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文摘 第038期 正念正行专辑(一)



【正见网2002年09月12日】

  • 大法的威严

  • 一位优秀教师的故事

  • 正念正行 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 心正念正 大法弟子无关无难

  • 大法的威严

    大陆大法粒子
    师父在海外讲法时曾经说过:“大法有他的威严性”,“不是这个法谁都能得的”。师父的讲法一直指导着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从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执著和向内找到自身的问题之后,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点上去思考问题。这里面确实是一种对什么是符合常人状态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真正的善的正确认识,对什么是正法与个人修炼的理性认识。

    由于邪恶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济。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里,我与妻子去一位亲戚家说明真相,顺便在他家落落脚。结果亲戚的儿子把我们包里几千块钱给偷走了。妻子说我们要向内找,钱被偷也许是去我们什么心,或什么执著,或什么不对。亲戚家的人都很着急,都在骂自己的儿子。我妻子对亲戚说:“偷了就偷了,没有关系,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觉得妻子的话里把人应该承担的责任都卸掉了,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挣?难道大法弟子的钱就那么好偷?这不也是在助长邪恶势力吗?我们是应该向内找自己的问题,但向内找不是无原则的,更不能成为放纵各种邪恶因素的借口。朋友接济我们是为了我们更好的去做证实大法的工作,而且我们一直在严格要求自己,为什么在面对这种事时我们就总是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呢?是不是邪恶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来钻我们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亲戚表达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钱是一定要承担责任的,偷几千块钱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们决不能再纵容他这种行为。我们对他那么好,他却把我们的钱偷得一分钱不剩,完全是变异人的行为,所以他一定要承担他的责任。但我们希望你们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态后,亲戚看到了我话中柔中带钢的观点,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来威胁我说:“我们怕小孩不懂事,如果报警的话,他要在公安局把你们捅出来了会影响到你们的安全。”当时我妻子确有这些顾虑,也就跟着附和。但我看透了他们这种表面的关心,实际的威胁。我觉得亲戚的心态很不正,我要认可了他就是在害他们,他们就是在利用我们的善,以及我们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态。所以我坚决的说:“我希望小孩能回来,如果24小时内他不回来,他是想不到我敢报警的。”第二天亲戚跟我说,这钱他们一定要还我们,否则他会一辈子在亲朋好友中抬不起头来。我很高兴他能认识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静地收了他们代儿子还我们的钱。

    有一位学员跟我交流说,她丈夫一直干扰她修炼大法,经常威胁她、打骂她,现在逼她离婚。我就问她:“你既然能做到无怨无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点家财,你没有在干扰中动摇一丝对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么?你是一个大法弟子,你是有威严的,难道大法弟子这么善却要一无所有睡街头、讨饭?难道这就不是在纵容你丈夫背后的邪恶因素吗?其实很多人它变异了,你越善它越欺负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纯后,你堂堂正正跟他说:如果因为我修大法而要离婚,那由你自己决定,但这个家的每一份财产我都要一份。同时你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你真这样做试试。”第二天这位阿姨跟我说,当她把自己心态放平静后,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说,把他惊得目瞪口呆地说:“你们修炼人不是不执著钱财吗?”阿姨说:“我们当然不执著钱财,但你在利用我这一点想来迫害一个大法弟子,那我们并不害怕有钱财,何况这个家的东西本来就有我一份。”从此她丈夫的无理收敛了很多。

    我舅舅、舅妈过去都是修炼的人,在7・22的巨大压力面前,被邪恶的恐吓所吓倒,一直用什么胳臂扭不过大腿呀,无产阶级专政就是这样呀等等来掩盖自己的怕心。心里觉得大法好,背后也在修,却用所谓符合常人状态和各种人的行为来掩盖自己的怕心,例如与人去学太极拳、什么什么舞等等,而对常人议论大法、甚至攻击大法却熟视无睹,好像与自己无关,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员。对我所做的证实大法的事也认为是搞政治、与人斗等等,不希望与我来往。一天,当我去给他们送师父新经文的时候,我舅舅说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来。我当即严厉地跟他们指出:“你们从大法中得到了那么多好处,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谣,你们却用人的肮脏的心来对待大法。你们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还配做一个大法弟子吗?使你身心发生巨变的大法被邪恶这么糟蹋,你们却无动于衷,不敢去为大法说一句话,连我这个亲人来你们家都怕,你们还配做人吗?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炼大法,没有一丝躲闪和害怕,赢来的是同事、领导、警察对大法和对大法弟子的尊敬,给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虽然我现在被邪恶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无比的高尚、活得无比的坦荡和洒脱。而你们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态下,这还是人的正常状态吗?还是人的正常行为吗?”我一席严厉的话震撼了他们的心,使他们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态,展现的就是大法的威严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态。

    有位离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约,准备跟他说明真相。可是没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这位好朋友,以及单位领导与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谋把她抓到了转化班。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恶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亲朋好友对自己的亲情来钻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为人情所动,不为亲朋好友所谓的为了她本人好的虚伪说法所动,用大法弟子无所畏惧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们证实大法,同时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们所有人的邪恶行径,铲除干扰、控制他们的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使得这些人都迅速认识到自己所做的错误,并马上把她从转化班放了出来,使得参与者又都对她好了起来。解脱的不光是自己,还解脱了与这事有关的许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证实大法,去了后在北京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住的旅馆,都是要登记身份证。他边找边想,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么心呀?他从这个角度想了半天,总觉得都不是。后来他想,我来北京是为了证实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圣、最正的事,那应该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么可能没有地方住呢?他刚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错的旅馆,什么证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纯善的心态能使金刚都融化掉,而如果我们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难、不去把“肮脏当成美好”,那就会在我们身上体现出大法的威严。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打你在给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为你不认为他们拿你的钱财是给你德,而是故意破坏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认为抓你进监狱是什么修炼,而是完全的针对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从正法的角度来看待一切邪恶的表现,就是不给邪恶钻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认任何邪恶对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恶把我骗到了看守所,当它们审问我时,我没有一丝受审的感受,乐呵呵地把我们大法弟子纯正的一切充份体现出来,而且主意识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环境中纠正一切不正。它们问我是不是来这里提高来了,说我们学员都讲这里是修炼提高的好环境。我直接了当的说:“不是,这里决不是我这么高尚的人应该的地方。我是被骗、被无理绑架进来的,这对我是无理的迫害,这里也决不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们尽快把我放出去”。它们问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员中教授、博士、校长等职称一股脑全搬出来,让它们看看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在修炼法轮大法。实际上就是告诉它们:我们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华的、很多都是常人社会中的精英、骨干,决不是什么精神空虚、寻找寄托之流。它们每说一句话我都把它们引向做人的正的轨迹,用我强大的正信和主意识去主导它们,以至后来它们都有些激动,眼光中对我充满敬意,对我丝毫没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监仓里,我没有对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责它们,而是对它们讲法(或用‘道理’一词):“以恶制恶,人学到的就是恶,因为你会把别人对你的恶发泄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来对待恶,人学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来的美好。因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实的心却不善,所以你们能感受到它们的恶,学到的还是恶,所以劳教改变不了人的本质,而法轮大法却能真正从本质上改变一个人,让人永远向善,永远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讲完后,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体谅了。在我被邪恶抓进看守所前,曾听很多学员讲他们怎么样在监狱里向犯人洪法,讲监狱里怎么样好修。我进去一看,这那里是我们修炼人应该待的地方呀!到处是污言浊语,从思想到言行里流露出的都是肮脏。我就跟这些犯人讲清真相,通过自身的修炼让他们了解大法。但他们有的人问问题仅仅是为了消磨时光时,我又怎么能把大法当成口头禅到处说呢,这不是亵渎大法吗?所以我对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着理性的认识。而且这种肮脏的地方怎么可能是我们大法弟子修炼的好地方呢,我强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应该做的大法工作。

