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种种折磨 西安退休女职工控告元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7月25日】

西安惠安化工厂六十岁的退休职工李林霞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被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劳教、强制洗脑,被毒打、撞墙、坐铁椅子、三伏炎夏在太阳下曝晒,被赤身裸体搜身、背铐、架飞机、掐脖子、开除工职,被非法通缉、流离失所两次长达四年……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立案登记制”后,李林霞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检察院控诉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与最高法院追究其责任。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人称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随后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地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使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受到了各种各样的疯狂迫害。

下面是李林霞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修炼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如严重类风湿病、心脏病、低血压、贫血、眩晕、乳腺增生等疾病,做过两次手术,疾病缠身,痛苦折磨得我生不如死,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九九七年六月喜得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按“真善忍 ”的法理要求自己,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身心发生了巨变,所有的疾病全部消失。丈夫、父母、弟妹看到我的身心变化,都走入大法修炼。父亲过去有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等多种疾病,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真、善、忍要求做,全身疾病全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由于妒嫉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大法修炼群体进行残酷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我们地区大法弟子去省信访办讲大法真相,信访办不仅不听,叫来好多武警用电警棒驱散大法弟子。二十五日厂公安处两名民警来我单位,连哄带吓让我放弃修炼,还强行拿走我三本大法书。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七日晚上,被惠安公安处非法审讯。几天后惠安公安处韩景堂、魏正虎、吴建华等六、七个民警非法抄家,没有搜查到任何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气急败坏的抢走了我家五个铝合金镜框。

十二月十四日下午我正在上班,被惠安公安处两名民警绑架并拘留七天。从拘留所回家后,我不放弃修炼,惠安公安处民警程康茂、韩景堂、张晓斌、吴建华等每天他们轮番审讯,威胁、恐吓,强迫我放弃修炼。接着厂“610”就给我们办了两星期的洗脑班。

从此后每日有六个人员看管我,其中民警吴建华,电讯站:李振德、韩治安等人,每日给家里打几次电话骚扰,强逼我看诬蔑大法内容的电视,每天还要在公安处报到两次。为了迫害大法弟子,厂里成立了监控队,每天来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讲真相,希望给法轮大法一个公道,还法轮大法师父一个清白,还我们一个修炼向善的环境。我和弟妹许青凤等同修到了天安门,但我们不知道信访办地址,问武警,二话不说就将我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接待的人根本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登记了姓名、地址,直接就把我们关到铁笼子里,那里关了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全部都关到铁笼子里。陕西驻京办事处人员将我们接走关押在驻京办事处。

第二天,户县公安局周党普(亡)等三名民警给我们戴上手铐押回本地。 四月十九日被非法关押在惠安招待所,户县公安局和惠安厂公安处联合起来非法审讯迫害,惠安民警张小丽将我非法赤身裸体搜身,惠安民警董发根、胡志强又非法审讯等一系列的迫害。同时惠安民警张志武(亡)、吴建华等五、六人非法抄家。民警吴建华又强行让我在单位借一千元钱给他不知干啥 (后来只要回九百元)。第二天被非法关押户县腊家滩拘留五天,又非法关押户县看守所两个多月。弟妹许青凤被非法关押在腊家滩拘留一个月 (我和弟妹许青凤同时各罚款两千元)。

六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陕西女子劳教所二中队。七月十日开始对大法弟子办洗脑班迫害:毒打、头撞墙、三伏炎夏在太阳下曝晒、拳打脚踢、架飞机、连续三日剥夺睡眠等多种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从劳教所回家。同年七月陕西女子劳教所所长张卓青和省劳教局赵政委、惠安派出民警等五、六个人,凌晨两点多钟,突然敲门闯入我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搜查我家,拿手电在儿子脸上乱照,把睡梦中的儿子吓得不知所措。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一日,厂党委书记610办公室主任刘忠社、党办江建民、公安处政委徐森旺等,指示民警胡志强、米晶、周峰、退休办刘爱云,等多人来我家企图绑架我到西安市临潼洗脑班进行迫害,我不配合610,当时就坚定一念不去,后来我走脱,流离失所几个月。

