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上)

【正见新闻网2016年05月11日】

“假如一位医生治好了我的绝症,我会感激他一辈子;假如一位老师教给了我人生的真谛,我会永远尊敬他;假如一个人把我从毁灭的边缘救回来,我会永生永世不忘他的恩德,而您就是这样的恩人!”这是一位大陆法轮功学员在给李洪志先生的生日贺卡中的问候,这句话代表了亿万法轮功学员的共同心声。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是中国吉林省长春市人,1992年5月13日在长春市开办首期法轮功学习班,第一次向社会公开传授法轮功。由于其祛病健身和令人道德升华的神奇功效,各地气功科学研究会发出邀请,李洪志先生先后在中国各地讲法传功,共办班56次,每期学习班7至10天,估计有6万人参加了李洪志先生的传法面授班。此后,法轮功通过人传人、心传心的方式,传遍了中国大江南北。从1992年5月至1999年7月的七年间,据中共公安内部调查,中国大陆炼法轮功的人数达到7000万至1亿。

1995年3月,李洪志先生远赴法国巴黎,第一次海外传授功法,从此开始奔波于世界各地。至今,法轮功已洪传美国、澳大利亚、德国、加拿大和瑞士等一百多个国家与地区,广受各族裔人士的欢迎。法轮功主要书籍《转法轮》已至少被翻译成三十多种语言,在世界各地出版发行。李洪志先生高居2007年“全球百大在世天才”华人榜首,曾四度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

当年参加李洪志先生传法面授班的法轮功学员身心巨变,他们不但体验到法轮大法的袪病健身、使人类社会道德迅速回升的神奇,也亲眼目睹了李洪志先生传功讲法的一言一行,亲身见证了李洪志先生的简朴、正直、谦和、亲切和他对法轮功学员的处处呵护与洪大慈悲。

风雨见证“真善忍”的永恒。李洪志先生的言传身教和所教导的“真善忍”法理令亿万法轮功学员走过十七年的“反迫害”艰难岁月,他们在巨难中坚守正信,讲清真相,救度世人;他们所展现的和平理性与大善大忍,感天动地,延续至今。

以下是参加李洪志先生的传法面授班的部分法轮功学员对当年的回忆:

长春--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

1992年5月13日,李洪志大师41岁生日这天,原本计划一年前传出的法轮功,终于克服重重困难,在长春第五中学举办。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是在五中的阶梯教室举办,参加学员约180人。


法轮功学习班的结业证。


法轮功学习班的学员证。

以下是长春第一期法轮功学习班一位学员的回忆:

师父讲课非常准时,讲课时没有讲稿,就是一张小纸条。师父讲完法之后开始教功。第一期班时,每人给了一本小册子《法轮功》,十二页,比现在的杂志小一圈,都是单线条画的炼功动作。师父教功的时候是手把手地教,一边教动作,一边给大家清理身体。

当时我是什么都不懂,几堂课下来,真是一身轻,上楼像有人推著,走多远都不累,就是愿意走,多远都不坐车……

当时各种气功门派特别多,师父传功那些所谓的气功师也来听,还有练各种气功的。他们在场上大声讲话,像苍蝇似的直嗡嗡。有个学员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在师父讲课的时候她就“哇哇”地大哭大闹。师父的课就讲不下去了。有一个“气功师”站起来到跟前给调理,那架势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结果不行。又有两三个“气功师”比划了一阵,还是不行。只见师父从台上下来,到小孩儿跟前用手在她头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闹。会场上惊嘘声一片,紧接着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再后来出现一些干扰,师父就用手指在讲桌上点几下,一切就都平静了……

一期班结束之后,我身上最明显的有两件奇异的事:一是平地摔跟头,没磕没绊的就是摔跟头,一连摔倒了十几次,不疼也没任何受伤。无意中我发现这是师父在给我治病。我原来患肋软骨炎,肋骨都鼓出来了,身子都是偏的。这些跟头摔得我身体正道了,骨头也平乎了。

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炼静功,单盘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闭眼睛,我的身体就绕着圈地满屋转,臀部和腿还没离地,可就像长了腿似的,睁开眼一看,转到那边去了,再一会又转回来了,就这样持续了二十多天。一炼到两侧抱轮时,头就转,转得像拨浪鼓似的,耳朵里边还在打鼓。手一撂下来,头也不转了,耳朵也不响了。我原来第三节颈椎压迫神经,脑袋都疼,这一下就把我的颈椎病摇好了……

我炼法轮功不到半年时间,十几种病都好了,天目也开了,而且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女儿得过垂体瘤,手术后医生说生育能力特别低,结婚后八年了没有孩子。我炼功后,我女儿生了个小姑娘,全家人别提多高兴了,都赞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聪明,三岁半就会念《转法轮》,对师父特别恭敬,现在都上初中了,功课特别好。看到师父给我们做的这一切,我开始明白师父传功是“不讲条件、不讲代价、不计报酬、也不计名的”,“完全是出于慈悲心”。

铁管子砸到头上没事的人--长春法轮功学员

我是李洪志师父传法时的第一期学员。一九九二年春天在长春胜利公园猴山附近,师父开始传功传法。当时师父穿着一件灰色旧毛衣,穿的都是旧衣服,领着孩子,带着饭盒。

最开始是在猴山南面朝阳的地方,从五六个人开始炼,后来是几十人,再后来就开始办班。有一位长春第五中学老师,在第五中学借来教室,师父的第一期班就在这里。当时十元(人民币)一张票。当时我父亲刚去世,去世的第三天我就去听课,我跟师父说:我没有钱,就几元钱。师父说:不要了。

一九九二年春天的时候人不太多,等到一九九三年的时候人就多了。猴山的南面、东面、西面都是人,新学员很多很多。师父又办班了,我记得在航空俱乐部办过班,在汽车厂办过班,我都去了。那时楼上楼下都是人,还有很多外地学员,外国学员带着翻译都来了。当时胜利公园附近的空军招待所都住满了。

有一天辅导员领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国女法轮功学员来看我,这位美国学员到我跟前左右前后地看我,向我合十。那时很多人听说我被铁管子砸了没事都来看我,我就讲当时我是怎样被砸的,大法轮怎样保护我的:

当时我家在四分局附近住,我家附近有一处盖大楼。有一天我路过那里,突然一根铁管子从高处下来直向我头上砸来,砸到头上又下来扎到地上不倒,我的头砸了一个坑,但不出血,也不疼。我说谁拍我?我回头一看一个白色的大法轮一边旋一边往上升呢!

