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人生-起诉江泽民第一人-千万富翁朱柯明的故事(视频)

【正见新闻网2015年09月16日】

起诉江泽民第一人-千万富翁朱柯明的故事(上):人生不平凡,得照自己的良心去做事情。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宇欣。我们今天,我们要向您介绍的是一位曾是大陆的企业家,香港的千万富翁朱柯明先生的故事。

旁白:朱柯明,喜欢穿白衫配吊带裤,高高大大的北方男子,威武中透着斯文。他爽朗的笑声、敏捷的思维、自信的神情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

主持人:朱柯明先生,1957年生于北京。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毕业,1992年移民香港。他爱好哲学艺术,画过油画、国画,设计过大陆的一流园林别墅,后来成为拥有近百员工、家资千万的成功企业家。可是你可曾想过他就是起诉前中共总书记江泽民的第一人。

观众朋友也许要问,一位成功的企业家、家资千万的富翁、艺术家,为什么要起诉江泽民呢?这个问题,朱柯明他说;他已经答了不知道多少遍,那我们就听一听朱柯明先生细说他的人生和心路历程吧。

朱柯明:我是从香港回到大陆以后才办企业,那时候我是国家干部,在一个国家的外贸公司里边当职员,了解中国社会的人都知道在中国没有什么家财万贯的,都是国家的人,挣的工资也都有限。

世界都是开放的,中国自己是封闭的,但大家都在注意中国的市场,大家都在打中国市场的主意,我想我在中国土生土长我在北京长大,我了解中国社会我了解中国人,我想不如自己回去办企业可能来的更快,但没有资金,家里没有什么存款,中国正规的家庭不是贪官的家庭他没有这么多的资金去办一个企业,那要几十万上百万资金,是我过去在单位里的信用,凑的钱办企业。注册资金是几十万,实际上运转资金不止,是的一百多万,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起的家,然后我又陆陆续续把钱还给人家。开始时我挺喜欢家俱的,觉得中国改革开放,现在都换新房子,家俱可能很好,我又喜欢设计,做世界一流的家俱,办公室设备,都是系列的,有包装,很严格的,做得也不错。

自己在做装饰公司之余研究尾气,没多长时间我研究出来了,是物理性的,当时也讲究北京要绿色要环保,而且也说以后要奥运如何如何。都觉得这很好的,而且当时申请专利的时候,国家专利局的处长也都很激动说,哎呀,这是对国家很有利的一个东西,那个时候一算帐,这个专利如果实现的话,每年的资金盈利是亿万元为计数,多少亿万人民币为计数,很好的,正在活动,正在开发当中,成品都已经有了,正在推广当中,这不就被抓了吗?

被捕以后这些东西要说损失的话,就不止是千万,绝对绝对不止是千万。我有两个专利,一个是吸鼻通,给儿童的。我就发明这个又能止痒,又能把里面黏的液体、不干净的东西都给吸出来。达到这么一个目的,研究出来了,已经做出模具了,经山西的一个军队企业,我做出模具了,准备批量生产了,那一个我想我能赚二十块钱不成问题,纤维橡胶,那也是每年几千万的收入,也都没有了,共产党一抓我都没有了,搞机动车尾气那个,正在推广也没有了,每年亿万元的这个也没有了,那是很有前景的,汽车防撞报警也没有了,测注水肉,还有其他的,我有很多想法。

段巍:我做医生,尤其是在东南亚比较多,以前刚开始在欧美,后来在东南亚接触一些高官。我很喜欢木制家俱,看到国外往欧洲走的木制家俱非常好,我就进口了很多,中间有些家俱运到中国以后嗑碰了需要加工,正好朱柯明有工厂,有企业正好也是做家俱的,所以我就跟他接触到,我也是在寻找人,国内现在跟外边不一样,外边的人没有像国内这么复杂,所以你要把这些东西交给一个人的话,必须牢靠,我接触他之后,这小伙子不像的那些吃喝嫖赌娼的那些人,比较有脑子,不像其他人一看就不能接触,一接触还行,事业企业都做的不错,我想学法轮功都是好人,他要能学法轮功肯定不会坑蒙拐骗。所以我讲,好了,你要想跟我合作,你最好能够学法轮功。