    由于我一进来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炼功的要求,他们不答复我,而且派牢头监视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谈话的机会,跟他们讲清真相,讲清大法修炼的实质,从各个角度来破他们被邪恶影响了的思想与观念,去纠正他们的一切不正,并启发它们善良的一面。当时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纯善去化解掉它们思想中的邪恶。很多时候是他们几个看守围着我,可我乐呵呵的心态和不断从善的一面跟他们讲清真相,启发它们的善,使他们都变了,连那些犯人认为最恶最恨的警察都变了。跟我说:“我值班的时候容许你炼十分钟,不能多。”我说:“十分钟我才开始,不够。”“那最多十五分钟”。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谈无益,他们已经在变,这十五分钟的承诺和一个小时没有区别。因为我时刻都乐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说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来的这样一个乐观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于我每次跟他们说话时都是乐呵呵的,犯人看见了就害怕,认为我和警察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他们对警察只能低头说话,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对警察低头,哪还敢笑呀。这样对我的监视也是形同虚设,我炼功时他们还帮着我,犯人以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后来上面来了指示,要加强对我的监视,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说:“只要你们不来问我,我对谁都不说”。其实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说他会找你说。并且大法是有威严的,不是随便当口头禅到处说的。看守就指示牢头在仓里说不准再问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真的不说话,一边干活一边想着法,脸上一直在笑。我笑着静静的干了18个小时活,一句话也没说。牢头第二天赶紧跟看守汇报说:“这个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说话我们大家都说不了话了”。是的,我心里没有丝毫高墙内外的压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静如止水却自在如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影响我的心。我跟犯人讲:“你们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却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实我只要说一句‘不炼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为了不说这一句话我呆在这里。”我的一言一行都赢来了警察和犯人对我的尊敬,我炼功没有人去说,警察看到了也不说。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热,我就给牢头和身边的犯人打扇子。没想到牢头突然爬起来惊慌地说:“先生呀你千万不能给我们打扇子呀,这可是违背天理的呀。”我马上停了下来,不再把这个行为当成我该做的善。一个月后,他们把我放了。我走的时候看守不敢过来,他在流泪,牢头为没有跟我吃上最后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经文写给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们要我写一个对法轮功的认识,写我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炼功、为什么在看守所里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们的恶意,就写了一个对大法的认识,其他一概不按它们的要求说。它们一看,说不行。骂骂咧咧说我不识相,还敢这么写,要判我三年劳教,说写得不合格,就退回给我重写。我思想中没有任何它们的逻辑,也没有对它们所说的任何东西的默认。我想要我重写,看来是我写得还不够份量,不够坚决。于是我提笔在开头写下了:“我认为法轮大法是万古难遇的最伟大的正法修炼。”当时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这一句话上,这就是我对邪恶的回答。它们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办公室的负责人找我谈话,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与它们谈话。它们无理的说到我师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静的、但不可动摇的说:“你们必须对我师父尊敬,这是我们谈话的基点,否则谈话不可能进行下去。”它们盯着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静中不可动摇的正信,改变了这种做法。虽然我们都在谈笑风声,却在斗智斗勇。句句是刀光剑影,句句都是陷阱。它们给我摆了一天的龙门阵,最终是想要麻痹我的主意识,得到它们需要的东西。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它们的真实意图,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把这些阴谋化解。平静的谈话中有无数它们的恐吓,然而从我口里出来的都是对大法的正信。最后它们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们想得到的东西了,我却平静地说:“只要你们还有一丝善念和对大法的真确认识,我们大法弟子都会救度你们。”它们只好对我致谢。

    后来我去到外地一位学员家,她丈夫是某学术领域的带头人,博士生导师。他看了我写的一些修炼心得体会后,对我非常尊重,把他们家最好的房间和他的书房腾出来给我,使我在这里安静的写了很多修炼体会去证实大法。而他自己却睡到一个不通风的小房间,并在那里写他那学科的十五纲要。很多学员不解的说:“我们来了他一点也不高兴,谁在他家住都是睡那个不通风的小房间,没想到他对你这么好,居然把他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太不可思议了。”我自己体会,当你在人面前展现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严时,人一定会对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大法的智慧和威严在我身上得以展现。我虽然不懂他那个学科的知识,可我用大法所赋予我的智慧从各个角度引导他去思考他那个学科,我说:“教授,我一点也不懂你的学科知识,可我刚才谈的认识,我相信你培养的博士生没有一个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连你自己都没有这么开阔的思维,而我这一切智慧都是从大法中来的。”我开玩笑地说:“教授,你应该授予我博士证书。”教授笑了,说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转法轮》。


    评“大法的威严”

    此弟子谈得非常好,这就是正法与个人修炼的不同,同时也体现了在个人修炼中坚实的基础。没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炼人,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就不是大法弟子。在揭露邪恶时也是在挽救众生、圆满自己的世界。



    李洪志
    2001年7月17日



    一位优秀教师的故事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元旦,当我想去北京上访第一次被乡农派出所关押时,金牛公安局十几个人从早到晚轮番“轰炸”:“你们学校领导、老师那么多来保你,说你在学校表现不错,还是优秀教师。你们班学生写的作文,我们也看了,学生都想你,你这么年轻就不上班了,还什么优秀教师?”我笑笑说:“我是一个国家公民,上访是我的权利,没有错。再说我利用元旦期间去北京递一封上访信,并不影响上班,不能上班是你们造成的。正因为我是一个教师,由于职业原因,我注重对孩子的影响,正人先正己。如果我眼睁睁看着电视、报纸随便造谣说假话,我出于维护自己的利益,不敢说句真话──法轮功好,那我怎么配得上‘教师’的称号?”他们一拍桌子:“你教学生法轮功?”