那时候,我每天早上两三点钟拿着扫把或者铁锹从家出来,走到胜利公园炼功。天黑马路上没有人,公园更黑,我啥也不怕,也不拿电筒。很多时候我去得最早,到公园就炼功,等天一亮拿起扫把和大家一起扫场地。当时很多学员都这样。有一个铁北住的老太太半夜十二点从家走来炼功,有一个金钱堡的老太太早上三点走来炼功(金钱堡在长春市郊区很远)。冬天下大雪,大家扑了扑雪就打坐炼功,那时条件不好,没有什么羽绒服,就是穿棉袄、棉裤。

后来办班收费想收二十元钱,可是气功协会来人问师父:别人收费五十元,你为什么只收二十元?师父说:我只是收费做书。但气功协会不同意,最后定下三十元。当时别的气功班都是因为要钱多而气功协会不管,唯有法轮功是因为要钱少被气功协会管。

我有头疼病,没事就睡觉,听课时一边听一边睡觉。师父说:“别看你们睡觉,你们的元神都可精神了,都扒著头在那听。”师父讲要清理大脑,使我们处在麻醉状态,不然受不了。

我儿子听课感觉很好,讲完课时师父走到他跟前,他跟师父说:“师父讲得真好!”师父表情非常平静。

八月九号,那是个星期天,师父在长空俱乐部办了一场带功报告,为大家调病,不收钱,义务的,亲朋好友的,谁有病都可以去。我是全家一个不落都去了。那天师父到场后,就让一个用担架抬着的病人抬到讲台上,也没动什么手,就让她从担架上坐起来,让她站起来,让她走一圈,又在台上跑了几圈,就几分钟的工夫,一个瘫著的人就好了,全场那个激动啊!我女儿当时天目开着,她看见师父在台上坐着,台下对面有个大佛对着师父,外面还有大佛,比楼还高的佛。师父讲了一会儿课,接着打出功来给大家调病,当场见效的人太多了,我们全家的身体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迫害前长春法轮功学员炼功场面。

我看到的师父的家--长春法轮功学员

1992年夏天,我有缘听了师父两次带功报告。记得刚听完师父带功报告后不久,同修(其他法轮功学员)就把我和我的孩子带到了师父的家。师父的家住在一处没有暖气的很老式的旧楼,住四楼。
李洪志先生与母亲的原长春住宅,位于一栋普通而陈旧的公寓四楼(左图)。家房门被一张1999年字样的封条封著(右图)。大陆民众摄于2000年3、4月间。(明慧网)

我们走进师父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过道,右边有一个小厨房,很简单的几样厨具,但很干净。从过道进入里屋是一个套间,外屋是一个厅,里屋是卧室,都不太大。看到屋内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在和师父说话,我们就在客厅里等。

我仔细看看师父的这个客厅,墙上挂的几幅画深深地吸引着我,一幅是一尊女佛画像,莲花座有好多层,端坐,放着光;另一幅是道家的画像,穿着道家的服饰,身体周围也放射着火焰似的光;还有一幅是孙悟空的画像。这时同修告诉我说:这些画都是师父用蜡笔画的,我非常吃惊,问:用画画的蜡笔画的?同修说是啊。我真不敢相信,怎么能画得这么细腻,惟妙惟肖,眼神画得逼真传神,怎么跟活了一样,我心里对师父肃然起敬。

几个同修从屋子里和师父一起走出来,我们怕影响师父,就和我的那位同修和孩子一起走到外面等师父,等师父送走几位同修后,同修就把我和孩子介绍给了师父。师父站在我和孩子面前,向我和孩子的头上方看了看,说了一句:“挺好的”。

当时法轮功是以气功形式在传,我初期对师父的认识也很浅,只觉得师父是很正很正的气功师,和其他任何气功师都不同。

“偷看”师父的讲稿--长春法轮功学员

长春第三期法轮大法传授班期间,主办者让我负责给师父倒水,我因此有幸能经常在师父身边。

师父传法的第一天,当师父一走进礼堂门,学员们看到师父来了,都起立以雷鸣般的掌声欢迎我们最敬爱的师父。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师父走上讲台,掌声仍经久不息,师父微笑着向大家致意,并让大家坐下来听法。

我马上去给师父倒水,看见师父从西服上衣兜里掏出小三十二开那么大的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大小不同的字,还有各种像符号式的标记……我把眼睛盯在纸上,想看出师父讲什么,可是一点也看不懂。这张纸就是师父传法的“讲稿”。大法传授班十天,除最后一天师父给学员解答问题外,其余九天,我看到师父都是用这张“讲稿”给学员讲法。我当时不理解,师父讲了那么多高深、内涵丰富的法,怎么就用这一张纸呢?

后来通过学法、修炼,我明白了:大法是师父的,法就在师父心中。这张“讲稿”是师父无量智慧的象征。

有一次师父讲课中途,受到干扰停电了。礼堂的领导急得跑来跑去,问情况查原因,这时负责录音的大法弟子急中生智,用录音机装上几节电池,当扩音器用,播放师父的讲法声音。

一千多人的会场,秩序井然,鸦雀无声。师父非常沉着冷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讲法,师父的洪亮声音在会场回荡著,和没停电的效果完全一样。师父一边讲法一边排除干扰,大约20分钟,会场来电了。

礼堂的工作人员都说:“电停了,讲课不停,用录音机放的声音又那么清晰,会场鸦雀无声,在我们这还从来没有过,真神了!”

