持着把家的温暖传到高墙铁栏里。

为了怕人跟踪找到,笑笑小学四年级开始独自生活,初中妈妈入狱,为了省钱,她考了一个全额奖学金的中专。已经长大的笑笑,如花似玉却不会笑了。那眼中深深的忧伤,引来了一个富有男性气质的男孩,笑笑恋爱了,另一个人的关怀和爱护,使笑笑日子又有了甜蜜。结果到了婚嫁年龄,男方家长一听说笑笑父母的情况,坚决反对两人来往。在崔胜云尚未出狱的日子,笑笑自杀未遂。崔胜云的小女儿小宝,自幼随父母流离失所,五岁时父母同一天被绑架,目睹警察把父亲打倒扔到车上,她小便失禁。崔胜云的一个外甥女,中共迫害法轮功贯穿了她的学生时代。她向人说自己对一些汉语词汇的理解是刻骨铭心而且非常具体的,比如,“迫害”。是大姨不准教学了,是大姨家没有房子了,是大姨变成了骨骼标本;是妈妈请人吃饭回来躺在地上哭;是一家人压低声音说话;是大姨、大姨夫今天搬家,后天搬家,大后天又搬家……这一切发生在对谁都好的大姨身上,发生在一个善良的家族身上,就叫“迫害”。

即使如此,这个家族还是幸运的。有的白发的法轮功父母,儿女上访后音讯皆无;有的远远见到被活摘的孩子尸体,抱着强行火化的骨灰回家。有的几个子女被劳教、判刑。笑笑和小宝还是幸运的,她们还有爸爸妈妈。在大陆有一群孤儿叫法轮功孤儿,或许失去父亲,或许失去母亲,或许失去双亲。

崔胜云还是幸运的,有的妈妈为了“跟党走”,把自己修炼正常的儿子送进了精神病院;有丈夫因为恐惧扼死了自己炼法轮功的妻子;有的兄弟姐妹和自己修炼的亲人划清界限;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关押过千名法轮功学员中,迫害致死数十人;致残多人;多数丈夫抛弃了难中的妻子。

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

江泽民和中共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已经整整十七年。这场涉及中国大陆所有省、自治区,所有社会阶层的恐怖迫害,盗用国家的名义,采取绑架、关押、失踪、各种酷刑、活摘器官等残酷手段的反人类犯罪终于走到了尾声。历来正邪之战只有一种结局。可是,那些罪恶终究是罪恶,恶无所惩,正义何存?

十七年,崔胜云和丛国有的信仰没变。亲人变了:妹妹说她终于认清了谁是罪犯谁是好人。警察变了:开始悄悄退党、保护大法弟子。世界变了,全世界开始谴责中共与江泽民,连当初登出江泽民信口雌黄对法轮功污蔑“×教”的费加罗报,也开始大幅刊登谴责江氏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暴行。笑笑结婚了,事实改变了男友一家的偏见,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更多中国人认识。崔胜云和二十多万大法弟子堂堂正正控告江泽民。

这个家族谁不想控告呢?没有一个人。中华民族有多少人想控告江泽民?全人类人人都应该控告这个罪大恶极的人中败类,审判真正罪犯的日子不远了。

笑笑做母亲了,这个家族第四代孩子来到了这个世界。看着孩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崔胜云心里涌起一种特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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