朱柯明:我做事情不是要做成我们家的个体户,我那时候企业办得也可以,我说这不是中国大锅饭,也不是个体户也不是夫妻店,它就是一个企业,你要对你的良心负责,你要对你的产品负责。他们每次发工资会说谢谢老板,我说不是我当老板发给你工资,是你用心把产品做好,得到社会的承认,有顾客买这东西了,把钱反馈回来,是顾客承认你的工作,他发给你的工资,不是我发给你的,你一定要对得起你的良心去做事情。

我有很多朋友,过去的同事都办了很大的企业,有集团公司的经理,平时和他们也有接触,我后来发现挣钱也不行,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呢?我看这些人的生活,搞小老婆,玩女人,而且自己在酒楼饭店没有人样的地方消费,什么所为的卡啦ok,我真的是接受不了。

旁白:钱有了,名有了,难道就像这些人一样醉生梦死,就是最后的目的了吗?朱柯明的内心深处充满了迷茫和惆怅。

朱柯明:九八年以前我基本上是无神论者,也是什么都不信的,过去我也知道社会上有很多信仰,比如基督教、天主教、佛教还有道教,因为在中国文化也有这些东西,在国外文化里面也能了解到这些东西,我都了解但是我都没有信过。

段巍:我说最好你能看看这本《法轮功》,看了《法轮功》以后,三天,他突然间夜里头打电话来,哎呀,这本书神了,冒金光!冒金光!

朱柯明:首先从我个人这里讲,我从法轮功受益了,我从过去一个不知道人生目标的人,我从过去一个抽烟喝酒无度的人,我明白了什么叫正信,我通过学法轮功我自己的身体变好了,而且我也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了,什么叫真正的正信,而且我的家人也受益了,比如我母亲,他生我们六个小孩,我是老三,她浑身的病,类风湿,每年都感冒一次,一感冒就发烧,一发烧就转成肺炎,就打点滴,她通过学法轮功以后,没有得过病,脾气也变了很多。而且我了解很多学法轮功的,我认识的朋友,很多学法轮功的,很多都是企业大老板,因为都是在这个圈里面的朋友,还有我过去的老领导,他们学了法轮功以后全都转变,而且这种转变不是政府人为强制的,法律强制的,人看不到他还要做坏事那种形式,不是,他是真正的主动从内心改变自己,做好人,给国家社会带来了很大好处,每年中国这一亿多人,或者共产党不反对的话更多的人学法轮功,会给中国社会中国政府带来多大的好处,能够节省多少医疗费,这是很大的。

主持人:正如朱柯明先生自己所说,他博览群书,上下求索。他修炼了法轮功以后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朱柯明按照〝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作一个真正的好人。很快手下的员工发现老板改变了。原来脾气暴躁,骂人不留情面,现在变的宽容起来了。朱柯明还买了好多的法轮功的书籍,让公司的员工以及家里的亲人也开始学炼法轮功。

朱柯明:1999年720以后,我们开始很惊讶,当时我就哭了,我和段巍和王杰一起看新闻,当时我们就哭了,我觉得这个国家怎么会这样那?这个政府怎么会这样那?这么好的功法,我这么好的师父,为这么多人的某了这么大的福利,为这么多人带来这么大的益处,还有福份,你怎么能够说他不好?这么好的功法,你怎么能去说他是邪的呢?!我当时就哭了。

段巍:我们三个人去公园看,到处都开始已经有些警察了。

朱柯明:当时还拿他当国家主席,写的是拿江泽民当国家主席给去的信,最开始去了四封信,让全国人大转交,让政协转交……,直接寄给江泽民这四封信。没有消息,我们认为它这个国家好像是民主了,那个时候认为中国改变了很多,还是没想到控告他。后来我们就想,既然给江泽民去信不管用,那我们就把这个事情向中国最高权力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全国人民政协,给这两个机关去信。那时候寄就不是几封了,一下就是上百封的给他们寄,而且那个时候信的名字叫,致全国人大政协委员公开信,写得也很厚。写完信以后,我们手写的位址邮政编码,都是几百封几百封的寄。寄完以后,镇压法轮功的情况在社会上还是没有见到改善,而且还变本加厉。

