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审判(第三章):人类文明使命论项目管理的一些表现(下)

小岩


【正见网2012年11月11日】

第三章    自然起点论与管控终点论

第五节人类文明使命论项目管理的一些表现(下)

说明

首先在这里给大家做一个小小的说明,由于篇幅的原因,对于文字规模大于2万字的小节,本人决定还是分为“上下”两部分为好。在前一章中我们是以某一节“续”的方式处理的,占用了单独一小节的编号。本人感觉这种做法比较容易打乱各章原本分节的结构。但是一些小节如果超过2万字,那么篇幅就太大了,所以必须进行分解。所以本人觉得节分上下的方法比较好,既分开了篇幅,又不打乱原本的章节结构,没有新增小节编号所造成的逻辑混乱。因此在本书以后的结构上,对于所有超过2万字的小节,我们都会分为“上下”两部分刊登。在此本人给大家做一个小小的说明。

三、关于信息碎片化

在这里本人需要给大家谈一谈本人关于神传信息“碎片化”的一种观点。大家知道,随着过程的推进,自然耗散力会造成过程有效能量的消耗。其实信息也会随着过程的推进而发生损失。也就是,信息在传递的过程中会发生逐渐丢失的现象。这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自然过程的作用与意义——“过程流”造成能量与信息的流失。

其实地球上许多古老民族在本次人类文明之初的时候,也就是在所谓的“先天八卦”所对应的时代,也就是在我们“天子时代”这3000年之前的那个3000年的大阶段,也就是大约6000年前到4000年前这个时代,地上的各个古老民族在天上所对应的佛道神都给他们在大地上的子民透露过一些关于此次人类文明的重要信息,比如古埃及、古希腊、古犹太人、古印度、华夏古民族(包括汉民族祖先和古彝族、古羌族等),还有美洲大陆的古玛雅人等。这些个古老民族其实都得到过那种“神传文化”的叮咛——也就是神话。

但是随着岁月的流失,许多的这种“神话”信息就逐渐的被遗忘了、丧失掉了。因为这里面存在着这样一个相关的原理,那就是,人们只能够记住那些可以被自己认知所理解的信息,至于那些不能够被理解的信息,人们即便是在短时间之内或许可以硬性记住或者承传,但是这种短时效信息却无法转化成为中长期的记忆被保留下来。一个人的记忆是如此,一个民族的记忆其实也是如此,整个人类文明的记忆也是如此。

所以地球上所有被“神话”曾经叮咛过的古老民族能够保留下来的原始信息流传到几千年之后的现代社会就已经成了一种“信息的碎片”了,已经很不完整了。这就是本人所说的“信息碎片化”的意义。人们已经很难从单一的“碎片信息”中再体会到当年在文明之初时神佛所叮咛的“神话”的全貌与完整意义了。

但是好在当初接受神传信息的古老民族并非只有一个。这些古老民族在信息承传的历史长河中,所丢失的神传信息并一定一样。就象英文26个字母一样,有人忘记了ABC,有人丢的是XYZ,还有人丢失的可能是IJK。也就是说,各个古老民族为人类文明所保存下来的“碎片信息”也不尽相同,比如基督教文化为人类文明保留下来了关于“最后的审判”的这个信息;玛雅文化所保留的也是“终极日”的信息,包括1992-2012年地球净化期的信息;佛教文化为人类保留了关于“中间过程”的生命多轮回、业力轮报的信息;中国历史的春秋“诸子百家”时代又为我们人类保留下来了关于“起点就是巅峰”的起点信息。

当我们把这些古老民族各自保留下来的“碎片信息”拼装在一起的时候,就象大家玩的拼图游戏一样,我们还是能够看出人类文明这个系统项目的端倪与大致面貌的。本人本文的思想实际上也就是这么来的。当然如果站在《无神论》的角度上是不会这样想问题的。而且“实证科学”的“拆分”传统也不擅长将要素装回系统、不擅长将信息碎片拼成全图。

世界上的各个民族,按照人类所追求的那种所谓的“绝对平等”其实根本是没有的。地球上每一个民族存在的意义其实都是不同的。因此那些被“上帝”选中的古老民族那确实是不一般的。就象犹太民族所一直坚信的那样——犹太民族确实属于上帝的“选民”,是被上帝选中的民族。其实确实是这样的。

然而成为上帝的“选民”、成为人类文明的“选民”,虽然可以自豪,但是却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因为选择就意味着责任,这些古老民族必须为人类文明的整体担当起责任,甚至为宇宙的整体担当起责任。为人类文明走到最后阶段提供那一份“碎片信息”,其实也是这个民族责任的一部分。

其实被选择了只能够意味着过去,只是一个过程的起点。请大家不要忘记,本人的观点属于《终点决定论》,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也属于《终点决定论》,属于一种“将来时态”。无论是谁必定有将来需要面对“最后的审判”的时候。能够通过“最后的审判”,那个时候才是真正值得荣耀的时候——一个值得普天同庆的时候。

四、初论人类后天文明的《周期三段论》

大家知道,本人的分析论证方法一直以来所使用的是一种三分的方法。本人在批判达尔文《进化论》的第二章所使用就一直是认知系统三部分的方法;我们论证的时间规律也是三种时间尺度;我们在本章中讨论的关于“管控过程”三阶段也是使用的这种逻辑方法。其实中国传统的“天地人”三才论思想也是一种三段式的方法。即便是笛卡尔,其实笛卡尔在人类认知三方面的贡献也可以是一种三分的划分方式。其实真正的二分法逻辑应该在三而不在二。关于这一点,我们这里就不展开详细分析了。我只是概括性的告诉大家本人使用的一直以来就是一种三分的方法。

上一节我们给大家讲述过了,“项目管理”在过程管理方面将大尺度过程划分为#(1)起点#(2)中间过程与#(3)终点这三段过程,而且三种过程,三种时间尺度,必须按照三种不同的机制或规律来进行过程管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将“项目管理”三阶段的过程逻辑,套用到人类文明系统工程的这个“项目管理”上来,让大家看一看人类文明按照时间三分法应该是如何被管理的?

