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系大法 坚定实修

韩素秋


【正见网2002年06月28日】

我今年54岁,退休前是中央民族大学音乐系声乐教员。我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先在中央乐团当了12年歌唱演员,后来又从事12年的声乐教学工作,在音乐圈里也算个强者吧。

在我当歌唱演员期间,我的歌声曾给无数听众带来过快乐。从事教学工作后也曾尽职尽责地帮助过有志于音乐事业的年轻人走向歌唱之路。可以说,在个人发展的道路上,我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我有过成功后的喜悦,但是成功过后又总有一种空虚感。工作越有成绩,我的内心越痛苦,因为在成功的背后总有那么多不尽人意的事情。随着岁月的流逝,那种成功者的快乐越来越少,鲜花、掌声、名誉、地位逐渐引不起我的兴趣,相反对那种由名利场中角斗出来的荣华感到厌倦。我常常问自己:我何时能从这种人生的旋涡中摆脱出来?!人的一生就应该是这样的吗?人生的真正意义何在?可是没有答案。于是我越来越感到孤独,内心的空虚无人能够理解。

就在我的事业在常人看来正处于辉煌的时期,我阅读了一些佛教、道教以及其他宗教的经书,企图从中寻找一块能令我藏身的净土。之后我和佛教界、道教界的人士进行了广泛接触,并且四处拜庙、寻师,也曾有几个“名师”收我为徒。从此我几乎全身心地投入了宗教。

我曾在一座名山中的寺庙住过几天,令我不解的是这个庙里怎么会有几十名男僧和女尼同住。他们在同一食堂同一时间吃饭,每天面对面一起念经、一起做法事。庙里的住持脾气很坏,僧、尼都很怕他。有一次,因一件事不顺他的意,竟在正殿上做法事时,把佛像前香案上的东西,一下子推到地上,还破口大骂。他总是牢骚满腹,讲这个对他不好,那个对他不敬,……我满怀希望、崇敬进山,又满怀着失望、迷惑下山。

记得有一次在宴会上,我问一位身着道服、头盘发髻的道长,以他这种身份在这个场合又喝酒又吃肉还吃海鲜是否合适?他说,“宗教也要适应时代嘛!”我听后真是哭笑不得。我因不适应世俗来到宗教,他却要宗教去适应世俗。为什么颠倒过来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我投入宗教期间,我经常听到的总是需要钱修庙、建藏经阁等筹钱的事,我也曾倾尽囊中所有给以支持。但我真正需要的是“法”,是能够为我指点迷津的真理,可是只有一位僧人曾和我谈过一次经,再没有人为我谈经讲法,更没有人谈如何修炼的事。时间一长,我发现这里并不是净土,心情也越来越压抑,话也少了。我常常仰天长叹:哎!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呀?谁能回答我呀!

1995年6月的一个黄昏,我在一个书摊上得到了《转法轮》。当我一看到李老师的照片,一股强大的热流就从我头顶上下来通遍全身,瞬间我沐浴在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之中,我从生命的最深处喊一声:“这就是我师父呀!!!”假如当时不是因为在大街上我会放声大哭的。

之后我用两天时间读完了《转法轮》,师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把我折服得五体投地。他不但驱走了我心中所有的黑暗,还给了我一部上天的梯子。我深深感谢师父对我的恩赐,没有舍弃我这个在迷途中几乎绝望的人。我在师父的像前发誓:“生死与大法相随!” 我真正开始修炼了。

首先面对的就是去除对名利心的执著。我的专业挣钱比较容易。在世俗的大染缸中,我以前曾一味地追求过物质享受,要存钱买房、买车,买金买银的。在这种滑下来的道德标准下,几天挣不到钱就闹心,坐不住。学大法后,我认识到自己对钱的欲望太大,这颗心必须得放下。师父讲:“执著于钱,乃求财假修,坏教、坏法,空度百年并非修佛。”(《精进要旨》“修者忌”)我得听师父的话呀!我没有给自己留个认识过程去慢慢地放下挣钱的心,而是一下子就不挣了,一分也不挣了,谁来找我也不挣了。1997年韩国、马来西亚等有关单位聘请我前去讲学,月薪都在2千美元以上的,我都放弃了。有的人说:“韩素秋精神出毛病了,一身本事不用了,信佛了。” 我觉得几百元退休金,能够保证我生活所需的费用。除此之外,钱对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学法不久我就遇到了“不二法门”这一关。 因为我和佛教、道教中的某些人曾有过密切接触。他们知道我修炼大法后,其中有的人接二连三地找我。有的讲某某“大活佛”近期要来京可以亲自给我灌顶;有的讲要把他那一法门的东西全部传给我,甚至把他的万贯家产也给我;还有的又哭又闹又威胁,目的都是要我放弃修炼大法,回到他们身边。我很干脆地告诉他们:“你们别管我了,我跟定李老师了,不会回头的!” 从此我与他们全部断绝了来往。

他们哪里知道我苦苦寻求得到的法轮大法--那是真正的佛法,而且是多么来之不易,怎么可能放弃呢! 在我生命中我就认定我的师父只有一个,就是李老师,谁也甭想动摇我的这个信念!

