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医学反思:制药公司如何掏空你的钱包和健康

【正见新闻网2014年05月07日】

玛西亚.安卓(Marcia Angell)医师 曾于《新英格兰医学杂志,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担任编辑一职,目前任职于哈佛医学院社会医学系,在卫生政策与医学伦理方面,是美国国内公认的权威,同时亦直言倡议医药体系改革,被《时代杂志》(TIME)列为美国最具影响力的二十五人之一。安卓医师其它著作包括《审判中的科学:医学证据与隆胸法规的冲突》(Science on Trial: The Clash of Medical Evidence and the Law in the Breast Implant Case)。

在任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二十年间,玛西亚.安卓(Marcia Angell)目睹制药产业日趋严重的悖离研发与制造新药的最初使命,变成握有巨富权势的大型行销机器。她用心观看药厂无所不在的影响,彻底渗透了医学研究、教育和行医者,同时对美国社会大众,尤其是年长者无力遏止高张的处方药价,寄予同情。在这本直言无讳、一针见血的新书?,安卓揭露制药业骇人听闻的内幕,并疾言呼吁进行必要的实质变革。

安卓从畅销药AZT(最先推出的爱滋病药)、汰癌胜(Taxol,史上销售第一名癌症药物)开始,到轰动一时的抗过敏药Claritin,将新药推出市场的始末娓娓道来。从字行间,我们可以发现,药厂一直依赖公费资助的研究成果做为药品的发展基础,还用不正常的手段操纵临床试验结果,夸大药品功效,最后再让旗下的律师团想尽办法延长政府核可的专卖权期限。不仅如此,市场上充斥的仿制新药也是药厂的杰作,不但售价更贵,药效也不见得比被仿制的药更好。

美国药业必须要想办法把自救,以免陷入更大的困境当中。安卓在书提出攸关药厂延续的改革计划,包括重建客观的临床研究精神,切断药厂与医学教育的脐带关系。本书以清晰有力的论述,佐以深度的研究,对制药产业发展失控的现象,提出沉重的针砭。

药厂摇钱树──同质药

我母亲擅长的事很多,但不包括煮菜。每次她都会端出之前的剩菜,而且还不是一点点而已,根本是那一餐的主食。哥哥和我常怀疑她是怎么办到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母亲在盘古开天的远古时代煮了一次非常丰盛的大餐,那时我们还没出生,自此之后,我们全家人就靠那次大餐剩下的食物过活。唯一遗憾的是:我们错过了那次飨宴。

这正是制药产业的写照。药厂偶尔会推出创新药品,但大部分似乎都是永远吃不完的剩菜──“药效相同”药,也就是市面上早已存在的新版旧药。和我母亲那顿神秘大餐不同,药厂几乎不必动手下厨,只需假手由国卫院赞助之研究人员进行新药的前期开发,然后用钱买下、进行商业剥削。

一九九八到二○○二的五年间,在四百一十五项食品药物管理局许可的新药中,只有14%是真正具有开创性效用的药品,另外有9%是采某些方式改变的旧药品,经食品药物管理局认为有重大发展;那其余的77%呢?令人难以想像:全都是“药效相同”药——食品药物管理局判定其疗效并未超出市售药品。这其中有些药的化学成分也许和原来的不同,不过大部分都一样,因此被认为没有超越原药的效果。制药产业端出剩菜的比例正是77%。

法律漏洞是这出讽刺戏码之所以会出现的主要原因之一,也就是说,只要药厂证明某种新药具有“疗效”——不必比市面上治疗相同病症的药品“更有效”(甚至一样有效)——只要有就好,都可以过关;这便是不折不扣的制药产业。新药在临床试验期间,比较对象不必是当时最好的治疗药物,而是宽心药(placebo,糖片等安慰剂),门槛实在很低。以宽心药为目标进行的临床试验,即使通过许可,效用也可能比市面上原有的药品还差;药厂最不希望跟同类药品捉对比较,只有当宽心药的治疗对人体有明显危害、不堪使用时,药厂才可能用旧药和新药相比。

知道法律规范的缺失,才能对现代制药产业的作法有所了解,而这正是今日药厂让自己变成大型“药效相同”药制造商的其中一项主因。假使药厂必须证明他们的产品优于现有的药品、但是大部分都过不了这关,“药效相同”药也就不会如此泛滥;药厂别无选择,只好努力尝试寻找新药,而不是抄捷径、走老路。很不幸地,继续靠旧药来赚钱就是他们正在做的事;且让我们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