我们这里给大家讲的其实只是一些大的套用原则,关于人类文明“项目管理”各个阶段那些具体细节,我们会在第五章、第六章、第七章和第八章的后四章——也就是在本书的下篇,也就是关于“论的部分”,我们才会为大家展开详细的讨论。我们本节这里只是为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各阶段冠名而已,详细内容需要等到后续章节再给大家去做内容填充。其实这里只是提出关于人类文明在“项目管理”的某些方面的一些“需求”而已。

其实作为一种《终点决定论》的“项目管理”而言,人类文明的所有安排都是为了“最后的审判”而服务的。这或许就是基督教文明对人类文明所做出的最大贡献——给人类文明传达关于“最后的审判”的信息。

关于“项目管理”《终点决定论》的逻辑转换到人类文明项目上来,那就是对应于人类文明终点“最后的审判”。那么关于“项目管理”的起点,请大家注意,我们这里讨论的可不是关于自然过程那种《起点决定论》在人类文明“项目管理”上的简单对应。我们所讨论的是在《终点决定论》项目管理整体逻辑框架下的一种《起点凝聚论》在人类文明所对应的一种现象,也就是我们已经多次给大家提到的关于人类文明在思想维度方面“起点就是巅峰”的现象。

关于人类文明在思想高度上“起点就是巅峰”的论断,我们不仅在本文已经给大家多次提到过。其实早在本人的《天时五行断代法》一文中就已经给大家提到了。关于“起点就是巅峰”这个论题,本人原先是想在《我的历史观》的后续文章中为大家专门立题讨论的。说实话,不知道日后是否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然而为了能够更好的说明关于“起点就是巅峰”的这个论题,我们有必要先给大家转到另一个话题上来,也就是关于宇宙万物能量层级论的问题。这就是我们下一个标题要给大家讨论的问题。

因为现代西方文明的认知实际上只是局限在一个水平层次之中的,是属于同一种“质性”的。因为属于同一种“质性”,所以才会以事物的“量性”差异判断事物,所以才会追求物质方面的多多益善,才会形成一种物质化、固化思维方法。因此,关于“质性”的方法,关于垂向层级的认知方法,西方文明并不擅长。然而其实西方“实证科学”在认知方面的任何革命性“突破”实质上都是向垂向向上的突破,而不是水平方向向外的简单数量延伸。其实西方思想中的许多认知“突破”往往都是受到了东方思想的一些启发或者点播。远自黑格尔,近到马斯洛,都是如此,因为西方文明的主流并不擅长层级思维。层级向上还需要借助一种东方的力量。

接下来我们给大家介绍的大卫·霍金斯恐怕也属于西方认知体系中的一种非主流思想。是一位很有思想的好友看到之后给本人转发过来的。大卫·霍金斯教授的这种认知实际上应该属于变相使用“量性”思维来思考层级问题的一种发现。

五、关于能量层级论

最近大陆网上流传着这样一篇介绍文章,叫做《宇宙间万物的本质是能量》。说是美国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大卫·霍金斯花了30多年的研究,发现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中的一个能量隐藏图表。一个有关人类所有意识的能级水平的图表。这里不妨也给大家引用一下。

不论是书籍,食物,水,衣服,人,动物,建筑,汽车,电影,运动,音乐等等统统都有一个确定的能量级。

世界上85%的人能级都处于200以下(1994年的测量结果)具体的说,现(到2006年止)是78%的总人口。全人类的平均意识能级为207。每年还在变动,到2006年的测量结果是2042007年的测试结果是205

人类集体意识能级停留在190达几百年之久,奇怪的是,在最近的10年里突然跃迁到了207。到2006年的测量结果又变成了2042007年的测量结果为205。因此预言家关于世界末日的预言就自动破产了。(他们的预言是在人类意识水平低于200的时候做的。)如果人类长期处于低于200的能级水平,的确会给世界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并终造成对人类的伤害。这个跟玛雅预言有很大的关系。

一个能级300的人相当于9,0000个能级低于200的人;

一个能级400的人相当于40,0000个能级低于200的人;

一个能级500的人相当于75,0000个能级低于200的人;

一个能级600的人相当于1000,0000个能级低于200的人;

一个能级700的人相当于7000,0000个能级低于200的人;

12个能级700的人相当于一个阿瓦塔能级在1000的人(如佛陀,耶稣,克里希纳)。奇妙的是,在过去的几千年里,在每一个相续的时代都有等同一个阿瓦塔的大师数量存在。刚好和所有其他低能级的人相平衡。这是宇宙更高层面的一个安排,维持地球的整体能量的平衡。随着地球进入新的时代,更多的人将迈向高能级,地球的整体能量也要提升到一定的水平。这需要更多人参与到这个全球觉醒的活动中来。更多的人要迈向开悟。更多的人要充满爱和喜悦。

能级250是一个人过上有意义,顺意生活的开端。因为这是一个人出现自信的能级。

当某人的能级由于外在条件而降到200以下,他就开始丧失能量,变得更加脆弱,更加为环境所左右。

不妨给大家再引用一些关于人类品德属性的关键能级对应值。例如:

u      Apathy:(50)冷淡

u      Grief:(75)悲伤

u      Desire:(125)欲望,欲望让我们耗费大量的努力去达成我们的目标,去取得我们的回报。这也是一个易上瘾的能级,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人的欲望会强大到比生命本身还重要。

u      Anger:(150)愤怒

u      Pride:(175)骄傲

u      Courage:(200)勇气,到来200这个能量级,动力才显端倪。

u      Neutrality:(250)淡定,到达这个能级的能量都变得很活跃了。低于250的能级,意识是趋向于分裂和刚硬性的。

u      Willingness:(310)主动

u      Acceptance:(350)宽容

u      Reason:(400)明智

u      Love:(500)爱,这个500能级的爱是无条件的爱

u      Peace:(600)平和,这个能量层级和所谓的卓越、自我实现以及基督意识有关。它非常稀有,一千万人当中才有一个人能够达到。

u      Enlightenment:(700–1000)开悟,这是历史上所有创立了精神模范,让无数人历代跟随的伟人的能级。这是强大灵感的能级,这些人的诞生,形成了影响全人类的引力场。在这个能级不再有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分离感,取而代之的是意识与神性的合一。