去到中央上访的人,挨打挨关挨扣,还有老人被强制赶出住房,断水断电,越来越厉害。我们发现不行了以后,我们又给其他政府部门去信,比如各大部委,后来又给各大新闻媒体去信,还有给公安部门去信,后来又给世界各地去信,去了很多信,无数封,开始时是几百封几百封的寄,开始贴邮票,后来买了信封就印了邮票那样的信,大批大批的寄,寄完以后还不管用,我们告诉人大政协了,告诉世界各地了,告诉国家政府机关了,告诉新闻媒体了,告诉所有的老百姓了,这个现状还没有改变,最后我们想没有办法了,但也要跟政府讲真相。

想到法律程式,开始我写了一个起诉书,控告政府,起诉书也写得很长,但是没有法律条文的规矩格式,就是按照自己想像写的,纯粹在讲道理、很厚,准备拿出去的时候,其他的也学法轮功的讲,这样不行吧?不符合法律程式,而且法院可能不受理,必须得正式的法律档,法院才能受理。

我也觉得挺神奇,我本身不是学法律,我是学艺术的,我是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的,我是学艺术的。但当时那种环境我觉得很紧迫,如果不把法轮功这个邪教问题及时纠正过来的话,每天每刻每时都有人在遭受迫害,而且对国家政府对百姓都不利,所以说想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心情是这样的。但是想起法律程式又不懂法律怎么办?我们就从技术做起,我们就开车到北京最大的西山图书大厦,选择各种法律书,法律文本,法律汇编,还有起诉申诉的各种写法,我们买了一大堆书,抱回来了以后看了三天,看了三天以后我发现唯独以《申诉状》的形式去申诉,才可以达到真正控告的目的。

申诉必须有具体的人物,所以我们知道这个事情非得告江泽民,和对这件事情有直接关系的中国领导人,江泽民对这个事情是直接有责任的,告他是没有错的。罗干当初是政法委书记,罗干是专门管法院检察院公安还有监狱,他是管这个系统的,迫害法轮功镇压法轮功很多都是罗干亲自下的指示。他的指示是两套,对老百姓是不知道的,暗地里面都是用口传电话的方式传达到个级的工安部门和派出所。当时写完了以后,一共有四十多页,给他列了九大罪状,有迫害法轮功的罪状,而且还有关于法轮功赔偿方面,还有关于他们违反国家宪法和法律这些事情,罗列了无数的罪状,一共是九大类。

旁白:2000年8月25日,第一宗状告前中共国家主席江泽民案启动。两名法轮功学员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和中国最高法院提交《申诉状》,状告当时的中共国家主席江泽民、中央书记处书记曾庆红与政法委书记罗干迫害法轮功的违宪、违法行为。

朱柯明:列完了以后我们三个人全都签上名了,全都签字了,我想告要以真名实姓去告,我们法轮功修的是真善忍,我们也不怕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但知道可能会有危险,我们就真名实姓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但是后来出现的不是三个人的名字,而是两个人的名字,我们担心共产党抓我们的话,留一个人能够照顾我们,能够把我们这个事情在外为界传达出去,就把段巍名字给取消了。

主持人:朱柯明先生意识到用法律途径起诉迫害决策人。正如朱柯明先生所说:这是符合宪法,完全符合一个国家公民的权益的正义之举。那么诉状寄出后,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又是如何呢?

段巍:九月七号晚上10点钟,我正好开会。刚把衣服换上,就听见楼底下咕噜咕噜声响。嘿!怎么这么大声音呢?我就冲出门来,他还在里头呢,因为念完了新稿,还有新的东西要再写,我们楼底下还有九十九封信没寄呢,今天晚上还有再去寄信。就听底下咕噜咕噜,一看,我一出门口,五六个警察已经冲到楼梯了。我就喝斥,下去!警察贴到我身上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我说公安局怎么了?这里是私人住宅,下去!那时候我是挺恨不是别的,我心想上头一大堆东西,我们满屋子都是法律的书,大法的书,还有这么长时间写的东西都在房间里,他们一上来肯定都拿到了,反正怎么样我也是敢冲那个,因为他在屋里还没出来嘛,我说:下去!警察就退下去了,他没敢说就退了,我说谁也不许上楼!我上上厕所。我上楼后,咵咵~摆东西,门啪啪~给带上。把所有他写的东西塞在我沙发底下,他那屋里的门我也蹬上了。

