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回归路

多伦多大法学员


【正见网2002年05月24日】

我们一家是2001年9月从中国大陆天津移民到多伦多的。我和我丈夫及我在国内的全家人(父母、弟弟、弟妹、妹妹、妹夫等)都是大法的坚定修炼者,也是大法的直接受益者。在是非颠倒、谎言密布的环境中,全家人均失去了人身自由和正常的生活。两年多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说起来是那么漫长,想起来又是那么短暂,全家人冲破了多少层人的观念,脱掉了多少层人的外壳才走到了今天。下面我就向这里的同修讲述一下我和我家人的修炼情况,以便大家在修炼的路上互相促进,共同提高。

我的老家在天津市蓟县,由于全家人都是大法的修炼者,自然成了当地派出所重点监视对象和转化对象。我妹妹和我小弟由于一直坚持在当地洪法、讲真相多次被抓。2001年1月,我小弟和我妹妹家的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将写有“法轮大法好!祝你平安!”的字条和讲真相的录音带带到学校去了,被当地派出所拘了起来,我小弟和妹妹为了不让孩子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伤害,主动承担了责任,并继续向派出所警察讲真相。这次派出所认为终于找到了拘捕他们的理由,于是便非法把他们送进了天津市蓟县拘留所。九个月没有音讯,不许亲人探望。直到2001年9月中旬,经我们多方打听、查询才得知,由于他们拒绝在所谓的悔改书上签字,已被判处两年劳教送往天津市劳教所,我弟弟被关在天津市“双口劳教所”,我妹妹被关在天津市南开区建新劳教所。此劳教所对外的招牌是:天津市建新建筑工程公司,就在这个公司里边,围起一个地方,作为关押大法弟子的劳教所。据说最近一个时期,判处劳教的女大法弟子太多了,原来关押女大法弟子的板桥劳教所已容纳不下了,所以把其中的一部分大法弟子转到了这里。一次探望我妹妹,她向我们讲述了在天津市蓟县拘留所的一些情况:她说把那里比作人间地狱一点儿都不过分,殴打大法弟子已成家常便饭,那个拘留所的一名副所长更是邪恶到了极点,他每次审讯我妹妹时,总是面带笑容把看守支开,然后在没人的时候便露出狰狞的面孔打我妹妹。一次他用拳头打我妹妹的脸,打得鼻血流了一地,他害怕别人看见,强行让我妹妹自己擦干净,我妹妹不从,他气急败坏,嚣张地喊道:“告诉你吧!我就是江XX养的一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就咬谁,我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有本事的话,你就告我去!”由于我妹妹拒绝擦地上的血,拖延了时间,被赶回来的看守看到了真实的这一幕,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惊呆了!这时我妹妹用慈悲的目光看着这位看守并对她说:“我拖延时间的目的,就是让你亲眼看一看,谁是正的?谁是邪的?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那个看守对我妹妹改变了以前的态度,也愿意听我妹妹讲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真相了。听我妹妹讲,关在天津市蓟县拘留所的大法弟子都很坚强,他们在自身受到严重迫害的情况下,一直没忘记师尊的教导:“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他们的善良、慈悲和大忍之心感化了一批又一批的犯人,唤醒了一个又一个罪恶的心灵。

现在我的家人状态非常好,在我弟弟和妹妹被抓走的一年多来,他们静心学法,冲破了层层人的观念,放下了许多过去放不下的执著,能够在法上认识法了,也懂得了用智慧、用正念向世人讲真相了。

1999年7.20以后,邪恶的谎言铺天盖地压下来,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当时我对自己多年来一直敬仰的共产党还存在幻想,我从没有想过去北京上访,多年的政治教育使我懂得一个共产党员就是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当时我坚信一定是有坏人在欺上瞒下,使中央领导人不知道真相,一旦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支持法轮功的,共产党还怕好人吗?随着时间的延续,众多大法弟子抛家舍业步行千里冒着生命危险进京上访,讲真相,仍没有唤醒某些人那罪恶的心灵,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对法轮功的定性在不断升级,媒体的谎言在升级,打压也在升级。去北京上访的功友遭到严重迫害,就连象我这样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愿说违背良心话的也被列入了所谓的黑名单。特别是当媒体整出荒唐的1400例愚弄百姓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在痛苦中挣扎,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第一次有自我时,怎么这么痛苦。在那段时间里,我反复读《转法轮》,读《精进要旨》。大法就象一盏明灯照亮了我痛苦的心灵。师父在“为谁而修”中讲到:“从另外一方面讲,修炼是超越常人的,谁也一样,他对气功的批判那不是常人的认识吗?他能有资格否定佛法与修炼吗?人类的任何组织能超越于神佛之上吗?”我带着人的观念在人这层次找答案,能找到吗?我把共产党看得至高无上,唯一正确,还算是大法修炼者吗?当我走出人的观念时轻松了许多。我开始为大法讲公道话。当时天津的网站被封锁,大部分功友不知道外边的信息,我爱人在湖北省高坎州出差,在那里可以收到明慧网的信息,我爱人就把国外大法弟子的洪法纪实、讲真相的情况以及国内功友受迫害的情况通过电脑传给我,我用打印机把有关内容打出来,送给我周围的功友和有缘人。当时国外大法弟子洪法,讲真相的壮举激励着我们国内的同修,也唤醒了许多功友,使一批又一批的功友走出来,加入到讲真相的行列中。后来,我又把大法资料通过我的父母传到了郊县,由我的弟弟、妹妹传送到那里的功友手中,也使那里的功友一批又一批地走了出来,加入到讲真相、救度众生的行列中。2000年5月的一天,那里的一位功友在散发资料时被抓,当地公安局追查资料的来源,在威逼下,供出了我这条线索,于是当地公安局一方面到天津市公安局告发我,一方面把我的全家人全部软禁起来,没收了身份证,不许出门,邻居的电话也被掐断。并通知如果有我的信件也要交公,不许私拆。

