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种疫苗之迷(二)

北美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2年05月11日】

接种疫苗之迷五:“儿童期疾病非常危险吗?”

在当今现代社会,很少儿童期传染性疾病有严重后果。对1992到1994年间百日咳病情的保守统计表明康复率为99.8%。实际上,当1993年秋季在俄亥俄和芝加哥爆发几百例百日咳后,辛辛那提儿童医院的一位传染病专家说,“病情相当和缓,无一例死亡,无一例需住加护病房。”

儿童期传染病大部份属良性和自限性,且终生免疫,而疫苗免疫是暂时性的。事实上,这种暂时免疫对于儿童的未来更加危险。例如,新型水痘疫苗有效期估计为6-10年。如果确实有效,它将推迟儿童发病直至成年,而在那时,死亡率将增加20倍。

在八十年代后期复发的麻疹病例中,大约半数为青少年及成年,他们当中的大部份已在儿童期接种过疫苗,推荐的接种剂量保护期不超过六个月。一些健康专家担心,水痘疫苗含有的病毒可能“在将来以单纯庖疹或其它免疫系统紊乱的形式活化。”

大部份传染病不仅危险性极小,而且对于机体免疫系统的增强及健康至关重要。未得过麻疹的人罹患皮肤病、骨与软骨退化性疾病以及肿瘤的风险增加,而流行性腮腺炎的缺失则与卵巢癌发病相关。

接种疫苗真相五:“儿童期疾病的危险性被极度夸大,以恐吓父母乖乖参与一项不无疑问但获利甚丰的操作。”

接种疫苗之迷六:“小儿脊髓灰质炎疫苗真的是最成功的疫苗吗?”

位于新英格兰地区的六个州报告了萨克(Salk)疫苗引入后一年,小儿脊髓灰质炎患者的增加情况,从佛蒙特州的增加两倍多到麻州不可思议的增加642%,然而在1959年麻州77.5%的脊髓灰质炎患者已经接受了三剂量的疫苗注射。1962年美国国会听证会上,北卡罗莱那公共卫生大学生物统计系主任格伦伯戈博士声明:小儿脊髓灰质炎患者在强制性的疫苗接种后明显增加,1957到1958年增加50%, 1958到1959年增加了80%。

史伯纳博士的研究结果显示:当疫苗被引进时,由于卫生权威重新定义小儿脊髓灰质炎,因而有90%的病患被从统计资料中删除。比如,在美国每年有上千例病毒性和无菌性脑膜炎患者被诊断,而在萨克疫苗被引进前,这些病患通常被认为是小儿脊髓灰质炎患者。另外,在纳入小儿脊髓灰质炎的统计中,要求从24小时的症状增加到需要有60天的症状。难怪小儿脊髓灰质炎病患在萨克疫苗被引入后急剧减少。1985年CDC报告,美国1973年到1983年87%的小儿脊髓灰质炎病患是由疫苗造成的,并且大多数患者全面注射过小儿脊髓灰质炎疫苗。

注射性小儿脊髓灰质炎疫苗的发明人乔纳斯・萨克(Jonas Salk)在参议院的小组委员会上证实:从1961年开始,几乎所有小儿脊髓灰质炎的爆发都是由口服性小儿脊髓灰质炎疫苗引起的。

接种疫苗真相六:“当小儿脊髓灰质炎病患逐年稳定下降时,疫苗引起小儿脊髓灰质炎数量明显增多,并且疫苗是今天的美国引起小儿脊髓灰质炎的唯一原因。”

接种疫苗之迷七:“我孩子对疫苗没有短期反应,因此没什么可担心的吗?”

资料证实,疫苗的长期危害包括各种慢性免疫系统和神经系统失调,比如孤独症、多动症、注意力缺乏的骚动、失读症、过敏、癌症,以及其他一些症状。其中多数症状在三十年前疫苗尚未大量使用前几乎是不存在的。疫苗的成份中包括已知的致癌物质比如赛默索尔、磷酸铝、以及甲醛等(澳大利亚的毒品信息中心声称,甲醛没有任何可以接受的安全量能被用来注射到活人体内)。

医学史家、研究者兼作家哈里斯・库尔特博士解释说,他的全面研究揭示了儿童免疫会“引起一种低热度的脑炎,其规模比公共健康部门愿意承认的要大得多,大约是全体儿童的15%到20%”。他指出,脑炎的后遗症:孤独、学习无能、轻微的和不太轻微的大脑损伤、突然发病、癫痫、睡眠和饮食失调、性功能失调、气喘、(婴儿)卧床死亡、糖尿病、肥胖病,以及冲动型暴力行为,正好是困扰现代社会的紊乱因素。这些症状中的多数是原来相对罕见的,但随着儿童免疫措施的推广,它们变得常见了。库尔特还指出,“试验室动物被注射百日咳类毒素能患上脑炎”。

一项德国的研究发现,二十二种神经疾病状态同疫苗的使用有关,其中包括注意力不能集中和癫痫。更令人担心的是,疫苗中的病毒成份可能在人体内存留多年并产生突变,其后果难以预料。几百万儿童正在参与一个巨大的、粗糙的试验,而医学界却没有做出任何真心实意的、有组织的努力来追踪其副作用或者决定其远期的效果。

接种疫苗真相七:“尽管与多种慢性病症状直接相关,疫苗的远期危害实际上还是被忽略了。”

综上所述,我们从七个方面--疫苗的安全性、可靠性、引起的副作用、疫苗的科学假说与实践、传染病的实质以及发病率降低的原因等--谈到了疫苗尚未被大众广泛了解的、迄今仍被学术界、医学界掩盖的真实的另一面。

资料来源:http://www.unc.edu/~aphillip/www/vaccine/dvm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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