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32)第 II 类故事,切斯 (上) (美国)



【正见网2002年05月15日】

第 II 类故事

这一类故事所根据的案例,来自引论中所说的“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中的“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方法的研究。这里我们选了以下四本书中的案例或片段写成故事,这些书也都是轮回转世研究中很有影响的著作。

卡罗尔・鲍曼的《儿童的前世》:这里选的原书中三个片段,是作者的儿子、女儿和作者本人刚刚接触到“往世回归”催眠法时,对其神奇疗效的亲身经历。

布赖恩・魏斯的《生生世世与背后之神》:这本书无论从轮回研究者、文学读者或其他任何人的角度来看,都说得上是本好书,因而一出来就成了畅销书。本书的特点之一是,非常精彩地描述了作者--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士,医学事业中的成功者--怎样从轮回转世的怀疑者变成了轮回转世的研究者。这里选译的是原书中的第二、三两章的主要内容。(在这两章中,作者尚未完全接受轮回的事实)

罗杰・伍尔杰的《往生往世,同归自我》:作者为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博士、荣格心理学专家,是一个理论与实践并重的人。这里的三个故事来自该书的三个片段。

饭田・史彦的《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这是日本轮回转世研究者的一本专著,反映了日本在这一研究中的特色。这里选的六个小故事,包括儿童与成人,风格上有显然的区别。


切斯 (美国)

1988年7月4日

每年我都和丈夫史蒂夫在家里举办美国国庆聚会。我们家离阿谢维勒看烟火的最佳地点仅几步之遥。

这几个星期来,我们5岁的儿子切斯一直在兴奋地讲着前些年聚会上的趣事,尤其是烟火。想起天空中那明亮的色彩,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今年,他期望能有一个长久而又精彩的表演。

国庆节下午,朋友们带着做好的食品来了。大人们在前廊休息,孩子们穿过房子又围着院子一圈一圈地跑,领头的通常是红头发切斯。

太阳落在树梢,把桔黄色的阳光撒在后院里。我们知道该把孩子们叫回来准备下山了。切斯跑过我身旁时,我一把抓住他,替他洗掉脸蛋上的蛋糕和冰激淋,给他扭来扭去的身子套上干净的衣裳。拿着毛毯和手电,我们加入了游行的队伍,走上通向高尔夫球场的大街。

莫名的恐惧

切斯在人群中跑跳着,他紧拉我的手、一上一下地摇着我的手臂。当太阳落在远处的蓝岗山后面时,我们到了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把毛毯铺在一处有利于观望的斜坡上。

由于兴奋和糖果的作用,切斯和他的朋友们在小山上跑上跑下,直到精疲力竭才倒在我腿上。在等待大型表演开始的同时,我们看着下面嘈杂的聚会。

突然,如炮声一样的隆隆声回响在山陵间,宣告了烟花表演的开始,回音环绕着我们。天空被点燃、被巨大的爆炸撕裂,身边的人群冲着黑色夜空中耀眼的光芒和色彩“噢”、“啊”地喊叫着。在这么近的距离听放炮和轰鸣声,使表演更令人兴奋。

可是切斯不是开心,而是开始哭了起来。“你怎么了?”我问他。他不能回答,只是更大声地使劲哭喊。我抱紧他,想着他可能疲劳过度,这么大的声音可能吓着他了。可是他的哭声愈发剧烈,带着绝望。又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切斯还是不能安静下来--他更加歇斯底里。我知道我需要带他回家,远离这些吵闹和混乱。我告诉史蒂夫我和切斯先回家,叫他和萨拉一起看完烟火表演。

回家那段短短的路显得很长。切斯哭得厉害,简直没法走,我只好抱着他走上山。我们到家后,他还在哭。我把他抱在我的腿上,坐在后廊的摇椅上,期待他能安静下来。他的哭声变小了,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或受伤了,他呜咽着摇头说“不是”。我问是不是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他的哭声又大起来。我除了抱他、摇他,就不知还能做什么了,只是看着萤火虫在后院中静静地飞舞。切斯慢慢地静了下来,把鼻子钻到我的胸前。最后,正当我两臂麻木,不能再抱他时,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切斯这个不寻常的举动很让我不解。在他幼小的生命里,他还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伤心地哭过。他以前从来没有害怕过烟火,这可不象切斯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容易被吓着的人。我推断他是玩了一整天太累了,或者是吃得太多,或者是某种东西正好把他吓着了,这类事情经常发生在孩子身上。

然而,一个月以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八月的一天,很热,一位朋友邀请我们到他们镇的室内游泳池凉快一下。切斯喜欢水,恨不得马上跳到水里去。当他一到游泳区,跳板声、水溅声、喊叫声交织回响在大厅里,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嚎哭着、尖叫着,他两手紧抓我的手臂把我拖向门口。和他讲道理是无济于事的,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拉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他出去。

我们在树荫下找到一把椅子。我搂着他,问他什么东西吓着他了。他没法告诉我,显然他是极度受惊,被什么东西吓坏了。后来,他总算安静下来了,可是即使他不哭了,我仍无法劝他回到游泳池去。

我们坐在外面,我回想起上一次他也这样,那是在美国国庆日。我想起那回荡在山陵中的烟火声,那是第一次触发了他的歇斯底里。然后,我意识到那回荡在游泳池光溜溜墙上的跳板声和上次一样。我问切斯是不是被那些声音吓着了,他不好意思的点头说“是”,但仍然不愿意走近游泳池。

那就是它了--那“隆隆”的声音。但是,为什么切斯突然对巨大的喧吵声感到恐惧呢?我在心里试图把所有的片段联起来。我记不起过去有过什么事,会引起他对隆隆的声音这么强烈的反应。而这是一个月中第二次出现了。这种恐惧似乎是无端出现的,那么,它现在是否会出现得更频繁,每次只要是切斯听到巨大的喧吵声就出现?我非常担心。这可能真会成为一个问题,尤其是我不在场时,他歇斯底里。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等待和希望他长大能摆脱这种神秘的恐惧。

几周后,我们幸遇贵客来访我们家。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催眠师,名叫诺曼・英格。他来阿谢维勒做关于回溯前世的讲座,兼为我的朋友们做一些个人治疗,并住在我们家。以诺曼为师,我们开始了对回溯前世的探索。

一天下午,诺曼、切斯、萨拉和我,围坐在厨房的餐桌旁用茶和点心,笑着听诺曼的故事。这时,我想起切斯无来由的害怕喧闹声一事,就向诺曼请教。听罢我讲的故事,他问我和切斯是否愿意做一次试验。虽然我不知道诺曼想什么,但是我信任他,知道他会注意我儿子的接受能力的。而且切斯也和我一样急切地想解决问题,于是我们俩就答应试一试。

还是坐在厨房的饭桌旁,诺曼开始了他的试验。我后来意识到,那一刻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孩子们会记得他们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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