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的修炼故事

湖北大法弟子 李醒


【正见网2012年08月21日】

一、 得法

我得法之前患风湿性头痛,怕冷、怕风,春、夏、冬三季离不开帽子。冬天睡觉时,戴毛线帽子,外加棉衣包头。开始时,三个月痛一次,后来一个月痛一次,每次痛时,头象要炸裂似的,颈动脉立即变得象根棍子,邦邦硬,血压(收缩压)瞬间升到两百毫米汞柱,三天三夜不能起床,不吃不喝。每痛一次就象得一场大病,周期性发作,折磨我十几年。苦不堪言,到处求医,均无效果。

一九九六年二月下旬,经姨妹介绍,我和老伴到市轴承厂看师父《济南讲法录像》。我一开始学大法,身体就有精神了。三月至五月,我每天早晨四点骑自行车带老伴去文化宫集体炼功,晚上骑自行车到三里外的学法点集体学法,那年我已经六十岁了,得法后,浑身是劲,头也不痛了,帽子也抛弃了,晚上睡觉头发热,不能用棉枕头(半夜醒来棉枕头发烫),改用夏天用的竹枕头,身体轻飘飘的,象年轻人一样。我家住五楼,上楼时我总是一脚跨两个台阶,一溜烟就上去了,正如师父说:“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像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保证是这样的。”(《转法轮》)

四月上旬,一天晚上集体学完法后,辅导员递给我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两本《转法轮》、两本《转法轮卷二》、两本《法轮大法义解》和一本《法轮功修炼故事》。我将塑料袋挂在自行车手把上,骑车带老伴回家,经过一段泥浆路面时,塑料袋底部突然破裂,七本书全掉在泥里,我心里很难过,立即停车,迅速把书捡起来,令我吃惊的是:除《法轮功修炼故事》书的侧面沾了小指甲那么一点黄泥外,另六本书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约四米宽的路段,布满了约三公分的泥浆,大法书掉在这泥里,怎么能一尘不染呢?真是神奇呀!

九六年的大年三十,我为全家吃年饭忙了一天,晚上十二时刚过,心想:我一天未学法,得补起来。于是我双手捧着《转法轮》,站在堂屋日光灯下看了起来,约二十分钟后,突然从《转法轮》书中的一个字里喷射出一尺多高、五光十色、金光闪闪的光,这光是由无数根象松枝的针一样粗细的五光十色的光线组成的,每根光线笔直不打弯,排列一圈,上大下小,象个喇叭,顶部光线排列很整齐,象个喇叭口,直径约五公分。我静静的看了约十多秒钟,当我想看这光是从哪一个字里发出时,这念头一闪,光就不见了。师父说:“这本书看起来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每个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转法轮》)真是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了。

一、法轮调整身体

九六年六月下旬的一天,中午较热,我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听见头顶有一个小电扇旋转,心里想:是谁这么关心我?我立即起床看,未发现小风扇,于是我又躺下。不一会,小风扇又旋转起来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是法轮在给我调整身体。从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感受到法轮给我调整身体,有时半夜醒来,听到法轮在头顶旋转的声音。七月中旬的一天傍晚,我躺在堂屋竹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听到法轮在头顶旋转的声音,从头顶转到面部,又转到胸部、腹部,这样来回往复旋转,特别是在面部旋转感觉最清楚,法轮距离面部大约只有五公分,移动速度很慢,有震动感,但没有风。我躺在竹床上静静的听了约二十分钟,在这期间,我儿女数次往复竹床边,法轮不受外界任何影响,照样旋转,儿女没有任何感觉,只有我能感受的到。法轮给我调整前后八个月,后来逐渐地听不到了。

二、修炼心性(不知自己挨了打)