朱柯明:抓我的时候,我正在段巍医生的家里面,在北京西山的别墅里面,它们在抓我们之前就把别墅周围的灯打坏了,院子里一片漆黑。

我还在楼上,就听到楼下比较乱,段巍医生从里屋下来,我问怎么回事啊?一进到厅里以后,一看特务警察已经进到大厅里了,跳过私人院子闯进大堂,他已经进来了,而且他们没有穿制服,没有带搜查令逮捕证,什么都没有,连制服都没有,一切都没有,说你是不是朱柯明啊?我说,是啊。咵!就给我戴上手铐了。

段巍:刚开始还没逮王杰,他们不知道王杰跟他在一室,根本王杰就没有出现,当时问道,你是谁呀?王杰。拷!那警察,拷!

朱柯明:他就给我戴上手铐了,我说我犯什么法律你要抓我?他也不说我犯什么法律,说,你自己知道。然后在屋里就录像,又拍又搬。实际上他就是接到我告状泽民的申诉状以后,按照我们签字的名字来抓我们的。

段巍: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写我的名字,他不知道我跟他们是一伙的。因为电脑里我是第一个,后面他一拿电脑,我心里就知道了,我就不管,这点事我要过。我问一个警察说,你们谁是当头的?他说那个是警察局长。我说,你是警察局长?他说,告诉你啊,你出去可别胡说八道。我说谁一胡说八道啊?你是干什么的?旁边说这是我们局长。我说你是局长这么样?我说我医生要胡说八道有你今天能活吗?!他问王杰合朱柯明住在哪?我说什么事?他说要上他们房间看看。其实他们俩是分房间的,我就指他们去同一个房间。我还让王杰藏好了。小小子也不懂,王杰都藏在大衣兜里头,一进去王杰那房间,把大衣柜一打开就看见了。他(朱柯明)那房间全都是东西,我把这个门锁上了,这个门不能进,这是别人的房子,我不让他们进,就了王杰一个房子,是王杰一个人的,但没有他(朱柯明)的地方,他那地方我说锁上了,没让他们进,他们下去后正在找东西,我就上来把所有的东西,咵~放了两大袋子东西,我就赶快放露台了,我就怕他们一定要冲那个房间,我就放露台了,露台正好没灯。

我们没有想到自己什么安危,真的没有想,也没想到他真的来这么一下,但是他们抓走他我也没有一点惊慌,只是为了保护他写的资料,不给他们添上什么东西让共产党抓到把柄,但是电脑拿走以后没办法了。因为我们那时候电脑只会进不会出,所有做的事写的东西都在电脑里。

主持人:朱柯明和王杰于2000年9月7日夜间,即发出诉状两个星期后被秘密抓捕,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的家人不知他们身在何方。那么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又是如何呢?

起诉江泽民第一人-千万富翁朱柯明的故事(下):法办江泽民等一切迫害元凶,走向真正国泰民安。

主持人:今天的节目继续向您介绍起诉江泽民的第一人,曾是大陆企业家,香港的千万富翁朱柯明先生的故事。

朱柯明和王杰于2000年9月7日夜间,即发出诉状两个星期后被秘密抓捕,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的家人不知他们身在何方。朱柯明和王杰的境遇如何呢?

朱柯明:我一共去过三个看守所,第一个看守所是北京市房山区燕山看守所,那是一个秘密的看守所,给我抓到那里。关了有一个月。给我关了一个月以后,说是要放我了,我还挺高兴,说让我签字,我签字以后还以为真的要放我呢,结果出了看守所他没有放,这边签了字说放了,那边就给你戴上手铐了。我说怎么又给我戴手铐了?他说你得监视居住。给我拉到一个私人的宾馆里边,给我监视居住。从抓我到监视居住,我们家人都不知道我去哪了,找不到我,我的朋友也找不到我,任何人不知道我去哪了。

段巍:房山给他妈打电话,说放了,他妈去接他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他妈给我打电话:没有~!结果他们是这边放、那边就夹走了,已经押走了。

话外音:就在朱柯明和王杰被非法逮捕不久,即2000年9月28日,明慧网刊登了由知情人发出的朱柯明和王杰写的诉状。同时明慧网收到许多目击者和知情人发来的消息。有消息告诉明慧网:抓捕朱柯明和王杰“是江泽民、罗干直接抓的”,“任何人不许过问,不许讲情。”

