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望都县143人控告首恶江泽民

【正见新闻网2015年08月03日】

到7月30日为止,已超过十二万名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机构控告江泽民,敦促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公诉。据明慧网统计,河北省望都县143人(109 个案例)控告江泽民对他们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对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给无数法轮功学员和家人带来极大的伤害。从五月底到七月二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十万三千六百零五名(八万四千八百三十五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控告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

儿子刚大学毕业就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崔庄村农民郭德润控告说:“我儿郭会强,刚刚大学毕业,才二十一岁,学有专长,才华横溢,只因修炼法轮功,被望都‘六一零’诱骗,……在保定劳教所劳教期间,以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一帮邪恶干警,对我儿实施了种种酷刑折磨:恶警用皮鞋底子打,用白塑料管子抽、逼迫我儿学‘喷汽式’,弯腰低头,两手从背后高抬,做不到位就挨毒打,长时间保持这种姿势;强迫做奴工,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很少让睡觉用电棍电击我儿,三个警察一组,两个轮换电击,一个拳打脚踢,打倒了还接着电,电击一下就象被大棒子打一样疼,电一下,摔一个跟头,残忍极了!

“最下毒的是以所长于彦平,大队长刘大勇为首的这群恶,竟然丧尽天良,强行给我儿和另一个大法弟子,都是未婚青年,打所谓的防疫针,实际上是非法注射精神摧毁剂,刚打上烦躁缭乱,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过后我们去探视我儿,只见他哭笑无常、疯了!……喜怒无常,打人骂人,胡言乱语、不能自主、丧失了劳动能力!毁了我这个家庭!”

65岁的退休教师李令元控告说:“望都县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蛊惑下,对所有修炼法轮功的人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南贾村的台玉龙在洗脑班被迫害致死;崔庄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劳教所被打毒针导致精神病;中学模范语言老师周彦丽因不放弃信仰被开除公职并被强迫与丈夫离婚,造成母子分离的人间悲剧;望都中学教师郭全台被扣发工资达十四年之久,人早已过退休年龄还不给退休金;郄坤英应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这些人多次找上级反映,但到今天都无人理睬。我本人因上访于1999年7月20日被关进城内小学洗脑班三天,不许回家,几十个男女学员被关在一间教室中,吃喝住在一起。随后在本单位又被洗脑七天,强迫每人写悔过书;后来一段较长时间内,每到半夜三更都到家中查访,继续监视居住,给家人特别是年迈的老父亲造成精神紧张,我父亲多次心脏病复发,最后死于心脏病。”

2015年6月12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台玉龙的丈夫周宝东,通过邮局的快递向最高人民检察院递交了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他在控告状中说:

2001年12月12日(农历10月28日)县、乡“六一零”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18人,乡副书记牟平军、陈志强带一帮人在理发店将正在给人理发的台玉龙强行绑架到乡政府,并对两名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殴打,后转入望都县小西堤洗脑班迫害。县洗脑班每间屋子的门窗都用钢筋封闭,两米多高的围墙上插上玻璃,台玉龙、刘巧珍、刘素乔、刘志英、胡立平、崔焕英、崔彦茹、谢芳、孙杏坤九名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12月13日,县“六一零”头子尚红志、王会敏强迫九人在寒风中跑步,消耗他们的体力,谁不跑就打谁。

第4天下午,王会敏、尚红志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九名法轮功学员分别捆在死人床上输液,每人两瓶,输后不许去厕所。床上连一个纸屑都不许留,钉子冒老高,在捆他们时,尚红志皮笑肉不笑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买的拴狗的皮带”,邪党人员们完全没有人性的在迫害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人,把他们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两脚捆在床尾,一动也不能动。

因台玉龙被关在寒冷的室内输液(和台玉龙同室的有崔换英、刘素乔),不一会儿她浑身发抖,恶徒把她送去了县医院,五日早,犹大李荣珍告诉说台玉龙被送去县医院,折腾得他们一夜没睡,做了全身检查,花了四五百块钱,身体没病,比正常人都正常。但从此以后台玉龙被单独隔离。尚红志、王会敏等在给其它九名没绝食的学员开会时恼羞成怒的说:台玉龙涮了我们,纯粹装傻。

第5天,尚红志勾结县医院黑心医生给九名法轮功学员强行灌食,王会敏亲自带领四五个恶徒把他们捆在椅子上,黑心的医生在配合作恶。因刘巧珍唾液带血送去了医院,在医院,尚红志给刘巧珍说,台玉龙涮了我们,花了我们四五百元钱,全身检查什么病都没有。县医院医生说她是装傻。

第6日,隔壁屋的刘巧珍、崔换英听到台玉龙声音洪亮的喊:“有人吗?有人吗,我要解手”,恶徒说,不吃不喝解什么手,憋着吧,那人就走了,台玉龙喊了有两三次,也没让她去厕所。

7日早,台玉龙突然去世,直到傍晚才通知我们。我们见到她的胳膊有伤,恶徒见状赶紧把我们强行带离,不让任何人接近遗体,三十多持枪武警包围了现场,无奈家人只得远远的看着台玉龙的脸。