    我一眼看出他们的企图,我平静地说:“我尚未教学生炼过功,每个人有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孩子,也是个独立的生命,谁也不能、也不应该强迫他们做什么、信什么。我修炼只是因为想照大法的要求做个好人。而且孩子很天真,如果他们不接受我,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想我、想来看我的。我只是教他们在家做个好儿女,在校做个好学生,社会上做个好孩子,长大做一个好人。做人要做到‘真、善、忍'。‘优秀教师',只是大家对我的评价。”

    领导、老师来了很多,他们悄悄劝我:“你太傻了,他们正在凑你的材料。你松松才四岁,你爱人又不在本地,哪个管。你说句假话,回家再说。”我说:“我只是利用队会、朝会课余时间给学生讲做人的道理,教他们做好人。我不能说假话,教学生是一套,自己另做一套,那还修什么‘真'?”结果我被连续关了50天。

    2000年4月,警察要挟我,要我以一个青年教师的身份在电视中诽谤法轮功,我严辞拒绝了。之后,再度被关进看守所。

    从18岁师范毕业到28岁被迫离开讲台,十年的教师生涯中,我曾在三个班任教语文课兼班主任。真巧,这三个班都是二班,同一个学校、同一个老师、同一本书,不同的是我给三个班的孩子留下了不同的印象,不同的是三个班的孩子对我的感受却相差甚远。当少女的我初次走入第一个班时,对于踏上社会走入人生新的一页充满了希望和信心,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充满生机和活力,仿佛一切都能在我精心耕耘下结出美好的果实。孩子们爱和我一起玩儿,觉得我不象个老师,却象个大姐姐。虽然只相处短短的两年却也能忆起诸多乐趣。

    然而现实的迷茫使我逐渐失去初时的自我,住房、争吵劳累、家庭争端使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失望的妇人──自私、蛮横、好强。欲望,使这三尺讲台变成了争名夺利的场所。节日送礼、虚伪、奉承每日里上演着。第二个班的孩子虽也相处了两年半,但每当我想起那些不经意中瞥见的仇视、愤恨、胆怯、怀疑、冷漠、惧怕的目光时内心深处也隐隐地颤栗,却用表面的假相来麻木自己。

    96年2月初为人母时,由于第二个班的家长集体要求校长更换老师,学校只得让我接任第三个班,一年级二班。羞辱!“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的想法使我在最初的几个月中确也鼓起了初为人师时的工作作风。生育、抚育幼儿的甜蜜和苦涩也使我在最初与学生接触中有了几分耐心与关心。但当这一切努力又一次次的在“潮流”的带动下(教育系统的不正之风已是社会公认的大问题),回到了往日的旧戏中,我感到失望、迷茫、痛苦。那一句句“德高为师,身正为范”、“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的古训,当今《教师法》、《教师职业道德规范》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我在心中呼唤,也曾在庙中虔诚上香敬请佛主帮助我成为一个好人,但都毫无用处。我只好用随大流、得过且过的心态来麻醉自己。

    “仿佛春雷一声响,惊醒愚迷梦中人”,这一切在1997年11月4日这一天彻底改变了。也就是在孩子们读三年级下期时我闻到了佛法,开始修炼了,李洪志师父说:“而我们这里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虑别人,在任何一个工作环境当中你都要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说你是好人。”“你做不好工作,你怎么是个好人哪?”(《法轮佛法》(在加拿大法会上讲法))。我就象脱胎换骨做了新人,开始了我新的教师生活。从1997年11月--1999年12月底,这短短的两年中,却是多么宝贵的时光呀,织就了我与孩子们的一缕缕善缘,回想起来经历了三部曲。

    1、 转折

    在97年11月的一天,我鼓起勇气对孩子们说:“以前老师脾气不好,让同学们受苦了,现在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了,我们师父教导我们‘真善忍',以后老师要用善心去爱班上的每一个孩子,让你们在班的这个大家庭中快乐地学习生活。”原来“嗡嗡”作响的教室“唰”一下寂静无声,我尽力平静地望去,一双双圆睁的双眸中分明划着一个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两年多后,当我从监狱里回来,学生们来看我,雪儿笑着说:“刘老师,当时我们都不敢说话,因为我们害怕你是不是又想了一个新方法来治我们。可我们又觉得象真的,要是那样多好啊,可又不敢相信。后来我们觉得你真的变好了。我才给爸爸说,我们老师真的变了,脾气也变好了,不是以前的那个老师了。你们以后不准乱说我们老师了。”

    在98年2月,我修炼后开的第一次家长会上,当我平静而认真地告诉全体家长我已在修炼大法,一定会按照我们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做一个好教师。虽然家长们的脸上依然浮现的是麻木、冷漠或应付式的微笑,我却不在乎。如果说不相信人类还能有好人存在,那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一看!

    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已流离在外),遇见了一位家长,他问:“刘老师,你为什么不教我们的娃娃了,家长都找学校反映,学校说你不干工作了。”当我将实情告知,他叹息着:“这个鬼社会,简直搞不懂了。我们单位几个人经常在一起摆龙门阵都在一起骂娃娃的老师,只有我经常称赞你。大人工作忙,没时间管娃娃。你经常来家访。带他们出去玩,还自己掏钱。他们说,要是我们娃娃的老师也炼法轮功就好了。电视上那么演,把人脑壳都整乱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变化。唉,太可惜了,人变好了要挨整,啥子世道哟!”

    2、 爱与慈悲

    我爱我的儿子,因为我是他的母亲,我辛苦地抚育他,希望他长大成为有用之才。但我很少有时间陪他玩,时常感到歉疚。我爱我的学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师父说,“母亲对儿子是疼爱的,母爱这是人间缺少不了的。但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要把这个爱变得更高尚、更广义,使更多的人感到慈悲,使所有的小孩都能够感受大法弟子的慈悲,使我们这个心扩大到对所有的人都慈悲,那更好。”(《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师父的话时常提醒我,要慈悲于孩子们,为他们负责,做他们的良师益友,在他们人间初旅的路上,为他们点燃一盏导航的明灯。

    一天24小时,我有近10个小时与他们在一起,在对孩子们的具体教育中,我要求自己将大法弟子的慈悲展现给孩子们。

    (一)、道德教育

    师父在《法轮佛法(在欧洲法会上讲法)》中说:

