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

炼狱 xiongxm 周日, 10/21/2018 -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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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连载一)

炼狱(连载一)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日, 12/14/2003 - 11:56
陈意


【正见网2003年12月14日】

  (镜头):1999年7月以前的各地法轮功炼功的图片(广州老幼皆宜)、武汉(万人炼功场面)、沈阳(体育运动会法轮功学员入场式)……;法轮功身心健康调查的统计;法轮功学员高尚品德图片(捐款、抗洪)。

  (音乐声配普度)

  (旁白)法轮功从1992年传出起,由于修炼真、善、忍使广大法轮功学员身心健康道德回升,据1998年10月对北京市五个城区部分法轮功修炼群众进行祛病健身功效统计学调查,有效调查人数12,731例。统计分析结果显示,法轮功祛病总有效率为99.1%,完全康复58.5%;体质增强80.3%;精神状况得到改善96.5%。他们道德的回升不仅在单位、街道受到称赞,而且在社会的公益活动中也努力尽公民的责任,为整个社会的精神文明提升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镜头):天安们法轮功学员上访、和平请愿,被抓捕和殴打的镜头。

  (恐怖声音和警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

  (旁白):可是风云突变,1999年7月以后。江xx出于个人妒忌,为了一己之私,以权代法,一意孤行地在中国发起一场全面镇压法轮功的运动,疯狂抓捕和迫害法轮功学员。在这场迫害中,中国数百个劳教所担当了一个极不光彩的助纣为虐的角色,据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内部统计,拘捕中的法轮功学员死亡人数已经高达1600人,全国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劳教的人数超过10万人,数千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各地“洗脑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谓“执法人员”的毒打、体罚和经济敲诈,已经导致数百个法轮功学员死亡。

  (旁白)马三家劳教所更是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急先锋,1999年镇压法轮功后,马三家劳教所已成为辽宁乃至全国最大的关押法轮功学员的中心之一,关押法轮功学员1,300多人。马三家劳教所建于1957年8月31日,位于沈阳市西,占地面积23,800亩,1997年产值达一亿零四百万元人民币。

镜头:马三家劳教所大门。大车驶入,记者小车,草坪、池塘、新楼

篮球场打球的照片;食堂跳舞的;宿舍里宽敞的照片

苏境被评为“一级英雄”,奖励5万元马三家劳教所全体恶警被评为“集体二级英模”

  (旁白)你能想象的到吗?就在这崭新、整齐的建筑群中,在蓄意标榜的“春风化雨”的背后,却是腥风血雨,凄风苦雨。;你能想象的到吗?在这些荣誉和奖金的背后有多少人命和血案堆起来的?

  镜头:(马三家全景,犯人正在排队出操)。

  (旁白)无数的人间惨剧每天都在这里发生着。本片仅透过部份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的亲身经历和在劳教所内的所见所闻,揭露这个人间地狱种种罪恶的本来面目。

  镜头:女学员流着泪和探监的亲人说话

 (旁白)“你们想象不到这里的凶残、邪恶、阴毒”、“到了马三家,我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的地狱,才看到人间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人性全无的恶人,可是它们却身着警服,戴着有国徽的帽子。”

揭开画皮,人间地狱再现

  (声音):各种叫骂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声、鞭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镜头:国徽下的大铁门特写。门打开声。冗长的通道,代表恐怖。

 (旁白):善良的人们很难想象:在“依法治国”的光环下掩盖的马三家竟是昔日的“渣子洞、白公馆”

  镜头:1988年就在《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和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这个国际公约上签字的中国。

 (旁白):《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和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在中国竟成了一纸空文,酷刑滥施。

  镜头:被扒光衣服的十八名法轮功女学员与男犯人同居一室。

 (旁白):警察强行扒光十八名法轮功女学员的衣服,丢进刑事男犯的牢房,与男犯人同居一室。

  揭开画皮,露出人间地狱,在这地狱里每天都发生着悲壮、惨烈的故事。

一、罪恶从这里开始

  (一)、被强迫洗脑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什么样的人?

