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在法上修吗?

新西兰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5年08月07日】

前一段时间,本地区一位同修出现肉身离世的状态,为了否定旧势力的迫害和让同修苏醒过来,负责人组织大家几乎一天一宿的集体轮流发正念,但是最后同修还是走了,走的时候面目安详,仿佛就像睡着了一样。

在发正念的过程中,师父让我看到了这样一幕:过世同修的整个身体被一个灰色透明的长方形“盖子”笼罩着,而所有在场的同修,自身空间场里都会流出一种灰色的像混水一样的物质,流向那个覆盖在这位同修身体上的“盖子”。有的同修“流出”的多而且颜色浓,有的则少而又颜色淡。往更微观看下去,当邪恶被大面积的销毁后,却又出现一大片邪恶因素。此一幕,不断重复上演。

看到此景,我在一种焦急的情绪下不断的“向内找”:求名心,显示心,争斗心,色心等等等等;另一面,我不断在心里求着师父,想让同修回来。但是,我除了看到那些旧势力的自私与张狂和离世同修神体那一面的悲悯流泪的样子,就是感受到师父的那无奈而又无声的叹息。

根据我对这位同修的了解,大多是正面的:性格开朗,为人热情,在媒体项目里做证实法的工作;负责人组织大家集体去外地发资料过程中表现的很积极主动,并在我们所在的发资料小组中主动拿出自己的食材为我们做饭;同时在本地区,也是一位非常积极主动的参与“诉江”大潮的同修。这种外在表现出的精進与无私,真的让很多同修为之称赞。然而这次经历,对于我来讲,就像一个警钟被猛敲了一下,我开始认真的反思自己所走过的路,内心中除了失落,更有一种隐隐的内疚。

随后,在一次重读辩机的故事时,师父让我领悟了另一层道理。

辩机自小聪明勤奋,品行高洁;出家为僧后,更是以修行勤奋,佛学渊博,文采飞扬而得到他的师父玄奘的赏识。贞观十九年,辩机在弘福寺主持翻译从印度取来的佛经;《大唐西域记》,则是玄奘在辩机的协助下共同完成的,可见玄奘对他的器重。但是,就是这么一位有师父赏识,又有同门弟子钦佩的佛家弟子,却因与高阳公主私通而惨遭腰斩。

以前,读这个故事只是知道色欲对修炼人的危害;但是这次,我想到:辩机肯定是个外表看起来很精進的弟子,要不然何来玄奘的器重和同门僧人的钦佩?但是,翻开这“表面”之后,或许才更能体现出他真实的一面——对情欲的执著,隐藏着,不叫别人发现,结果为此丧命。而我似乎在辩机的故事里,看到几分自己的影子:我虽然没有多大的才能,但对于师父的法几乎天天在读,每周集体学法几乎从不缺席;也知道修炼人要做好三件事,遇到矛盾向内找;知道大法弟子的使命与责任,每次在领馆前炼功,发正念,参加集体证实法的活动也算积极,给同修的感觉好像挺精進。但是现实中的自己却陷在各种各样的干扰与矛盾中,甚至被常人的七情六欲所带动的心态消极,时常正念不起来。

结合自己的经历,同修的离世和辩机的故事,冷静下来,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是在法上修吗?自己是否像辩机一样隐藏着自己的执著?自己对那些自身存在的所谓“小问题”是否真的做到严肃对待?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隐藏的执著更多的会在思想上表现出来,而非外在;当内心深处的执著被触动时,我依旧有“不被带动”的样子,外在谁也看不出来;但是思想上会有不符合法的反应,如:狠、恶、恨、色、气、情等;有时执著心存在的很深很微观使这种思想表现有时就是一刹那,可是往往自己却意识不到,甚至不当回事。另一方面,我发现自己越在大法弟子整体环境下越表现的精進,而一到私生活时,却总是放松对自己的要求,状态消沉,有时心浮气躁,追求安逸,甚至表现的不像个大法弟子,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当成常人,开始享受起生活来了。通过不断学法,我发现以上这两方面表现在以下三点:

