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下)

【正见新闻网2016年06月08日】

一九九六年八月、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和一九九九年五月,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应邀来到澳洲悉尼讲法。很快,法轮大法传遍了整个澳洲。李先生第三次抵达澳洲悉尼适逢“四二五”万人中南海和平上访之后。面对中外记者的问题,李先生充满正气而又祥和的回应,令在场各方人士印象深刻。

师父三次来澳洲的点滴回忆--澳洲法轮功学员启文

明慧网报导,1996年8月2日是师父首次莅临澳洲的日子。那时我已得法8个多月了,盼见师父的那种心情难以用文字形容。我记的那是有生以来最触动心灵的一次,那是幸福,难以言表的幸福感,至今还记得那种纯真的、发自心灵深处的充满整个生命的幸福感,同时还带有兴奋和紧张的心情。

当时我们在澳洲就只有早期的两个在悉尼的法轮大法炼功点,一个在 Ashfield 公园,另一个在 Cabramatta 的 Cabravale公园,出来参加炼功的学员两处加起来有10多人。从知道师父要来悉尼讲法,到师父抵达讲法也只有三四天时间,我们觉得要能有一百个人来听法,就是个惊喜了,后来来听法的人数竟然比我们期望的数量多了二至三倍。事实上大法修炼是超常的,来听法的人数又如何能用人心去衡量呢?后来我才明白当时是用人心去对待听法的人数了。

第二天,8月3日上午8点左右,师父来到了会场外面。我当时只有一个跟前一天一样的感觉,觉的师父举手投足间总是如此的洒脱非凡。师父与每一个在会场门口的义务工作人员都握手问候,还特意与当时唯一的一位在门口帮忙的西人学员多谈了几句,我当时有幸在旁做了中英文翻译。当时我觉的:师父想得十分周到,连这点小小的细节也考虑到了。后来明白了这就是师父教导的“怀大志而拘小节”的法理的一种体现。

当时来听法的人,大部分都是未开始修炼或刚开始修炼的人。师父在讲法开始就强调了学法的重要。师父一直站着讲法,连续站了五个多小时。来听法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常人心态的人,会上提的问题大多都是对大法认识很初期的问题,大多数的问题都在《转法轮》中有直接的答案,师尊仍是不厌其烦地详细回答。

其中师父在回答问题讲到释迦牟尼佛的时候有这段法:“当年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候,魔说:我现在乱不了你的法,等你的法进入末法时期的时候,我派我的弟子徒子徒孙们出家到你的庙里去,我看你怎么办!释迦牟尼佛当时就流泪了。释迦牟尼佛当然他没有办法呀,到末法了,也就乱了。他讲的末法时期不只是人哪,不只是庙啊,人类社会到处都有破坏人类事业的事情存在,这样的人存在。”(《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我当时看到师父讲这段法时眼里带有点点泪花,心里产生很大的震动,觉的大概是师父看到度人的艰难与当时释迦牟尼佛度人的艰难乃感同身受啊,我也不自主的眼里充满泪水。一年后有次在国内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回想讲起此事,不少学员都不禁流泪。

几年过去了,现今想起当时的情景仍似昨天一般的清晰,一般的感慨。当时震撼的心里直为释迦牟尼佛难过,更希望能为师父有所分忧,但现今明白了另一种法理:其实释迦牟尼佛当时并非为自己流泪,而是为其弟子而流泪,而我们的师父,又更何尝不是为业力深重的众生而流泪呢!

在讲法结束后,师父在会场亲自为全体在场的人净化身体。师尊走出会场时有法轮功学员请求师父在《转法轮》书上签名,随后很多人都要签名,大概是当时大多数人都还未看过《转法轮》。师父很照顾当时这些学员的心情,在不停地签,直到天快黑了还在签。最后师父和在场的学员一起合影留念。

我记得这一整天,师父就只在下午简短的法会间歇时间里喝了点瓶装水,从早上直到天快黑了还未见吃什么充饥的,还要照顾到我们这些新学员的又签名又照像的要求,现在想起仍觉的我们澳洲学员真是又幸运又惭愧。

