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大道无形所想到的

阿龙


【正见网2003年02月15日】

从99年7月进京上访直到不久前从劳教所出来,这三年多来经历了风风雨雨,从初期的个人上访、打横幅、发传单、讲真相,到后来组成正法小组开展多种形式的讲真相,直至发展到多省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全国性活动,在这期间多种形式的正法活动中,特别是在最后因为心性有漏被迫害关进劳教所之后,有了包括经验教训两方面的深刻体会。出来后一方面加强学法、发正念以弥补因长期监禁而造成的损失,同时针对目前大陆弟子的正法实践及所面临的环境,冷静思考着自己将要完成的正法之事:正法中自己应该做什么、怎样做,也涉及到正法形式的选择。我首先想到了大道无形。从法理上我们都明白,只要能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只要有利于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无论什么具体工作、无论什么形式都可随意所用。这是概括地讲,在具体到实践中,大家可能会有不同的做法,下面就两点谈谈自己的体会。

一、组织或相互配合形式

法轮大法没有任何组织。我个人认为大法的没有组织和弟子在世间正法中所采用的相互配合方式是不同的,但又没有矛盾,是大法圆融大道无形的不同体现。其实世间一切皆为大法开创,当然任何组织形式都不配代表造就了一切的根本大法;正因如此我们采用的任何组织方式或配合形式,只要有利于正法,就是大法在世间的正法体现,所以千形万形也就形成了大道无形。在实践中有时遇到开展一项正法活动需要外地同修的帮助时,有的弟子好象对参加需要充分协调(也就是所谓的有组织)的活动并不热心,似乎觉得这些形式都有悖于大道无形的原则。我觉得什么具体形式不是根本,关键在于我们的心,在于应该用正念去看问题,突破固有的、不同层次固守的观念和认识,真正达到为了正法随意所用的那种大自在的境界。

其实我们就是在圆融大法的过程中不断突破提高认识、圆融自身;同时只有当我们的认识不断提高符合正法要求时,发挥的作用达到的效果才会更好。

我们每个弟子都是法中的一个粒子,各自发挥着正法的作用,粒子间又圆融而成了个整体。我们所能发挥的正法作用直接取决于我们的心性,就象《转法轮》第二讲“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中讲到“我们一般炼功的人,刚刚长功的人,发出的能量颗粒很粗,有间隙,密度不大,所以威力很小。等到层次越高的时候,其能量密度比一般水分子还要超过百倍、千倍、亿倍,都有可能的。因为层次越高,它的密度越大、越细腻,威力越大。” 心性越好,粒子越微观,能量越大;同时也取决于我们整体,从各地的正法小组大到全球整体形式。“你们是个整体,就象师父的功。当然你们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举个例子。就象是我的功,同时都做着各种事。”(《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全球大法弟子就好象由无数微观粒子构成的宏大粒子团,与从上至下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正法洪流相对应,构成了大法在人间的正法体现,我悟到其实这也正是大法圆融在正法过程中的宏观体现。而在微观上具体到我们个人,就必须修好心性,圆融自身,作为一个圆融无漏的粒子去组合更大的宏观粒子直至圆融成世间金刚不破的正法洪流。反过来讲,若自身心性有漏(微观粒子有漏)或者局部以至宏观上构成的整体的组合方式形式有漏,就难形成圆融无漏的整体,就发挥不了最大的能量,甚至被邪恶钻漏洞迫害。

那么从这个意义上讲,微观粒子的组合形式、相互配合方式,就直接影响着整体。当然国内虽也有一些资料点,但整体基本上是一种只以心性衡量没有任何约束的、非常松散的非正式网络;三年多的实践已经证明大法弟子向广大中国人民讲清真相传递信息的能力(这种非正式网络)超越常人中的任何组织(特别是在那种高压封锁的邪恶环境中)。但是我认为大道无形虽然是散之成物,却也要能聚之成形;特别是针对一些特殊的正法活动,例如象一些对资金技术以及个人心性都要求很高的事情,我们就要能聚之成形,要尽量相互配合好,加上个人严格的心性要求来完成特殊的正法之事,要真正圆融成一个从微观粒子到整体组合形式上都无漏的高能量粒子团;因为我个人认为使命愈大、责任越重、所清除旧势力越高越广,面临的阻力和要求也越大越高,旧势力可能就愈要钻漏洞破坏,那么正法中不断要求个人心性尽量无漏,同时对所采用的形式要求也要更严格更圆融。