拄拐棍的六旬老人当场能走路了

1994年春天,我有幸参加了师父在长春第七期学习班。因为要参加学习班的人数特别多约三千多人,所以学习班分白天班和晚上班,共计十天。

第一天我们乘坐无轨电车赶往会场,中途停电了,大家下车徒步走,大约有三公里的路程才能到达会场--吉林大学礼堂,时间很紧,大家怕迟到,都急急忙忙赶路。其中一位患颈椎增生压迫脑神经的患者,来长春一个多月了,他在医院看病花了一千多元钱也没治好,钱也用完了,听说师父办传法班也就跟着来了。说来神奇,让病痛折磨难忍的这个患者却和大家走得一样快,头也不觉得痛了,一切不适症状全消,进课堂后全好了!原来一路师父给他调整身体。十堂课下来和健康人一样。

在学习班的日子里,每天课后休息时,我们一些学员都围站在师父身边看师父。师父气质非凡,与众不同,身着一套灰色西装、白衬衣,特别年轻。师父总微笑着与学员交谈,每天课后结束时,我们都久久不愿离去,总想在师父身边多呆一会儿,多看师父一眼。每次都等师父上车了,我们才离开会场。

5月1日那天上午,主办单位根据学员的要求要与师父合影留念,师父欣然同意了。每个地区的学员按顺序站好。师父一组接一组和我们合影;当和滨河地区那组合影时,其中有一位六十多岁的高级工程师,患脑血栓,拄著枴杖坐在椅子上。师父来了,对他说:“把枴杖扔掉,椅子撤下去。”老人听了,慢慢站起来,撤下椅子,扔掉枴杖,试着迈腿,然后在礼堂门前走了几圈,他高兴地笑,又激动地哭。在场的人群目睹这神奇的一幕,无不惊叹:“神了!”老人自己上台阶走进礼堂听课,从此不用枴杖,能自己走路了。


当场能走路的老人照片


当场能走路的老人李凤鸣的妻子写的感谢信

他老伴代替李凤鸣当晚给师父写感谢信,代表全家感谢师父,决心炼好法轮功,报答师父的恩德。

“师父就那么平静祥和地笑着”

另一件事是:那天中午,一个身穿铁路服,五十多岁的人,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他双手合十地向前跑,然后,他又回头往后跑。他一下跑到师父脚边跪下连连磕头,眼泪直流。他激动地拿起拄的大枴杖,跑到礼堂花园水泥台上摔折了,说与枴杖绝缘了,他的脑血栓好了。

面对这样的场面,师父就那么平静祥和地笑着。


一个身穿铁路服,五十多岁的人丢掉了拐棍

“你们都是我的弟子!”--重庆法轮功学员

我第一次见到师父,当时我激动地哭了,寻找几十年的名师,今朝终于得见,说不出的喜悦。

当师父知道我经济困难时,当众退我一半的学费25元。我不收,师父一直要我收下,我急哭了,说:“李老师,我听了您的课就应该交学费,您不收我的钱,您就不承认我是您的弟子。”

师父走到讲台前,对大家说:“你们都是我的弟子!”

顿时,全场掌声雷动。

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师尊两次来重庆传功讲法,每次都住在价格低廉的宾馆。宾馆人员不理解地问师父:“李老师,你也是很有名望的气功大师了,应该住高级的宾馆。还住这么简朴的宾馆?”师父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师父吃饭很简单,从不大鱼大肉,有时一碗小面。重庆人爱吃辣椒,无论面、汤、菜都放辣椒。有次师父午餐吃小面,老板不知道师父是北方人不吃辣椒,在面里放了很多辣椒。师父辣得满脸是汗,什么也没说,静静地将这碗小面吃完了。

有一次师父在一家个体小餐馆吃饭,师父将饭中一颗谷子剥开后吃下了。当时很多法轮功学员看见师父的举动,以后都不再将剩饭倒掉了。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广州法轮功学员

1994年7月19日至25日,师父再次南下到广州举办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我有幸直接听到师父传功讲法。师父一边讲法,一边做示范,有时会给学员治病,每当想起师父给学员治病的情形,我就不由得热泪盈眶,感激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自小多病,尤其以肝病和心脏病为甚,直到得法的前夕,已经严重到肝痛发胀,心绞痛频繁发生。

记得是1994年7月21日,当天的讲课快要结束时,师父在讲台上说:学员们注意了,今天给大家治心脏病,坐在座位上不要动,什么也不要想。顿时,广州军区后勤礼堂的几千学员鸦雀无声,楼上楼下连掉一根银针都听得见,只一瞬间,师父说好了。就在那一刻,我的心脏部位、前胸和后背真的一点都不痛了,心也不慌了,我高兴地无法言表,医生说我的病最多活八年,终身吃药,可就在那一瞬间,这个病就化为乌有。

过了数日,师父在讲课过程中又说,有肝病的注意了,今天我给大家治肝病,当大家静下来的一刹那,师父说:“好了”,纠缠我十多年的肝病就一下子不翼而飞了,当场肝部不痛,也不发胀,舒服极了。那天听完课,一路上骑自行车就像飘起来似的,只有此时才能体会到一个人无病一身轻的确切感受。从那天开始到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非但不用靠药物来维持生命,而且还健康快乐,这怎么能不说是奇迹呢?

古人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一念从我走入学习班的那天起就深深的扎根在我心中,并伴随我度过个人修炼的美好时光,也伴随着我走过正法修炼蒙难痛苦的日子,在中共洗脑班的时候,那些妄图转化我的人问我为什么要坚持炼法轮功,我就把上面写的一切告诉他们,并加上一句,这是我的切身感受,他们就再也无话可说。

事实胜于雄辩,无论中共江氏集团怎么造谣抹黑都不能改变我对大法的信念,因为我的生命都是师父给的,是大法给的,在此我只想告诉所有有缘了解真像的人们,法轮功是救人的,是天理,谁都会来学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师父走过来第一个和我握手--湖北法轮功学员


1998年5000多名大陆武汉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排字。

我家在湖北省一个偏僻的小村,没上完小学就和泥巴打上了交道,干起了农活。后来经人介绍学起了禅宗法门。修来修去,只知盘腿打坐,稀里糊涂地修了十八年,自己也感到没多大长进。但总觉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总能等到明师出现的一天。

这一天终于来了。一九九四年上半年的一天,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偶然从朋友那里得知了法轮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还说李洪志老师近期将在广州传功讲法,而且是最后一个班。我想:这就是我要找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一定要搭上这班车。于是,他二话没说,回家带了点钱,拿上两件换洗的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广州,找对了地方。因为是师父最后一次传功讲法,全国各地来了很多人,有东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汉的……礼堂内上下层坐满了人,连门外走廊上也站满了人,上千人的场面从没见过。别看人多,每次师父讲法时,台下总是鸦雀无声。师父深入浅出,娓娓道来,学员们犹如久旱逢甘露,沐浴在佛光之中。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师父明确指出:要想长功就必须按照“真善忍”的原则去修心重德。那就是修炼中的“修”字。