师父第一次来澳讲法时,与几个弟子走过悉尼达令港时说(大意):在达令港这地方建立个炼功点不错嘛,这地方人也多,还免了花钱在报纸上介绍法轮功了……

师父离澳几天后,我们二三个法轮功学员开始了在达令港炼功点的周末炼功活动。随后来参加达令港炼功点周末炼功的法轮功学员愈来愈多,将近10年来,几起几落,甚至中共特务也曾向达令港管理层施压要停止我们这个炼功点。达令港炼功点的炼功活动虽然并没有完美的百分之一百保证下来,但基本上都未曾有长时间停下过,基本上周末的炼功时间都能够保证有法轮功学员在炼功,近几年来越趋稳定,其中有不少学员的默默付出。达令港炼功点始终都是悉尼,也是澳洲的主要的对外炼功点之一,人多的时候,炼功人数超过200人,少时也有二三十人。有很多学员是从达令港炼功点得法。

大概是1996年11月24日一个星期天,早晨十点左右,我们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正在炼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我突然像有什么预感,自然的睁开眼睛一看,随即心里一震:师父正向我们走来!

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但很快就看见一路小跑在师父后面的一位老大姐同修,对我打手势,意即“赶快起来迎接师父”,但随即见师父打手势叫我不要动,继续炼功。我于是还是坐在那里不动,但禁不住再看看师父,见师父很快从身边经过,踏地无声,轻飘飘地走过,并不觉得师父走得快,但随后跟着师父而来的几个学员却是在大踏步跟着,却仍拉开一段距离。

师父站在后面看学员炼功。我当时是负责拿炼功用的录音机的,坐在那里炼功却让师父站着看我们炼功,自己总觉的不是滋味;师父为学员们考虑,明显不想打断学员们炼功。过了一会,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的还是不应让师父站在后面等我们炼完功,我们的打坐才开始十几分钟。我硬著头皮,轻脚走到师父身前行礼后,询问师父我是否应叫大家停下来好让师父会大家?师父笑笑说还是要让学员们炼完功再说。于是我也只好站在旁边,再也没有谁说话了。

又过了好几分钟(在当时的我看来,当时那段时间可真漫长),我终于又鼓起勇气问师父:“师父,我叫他们停下来好不好?”师父又笑笑,看看我说(大概):“音乐停了也就停了。”我想了想,慢慢走近放音机,把音乐慢慢调小停下,并向大家说:“师父来看我们了。”

功友们睁开眼睛,自然很多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愣愣地四处看。据当时在场的一位老学员回忆说,她当时刚睁开眼睛,看到师父祥和地坐在那张没有靠背的公园凳子上看着大家,还以为是看到了师父的法身呢。等大家醒过神来,看到师父来了,都惊喜地赶紧凑到师父身边来,师父给大家讲法一个多小时。随后师父也给大家解答问题。

我总有这样一种感觉:刚刚见到师父时心里会很兴奋、紧张并伴随着难以言表的幸福感,但走近师父身边,整个人却是出奇的平静和自然。我想大概是因为在师父身边时,师父的慈悲场对我们弟子的作用的结果吧。

达令港炼功点是我所知的在澳洲唯一的一个师尊亲身到场讲法的炼功点,也是我所知的澳洲唯一的因师父亲自点名而成立的炼功点。这个炼功点环境优美,东靠(百米处起)市区,南有一长长喷水池,北面连接一人行道后就是港口海水大水池,西连着达令港主要的行人通道。每至周末,行人游人总是不断。

我们炼功的区域,生长著几排树木,地面是达令港不可多得的沙地面。印象中,每每到我们炼功时间,尽管天气看起来要下雨,雨总下不来,常常是等我们炼完功后才下雨。很多小弟子(天目)看到法轮功学员身体是透明体的,更常常见树上树顶盘转着巨大的法轮,还有师父的大法身。炼功点后面(北面)几米处就是个连着海港的大海水池,水池面在炼功时间漂满了朵朵莲花,美不胜收。小弟子们关于达令港炼功点神奇的故事可不少呢。无论是春夏秋冬,在达令港炼功点炼完功后,我们总感到舒畅、奇妙的感觉。

师父亲临达令港炼功点的消息很快传开,于是不少法轮功学员表示希望能见上师父一面。师父答应了。在1996年11月26日晚,师父与澳洲学员再次见面,地点在悉尼市中心的Masonic中心。

这次来听法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估计超过600人,从师父第一次在悉尼讲法至今,短短三个月,澳洲炼功学大法的人数猛然增加。当晚我站在法会门前招呼前来参加法会的人员。我当时有个执着心,总希望和师父握一次手,但还不至于敢造次妄为,对自己说:要是师父向我伸手要握手就好了。但我知道自己是不配也不应该主动把自己的凡人之手首先伸向师父的。

