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名目繁多的酷刑折磨 河北农民控告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6年07月01日】

宋耐文,五十二岁的农民,家住迁安市闫家店乡提岭寨村。因为信仰真、善、忍,屡遭江氏集团酷刑折磨——毒打、烟头烫、超强度“训练”、电棍电生殖器达半小时、“肘子肉”、“刀切面”,在冀东监狱被非法关押六年……十七年的迫害,家破人离,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宋耐文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希望百姓了解这场被掩盖的罪恶。

在《刑事控告书》中,宋耐文简述了他自己遭受的痛苦经历。他说:“在迁安看守所,恶警指使犯人狠狠地殴打我们,非打得不炼(法轮功)为止。我刚到监舍,从床上跳下一个囚犯,拿起鞋底子,照着嘴巴左右开弓,顿时血溅墙壁,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继续毒打,直到囚犯打累了……”

还有一次,宋耐文被非法关押到刑警队,他说:“当时就把我的裤子脱光,用两根电棍电生殖器长达半小时,都电肿了、电破了,才停止迫害。之后,把我送到迁安看守所,他们指使犯人天天打我,天天‘吃’‘肘子肉’(用胳膊肘子打后背)、‘刀切面’(用手砍脖子),看守所警察孙某某唆使一犯人(称大劳号)用皮带抽打我臀部,打的皮开肉绽,我被关押九个月后,非法判刑七年。”

下面是宋耐文的自述。

学真、善、忍 明白了人生的意义

没修炼法轮功以前,患乙型肝炎、胃炎,四肢无力,恶心呕吐,不想饭吃,干一点活计,就受不了,练了不少气功都没有效果。

有一天,我在大队门前看见了《法轮功》简介,我一看很好,我就找到了炼功点,请了一本《转法轮》,一看太好了,知道了这是一本天书,是佛家修炼大法,这正是我一生所追求的。

修炼后,知道了生命的意义,明白了人生真谛,生从何处来,死归何处,知道怎么样做人,我从小就相信有佛,只是不知道怎么修,修炼后,以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勇猛精進,病在不知不觉中全好了,身体健康。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我多次遭当地“六一零”、公、检、法、司的相关机构人员的残酷迫害,以下是我无辜被迫害的经历。

(一)进京上访被抓捕,遭毒打电击

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明白了人生真谛,病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身心受益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不让炼?可能政府对法轮功不了解。我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北京政府的工作人员:“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北京才知道,那里根本就不是表达民冤的地方,遭到的是绑架,被押回到乡派出所。

到闫家店乡派出所,所长不由分说拳打脚踢,打完之后问我还炼不炼,我回答说:炼。又是一阵毒打,所长又找了根电棍,没电着我,反而把自己电了,这才放手。在非法关押期间,让我打扫院子、清洗轿车,几天后放回家。

回家的一个月里,迁安警察上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柜,我家贫穷没有钱财,仅有的几本法轮大法的书被搜走了,就连手电筒也被掠走了。一个月后,把我送到黄台山民兵基地洗脑迫害。

(二)在迁安看守所:犯人拿起鞋底子照着我嘴巴左右开弓,顿时血溅墙壁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我被绑架到闫家店派出所,九月十日,被送到黄台山民兵基地进行洗脑,对我进行毒打,不让吃饭,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在洗脑班,因为传抄大法师父的诗集《洪吟》、炼功,我被浦永来腾空飞脚踢出很远,一个月后,被送到迁安拘留所。

当时几个法轮功学员被送到过渡监区,恶警指使犯人狠狠地殴打我们,非打得不炼为止,我刚到监舍,从床上跳下一个囚犯,拿起鞋底子,照着嘴巴左右开弓,顿时血溅墙壁,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继续毒打,直到囚犯打累了……

大约过了十几天,由于不“转化”,把我送到北院看守所。恶警还是那一套,指使犯人毒打我们,天天折磨,每次都是打累了才不打了,最后用烟头烫手臂,不给饭吃,天天饿肚子,一切邪恶手段都用尽了。一次恶警、狱警为了立功、多拿奖金(“转化”一个与他们的奖金挂钩),把我按在地上用皮带抽打臀部,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这样把我非法关押四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春,恶警又把我绑架到迁安市看守所,当时大约有二十几个大法学员,给我们放造假电视洗脑,之后写对法轮功的认识,我始终写炼,大约坚持办了二十几天,最后一次我写师父的诗,“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头子杨玉林看了暴跳如雷,用手掌打了我两个嘴巴,当时血就流了出来,把我送回监舍,恶人指使犯人天天打我。这期间,我妻子惊恐万分,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没法过日子,跟我离了婚,现在我是妻离子散。我被非法关押九个月才释放。

(三)在洗脑班遭折磨:超强度的“体育训练”、背沙袋跑、侮辱性的运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又把我绑架到刘季庄洗脑班进行迫害,期间经受了超强度的体罚、背沙袋跑、侮辱性的运动、洗车等多种迫害形式,一次我因为寒冷和饥饿竟晕倒(在训练场上)了。

