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加拿大到天安门(译文)

泽农 Zenon (加拿大)


【正见网2002年02月12日】

当我最初选择去中国时我正与一位同修坐在华盛顿DC旅馆休息室中。他看着我说“行动起来,我们一起去。”当我们考虑这个想法的时候,想象当中国人看到西方人在天安门广场大喊“法轮大法好”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我们笑起来,来回开着玩笑。我们知道这将触及到他们的心灵,但是我似乎在一直不停地谈论这个事件将是多么伟大。哇,这将是多么的伟大,如此多的人将听到这件事情。它将在邪恶的头头编造的谎话中造成一条真正的裂缝。

除了能够澄清真相外,我们似乎并没有对我们计划要做的事在法上有足够的交流。然而我们的确经常对(可能发生的)这件事或那件事开玩笑。我们是修炼人,我们确实知道我们将要做的事情的严肃性,但是我并没有以一种非常成熟的方式来对待。甚至当我拿到签证时,我笑话他们是多么愚蠢,因为我被中国的媒体公开认定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我没有被大法的威力深深感动,相反我的行为就象个孩子。随着学法的深入和同修的慈悲指正,我相当糟糕的修炼状态开始改进。

一些我谈过话的同修告诉我“你不能做这个或那个”或者“你必须以这种方式或那种方式做这个或那个。”每当此时我变得非常恼火并开始回敬他们“不要因为我去北京,就认为这仅仅是我的修炼过程。这也是你的修炼,因为你知道了这件事。这意味着你必须把这也当作你的修炼,否则的话你将对你自己和我们要做的造成伤害。”尽管我是正确的,实际上我是用原则护卫我自己。我的同修没有在意我的无礼而是用比我更宽广的胸怀接受了我尖锐的观点,并且确实把这个当成了他们自己的修炼。我们一小组人开始在一起学法并为行程做准备。每个人都很忙大多数时候是乔和我一起学法,但这也很重要。通过连续的学法和交流我开始看到了我心中许多我不敢面对的一些事情,我把它们隐藏起来称为“干扰”,通过学法以及和同修交流我隐藏的许多执著心、变异的那一面越来越没有空间呆了,直到它象白天一样明显。我意识到我想宣扬自己,我想用这个特殊的机会和神圣的使命来宣扬自己,尽管我非常不想承认它,但那是真实存在的。

起初另一个加拿大人和我计划在十月一日(中国国庆节)去中国。我们推断出在那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将有许多人在天安门广场。虽然我不敢对自己承认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有一个很强的竞争和争斗的心。我想象“我将显示给他们(中国当局)看”。我将一直等待直到没有人注意,然后带着横幅跑进他们的游行。我将沿着行进的士兵和坦克的侧面跑并呼喊“法轮大法好”,也许我甚至有可能爬到坦克上。想到中国邪恶的头头将多么愤怒和我将变得多么出名,我对我自己笑起来并对这个主意越来越欣赏。当我看见自己堕落和变异的一面中存在的肮脏时,很明显这不是修炼人的想法,我感到困窘和厌恶。在这一点上我选择不去中国。

我的心平静下来并变得更加纯净,我对自己在正法中的作用有了更好理解。过去我总想要为大法做一些巨大的事,一些有意义的或者重要的事情。然而这都是基于我对自己名誉和个人利益的执著。对法我有一个纯净的心但是我的意图和行为被我偏离的一面污染了。 于是我总是衡量或者至少感知一下我将从我所要做的事中得到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个心已经没有了,我可以看到我们正在做的所有事的意义,不论它在这个空间看起来是大是小。我能够看到我曾经忽略的围绕在我身边的所有事情,和如果我继续追求名声我将要留下的没有做的事情。我的心不再想要宣扬自己,我对我自己和大法弟子的使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接下来我读了一封同修的电子邮件。一些同修讨论去天安门广场,一些同修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似乎从世界各地都将有同修去。当我意识到这可能成为一个国际事件我开始重新评价它。当我重新评价时,我不敢确信它是最合适的要做的事。因此,我不想鼓励其他人去。如果有人从加拿大去,他将是我或者Joel。另一方面,如果没有人从加拿大去将是一种羞耻。进而,我最初纯净的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一颗心仍然十分强烈。我毫不怀疑我去中国的旅行是证实法的一种责任。这一次不是为了我自己,并且我感受到了这一点。但是我仍旧不是很确定是否我应该去。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尽最大努力严肃地查看我的内心,试图从伟大的正法时期我个人的修炼这个角度去看应该做什么。我问自己:“什么才是最好的?”许多天来我开始对我有可能的去中国的旅行带来的各式各样的结果权衡利弊。许多原因出现在我的头脑中告诉我为什么不应该去。我开始想“也许你仍然执著于名声?加拿大公众将不理解,中国人民将不理解,你将破坏法。”但是所有这些似是而非的想法都基于对形势的假设。看起来我并没有从法的角度来对待这些事情。在做出决定之前仍然有些时间,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平静地继续不断地查看我的内心。