师父果然准时到达,似乎看穿了我那充满执著的人心,师父宽厚地笑着,向我伸出手来。握上师父那柔软温暖的大手,是一种难言的幸福感。只不过如今想想当时自己的心态,我还是觉的很汗颜,很惭愧。师父照顾他人感受的言行举止总是那样的细致周到。

师父的这次讲法讲了很多,我印象中是第一次听到了师父对宇宙层层结构的讲法,那时开始觉得大法大得难以想像,像师父所提到的,难以用人的语言去形容。我另外还记得,当时有个南澳来的法轮功学员提问,希望师父讲讲当时在国内法轮功的发展情况,师父回答中,提到国内已有上亿人在修大法。最后会场租用时间到点时,有不少学员意犹未尽,希望师父多讲讲,但师父表示,若超出会场租用时间,租场地的费用就要多交,为了不增加学员们的经济负担,最好还是尽量按时结束。师父的一言一行,每次都体现了对学员们的关心。

1999年5月2日至3日,召开了“全澳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达令港国际会展中心大厦召开。当时有来自部分世界各地的2700多法轮功学员参加了这个法会。师父也到来了。

由于当时举世瞩目的“4.25法轮功万人和平上访”刚刚过去一个星期,各媒体中外记者纷纷想采访师尊。有一些记者甚至怀有不好用心,尤其是香港一家中文杂志,向法轮功学员骗取了集体炼功排字的相片后,回去加工,用下流的手法,把学员们排出的“真善忍”的字样恶意曲改成其它字样在杂志上大登特登。我觉得,这本杂志与已经对法轮大法进行暗中捏造所谓罪证的中共恶党中的恶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行为,也是在为中共恶党即将开始的罪恶作鼓噪呐喊的前奏。

这次,我们几个澳洲早期得法的学员见师父时,大家坐下后,我注意到师父向每个法轮功学员头部一一望来,之后点点头。

5月3日晚法会结束后,师父和一些弟子一起用餐。我觉得师父当时表情有些深沉,大家好像也同时感到心情有些沉重。当时师父见大家不动筷,便笑着鼓励大家多吃点。师父自己却吃得很少。两个月后,中共恶党开始了对一亿大法修炼者的全面迫害。

数次亲见师父,最常见师父穿的是件洗得干干净净的颜色开始变淡的T恤衫。师父总是穿洗得干干净净的几乎是一样的衣服,对吃食更简单。这方面的故事,以前常听国内法轮功学员提及。

我的感觉是:除了大法的浩大无边无止境,师父的言行举止也永远有我们弟子学不完的。

以上的这些回忆,是我把自己所见所闻所感,尽量以真实无误之语原本展现。只有这样朴实的语言和纯净的心态,才配的上讲述这么珍贵的回忆。

回忆师父第三次来澳洲讲法的珍贵片断--澳洲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报导,1999年5月2日,“全澳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悉尼风景优美的达令港国际会展中心大厦召开。当时有来自澳洲、美国、加拿大、瑞典、泰国、日本、新西兰、新加坡、香港、澳门、印尼、和中国大陆等地的部分法轮功学员2700多人参加。由于当时举世瞩目的“4•25法轮功万人和平上访”刚刚过去一个星期,各媒体听说法轮功创始人来到悉尼,许多中外记者纷纷来到法会门外,要求面见师父。


李洪志师父第三次到澳洲讲法。


1999年5月2日,澳洲学员聆听李洪志师父讲法

5月2日上午师父来到会场,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讲台,开始给与会的弟子讲法(这次讲法的内容就是后来出版的《法轮佛法(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然后大法弟子轮流发言,交流了修炼中的心得体会。师父坐在会场听弟子们的心得交流。

这时门外的中外记者又一次要求进会场面见师父,师父当时让大法弟子转达给记者,欢迎他们来会场,但是希望他们先听听法轮功学员的发言,对法轮功稍有了解之后再见面。于是有些记者进入会场就座,听取法轮功学员的交流发言,后来一位记者也得法了,成为了一名大法弟子。