二零零一年的四、五月份,由于长期的非法关押、迫害,再加上不能正常学法炼功,我的乙肝病复发,脸色发黄、眼睛也发黄,全身无力,走路打晃,看上去很吓人,快要奄奄一息了。洗脑班的工作人员害怕传染到他们身上,怕死在洗脑班。他们联系国保警察,把我拉到医院抽血检查,医生说我的血已经很少了,凭我家的经济条件根本就不可能再治疗了,这样才把我送回家,让我死在家里推卸责任。

回到家里,我开始学法炼功,一针没打,一粒药没吃,分文没花,一个月后,我身体恢复如初。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现,这不得不让人惊叹!

身体好了之后,还不放过我,对我进行新一轮的迫害,不转化就送看守所,最后一次又被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到二零零三年才安稳了一些。

(四)刑警队:用两根电棍电生殖器长达半小时、“肘子肉”、“刀切面”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三日,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和一名法轮功学员去潘营乡新庄村散发真相传单,被不明真相的过路人举报到派出所,被非法抄家,抄走全部大法书,当晚被非法关押到刑警队,他们问传单来源,我没说,当时就把我的裤子脱光,用两根电棍电生殖器长达半小时,都电肿了、电破了才停止迫害。之后把我送到迁安看守所,他们指使犯人天天打我,打人手段有“肘子肉”、“刀切面”,天天“吃”“肘子肉”(用胳膊肘子打后背)、“刀切面”(用手砍脖子),看守所警察孙某某唆使一犯人(称大劳号)用皮带抽打我臀部,打的皮开肉绽,我被关押九个月后,非法判刑七年,送往丰南冀东监狱一支队。

(五)在冀东监狱一支队遭毒打,被非法关押六年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被送到一支队,警察郑亚军给我洗脑,看天安门自焚伪案,让我“转化”,我不“转化”,狱警就指使犯人,晚上不让睡觉,天天毒打,白天犯人罗睿为了减刑立功,把我拽到厕所毒打,孙玉龙、孟凡刚两人一起上,打我软肋,打累了,就让我长期蹲着、罚站,我经不住酷刑折磨,被逼迫写了所谓“五书”。转化后,就让我到外边塑苫车间干活。

我在一支队两年,又送到八支队,队长周红军、刘建忠,让我搞车间卫生。

非法关押六年后,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三日由司法局把我接回家。

(六)回家后,遭派出所所长殴打

二零一一年回家后,我本想过个安宁的生活,过年时能与儿子团聚,不料乡派出所却继续骚扰,所长恶狠狠地打我,说再炼法轮功就打死你,又让按手印、又写保证书,让我每月三日到派出所报道。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怎样过呀?我已是合法公民,只是为做个好人而已,被迫无奈我只好离家出走,过着到处漂泊的生活。

(七)遭恶人构陷,讲真相两次遭绑架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我和全维先去五重安朋友家路过更新庄时,向一个人问路,并向他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他“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结果二人到朋友家时,那问路的人却带来五重安派出所的六个人,将二人绑架到五重安派出所,把我两千多元的电动车抢走,未开任何收据, 至今未归还,二人又向派出所的警察讲真相,他们不听,反而汇报到迁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浦永来带人把我俩绑架到洗脑班。第二天到公安局逼供,宋耐文被警察张新毒打,当天我被绑架到拘留所迫害,我绝食反迫害,被野蛮灌食迫害,十五天后,又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两个多月后,被阎家店乡信访办马瑞接回,回到他的办公室强迫转化、恐吓,我不配合,马瑞没办法,打电话让派出所接走,派出所拒绝,只得把我放回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一日上午九点至十点半,在迁安市大石河地质钻探队打工时,我正在上班,被大五里派出所所长陈玉喜和副所长哈福龙等七、八个人绑架。哈福龙当众打了我五、六个嘴巴,之后到我的宿舍乱翻,抄走了真相光盘、小册子、现金二百多元、Evd光盘播放机、大法书等个人物品。事后,地质钻探队的三名工人被叫到大五里派出所,让他们在白纸上签上他们的名字,也不告诉他们干什么。他们有什么预谋?三名工人又回派出所想要回签名的纸,他们也不给。这次我被非法关押在迁安市拘留所十五天后回家。

二零一五年四月有一天,我到夏官营镇集市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打电话构陷,被夏官营镇派出所绑架,被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遭非法抄家,抢走现金三十元、师父法像、全部大法书等个人物品,由于检查身体时出现高血压,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我到五重安乡集市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打电话构陷,被五重安乡派出所绑架,被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遭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几个护身符,由于检查身体时出现高血压,才把我放回家。

江泽民的所作所为给我个人和家人造成了极大伤害,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利,也为了更多的人了解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使中华民族免于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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