这段时间里,我亲眼看到师父是怎么身教的。师父像慈父般的温和,从不迟到或者随意延长时间,就算需要延长时间,师父也先征求主办单位的意见。师父还和其它法轮功学员一样吃普通的饭菜,住普通的房间。我庆幸自己得到了高德大法,终于找到了明师。

在传法班结束那天,大会安排学员与师父合影留念。我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庄稼汉,看着场上那么多的有脸有面的城里人,无形中就有了自卑感。大家排队照相时,我就自觉往后靠了。等照完像后,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师父从人群里走到我跟前,慈父般的向我伸出了手,说到:“我知道你是农村来的,大老远来为得法……”师父走过来第一个握手的就是我啊!握著师父的手,只觉一阵热流从自己的头顶上冲下来,一下通透了全身。在禅宗学了18年的我,不知道灌顶是个什么滋味,如今我体会到了。师父太神了!我为师父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我为多年来终于找到了明师而兴奋。

一个农村庄稼汉,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一生中能有幸参加师父亲自传功讲法的学习班。每当回忆起师父那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详著与师父的合影,我都泣不成声。正是凭著对师父、对大法始终如一的坚信,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走过了风风雨雨,一直走到了今天。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二)

师父四次握住我的手--吉林法轮功学员

我今年八十岁了。少年时赶上兵荒马乱天灾人祸的年代;中年时共产党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不得安生;熬至壮年,自己体弱多病,妻子又病重卧床,人生真是走到了尽头。

一九九二年法轮大法传世,我全家幸得大法,我这个几近破碎的家才有了生机。然而晚年又因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横遭迫害,几次命在旦夕。

历经魔难得以幸存下来,全靠师父的百般看护,我全家老小跪拜师父救命之恩!回想自己有幸参加并聆听李洪志师父七次传法班上的讲法,参加过四次师父的大型解法会,小的几百人,最大的八千多人,所有的一切,宛如发生在昨天……

现将得法、修炼、与师父在一起时的点滴回忆写出来和大家分享。

一、绝路逢生,全家喜得大法

一九八二年,我因胃出血做了大手术,胃被切除三分之二,身体极度虚弱。随后又患了颈椎病、肩周炎、左臂萎缩等,体弱无力,干不了一点重活,即使夏季,在屋里也得穿棉衣,春秋交替时节更是苦不堪言。除夏天外不能用冷水洗手洗脸,常年吃药上医院。最痛苦时我居住的屋里所有的家俱都被挪走,在地上铺上棉被,为的是在肩膀、颈椎疼痛难忍时,在地上翻滚以减轻痛苦。

妻子在长春市第二面粉厂工作。一九八九年因粮垛倒塌腿被砸伤,不久又患腰间盘突出。腰、腿连治三年无效,针灸、推拿、盲人按摩,未见好转。到一九九二年,妻子生活已不能自理,我自己也处在病痛的折磨之中,女儿不得已向单位请假在家照顾母亲。当时妻子只能用两个胳膊肘支撑趴着,两个胳膊肘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这还不算,双腿还时常痉挛疼痛,只能靠捶打、拉抻来缓解疼痛。妻子被病痛折磨得痛不欲生,几次产生轻生的念头。最后又抱着一线希望到吉林省中医中药研究所住院治疗。住院期间,医生要求动手术,并要女儿在手术协议书上签字,并告知:手术后可能瘫痪。女儿未签,妻子与全家人也都不认可手术。

在这求助无门的时候,一天早晨我从家出来到医院去给妻子送饭,楼上老邻居袁老太太告诉我:有个法轮功气功大师在北京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明天星期日在长空俱乐部就有这位气功大师做带功报告。她叫我把妻子推去请那位大师给看看。

我在医院和大儿子商量后决定去碰碰大运,就从医院借了担架,前郭县的病友和她的丈夫唐先生,还有粮食部门一个姓费的病友也决定一同去参加了那个带功报告会。大儿子在唐先生的帮助下,一大早把他母亲从三零七骨科病房用担架抬到倒骑驴上。为了避免交通拥挤,我们六点多就到了长空俱乐部。大门一开,我们就把妻子抬到大厅里。

报告会就要开始了,人们都已坐好等待大师的到来。

一会,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白裤子的年轻人走进大厅。看到担架上趴着一个人,就问是怎么回事?妻子回答:“腰间盘突出。”年轻人就说:“抬台上来吧。”我叫大儿子和唐先生把妻子抬到讲台上,担架离台下很近,我站在讲台右边的边上。年轻人走近担架,面向台下站了一会儿就蹲下,对妻子说:能不能配合我。妻子说:能。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就是今天要给大家做带功报告的那位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先生!

接着师父用洪亮而坚定的声音对我妻子说:“坐起来。”同时还做着手势,我妻子就用手拄著担架轻而易举地坐起来了。稳定片刻,师父站起来,一边做着手势一边说:“下地,站起来!”我妻子随着师父的口令瞬间就站起来了。我当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瘦弱的妻子就站在讲台上,她短短的头发有些蓬乱,脸上还带着憔悴。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时整个会场上的人都被震惊了,有人离座站在那里张望,有的感动得流泪,瞬间雷鸣般掌声四起,以此表达对师父的神奇功力感到的惊讶、敬佩和欢喜!

接着师父做着手势温和地说:“走,走……快走!快走!快走!”妻子就随着师父的要求在台上走了起来,走着走着几乎变成小跑了,走了两圈后师父对着妻子说:“你好了,下去吧!”

妻子好像懵了,瞬间明白了,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对着师父行了个礼就从右侧台阶走下讲台在前排坐下,听了师父两个小时的带功报告。

她从被抬到台上到走下讲台,前后只用了大约五、六分钟。我、儿子和所有现场人士见证了大法创造的这一人间奇迹!

师父报告结束后,我妻子上台感谢师父的救命之恩!