次日,1999年5月3日清晨七点钟,与会的各国法轮功学员在悉尼著名景点达令港大草坪上集体炼功。当时,湛蓝的天空下,如茵的绿草地上,随着优美动听的炼功音乐,身穿黄色T-恤衫的法轮功学员整整齐齐的排成“真、善、忍”和英文的“法轮大法”等字样,在集体炼功,远远看去,好看极了。

当时师父站在瞭望台上观看弟子炼功。只见师父面带笑容,高兴地拿起话筒,对下面排字炼功的弟子讲话,鼓励大家。弟子们个个睁大眼睛,惊喜地仰望着慈悲伟大的师父,聆听师父洪亮而亲切的声音,感到非常幸福。当时的场面十分感人,真是无比殊胜。

随后交流会继续进行。这时,一位法轮功学员向师父反映,有不少带小孩的新入门的法轮功学员还从没见过师父呢。话刚讲了一半,师父便说,“你记住,找个时间。”该学员便高兴地告知带小孩的学员在婴儿室等候。(编注:带幼儿的法轮功学员在单独的会场,不在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的主会场)

后来,因会务需要,临时需要将带小孩的法轮功学员和小孩一起集体移到另外一个房间去。当这个学员后来突然想起师父先前的吩咐要去婴儿室看望大家时,才得知师父早已经抽空去了婴儿室,看望在场的法轮功学员和孩子们。

如今这些幸运的法轮功学员对当时的情景还记忆犹新,感动地说,当时师父突然走进婴儿室,大家一下子拥到师父面前,师父与他们握手问候。当时有二个相差六天的仅四个来月的小孩,师父走近他们,还慈爱地摸摸他们的小脸,拉拉他们的小手,当时的情景让在场的法轮功学员终身难忘。

时光飞逝,转瞬间,当年这些幸运的孩子们如今已经是法轮大法中的小弟子,早已经跟随其他弟子一起参加了各种正法的活动。

在大会交流中间,师父在国际会展中心的一间会议厅里分别会见了中西方媒体,并回答了记者们的提问。记者们分别提出了一些有关问题,师父一一作答。其中一名外国记者突然以不太友善的语气,提出了一些被当时在场的学员认为是比较刁钻的问题,且该记者提问题时的态度很不礼貌;但是,当时师父以博大的胸怀,浩然的正气,泰然自若、祥和地回答了那名记者的问题。当时的情景,使得那时在场的各方人士甚为钦佩。作为弟子,心中则感到对师父说不出的敬仰和自豪。

法会结束那天晚上,师父和一些弟子用餐,表情有些深沉、严肃,大家好像也感到心情有些沉重。师父便笑着鼓励大家快吃,多吃点。同时还给大家讲故事,其中也讲到了在宇宙历史中,曾经发生过的、动人心魄的、悲壮的历史与澳洲的关系,特别是澳洲这块地方在久远历史上曾经与师父和大法结下的不解之缘。

在这人类历史上辉煌的一瞬,弟子扪心自问,师父苦度,无以报答。如今,十几个春秋过去了。大法弟子在反迫害、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中历经魔难,矢志不移。

他们来自天南地北,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他们遭遇了最疯狂的打压迫害,但他们冲破了重重磨难,至今正信不移。

他们在回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传法故事的时候,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无比幸福、感恩,甚至泪流不止。这些感人的故事来自法轮大法明慧网。

珍贵时光:回忆跟班听师父讲法的日子--大陆法轮功学员

1994年1月,我参加天津学习班。

天津的冬天,到处给人脏乎乎的印象。那时师父穿着浅蓝色的羽绒服,在人群中显得干净、利落。由于新学员较多,队形站好的没站好的都请师父去照相。虽被拥来拽去的,师父始终很平静。

从天津学习班跟来的一对农民夫妇带着11岁的女儿,小女孩是白血病。经过跟班、师父调整,小女孩病情大有好转。小女孩原来都是由父母背着,后来她每天能和师父女儿、其他小朋友玩了,跑跑跳跳的,嘴唇有了血色,脸色也转好了。

她妈妈非常感激师父,和我们说起来就感动得哭。

一天,我们和工作人员商量想请师父座谈。一会儿师父就来了。我们围着坐了一圈,门外还有学员。师父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和大家说话。

我感到在师父面前,大家都像孩子在自己父亲面前,倍觉亲切,一点生疏隔阂也没有;笼罩在师父强大的场中,其乐溶溶,思想纯净,好舒服自在。真的,在师父身边,我感到比任何亲人还亲,还踏实,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忘了,就感到幸福。