    “一个人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什么常人的思想都没有,只会吃奶和哭,是后天灌输给他的常人中的一切。过去人们很重视家庭的教育,你们过去白人家庭对孩子的教养我觉得非常的好。但是现在哪,尤其美国,现在对孩子的放纵,那没法说了,那个孩子根本没有教养,整个教育是失败的。为人类负责一定要教育孩子,告诉他们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他都会装进脑子里。就像一个皮包,这个皮包里装了一些个金子,那么人家会说你这是金子;你的皮包里装了一些个土,那么人家会说这是土。所以人就是这样。你的脑子里装了一些好东西,你就是个好人,保证你做任何事情思想一动念都是好念头;你装了一些不好的思想,你的行为干什么事情都是坏事,想的问题都是坏的,坏思想。这就是好人和坏人的根本区别。

    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社会的宣传机构、各种报纸、刊物登载的那些个暴力、色情,灌输到你脑子里,大家还愿意看。灌得越多,那你就和他一样了。不要看这些东西,要看那些好的东西。好的东西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那么你就是个好人。你的行为将受你的思想支配。人不重视教育,不重视对后代的教育,这是人在对全社会犯罪。现在的年轻人那简直不敢想像,不敢看。我有的时候看他们,简直不愿看,从他的里面到他的外面,从他的思想到他的心,从他的行为到他的衣服,没有一样正的。

    当然不是绝对的,还有一些家教比较好的,对孩子管的比较好一些。要明白,因为你们在造就着下一代人和未来的社会。那么下一代人是什么样,你们能说自己没有责任吗?!”

    为了让孩子们容易理解做人的道德标准,我选择了讲故事、读书会这种喜闻乐见的方式。我利用星期天、节假日、午休到市内各旧书摊去寻找价廉质优的图书、小说、杂志,购置了好几百册,又发动孩子们从家里借出来一些,办了一个图书角。

    其实以前学校也一直在搞类似的活动,但收效甚微,可现在却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家长告诉我,孩子回家后把这些故事讲给他们听,还反过来教育大人。在后来的作文及考试中,这些书中的故事也为他们提供了写作素材。)我有意识地把讲故事、读书会等形式与讲解大法的法理结合起来,每天我坚持利用朝会、队会、自习课或空闲时间把师父书中的话结合着一个个优美动听的故事讲给他们,还经常把他们身边发生的事用法理来分析对错,用大法的法理来启迪他们善良的天性。

    比如我告诉他们中国古代韩信忍受胯下之辱,后成为国家栋梁的典故。将《转法轮》中的道理讲给他们听:韩信从小就不是一般的人,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于一般常人他才能做那么大的事。又结合班上同学互相之间不忍让,常有吵架、打架事件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们做人要互相谦让、要有大忍之心,处处为别人着想。

    孩子是纯真的,尽管浊世的污流或多或少地在侵蚀他们的身心,但佛法如同净化心灵的清泉一样洗涤着他们身心的污垢。当我站在讲台上,望着那一双双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的真诚、喜悦、渴望的目光时,欣慰油然而生。有时下课了,学生们也不愿出去玩,让我继续讲。孩子真的是天真可爱的,他们纯洁善良的心灵与宇宙“真、善、忍”特性是沟通的。尽管我从未告诉过他们我师父的名字,也很少讲师父的故事,可他们用大人少有的灵性感受到了许许多多。在批改作业时看见一位同学在造句中这样写“我们刘老师看起来是一个平常人,但她却是一个和常人不一样的有着高尚品德的人。”有的在作文中写道:“今天我们出去吃火锅,大人们为了争座位和别人吵了起来,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我想起刘老师的话,就跑过去拉住爸爸说:‘你又忘了,老师讲过做人要‘真善忍',你打人就是不善不忍……。'”家长事后感慨的说,“我们怎么教也不听,被惯坏了,可你几句话就教育了他,还教育了我。孩子一下就懂事了许多,谢谢你。”

    我所在学校社会治安不好,家长的素质也较差,对学生的负面影响较大。高年级学生老欺负低年级学生,外面的小流氓老来“以大欺小”,甚至敲诈勒索。当我看到五六年级的男生把班上的孩子打得头破血流时,不知怎的,我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没有简单粗暴地对待打人的学生,也没有告诉对方的班主任。我把他带到办公室里,握住他的手,用师父教我的法理去启迪他的善心。后来,那六年级的学生哭了,说:“老师,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

    我又抓住机会告诉孩子们,为什么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什么打人、骂人是做坏事,要失德。一段时间后,不但高年级学生很少欺负我们班孩子(那些我教育过的调皮的孩子看到我还敬礼喊“老师好”),我自己班上的孩子也很少打架吵嘴。有一次,班上一个号称“拳王”的男孩与班干部争执动了手,那天他连续打了几个人。我心里念着师父说的:“脾气不好就改嘛,炼功人必须得忍。有人管孩子也发火,简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着那样,你自己不要真正动气,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地把孩子教育好。”(《转法轮》)把隐隐升起的怒气排斥掉,没批评他,而是马上开班会让孩子们自己解决。两个人一开始象斗架的公鸡站在我身边,互相怒目而视。学生们纷纷举手,一个叫栗儿的学生说:“他们都不对,大个子先打人,没做到善,但学习委员也还了手,没做到忍。”有的说:“老师讲了,班上56个人就象一家人,应该互相爱护、与人为善,对每个同学都好,不能打人……”

    我被孩子们直率真诚的话语感动了,两个“小公鸡”都哭了,各自检讨了自己的不对,又握手和好了。再以后,班上的气氛日益祥和,不到一学期,以前令人头痛的打骂现象几乎没有了,有类似的事情班干部或同学自己就调整好了。使我也感到轻松了很多。

    当我重新回到学校上班时,已被剥夺了教学的权利。学生告诉我,自我被抓后很长一段时间,班干部每天都要将表现不够好的同学留下来谈话,叫大家一起向内找,看看各自哪儿做的不好,说是刘老师交待的。大家都知道这是班干部的一片好心,他们都不说穿,照着做。我在作清洁时,许多老师告诉我,六年级三个班中,你原来教的那个班学生最听话。不是任课老师叫他们做的事,他们能尽力去做,做不到也不说假话。太纯了,哪象其他六年级学生思想那么复杂。哪个老师教哪个班时间长了,班上的学生性格都象那个老师。我当时默默的笑了。

    (二)、文化教育

    现在学校、家长各方面对学生的书面成绩过分关注,为了达到升学率等,加重学生负担,一个小学生从早上7点半上学,到晚上6点才放学。回家有时作作业还要做得很晚,学生家长都苦不堪言,怎么才能真正让学生减负呢?