段巍:一直打听的时候,还是高官,很多高官也是亲自派女儿去北京打听,因为他们的电话,他们的写信、手机也都是被监听的,所以他们派女儿直接去了北京,一打听,是江泽民和罗干亲自抓的,这个案子任何人不许干涉,谁也不能说话。而且这高官也是直接管的,都不能管。就说了一句话,说我们救不了。就只是讲这个。

话外音:消息还披露了王杰入狱后所受到的非人折磨。没有审讯,只有猛烈殴打与酷刑。因为王杰是中国大陆公民,受到的迫害更为惨烈。

段巍:王杰是92年跟我一块儿亲自听师父传大法。王杰是人民大学学法律的,是学民事法的。跟我做家俱生意,我就把王杰给接过来了,从跟他父亲没几年就一直跟着我,像我的儿子似的,我也是疼这孩子,特别疼。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孩子,比如说你下台阶,你上哪哪哪,他都是搀着你,其实也不老,但是他特别懂得尊重,无论是对老人家还是街坊四邻,没有看见他跟人吵过一句嘴,从来没有,也是非常乖,在单位也是。

话外音:朱柯明也谈到了他的伙伴王杰那悲惨的遭遇。

朱柯明:一个月以后令我非常惊讶的地方是,一百五六十斤的小伙子,一下变成七八十斤,瘦得都尖嘴猴脸,牙都往外呲了。他是让员警穿着便衣在里面给打的。把心肝脾肺肾在一个月内都打坏了。一丝不挂蹲在凉水池子底下,用水龙头浇,九、十月份北京山区是非常凉的,就这么浇,浇得浑身打哆嗦。把心肝脾肺肾全打坏,他怎么打?他两个手,员警拽着他肩膀,用膝盖使劲顶他胸部,王杰说当时疼得肺都要吐出来了。然后再拽着他后身,两个手还是拽住他肩膀,用膝盖顶他后腰,把双肾打得坏死。双肾坏死没有办法了,他们怕死在看守所承担责任,就送到公安局医院去治理,昏迷了一两个月,昏迷一两个月的情况下,还是手和脚都吊在床的四角上,昏迷的情况下还这样。人基本是悬空起来的。王杰醒后要求把自己隐讳部分盖住,因为一丝不挂,那护士都没有人性,说:盖什么盖!都昏迷一两个月了,还盖什么盖!吃喝拉撒都在这上面,还盖什么盖!最后他们怕承担责任,一个星期洗两次肾,花很多钱,怕死在监狱里边,主动找王杰的家人,说取保候审,让他们接走,出来没有多久就死掉了。

段巍:最后武警医院诊断是双肾坏死,然后已经不能呼吸了,最后有五个员警到他们家去,他爸爸当时没接,让我妹妹去担保接他出来,接出来一看,到监狱去接的时候,他弟弟说,九姨,那是我哥吗?那是我哥吗?整个面目皆非,没有一点王杰的样子,王杰是个小白胖小子,你看那相片挺斯文的。一出来已经牙也呲了,嘴也唑了,才七八十斤,全部不认识了。再有就是,最后一出来,两天三公斤的胖,为什么?毒出去,不能小便,因他双肾坏死,后来没几天就开始出现喷射状,就是吃饭喷出来。我们做医生知道,如果是喷射状吐肯定是动了中枢神经了。而且他脚踝骨那块那我看,整个有戴铐露出骨头的印。有几天用凉水冲他,他一丝不挂在水泥地上,十月十一月的时候北京是真的很冷,他在水泥地上坐着,用水龙头先浇他,然后把水龙头关的特小,滴答滴答的让他坐了好几天,他就一天到晚冷。实质他是磕坏了,肾脏全部都磕坏了,他喷射状突出的东西,最后不是血块,是烂的像番茄汁,我们讲这是溶血或者是肺破了,才会出现这种症状。