回医院时妻子自己走回病房。病友及他们的家属看到妻子身上发生的这种神迹,既羡慕又好奇,都挤到病房问这问那。

周一我们就为妻子办理了出院手续,从此我们告别了医院,再也不用为治病负债了。

我们夫妻参加了师父在长春办的第三期传法班。之后全家参加了师父在长春办的第四期传法班。一九九四年全家又参加了师父在长春办的第五、六、七期传法班。八月五号师父在哈尔滨办传法班,我和女儿又去参加了。从此全家真正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大法改变了我们的人生道路,亲属无不感佩大法的威德。

二、师父处处为弟子着想

师父家住在长春建设广场西北角的一座四层楼内,正门上去到第四层向左一拐,第一个门就是师父的家。师父住的房屋不太大,一进门是一米多宽三米多长的过道,过道的右侧是厨房,大概三平方米。挨着厨房右侧是厕所。过道尽头是客厅,客厅十多平方米。客厅东南角放一个办公桌,北墙靠门有个书架,东、西、南墙壁上是师父画的佛、道的画像,还有孙悟空的画像。客厅右侧是卧室,也就有九平方米大小。卧室放一张自制的大床。顺着南窗户直顶西墙放着。西北角有一立柜,柜门向着客厅,再就是几个凳子。

师父家没有煤气、暖气设备,更没有冰箱、电视。这就是我们师父的家。我们修的宇宙大法《转法轮》一书就是在这儿问世的。

师父传法那两年吃、住非常简单,几乎抽不出时间照管家庭,生活中的一切事物完全落在师母身上。师母也有工作,还要接送孩子上学。一到冬天就更难了。家中没有取暖设备,没有煤气管道,使用的是煤气罐。长春煤气罐的供应有时很紧张,要起大早去排队。学员们知道了,就在炼功点商量帮助师母换煤气罐。当给师母把煤气罐送去,师母马上就给钱并表示感谢。学员不要钱,师母说:“你不要不行啊,你们师父知道了这还了得!”学员只好收下了。

师父传法开班收费是全国收费最低的。别的功法办班收费都很高,有百元的,几百元的,还有更高的。我们师父开班(共九讲)开始只收三十元钱,以后增加到五十元,但老学员半价,家中困难的半价。我和我的家人就是以老学员身份半价进学法班的。没钱的可以不收费。

为了给弟子节省开支,师父从外地回长春时还给弟子往回背书,捎资料。师父还自己出钱送给长春地区每个大的辅导站一套讲法录像带,也是师父自己背回来的。

有一次师母给了我一张最大的师父法像,我想多要几张,师母说:师父就带回两张。我知道这法像来之不易,格外的珍惜,就把法像压上塑胶薄膜,每天炼功时就挂在炼功点的宣传栏上。

师父本来传法时间很紧、很忙,可还不时有人领着病人到师父家去治病。师父都慈悲地接待,给他们清理身体。我妻子就干过这事,领着她姐姐和她姐姐的儿子请师父给姐姐的儿子看腿病。自那孩子的腿好了。现在这孩子已经四十多岁了。他没有修炼,可每年过年就到我家来对着师父法像给师父磕头拜年。他说会永远记住师父的救治之恩!

师父常年在外地传法,有事回长春呆不上几天就得走,可师父总要找时间会见站长和辅导员了解学员修炼情况,修正弟子修炼中出现的问题,还要骑着自行车到每个炼功点看一看,了解弟子修炼状况。

我有缘听到过师父多次讲法,还在炼功点见到了师父。

有两次在水利局长春松辽委办公室,师父给辅导员讲法,叮嘱弟子要走正修炼路,珍惜修炼机缘;在吉林大学教学楼,师父给长春辅导员解法,并叫长春大法弟子带个头,不但要集体炼功,也要集体学法。

师父在长春香格里拉大饭店给长春地区的辅导员讲法时来的人很多。师父知道弟子想看看师父,就说:“我坐高点大家看得清楚。”师父就把两把椅子摞起来。摞起来的座位很不稳,坐在上面挺费力,师父就这样坐着给弟子讲法长达五个小时。

师父在吉大鸣放宫办长春第七期班讲法班,我和许多学员一早就去布置会场,有清洁卫生的,有准备挂横幅的,大家忙个不停。这时师父来了,含笑上台和弟子一起干活。师父自己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拿那个,并告诉大家怎样把讲台上的横幅挂好。在师父的指挥下准备工作很快做完了。

闲时学员们就向师父求教修炼中的问题。师父都不厌其烦的一一给弟子们解答。

三、师父三次给我清理身体

我修炼前身体无力,多病,在师父长春三期、四期传法班开课时,就总想让师父亲自给我调调,希望自己能像妻子一样好得那么快。我抢著坐到前排边上的座位,这样师父讲完法后路过时,好请师父给我清理身体。

我两次请师父治病。师父慈悲地看了我好久,很慈祥地拍打我两次。师父不愿伤弟子的心,圆了我的愿。师父在等待着我提高上来。其实在听师父带功报告时,师父不但给我妻子治好了病,同时也已经给我清理了身体。

师父说:“在其它地方办班的时候,都出现这个情况,有的人很难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从讲台上下来给他治。”我就是截著师父不走,请师父给治病的那种人。师父已经把我的身体清理过了,我早就好了,可我就是不悟,非得让师父单独给我清理了才放心。师父开班时,由于我妻子身体刚恢复走不远,我每天都用车子推她参加学法班,从南岭到省委胜利公园近二十里地,往返就是四十里,我也不感觉累,这不说明我的身体早就好了嘛,只是自己悟性太差了。

师父传法的那几年四海为家,到处传功讲法,师母又总出差,我就毛遂自荐对师父说我可以帮师父换煤气罐,扫门前积雪,天冷时用塑料布把窗户封上抵御严寒等做些这类小事。师父满足了我的这一愿望,给了我一把家门的钥匙。

有一年冬天,师父、师母、师妹都不在家,那个阶段我正在消业发高烧,很难受,可又担心师父家的水管被冻裂,我就冒着严寒骑自行车来到师父家。检查完还没等离开,听到外屋门响了,一看,师父穿着一件带帽子的白色半截大衣回来了。我立刻迎上去说:师父回来了,那我回去了。师父微笑着看了我一会儿说:“来!”说着就用手拍打了我一会儿,然后和蔼地说了一声:“走吧。”声音是那样的温暖,至今依然萦绕在我的耳边。

四、师父给我们建立炼功点

那是一九九三年初春,师父要来给我们建炼功点。我们一早就到公园大门前接师父。师父骑着自行车,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来了。一见面就问:“你们在哪炼功?我们到炼功的地方去看看。”师父一看地方太小了,就领着我们在公园里找场地。

我们走到离公园正门大概一百五十米的地方看到一片大空地,地势比较高,但很平坦,树也不多。空地两边是大道,一条通向公园南门和北门,一条通向公园东门,非常敞亮。师父说:就在这吧。

师父领着我们围着空地走了一圈,就站在空地中心,发功清场、下罩。我站在师父身后发傻,心想:我们才七个人,我家五个,两位邻居老太太平时不来炼功。她们知道我妻子的病是被师父治好的,听说师父今天要来就来了,目的是想请师父也给她们治治病。实际每天来炼功的就我们家五口,怎么需要这么大的地方呢?