旅居海外的原北京法轮功学员参加师尊在大陆传法班的点滴

幸运的我曾四次聆听师父亲自讲法。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生命中最大的福份。每当我双手捧起传法班结束后与师尊的合影,泪水止不住往下淌,一股暖流通透全身。

我将自己1994年先后参加天津、郑州、济南法轮功学习班的经历写出来与大家分享,以表达对师尊的无限敬意。

一、天津二期学习班

1994年,在邻居家看到了《法轮功(修订本)》,我被书中的法理折服了。

当时北京十三期学习班已结束,不再办了。我通过法轮功研究会得知,天津在3月14日到22日举办学习班,我幸运地得到了一张票。那次讲法班的时间是每天晚上七点开始讲课。

我们北京的学员一起包了一辆大面包车,白天各自上班,下午四点坐车去,晚上听完课再坐车回。

讲法班一共有十堂课,但师父考虑到学员的经济条件,就减为九天,最后一天安排为上下午各一堂课。我们在天津就住了一宿,大家一起交流。因为刚开始学,打坐腿还盘不上,就互相帮着压腿。

大家都非常想见师尊,就在师尊进入会场的必经之路等着。那天,师尊穿着浅咖啡色的夹克,高高的个子,特别精神,慈悲祥和地看着围上来的学员。我那时刚入门,好多问题要问,可是见到师尊,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次讲法的地点是天津和平区八一礼堂,可容纳1200人,我们在二楼靠楼梯口的座位坐着,师尊教功时让一个弟子演示,师尊在旁边耐心地讲解,并走到学员中间纠正炼功动作。师尊还亲自给我弟弟纠正了抱轮动作,我当时羡慕得不行。

二、郑州学习班

那次学习班的时间是1994年6月11日到18日。开始是在一个破旧的礼堂,四面透风,地面都不平,只有一个大门进出。

那天师尊正在讲法,忽然,全场的灯都灭了。雷电交加下起了倾盆大雨,狂风夹杂着暴雨,很多树都被连根拔起。据说,郑州从没下过这样的大雨。

外面下着大雨,礼堂里面下小雨,可是全场特别安静,没有一个人走动。我旁边有位法轮功学员,全身都湿透了,就坐在水里一动不动地听法,给我很大触动。

这时候,师尊好像徒手抓到了什么东西,顺手装在了桌上的矿泉水瓶子里。不多时,礼堂里面的灯就亮了,又恢复了正常讲课。

在学习班结束后,很多学员都拥上台,争先恐后地与师尊握手。我也有幸与师尊握手,那时候就是觉得特别幸福,希望时间能够停住。所有人都依依不舍地不想离开师父,场面非常感人。

三、济南二期学习班

1994年6月21日到28日,我和同事带着十岁的女儿参加了济南二期学习班。

这期学习班一共有四千多人,我们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没有票了。由于人多,体育场的中间都坐满了人。

我们后去没有票的反倒就坐在师尊眼前的地板上,离师尊非常近。当时正是夏天,体育场里很热,好多人都拿着扇子扇。后来师父讲课中也说不用扇,就像师尊讲的那样,我当时感到一股股凉风吹来,一点也不热。

回忆师父在延吉传法班的点滴--长春法轮功学员

我两次参加过师父传功讲法班,即1994年8月5日哈尔滨传法班及1994年8月20日延吉传法班。

两次传法班上,我都经历了师父给调理身体,有时候睡觉(我脑袋有病,师父调整出现的状态),课讲完了我也睡醒了,或者就是全身难受,怎么都不舒服。

可回去后,人是越来越精神,身体在发生着奇迹般的变化:腰椎盘突出,腿风湿,胃疼,鼻窦炎……等等都不见了。

并且,在常人中那种愤愤不平的争斗心也没了,好像世界观都发生了变化。

从那时起到现在,我身体一切病的状态都没有了。

师父在班上传功的时候,曾下到体育馆中间,围着一圈走一遍,并且亲自纠正学员动作。当时我有幸坐在第一排,看着师父高大的身体走了过来,是那么的可亲可敬,就是有一种看不够的感觉。

在传授班上,还有一件让我印象很深的往事。

在延吉讲法最后一天班结束后,我们出了门后,发现在一个侧门口有十几个人不走,在那等着。

我好奇地走过去,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个子很高,也很瘦,是大连空军部队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刚几个月的小孩,在等师父。

