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文明之鸿业,垂华夏之永昌

宋紫凤


【正见网2013年06月23日】

民族复兴这样冷峻的论题,总让人不免有悲歌慷慨之感,盖因“复兴”之前,必有一段伤痛不堪回首,哪怕只是不经意间提及,便足以令心中为之一沉。想我华夏族,又何尝不是在五千文明之神光暗淡后,第一次作此痛定之思,只是一个世纪过去,此四字几如百年参禅的话头,众口呶呶,未得正解。

一百年前的华夏族正值清季民初的衰乱之世,所谓病急乱投医,一批忧国之士虽有报国之志,却忘记了“反求诸己”的古训,在怀疑、否定、抛弃传统文化的同时四处寻求海上方,从器物引进、制度改良,直至辛亥革命,而一些激进分子竟然搬来共产主义之虎狼药,还当作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大还丹。

文明之根,民族之源

活其树先要救其根,未及民族之根本,则遑论复兴,而华夏族之根本正以文明之所在而精神之所存。故我华夏民族,非是以地域为命名,譬之希腊人以希腊半岛为称谓;亦非以人种为命名,诸如日耳曼人之强调血统之纯正;而所谓华夏者,“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华夏族真正是一以文明之徵为命名之民族,而此民族所建立之国家,则号为衣冠上国,礼仪之邦。

此不以人种地域自我界定,而以文明为根本之特性,也就决定华夏族必如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于人而言,凡尊奉我中华文化者,皆为我中华之人。而所谓华夷之辨,也只是文化之辨,非人种地域之辨,故而华者,不守伦常,亦夷也,夷者能遵教化,即华也。至于异族文化,华夏文明本就是由中原文化汲取外来文明之菁华陶铸而成。故而,异族之溶入对华夏族从来不是威胁,反成民族之壮大。

相较而言,以人种为界定之民族,往往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门户之见,而以地域为界定之民族,也难免有排外之偏狭心理。物极则必返,所谓民族主义之最极端者,甚而至于演成种族灭绝之惨祸,而唯有包容性巨大之民族,恰如水利万物而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其生命力也必然生生不息,无有穷已。

至此,文明乃我华夏族生命力之发源则确然无疑矣,而彼生命力之强大,哪怕有所谓征服者来犯,也概莫能外为华夏文明所征服。其最显著之佐证即是十三世纪蒙古大军铁骑横扫欧亚,所过之处,以人种为界定之民族,灭其族,以地域为界定之民族,灭其国,唯彼一入中原,却发现这一民族哪怕国破人亡,文明不息,生命不止,文明所在,民族永存,于是忽必烈攻取南宋后,要拜轩辕以继正统,又取《易经》“大哉乾元”之义立国号为大元,礼遇士大夫,征召高士入朝,极力表明彼入主中原乃奉天承运以继炎黄千秋之功业。

文明之殇,民族之劫

而华夏族以文明为根本,又绝非一般意义上之文明,而是法天象地,祖述道德之神传文明,此不可企及之高势使任何外族文明皆为之所化。直至二十世纪初,一场五四运动席卷中华,人如困兽之思斗,有主张打倒孔家店者,有主张砸烂旧秩序者,有主张无政府主义者,更辅之以所谓新文化运动,终于自毁长城,而马列邪灵便与此时乘隙西来,炼形中共,势如燎原。而此邪灵文化非为任何一民族之文化,非为任何一地域之文化,非为任何一历史之文化,乃前所未有之反宇宙,反人类,战天斗地之党文化。此党文化之于华夏文明,盖如癌细胞之于白细胞,彼以破坏人体系统为其唯一存在之功用,而必然与华夏文明势如水火不能两立。所以自邪共窃取中华大宝,即以毁灭华夏文明为第一要务,发动一系列之阶级斗争、路线斗争、思想斗争,有计划成系统将传统文化从一切表现上剥离,从人人头脑中抹去,代之以斗争哲学为核心之中共党文化。

文明复兴,民族不息

故而,民族复兴之论不是纸上兵口头禅,必要洞悉民族生命之发源,了解民族衰落之所在,方能得其正解,这就是复兴五千年神传文明,才是民族复兴之通途,华夏永昌之大道。而当今神韵艺术团之风靡于世,中共为之遑遑不可终日,此中原因正以神韵乃华夏文明之神韵,而其所宣扬之“真、善、忍”精神则以五千文明之精华成为当代普世之价值。

余每身临神韵之场,不免感慨,历经赤匪之劫火,文明复兴几如涅磐重生,殆非神迹,孰能为之。而座下之小我于此文明中兴之际,又当如何自处,如何处之。想来,鸿蒙开辟后,自三皇治世,五帝定伦,华夏生民知敬天,能守道,从而演播五千文明之大观。而清季民初时,疑古之风大开,人不能知此失之所在,更背道而驰自毁传统,至有今日国破族灭之惨祸。所以当此万劫不复之绝境,天心眷佑我华夏,再降神迹于中土时,我辈唯有效先民之敬天尊道,于神韵礼乐之圣教,服膺斯义,奉行斯道,从自我做起卫护华夏五千文明。并且,当我们做如是之想时,大可不必以此为革命未尽之事业,亦不必大称十代悲壮之鸿烈,因为这实在只是我们每一个尚以华夏苗裔炎黄子孙而自居者的最起码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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