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医(上)

刘仙逸


【正见网2002年11月19日】

一、初识中医

我家住在医院的职工宿舍里,自小就听大人讲医院里那个中医是家里祖传的,谁擅长小儿针灸,谁懂易理会算命…… 偶尔在医院的中药厂玩时,会碰上老中医闲时读医书,书是线装的,字是繁体的。他们的神情透着悠闲和自在,与众不同。70年代初期,好象是因为农村里要大量培训赤脚医生,一时中医开始盛行,针灸和草药是最不花钱,而行之有效的方法。家里也因此有了长长的银针、有各种草药插图的书以及布满一个个穴位的小的人体和耳朵模型。这令儿时的我爱不释手,却不知其妙用。稍微长大一些,家里的《本草纲目》被我读了一遍又一遍,真想学会认那些草药。还真从大人那里学会了认识到处可见的车前草,还知道了用它熬成汤药可以治痢疾。这大概算是我的中医启蒙教育了。对中医的那份感情也就是这时开始生成的。

见识中医治病则是我5、6岁时。有一次半夜时分,弟弟因为疝气疼痛而哭闹,吵醒了同住在一个天井下的邻居,其中有一个好吸烟的王妈妈。不知是谁的主意,他们用王妈妈的烟去灸弟弟脐眼下的穴位,竟然让弟弟停止了哭闹。弟弟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幕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里,抹也抹不掉。现在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证中医不用打针、吃药,仅用一根烟就能治病的实例。

后来,我上了医学院,学的却不是中医,而是西医。但是有一门是中医必修课,这也满足了我的愿望:知道更多一点中医知识。我没做医生前,倒是体会了作病人的痛苦与无奈,同时也体会到这中、西医的不同之处。

大学2、3年级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感觉到右下肋疼痛,根据我自己的那点感觉和医学知识,我觉得只有中医才能看好。我去了附属医院的中医科,大夫医术不错,双手同时会把脉,开了几付小柴胡汤的中药。药到病除。经我查证小柴胡汤有治肝气郁结的功效。我对中医的信心也就是那时建立的。

一次,我开始腹泻,吃了不少抗生素和其它的西药也不管用,副作用还大。我去看校医,校医一听是腹泻,问也没问,顺手就开了一盒中成药--藿香正气丸。这一吃可了不得,从此以后,我的整个胃肠功能紊乱。这药可把我吃坏了。待我查明了藿香正气丸多用于治感冒引起的腹泻时,我明白了,这中药可不是乱吃的。一个好中医,在病人来后,经过望、闻、问、切,知道病人的病是在皮毛还是脏腑,才开出对症治病的药。这中药也是学问大得很,一付药可是有君、臣、佐、使的,哪一份药入哪一经,哪一脉,可来不得半点马虎。而那校医哪里料到因为他的医术不精,让一个本可以用中医调理好的疾病,变得复杂难治。好在我的病不至于误了我的性命,但留下的胃肠功能紊乱,却也让我不舒服了十几年,直到我炼了法轮功才好。这件事并没有让我对中医产生厌恶的情绪,反而让我感到它的辩证施治的合理性。尽管疾病的症状是一样的,可原因却不一样,用药也就有区别,不能千篇一律地用同一种药去治。

经历了这做病人的滋味,我开始進入临床课的学习。学习了中医理论后,才知道这中医的渊源之深、之博大。中医理论之圆融,让我感到似乎没有一种病不能被它辩证施治的。但同时,尽管我能用阴阳五行中医理论头头是道地分析病例,却还是感到无从入手、力不从心,把握不到它的精髓之处。当时,我也没有想去深究为什么,但这些经历告诉我,中医治病有它独到的地方,而且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作中医的,想要作个好中医不是一件易事,可是应该能做得到,因为历史上有那么多有名的中医。那么到底突破点在那里呢?

(待续)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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