延长专利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仿照专利权即将届满的畅销药,另外推出一种成分完全相同的药,再诱导使用者改用新药,以便能继续主导市场。新产品只要具备规定的相异性,就可以轻易申请到新专利,耐适恩(Nexium)就是一例。这是由英商阿斯特捷利康所制造、一种质子帮浦抑制剂,治疗胃灼热、溃疡的药品。

耐适恩在二○○一年推出,时间就在该药厂的胃灼热畅销药普利乐专利权期限届满之际;这并非巧合。普利乐曾经是全球销售冠军,每年为药厂带来六十亿美元的收入,若无替代品来接收原客户的话,这家公司将损失惨重。当药品专利权期满时,学名药制造商就会进入市场参与竞争,导致销量惨跌。

阿斯特捷利康为预防损失,采取全方位策略(比如和可能的学名药制造商打官司),展开一项大胆的计划。普利乐是一种名为奥美拉唑、活性与非活性的同分异构物混合物称为isomers。所以阿斯特捷利康申请了普利乐活性形态部分的新专利,取名为耐适恩(叫作“半普利乐”比较贴切,不过他们当然不会这样取名);这个策略奏效了。

普利乐专利期满前,药厂得到食品药物管理局的耐适恩专利许可,马上进行强力广告推销,以新药的疗效更好来说服病患和医师们。耐适恩很快成为美国广告打得最凶的药品,抢攻了各大媒体版面:“今天的紫药丸是耐适恩,来自普利乐相同的制造商。”为了更有效地转移消费者,阿斯特捷利康把耐适恩的价格订在稍低于普利乐的水准,并提供私人医疗保险公司和医院折扣、赠与医师大量的免费样品,甚至还在报纸上印兑换卷。这些促销活动据说在二○○一年花掉五亿美元,但也因为这些促销,让新一代的紫药丸耐适恩成功在一夕间取代普利乐;接着,药厂撤掉所有和后者相关的所有广告资料,只称“紫药丸耐适恩”,仿佛普利乐从来不曾存在过(现在,普利乐可以在药房,用低于耐适恩许多的价格买到)。

“药效相同”药的竞争  

“药效相同”药通常是同业根据畅销药品所自行制造的药品,目的是想要在已经被创造出需求、有利可图的市场上分一杯羹。

礼来药厂的百忧解(Prozac)是最先推出的抗忧郁症药,分子药名为“选择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剂”(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 SSRIs),开发过程也是根据基础研究机构的研究成果,药厂本身的参与程度并不深。食品药物管理局在一九八七年许可百忧解治疗忧郁症,一九九四年许可治疗强迫症,一九九六年许可治疗厌食症,一九九九年许可治疗老年忧郁;这个药迅速取代其他有轻微副作用的抗忧郁症药品,是替礼来药厂赚取四分之一营收——每年二十六亿美元——的功臣。其他药厂看到如此可观的市场需求量,以及未来可推展到其他适用症的潜力,也一窝蜂推出自己的SSRI。

葛兰素在一九九七年开始销售百可舒(Paxil),接着是辉瑞一九九九年的乐复得(Zoloft)。暴发户“森林实验室”制药公司(Forest Laboratories)也加入战场,推出SSRI Celexa,仿“药效相同”药再制造出“药效相同”药,名为隆柏(Lexapro)。百忧解的专利权保护在二○○一年八月届满,成为现在到处可以买到学名药“富鲁欧西汀”(fluoxetine),售价只要原先的五分之一;不过,比百忧解贵上许多的百可舒和乐复得还是前十名的畅销药,富鲁欧西汀自此榜上无名。原先叱吒风云的百忧解,也和普利乐、Mevacor一样走入历史,无人闻问。

百忧解的消失并不代表礼来放弃市场,它还想继续在SSRI市场上生存,便尝试要申请一周长效性百忧解的专利。礼来的野心不只是像让耐适恩接收普利乐的市场,或是让Clarinex取代克拉瑞汀而已,重新命名的Prozac Sarafem换上粉紫色新面貌,得到食品药物管理局许可治疗经前症候群,也就是严重经前症候群;相同的药、相同的剂量,摇身一变竟成为社区药局里比百忧解学名药贵上三倍半的高档新药。

