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海经》看中国历史观念的异化

陆文


【正见网2007年09月14日】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特别是早期的历史上,一直都有神开创世界、神教导人类、人神共通的美好生活的各种故事和传说,这些故事与传说,其实都是历史。在这些中国历史古籍中,最为奇特的一部书大概就是《山海经》了,在这短短的三万多字的篇幅中,记载了地理、历史、民族、宗教、矿产、医药等方面的丰富内容,对于研究古代的社会历史状况具有很高的参考价值。现代人往往把《山海经》认为是一部神话故事,而历史学家则认为是一部杂书。

在5000多年前的上一次大洪水后中国文明从新开始而進入了一个人神共通的美好历史时期,因为环境已经更加美好的缘故,所以更加美好、友善的生命形式就会产生,那么就形成了一个与上一次文明末期完全不同的生命环境,如一些与业力少的环境相适应的生命,如麒麟、凤凰、龙等动物便应运而生。当时产生的生命形式的丰富多彩,是现代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对当时的生命现象,如《山海经・西山经》记载,“西南三百里,曰女床之山。其阳多赤铜,其阴多石涅,其兽多虎、豹、犀。有鸟焉,其壮如翟而五采文,名曰鸾鸟,见则天下安宁。”

后来因为如蚩尤等“九黎乱德”,使人神混杂,人要与神争,而神也被人心带动而参与人事,从而出现人与人、人与神的争斗,结果破坏了宇宙的秩序,人心也已开始变坏,个人、部落的私心膨胀,从而人、部落、整体社会这些生命的道德水平已不足以在人神共通这样的美好环境中生存。与不好的人心、败坏的道德相适应,人的生活环境也就更加多苦难,从而人类空间更加迷,也就应该更难于见到神,所以与这种道德水平相适应,神便安排帝颛顼绝地天通,结束人神共通的时代,此时约在4400年前。

因为人的道德败坏而结束人神共通时期,所以人们周围的生活、自然环境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变化,各种奇珍异物已经逐渐减少。虽然环境正在变化,但因为整体社会的环境与现代社会相比还是非常和谐,所以现代人观念中的奇珍异物还是可以看到。随后在约4000年前大禹治水,便由益记载治水时的所见所闻,形成《山海经》,如汉刘秀在《上〈山海经〉表》中提到,“禹别九州,任土作贡;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皆圣贤之遗物,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质明有信。”王仲任《论衡》、赵长君《吴越春秋》也认为《山海经》为禹、益所作。

汉・刘秀在《上〈山海经〉表》记载,“孝武皇帝时尝有献异鸟者,食之百物,所不肯食。东万朔见之,言其鸟名,又言其所当食,如朔言。问朔何以知之,则《山海经》所出也。孝宣皇帝时,击磐石于上郡,陷得石室,其中有反缚盗械人。时臣秀父向为谏议大夫,言此贰负之臣也。诏间何以知之,亦以《山海经》对。其文曰: “贰负杀窃窳,帝乃桔之梳属之山,桎其右足,反缚两手。”上大惊。朝上由是多奇《山海经》之。”由此可见,《山海经》所记载的在后来的历史中也多次验证为确有其事,是对约4000年前中国历史的真实记载,《竹书纪年》一书的许多内容和《山海经》可以相互印证更加证实这是一部历史书。

但是因为人的道德不好了,《山海经》所记的奇异之物也就不让人知道,从而《山海经》所记载的内容慢慢就被人们遗忘或者被后人根据自己的理解而随意删改,从而使《山海经》的内容慢慢失去了其历史的真实体现的本意,使人类不相信,最后就被认为是神话。师父曰:“我告诉大家,由于现在社会人们在现有的科学带动下越来越钻到现实中来,而这个现实却是假现实,而真正宇宙伟大的真相却越来越被这个假现实所掩盖蒙蔽。这是因为人自己造成的,是自己越来越相信这个表面。有很多古老的神话都是真实的,人们就把它当作是人编出来的故事。”(《在美国东部讲法》)

今本《山海经》共18卷,包括南山、西山、北山、东山、中山经各一卷,此五卷合称《五藏山经》,简称《山经》;另外有海外南、西、北、东经各一卷,海内南西、北、东经各一卷,大荒东、南、西、北经各一卷,海内经一卷,这十三卷合称《海经》。《山经》主要记述海内各方的山川物产、神仙祭祀等;《海经》则主要记述海内外各地的地理形势、风土人情等。郦善长注《水经》云:“《山海经》埋氲岁久,编韦稀绝,书策落次,难以缉缀,后人假合,多差远意。”《颜氏家训・书证》篇云:“《山海经》,禹、益所记、而有长沙零陵、桂阳、诸暨,由后人所羼,非本文也”。可见,今本的《山海经》非最开始的《山海经》了,其内容已经被后人变异了。根据记载,《山海经》最早是配有图的,在晋后也失传了,而今所见之图,都是后人所作。这些原因都是天意的安排,是因为人类道德的败坏也就不让人知道真正的历史了。

在大禹时,《山海经》所记内容为人们所见的确凿事实,反映了当时的历史地貌,汉・刘秀《上〈山海经〉表》中说,“山海经者,出于唐虞之际。……益与伯翳主驱禽兽,命山川,类草木,别水土。四岳佐之,以周四方,逮人迹之所希致,及舟舆之所罕到。内别五方之山,纪其珍宝奇物,异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兽、昆虫、麟凤之所至,祯祥之所隐,及四海之外,绝域之国,殊类之人。而益等类物善恶,著《山海经》”;到汉朝时候,因为人的道德倒退,人们已经不相信《山海经》的历史事实了,《汉书・艺文志》将它归入术数略的形法类,致使刘秀昧死上书曰:“博物之君子,其可不或焉。臣秀昧死谨上。”

而在晋,人们已经把《山海经》看作是奇谈怪论,如晋・郭璞在《注〈山海经〉叙》所言:“世之览《山海经》者,皆以其闳诞迂夸,多奇怪倜傥之言,莫不疑焉。”在《隋书・经籍志》改列在史部的地理类;《宋史・艺文志》又将它分在史部的五行类;清代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则认为它是“小说之最古者”,将它列入子部的小说家类;民国时的鲁迅则充分表现了现代无神论可笑观念,在他的《中国小说史略》中把它归为‘古之巫书”;而现代人认为这是一部杂书,符合现代人观念的部分就被认为是地理,如其中提到的地名等,不符合现代人观念的则被称为神话,是人们编造出来的,如其中的动植物和神仙故事。

确实,因为人本身的原因,使现代中国人在面对古代的历史时,都以神话对待,如把反映三黄五帝人神共通时期的历史事迹的《山海经》认为是神话传说,从而在不断变异着中国传统文化,使中国传统文化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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