贾村乡53岁的刘巧珍女士被非法刑事拘留4次;非法洗脑2次;非法劳教2次(4年7个月);乡政府非法拘留几天;非法抄家多次;骚扰无数次。她控告说:“2002年4、5月的一天下午,牟平军、朱军乐带十几个人想非法绑架我,我被迫从房上跳下,右小腿摔折,他们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我,邻居刘建国说:‘你们骂什么人?’他们就说刘建国妨碍公务,把他绑架到乡派出所拳打脚踢。我被迫流离失所。2002年9月14日,我被满城县公安局绑架到南牢太行监狱拷打,警察用手铐把我双手铐在椅子上,让我坐在地板砖上双腿伸直,俩个人用一个10公分粗的大棍子插在铐着手的铐子里用力拉,到拉不动为止,铐子勒进我的双手腕,现在还有疤痕。一个人踩在我的双腿上俩个人用木棍抽打我的双脚,用点燃的烟插入我的双鼻孔里,在我脖子上烧;用迷魂药往我鼻子里抹。又用胶皮管子抽打我的双脚。这样还不行,又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用流氓手段羞辱我。……2003年1月14日非法劳教3年……”

贾村乡胡金彪修法轮大法后,浪子回头,恶习全部改了,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也开始外出打工养家糊口了。村里的人都知道,他学了大法变了一个人,不再给别人带来伤害。他妻子李军花在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中陈述说:

“生活刚刚平静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在妒嫉心极强的江泽民的淫威下,一场迫害法轮功的疯狂运动铺天而来,抄家,抓捕,监视居住,劳教等多种方式迫害善良的民众,我也被非法抄家,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20天后,又被骗洗脑班,被非法关押20天,强迫劳动捡辣椒。我的父母多次被不间断的非法关押在固店乡政府。还遭到酷刑殴打,晚上把灯关掉,找打手打他们的头,只要说‘炼’就打,打倒了爬起来再打倒,老实了一辈子的父母亲,身心受到了极大摧残,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的丈夫(胡金彪)也被非法抓捕关押多次,我们无力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六,我和丈夫出走,走时母亲说,你们躲出去了,我上哪躲呀,你们走吧!……我们仅走了两天,我的母亲就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初八在恐怖的高压下含冤离世,终年58岁。”

“我的丈夫胡金彪被非法拘禁在贾村乡政府小黑屋五天勒索家人500元放回,2000年在县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期间遭固店乡派出所刑讯逼供,强行拿着手按手印,强行上大挂吊起来。以致身体受到严重伤害,过了两三月后,说要劳教他,又非法抓捕未得逞,致使我们流离失所。大概是2002年5-6月的一天,贾村乡派出所的到石家庄非法抓捕他到望都县看守所,非法劳教三年。被关押在保定劳教所一大队,03年一大队干警群体对他人体攻击伤害殴打,期间还被关小号,野蛮灌食,绑死人床,用针扎手指脚趾及人中等酷刑。出来时由原来的170多斤变成了100来斤,腿不能走路,由人架着出了劳教所。”

郭爱卿女士控告说,“2008年7月16日,村干部和固店镇派出所的人到我家未出示任何证件就非法抄家,当日我被绑架到望都县看守所。半个月后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因不放弃信仰抵制做奴工被罚站、不让吃饱饭,后又被加期半个月。2009年回家后,不断遭到村、镇政府的人多次骚扰,以致年迈的公、婆整日担惊害怕,一看到村干部或镇政府里的人去我家就吓的直上厕所,身体多次出现病态。”

黑堡乡62岁的肖秀池女士控诉说:“在2002年的10月份,我家刚种上小麦,下午我一人在家,突然闯进一帮警察……几个人硬扯我进车里,直往望都看守所,……并强行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子,……被非法折磨了七个月,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到保定劳教所,刚一下车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警察指使‘犹大’就绑上我的腿,倒背着手捆上,连捆三次,强行制止我炼功,绑不住就吊在窗户上连吊三四次,吊不住,就又强迫我罚站,我仍不放弃修炼,第二天就把我铐在椅子上,……唆使罪犯打我无数耳光,边打边说:‘你转化不转化,我越打越想打’,打的我的脸木胀胀的,眼睛肿成一道缝,打的耳朵嗡嗡直响,两手被铐的肿的象馒头鼓溜溜的……”

68岁农妇王焕义控告说:“在2000年农历正月22日,我被县公安局非法绑架到镇派出所,第二天转到党校被关押7天,勒索我家人3000元人民币放出。2008年农历的8月13上午,我正在地里收玉米去了一帮人骚扰,到5点左右,公安局,镇干部和村干部有20人左右闯入我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及其它物品,把我非法绑架到镇政府,让我骂我师父,一个年轻人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的脚趾甲当时就黑子,后来这指甲就脱落下来了,当时我就昏迷过去,家人去后把我送到医院……在这16年的迫害中,每到所谓的敏感日,什么节呀等等有过无数次的骚扰,给我及家带来了精神和名誉及经济上的损失,生活在恐惧中,真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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