坦率的讲,大卫·霍金斯教授的这些发现对于西方文明的主流认知而已是非常有意义的。然而对于东方文明而言其实并非是什么新鲜的东西。霍金斯教授其实只是使用了一种西方学术界所认可的方法,发现了东方文明早已经知道了的东西。其实本人本书中的一部分工作也是如此,使用西方文明的分析方法诠释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思想。使东方神秘主义不再神秘。那么以往东方思想为什么呈现为一种神秘主义状态呢?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也与文明的使命有关,因为还没有到应该说出来的时候,所以只能够采用秘传的方式,不为表面世人所知。

然而对于霍金斯教授的发现,本人的解释与霍金斯教授不尽相同,因为大卫·霍金斯教授实际上还是使用了一种“量性”思维方式在思考问题,总是在使用一种统一的参照系在试图度量不同能量层级之间的相互关系。这就是霍金斯教授方法论方面所存在的致命问题。

其实霍金斯教授所看到的往往只是一种宇宙更高层级存在反射到人类空间的显像而已,而并非存在的实体,所走的仍然是一条《外学》的老路而已。见表而不见里,见末而不见本。所以即便是看到了一些前人没有观察到的现象,但是对于这些现象的解释其实还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仍然是不得事物的《内机》。

比如为什么在过去的几百年中,一直持续到1994年,人类社会的能量值一直徘徊在190的水平?这对于200这个能量正向0点起点而言,190实际上属于是-10的意义。

那么为什么在1994随后的10年中,人类的能量值一下子就越上了200这个正向0点的关口呢?一下子达到了207的水平呢?难道这与法轮大法在人类最后时期在世界范围的洪传没有关系吗?这就是一般人,没有接触过法轮大法的人们、没有修炼的人们根本不可能想得到的。

那么到了2006与2007年,人类社会的这个能量值为什么会发生波动?难道这与法轮大法在中国大陆被打压、被迫害没有关系吗?本人关于霍金斯教授发现的一些解释,本文会在以后适当的地方再给大家进一步解析。

六、天象在人间

讲到这里,那么我就再给大家举几个例子,其意义可能绝非大家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很可能与天象于人类文明的末期在人世间的展现有关。

首先让我们来谈一谈关于“红电光闪灵”与“蓝色喷流”现象的发现。对于大多数读者而言,大家可能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两个术语。实际上这些现象属于20多年以来人类所发现的地球上空在中高层大气中的放电现象。然而这种放电现象与地球低空云雨闪电现象的机理完全不同。至少在科学上是这么讲的。

其实“红电光闪灵”现象最早在上世纪20年代就曾经被苏格兰物理学家查尔斯·威尔逊预言过,不过被“实证科学”真正探测到那可是只有到了1989年7月6日的时候,“红电光闪灵”这种现象才被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的科学家们直接观测到。而“蓝色喷流”则是1989年10月21日由一艘经过澳大利亚上空的美国NASA航天飞机初次观测到的。这些相关内容各位读者也可以在网络百科上面查到、看到。

然而本人想与大家分享的却是读者在“实证科学”类网站上所看不到的那些内容,也就是“实证科学”主流思想不想让读者们看到的、刻意给读者们隐藏的那些信息。大家或许还记得,《考古学禁区》的作者克莱默与汤普森所指出的那些“被一些人有目的的隐藏起来的考古学证据——为了避免《进化论》遭到质疑”一样,“红电光闪灵”与“蓝色喷流”的一些其它相关证据其实也被人们刻意的隐瞒了起来。

本人大约是在1994年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电视节目,展示NASA航天飞机拍摄到地球上所发生的那些“红电光闪灵”与“蓝色喷流”。就象主持人所介绍的,这些地球高空的放电现象就象一种地球与宇宙外太空的能量交流与能量对话的形式一样,而且这些能量交流现象的发生呈现出某种规律。那就是对应于地面上具有宗教意义的圣山、圣地或者圣庙。对应于这些地方,这种地球与宇宙太空的能量交流现象发生的就特别多、特别频繁。特别让本人记忆深刻的就是,那段电视视频的主持人说,在中国西南山区这片区域的上空,这种能量交流现象相对而言那是极其频繁,就象一种在哪里不停舞蹈的能量一样。这组视频本人当年从电视上录制了下来,至今还保留着,而且观看过许多次,所以印象深刻。

中国的西南山区,那么指的到底应该是哪里呢?是西藏雪域高原那片宗教圣地吗?还是聚集着修仙修道几千年修道者的峨眉山?终南山?或者华山?到底指的是哪里呢?本人不得而知。也许与法轮大法当年在大西南的洪传有关。大法洪传,天地震动。

可能有一些读者看过《明慧网》上曾经发表过的《未来人的神话》的那篇文章。“红电光闪灵”与“蓝色喷流”让本人联想到了那些在峨眉山上修行了五、六千年的修道者,即便是修行了几千年,即便是在本次人类文明之初的“先天八卦”时代就已经来到人世间开始修行了,然而没有等到人类文明“最后的审判”,无论是谁?已经修到了什么样的层次上,那还是上不了天的——向上的天门未开呀!那可是3000年或者6000年的修行呀!

