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法小弟子到大法弟子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3年11月14日】

一.在师父的呵护下成长

1997年 我妈妈得法了,那时候我两岁,与大法结下了不解之缘。那个时候妈妈每天都会给我读法,教我背《洪吟》,妈妈说那时我很聪明会背好多诗,有的时候她只读了一两遍我就能跟着她一起背下来。在两岁之前我的身体不是很好,隔三差五就会去医院打针吃药,妈妈说那时候的我好可怜,打屁股针的时候大夫还没打呢我就哭着喊着说“大夫轻一点”。但是自从得法之后,虽然偶尔会有病业的反应但总是不到一天就好了。虽然小但是我知道我在消业,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 我记得有一次我看见我们班的同学腮帮子上裹了两片叶子一样的东西裹了好几个星期,之后知道那是得了腮腺炎贴的药,我那时候好奇心想我也贴个,多好玩。 没多久有天晚上我的腮帮子就开始疼了,不一会就肿起来了,我还没在意,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开始疼的吃不了饭,才想起来这好像就是腮腺炎。我和妈妈马上就发正念然后开始学法, 直到晚上十点多我的腮帮子才完全消下去了。这完全是我自己求来的不必要的灾,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多灾多难的我才能健康的成长,成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小弟子。

1999年开始迫害之后,妈妈和同修阿姨就去了天安门证实法,之后就被非法关入劳教所三个月,那时我六岁。因为妈妈没有暴露她的身份,所以恶警不知道我家的具体地址,并没有来搜家。妈妈去北京之前对我说了她要去干什么还有可能的后果,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妈妈没有回来心里还是害怕了,姥姥和爸爸都说妈妈出差了打发我,但我知道,妈妈是去证实法了,是件骄傲的事。爸爸是不知道我修炼的,所以每天晚上我都躲在屋里偷偷地看《转法轮》,发正念,也 只有学法的时候我的心是不动摇的,但是还是会担心妈妈盼望着她回来,每天晚上都是含着泪睡着的。妈妈回来之后我们就开始躲在家里偷偷地学法炼功了,那时候我的心性也好天目也是开着的,读法的时候看见每个字都是金光闪闪的。有一次我和妈妈吵架了谁都没有守住心性,然后我抬头一看对妈妈说“灯上有个魔在看着我们呢”我们马上明白了是魔在干扰呢。因为迫害的缘故,我们地区的学法小组就不那么经常在一起读法切磋了,有也是偷偷地躲到地下室去。夏天的时候又热又闷, 晚上我们在一起学法,我坚持不下来就睡在铺在地下的报纸上,妈妈说我睡的特别踏实,是因为那个场特别好。有大法的每一天都特别充实。

二.师父没有抛下不精進的我

2003年妈妈再次被非法劳教以及辗转到洗脑班、女子监狱长达一年半,那时我小学三年级。这次不同的是,是妈妈的单位领导和610联合起来迫害她,所以他们知道我家的地址,于是就来搜家了。那天晚上的场景我还历历在目,他们把家里的大 法书都搜走了,唯独一本《卷二》藏在我床垫底下没有被发现。当天晚上妈妈就被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半。当时我们地区迫害的非常严重,很多同修叔叔阿姨都被抓了,那时只有我一个大法小弟子我也联系不到别的同修,也没有炼功音乐只有一本《卷二》,也像以前一样每天晚上偷偷地看。直到有一天,爸爸在整理我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大法书,就把大法书给毁了。我当时哭着看着他毁了大法书,心里非常难过也很无助,也很害怕不敢向爸爸承认我和妈妈一样也是大法弟子。之后的 一年多时间里我完全变成了常人,每天和同学吃吃喝喝, 不好好学习,说脏话, 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对现状也无能为力。每到晚上我都会想妈妈,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求师父求大法要保护她,惩罚那些坏人。这中间爸爸带我去劳教所见过妈妈一次,我完全被表象蒙蔽了,因为那些警察对我们的态度不坏,这让我完全没有担心妈妈了,只知道妈妈被判了刑等到刑满期到她就会被放出来。 所以每天就更加放肆的在常人的泥潭里打滚了。

妈妈被放出来之后我完全不认识她了,她消瘦了好多又剪成了短发,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和她恢复到了“母女关系”。妈妈看到了我的状态之后,要我回到大法修炼当中,那时的我已经被常人中的快乐迷昏了头脑,还很埋怨她。可是现在想想那是师父借妈妈的嘴点化我让我从新回到法中来,是我悟性不好,还埋怨了她。回 到法中来了之后,我的学习成绩也提上去了和同学的关系更好了,我也开始了我 第一次的讲真相。虽然费了很长的时间给我一个跟我关系特别好的同学做了三退,但是从心底里为她感到高兴,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又感觉是师父在鼓励我。初中之后,我依然小心谨慎地为我身边的同学讲真相,有时觉得自己讲的不到位就把同学叫到家里来让妈妈给她们讲。有时候晚上会和妈妈在小区里发真相资料和光碟还有贴真相标语。我又走回正法时期大法小弟子的路了。