  无论是谁,只要一跨入劳教所的大门,第一关就是洗脑,强迫你放弃信仰。强迫人放弃信仰,就已经是违反宪法了。而现在要强迫洗脑修炼法轮功的人又都是什么样的人哪?我们不妨看看2002年春季在东北某市郊区一个乡级610“联防治安总结表彰会”上的部份真实对话,就清楚了:

  参加会议的有乡党委书记(兼政法委书记)、派出所所长、片警、抓打法轮功有突出“成绩”的治安员、上级专家特派员 。会议在书记做总结报告和表彰奖励二年多来抓捕法轮功学员做出“杰出”贡献的骨干后,在讨论今后如何抓捕法轮功学员的问题时,上级专家特派员现场解答一些疑问,确为一段精彩对话:

  提问:怎样能够在各种场合识别法轮功学员?

  特派员:腐败、贪污的没一个炼法轮功的;另外,吃、喝、嫖、赌的都不是,地痞、流氓炼不了。这么说吧,打架、骂人的、不文明用语的,甚至连抽烟喝酒的都不是。就连面黄肌瘦、病病歪歪的都没有。

  插话:那就不好办了,都排查出去了,我们抓谁去?

  特派员:今天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就说点透明度高的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百分之百是。公共场所讲文明礼貌的,给老人让座的,捡钱包主动还人不收回扣的,百分之八十是。摆小摊不掺糠使水的,不缺斤少两的,见便宜不占的;你就抓你就打!即使打错了也没什么后果,最起码他也是个老实人。  

插话:呵!雷锋这傻小子多亏没后代,如果都像他,得挨多少冤枉揍哇!

  这就是他们要转化的法轮功修炼者,要让这样按照“真、善、忍”修炼的人转化,往哪儿转啊?只能向“假的、邪恶的、暴力的”方向转化,如果人人都是信仰“假的、邪恶的、暴力的”,这个社会将变得多么的可怕?这种转化是多么的罪恶?打击最善的一定是最邪恶的。

  世界著名的《科学》杂志最新报道指出,“人精神上的痛苦与物质身体上的痛苦是一致的。”强制洗脑是一种灭绝人性的精神迫害,给人带来的痛苦和后效应往往比肉体上的酷刑更残酷。而酷刑也完全是为了达到精神控制效果而采取的手段。

  (二)、“与时俱进”的马三家劳教所洗脑术。

  马三家劳教所又是怎么帮助、和转化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呢?我们不妨看看那些曾经在马三家劳教所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说说马三家警察是如何教育她们的。

  (旁白)

 “你给我听着。不转化就扒你一层皮。”
 “你不是说我迫害你吗?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
 “你不转化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再不转化,就判刑或送大西北去!”
 “什么是忍,就是强奸了你也不许上告。”
 “如果不转化,就无限加期,直到死为止,折磨死了可以说是正常死亡。”
 “你不决裂法轮功,就是与党和政府对着干,打你是应该的”
 “你们都想做好事,做什么好事呀,那最好的事就是你去死,你知道你死了给国家节省多少钱和人力、物力吗?这才是真正的好事!”
 “你一天不写“三书(揭批、悔过、保证)”就电你一天,十天不写就电你十天,什么时候写了才算完。不然每天都用几根电棍同时电,一天电你几遍。你们队长不会找穴位电,再电就找你穴位几个人一起电。别等着你承受不了才写,不写是不行的,死路一条。不如现在写了,等你的肉被电烂了再写那不白遭罪吗?” 
  
  (镜头):

  1、奴工:对大法弟子进行强制的长期繁重的奴役劳动,每天劳动16-17小时,曾经有连续劳动36个小时。女二所长期从事手工劳动,生产制作用于复活节的工艺品(其原材料全部带有毒性)和其它工艺品,包括绢花、羽毛圣诞树、塑料花环等,由大连港发往世界各地、主要是欧洲国家。

  2、冷冻:东北的严冬,风雪天,将法轮功学员衣服解开,铐在球架上,脸迎着呼叫的北风,雪花夹着雪糁子(象颗粒状的雪)吹在脸上象针尖扎的一样疼,直到人冻昏过去,满脸冻出成串的大泡。