转天,我所在区的公安分局和派出所联合派人到学校里了解了情况后,把我带走了,我在派出所关押了一天。过去学生打群架,我经常送他们去那里,今天我被抓到了这里,回去后该怎么去面对一千多名学生呢?在学生面前我还会有以前那种威慑力吗?他们还会听我的吗?这些人的观念不断往外翻,干扰我,我用自己修好的那一面强烈地抑制它。其实,人在闯关的时候,明白了、悟到了,到放下它还有一段距离。光冲破人的观念,不脱掉人的外壳还是不能轻松上路。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是伟大的佛法给了我力量,让我过了这一关。现在怎么讲也讲不出当时的那种意境。派出所派三个小组轮番审讯我都没有结果,最后只好提出,只要能保证以后不听、不信、不传播有关法轮功的信息就放我回家,否则就交分局处理。由于我不能保证,他们又来软的:听说你是市级优秀教师,市级三八红旗手和“八五”立功奖章获得者是吗?荣誉来之不易呀,好好想一想,不要把它毁之一旦啊!听到这里我哭了,我突然感到这几年我是愧对大法、愧对师父的。是师父要我们做事总想着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是大法一直在约束着我的灵魂,使我能事事为别人着想,我多次拒收学生家长的礼品和礼金,并把每年获得的奖金全捐给希望工程。在我尽力做一个好人时,也得到了许多荣誉。大法给予我那么多,我却抱着人的观念不放,只想为党旗增辉,从未想过为大法添彩。现在大法遭受诬蔑,师父在蒙受不白之冤,我若再不出来说句公道话,还配做大法弟子吗!当我流着泪向警察叙述这一切时,警察也感动了,他们安慰了我一会儿便找领导汇报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单位的校长和党委书记来接我,我一见他们就说:“如果你们来保我,我不走,我又没做坏事。”校长说:“谁来保你呀!是这里的所长打电话叫我们来接你的,”然后又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所长一见我们的面儿,就竖起拇指说:‘你们这个老师太棒了!”我想也许是师父对我过的这一关比较满意吧!

随着形势的不断恶化,我便成了派出所和园林局的重点监控和转化对象。在单位不能平静的工作,局610办公室的人经常找我谈话。在家里也不能过上安宁的生活,警察不管早晚总去骚扰,区分局还时常派人到家里检查我的电脑,电话也被监听。开始我很反感,后来我把这一切都看作是提高心性、磨炼意志的好机会。就在那样的环境中,我的孩子也锻炼成熟了。当时他正准备考高中,我问他:“警察这么频繁地骚扰咱们,对你的中考复习有影响吗?”他说:“没有!您又没干坏事,我怕他们干什么。”我接着说:“看样子我随时都有可能被带走。”我儿子凝视了我一会儿,站起身紧紧地拥抱着我说:“妈妈,想开点儿,如果真要把您带走,您就当换地方住一住,不用担心我,我一定考出个好成绩。而且我已想好了,中考考政治科目的时候,凡是诬蔑大法的题,我宁愿丢分数,也绝不答!”后来,他所在的市重点中学录取分数线是600分,他考了601分。我们全家人都明白,这是大法的威力!

由于我的转化工作一直没做好,上级下了最后通牒,限我三天时间,必须写出书面材料,与法轮功彻底决裂,不然的话,先免去党内的职务,再不转化则开除党籍,再不悔改,就没有资格继续做教师了。这一切虽然来的突然,但我也早有思想准备,什么职务,什么党籍,和宇宙大法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但26年了,我一直把它视为自己的政治生命呀,真要失去它的时候也很痛苦,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劲儿的出虚汗。于是我就起来打坐。这时一种声音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地在耳边旋转:“关键时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我悟到该是我决裂人的时候了,我必须放下我一直放不下的在人这一层的东西,再脱去一层人的外壳,才能轻松地往前走。想到这儿,我连夜写了第一份书面材料“我的自白”。转天早晨郑重地交给了校党委。第二天我上交了第二份书面材料“我的一点体会”;第三天上交了第三份书面材料“我的再认识”,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不要这部宇宙大法。这三天时间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们发现真正找回自我时并不痛苦,倒有一种解脱后的轻松感觉。