师父布完场后看出我的心事,就对我们说:“以后这儿都放不下。”意思是来炼功的人会很多。师父离开前给那两位邻居从头到脚调整了身体。

我们每天在师父给建的炼功点炼功,当然很高兴,炼的也很起劲。后来的确来这儿炼功的人越来越多。开了天目的同修看到炼功点有好多法轮,还看到另外空间的好多奇观。

炼功点刚开始人不多,我们用一个小录音机放师父的炼功音乐。后来人一天比一天多了,有的离家十多公里也来这儿炼功。小录音机音量太小,我就换了一个大录音机。最后大录音机的音量也不够大了,有个学员就买了两个大音箱,又有学员和电业局协商在炼功点的电线杆上引下来交流电源。这样炼功点西边放一个音箱,东边放一个音箱,炼功音乐一响,三百多人一炼功、一打坐,那壮观的场面引来好多人围观,有许多人加入到修炼法轮功行列。

到一九九四年,炼功点人实在是太多了,场地显得太小,就在公园西门又建立了一个炼功点。人还在持续增加,后来又先后在永安桥、中粮大厦、火电家属区等地建立了炼功点。

五、慈悲的师父四次握住我的手

师父第一次握住我的手

一位学员为炼功点做了一条大横幅,白布上写着五个大红字:“中国法轮功”,挂在炼功点的树上,人来人往很醒目。有同修建议:请师父给横幅加持能量。

我拿着横幅到师父家,敲门进了屋。师父正在里屋和站长谈工作。师父也叫我进去坐下。听了一会,我怕打扰师父,就起身向师父告辞。师父把我送出外屋时我说明来意,随手将横幅递给师父。师父加持完交给我时,我说:“师父,我回去了。”这时师父一边点头,一边把右手伸向我,我愣住了,这时师父向前一步,把我的右手握在手里。

那瞬间我终生难忘,师父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师父第二次握住我的手

师父的经文《真修》发表了,总站把经文发给辅导站,并告诉把经文发给真修的学员。这样有的学员就拿不到了。没得到的学员心理压力很大。

我也觉得不对劲,就到总站去问。

我和站长的儿子在外屋吵吵嚷嚷像打仗一样。这时站长把我叫到里屋。我带气进去了,进门一眼就看见师父在那坐着,我像犯了错误的小孩看见家长,一下蔫了。师父说:“你坐下。”我顺从地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我觉得师父回来一次不容易,有许多工作要交代给总站负责人,我不能打扰师父,于是就起身向师父告辞。师父和总站负责人把我送到门口时,师父跟我握手,说:“回去代我向炼功点的学员问个好!”师父惦记着每一个弟子,我幸福得都不知是怎么离开站长家的了。

第二天早晨炼完功,我把师父的问好传达给大家。有的学员擦眼泪,有一个姓王的老太太竟大声哭了起来。

师父第三次握住我的手

有一次师父召集长春辅导员在地质宫正门前与师父见面。师父来了,和所有弟子都一一握手。师父看到我站在人群外围,就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浑身热乎乎得,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真像师父在法中讲的一样,师父不落下一个弟子。

师父第四次把我的手握在师父手里

去年我和家人来到海外。那天,我和我的儿孙、外甥女在一个大厅里靠墙的座位上坐着,等著(法轮功协调人)给我们办理一件事。

突然大儿子说:“师父来了!”我一转头,啊,真是师父!我慌忙迎上去,泪流满面想要给师父跪下。还没等我跪下,师父立刻弯身扶起我,我声音哽咽著说:“师父,我们想您呀!”师父把我的右手握在师父的右手中,坐到大厅边的座位上。(师父)把握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左手按在我的手背上,不时轻轻拍打着,一声不语,看着眼前的徒弟怜惜不已。

师徒一别十七年!十七年哪,(在大陆的弟子)经历了正邪较量的严酷考验,一切尽在师父心中……

好一阵子,我的心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慢慢地抬起头,看到师父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我立即低下头……不知过了有多久,只听到师父“嗨!”了一声,开始给我们讲法。

快到中午了,师父叫人带我们去吃饭。要出大门时,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师父,师父是那样的高大,依然站在那里目送着我们……

饭后我们在一个房檐下的凳子上坐着和学员们交谈,这时师父又来看我们,又讲了一会法,对我们的修炼和生活给了指教和安排。

师父离开了,我们非常高兴,感觉很幸福。

不长时间师父又回来了,又给我们讲一会法。这次师父两次起身想走,却没走,最后才回身向我们告别。

师父的慈悲我难以表述,这就是法轮大法上亿弟子平易近人的恩师!我觉得自己是全宇宙最幸运的生命!唯有精进才能报答恩师慈悲苦度之万一!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三)

“这十几年,无论在弘扬大法中、在遭受迫害中、在上访申诉中、在全面讲清真相中,在许许多多的场合中都有人问我同一个问题:‘你见过李洪志大师吗?’当我给予肯定回答并讲述我的亲身经历时,无论是领导、同事、亲朋好友、一般群众,还是‘六一零’人员、公安国安干警、监狱管教、预审、犯人等,都会相信我的话, 再也没什么说的了。”北京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回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传法故事时如是说。他表示,亲眼目睹李洪志先生的一言一行,从此改变了他的观念,得到法轮佛法是其人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事。

“当年曾有幸多次见到师父” --北京法轮功学员

我是一九九三年修炼法轮功,当年曾有幸多次见到我们法轮功大法的师父,回忆起来使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当时那珍贵的一点点、一滴滴、一幕幕又清晰地展现在眼前,感慨万分。