九六年十月二日早晨四时,我一只手提着收录机(给炼功点放炼功音乐,持续三年),另一只手提着炼功坐垫,从五楼下到一楼时,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噼噼啪啪的很大的敲打声,心想:以往从未听到这么大的响声,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事?大约过了五分钟,声音嘎然而止,此时我的眼睛又能看得见了,这时突然从我身体两侧冲出两个人,心想,一定出了什么事!我从一楼平台跨上马路,感觉两膀很沉,提不起东西,这收录机和坐垫加起来不足十斤,怎么提不动呢?这时我开始怀疑刚才是自己挨了打。我跨过马路,见到老伴,她说:“我这里也听到了响声,我很担心,正想回转找你,突然来了一部大客车横在我面前,大客车走后,响声也停了,未回成。”我和老伴象平时一样去炼功点炼功。炼完功后回家,我女儿听说我可能挨了打,叫我脱去上衣查看,老伴和女儿看了大吃一惊,我两手膀、两肩膀、背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一条条血痕,心想:打得这么重,我怎么不感觉痛呢?我女儿很生气,说一定要找到打我的人,她当即写了一个状纸,说要请人帮忙整打我的人。师父说:“当他骂别人、欺负别人的时候,他就会把德扔给人家;”“他打他一拳,踢他一脚,就随之这个人打的多重,德就落过去多大。”(《转法轮》)我想:打人者给了我德,消了我的业,是求之不得的,怎么还要去整人家呢?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女儿写的状纸撕得粉碎,丢進了垃圾桶。上午八时,我女儿请来帮我打官司的人果然来到我家,女儿问我:“我写的状纸呢?”我回答:“撕了,丢進了垃圾桶。”女儿很生气的说:“我再也不管你的事了。”我女儿要是请人整了人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师父说:“真正修炼得修炼你这颗心,叫修心性。”(《转法轮》)只有心性修上来了,按照法的标准做,矛盾就会化解。

三、过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国电台、电视台和各种报纸突然诽谤师父、诽谤法轮功。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公安警察将我们住地周围数十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到附近一所小学教室里,我和老伴也被通知去了,我一進教室门,看到教室里坐满了法轮功学员,教师大黑板上写了诽谤师父的大幅标语,我心里很难过,看样子公安要在这里开诽谤法轮功大会,我不能在这里呆,必须立即离开,我大约坐了五分钟,乘警察不在教室,门还未关时离开了教室。

七月二十三日下午五时,我工作单位来电话,要我下午六时前赶到局里,我想:已经退休了,这么晚找我干什么?我猜测,一定与我修炼法轮功有关,无论出现任何情况,我一定要坚信师父,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维护大法,决不能被邪恶钻空子,我立即趴在五斗櫃上写了一张纸应对:“我何年何月参加工作,何年何月修炼法轮功,希望国家稳定,人民幸福。”并签了名。半小时后我到办公室,两个局长、两个科长正等着我,局长说:“今天市里开了法轮功会,你炼了法轮功,经委要你今天下午六时前写一份书面材料报经委。”我递给他一张纸说:“写好了。”他看后说:“重新写。”我问:“为什么重新写?”他说:“你这张纸就这么几个字,没有态度。”我说:“希望国家稳定,人民幸福,这态度不好吗?”他说:“上面要你表明对法轮功抱何态度,今后还炼不炼法轮功,你对当前国家对法轮功的政策是什么态度,你一个字都没有写。”我回答:“不重写,你们把我写的这张纸交上去,保证没问题。”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另一局长说:“不用你动手写,你只口述,由科长代写。”我拒绝:“不行,别人写的不算数。”这样,又僵持了二十多分钟,一个科长出面说:“不代写,只在你写的这张纸上加几句话,表个态,行吗?”我回答:“不行,一个字不能加。”这样前后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局长一声不吭的走了,随后两个科长也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就这样回家了。

过了些时,我到局里碰到了这些局长、科长们,他们仍然和以往一样向我打招呼,从未提起七月二十三日那天晚上的事。

二零零零年底,我们几个同修相约到北京证实法,在省城火车站被邪恶拦截,被非法关押在本市看守所,为追查真相资料的来源,恶警们分两班非法审讯了我三个晚上,逼迫我通宵达旦的罚站,还不准靠墙,恶警说:“你老伴都交代了,你顽固没用。”我心想:这是恶警在诈我,无论恶警怎么逼,我始终回答三个字:“不知道。”最后恶警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么顽固,杀你的头。”两个恶警步调一致,齐声高喊:“杀你头、杀你头、杀你头……”我回答一句:“你们杀了我,我也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恶警再也不非法审我了。直到我出看守所。

师父教导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只有坚信师父、坚修大法,就能够闯过重重难关。恶警在我和老伴身上没得到任何东西,就敲诈我儿女,在我和老伴不知晓的情况下,从我儿女手中敲诈去一万元担保金(我老伴仍保存着收据)。