一、 情色淫欲

我是一名90后,幼年时开始随父母一起走入大法修炼。虽然师父在《转法轮》和早期的各地讲法中多次讲过此类问题,还有明慧网上也有很多关于去色心的交流,可是那时候自己年龄小,欲望稍淡薄,因此对此类问题没有太重视。但是,“淡薄”并不意味着“没有”,进入青春期后,旧势力利用这些肮脏的物质开始对我进行干扰,起初只是少而且轻微,慢慢的开始增多而且加重。尤其是在自己进入大学和步入社会后,旧势力利用所谓的“生理变化”和我所接触的外在环境,将我空间场中色欲物质更是扩大化。初来新西兰时,由于保持正念,色心和色的物质不断的在被消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身这方面的修炼开始放松,使旧势力又有可乘之机:在分别与异性同学、朋友和同修的交往中不知不觉的开始过于亲密;生理上出现频繁“旺盛”;头脑里不仅仅会出现想得到异性亲睐的念头,有时甚至是男盗女娼,极其的肮脏和混乱。尤其是在独自一人时,自己的安逸心更会导致自己在色心的干扰下产生出淫的行为!我还发现,自己在旧势力的干扰下还会产生一个阻碍我修去情色淫欲之心的观念,即:好多同修都是有自己的小孩及家庭,而我还年轻而且单身。

在学法和向内找中我理解到:情和色是人的生活状态,却是修炼人的死关;在传统理念中,有夫为妻纲的道德奠基;但是“淫”则是一个生命被打入地狱的罪名,连做人的标准都不够!然而,当今社会所宣扬的所谓满足人生活的“情色”则是真正的淫乱!违背道德,违背伦理纲常。辩机因为情色之心不去,便遭杀身之祸;那么我还有淫欲之心未去,在安逸与情的作用下还有“享受”欲望的心,不就是在毁自己、毁众生吗?若不是师父慈悲,大法洪大,让我及时醒悟,恐怕自己早已陷于危难之中。另一方面,我发现,每当我的修炼道路走到一个新的阶段时,旧势力都会利用情色对我内心进行干扰。表现形式是:总有一个异性跟我走的很近,甚至会过于亲密,但最后都是以关系疏远或产生隔阂而结束。从常人到同修,这种干扰一直未断过,当我发正念清除它时,心口处能明显的感觉到一种沉沉的物质在钻动,真有一种剜心痛骨的感觉。正是这情欲之心让我时常陷入一种消沉,好像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每次见到其人,虽眼神避开,表面不动半点声色,但心里还在想着,甚至是翻腾。而在生活中一旦遇到什么困难或麻烦时,则更有一种难上加难的感觉,“愤恨”之心也就随之而来。

二、 有求之心

一次在学《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时,读到师父这么一段话:“长期以来啊,有一些学员就是有那根本的执著不去啊!堆积到最后了,过不去了,难就大了。出现问题哪,不是从心性上去找,不是从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这事放下、从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过来,而是针对这件事情:哎呀我这件事怎么还不过去啊?我今天做的好一点应该好一点啊,我明天做的更好一点应该更好一点呀!他老是放不下这件事情,看上去还好象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为它而做好!你并不是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应该去做的那样做的!”师父的讲法让我内心一震:“这不就在说我吗?!” (《法轮大法 各地讲法三》- 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此前,如果有人对我说:你虽表面在学法,向内找,做证实法的事,但你内心中在有所求。对此,我肯定会矢口否认,并会很“坚定”的说:这是大法弟子该做的!这话似乎也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给人感觉貌似是个“大法弟子”,也在按师父的要求做。可是,让我一直不明白的是:我在按师父的要求做,为什么却总在难中过不去?!