转个星期,我被免职了,并送去洗脑班洗脑。在洗脑班上,同修们抓住一切机会相互交流,互相找漏,提高得很快。一位同修说:“咱们这些人都是各单位公认的好人,正直的人,可我们修炼的目的不光是为了做个好人。我们必须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认识、人的观念,跳出常人。师父在《警言》中不是讲了吗:“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在洗脑班上,大家表现得非常好。用大法给我们的智慧与他们周旋,闯过了一道又一道的难关。分手时大家互相鼓励,抓住所有的机会向世人洪法、讲真相。

每逢节假日和比较敏感的日子,都有警察和单位的人去家里看着我,我就抓住这个机会跟他们讲真相,讲大法在世界上的形势。

我的父亲希望过节或过生日的时候能与儿孙聚在一起,自全家人得法后,这种聚会自然转变成小型的学法交流会。99年老人的生日,正是阴云密布的日子,我被关在学习班,没和家人团聚;2000年老人的生日,阴差阳错又赶上了7月22日,就在那一天,单位派9个人去家里看着我,派出所承包我的警察一天去了好几趟。当单位的9个人来到我家时,我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伟大的佛法让大家能光临我的寒舍,若不是我修炼法轮功,我请你们几位,你们都不一定给我面子。”这时党委书记两只眼睛瞪着我,并暗示我不要乱说,我冲着他说:“这回我要一修到底,修成正果后我回来度的第一个人就是你,不然怎么对得起您对我的厚爱呢。大伏天派人爬上六楼来鼓励我,去我的情,磨我的志,我知恩必报。”我做了丰盛的午餐招待他们,之后我怀着一颗慈悲的心,用一种祥和的心态跟他们讲述了媒体谎言背后的真实情况,他们听得非常入神,党委书记微闭着眼睛一句话也没插入。

2001年的春节,我提前向派出所请示:能不能回家过年,他们说可以。我丈夫和儿子就先走了,我因为有些事需处理晚走一天,结果没走成。听说中央下发了紧急通知,全国公安系统春节期间全部不休息,有的地方把曾经炼过法轮功的,无论老人、大人或小孩全部集中起来了,防止去天安门。年三十由单位领导看着我,大年初一由派出所警察看着我,我没有错过这个好机会,一直向看管我的人洪法、讲真相,讲一个个真实的故事,戳穿媒体宣传的一个个谎言。后来中央电台播出天安门自焚的节目后,春节期间看管我的那几个警察又来到了我家,这次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进门便客气的说:“千万别反感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让我们来,我们必须来,不来就用下岗威胁,我们要真的下岗,看大门儿都不一定有人要,您就体谅体谅我们吧。“当他们问我对自焚事件有何想法时,我回答道:“当然有想法了,现在我明白了,大年三十,全国的警察为什么没休假,炼法轮功的为什么全部看起来,原来是有人怕我们去天安门看他们编导的自焚闹剧,接着我就自焚提出好多疑点,他们也回答不上来。

后来当派出所的警察听说我们办移民时,有人偷偷跟我讲:“能走的话,赶紧走,现在是是非颠倒的时期,没处去讲理,象您这样的,若不是你们单位保你,早送去劳教了。形势照这样发展下去,我看谁也保不了您了。上边有新指示:若您出了事,您单位的领导和派出所所长要被撤职,承包您的人要下岗,您的存在就象一颗定时炸弹,对好多人有威胁。我淡淡一笑,心想,我哪有那么大的威力呀,是有些人太害怕宇宙大法了。

我们能来到加拿大,我想也是师父的安排,我们有责任和义务把在这里亲眼见到,亲身经历的真实情况传递给国内的同修和有缘人,使同修们能在法理上互相促进,共同提高,使有缘人能早日摆脱邪恶谎言的毒害。半年多来,我们一家三口把这里大法弟子向华人讲真相的每一次活动的细节,都如实地发给了我们国内的同修、同事、同学和学生。在国内,媒体经常对国外大法弟子的讲真相活动进行诬蔑,迷惑常人。许多人看到我们发回去的报道后,都为这里大法弟子的伟大壮举流下了热泪,使好多不明真相的人,开始从邪恶的谎言中走出来,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周围发生的一切!是伟大佛法的威力,是未来觉者的伟大壮举从一个庞大政府的诬陷宣传中解救了一个个受蒙蔽的生命。

只要邪恶一天没除尽,作为大法弟子肩上的责任就很重。尽管在新的环境下,还会有新的魔难,还要闯新的关,但我坚信只要静心学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我们要遵照师尊的教导,学好法,彻底改变常人那千百年来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退掉人的表面这层壳,做一个真正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炼者。进一步讲清真相,用慈悲去解救被邪恶窒息的灵魂,同时,用强大的正念铲除邪恶,无愧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2002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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