那么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高原《起点就是巅峰》的这个论述上来。接受“自然发展观”的人们一直认为,无论是自然界、生物界还是人类社会,历史似乎都是沿着一条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这样一条所谓的发展道路前行。然而如果我们详细的再进一步仔细观察的话,我们会发现所谓进步的表现只不过是人类的技术,而除了技术进步之外的人类思想似乎并没有发生任何进步。

纵观人类历史,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人类文明中那些最伟大的思想家似乎是在人类文明早期同一时期之内一下子产生出来的。比如孔子、老子、孙子甚至释迦摩尼,他们都属于同一个时代的伟大思想家。这些被誉为人类圣贤的思想,几千年以来无人能及。想必这是大家应该承认的一个事实。

其实西方早期文明的思想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与东方圣贤们的生存年代也是相去不远,只是略微晚上一点,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我们在下一章中要给大家论述原因。可见无论是东方文明还是西方文明,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那些思想先贤、那些圣人们,其实都诞生于人类文明“天子时代”的初期。这一事实应该是无法否认的。其实尊重事实这应该是“实证科学”的第一原则,至于能不能解释其实那是第二性的问题。绝不能给因为无法给出合理满意的解释,就把事实否定或者掩盖起来。掩盖事实其实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伪科学”。

基于人类文明在思想上“起点就是巅峰”的这个现象,我们发现所谓的人类进步其实主要表现在科技方面、表现在物质成果方面。然而科技所造就的物质进步,难道就真的能够代表人类社会进步了吗?人类进步到底应该用什么来衡量?

因为我们发现,当科技给人类“发明”出了轮子的时候,人类的腿脚实际上就已经退化了;当科技给人类“发明”出了机器的时候,人类的手臂实际上也就退化了;特别是而当科技给人类“发明”出了电脑的时候,那么人脑也就彻底退化了。

君不见,离开了计时器,现代社会有几个美国人能够计算出百以外的加减法呢?更不要说什么九九乘法表了。又比如当美国超市计算机down机的时候,又有哪位收银员能够算得出账单呢?那么科技进步给人类带来的到底是什么呢?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呢?八仙中的张果老为什么“倒骑驴”呢?大家想过吗?只可惜张果老的“倒骑驴”变成了IT时代的“倒鸭子”,只是博人一笑而已。

“起点就是巅峰”,其实这是一种项目管理的逻辑。我们以前给大家讲过的那个“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其实也是这个逻辑。按照项目管理的逻辑,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许能够决定成功的一半。当然这与自然过程力对过程的能量消耗也有关,决定了在项目开端之始必须投入至少1/3或1/2的项目资源,以便项目在正确的精神导向下能够走得更远,同时项目所留下必要后备资源在项目过程经历过了中间点之后需要必要的节点调整时能够有所依赖。

另外,因为项目初期物质力量相对稀疏,精神维度不容易被物质属性掩埋,不容易使项目迷失方向。因此在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初期阶段,精神思想方面的投入就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也就是人类思想属于“起点就是巅峰”的原因所在。

项目管理的这种属性就决定了思想高峰需要被安排在项目的“起点”阶段,而项目制度机制成熟的顶点往往在于项目过程的“中段”,更确切的说,往往就在一个结构体生命周期的黄金分割点0.618附近。其实人类文明在“天子时代”的这个黄金分割点就对应于中国大唐盛世的玄宗时代。而人类文明在技术物质的顶点则发生在末期,也就是一个结构体生命周期的末期,这个时候物质的积累已经达到了极大的丰富程度了,其实这时也就到了一个结构体爆炸解体的前夕了。

概括的说,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初期阶段主要表现为一种“起点就是巅峰”的现象。人类文明的思想高峰在于人类文明的起点时期涌现。人类文明项目的中期就表现为一种制度的成熟、表现为一种制度的巅峰,那么除此之外还表现为什么主要的属性特征呢?那就是这个项目管理的中间过程充满了变数,同时因为中间过程属于狭义的过程与狭义的项目管理机制,所以项目管理的中间过程又表现为一种节点加强与机制调整的特征。其实制度成熟与变化调整属于中间过程特征的硬币的两个面。只是取决于站在什么样基点与怎么去看的问题。

大家知道,中间过程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项目初始阶段所注入input的能量,无论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注入量,无论是“量性”还是“质性”维度,或无论是“显性”还是“隐性”方面,都已经随着过程的推进而衰减了许多了。特别是精神道德信息量的衰减效果已经开始彰显出来了。另一方面比较固化的成果量output的转化与积累也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特别是物质化成果的积累也开始彰显出来了。

同时这种成长起来的力量以及所随携带的负向作用已经可以开始对正向精神作用发生掩埋与消减作用了。也是说,到了这个过程中段的某个时候,结构体的主导力量就可能从精神维度向物质维度偏转。结构体的整体属性就会从正向作用向负向作用发生偏转。这就是中间过程的“质性”与“量性”变化属性。事物的中间过程充满了各种变化,因此中间过程的这种属性就需要由一种擅长于处理事物变化性的人类文明来担当。

其实《易经》这个“变化之学”book of change就是干这个用的。这就是东方文明需要在第二个方面所当代的角色,也就是东方文明在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中间阶段所担当的角色。

人类文明项目管理的中间过程属于一种狭义的“过程”,中间充满了变数,所以必须由擅长生变机制的东方文明来处理,而不能够由专注于固化结果的西方文明来承担。其实项目初始阶段的“生法机制”与项目中间过程的“变化机制”是分不开的,所以擅长于“生发机制”的东方文明同时也负责处理人类文明中间阶段的变化与过程。可以担当两个角色,这才叫变化;只能够担当一个角色则属于变化。所以人类文明过程三阶段就由两个文明角色担当就可以了,一个角色是“固化”,负责一个阶段,负责人类文明的末期;另一个角色是则是“变化”,负责两个阶段,负责人类文明的初期与中期。而且初期与中期应该具有某种属性的连带关系,具有五行循环关系。不妨在这里还是给大家提一下吧。人类文明“天子时代”初期五行属木,东方木;中期则五行属于土。按照“生的机制”,木与土之间的转折点在于火。这个火所对应的就是中国的儒家思想。这个转折点就是西汉初年武帝时代董仲舒的“独尊儒术”。因此,在“入世”的层面,儒家思想两千多年以来就具有无可替代的作用,因为儒家思想所起到的作用其实是一种变化转折点的作用。所以孔子才做“十翼”,成为《易学》的三代四圣之一。另外,通过儒家思想作为转折点还具有正向转变的意义,讲究“人性善”的变化、教化与品德的提升,而不是一种所谓价值观“中性”的物质数量的转换。这就是本人称之为正向“化”的力量的机制。关于“化”,不知道将来是否还有机会与大家分享。