一次晚上小组学法,当每个人读书的时候我静静地坐着看我的内心。过去的若干天我的行为不象我自己,突然间我知道了为什么。我害怕。我为我自己个人的安全担心。所有那些其它表面原因全都是用来掩藏我害怕的事实。在那一刻我的心变的轻松和快乐,我的眼睛被眼泪润湿。在我整个生活中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为我自己的生命担心,是啊,这个害怕心只是掩藏的并在我的修炼中引起许多干扰。现在我可以看见这种变异。在我的头脑中,毫无疑问我将除去它。

那天夜里我下决心去。不管我可能多么害怕,恐惧绝不会阻止我。 我知道我不应该为了面对我的恐惧而去,但是我也不会让恐惧阻止我去证实法。在那一刻虽然我的头脑是明确和清楚的,但是对自己到底有多害怕和将要面临的到底有多艰难我毫无概念。但是我将去,我很自信我将站出来应付紧急局面。

一个同修说我对法没有信心因为我准备被跟踪并计划如何甩掉尾巴。我象一个骄傲的常人一样开始笑她而并非查看我的内心。我怎么可能对法没有信心?听起来是如此可笑。但是她比我更加慈悲,她平静地把问题推到了根子上,我不得不面临她是正确的这一事实---我怀疑法。她告诉我不要用人的想法去思考,担心被跟踪,要对法有信心,尽管去做必须要做的事。我不想听但是我知道她是正确的。我更依赖我的技巧而不是对法有信心。

虽然我的头脑似乎是坚定和清楚的,我不知道恐惧到底有多强。事实上在许多情况下使我打颤。但是我只是坚持挪动着发颤的腿来到了中国和天安门广场。

在去天安门广场之前我在中山公园呆了几乎一整天。在去天安门广场之前的这一整天被用来学法和纯净自己,如同我们发正念之前所做的一样。

整天各种各样邪恶思想和观念来打扰我,企图混乱我的头脑动摇我的心。最通常发生的一件事是我看到自己在警察监护中,在这种虚构的情景中我对警察处理得很好,表现得象个英雄。然后,我意识到邪恶利用我对名的执著来使我想象我将被拘捕从而在我的头脑中造成间隙邪恶能够进入并拘捕我。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加强我的正念,并且在没有停顿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精力充沛地清除我身上的所有邪恶。我没有停止,不给邪恶任何一点机会让它们试图控制我的思想。邪恶竭尽全力地干扰我,精神上,身体上,情感上,但是我只是保持纯净自己。

在我离开前的10分钟所有内部干扰消失了。围绕一棵大树我十分缓慢地步行,我感觉自己象一个巨大和强有力的巨人。我的头脑和心灵是无限的,我的头脑变得很清晰。然后,没有思考,我静静地对自己说着“今天我将证实法并离开中国”。感觉上似乎每一步都震撼着许多其他的广大空间,因此我开始把步伐放轻。心中充满着对宇宙的慈悲,我走得很慢,轻轻地迈着一步又一步,直到离去广场和其他同修见面只有5分钟时间。

广场上的事件是永恒的并在瞬间结束。当我充满正念时我确实是不被看见的,当正念不足时,我立即被抓住,当我的思想再次充满正念时,邪恶是软弱和无力的,但是因为我的头脑中仍有缝隙他们最终捉住了我。 总而言之,那天我确实证实了法,但是我没能离开回家去。邪恶抓住了我但被捕对我来说并没有关系,反之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向中国警察澄清真相。

当我最终回到加拿大时我被欢迎过两次。一次在温哥华,一次在多伦多。过去这对我来说将是一个考验。然而当我抵达加拿大时我的心仍然在中国。那里的形势是如此复杂和邪恶,对那些毫无希望迷失在其中的人来说真是非常可怕。这种情形非常困扰我的心。许多同修甚至把我当做某种英雄一样对待。多次我想以一种十分粗鲁的方式斥责他们,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我善意地提醒他们修口。我的心确实改变了许多,我感觉自己象一个新人。