  3、毒打:在漆黑的夜晚,把法轮功学员拖到厕所连续十几天的毒打,腿上的肉凹进去近一厘米深还流着脓水;厕所是马三家秘密的打人的地方。

  4、体罚之一:蹶着(蹶着的图片)姿势为双腿与腰成九十度,双臂平行下垂,放手不准靠在膝盖上,双腿不准打弯,严重时要求双手着地,非常痛苦。一天中除了吃饭、睡觉和大小便的时间,其他时间一直保持这一姿势,长达每天17-18个小时。沈若林,因为不放弃信仰,就曾被强迫撅着十九昼夜,倒控得两眼充血,眼球外突,全身浮肿,脚肿得象个大馒头。在她被撅着的痛苦煎熬中,邪恶之徒还嘲笑她说:“看,你是什么形像,好人能象这样吗?”

    体罚之二:罚蹲,罚蹲时间长了,就象筋断骨折一样疼痛,有的人神经蹲坏了,没有知觉,抬不起脚来。还有腿坏的,站起来走路总摔跤。有的人疼得直哆嗦,站起来时都不会走路。有的罚蹲时铐在暖气管上,长时间罚蹲曾导致法轮功学员昏迷在暖气管上被严重烫伤致化脓、双腿浮肿不能行走、不能坐立。

    体罚之三:蹲方块。就是人被限制在大约30厘米见方的地砖内长时间蹲着,头要抬起,脚不能越线,否则就被拳打脚踢,揪头发,打嘴巴。一般人蹲上两三分钟就会满头大汗,可他们竟让学员一连蹲上十六七个小时,残暴行为令人发指。

    体罚之四:喷气式:头低至再也按不下去,双手被扳至极点上扬,臀部高高蹶起,长时间同一姿势不变。造成摔倒、恶心、呕吐。文革时很多老干部都享受过此待遇。

    体罚之五:强制坐板凳一连几天几夜不让睡觉,不允许动一动,利用吸毒刑劳教员轮班监视,动一下就遭毒打。

  5、熬夜:连续数日的不让睡觉,有的长达半个月, 让人疲倦到极点,意志薄弱者难以忍受。同时由犹大围着,轮班灌输诽谤大法的东西,进行强制洗脑。

  6、绑死人床:零下17、18度不让穿外衣,在室内只穿线衣线裤,前后窗开着,大字形绑在铁床上几天几宿不放开。

  7、上大铐:(手脚都铐在地上,是一种使人极痛苦的刑具)。

  8、悬吊:用绳子绑,长时间用绳子悬在空中吊着;绑在床柱上站着几天几夜不让睡觉。长时间捆绑后如果放开当时就昏过去。那种迫害真是极其残忍。让人痛不欲生。腿多少天都不能走路,不好使,疼痛麻木,心脏也受到伤害。

  9、强制灌食:对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强制灌食,灌食本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救援,但是在劳教所里,对于法轮功学员的灌食却成了为了进一步折磨他们、给他们制造更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的痛苦,以逼迫他们就范,的一种酷刑。说它是酷刑,一点也不过分,这可以从两方面解释。

    灌的东西::真正的人道主义灌食一般都灌易于吸收的水或其他可以充饥的流质食物,而给法轮功学员灌的则是另外的东西:比较人道一点的是苞米糊、生鸡蛋,很多则是辣椒水、芥末油、高浓度粗盐水、药物,以至屎尿。

    灌的量:他们为了给大法弟子造成痛苦,通常会用很大的量折磨大法弟子。比如每次800克。那么大的量,人根本受不了。更阴毒的,甚至不让学员解手。

    灌食的方式:我所知道的灌食有两种方式,都是用很暴力的手段,一种是直接掰开嘴往里面倒,一种是下鼻饲。前一种常常会把受迫害者的下巴挂钩掰掉,造成下颌脱臼。后一种更残忍:狱医(有时是没经过训练的犯人)会将粗硬的橡胶管或者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他们的喉咙,经常插入气管或者肺脏,甚至胃。鲜血从被撕破的组织里涌出,带着唾液及被灌进的东西,弄得满身都是。被灌的人经常会呕吐甚至窒息。