    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解决问题不能从表面入手、从表面上找出路,任何问题根本在于人心。人心不动,谁都没办法。必须是孩子发自内心的想学好才行。所以我并不只关注学生的考试分数。

    一方面,我经常把大法小弟子刻苦修炼、勤奋学习的心得体会讲给他们听。告诉他们,学习就是要吃苦,为什么这些小弟子能吃苦呢?我将道理讲给他们:一个学生就是应该把学习学好。你学习好自然会上到大学去;人吃点苦不是坏事。另外,我经常把古人以及现代科学家等刻苦学习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学习不是为了家长,你今天学的知识在将来会有用的。

    另一方面我认真探索提高教学质量,减轻课业负担,保护孩子们的学习热情。比如,收集课外辅导材料,精心挑选各方面典型作业各一、二在校内完成,从不布置家庭作业,复习考试期间也是如此。我也到重点小学任教的同学处(也修大法)借阅自编作文教材、试卷并借鉴经验。

    我的作文教学得到了校长、老师、家长们的认可,学生也越写越顺手。可有谁知道这后面的付出呢?我结合课本大纲要求和借鉴别人的经验自己调配了作文训练,一学期9次大作文,平均每两周小作文、随机作文,学生自愿写的作文;56个学生,作文的初稿、校稿、正稿,三遍下来就是一百多篇;为了激发写作兴趣,事前准备、参观、模型、范文准备;为了调动学习积极性,评比、选评贴出优秀、进步作文、发奖……两年下来,每个学生都有了几本自己的作品汇集。当中午下了班在办公室、晚上在台灯下、节假日,我都经常在批阅作文,每当我感到受不了了,心想:“算了,简单点。”脑子中又想起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就又打起精神继续认真地做下去。(当我2000年元旦被关在看守所时,正逢期末考试,孩子们在作文中倾诉了对我的思念,感动了学校的同事、家长、我的家人甚至警察。)

    修炼后,无论是上公开课,大小考试,我一律用平静真实的心态对待。从不搞什么“事前启发”之类的东西,并告诉孩子们:“真就是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结果班上的平均分反而从过去全年级的倒数第一上升到正数第一,那是孩子们和我辛勤付出的真实体现。

    (三)课外活动

    都市繁华的街道,父母繁忙的工作等等原因,使孩子们很孤独,精神生活空虚,整日里与电视、游戏机玩具为伴。当我给他们讲我自己小时候和伙伴们尽情玩乐的一件件很平常的事,他们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

    我尽量克服工作与家庭的矛盾,调整时间每周搞课外活动,丰富他们的生活,尽力使他们童年如花的岁月能丰富多彩。带着他们在游戏中品尝生活的美好、朋友之间合作的美好、大自然一花一木的美好。野炊活动、看谁手儿巧、打水枪、游泳、都江堰一日游、集体过生日、去公园集体做游戏、排舞蹈、看望生病的同学、到同学家中互访、踏青……。那一张张照片留下了一份份美好的回忆;那一篇篇作文中记载了他们幸福充实的生活。(在监狱中,孩子们托亲人带话,他们等着我,等老师回去后还能带他们出去玩,他们还想看到笑眯眯的老师。)

    3、 最后一课

    在这浊世的洪流中,在“佛光普照”下,我有幸与第三个班的孩子结下了深深的善缘,但是,因为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我没有机会再教他们了。

    2000年元旦前一天,我郑重地把所有的作文发给孩子们后,告诉他们:“今天可能是老师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孩子们愣住了,同声问:“为什么?”当孩子们听说我要去北京证实大法,为师父、为死难的同修讨回清白时,全班都哭了起来。不是不要我去,而是怕老师被邪恶之徒打死,再也不能相见;他们却都忍住哭泣,回家后尽管双眼红肿,也没告诉家长原因,为的是他们承诺守住这个消息,以便我能顺利到达北京。在元旦篝火晚会上,当我带着儿子出校门买水时,不经意中回头却发现全班学生都悄悄地跟在我身后也出了校门,当我正想批评他们时,班长却说:“老师,你现在就要走了吗?”原来他们以为我即将离去,想要送送我。

    当我元月被关在看守所时,有关人员要家长、学生与我“划清界限”,一些学生却跑到看守所来看我,虽未见上面,他们也告诉警察:“我们想看老师,我们老师是好人,叔叔放了她吧。”家长也告诉我:“我们大人不敢来,小娃娃总不能把他们也关起来吧。”

    当我被关在家中不准出门时,几十个孩子来看我,他们不好意思说想我,却坐了半天怎么劝也不愿走。我静静地看着他们和我的儿子一起在院子中玩耍,只说了一句:“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修炼人跟刘老师一样都是好人。”孩子们点头说记住了。

    当我流落在外时,碰到家长和学生(那时他们都上初中了,好多都比我高,好象一下长大了),他们要我到家中住,拿钱给我。我谢绝了,告诉他们,“我们师父这样对我们说‘我什么也不要你们的,我只要你那颗向善的心。'”一位家长感叹道:“你不能教他们了,扬儿哭了好多次,那天还在说想你。我们以前哪有时间管孩子,全靠你了,送你什么还都不收。如果社会有30%的人象你们这样,那社会风气就扭转过来了。”

    当我在劳教所绝食生命垂危家人来看望时,泣不成声地说:“你以前教的学生从浙江打来几次电话问老师好,其他学生想一起来看你,上面不准,他们写了封信叫我们带给你。他们说‘刘老师,我们想你!想你!'”

    当人们从方方面面了解到我将福利院的孤儿接到家中,共度周末,为他们配眼镜,希望能给他们家的感受;我将学校所有发放的回扣、额外奖金用于帮贫困生交学费或班费;我将父母离异的孩子或无人照看的孩子接到家中;我曾为了把一位突发脑溢血的(不是本班的)学生及时送到医院赢得生命最宝贵的5分钟,而跑断了高跟鞋;我利用假期免费为学生补课;我拒收家长任何财物……当他们探知了我在被迫害时还是无怨无恨地用一颗善心来看待一切时,他们终于一点点的改变了。

    如果不是这场邪恶的迫害,我会将所做的一切划入人生的过去,永远也不会对世人甚至我的家人展开,因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求名、不求利,做好这一切只是我自己应该做的。

    佛家讲缘分,我珍惜一切缘分,亲缘、师生缘、朋友之缘、相遇之缘,但无论与你是善缘还是恶缘,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希望你不要破坏大法,否则将会结下很恶的因缘,你永远偿还都偿还不了。

    这篇心里话语早想倾诉,但一直耽误下来。直到那一天突然听到一则消息:“一个小学生检举一贴真相资料的大法学员导致他被抓”时,我顿时心痛得要裂开似的。想一想吧,是谁把仇视大法、敌视好人的恶念种进孩子幼小的心灵中的?是谁把迫害善良人的罪行祸及到孩子身上的?――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利用宣传工具制造的恶毒谣言。孩子是纯洁而无辜的,在历次国内制造的政治运动中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是最无辜的,因为他们人生的初航被扭曲了航线,历史的教训还不足以警醒吗?