最后坐在那里大便也留出来,后来不能呼吸了。等于从开始到我那儿,到走,三十六天。本来第二天要烧,后来干脆解剖,晚上就联系医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印尼如果医院要解剖一定要通过警察局,警察局就通知(中国)大使馆了。那天就趁着晚上的关系,认识医院的一个人,连夜解剖。那时没有通知外面,只是认识医院的人就临时给钱,两百多块美金,就给他解剖。解剖后医生一出来就说了,哎呀,心脏都已经纤维化了,已经比常人大出一倍多,怎么这样还能活着?他们就奇怪,全部纤维化。单位说解剖结果出来要一个礼拜。等一个礼拜找他的时候,医生出国了,等再一回来,所有的指标全部变正常了,连心脏多大也没说,纤维化也没说,肾脏在武警医院诊断都是肾脏坏死,也没说,等于全正常,就是心肌梗死,突然心脏病发死了,来这么一个诊断,其实一个礼拜出结果,他一个月才出,证明共产党已经伸手干预了。

朱柯明:在海淀区法院审判,我五分钟就能念完为我自己辩护的辩护词,法官三次打断,他说与本案无关不让念。没有我们家人参加,没有朋友参加没有外人参加,不是公开审判,是秘密审判。
我就问他,我说做的事情都是符合中国宪法给予公民合法的权利和自由。我说我没有犯法。他问的我都给驳回去。我说你明知道我没有犯法,你明知道我做的全都是符合中国宪法给予公民的基本权利,你为什么要判我刑?他没有话讲,他说一句,谁让你是法轮功的?他跟我说这么一句,那个厅长说谁让你是法轮功的?就说这么一句判我五年刑。我说,你别认为你判我刑我就认罪,你判我刑我也不认罪的。

主持人:就这样朱柯明被判5年监禁。法庭上朱柯明将所谓的“指控”一一驳回,得到的答复是“谁让你是法轮功的!”那么这5年朱柯明是怎样度过的呢?

朱柯明:监视居住在小的宾馆里面,他们跟我找一个军用的钢丝床,晚上睡觉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员警睡在大床上,轮流看守我。那是燕山看守所,呆了一段时间。

接着是北京市公安局下了逮捕令,有给我转到北京市看守所,那是七处的看守所,在北京市半步桥,那地方是专门关重型犯了,戴着手铐脚镣,都是要枪毙的犯人,把我和他们关在一起,全都是要枪毙的犯人。最后又把我转到海淀区看守所,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正好是冬天,他让你在室外洗澡,零下十几度,外面很凉,用洗脸盆从屋里打凉水,冰冷的凉水,端着凉水到“风圈”里,风圈是露天有铁闸的,有风吹着让你洗澡。还没洗,毛巾往里一沾,毛巾就硬了,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拿毛巾沾到水里后往身上擦,就像拿砂纸打一样,跟砂纸磨一样,还没洗完盆边就出了那么长的冰溜,冻了这么长的冰溜子,洗完澡以后半天还不过来。在燕山看守所的时候我没有地方住,他抓我的时候我说,你等一等,我把我的行李拿着,我的刷牙用具等带些东西,他说你不用带,那什么都有。我没进过监狱,没有和公安局打过交道,我还以为那里什么都有,去了以后才知道什么都没有。我问道我的地方和被子,别人都快打我,大黑天三点钟,说哪有你的被子!都是私人的!我住的地方旁边就是厕所,人在一米多高的地方解大便,我在底下睡觉,那种环境非常恶劣。

说这里是北京市监狱的十三分监去,急先大队,你将在这服刑。让四五个人把握给带过去,他怎么带啊?我皮带也没有了,穿着一个很邋遢的棉裤,几乎到腰以下,鞋都不许系鞋带,躺着。四五个犯人骑着你,头按到几乎挨到裤裆了,按得很低,压得很低,几乎是让你脚半离地的情况下往前走。过一个门踹你一脚,让你喊报告。

我想喊什么报告,他说都是这样,你必须喊报告,你报告喊小了还不行,让你大声喊报告,过一个门喊一个报告过一个门喊一个报告,头低得很低很低。上了楼以后,用电棍电了我一个下午。

话外音:朱柯明还谈到在大陆监狱里,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真相。

朱柯明:监狱里把所有的犯人集中起来培训,对所有最混最坏的人培训,怎么培训?