在以后的修炼中我还经历过几次磨难。

在读第二遍《转法轮》时,有一天丢了三千元钱,当时就意识到这是还业债,是好事,心里平静地过了这一关。紧接着丢钱的第三天,突然发高烧40度,从骨头到皮肤疼得像刮骨刮鳞一样。我披着棉被,浑身哆嗦着,还一直盘着腿,急得老伴直求我吃药。当时我有常人认为的最忌发烧的两种病:骨髓炎和再生障碍性贫血。我坚决顶住,第二天就好了。以后再没有发过烧。

1997年4月份,我和老伴骑车去功友家请师父的新著《在悉尼讲法》。车骑到距北京图书馆约100米左右时,脑子里突然听到有个声音说:“要出车祸!” 果然,一辆夏利出租车突然在我老伴车前急刹车,车没停稳后门就开了。他反应很快,双脚站在地上,停住了,没撞上,他人没事,车也没事。可是,当时我明明看到老伴和车门撞上了,到现在我还清除地记得,我和他前后中间明明隔着好几辆自行车,不知怎么那几辆车一下子都没了,而我却不减速地直冲过去,就在和他撞上的一瞬间,我的车把突然一歪,只是轻轻地抹了一下他的车把后,我就飞出去了。 我先是右半身摔在地上,然后被弹起来,又卷曲着面朝地扔在地上,一飞一弹足有七八米远。当时我有些迷糊,可是脑中却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一位50多岁的人被汽车撞过”的例子,又想到师父讲的“好坏出自一念”的话。于是我坐在地上叫老伴让人家司机和乘客走。他们都过来要送我上医院,我说:“没事,你们走吧。”起来后,把自行车往便道上一丢,我架着胳膊,拐着腿,先乘小公共汽车,后乘大公共汽车,又走了一站多地,从功友家请了书回来,好容易等来公共汽车又挤不上去,只得又走了两站多地,打了个“面的”回到家。老伴要送我去医院,我说:“骨头断了,我也不去。”

在整个过程中,我始终高高兴兴的。我还了一条命,怎么不高兴啊!我从中还悟到了两点:撞车后,我没有出现象有些功友被车撞了以后出现的不疼也不出血那样的情况,而是右胳膊疼得只能打着弯,根本不能伸开一点;右腿红紫,肿的上下一般粗,象条大象腿,但是我没有疑惑。我想:假如当时什么事也没有,站起来,拍拍土,骑自行车就走,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危险。这好象学生做题一样,老师把题出了,又把答案告诉你了,你只是照着做一遍,这不能算你自己做的。这次老师出的题一样,答案却不一样,这就看我能不能悟到其中的道理,而且看我还信不信?还能不能坚定地修下去?我做到了“明慧不惑”,没有动摇。另外一点,腿红肿得这么厉害却不疼,而胳膊不红不肿却从手心疼到右胸里,这在医学上无法解释。有一位做医生的功友对我说:按常理红肿得这么厉害不可能不疼,疼得这么厉害不可能不红不肿。他一说,我就明白了,在常人的理中才会有常人的撞伤反应,而我由于听了师父的话,在这次过关中表现是超常的,那么就出现了超常的反应,我始终没有去医院,没做任何处理,20天后就好了。

1997年8月份我的腰扭伤了,但是我照常学法炼功,并且把突然从东北来的84岁的婆婆伺候得非常满意,我以为这次过关已达到了师父的要求,但是更大的考验在后面。婆婆走后不久,一天夜里12点钟左右,我突然从梦里疼醒,一下子从床上蹦到地上,后腰下半部象有一把匕首一刀接一刀不停地扎,频率很快,疼得连眼泪都没有机会掉下来,疼得我在屋子里、院子里乱转,真是昏天黑地,辨不清方向,看不见东西。我知道自己的罪业要由我自己承受偿还,就告诉老伴别管我。我无可奈何地忍受着,真不知这把刀会不会停下来。就这样过了好长时间,突然从眉心中飞出两句话:“你是神!只有人才会疼!”这一下,我立刻想起师父的经文《道法》,明白了,冷静了。我一边在厅里转,一边出声地说:“我是神,你是魔,看你硬还是我硬!我欠你的还你,想不让我修炼,没门!”就这样反复地说着,过了一会儿,我忽然看到师父穿着黄衣服站在我右前方,而在我左脚下站着个小黑影。我更加明白了,也更有信心了,我盯着那个黑影继续不停地说,那把刀就越来越无力,最后消失了。回到床上正好三点钟,整整搏斗了3个小时。第二天腰就好了。后来,有的功友说:“你疼得那么厉害怎么不叫师父呀?”我心想:师父就在我身边保护我呢,我干嘛还喊呀。

在两年半的修炼过程中,我始终坚定地修炼大法。在无数次过关中,由于业力所致,我有过软弱,也曾落过泪,但是从来没有动摇过。有个功友曾问我:“你怎么每次过关时,总是那么高兴呀?”我说:“我信哪!” 他又问:“你为什么信呀?” 我说:“我觉得和师父有缘哪!” 他又问:“你为什么觉得有缘呀?”我说:“因为我第一眼看到老师的照片,我就从生命的最深处认定李老师就是我师父,这怎么不是缘哪?!”

我得到大法实在不容易,所有非常珍惜这个缘份。我会老老实实地听师父的话,按照使父指引的路,一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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