    让我们共同为孩子们开创一个纯净的环境,让他们正确地选择美好的人生之路!

    写在后面的话:

    当我第一次被抓时,教委张主任称:“说啥真话嘛!”一位学法轮功的同学被活活打死时,而我听到学校一主任竟说:“死了还不是死了,死个人算啥子。”2002年春节,当我被关在家中,教委在封我的窗户时,邓局长告诉我:“现在什么年月了,还分什么‘善恶',就这两个字把你害了。”我惊呆了,人不分善恶,那与动物有啥区别。人不应该善良地活着吗?

    恳请那些曾受益于大法的教师们,敬请那些善良的同行们,把你们亲身了解到的修炼人和大法的真相选择适当的时机,利用便利方式,讲给孩子们听一听吧。让他们远离欺世的谎言,心中记住法轮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那他们就有希望了。谨以李洪志老师《洪吟》中一首诗,赠给每一位有缘之人。

    做人

    为名者气恨终身,
    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
    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积德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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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正行 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文/大法弟子 小敏
    记得小时候,看哪吒遇难时他曾喊师父,他师父救活了他。从那时起,我潜意识中一直羡慕哪吒有师父。看释迦牟尼、耶稣度人故事时,心中很遗憾,我怎么没生在那个时代,如果赶上有佛度人,我一定精进实修,决不会在师父遇难时躲开。长大后正好赶上物欲横流的时代,追逐名利造了不少业,造成生活极度不如意,绝望和悲伤经常伴随着我,曾多少个夜晚,在我极度绝望之时,仰望天上的星空中内心深处喊师父。那时并不知谁是师父,有没有师父。
    妈和姐在96年得法,一直向我洪法,一次次不厌其烦劝我,并说《转法轮》是一本天书,我总是不屑一顾地说:“白纸黑字,怎么会是天书?”还以为姐不正常。她一有机会就耐心的忠言相劝,我有时不理,有时魔性大发,甚至恶语相击,魔性很大,想起来太可怕了。在得法前一阵子还同时信多个佛,家里供着几个法门的佛,这正如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有许多人想要往高层次上修炼,这个东西给你摆在面前了,你可能还反应不过来,你到处拜师,花多少钱,你找不到。今天给你送到门上来了,你可能还认识不到呢!这就是悟不悟的问题,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问题了。”

    直到1999年初,各种机缘的成熟,我有幸得到宇宙大法,并成为主佛的弟子,拥有宇宙中最伟大殊胜的称号。我有师父了,小时候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内心充满了无法形容的愉悦。当我看完两三遍《转法轮》时,书背后的法理让我震撼,明白了这真是一本天书,遇到主佛度人了,又为自己差一点与这部天法擦肩而过感到后怕。真不敢想象,假如我的生命终息的时候,得知自己曾在世上和师父擦肩而过,没成为他的弟子,那将是我生命天大的遗憾。那种触及心灵的震撼是我一生从未体验过的,是人类语言无法描述的。我迫不及待的把师父已出版的书全部看完,更确信无疑了。不知多少次幸福的泪水不觉地流淌。我又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得法。当即暗自对师父发誓,无论遇到多大的魔难与艰险,无论刀山火海还是抽筋剥皮,我的心不会与师父分开,在这个宇宙没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弃这部宇宙大法。在那一刻,我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样,溶于法中。我对慈悲伟大的师父和大法的坚如磐石的心天地可鉴,令一切邪恶胆寒,这在以后证实法中得以见证。当时就认为无论哪个生命能捍卫这部大法,那都是这个生命的荣耀,这个生命的造化,这个生命的福份。

    但没料到在我得法几个月就“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心自明》) 。基于这种对师父、对大法的坚定正信、正悟,使我在护法正法中多次有惊无险,化险为夷,堂堂正正的闯了过来,并多次体验和感受到佛法的威严,正念的威力,神通真实与神圣。下面是一些部份过关经历,与大家共享。

    2000年6月25日,这是我第5次护法,我和孩子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往看守所,到看守所时已是半夜。当时我就觉得自己在做最神圣的事情,干嘛非往这地方送,这次之前曾对我拘留过。越想越不对劲,刚才分局的一个头还骗我说要送我回家,这地方怎么是家?我就问他:“你说送我们回家怎么给拉这儿来了,你们家住这儿吗?你这个骗子。”那个头说:“你们不是忍么?”我说:“忍不是对做恶者的无视,那是纵容。”他不敢说话了,很不耐烦的样子。

    我不同意检查身体也不进号,就这样僵持着,并对着牢号及管教办公楼高声喊:“牢狱里的人,你们全听着,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是大骗子抓好人。”当时彻底放下了自我,溶于了法中,那种力量是巨大无边的,真有踏平一切邪恶的气势。作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炼者彻底放下生死这一念,心态纯正的强大正念,可以制约和溶化一切不正的。那时我纯正的正念制约住这些警察,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三三两两在那儿静静地站着。我开始讲大法的真相,他们没有一个阻挡我,静静地听着、听着。天亮时,所长亲自出面了,要和我谈谈。

    我要求无条件释放我,我说:“因为我没有触犯任何宪法条款,这里的饭我是不吃的,我不是犯人,我的生命若有什么闪失,一切责任由你们承担。”并且告诉他:“我在这里的情况明慧网随时会向全世界公布,那个时候,你们会再次闻名世界。”所长显得有些恐慌,但故作镇定地说:“放你,没有说不放你,你先进去,我马上通知你们派出所来接你。”并许诺如果哪个管教或者犯人打我或骂我,他绝不允许,绝食绝不灌食,并亲自把我的钱存上。放我时,连两毛钱都原封不动还给我。然而就在这同一看守所内,我认识的一些同修被放出时身无分文,有的打得很严重。这次看守所关了我两天无条件释放了我。没人接,没人保释。

    在这之前,每次拘留都多方签字保释,并由政府有关人员接回,家中的功友替我捏把汗,认为这次肯定得判刑。在这两天中,我用大法给予的智慧,在管教犯人中充份证实大法,展现出大法的神圣威严。在我去之前,我的面前清清楚楚显现出一座金字塔,大概高七八寸。塔的颜色是银色,字是金黄色,塔底处有一“界”字,中间位置有一方形的东西和字的颜色是一样的,塔尖处有一“天”字。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这两天成为我正法史中最后被关押的两天,在以后去天安门或者别的地方都是当天去当天回来,再也没去不该大法弟子进的牢号,正如师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说:“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