我的体悟是,大道无形关键在于大道之心圆融无漏;形式是表面,心性是根本,有形无形千形万形,应如意运用;就象师父告诉我们的“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根本就没有讲过什么法律,也不要再因为怕心而否定大法弟子讲清真相中的所为。” (《用正念看问题》)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我认为还涉及到一个宽容心的问题,涉及到整体中相互配合的问题,就象师父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告诉我们的法理“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地去想别的生命。”、“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地默默地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从这个角度看,大法弟子只要能看到真正对正法有利的结果,就应该放下个人己见,不拘于任何形式,尽己所能的去配合完善;其实不一定非得要我们真的付出什么,关键还是我们那颗心。

二、正法活动中的心态

我一直打算做一些快速直接向更多更广对象洪法的工作,出来后发现国内有不少弟子都在考虑和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可是我发现许多弟子往往都被邪恶钻空子出了事,不光是在网上报导的,还有更多因难以证实详情而未能上到网上的。我认为从主观上讲问题还在于我们弟子的心态,才导致被邪恶钻了空子。以我自己为例,两年前我做一种正法工作时,因为涉及到许多人许多方面,客观上危险是较大,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一种为了正法不惜一切、放下生死的心态。我抱着这种放下生死的心来做工作时,往往只想着一定要为救度更多世人怎样克服阻力困难完成工作,重点是做成。我想可能很多弟子会有类似的体会,我也没有私心、也不怕危险放下生死去完成那些工作,我一定要怎么样做好,遇到问题我也向内修,这还有什么问题呢?

直到我快从劳教所出来时,我才悟明白这个理,那就是舍尽而无漏。我想到师父在《无漏》中告诉我们:“舍是不执著于常人之心的体现,如果说真能坦然而舍、心不动者,其实已在那一层了。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有决心为了正法放下生死,甚至能做到放下生死固然是一种很正的心,但若能把放下生死的本身也放下,哪不就是舍尽无漏更高的舍吗?这两种状态有什么不同呢? 我认为他直接决定了我们在做工作整个过程中的圆融的心态,就是做成和做好两种心态:抱着放下生死的心,无论理上怎么讲、怎样想做好,实践中往往都是想我为了这件事生死都不顾,所以一定要完成,重点往往都是要做成;而连放下生死的心都没有了、思想中根本就没有考虑到生死,往往想的是怎样做好这件事业,重点是做好。在具体表现上,前者虽也能够完成工作,但往往会出现对小组成员心性要求不严格、联络分工不严密,考虑计划不周全等情形;当然有同修可能认为这些都是小节、关键是心性正念要强;不过我以为,如同前面探讨大道无形时所讲的,对某些特殊的事业正负两方面的要求可能会更高,纵使形式上的一点漏洞比如小组中某个成员在联络上不严密或者与小组外有联系的同修出了问题等,旧势力就会紧紧抓住它的安排乘虚而入(实际上一般都是这种情况出的问题)。而后者心中无生死,根本不考虑这种结果,只想怎样做好圆融这一切,真正抱着做而无求的心态只想怎样从各个方面各个细节上把他做好完善好,那可能从心性到形式整体上都很圆融,旧势力的安排自然就被破除了。

当我打算进行更广大的正法工作时,碰到这些问题自然就想到我所悟到的这些认识。特别是我想到师父的一首新诗《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我觉得对其中“生死无执著”内涵的理解又有升华。最初我悟到是要做到能放下生死,面对任何生死关头都能坦然不动,关键是不怕死、“死不惜留”;后来又悟到生死无执著,还要能放下生的执著,能放下常人心坦然面对生的磨难考验,能不畏苦、“生无所求”。现在我明白了,我悟到在对大法坚如磐石金刚不破的坚定正信的基础上,凭着磨炼出来的金刚意志,我把放下生死的心都已放下,思想中根本就没有生死的概念当然也没有任何要放下生死的心,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坦荡正法路”,只有心中真正坦荡,才能尽量不受常人心的干扰制约充分发挥正念的作用、做到正念正行。

这里要与同修分享的是,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我们做大法工作,一定要做好而不能只是做成,要量力而行、做好而无求,同时尽量不要被常人社会中繁杂多变的表象幻象所迷,要抓住我们正法工作的实质和中心,以正念正行来实现神圣的正法使命;要真正在法上认识法、避免走极端。师父在法中告诉我们,“由于弟子们认识上的差异,有一部分弟子总是从一个极端转到另一个极端,每当看到我写的法就偏激去做,从而又带来新问题。我叫你们转变人的认识不是叫你们固守人认识大法这一状态,但也不是无理智而神神叨叨的,是叫你们清醒地认识大法。”(《取中》) 让我们时刻都用法来指导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更稳健更精进地走好未来的正法道路,更勇猛更慈悲地向更广大更全面的世人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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