关于中间过程的特征,不妨给大家再举一个现代的关于手机信号站的例子。大家现在都生活在一个手机通讯的时代。手机人人都在使用,片刻寸步不离。然而大家都知道关于手机信号衰减的原理吗?手机信号不可能一下子传播到太远的距离。为了克服手机信号衰减的问题,现代技术就是通过不断铺设手机信号站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手机信号网通过每隔几十公里甚至几公里铺设的密密麻麻的信号基站不断加强通讯信号来克服信号衰减的问题。其实项目管理的中间逻辑也是这样,通过中间节点来加强已经被衰减了的项目正向信号。所以项目中间节点就具有加强正向信号与调整目标方向跑偏的意义。

其实项目中间过程还具有另外的一个意义,我们以前还没有给大家讲过。这其实也就是中间过程《节点管控论》的另外一个意义,是针对多维逻辑关系的,因为时间过程有一种效果,就是使一切力量变疲劳,也就是使一切机制变得松散起来。这就是时间力量的一个作用。

其实对于任何一个结构体而言,只要有时间、有过程、有速度、有奔跑的发生,那么就会出现结构体在速度过程中变形的问题。任何组织体或者结构体在运动中都会发生机制或者关系变型的问题。现代拓扑学其实就是专门研究几何形状关于运动中的变型问题。

其实关于运动中组织发生变形的问题,早在《孙子兵法·军争》中就有相关的论述,所谓:“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所谓的“其法十一而至”、或者“其法半至”、或者“三分之二至”其实就是讲的速度、过程或者时间作用对组织结构体所产生的拉伸变形作用,也就是组织结构体各个要素抗疲劳度不同的一种结果。过程的力量(主要是指自然过程力)能够对结构体机制与成员产生一种拉伸变形作用。

我们把这种拉伸变形作用进一步引申一下。因为一个过程机制其实是由多种维度的因果关系串并联在一起而形成的,那么时间过程就起着一种松懈多维因果与事物本体关系的作用,同时多维度因果关系之间也会松懈。

因此任何一个由意志管控的过程,当事物或者结构体发展到生命周期中间过程的时候,都必须有一个拧紧机器螺丝的工作,也就是拧紧事物因果关系的工作。其实机器运转一段时间以后需要定期进行检修也就是这个意义,许多螺丝或者零件已经跑松了。另外,人过中年,大家都开始关注养生的问题,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一切过程,到了中间阶段之后都会发生零件松散、机器跑偏的问题,因此都需要进行调整、进行维修、需要加强某些机制。就是这个意义。

大家知道,在人类文明的末期,西方“实证科学”所专注的只不过是一种物质表面的短线规律而已,一种短线因果。其实这与时间过程所造成的结构体多维度因果关系的松懈也是相关联的。恰恰是因为多维度因果关系松懈了,所以物质的、表面的、短线的因果关系才容易被单独的提取出来、分离出来、人为的被“切分”、被“拆分”出来。那么也就是说,这种人为的因果“强拆”也只有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才有可能发生。

另外还是需要再给大家说明一下。本人这里给大家阐述的人类文明三大阶段的机制,其实也是想到哪儿就写到哪儿。一定很不完善。那么许多机理可能还需要等到后四章讨论东西方文明具体实施的时候再进一步给大家补充。我们这里不可能一下子就说得尽。所以本人一再声明,本书采用的是一种博客式的写作方式。

关于人类文明的末期阶段,本人这里只是想给大家提上几句。人类文明末期阶段的根本特征就是物质掩埋一切,物质湮灭一切,表现出来一直所谓的物质高峰、技术巅峰。其实这只是一种表面现象,因为其它一切都已经被厚厚的物质成果所湮灭,包括许多机会与风险其实都已经被淹没。

其实无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构体,无论是个人成长还是所谓的社会发展,如果到了只能够靠物质力量来支撑的时候,那么这个结构体离解体之期实际上也就不太远了。比如当年拿破仑的败亡就是如此。拿破仑最辉煌的战绩其实都是数量上的以少胜多的战例,并不过分依赖物质力量与绝对数量。也就是说,精神比物质、战略比战术更加是决胜的因素。然而到了拿破仑战争末期的时候,来不来就拼凑个几十万大军。然而拿破仑军队的数量优势并没有给拿破仑带来战争的胜利。最后还是兵败滑铁卢。因为战略消亡了,精神没有了,剩下的就只是物质数量的空壳了,那么离灭亡其实也就不远了。这是这个道理,当结构体走向物质思维主导阶段的时候,离结构体的灭亡也就不远了。这就是物质淹没一切的最终结果,一种物质导向的结果,就是物质宇宙的“热寂”。克劳修斯早就发现了这个规律,只是人们不愿意去承认,还将克劳修斯批判一番。其实本人认为克劳修斯对于人类认知的最大贡献恰恰应该是关于物质宇宙“热寂”的发现。

七、论发展

关于“发展”这个词,在当今中国大陆似乎很流行,而且还给披上了一层政治的色彩,成为了一个“御用词汇”,而且还跟“科学”扯上了关系。其实“发展”这个概念其实只是近代西方物质数量文明的产物而已。如果从所谓发展经济学的出现开始算起的话,可能时间就更短。

其实所谓发展只不过就是那种多多益善思维的另外一种说法而已。是通过小尺度看事物的一种想当然的简单延伸的眼光,其实还无法看到事物的“全过程”,仍然属于一种“点思维”或者线性思维。

然而在东方传统思维中根本就没有“发展”这个概念,也不需要,因为东方思想是大尺度思维,着眼于事物的“全过程”,所以是一种《循环论》思维,绝非什么《发展观》,并不认为事物越发展越好,或者数量越多越好,而是认为事物的过度发展反而会过犹不及,会亢龙有悔。其实也只有站在大尺度“全过程”的基点上看问题才能够真正看清楚《循环论》比较线性《发展观》的合理性。