他讲述他这个小孩生下来就有病,而且病得很重,他从大连到北京,去了各大医院都没治好,而且病情还是很危险。这时他就想起了气功,想去碰碰大运。那时他还在北京,他就问了北京气功协会,“有没有能治小孩病的气功”,他们告诉他:有,正在延吉办班。

他就和他的妻子带着小孩坐着飞机来到了延吉,找到法轮功讲法班,和工作人员说明后,进了会场,在讲法开始前,见到了师父。师父说:“我都知道了”,叫他的妻子带着孩子回旅店,他自己来听课。

就这样,小孩在旅店一天比一天好,从不能睁眼睛到能睁眼睛了,从不能吃奶到能吃奶了。到结束那一天,小孩的病全好了,所以他抱着孩子来谢师父,并告诉师父,从今以后,他坚修大法,这孩子就是师父的最小学员。

忆师尊广州传功讲法点滴--东北法轮功学员明玄

1994年12月,我参加了广州最后一期师父传功讲法学习班。

当我们第一眼见到师父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师父身材高大,面容慈悲,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师父传功讲法时,体育馆的四周全都坐满了学员。我当时就想,要是坐在师父身边或坐在面向师父的正面,聆听师父的讲法该多好啊!可惜我们坐在师父的后面,而且离师父又比较远。

师父竟知道我们所想,看透了我们的心,接着就听到师父说,不管坐在任何位置都一样。师父此语一出,我就看到四个方向同时出现师父在传功、讲法,都是面向学员。神奇!太神奇了!!体育馆四面,不论坐在哪一面的学员,都在同时面对着师父的正面,在聆听着。

我还看到在讲法传功过程中,师父所坐的位置上,同时还显现出身披黄色袈裟的三尊大佛的形象。

感到一股热流从头顶直通脚底

我是因身体不好走入修炼的。学习班上,师父为学员调整身体,让大家站起来,身体放松、放松,想自己的病处,自己没病的想一想家中有病的亲人,先一齐跺右脚,然后再一齐跺左脚。只见师父的大手“唰”一下,(我感觉到)把不好的东西都聚在手里,就看从师父的手里直往下滴黑汤。师父手往地下一扔,用脚一踩,就听“叭”的一声。我顿时感到有生以来未曾有过的浑身轻松。

在学习班上,师父还说,我不用动手给你治,我看你一眼,功就打过去了(大意)。当时师父真的看我一眼,我立刻感到一股热流从头顶直通脚底,“唰”的一下全身通透,身体得以净化。

这次参加师父在广州传功传法学习班的学员,天南海北哪的都有,有新疆的、黑龙江的、内蒙古的。

通过几天的听法,大家的世界观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期间,拾到钱的、拾到表的、拾到金项链的,没有不交上来的。这与当前中国社会上,那种为了钱财什么坏事都敢做的,世风日下的风气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还有的地区人员来得早,带的钱不够用了。晚来的学员,带钱多的学员,都主动地解囊相助,帮助遇到困难的学员,为他人着想,蔚为大观。

师父远隔千里为我丈夫治病--山东法轮功学员回忆师父广州第五期讲法

在广州师父讲法的第三天,师父给学员调整身体,师父让我们举起右手,想着自己有病的地方,师父一挥手说“好了”,接着师父说要给学员的亲人调整身体,让我们想着亲人有病的地方。

这时我马上想到了我丈夫脚上的大疙瘩。这个大疙瘩,简直成了我的一个心病。我自己常年有病,丈夫也因这个大疙瘩搞得面色发黄,浑身无力。我也怕丈夫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师父一说就一下子想起来了。后来,师父一挥手说好了。

接下来几天听课我就把这事给忘了,当听完师父讲法回到家中,第一眼看到我丈夫,我就一下子记起师父给他调整身体的事。

我说,你看看你脚上的大疙瘩有没有了?我丈夫本能地去看那个大疙瘩,一看大疙瘩没有了。他以为是记错了,又到这只脚上找。他说,奇怪了,怎么疙瘩没有了?我告诉他师父在广州给他治病的事,他这才意识到大法真的这么神奇。