我现在发现:有求之心来源于自己虚假的“信师信法”,表现形式是深藏在思想之中,不会在外在表现出来。自己也知道师父要什么,我就要做什么;自己在法上,师父就会帮我。由于自己意识不到有求之心的存在,因此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我只要做好,麻烦就能化解;我只要做好,我就能得到一份好工作;我只要做好,我的生活就能一切顺利;我今天做好点,明天的难就会小一点……”在这种变异观念和执著的作用下,自己在生活中所面对的麻烦和困难不仅没有减少,有时甚至会更大,旧势力借此又在思想上干扰我对师尊与大法的正信;也是因为如此,在为出现肉身离世状态的同修发正念时,自己的“向内找”就变成为了让同修苏醒过来而去“向内找”,为了求师父帮助而去“向内找”,这不是在做给师父看吗?扪心自问,自己真修了吗?表面上,自己好像很“信师信法”,但是实质上是把做师父所要求之事变成了一个满足自己欲望及目地的条件和维护自己根本执著的借口,却不知道自己那深藏于思想中的“有求之心”才是自己升华的又一大阻碍。

三、 固守“自我”

一次,在与一位同修阿姨的交流中,我把自己对如何用影视作品来证实法的一些想法诉说给她听;不知不觉中,话里夹杂着自己对过去的怨气和未来的憧憬,而且还说出:“若我是一根木柴,如果能在证实法中百分之百的燃烧,也绝不满足于百分之五十”的所谓“豪言壮语”。同修表现的很平静,听我说完后,告诉我:“想法不错,但你把自己摆的太大了。”同修的一句话说到了我的心里,我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闭口不言,开始反思自己。

此前,如果有人说我有很强的固守“自我”的人心,我肯定会带着很多借口去否认:我本人性格内向,随和,平时不爱说话,更不愿与人争执,觉得那样很累,在与父母或其他人共同做事的过程中,经常主动担当“配合”的角色,所以在别人的眼中是个很“低调”“听话”的孩子。但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我认为,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此:当外在的魔难还没有触及到那颗人心时,自己就会很容易错误的认为自身没有此执著。

我发现:“自我”的形成源于一颗所谓“远大志向”的人心,其中掺杂着对名的追求和变异党文化下那种无意识的极端自我表达。从初中起,自己很爱读历史书籍,喜欢那些有远大抱负的历史人物,并且还梦想着长大后要如何如何,要让人类的历史记住我等等;在国内时,自己又处在一个道德下滑,信仰缺失,物欲横流的社会环境中,因此形成了“人逢少年,就要有远大志向”及“自我清高”的观念;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把师父所要求的“讲真相、救世人”变成了去宣扬自己的政治理念,把侧重点放到了揭露恶党罪行和提倡民主政治,而不是大法的基本真相,因此受到很大干扰。虽然,父亲同修几次指出我的问题,并与我一起学师父的相关讲法,我也因此改变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己那所谓“做人要有远大理想“的观念才是自己最要去除的执著。

出国后,也是由于这颗人心,使自己无法真正参与到媒体项目中去;也是由于这颗人心,使我在本地讲真相项目中久久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因此产生了一种“郁郁不得志”的凄苦的感觉。而这次,师父借助同修阿姨的话,一下点醒了我:原来,这个所谓“远大理想”观念的背后就是一个以“私”为基础的很强的“自我”。我一直想的都是“我”要做什么,内心中强调的都是“我”,而这个“我”却来自于人的感情的带动。那么师父呢?大法呢?自己还认为自己很“信师信法”,可是一遇到具体事情时,自己思想中却充满了“我”,完全忘记了师父与大法,这是“信师信法”吗?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是在法上修吗?这完全就是想利用证实法的项目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其中包括对名的追求和自身党文化的掩盖。我还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在《精進要旨二——理性》中讲到:“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我悟到:任何讲真相救众生的项目都不需要我,而是我需要这些讲真相救众生的项目去修自己,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建立自己的威德,那么为何还要去挑选呢?为何非要去哪个项目不可呢?这不是执著又是什么呢?师父要的是大法弟子的正念,其中包含着理智,智慧和慈悲,而绝不是常人的那种在情感带动下的“志向”和“激情”。然而,这么长时间,我却一直固守着“自我”,固守着观念和执著去看待眼前自己所走的路;对师尊的讲法,还是停留在表面及浅层次的知道,而不是从自身生命深处的理悟。

在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师父在为我清理身体空间场中那些不符合法的因素;而且,我体悟到:通过学法和向内找,把自己的执著写出来的过程中就是在清理那些不符合法的败物。

以上就是个人体会,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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