  10、蹲小号:就是一个人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号里,屋里有一个脸盆和一副手铐,洗脸和解大小便同用一个盆。手铐的一头铐在手腕上,另一头铐在门栏上。小号环境恶劣,冬天不给暖气,阴森森的屋里见不到阳光,还不让带行李。那里冷的让人无法承受。小号里有各种刑具,她们在里面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神智不清。

  11、长时间用高压电棍:电的满嘴满脖子起大泡。对女学员专电胸部、阴部。有时几根电棍合一起电,电击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不少学员经受不了这般非人的折磨而被迫暂时妥协,还有的往身上泼冷水后用数根电棍同时电。

被电的当天晚上顾全艺把我从禁闭室叫出去谈话,并恐吓说:“你一天不写“三书”就电你一天,十天不写就电你十天,什么时候写了才算完。不然每天都用几根电棍同时电,一天电你几遍。你们队长不会找穴位电,再电就找你穴位几个人一起电。别等着你承受不了才写,不写是不行的,死路一条。不如现在写了,等你的肉被电烂了再写那不白遭罪吗?”

  12、强制长时间盘腿把手绑在背后。

  13、抽打:铁丝抽,柳条枝,棍棒等。

  14、针扎:用两寸长的钢针扎。有个大法学员被针扎的浑身是血,惨不忍睹。  

  15、长时间持续锁铐:折磨法轮功学员,限制上厕所致法轮功学员拉、尿在裤子里也不解铐,来例假的血顺着腿、裤子流淌到地上,冷冻折磨。

  16、灌脏水、大小便:劳教院有一口枯井,井底存有变质死水,常年不动,冒着恶臭的气泡,管教人员就将这些水打上来,强灌给到不屈的学员肚子里,让他们马上中毒。有时甚至还灌大小便。

  17、倒挂:还有的恶警把大法弟子弄到厕所里头朝下挂上,一挂很长时间,回来后不让说,如果说了或有一点表现就重新用同样方法折磨,有的大法弟子反复遭此迫害。

  18、性虐待:2000年10月,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强行将18名法轮功学员剥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的恶性事件在国际曝光。

  19、注射精神病药物:马三家教养院诬陷部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得了精神病,强行注射和灌食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
  
在这里有很多不许的规定,如不许说话,不许接近,不许对视,不许笑,坚定的大法弟子还不准随便行走。你受了迫害还不许你对别人说。24小时都有两名劳教人员看着你,叫包夹。睡觉时睡在他们中间。

  这里每天早晨从起床到晚上12点听到的是辱骂声、诽谤大法的录像声、广播声。经常听到的是警察用电棍电学员、殴打学员时的惨叫声。看到的是不转化的学员脸上、脖子上的水泡,浑身青紫,腿残废。这就是马三家的“春风化雨”这就是苏境对记者说的:我们把法轮功这类劳教人员作为特殊群体对待,像父母对待子女、教师对待学生、医生对待病人那样,春风化雨般的关心爱护,真诚帮教……。

(待续)

炼狱(连载二)

炼狱(连载二)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一, 12/15/2003 - 01:09 

【正见网2003年12月15日】

二、罪恶的见证--真实的记载

(一)、一正压百邪-“证实”大法的神奇

  在教养院里,我们还能经常听到一个威风凛凛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是一位至今仍未报姓名、住址、年龄的两鬓花白的大法弟子,人称她“证实”(证实大法)。

  (镜头)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妇女,正在受几个警察的电刑,穿的衣服到处都是血迹斑斑,身上露出一块块电棍留下的褐紫色的疤痕,清晰可见。

  (旁白)这位头发花白的大法弟子“证实”,一直以绝食断水的方式抗争着邪恶的无辜迫害。她用“真善忍”铸就的纯正之心,乃至生命,向人们呼唤着尘封的良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镜头)马三家大食堂,吃饭的学员有6-7百人,吃的都是窝窝头和少量的烂菜叶汤,食堂的四周站着各队的警察。(身上带着电棍)证实被拖入食堂。

  (证实旁白)昨天我刚到马三家,我已经是10天的绝食绝水了,今天早上,她们就硬拉我到楼下大食堂吃饭,我坚决不吃。

  (警察旁白)证实,你要知道这是马三家,你必须吃饭!