共产党那些诬蔑法轮功的影片,看诬蔑法轮功的书,培养出对法轮功的仇恨以后,让这些人转化法轮功。他们要不转化法轮功的话,他们可能在监狱里要干很重很累的活,但是转化法轮功就不干活了,那些活由我们法轮功来干,他们只是看着。而且受到很好的待遇,所以他们很愿意干这些事情,能够提前回家。我们见不到员警,他们在管理着,让你站你就站,让你坐你就坐,让你脱得一丝不挂你就脱,让你什么时候睡觉你就什么时候睡,都是犯人在管。打你就打你,骂你就骂你,干嘛就干嘛,都是他说了算,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性,没有什么人道。

朱柯明:戴着手铐脚镣,有的人还给手铐脚镣之间,还用铁链子栓上,这种情况还不算,给你按在地上,把你的手再铐在暖气上,或者大桌子腿上面,多少个员警踩住你,十来根电棍、七八根电棍同时电,一直电到没有电为止。

话外音:朱柯明在狱中受尽了酷刑和折磨,牙齿被打掉了九颗,罔顾原告的法律诉求并把原告打死、判刑,这种事情,不论在任何国家的任何时候,都会毫无疑问的受到谴责,甚至法律制裁。但是在中国,由于江氏犯罪集团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这种公然践踏法律的强盗行径却一直进行着,使得法律变成了迫害法轮功的凶器。

香港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得知消息后,呼吁营救要求释放在北京被被非法抓捕的香港居民朱柯明。美联社、BBC、法新社、《明报》、《网上行报》、《苹果日报》等海外媒体都曾予以报导,朱柯明的故事传遍五湖四海。
因为朱柯明是香港居民,经外界营救于2006年终于回到香港。

今年,即2007年6月28日,朱柯明和另一位被中共迫害入狱三年的香港女法轮功学员傅学英,在香港高等法院,再次控告前中共掌权者江泽民,及前副总理李岚清及特务机构〝六一零〞办公室头目罗干三人,迫害法轮功,犯有非法监禁、滥权、“酷刑”“群体灭绝”“反人类”等罪,要求被告民事赔偿。法院受理了这桩起诉案。

香港高等法院于今年8月9日批准了“在司法管辖区外送达的许可令状”,即根据大陆与香港的协定通过大陆高级人民法院向三名被告送达起诉书。

朱柯明:很多的民众还不知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我也理解他们,他们认为你法轮功怎么老跟共产党过不去?是真的迫害到这种程度,你们要抓住这些人绳之以法,还要说不管天涯海角你们都要把他抓回来,不管时日长短也不放过这些人,你们是不是有点不太慈悲?要从我这儿解释,还是这些民众不了解法轮功被中共迫害的真相。现在被揭露出来的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由于中国政府的打压封锁,很多真相还没有出来,很多真相还没有出来,真正出来以后,我想这些民主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还是刚才讲那些,如果你了解到这些人,因为他们的作用,由于他们的官职、他们的政策,导致这么多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被迫害得致疯致残致死,甚至夺取宝贵的生命,甚至还有活体摘除器官,了解到有这么恶的人,谁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民众)也会理解,其实不是法轮功不慈悲,也不是我们这些修炼人不饶人不让人、没有讲善,不是不慈悲,这样的人留,天理不容,真的是天理不容,那好人怎么办呢?这人类社会怎么办呢?是不是?

朱柯明:2000年8月在北京向中国的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第一次递交申诉状诉江以来,再加上我在狱中先后六次,向中国的最高法院递交申诉状,要求中国的最高法院继续受理我们于2000年8月的申诉状以来,在香港高等法院对江泽民等迫害法轮功元凶的控告,已是第八次了。我真心希望全世界的各界人士,都来关心和关注这持续将近八年之久,并付出惨痛代价的诉江案的进程,同时也真诚的希望胡锦涛、温家宝政府,能够客观勇敢的面对法轮功在中国遭受镇压和迫害之一全世界都在关注的问题,迅速抓捕和法办江泽民等一切迫害的元凶,彻底结束对法轮功持续八年之久的镇压和迫害,还法轮功一切公道与清白。

主持人:观众朋友,朱柯明的故事到这里就暂告一个段落了,在这里我用法轮功学员的一段话作为我们节目的结束。我们必然会赢回本应属于我们的信仰和言论的权利,必然会把江氏犯罪集团送上良心、道义和法律的审判台!当人们可以在不受迫害的情况下行使自己信仰的权利时,那时中国才会是一个真正的国泰民安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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