三.真正去实修

虽然每天做着大法弟子做的事情,可是有时候会有不想学法不想炼功的心理,有时妈妈催我去学法我会产生烦的心理,自己还觉得这是青春期的正常表现。也不会总这样,这是一条自己修炼的路,总是由妈妈带着催着我修炼也不对,于是在师父的安排下在我高中的时候让我以住宿的形式自己独立,也让我慢慢成长,坚定对大法以及成为大法弟子的决心,还为我出国打下了基础。我们宿舍是六人间, 可是报到的时候就来了两个人,一个家离得近就不住宿舍,所以这六人间就变成了双人房。整栋楼就只有我的房间只有两个人,大家都特别羡慕,我深深感觉到师父总是为大法弟子安排最好的。然而我的室友,我见她第一面就觉得她特别特别熟悉,我当时就对她说我觉得咱俩缘分不浅,上辈子绝对认识,当然我也为她做了三退。没有了妈妈的催促我开始自己每天晚上主动学法,如果哪天没有看心里就不舒服,白天在和同学的相处中会发生很多考验我心性的事,我都能向内找然后晚上学法的时候就能从书中找到答案,这是师父给我的环境让我从大法小弟子成长成一个大法弟子。

2012年, 妈妈决定让我来美国,她不想让我在一个没有自由信仰的国家里继续生活,她希望我能来美国做更多大法的事。怀着这样的愿望以及师父的保护, 我在九月份的时候 一个人来到了西雅图。是一个加拿大的同修给我这边佛学会的电 话,我就联系上了这里的同修。因为我住的地方没有大法弟子,而大部分同修又住在Seattle 还有北边,所以我很难找到他们。在我刚到这里两个礼拜,我认识了 一些中国同学,他们带我去了中国城,之后我就知道怎么去了。记得第一次去见 同修是因为我让同修帮我买了《转法轮》,我要去马太的店取书,我自己到了中国城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她店,然后她带我去见了小刘妈,惊讶的是她也是西安来的, 我看她一个人在中国城拉一个小车讲真相劝三退,我很感动也真实感觉到我真的在一个自由的国家了。

之后几乎每周六我都会去中国城帮小刘妈一起讲真相,挂真相横幅。有时候有的外国人会在真相横幅前驻足,我就去给他们用我蹩脚的英文讲真相,不知道用什么词的时候就求师父帮我,就顿时又能讲起来了。在中国城讲真相的那段时间暴露了我很多执著心,怕心,怕丢面子的心,怕他们不听我讲的心,很多很多。每次回家都懊丧的不得了,然后就学法向内找。有一次我在路口发真相资料,我给一个老爷爷资料说“三退保平安”,他把我一推说“你们都是汉奸!回去好好念书去!”我顿时心里像受了委屈似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心里想哪有人这么说过我啊,特别难受。然后小刘妈过来看到我了赶紧安慰我说她以前还被人推倒过,这不算什么。我也就慢慢向内找了,这是一颗怕别人说我的心,也为那个爷爷感到惋惜。直到有一次,那个人也是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就对他笑了笑继续递给他真相资料,也没动心,我想这就是提高了吧。

之后慢慢的我熟悉了这边的地形也知道怎么坐车去各个地方了,就更频繁的参加 大法的活动了,而且同修们对我也帮助了很多,让我感觉到我不是一个人,我觉得同修更像我的家人一样。从我刚开始来就帮忙的神韵到反活摘器官的征签还有 游行,我都感觉到了众生都在醒悟,很多中国人他们都明白这些。就像我身边的中国同学, 我在给她们讲真相之前我害怕他们反应很抵触,事实证明都是我的人心在阻碍着我救人,师父把有缘人安排在我身边他们就是来听这个真相的。我在给她们讲真相的时候他们都很明白,也都不反对大法或者有什么出言不逊,都没有。反而他们也很爱和我在一起玩,我室友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她有一天对我说 “跟你在一起我的脾气都变得和你一样不爱生气了”,我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师父不是 大法,我也不可能改变这么多,更不可能改变别人。

然而我也有很多不精進的地方,比如炼功跟不上,有的时候人心暴露出来的时候也没意识到要向内找,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自己的想法。有段时间色魔对我干扰很大,我身边的同学他们都在谈恋爱,我就觉得很平常了。其实这是不正常的,我没有意识到,然后那段时间有个男生对我很好很关心我,我自己也没有抵触,觉得有异性关心我挺好的,因为一个人在外国难免会想有个人来关心自己,但这都是魔在干扰。我经过了两三个星期才彻底醒悟过来,那期间我什么都提不起劲, 也不想学法不想学习,满脑子都是不好的思想,弄得自己身体每天昏昏沉沉的。 我想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就开始读明慧网上对于去色心的文章,又开始读《转法轮》,开始向内找,发正念清除。当我正确对待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男生也不常来找我了,我也不难受了,被法加持着的时候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明亮的。从这之后我对待色欲这个问题非常谨慎了,师父也很强调色心的严重性,我悟到因为我之前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所以我就不重视它觉得它干扰不到我,就是因为这种思想才被邪恶钻了一个大空子。写出这件事是因为色是每个人必须过的关,而且邪恶很容易在这上面迫害你,要时时刻刻保持着正念,不要忘记你在人世间是干什么的。

师父说“修炼如初,圆满必成”《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我们都是要和师父回家的,必须要严格要求自己,不忘初心。

借此机会与各位同修交流,也暴露了我的很多不足,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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