其实站在人类《文明使命论》的角度看问题也是有约束的,因为循环、变化都属于人类文明中期阶段的要求,所以东方文明才讲这个循环。然而到了人类文明末期阶段的时候,人类文明使命的要求其实属于收敛。其实物质文明就是干这个用的。物质文明放在人类文明的最后阶段实际上就是看重其高度有效的刚性收敛性,而不是什么“发展”。其实发展与延伸具有相似的意义。西方文明所谓延伸的意义,那是西方文明中早期的使命。当西方文明在1890年代进入现代时代了,也就是进入所谓的“帝国时代”以后,西方文明的主要意义其实在于收敛。这也是物质文明最擅长的。

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黄帝内经》讲四气。所谓的四气,就是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有四气,具有春生夏发秋收冬藏四种不同属性,也就是结构体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属性。那么当人类文明已经步入当今这个冬藏的时代,那还讲什么发展呢?那其实完全是在违背天道、天理的说法。完全不知道生命周期在末期必须收而藏的道理。

所谓的发展发展,那么就让我们先来谈一谈关于“发展”这两个字吧。说实在的,现在的人类文明特别是中国大陆的那种党文化,其实没有“发”只有“展”,或者调侃的讲,那些官僚资本的特权阶层确实都“发”了。但绝非东方传统思想“生发”意义上的那个“发”的意思,而是与民“争利”的一种掠夺而已,在本质上是一种争、克、灭的属性,根本就没有丝毫关于“生的机制”。然而生发生发,生发是不可分的。那么真正的“发”也应该具有“生的机制”。

也就是说,所谓的“发”应该属于东方文明“生发机制”属性。这些属性我们根本没有从“物质发展观”里面看到。因为东方传统“生的机制”的根早就已经被中共的党文化斩断,结构体的《内机》与《内核》思想早就已经被掏空,换上的只是一颗“丛林法则”争斗的“狼心”而已。

因此而我们能够看到的其实就只有发展的“展”的属性,一种物质排它性的外展属性。这其实也就是近代西方文明所擅长的线性手法。因此中共国所宣称的所谓“发展”实际上没有“发”只有“展”,也就是没有“生”只有“灭”。中共国总理温宝宝在哥本哈根世界气象大会上的表演其实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我中共国要发展哪管你什么世界或人类的死活!因此这样的所谓“发展”,其实那只不过是一种“发以利己”与“展以克人”的手段而已。

其实所谓的“发展”只是符合西方近代物质文明“线性思维”方法的一种认识而已,只是基于人类水平层面的这个认识基点而已,甚至根本还达不到真正“人理”的层面,还只是一种“地之理”的追求而已,更不用奢谈“天之道”了。

这就是一种“发展”的“展”,应该说属于彻头彻尾《西学》的东西。这是在表面上看。因为《西学》所关注的是物质表面之理,西方“实证科学”擅长的就是“拆分”与延伸的方法,一种线性延伸,所谓的“展”也。

然而西方“实证科学”的这种“展思维”、延伸思维其实在因果关系上又是一种建立在人为的短线因果思考的角度,是人为斩断了过程机制的多因果、多维度关系而刻意制造出来的因果,破坏了真正事物的完整性。这种短线因果属于一种人造的因果,往往是为了掩耳盗铃或者自我陶醉的目的,会把事物真正的因果关系斩断,把事物真正的终极风险埋没。

站在西方文明的思考基点上,或者这几十年来比较时髦的“发展经济学”的观点上看发展,似乎关于人类发展所面临的问题越来越多,而不是越来越少,什么永续发展呀,什么可持续发展呀,甚至中共叫嚣的什么“和平崛起”呀,等等等等,其实都是瞎掰、胡扯,都只是围绕着物质利益这种单一的因果维度的一种一厢情愿而已。这些想法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地球的主人了,还真以为自己能够控制的了地球资源的倒计时时钟呢!

其实西方的物质文明、人类的物质欲望一旦把潘多拉魔盒打开,那么再想合上可就难了。人类真以为自己的本领很高吗?请魔容易送魔难呀。中国俗语不是讲“小鬼难缠”吗?!人类难道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把其它生命吆来唤去吗?

殊不知在人类文明的末期,有多少想试图进入人类空间的生命呀?殊不知近代人类空间之门开启的时候,有多少生命趁机进入了人类空间呀?!进来的可未必都是“善主儿”呀。本书在第五章有一个关于目健莲救母的例子,大家看到那段文字时或许才能够明白我这里所讲的意思。

所谓的“发展”其实只不过是一种时间小尺度上的“量思维”、“果思维”而已,属于“点思维”的简单延伸,并且使用物质果实来衡量,所以多多益善,所以依赖于消耗大量的物质资源(作者注:主要是那些不可再生的物质资源)。

主义者们一直在陶醉发展给人类所带来的物质成果,从来意识不到地球资源的问题,认为地球资源是无限的。也就是因为人类忽然间突然感觉到地球不可再生的物质资源快用尽了,主导人类的西方文明才一下子意识到了关于如何才能够使人类“可持续”的问题,但是仍然还抱着所谓的“发展”,仍然不愿意放弃关于物质欲望的需求。

其实所谓的“发展”那就是人类物质欲望的膨胀而已。只不过是给强盗换一个好听的名字而已。殊不知“永续”与“发展”其实根本就是一个逻辑悖论的词汇。要发展就不可能永续,要永续就不可能发展。还什么“永续发展”呢?痴人说梦吧!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撞了南墙也就难回头了!

大家知道,西方文明属于是一种短线的线性认知,根本就看不到事物的“全过程”,所以才会有“发展”的豪言壮语。真正要想永续那么就必须首先能够看到事物的“全过程”。这属于一种《循环论》而非什么《发展论》的眼光。阴阳循环,往复无穷。这才能够永续——阴阳相生无穷尽也。其实东方文明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才能够在有限使用地球资源的条件下而维持人类文明几千年。东方文明具有阴阳相生的能力。然而西方文明属于独阳不生,擅长的是克、争、灭。又如何能够永续呢?!那不是笑话吗?!

那么什么叫做“不可再生”。“不可再生”就是一旦被使用了,就再也没有了,就完结了。那么在本质上,不能够生那就必定会灭。

西方文明在实质上并不是“生文明”,根本就不具有“生的机制”,所以根本就不用与西方文明谈“再生”的问题。那么什么才叫做“再生”呢?