进入“药效相同”药品市场法门

想在“药效相同”药品市场上成功,要符合好几个条件。首先,这个市场要够大,足够容纳所有的竞争者;因此“药效相同”药通常会针对常见的慢性病症,例如关节炎、忧郁症、高血压或高血脂症等。这些病虽然不是严重到会使人立即丧命,但治愈的机会也很渺茫,会和病人长相左右;这些病有时会像花粉热一样,比一般的不舒服还更令人难过。总而言之,长期用药的人数要非常多,才足以创造出大量而稳定的销售额。对于罹患罕见疾病的人,市场规模太小,药厂就比较没兴趣(诺华对于早期开发基利克的拖拉态度就是明证)。暂时性的病症,如大部分的急性感染,也不是药厂的目标,像抗生素就很少为药厂带来大笔收入(当然也不乏例外)。虽然感染症很普遍,但不会长时间持续,而致命疾病则会减低药品消费者人数,所以治疗这类病情的药通常也不是畅销药。

其次,药品市场必须有具消费能力的使用者。药品如果都给不付钱的消费者,同样毫无利润可言;这就是为什么药厂对于开发治疗热带疾病如疟疾、昏睡症,以及在开发中国家非常普遍、由寄生虫带来的血吸虫病等药品完全不感兴趣。虽然病患很多,但是对药厂来说,他们都来自穷得买不起药的国家,所以也就不值一顾。在近二十年的核准上市新药当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用来治疗这些热带病的,比起多到令人眼花撩乱的降血脂、情绪失控、花粉热或胃灼热等药品,真是非常令人失望;即使是富有与贫穷国家的人都可能罹患的疾病如结核病,药厂也认为没赚头,因为这些病大都发生在穷人家庭。

第三,市场不但要够大,还要具备弹性,才能为药品拓展更多的适用症。比如说,当专家修改高血压的定义,提高了高血压的治疗指标时,用药就会不同。当收缩压高于140mmHg、舒张压高于90mmHg,就是高血压,这个定义用了很多年。等到专家又发明“高血压前期”(prehypertension)[14]一词,定义是收缩压在120-140mmHg、舒张压在80-90mmHg之间,顿时让血压落在这个范围的人发现他们需要服药。虽然专家通常建议高血压前期的人只要先控制饮食和运动,身体自然会自动调节到健康状态,很多人还是宁愿先吃药以求安心。高血压的定义放宽后,降血压药的市场就会急遽增加百万名消费者,即使降血压药能否为这群人带来好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具说服力的证据。

同样地,高脂血症的认定值也在逐年下降,以前是血液中胆固醇高于280mg/dl,后来调降到240mg/dl;现在大部分的医生都想把认定值调到200mg/dl以下。在高血压前期阶段,很多医师会建议改善饮食和运动,不过大家都觉得要实践饮食控制和做运动很难,所以宁可吃降血脂药。这是就立普妥在二○○二年成为畅销药冠军的原因,排名第二的则是同系对手的素果。把高脂血症认定值向下调整并没有什么错,重点是它大大帮助了拓宽这个市场的消费规模,这才是“药效相同”药有利可图的地方。

市场是可以创造和拓展的。有些伴随着人体老化的自然现象,现在也被当成疾病来治疗。过去几十年间,高达上亿万的妇女服用荷尔蒙来改善停经后症候群;接着,很多年长男性也用睾固酮贴片(testosterone patches)来治疗血液睾固酮含量不足,有时还用到生长荷尔蒙,把它当成可以治百病的补药。

以前是药厂推销药品来治疗疾病,现在则是鼓吹疾病来适用他们的药品。几乎每个人都会偶尔感到胃灼热,以前只要喝杯牛奶或吃颗药房买的制酸剂就可以减轻症状;然而,现在胃灼热被叫作“胃食道反流疾病”,然后和药一起被推销给大众,变成严重的食道疾病前兆,其实大部分的胃灼热都不会变得那么严重。这使得普利乐在二○○二年登上全球畅销药排行榜第三名(耐适恩当时还没有机会取代它),治疗相同疾病的药Prevacid则排行第七。