四、 退党

二零零四年冬,《九评共产党》问世,当我读完这本书时,我心中出现一个念头:退出中共邪党。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怎么还能做罪恶累累的中共邪党的党员呢?必须退出,越快越好,我立即联系本市总站人员,帮我在明慧网上退党,他回答:“明慧网没有办过退党。”于是我确定到我工作单位去退,我写了一份“退党声明”声明中说:“我郑重的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并签上我的名字。我送到局机关邪党书记手中,她看了后,老半天不说话,最后说了一句:“这是个信仰问题。”我也未作任何解释就离开了。

过了一些时,我工作单位局长和几个科长来我家,做我的工作,要我收回“退党声明”,我回答:“我已郑重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绝不收回”。我还对他们讲了世界上迫害宗教信仰的悲惨后果,他们听后再没说什么就走了。

不久,610头目和片警来我家,610头目开口说:“你在搞退党。”我回答:“我到工作单位退了党。”610头目问:“你为什么退党?”我反问:“你们警察管退党干什么?”610答:“因为你炼了法轮功,我们要管。”我说:“入党自愿,退党自由,共产党已经腐败透顶了,已失去民心。”610头目说:“腐败现象历朝历代都有,你还是不要退了吧。”我回答:“我已经郑重声明,退出中国共产党,绝不收回。”随着来的一个警察,一句话未说,他们无可奈何地走了。随后,邪党无奈的搞了一个文件,开除我出党,发到各级组织,还送给我一份。

大纪元网站开始办三退时,我立即用真名退党、团、队。

五、讲真相

师父说:“大家要清楚讲清真相对大法弟子太重要了,你不只是个人修炼问题。你个人修炼是在救度着你自己所代表的庞大天体中的生命,你在讲清真相中,你在救度着更多的甚至更大的其它庞大天体与那天体中的生命,因为这是大法和历史赋予你们的责任。”(《北美巡回讲法》)

二零零二年春,我制作了长二十厘米、宽五厘米、黄底红字“法轮大法好”不干胶,同修说,不大不小,使用方便,供不应求,而且很显眼。一次一个同修手里拿着不干胶对一棵树说:“树呀,树呀,借你宝地贴‘法轮大法好’。”结果那位同修手还没碰到树,手中的“法轮大法好”就被树吸去了,而且粘的很牢。

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三年夏,我每年买了四百多把纱绸竹扇,印上“法轮大法好”。老伴一袋一袋送给同修分发,七月中旬,我给弟弟一袋扇子,他送到附近一个工厂里,天气炎热,工人们正在吃午饭,弟弟将扇子分发给工人,人手一扇,四十多把扇子一会儿发完了,有的工人一边念“法轮大法好”,一边扇,连声说:“好凉快,好凉快……”

面对面讲真相,应用广泛、灵活、立竿见影。二零一零年秋的一天,我给小商店女主人讲真相,讲“大法弟子是好人,常念‘法轮大法好’,能幸福、平安、身体好、生意兴旺、是党、团、队员的要退出,天要灭中共,不退出将成为邪党的殉葬品。”她当场退了团、队,还说:“你给我姑娘、女婿也退了吧。”我说:“要本人同意退才算数。”她说:“姑娘、女婿都在上海工作,过几天我去一趟上海,把他们劝退了。”半个月后,我路过小商店,她老伴对我说:“我太太来电话了,说女儿同意退团、退队,女婿同意退党、退团、退队,他们在上海谋生,要求不用真名,用化名。”我说:“那没问题。”当场便给他的姑娘、女婿起了化名。

去年底,我们一个亲戚因病住院,我和老伴去医院看望,他们全家和侄姑娘五人都在场,我想这是救度他们的好机会,寒暄之后,我告诉他们,自己修炼大法后,折磨我十多年的头痛病好了,我老伴修炼之前,医生要把她的胃切除四分之三,修炼大法后,连医院的门都没有進,胃病全好了,体重从九十斤增加到现在的一百三十多斤。他们知道这是真人真事,全都信,他们当场每人念了三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入过邪党党、团、队的全都当场退了,我们还给了他们每人一个护身符,要他们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们很乐意的点头。

我利用纸币讲真相已十年,开始时,部分世人难以接受,近几年,世人收到真相币后,看了看,默默的装進了口袋,现在大菜场、大商场都不拒收真相币。有一次,一个卖水果的中年妇女收到我给她的真相币后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能保我平安,不能厌了(意思是不能放在不清洁的地方)”,她很虔诚的将真相币装進了上衣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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