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助师世间行”的实践

大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4年10月26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史无前例的迫害。十五年来,大法弟子们虽然历经魔难,但正念坚定,并一直不停的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述着大法的真相,揭露着邪党的罪恶,使人们越来越清醒的认识到邪党的本性,从而退出邪党,选择美好的未来。下面将我在迫害之初的一些修炼经历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和同修交流。

一、在宾馆讲真相

二零零二年五月中旬,我地一个同修在讲真相时被邪恶非法绑架,他们在问她的资料来源时,不知她说了什么,邪恶就怀疑到我(其实我与该同修只有一面之交,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之后邪恶来到我家,说是问问有关情况,把我骗到某宾馆非法拘禁了五十多个小时。

在宾馆里,他们每天每班四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监视我(六小时一班),期间不时的有人轮番找我谈话,想了解资料的来源并转化我。

第一个找我的是610主任,他跟我谈话时满嘴都是电视里的谎言。我就跟他讲法轮功是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好多人都是因为炼法轮功受益了才坚定不移的,电视里宣传的都是假的,天安门自焚疑点重重,并列举了几处,让他认真的想一想。

开始他还能正常的和我互动,说着说着他就有点不对劲了。只见他不停的自顾自的说,而且越说越邪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的。我一看没有插话的机会了,我就想我也不能这样让他往我身上扔那些不好的东西啊,于是我就给自己下了一个罩,并加上一念:任何不好的东西都不能進入我的空间场,谁来谁灭。然后就集中精力发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这一招还真灵,就见他眉飞色舞,嘴巴不停地在动,说的是什么我一点都听不见。他就这样不停的说啊说,说了好一会儿,突然转变了话题,对我说:“我的喉咙好痛啊!是你的师父惩罚我了吧?”

我看他明白了些,就继续给他讲真相,这时他的邪劲没有了,也能静静的听我说了。

我主要给他讲了善恶有报是天理,无端的迫害好人是要遭报应的,告诉他在这个位置上,能明辨是非,不助纣为虐就是在选择美好的未来,也是在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积德。他再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了。后来他还真的没有主动参与过迫害了,即使有什么事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此他还多次受到过上级的批评。

有一次,一个同修和我一起去找他,他看到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坏人炼不了法轮功。”有时过年碰到他,他都会说一句“跟你们法轮功朋友拜年了!”

接下来是一个警察找我,他主要是询问资料的有关情况,我说这件事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为什么要强加于我呢?我又给他讲法轮功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劝他不要参与迫害。他说:“我也不想搞这个事,可上面要你搞,你说不搞吧,领导说,你不搞就走人。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当时他四十多岁),还往哪儿走哇?要是十年前,我早就走了。”我说:“你真不想搞这事,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应付一下嘛!何必那么认真呢?”听了我的话,他显得有些无奈。之后他也没有再问过我有关资料的事了。

在我被非法拘禁期间,一天進来一个人,显得有些义愤的样子,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说:“共产党真是无聊,人家炼个功有什么错?这么整。我的拘留所里,谁想炼功谁炼,我从来不说他们。”(可能是拘留所的所长)我听了非常感动,一个体制内的人,在迫害之初这么邪恶的环境下,能在公开场合这样毫无顾忌的为法轮功鸣不平,真是非常的难能可贵,我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并在心中默默的为他祝福!

那时正是天安门自焚伪案宣传最疯狂的时候,那天的电视上又出现了有关自焚的镜头。当时我就抓住这个机会给他们讲真相。我说:“你们看看,这电视上三张王進东的照片是不是同一个人?”有人说是。我说:“这么明显的区别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这第一个王進东像唐僧,第二个王進东像猪八戒,第三个王進东像孙悟空,这漏洞百出的造假宣传连三岁的小孩都骗不了,怎么就能骗得了你们呢?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骗自己了。”他们都不作声了,看来他们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迫于邪党的淫威,不敢说真话而已。

最后他们经过多方了解,发现这件事确实与我无关,就用警车把我送回来了。

回来后,单位领导找我谈话,书记、校长及中层干部来了六、七个,还有专人做记录,大有不达目地不罢休之势。谈话开始,校长开了个头,大家就很严肃的一个接一个的轮流发言,目地只有一个,就是让我放弃修炼。看到这些被邪党谎言蒙骗的人们,我觉得他们很可悲,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说:我炼法轮功只是为了身心健康,而且通过炼功我的身体状况和家庭关系都得到了极大的改善,我是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古人还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说法呢,我怎么能做忘恩负义的小人呢?他们还在说一些不好的话,我看他们这样没完没了,也是为了让他们少造业,就直接了当的对他们说:“你们不要再说了,我跟你们说白了吧,此生我已别无所求,法轮功才是我唯一的选择,唯一的归属!”听了我的话,他们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也不说炼不炼功的问题了,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结束了这次谈话。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找过我了。