死了还能够活过来,还能够生,没了还能够再有。这才叫做“再生”。这其实就是佛家关于生命多轮回的思想,不是一生一世,而是生生世世,死死生生。然而西方文明对于生命的多轮回现象既不承认也无认知。那么还谈什么“再生”与“永续”呢?特别是中共这个把物质利益推到极致的《无神论》政权又有什么资格谈论“再生”的问题呢?!等待它的其实只有“灭”而没有“生”。是持久永续的“毁灭”——一种永灭。

那么让我们把话又说回来,西方文明所开创的人类近现代文明属于一种物质资源消耗型文明,不具有“生的机制”,所以我们前面已经给大家讲过了,所谓的“发展”,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其实没有“发”而只有“展”。

“发”,生发也,属于“生的机制”,西方文明不会。现代所谓的东方文明其实也已经不会了,也已经完全被西化了,特别是中国大陆比西方的物质还物质。因此东方现在也就只能够是一种“地之理”的意义了,也堕落成为“物之理”了,已经没有思想与文化的内涵了,东方文明的“内涵”早已经被掏空了、被替换了、被置代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个大而不当的空壳了。

因此当今在这个世上绝大多数的人,对于地球资源倒计时时钟的意义依然是茫然不知,仍然是一幅欢天喜地过家家的样子。可能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能够意识到这个地球资源倒计时的问题,并且忧心忡忡,比如发表“增长的极限”的罗马俱乐部,还有一些宗教人士。然而他们的忧心忡忡恰恰反映出了他们并没有真正理解关于地球资源时钟的全部意义。他们一直试图拨慢这个上帝所设置的时钟的进程。然而他们发现,就象一个已经启动了的定时炸弹的计时器一样,无论他们如何努力,似乎调哪里都不太管用,都无法改变或者关闭这个倒计时时钟。

他们还是不明白,这个倒计时时钟是当初上帝或者创世主在创世的时候就早已经设置好了的这样一个道理,只不过到了人类文明的末期这个时钟才开始启动而已。因此这些杞人忧天的努力实际上完全摆放错了自己的位置,与“实证科学”相比去也就一种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了拯救世界的主人了。其实人类自己是不可能超越自己的,就象不会游泳的人掉到水里一样,那是不会自救的。自己都应该属于等待被别人救度的,又何来救人呢?!

也就是说,这些自做聪明的人其实完全混淆了到底谁才是安排人类历史的主人的问题,完全混淆了到底什么才是推动人类历史发展的动力问题。这些思想或行为其实只不过自然发展观、自然过程论、《起点决定论》的一种变种而已。只不过把无意志“自然”换成了他们自己的“意志”而已,换成了他们对于以往的一种认知。仍然属于《起点决定论》而不是真正的《终点决定论》。

因此这些人完全不能够静下心来,聆听一下当今神佛的教诲。这些人也无法理解“天子时代”属于一种“半人半神”时代的意义,当然也就更无法理解我们当今这个时代属于一种“神在人间”的意义。因此他们观念中的神佛也只能生存在他们宗教的书本上、经典上,仍然属于一种“过去时态”。

其实西方物质文明的真正意义就是用物质果实淹没一切,就是掩埋,就是制造迷失,就是给人类最后的选择制造难度。然而造就人类物质文明的技术巅峰难道就真的是人类自己的功劳吗?人类的想法也太过于天真了。

其实人类所做的一切工作都属于一种狐假虎威。人类的表面能力是有限的,只不过是在表演木偶戏吧了,背后都有更高层的意志在操控。或许只要你符合了谁的意志,那么谁就会来帮你。只不过人类自己的自尊心在做崇,不愿意承认而已。就象凯库勒发现化学苯环结构的那个梦一样。您还真认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确实人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然而即便是梦有所想,其实那只是想,并不能够得到答案。那只不过是神明通过梦的这种信息传递形式告诉了凯库勒而已。东方文明管这个叫做“托梦”,可以超越人类空间的阻碍而传递信息。

其实那些在意识清晰的时候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却被认为可以在没有主动意识的睡眠状态中凭自己的浅睡眠思维就可以研究出来智慧成果。这种荒谬的结论,为什么许多人可以接受?就象人类有限意识研究不明白的所谓规律但是无意识的“自然”却能够知道一样。其实这些观点都是一种极其荒唐的逻辑。宁愿把自己所“不理解”的华归给无意识状态,也不愿意寻找其他的意识来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人多了去了,那么大家都可以白天看书晚上做梦好了。人类社会就进步了、就发展了!

其实佛洛依德的精神分析法就是关注“无意识”的意识的。无论是在右脑深层储存的信息,还是上帝神明在梦中传递给某人的信息,其实那都不是人自己的本领,而是上帝的本领,是上帝造人造出来的本领。

关于“托梦”,本人非常不愿意讲,因为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了,本人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连续几天梦见关于某一理论问题的分析逻辑纲要,并且是连续剧的形式,然后醒来赶快记录下来。这种事情本人太常见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惊奇的。

 还是再来谈一谈关于物质的意义。物质繁荣其实只是一种表面繁荣而已。但是物质繁荣却可以淹没一切,物质文明可以埋没人类的本性、埋没良知、也埋没上古神佛的教诲,因此从信息承传的角度上看,人类的“发展”似乎就是遗忘与迷失,而不是什么前进。如果可以叫做前进的话,那也不过是一种迷失了方向的前行。物质淹没了一切。因为物质在表、在外,可以包裹事物的《内机》、《内核》,可以迷失方向、可以掩藏风险,所以结构体在生命周期末期的时候就可以在一瞬间实现解体而丝毫没有准备。

我们在以前战略学的分析中已经给大家讲过了,迷失了方向其实属于行为最大的风险。无论是多么有效而成功的战斗,如果迷失了战略方向,那么越成功的战斗给战略所带来的损失就会越大。就是这个道理。然而物质文明的最大本领其实就在这里——造成方向的迷失,因为物质文明可以淹没掩埋一切,包括事物的《内机》因果、《内核》的人性良知、精神意志、神佛教诲、神传信息等等。幸好西方文明把关于人类文明“最后的审判”的信息给承传下来了,真的是很不容易的,这条神传信息始终没有被淹没。然而当今人类社会又有多少人能够相信呢?!特别是那些在党文化熏陶之下的《无神论》无知者们。这些人真的是很可悲。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因为迷失,所以人类自己所追求的所谓“发展”就可能完全走错了方向,所以张果老就来了一个“倒骑驴”,因为果老发现人类的所谓发展实际上是在向后走、向后退,离回归宇宙的方向越来越远。

那么人类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呢?人类文明到底有没有发展呢?