我有幸参加了一九九三年八月在北京中国航天部二院礼堂举办的北京十二期、一九九四年三月在天津八一礼堂举办的天津二期、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在广州体育馆举办的广州五期三个法轮功传功讲法学习班及好几个带功报告会、咨询会;参加过一九九三年在国际展览中心举办的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九五年一月在北京公安礼堂举行的《转法轮》首发式、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此日期不能十分确定)在北京某学员家召开的翻译人员座谈会,在这些活动中数次见过师父。

这些如今都成了无比幸福美好的回忆,加上听说的故事,要写出来简直太多了,我想大家已经写过多次的这里就不再重复了,下面是我的经历。

觉者的风范

师父讲法从不用讲稿,偶尔从衣兜掏出一小纸片看一眼,讲起来出口成章、由浅入深娓娓道来,就这样把博大精深的法理传给了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世人,从此以后这些人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

师父无论在课间休息、课后答疑、专场咨询时都极其耐心认真地回答学员的各种问题,百问不倒、百问不厌;经常为了让更多人得法,挤出自己的休息时间,或利用班与班之间的间隙时间加班、加课、办班、办讲座。师父能讲透宇宙中所有的一切,又能把每一句话都种到人的心里,使学员感到师尊像慈父一般,无人不心服口服。

不仅如此,师父在每一件小事上都身体力行,为学员做出很好的榜样,处处教我们怎样做好人,告诉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

记得有时在不对号入座的情况下,很多人为了看清师父,习惯性地抢座占座,师父友善地批评了这种做法,并告诉大家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应该怎样做才和常人不一样,才是修炼状态。在师父教导下,在大法的班上不仅再也没有抢座的事发生,老学员还主动把前面的座位让给新学员、把票让给新学员。这种行为是发自内心的,那么自然那么纯净。老学员还按照师父的吩咐,带动新学员每次课后或会后大家都把垃圾捡拾干净、收拾好场地才离开。尽管有服务人员,这也成了老学员的自觉行动。

后来在大法的场内没有人吸烟,没有人吐痰,没有人喧哗,没有人乱扔杂物。大家互相帮助文明礼让,整个场形成一派非常祥和的景象,而且只要师父一开讲,全场立即鸦雀无声,不用维持秩序,这是在当今中国社会其它任何场合都没有的。这就是大法的场,能正一切不正的,把人溶在里面,什么不好的思想和恶习都被抑制住了。

所以才有了后来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享誉国际社会的“法轮功素质”——上万人上访一天,街上无一纸屑烟头的神话,一点也不奇怪。

师父在讲课当中每次都要顾及所有的人是否能看得清、听得清,经常在条件不好时站起来讲。在博览会上,师父更是经常站在那里答疑解法,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有时就站半天。师父被学员拉来拉去的握手、签字、照像,从来是有求必应。

常看到有被治好病的人来对师父表示千恩万谢,这时师父总是非常低调,不收任何谢礼,而是鼓励他们回去好好学法炼功。在班上当大家学动作时师父也从不休息,而是全场走一遍,我亲眼所见师父绕着过道走过每一区域,如果有楼上的话也都要走遍,目光扫遍所有学员,认真的纠正学员的动作。还经常对台前的每一个小弟子摸一下前额,给他们调理一下。

大法的威严

师父的慈祥和蔼使学员在他面前一点也不紧张,反而觉得很亲切。但是有谁要是干扰传法师父可不客气了。这一点在录音录像中我们都能感受到。

我在北京十二期班上曾遇到干扰的情况,当时扩音器声音忽大忽小并发出不正常声响,舞台灯光忽明忽暗,师父与上边机房对话时语气表情都非常严厉。我们当时不懂是怎么回事,还不太理解师父的做法。后来在天津二期中间举办的一个报告会上,师父讲了蛇精捣乱的故事,期间谈到了北京的这件事,我们才恍然大悟。

在天津班上有人问到师父为什么咳嗽的问题时,师父也谈到了另外空间的干扰非常厉害与传法的艰难,因为他们认为人类该毁掉,这么好的法传给人太不值了。但大家都闯过来了。

还说到现在为止,很多神佛看到有这么多人得法学法渐渐服气了,开始不反对师父传法了。理由是两个没想到:没想到十恶毒世还有这么多人向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能修得这么好。所以师父说从这个班开始正式传功讲法了,讲得比以前深了,就是讲后来出版的《转法轮》的内容了,在此之前是预备阶段,主要从气功的角度讲《中国法轮功》的内容,再以后就只讲法不传功了。

师父在开玩笑时还讲过,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想学功就得坐飞机到国外去学了,出口转内销。现在都应验了。

当时有不少中国法轮功学员看到李洪志师父讲法的时候,台上两边有阿弥陀佛和老子,还有八大金刚护法。前台跪满了佛、道、神,满场都是听法的另外空间的生命,门两侧和每排座位两边都有天兵天将把守。师父说在另外空间没人敢坐着听法,只有你们坐着。在师父后期的讲法中才谈到为什么这么珍视大法弟子,可惜我们在迷中却不知珍惜自己,有得到大法的人在这场中共发动的红色恐怖中走不过来,丢掉了这么珍贵的大法。

当时我什么都不懂也看不到,像听故事一样,但能感到全场那种超常的庄严、肃穆和神圣的气氛,这场景至今仍在我脑海里。师父每个班都严肃要求大家上课不许迟到,为的是不能少听一个字,也不允许影响别人听课。现在我们才懂得了听好课的重要性。

师父乘地铁去讲法

在北京十二期班的第二天下课后,我和六岁的女儿在地铁五棵松站台上等车回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师父与几个学员边走边聊的朝我们这走来。我高兴地上前和师父打了招呼,师父回礼并问怎么样、能否听得懂啊等,然后继续和学员聊天。

有学员告诉我不要围观师父,大家也都很自觉。我问:师父怎么也坐地铁啊?他说:师父住的较远,怕麻烦学员,每天都一个人乘地铁来上课,他也是今天偶尔与师父同路。

上车后因为没与师父同一个门上,我也就看不见师父了。过了几站车厢里人少了,我突然看见师父坐在离我不远处,非常慈祥。现在我脑子里仍然保留着这幅慈父的图画。当时我一激动就忘了学员的话,一把拉起女儿走到师父身边问师父: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学得懂?师父示意不要打扰,我就退后两步站在那里。师父低头闭目,过了一会儿突然向我们招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女儿拉过去抱在腿上,边与她聊天边按压孩子的前额处。女儿坐在师父腿上微笑着答著话,腿还晃着,不时地看我一下,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生。