二、到北京证实法

迫害伊始,由于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和交流的环境,同修之间也就失去了联系。当时很多同修到北京去证实法我都不知道。后来又听说到北京去是为了圆满,我就更没有动心了。直到看了二零零零年九月明慧编辑部发表的《严肃的教诲》一文时,我才警醒,才认识到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在大法被邪恶诬陷诽谤时,在师父被邪党喉舌恶毒攻击时,到北京去证实法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才萌生了想去北京的念头。但想到自己的工作特点,觉得只有寒暑假去才比较合适。可到了寒暑假,方方面面的干扰又都来了,所以一直迟迟未能成行。

到了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星期天)早上醒来,一看钟快到六点了(我每天都是三点半起床炼功),想想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是师父在点化我吧:已经很迟了,再不去北京就没有机会了。于是我便开始做上京的准备,因为星期六是我孙女十岁生日,家里还要来客人,我就想星期四下午去,星期六早上回来。为了不惊动学校领导,我先和有关老师商量调课(把星期五的课提前上了),又准备好了横幅及联系同修和买车票等有关事宜。到了星期四,我上班前给师父磕了几个头,请师父保护弟子平安去平安回,就拿着上京需要的一些东西上班去了。上午上完课,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了声“我出去有点事,星期六早上回来。”之后,就和另外两位同修一起踏上了前往北京的列车。

第二天早上列车到达北京,我们下车转乘公交车前往天安门。天安门广场戒备森严,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车随处可见。走了不远,一位同修看到来了一个旅游团,就马上拿出横幅,嘴里喊着“法轮大法好!”还没有等她打开横幅,就被旅游团里的便衣给抢了过去,并抢走了她的包,接着来了一辆依维柯把同修带走了。

我和另一位同修继续前行,我们一边走一边发着正念。走着走着,不久前面又来了一个旅游团,同修见了,马上跑進他们的中间,打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之后就随着他们走过去了,我们就这样分散了。

我一个人来到广场的地下通道的入口处,那是所有旅游团的必经之地。我觉得那里是证实法的最佳位置,就想在那里打横幅。但那里的环境更邪恶,到处是便衣,卖地图的、照相的、卖血旗的等等都是。我就在那里边走边发正念,清除那里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感觉大脑空空的什么杂念都没有了,非常纯净,非常的殊胜美好。就这样转了一会儿,突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我的前面,对着我大声喊:“法轮功!”我愣了一下,但马上镇定下来,平和的反问他:“谁是法轮功?”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是法轮功,你呢?”我说:“你管得着吗?”就边说边走了。但我还是不想离开那里,就发正念想让那人走,可他依然在那里转悠着,并不时的瞅瞅我。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在师父的加持下,不久一下子来了十多个旅游团,他们从不同的方向涌向地下通道口。见此情景,我赶紧率先跑進地下通道,面对通道口的台阶站在那里,掏出横幅准备好,等到旅游团的人流潮水般涌向地下通道的时候,我马上打开横幅,高高的举过头顶,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我心中的最强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那场景就像在阶梯教室上大课一样。之后我收好横幅,转过身顺着人流走向了天安门。在進天安门门洞的时候,我想把横幅挂到旁边的警车上,因没有胶带纸而未能如愿。到了上城楼卖票的地方,我才转身往回走,去火车站买返程的车票。

中午一点多,我顺利踏上回家的列车,在车上碰到了和我一起進京的另一位同修,我们一同于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如期归来。到家后,我家里已来了一些客人,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進京的事,还以为我是去买菜了呢!

星期一早上上班,我的主管校长找到我,对我说:“某老师,要开十六大了,您可千万不要到北京去啊!他们把您承包给我了的,您要有什么事,我的饭碗就难保了。”

我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哪里知道我已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邪党的株连政策有多么邪恶啊!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又和另外两位同修再次前往北京去发正念。我们在广场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每天早出晚归,走遍了广场周围的大街小巷,清除那里的共产邪灵和中共恶党在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这次我们共住了一个星期,在师父慈悲的加持与看护下,也是平安去平安回。

结语

回顾十五年来正法修炼中的点滴,我深深的感到师父时时都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弟子对师父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今后我将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坚持不懈的做好三件事,珍惜这万古难遇的修炼机缘,走正走好最后的路,不给自己的生命留下遗憾。

感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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