似乎我对名誉和自负的执著已经没有了。看起来确实如此。

我继续尽最大努力讲清真相并开始写一本关于我的经历的书,这样普通的人能更好地理解修炼者。许多天来我都可以感受到完美和壮丽的天堂的存在。我可以听到所有的生命在庆祝。我无法描述,因此我只能说是太美好了。此时我那深深隐藏的自我认可的执著浮到了表面,并且让我告诉你魔十分高兴看到那一点。我没有充分认可它,或者你可以说我不想承认它。我试图躲开它。我不想承认终究我的最根本的执著并没有去掉。头脑中的声音开始告诉我,我正这个宇宙正得多么好,我使天国里的生命是多么高兴,我开始偏离并且沿着一条邪路去悟,一条自满和狂热的死胡同。

当然那时我并不充分知道我在欺骗我自己。最坏的部分是一旦你把一种情置于法之前,所有的各种情就会慢慢升到表面变成魔的工具进行控制你。正如师父在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的“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进来。用人眼睛看,人与人世的一切是立体的,其实呢,整个人类空间的一切物质、花草树木,包括人、空气,一切都是那么大的粒子(分子)构成的。而在这一层粒子当中,一切是贯通的,包括人的身体。人自己没有正念,那么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人的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于在这里停留人也都意识不到。人就是被这样操纵,就是在这些粒子能够沟通的情况下操纵人。”各种其他形式的情开始加强干扰我应该做的。进而我开始干扰其他同修他们应该做的。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

一天我试图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这样我可以继续从事写我的书。 书的后半部分快要写完了。但是每次我打开计算机,操作系统都不能正常地启动。在试图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开启操作系统但没有一个工作时,我坐下来发正念。然而似乎也不起作用。于是我把磁盘拿出来企图打开那个有书后半部分内容的文件。磁盘上的其他文件都能打开,唯独那个文件打不开,而那是几个星期的工作。很显然,这是邪恶明显的干扰和直接的进攻。丢失的部分是从那天早上我们大家都去广场直到我返回多伦多。这是书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停地告诉自己保持冷静,并且我重复每个步骤不止一次。没有任何一个方法工作,我几乎要失去控制并且变得狂乱。我冷静下来打电话告诉另一个同修,他是计算机专家,他让我立即到他上班的地方去。

在我收拾的时候,我禁不住心情沉重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过失。确实这是魔的干扰但是如果我不给他们机会,他们如何干扰我? 我内心很沮丧同时我保持冷静。在去计算机商店的路上一个同修给我打电话并诉我每件事都将是好的,我将发现书的另一半。我知道他并不完全清楚,但他保持正念,这一点启发了我。我开始清理自己。一旦做了我记起我给邪恶留下了许多空间,如果他们能造成这么大的问题一定还有更多的空间。师父说他的功在同一时间能做不止一件事情。我从功的超常本性而领悟,开始把清除自己和发正念在同一时间。但是我仍旧在修炼的过程中,如果我不继续查看内心找到不足,奇迹不会发生。做决定和领悟到要继续清理自己,发正念,查看内心找到不足是一个系列过程但非常快。一旦这三个在进行中,我的手握紧了方向盘,我的颌紧锁。我的脊椎开始成为能量急驰的水泥柱,我用尽上身所有的力量尝试保持身体静止因为它开始非常强烈地摇晃。

似乎一个巨大的坚固的隧道被功突破,我能看见我自己某些方面十分偏离。更进一步我看见邪恶曾经使用的各种各样的方式,以及它如何干扰其它同修和正法历程。在那瞬间我可以接受我看见的或者否认它,也就是我可以对它负责或者我可以隐藏假装它不是我。这一次我面对着它,当它被消灭时疼痛冲击着我的头。当我继续向隧道里前进的时候,我不断地告诉师父“我仍然在这里,我很好。”同时我握紧方向盘努力使自己稳住,因为我的身体继续摇晃。然后,我看到了另一个更加偏离的部分,它是我前面谈到的变异的原因以及唤醒我自己面对执著,它引起的问题更加糟糕。我告诉师父我接受那颗执著心并愿意为我的错误行为承担责任,疼痛再次冲击我的头,摇摆更加被迫。所有松弛的肌肉变得十分紧张,我的颌被紧锁,我从牙缝中对师父说“师父我仍在这儿,我很好”。我试图减弱身体的摇晃,我眼睛充满泪水,因为我可以感受到师父的无量慈悲。再一次我向隧道里冲去直到找到最初的偏离和它的各种变异。 这是我的根本执著,在那一刻我因为天国众生的庆祝而变得欢喜。 是法在正宇宙,然而在那一刻我把他拿来作为我的信誉,我把自己放在了大法之前。我的根本执著曾经被揭示过,我选择保留它而不是除去它。在那瞬间我选择面对它,接受对它的责任并且除去它。同时我的表面身体几乎不能承受加强的功的强大能量,我听到一个很大的断裂声音,我胸部的一根骨头断了。在另一个空间中感觉象一个爆炸。身体的晃动减弱,我沉重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和我的颌松开。我看着我的胸部,口里说到“呜-哇”。然后我想起这并不重要,因为我是修炼人,然后骨头被功接好。