见到天上的大法轮

一天晚上,我和同修(法轮功学员)正在交流,突然听到掌声一片,有人高喊大法轮。

我和同修一起走出寝室,到处寻找法轮。同修高喊在天上,我们往天空望去,只见大法轮在天上旋转。

这时,我的眼泪滚滚流下,心中只剩下一个概念,就是跟师父回家。不知多长时间感觉双手火辣辣的疼,这才发现手一直在鼓掌。周围雷鸣般的掌声一直不断,其它的宿舍楼,中医学院的学生都在望着天空鼓掌。

这时,同修提议到楼顶看得清楚,我们全都跑到楼顶,发现大法轮是在一个庞大的区域旋转,正转九圈反转九圈,还有许多小一点的法轮也在自转的过程中,跟随大法轮在公转。感觉法轮转的时候好像有个起点,从起点开始转一大圈回到起点,又从起点反过来转一大圈再返回到起点,一直这样循环往复。

这时天上这一半天是红的,那一半天是绿的,一同修看到这奇异的天象,跑出中医学院买来照相机,拍下了许多法轮。这奇异的景象持续了两三个小时。第二天《羊城晚报》说天上发现大银盆。

珍贵难忘的回忆--辽宁丹东法轮功学员

我有幸赶上旷世难遇的得法机缘——师尊洪传宇宙大法。每当回忆起这人生一瞬间的时光,真是值千金、值万金,无比的珍贵,无比幸福!

一见师尊就哭

1994年4月,我有幸参加了师尊在长春举办的第七期传功、传法学习班。

我第一次见到师尊就感到师尊与众不同,对人那么亲切,平易近人。师尊始终微笑着,无比的祥和和慈悲,时时想到他人,处处为弟子着想。一身简朴的衣着,却透着无比的圣洁。

师尊总是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经常提前到场,不辞辛苦,提前坐在讲台上给大家解答问题。

在学习班上,我也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同修)一样,总想在师尊的身边多呆一会儿,更想多听师尊讲法。每次听课我也总是提前到场。

有一次我坐在楼上的位置,还没到讲课时间,同修们陆续进场,这时只见师尊进来了,正和一位学员讲话。我这边一见到师尊,眼泪刷的一下子涌了出来,这时我想:我为什么一见到师尊就哭呢?就在这天的讲法中师尊说: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我就哭,那是因为他明白的一面知道我都给了他什么(大意)。

同修说得好:“师父的法传得太不容易,从开始传法这些年来,一分一秒都没有停过,许许多多我们永远都不能知道,我们的心也永远装不下的。”

正法到了今天,师尊带着我们从亿万艰险中又闯过来了。作为弟子感到师尊伟大、佛恩浩荡,而这人类的词汇怎么能承载得了伟大师尊恩赐给我们师恩的万分之一呢!

师父的洪大慈悲

有人是骂着进班听课的,这种人确实有。和我一起进班听课的就有这么一个人,对师尊不敬。

每当听完课在回家的路上,大家既兴奋又激动,回忆起师尊讲法时的慈悲和美好。而这个人偏偏插嘴说些对师尊不敬的话。大家说他,他也不听。我因此对他很反感,再听完课就不和他一起回去了。

这个人听课的时候坐在前八排,座位正好对着师尊的讲台,他的坏念头和不好的表情,师尊能不知道吗?

可我每次观察,师尊讲完课从讲台上走下来给学员纠正动作时,在前排走来走去,面带着微笑,透着慈悲,望着每个学员。师尊走到这个人的面前时,也是慈悲祥和的望着他,没有一点异样。

这件事对我的心灵震动很大,我觉的这个师父不是一般的人,是圣人。

因为我以前参加过别的气功师办的班,那里前呼后拥,赞美之词不绝于耳。如果是哪个学员对他有点微词,马上就在课堂上大发脾气,甚至还来个报复。

可我们的师尊面对听课的人对他的不敬,一点都不动心,大善、大忍,根本就不在意。后来师父在讲课中说过:有人骂着我进班听课,可我就是要把他度成(大意)。这博大的胸怀,洪大的慈悲,何人能比得上?

在以后的修炼中,每当我遇到心性上的摩擦,矛盾尖锐,很难过关时,我常常想起师尊的大善、大忍,包容一切的胸怀。

师尊对骂他的人能如此宽洪,还要把对方度成,这是何等的容量、何等的慈悲!

而我,遇到事情还要以什么是非、里表地进行辩解呢?我不是太可怜了吗?每每想到这些,师尊宽宏的包容就给了我闯关的勇气、力量和提高心性的动力。

添加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