同样地,大部分女性或多或少都有过经前紧张。礼来因为推出药品Sarafem,就把经前的一些症状渲染成一种叫作“经前症候群”的病;这还没正式纳入精神诊断手册,但是基于制药产业的影响力,想必不久后就会有新版手册问世。当药厂自行定义“经前症候群”为特别严重的经前症候群时,用意很清楚,就是要告诉你:“药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来买吧!”有些妇女知道Sarafem只是不同颜色、价格更高的百忧解时,会感到受骗上当,但是礼来很聪明,尽量不提这件事。因此在开发选择性血清素再吸收抑制剂系“药效相同”药乐复得时,它便申请许可作为“经前症候群”用药。

还有一种被新命名的病,全世界都知道,叫“勃起机能障碍”,也知道有一种名叫威而刚和二种“药效相同”药:乐威壮与犀利士,可以有效治疗。这些药的广告重点不是衰老的男人,而是青春正盛的运动员,用意很明显——只要一有阳萎,不管多罕见或是多轻微,都算勃起障碍;何况药也准备好了——如果广告中勇猛的四分卫球员吃这个药都不会害羞,你也无须担心!

“药效相同”药神乎其技地进入利润丰厚的市场,然后再宣称适用稍微不同的症状,就可以再撑大市场规模。之前提到新药的适用症和剂量,都要经过食品药物管理局的许可,药厂在临床试验时,只要申请的适用病症和同系药品的疗效有一丁点不同,其他公司便不能再重复试验,不论有多么不同的新适用症、或是和其他许可药品治疗的病症多么相同,都不准再抄袭;简单来说,这是替“药效相同”药找到宣传点:宣称疗效创新的最佳策略。Clarinex就作了室内过敏症的临床试验,以区隔成分相同的专利药克拉瑞汀。药品即使经食品药物管理局许可后,都还可以再追加第四阶段的试验,寻求新的适用症、申请新专利,延长药厂继续行销的权利。

所有含糊暧昧的技巧,用在行销SSRI抗忧郁症药品方面,已经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境界。百忧解不仅被许可治疗忧郁症,还可适用于一连串相关症状。“药效相同”药的制造商只要不断增加精神病种类,就可以坐享暴利。比如葛兰素的百可舒,就是用来治疗所谓的“社交焦虑症”,这据说是一种“会耗弱心神的害羞”。试问那个害羞的人对于自己害羞的个性不会时感困扰?正如生命伦理学家卡尔.艾利特所言:“卖药就要卖心理疾病。如果你卖百可舒,又是唯一制造治疗社交焦虑症药品的公司,把这类的疾病类型尽量扩大、让各种症状间的分野愈模糊,就对你就愈有利。”正因为精神疾病在诊断上很少有客观标准,所以药厂很容易扩大疾病范围;根据《华盛顿邮报》的消息,百可舒的产品主任巴利.布兰德向《广告》杂志表示:“每一个市场行销人的梦想,都是要找到一个市场处女地来开发。我们正好可以藉社交焦虑症来完成这项使命。”

百可舒也被许可治疗经常性焦虑症。在二○○一年九一一事件发生后不久,这家药厂展开庞大的行销计划,在电视广告中播出世贸大楼倒塌的镜头,看到这个悲惨景象的人能不感到焦虑吗?虽然这种(对多数人来说,算是暂时的)焦虑是完全正常的反应,广告仍在暗示我们要吃药。《纽约时报》专栏作家莫琳.多德为此做了最佳注解,她说:“当药厂愈急于追求利润时,经常性焦虑症将变得愈普遍。”

2012世界诺贝尔医学奖的iSP干细胞的不断造假,原子物理学的造假,让现代物理学彻底的崩溃和灭亡?

世界最尖端的LMPN人类大脑OS操作系统的言论说:全球对刚获2012世界诺贝尔医学奖的iSP干细胞科学研究“成果”全面打假,让人类的脑科学(大脑)和世界科学发生重大的进化和进步?物理学,天文学,基因学,生物学,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离开“物质”这个根本的基础去造假,不进行根本彻底的改革和变革,必然要让这些“科学”彻底的崩溃和灭亡。刚获得2012世界诺贝尔医学奖的iSP干细胞移植入人体的,科学临床研究伟大“成果”还正在被全世界的无知和愚蠢,进行热烈的吹捧,拥抱,鼓噪,膜拜中,从日本和美国则爆发出世界对此全面的进行打假。让世界感到无比的困惑,如何来理解人类的“智慧”?如何来评价人类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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