二零零二年九月,周党普(亡)等几名民警企图绑架弟妹,弟妹许青凤走脱。(弟弟和弟妹都已下岗开了一个小店)他们天天来店里骚扰,民警还到学校逼迫十三岁的侄子说出他妈的下落,老师、警察威胁恐吓孩子,孩子不知道,从此老师就不让孩子上学了。

几天后,没修炼的弟弟李林清被周党普(亡)等民警绑架到户县城关派出所逼迫、施压讲出弟妹的下落。父亲天天去城关派出所要儿子,四、五天后不但没放弟弟,还把弟弟送到几百里外的弟妹娘家,并威胁找不到弟妹许青凤不让回家。十月民警周党普(亡)等人将许青凤绑架到腊家滩拘留所。二零零三年四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初,户县公安局和惠安公处联手来家企图绑架我,我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三年多。周党普(亡)、张志武(亡)、徐涛等六、七名警察,又到户县我娘家去搜查。七十多岁的父母被他们多次骚扰、恐吓、威胁,给他们身心健康造成严重伤害,在这期间父亲在极度悲痛中担忧我的安危,于二零零六年腊月初三含冤去世,终年七十岁,临终都没见女儿一面。

在我流离失时,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六日晚上八点多,我和两名同修在咸阳市租住房内被咸阳市610头子张靖(音)等十几名国安民警恶狠狠的揣开门闯进屋,将我们绑架,抢走大法书和我的五千元等财物,其中现金三千元,存折两张各一千元。当晚把我们绑架到西安市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靠床墙壁上有铁环,晚上睡觉给我戴上手铐铐在铁环上。十七日下午张靖(音) 把我双手背铐,铐得非常紧,手铐扎肉里,手成黑紫色,几个人架着我,抓着头发连打带踢架到张靖的车上,在车上我问张靖: 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去?他说:把你活埋,你们法轮功不是说活摘器官吗?活摘你器官。车大概停在咸阳市渭城公安分局,里面有戒毒所,我双手被背铐着,下不了车,张靖用脚把我揣下车,因我不说姓名,几个警察围住我拳打脚踢,让我坐铁椅子,双手和身子在铁椅子上锁着不能动,达六、七小时,张靖用脚在铐着的手腕上踩、跺(手半年都是麻木的)。我被非法关押在渭城戒毒所十五天。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户县610伙同惠安公安民警张韦,将我绑架到西安市洗脑班进行残酷迫害,(地址:长安县工人疗养院内)我不下车,洗脑班头子李良等五、六个人把我拖下车,到洗脑班李良、左某、龚某、沈某、付某、崔某等几个人先围着我齐声在耳边大声怪叫乱喊,企图使我大脑错乱,之后他们又把我架到一间封闭房内拳打脚踢,掐脖子,脖子多日都是黑紫色,暴打,嘴打的朝外翻着,打的全身都是伤痕,(血压由过去的低血压突然升高,成为高血压),在洗脑班关押的两个半月里,每天强行让我看污蔑大法的资料和电视碟片,精神肉体受到巨大压力和伤害。

我只是一个普通良家妇女,只想做一个与世无争,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的修炼人, 就惨遭一个小丑操控国家机器,打着法律的幌子实施暴力迫害。这是天理,法律,人心所不能容忍的。

一个长达十六年之久的这场邪恶迫害,不仅伤害了我们夫妇和数千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同时伤害了整个中国社会的每一个人,打击善的,滋长恶的,使整个社会道德品质下滑。这些地方和企业民警之所以敢对象我们这样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下此狠手,全归罪于江泽民极其邪恶的610组织。所以我们只对江泽民提出控告,因为参与这场邪恶迫害的人也都承受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我们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请中国最高检察院与法院,匡扶正义,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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