同时我继续发正念,清理自己,查看内心,但是现在我是平静的,我的思想是静止和十分严肃的。我这样做不是从正法中我修炼的角度,而是很简单这就是我的责任。是我对所有那些曾经错过他们的机会和那些摧毁他们自己的机会的人负责。这是我对法的负责,对各个层次众生的负责,是给最伟大的师父的誓言。我决定不管我能否恢复书中等内容,我将重写它并补偿我曾经造下的损失。如果损失展现在这个或那个空间,我将弥补它。我的头脑更多坚定和明确,我对法在不同空间的展示有了更好的理解,那就是我们需要正我们能够触及的任何事物。我们自己的空间和层次,我们以外的空间和层次。千万不要忘记把每件事做好同时正这一层次。我猜想这是对宇宙中所有正的因素和迫害法的邪恶因素负责的更深一层理解。

因此,我走进计算机商店并且把我的笔记本电脑交给同修,他恢复了文件,但是电脑几乎被真正破坏,不得不送去修理。

读了师父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之后,一些话十分清楚:

“同时你们要注意一个问题,你们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证很多是你自己的问题,无论你想不想去考虑自己,无论你想到和没想到。将来你们看到真相的时候你们会发现,那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师父在经文《道法》和《走向圆满》中也谈到这个法理,但是我并没有对我所理解的负起责任。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我经历了许多问题,都是安排我对法理领会和突破层次的一些心性关。确实都是因为我自己的偏离,邪恶利用了它。师父也说:“只是现在旧的邪恶势力认为大法弟子还没有完全锻炼成熟,还要继续锻炼,还得维持邪恶。当然啦,旧势力要这样做我根本就不承认这些。”(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我不会承认邪恶的安排,所以我要除去它。但是如果我是一个成熟的大法弟子,它就肯定不能造成这些问题。如果我是成熟的,我的正念就会更加强大和有效,我就能够和同修合作得更好,我就能够救度更多的人,这样他们就不会错过他们的机会。是啊,那是当然的,但是从我得法的第一天起,我的缺乏责任感和不成熟已经伤害到我的修炼和在正法中作为大法弟子我应该起的作用。

在过去我将责打我自己,悲伤,因为我修得如此不好或者因为我曾经背离了师父的教导,等等,等等。这些考虑似乎是无私的但是它们都是和“我”相关,我多好或者多坏。事实上是我非常自我中心地理解法的一种方式,我为自己在法上的得失停留了太长时间。但是这件事太严肃,它不再是关于我自己的个人修炼。

相反我做我应该做的是为了整个宇宙和所有不同形式的生命以及他们在不同的层次的展示,是为了大法的永久稳定。不是我尊不尊重师父,或者法,或者天国世界中等待我的那些生命,不是我能否圆满,也不是仅仅为了那些依赖我而得以救度的生命。是为了在其中我们都是大法的大法粒子本身。虽然所有在其中的其它一切都是重要的,但是我的基点应该来自大法。

一些同修交流他们的愿望如果他们不能圆满他们宁愿形神全灭。这种对大法永久纯洁的真挚总是大大地令我感动。

一个星期六我曾经决定不去中国领事馆发正念因为我有太多的重要的事要做,我想我可以在任何地方做,地点并不重要。之后某种东西告诉我要去,不要因为你想去或者不想去,只管去。因此我把汽车转了方向来到领馆。我们一开始发正念,我感到功不仅仅来自我的身体,而且感到身体内的巨大天体的旋转。没有词汇可以描述,但是我的人这一面开始哭泣,开始更好地理解师父在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讲的法:

“发正念这个词儿在过去是不这样叫的,过去就是神通,使用神通,佛法神通,常人叫功能。那么,我为什么把它叫做发正念呢?因为你们是大法修炼,一切都应该是最伟大的、最纯净的,我们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个人修炼,还要考虑到法,还要考虑到将来新的生命,同时呢,还要考虑到未来的生命形式。"

我曾经把发正念时用神通铲除邪恶和用枪支联系起来。发出去铲除一个目标或者多个目标。但是我们是正宇宙的大法粒子,救度许多神圣和难以描述的美好地方的伟大的王。如果是那种情况,那么我们会被造就成什么呢?事实上我不去想它,也不鼓励其他人去想。 我仅仅试图分享我对庄严和神圣的大法粒子的理解。

师父在《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现在的时间要珍惜利用,这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

事实上每件事都已经完成了。除了我们自己和我们必须做的。同修们,让我们一起在法中精进,这样我们能更好地达到师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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