    2000年7月19日上午9点,我和来自全国各地的功友一起走到天安门,打开了多幅长短不一的横幅,那天一起去的有一名大法弟子是一级警司,他穿着警服和广东一名大学讲师成功地把长5米左右的横幅展示开,他们中有好多女功友高举手臂一起支撑着,他们迈着雄健的步伐向历史博物馆方向走去,在那一刻有多少邪恶灰飞烟灭,他们的脚步将在宇宙历史的史册中永恒。(明慧网曾刊登这副照片)。我始终不配合恶警的抓捕,并不停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和孩子最终在拳打脚踢中被拖上依维柯警车。那天我强大的正念就是要走,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因有太多的事等着我。车后站满了政府人员,我把车窗玻璃打开一个小口,这个小口正好有个座位的靠背挡着。我考虑怎样出去时,人已经在外面站着了。在我的意识中绝没有伸出脚或头的动作,更没有从窗口挤出的感觉,接着再伸手接车里的儿子时,他轻如鸿毛一点重量都没有,平时他体重五六十斤重,当时没想太多,拉着儿子就向外跑去。当时周围的游人已疏离开,广场中心就几辆装大法弟子的车,车周围有好多警察,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离开广场。回家后,发现两侧被打得全是紫黑色,脖子喉咙处被掐出血痕,当时在广场挨打一点都没疼,全身心都融入到护法当中。事后也没想到是神通,就觉得师父保护,大法挺神奇。在7月18日,我还犹豫去不去,有些做大法工作的功友劝我最好别去,因我接待外地功友很忙,有的第一次来,还得切磋交流,说如果我被抓损失太大。晚上一女功友对我说:“去怎么了,你不会当天去当天回吗?”我说:“对,我明天去了马上就回来什么也不耽误。”

    2000年7月20日上午因敏感日片警把我叫走说是拘捕我三、四天,我坚决不同意,他又说我住处让两个男的看着我,或者我把租住地告诉他。这三条我想了想哪条都不同意,就这样僵持着,快中午时,别的功友都被送往看守所,到了下午4点钟,我看还不放我,就堂堂正正从派出所走了,随后派出所乱成一团出来追捕我。我出来后有三位功友接应我,听说我们住所去了警察,我当时有一些冲动,想回去誓死保护那些大法书,当我们快到住所时,师父点化我们不能回去,我当时就想那么多护法神在门口站着,他们进不去。事后房东告诉我,去住所的是黑龙江警察,因黑龙江一位功友不慎把房东电话留给家里,警察进去后,房东的厨房、洗澡的浴帘后都查看了,唯独我住的那间没进去,房东的房子很多,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她们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待我象亲人一样。当时我屋内有广州的三位功友,其中就有一位是他们要抓捕的。房东机智地应对这些警察,后来这几位功友在房东的掩护下,安全离开。我回避了一星期后,又返回住所,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2000年10月1日,我和丈夫、儿子几个外地功友去天安门证实法。8点多钟外地功友被恶警陆续带走几个,丈夫对我说:“这样下去损失太大。”当时好多同修在等待时机,我丈夫和一同修第一个打开“真、善、忍”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好多功友相继打开横幅,喊出自己的心声使正法掀起高潮,那些恶警象疯了似的拳打脚踢,连孩子也不放过。孩子拼命拽着横幅不松手,有一恶警踩着孩子的胳膊,事后孩子对我说:“一点也不痛”。当我们全家快被恶警拖上警车时,突然来了一个头模样的人说:“你干什么?!”那恶警立即松手。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我丈夫非常理智地乘机对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抓错人了。”他们又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想到师父在《理性》中说的“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它、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于是我也说:“是你们抓错人了。”这样我们一家又汇入正法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18日晚,由于功友没顶住压力,说出了我们,恶警闯入我们新租的房间,把我家三口还有一外地取材料的功友带走(这位功友后判刑3年)。家中电脑、复印机、刻录机、电视、录像机等,还有我和丈夫的贵重衣物、很多个人财产洗劫一空,连我丈夫的一条裤子、一件衬衫也没剩。(2001年5月中旬才知道的,因我们被带走后就封了门)。10月19日,有一恶警提审我,我一概不说,全部否定它。并严肃地对他说:“你没有资格、不配审我,我审你还差不多。”恶警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们的记录全是“无语”,最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坚决不配合。他象是犯了罪一样灰溜溜地什么也没敢说。后来有一警察对我说:“我建议你利用你的优势和长处出去做点什么,干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在这儿毫无意义。”我知道这是师父借警察口点化我。到下午,市局、分局的人都来了。我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了,警察又说又笑,好像没看见我一样,其实他们确实没看见我。师父说过“同时同地存在着另外空间”。从出事不到24小时,我又融入正法洪流中。走后听说,派出所象炸了锅,全所警察一夜未睡,把周围的所有炼功人家搜了个遍,找我,还在我户口所在地贴上协查通告。这次我丈夫被抓,被非法判刑。

    2000年12月8日晚10点,我们居住地闯进警察。当时有一女功友做月子,还有两天满月。她丈夫用自己名字租了几套房,这样一连串几个点全出事了;而且由于每天大批外地弟子从这里走向天安门广场,每天又进来好多新的。人多时,一天七八十人,少也得三四十人,有的外地功友还在车上切磋,这儿就一条线路出进,还有常住的功友互相走访等多种原因。这种情况不能在一个地方久住,这次损失很重,有一个丝网印刷点被抄,大约有几千份真相小册子被抄走,人被抓走200左右。

    我始终不配合他们,让蹲,不蹲,让面壁,不面壁,他们就对我动手,但是我不觉得疼。到派出所,他们不让我们说话,我该说就说,因我不是罪犯。有一恶人用手电筒照着我大吼:“出来”我说:“出来就出来,本来就不想在那儿。”刚站到门口,这个恶人又让我站到一米开外处,我不服从,他就揪着我头发甩向那个方向,当时觉得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当年日本侵略军进村也不过如此。恶人掐住我的脖子,我使劲大喊:“太欺负人了!想整死人啊!”北京的冬天深夜很静,喊声惊动了所有各个屋的警察,他们全都涌出来了,我指着那个恶人说:“就是他,白长五尺高的个子,不配做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你媳妇找你可倒了霉了。”好多警察哄笑他,那恶人吓得直往后缩。――邪恶是怕曝光的。