  (证实旁白)我看看警察,看看正在吃饭的学员有6、7百人,很多人在压力下误入歧途,我心里很难受:师父苦度众生,而她们却因受不了迫害而邪悟,多可惜,我要唤醒她们。

  (镜头和旁白)证实站起来高声喊:“转化是不对的,得了法,知道大法好,怎么能背叛大法呢?师父多痛心哪!赶快悟回来吧!”这时上来一帮“四防”(是犹大)把我连推带搡到门外,在食堂门外恶徒打我嘴巴,押回监室围攻我,我继续进行绝食抗议她们对我的迫害。

  (镜头)灌食的屋子,地上放着3盆盐水加豆粉的汤盆(4人喝一盆的汤盆),好几个犹大摁着证实,头下垫的一大捆报纸,配合医务室的警察用大胶皮管子灌,证实鼻子嘴一齐往外冒,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头发、衣服和报纸上全是喷出来灌的豆粉和盐水。

  (旁白)在我绝食的第14天,暴徒对我施暴灌食,我不肯,不配合,她们硬灌,灌得我鼻子嘴一齐往外冒,呛得我眼泪鼻涕一起流。头发糊在脸上了,衣服全湿透了,头下垫的一大捆报纸也全湿透了。接着又给我的那位同修李溶灌。

  (镜头)灌完食,恶警和某犹大说话,犹大不断点头(警察指使犹大围攻证实)我就被押回黑屋子,站在黑屋子的中间,一帮犹大围着边骂边打我脑袋,证实不断地摔倒,摔倒后又被拽起来继续站,她们继续打。

  (犹大旁白)这是让你清醒,你知道不知道?你不清醒就继续让你清醒清醒。

  (证实旁白)14天的绝食绝水,身体的虚弱加上浑身奇热难忍,和反抗灌食及拷打的折磨,我真有点支撑不住了。当我不断背师父在《无存》中说的:“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我的身体不那么难受了,我心里向师父保证:放下生死闯难关,做合格弟子!

  (镜头)10几个犹大围着证实,镜头中看出时间、看出犹大在轮流的休息,而对证实,弹眼皮不让睡觉。

  (证实旁白)这里洗脑采取的车轮战,有10几个犹大围攻1个,她们轮流睡觉而不让我睡觉,耗尽被围攻人的精神和体力,搞得人精神恍惚。犹大中有的为了早回家,对我不择手段地进行非法逼供,我不配合就打,天天如此,真是暗无天日。

  (镜头)灌食的屋子,地上放着3盆盐水加豆粉的汤盆,证实趁她们不注意掀翻了2盆,她们气急败坏地打我一顿,又补两盆。

  (证实旁白)这是我绝食第17天,恶徒又开始对我惨无人道地灌食,灌食中她们还象以往那样迫害我。

  (镜头)灌完食,证实又被押回回到闷热的黑屋里站在中间,一帮犹大围着边骂边打我脑袋、打嘴巴,证实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证实旁白)在奇热难忍和不断拷打的情况下,我眼睛直冒金星,耳朵嗡嗡响,四肢无力昏了过去。

  (镜头)犹大们一边把我抬到床上,一边去找警察,忙乱一团。

  (证实旁白)她们摸我的脉都没了,叫车把我送到辽宁省劳教医院。

  (镜头)辽宁省劳教医院,老大夫在量血压,没有血压,脉也没了。外面响着救护车的声音。

  (老大夫旁白)“怎么能这么灌食,这不给人灌死了吗?”赶快送大医院。

  (镜头)马三家会场,省里组织残疾人演出,会场有1000多人,后边坐的全是警察。

  (证实旁白)无论是出操时,还是教养院搞的诬蔑大法的活动,还是检查团来人,我都会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有一回,省里来了好几辆轿车,说是来这搞残疾人演出,其实是搞见不得人的勾当。

  (镜头)马三家会场,省领导,演出队长在台上讲话,讲话中骂师父,骂大法。

  (证实旁白)我站起来指着恶警说:“不许骂我师父,不许造谣,不许你们破坏大法!”并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窒息邪恶!”