车到复兴门站我们随师父下了车,由于换乘的方向不同,与师父道别后就离开了。从那以后女儿每天饭都不吃,早早就催我出门,说师父不让迟到。平时坐不住的她竟乖乖地跟我听完了这个班,并且拿起《中国法轮功》这本书,随便翻开一页竟能顺利地读下来。她还爱看书中师父的法像。

没想到第三天我们去上课时,在地铁出口又巧遇师父一个人在走;我刚一叫师父,师父立即示意不要打扰。后来在讲课中师父告诉我们,他每天不仅在上课时为学员调理,而是从看到学员报名表的照片时就开始帮助学员清理身体等,每天二十四小时、整个办班期间不间断地在为大家清理各个空间,直到学习班结束后看学员写的心得体会时还在进行调理。因为工作量大、传法时间有限,所以不希望大家干扰,并请大家谅解。

这件事让我激动了好久,说不出的滋味。感到幸福的是能与师父有这么一段难得的邂逅经历,难受的是我们没有能力给师父好一点的条件。尤其在北京八月份的大热天里,我们的师父,为了度我们,不顾辛苦劳累,每天一个人挤地铁来去,还要在骄阳下走很长一段路,就这样师父还要在路上利用每一分钟为学员做很多事。要知道当时许多普通的气功师都是车接车送前呼后拥的,我想唯有我们的师父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这就是我见到的真实的师父,处处为学员考虑,实在令人感动。

师父的眼神

我最忘不了的是师父的眼神。讲法时师父深邃的目光严肃认真,与学员交流时亲切自然,答疑时和蔼可亲,与邪恶交锋时威严锐利。反正这么多年我都形容不出师父的眼神,像磁石一样牢牢地把我吸住。

当年在博览会有机会在师父身边,我就能一两个小时目不转睛看着师父那慈祥和善的面庞,一秒钟都不愿错过,只要能抽出时间我就跑去看师父。每次见师父都是这样,永远也看不够,好像久远以前就认识一般,一点儿也不陌生。师父的目光与我这辈子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也都无法比拟,无法形容。

师父好像一眼就能把我们看透,在师父面前我感到自己就像个孩子一般,脑子里非常干净什么也没有了,往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师父当时显得非常年轻,头发乌黑浓密,皮肤超常细腻,没有皱纹真的像婴儿的肌肤一般。师父的手宽大柔软,握住就像有了依靠,那种踏实温暖的感觉也是忘不了的,在与师父握手之前就听说过了。

因我与师父同龄,所以我对师父的形象觉的特别不可思议,印象极深。认识师父以后,我只感到自己好像前四十几年都白活了。是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在以后的吃苦和磨难中,师父的眼神一直长在我的脑海中,陪伴我闯过一关又一关,使我坚定信念、不信妖言、永不放弃,成为我永久的美好记忆。

师父没有收我的钱

一九九九年,中共诬陷师父时的所谓罪状之一就是敛财,蒙蔽了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可我们法轮功学员都知道事实与此正好相反。这里讲我知道的几件事。

在广州班,大家都知道师父为了节约开支在各地讲法一直吃方便面。学员请师父时,师父只吃面前的一个菜,其它的看都不看,而且吃得很少。一九九五年师父不在国内传法了,听说去国外,我想那得需要多少钱啊。我和爱人就把家里的美元托当时的站长给师父送去,我们放着也没用,不如让师父传法用,还能派上点正经用场。没想到过了几日,钱被退了回来,说师父坚决不收,让我们不用着急,师父另有办法。后来许多学员要捐钱,师父在讲课时不止一次地讲了,个人的钱和中小企业的钱一律不收。而且不许我们辅导站存钱,这已经成为一条“纪律”了。

当年学员之间代购大法书时,从来都是按进价收款,有时盗版书进价比标价便宜,即使是一元钱我们也都按师意退回。所有亏损都是服务的学员自己掏腰包,学员有困难的就由辅导员承担,大家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从炼功点过路的行人买书时,按标价给我们钱,我们却按进价找给他多余的钱,很多人都不理解,这时我们会说是师父不让我们多收一分钱,往往路人都会赞誉我们的师父。

办班时老学员学费减半,有人不知道时交了全款也都被退了回来。当年做录像带时也是用师父的稿费做的。

师父为见义勇为基金会捐款

当年师父从自己有限的资金中拿出钱来为见义勇为基金会捐款,大家都很感动。因为关于师父生活节俭的传闻很多,老学员没有不知道的,我们亲眼所见也是这样。所以大家纷纷响应,很多人当场在捐款箱中投入自己的心意。

我当时想为什么师父只捐给见义勇为基金会呢?是不是因为见义勇为是真正的舍己为人啊。现在我悟到,如今大法弟子在这场正邪较量的巨难中,对自己承受的生死威胁于不顾,舍弃个人的一切,甚至不介意被救对象及多数人的误解,多年如一日,前仆后继地向中国人讲清真相,救人的这种自发的又是群体性的行为,不正是常人很难做到的吗?不正是真正的舍己救人见义勇为的最好见证吗?

师父对弟子的呵护

由于我们长期迷在人中,习惯用人的方式思考问题,在修炼过程中做得好、做得差也常常不悟。伟大的师父却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像慈父般看护着我们,利用周围的一切人和事点化我们,做对了给我们鼓励,做错了给我们提醒,摔倒了扶我们起来,犯了大罪都不会舍弃,这样一步一步带领我们走到今天。

我很幸运,也很自豪,真的值得骄傲。

“我见过师父”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一切谎言、诬陷等不实之词通通见鬼去吧!见过慈悲的师父,从此改变了我的观念,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整个世界里的一切。得到伟大的佛法是我人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事、最重要的转折,大法早已溶入了我的每一个细胞,成了我生命的全部。

蒙受师恩十几年,能记录下来的也只是一点点,写此文稿时都能感到自己沐浴在佛恩下的那种幸福、那种感动、那种美好、那种无限的慈悲中。大法弟子们正在以人的身躯、神的思想,实践著自己的史前大愿,创造著有史以来最大的辉煌。我能成为这其中的一分子真的是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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