    到了挨个问姓名、地址时,一个头小声嘱咐审我的人,他们也发怵“不听话的”。有三四个男警要给我照相,我严厉拒绝。他们骗我说只要我说出姓名、地址,马上放我出去。好多功友因此上当受骗过,刚说出姓名、地址他们马上就翻脸。我对他们说:“我信不过你们”。我乘机揭露他们一些恶警执法犯法的恶行,都是同胞兄弟、姐妹干嘛这么没人性,怎么跟鬼子进村一样。还没说完,他们就问我“说完了吗?”继续问我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我借机说:“怎么嫌我说了,那从现在开始我一句话也不说。”于是他们几个人无论问我什么,我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他们急坏了,说:“你心里委屈也可以说,别憋坏了。”这样持续了几个小时,他们实在没招了,要送我回关大法弟子的屋,我当时脑中突闪一念,你们总骗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也不能随便让你们折腾。此念一出,立刻身体呈现很多症状,他们吓坏了,怕担责任。他们请示上级,说要送我去医院。我也趁机追回自己的2300元钱。由三个男警开车送我去医院,(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本地还在追查我。)就按我的意思向北京边界开去。路上我还有人的想法,怕他们跟我进去检查等,心中暗求师父让他们走,别跟我进去检查。果然一到医院,他们问我要不要通知家属,我说不用。他们又说,“没事赶紧回家吧,别让家里着急。”我向他们表示感谢并告诉他们善恶有报,要做一个好警察。他们走了。这时是早晨7点。9个小时我又堂堂正正地自由了。正如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说,“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

    每次出事时,我总有强大的一念,我得走。遇事时一定要超越常人的思维,用大法给予的智慧,不要陷入具体事件当中看问题,要跳出来用法衡量。好多功友遇事用人的想法,比如,一出事,自己就出一念“坏了”“完了”;进了高墙深院(如看守所、监狱等地方),自己一个人心里发虚,心态不稳,认为这下出不去了,自己都被逮着了等等不正的想法,这也是一个在大陆存在的问题。遇事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那样会理智、沉着、冷静,稳而不乱的处理问题,不能被假象中的纸老虎牵着鼻子走。在这个宇宙里是师父说了算,信到什么程度,就有什么样的结果。

    2000年12月下旬的一个下午,我带功友到约定的地方取资料,那功友刚走,我和送资料的男功友发现有些不对劲,我俩儿就上了一辆小公共汽车,随后有几个便衣跑着过来也要上,这时司机忽然启动车开走了(在正常情况下,司机肯定愿意他们上来,因车上没几个人)。他们就搭辆出租,在小公车的前方行驶,小公车停,他们也停。我和功友装作没事,见机会俩人分开走脱,我们互相鼓励“只要念正,师父一定会保护我们,不会有事的。”后来,男功友先下车混入人群,再看几个便衣象疯了一样朝功友那个方向追去,其中一个停下,向车里看了一眼,我们眼神还对视了一下,我心态很稳,就象一潭静水。他好像没看见我,继续向前跑去。我坐到选定的第二个车站,去商场逛了一圈,又到地铁里转了两圈,确定没尾巴,这时男功友呼“他已平安”。我悟到,在遇事时,千万不能慌,一定用法衡量,就能更理智、更沉着。我们是修炼人,只要念正,谁也动不了我们。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

    有一次恶人还用心理战术“孤立”我,说,你们这个地区就剩你一个人了,全市像你这样的人都没几个了等等鬼话。我坦荡回答:“没关系,剩我一个人了我师父的法都没白传,修炼要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他们又说:“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弟子会感到高兴。”在绝食中也有好多考验,有一次恶警说:“只要你吃饭就送你一本《转法轮》”,我不为他所骗,坚决不吃。还有一次610主任对我说:“你不吃饭死了,我们就上电视说‘你是自杀’”等,我心还是不动。最后我胜利了。我没有真正进洗脑班,但610主任找了几个高学历的叛徒来骚扰我,说他们圆满了,修得很高。我说:“高到九霄云外我不羡慕,我不在乎圆满,只知大法好,师父好,这就足够了。”他们说我偏激,我说“不是偏激,是不畏强暴。”坚决不给犹大市场。610也不再管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遇到犹大骚扰我。正如师父《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中说“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

    2001年4月初的一天上午10点多钟,市局、分局、当地派出所来了好多人带着摄像机、照相机闯入我家,宣布我被拘留了,我没签名,觉得很可笑,我按宇宙的理在行事,凭什么拘留,我觉得他们象小丑一样,可笑又可怜。他们强行给我戴上背铐把我拖出家门,刚出楼口看见好多围观的人,我就不失时机地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你们看他们怎么对待大法弟子。”他们匆忙把我塞进车里,走路上,我心里很平静,想着刚才的一幕,哪怕有一个人听进去,我这份罪也没白受。他们直接把我拉到公安X处,到下车时,前排一恶人说:“我先让你下地狱”,我面带微笑平静地对他说:“可惜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他们把我拖下来架着上了办公楼直接提审。上去后,背铐痛得我忍到了极限,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救我”,这一念刚闪出就听一个头说:“把铐给她打开”。《转法轮》中说:“你思想中想的是什么,在另外空间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呵护着我们,每当我面对恶人时,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对得起我的师父。他们问我有关大法工作的事儿,我一概说不知道。他们问我“你师父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救你?”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师父不救我,咱们说话我师父全听着呢!”他说,“你可别来吓唬我”。我说不是吓唬你,而是事实。我每次过关难,都按师父在场对待。这样既心态平稳、念正,又能尽自己最大努力不辜负师父,对得起“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不给师父丢脸,不给大法抹黑。好多法理在脑中显现,更能增加信心。小小的X处在常人中很吓唬人,怎么能关得住主佛的弟子。所以我心里很坦荡、正念很强。我发自内心的对师父说:“师父,我愿意用生命来证实大法,在所不辞。如果不需要我付出生命请师父带我走吧,这不是我呆的地方。”假象很快出现了,我脸色苍白,手脚抽搐。实质我整个右手变成一个大法轮在有序的旋转,并且能量很强,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美妙。心中默念“清除邪恶,发出法轮把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打碎。”那时还没有正法口诀。他们请示上级,到晚上七八点钟来人说:“走不走,放你回家。”我坐着不动,心想你们想抓就抓,让走就走,没那么容易。他们没办法只好过来架着我,把我送了回来。

    当地派出所所长、片警、居委会主任我都给过他们经文。有一次610主任派人来我家,我没让他们进来,我挂电话给610主任,告诉他“以后不许打扰我,我们已经妻离子散了,你们是不是把我们整死才罢休啊。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休想拿我立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请你打消这个念头。遗书我已写好,我是不会自杀的,免得你们把我整死说是自杀,给法轮功栽赃,欺骗民众,遗书上写着逼死我的人名,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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