关于人类文明最近3000年以来的“天子时代”,本人划分为三个大的阶段,即初期、中期、末期,或者起点、中段、终点这三个阶段。对于这三个阶段,本人认为,第一阶段属于“思想的巅峰”,对应于结构体的《内核》部分,属于《内核》主导期;第二个阶段则是“制度的巅峰”,对应于结构体的《内机》,使命在于守得住,要能够守中;第三个阶段则是“物质的巅峰”,对应于结构体的《外壳》,属于一种外导向时代。

因此在这3000年的人类文明进程中,我们看到了三种“巅峰”,在人类文明早、中、晚期三阶段各有一种巅峰,也就是说人类文明各阶段各有主导特征、都有各的贡献。

基于这三种巅峰,那么人类社会到底是发展了呢还是没有发展呢?或者说,人类社会到底是进步了呢还是退步了呢?借用达尔文的术语,那么人类社会到底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呢?

那么我们到底应该如何进行判断呢?显然我们不能够进行空洞的判断,实际上我们必须基于某种合理的标准才能够做出判断。否则关于“发展”与否的问题就又成了一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永无休止的辩论了,就象东西方文明一争高下的那种辩论一样,没完没了,永无停止,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那么还是让我们先回想一下在上一章中我们对于达尔文《进化论》所做的那些批判。大家一定还记得,事物的判断或区分不应该以《外表》而是应该以事物的《内核》属性。本人这个结构体三部分的理论,我们会在下一章中正式给大家介绍。这里暂且先拿来一用,那就是本人把结构体划分为《外壳》、《内机》与《内核》这样三部分。大家应该已经习惯了,本人的分析逻辑在三而不在二。

在上一章,我们曾经举过这样的例子,如果从《外表》上看,藏獒与京巴那完全应该属于两种不同的动物。但是藏獒与京巴却都属于狗这个物种,因为它们的DNA结构是相同的,所以属于同一物种。按照我们结构体《外壳》、《内机》与《内核》三组成的原理,藏獒或者京巴在《外表》上的区别应该属于结构体在《外壳》部分的区别,不应该成为判断事物的标准。

那么接下来《内机》呢?《内机》是否可以成为判断的标准?事物的《内机》就象五脏六腑、骨骼经脉,藏獒与京巴在基本结构上应该是相同的,不同的可能只是大小或者形状,因此也不太可能成为判断的标准。而物种最本质的DNA结构那才是最本质的区别,对应于结构体的《内核》,也就是决定一个结构体“质性”的那个部分。

那么大家应该知道本人的观点了吧?如果按照“量性”的标准看“发展”,人们会认为人类社会发展了、进步了。按照物质尺度衡量,人类文明物质资源从稀少到充足,最后已经充足到把一切属性都给掩埋了的地步。这就是“量性”的认知、物质性的认识方法,也是达尔文博物学的方法——以《外表》形态认识事物、定义进化、论证发展。

然而本人所认同的却是一种“质性”的认知,以事物的《内核》属性作为判断事物的标准。如果基于这种标准,那么本人绝对认同张果老的见解——人类在“质性”方面、在精神维度上、在思想高度上一直是在退化,毫无进步、进化可言。人类的思想在退化、道德在退化,其实智慧也一直在退化。

因此,如果有人非要坚称人类社会是在进步、在发展,那其实只不过是一种“量性”的、物质性、外表性的认识而已。只不过是人类为了达到自己满足的标准而已。这种标准未必可以得到高层宇宙的认同。

人类在分子生物学方面的认识已经证明了达尔文《外象》判断物种的方法是明显错误的。然而有些人还非得要维护达尔文的《进化论》。那么本人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因此一些人非要用“量性”的发展代替人类“质性”的退化的话,那么本人也就确实没有办法了。这或许就是人类文明在物质文明时代所“迷失”的一种必然吧——物质淹没一切!就象在战略的层面选择错了方向,那么等待自己的就是一种最大的终极风险了。

然而请大家不要忘记,宇宙的规则到底应该是谁制定的呢?!难道是由人类自己说了算的吗?特别是人类时至今日,难道能够是由自私自利、物欲横流的人类说了算的吗?!难道能够是有西来幽灵的中共党文化说了算的吗?!中共专制政权的“市场经济”可以绑架当今的人类世界,但是又怎么能够绑架上帝、绑架神佛呢?!

作为本章的结论,我们讲,所谓的“发展观”其实只不过是人搞出来的东西,是那些不自量力的人们搞出来的东西。把人当做统治自然的主人,把自然看做没有意志安排的一种《起点决定论》的过程,所以才可以任意由人的意志去蹂躏。所以所谓的“发展观”那只不过是人类自己狂妄自大的东西而已。人类以为自己可以说了算。然而人类从来都没有说了算的。

而本文属于一种意志管控论,指的就是有超越人类智慧更高宇宙意志在操控人类文明的一切。这就是我们的《宇宙智能论》、《文明使命论》和《历史安排论》的连锁逻辑,具体表现在人类文明方面就是项目管理的《终点决定论》。这就是本章在论证逻辑方面“立”的部分,区别于那种自然起点论,也区别于所谓的自然发展论。其实无论是打着什么样的幌子,发展经济学呀,科学发展观呀(作者注:又是傍“科学”的大款以标榜自己观点的正确的手法,却不知道“科学”其实只是一个小混混而已),人类自我求的所谓“发展”其实根本就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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