  (镜头)上来一帮恶警和犹大把我抬出会场,边打边骂。外面下着大雨。

  (证实旁白)我师父是来传大法救度世人,慈悲伟大,你们这样谤佛谤法天公都在哭,你们会遭报应的。从那以后,什么活动都不敢让我参加。

  我时常鼓励自己,环境越不好越要严肃对待,越要精进,不能消极。要坚持住背法、炼功;越是压力大,越要坚定在法上,任何懈怠,放松,都是修炼的大忌。

  (镜头)分队一开生活会,60多人坐在一起包括警察和队长都静静的听证实讲话,有的在擦眼泪。

  (证实旁白)我知道分队妥协的人大部分不是真心的,我为她们着急。我不能只管自己修,也得帮助她们。我告诉她们:“知道错了,赶紧悟回来,师父等着你们哪!”可是我们都住在不同的监号,不好帮,后来我意识到,应该利用分队开生活会的机会,帮助她们。一次生活会上。我发自内心地向警察队长说:“你们破坏大法,骂我师父,可你们知道吗?我师父有多么慈悲伟大,在《建议》经文中还要我们弟子救你们哪!我师父讲: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象呢?“我向你们讲真相是助师正法,唤醒你们受蒙蔽的人的良知。”

  (镜头)证实把头转向那些妥协的学员。队长,室长笑着看着证实

  (证实旁白)“正法为啥没结束,是师父在等你们哪,你说你们都变坏到什么程度了,你害怕了,不想炼了,你就说不炼好了,为啥本来受益了,怎么能昧着良心说受骗了呢?自己在正法中做了宇宙中最正的事,最好的事,为什么连自己是好人都不承认了?说自己违法了,犯罪了,真正犯罪违法的是江XX一伙!”就说咱们分队张春清,因得了骨髓癌不想活了,炼了法轮功全好了,不但不感谢师父救了她的命,不炼功早就死了,反而还骂师父骂大法,成了教养院助纣为虐的主力。你们说这样的人,心是不是黑的?不修炼的常人还讲个良心呢,她有良心吗?有的遇到魔难,不想承受不想抵制,不想付出,就害怕了,转了180度,又把学法前讨好、买好、狡诈那一套丑陋的东西拣回来,反过来破坏法,迫害大法弟子。师父在《建议》中讲:“这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我这一席话,有的人还流了泪。有的说:“证实说的真好,说得我都想哭。”

  (队长旁白)“这是生活会,不是叫你来洪法。”
  
  (镜头)2001年11月29日,女2所1000多人搬进了马三家教养院新盖的四层大拐巴子楼。这个教养院改名为“思想教育学校”,学员受折磨的哭喊声经常从小号里传出,小号走廊的大铁门整天锁着;有专人看管,春节后,省内各市教养院押的大法弟子相继被押进马三家,几乎天天都有。

  (证实旁白)2001年11月29日我也搬进了新楼,一楼的整个东头监室都成了小号,随时随地把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投进小号,进行残酷灭绝人性的迫害;院里设置了最邪恶的洗脑班,叫总部。总部的人员是专门抽调全院最邪恶的叛徒和已经解教回家又返回帮恶警干坏事的叛徒。再加上“四防”人员。都是专门对付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她们安排坏得出名的叛徒张春清给我当“包夹”。她们打我,24小时轮班看着我。

  马三家对那些违心妥协的人也不放过。不但不放回家,还继续洗脑办什么巩固班,一遍一遍写保证谈认识,尽管如此,放回家的也有不少后来又写严正声明重新开始修炼的。我知道我们2分队就有5人,发表严正声明后又被抓进来的。

  (镜头)女2所所长苏境,正指使各监室都念那本骂师父骂大法的黑书──《面面观》,证实在发正念,后又撕了两本《面面观》的动作。

  (苏境旁白)都给我念《面面观》,一个接着一个念。

  (证实旁白)女2所所长苏境,是破坏大法的急先锋。她们念那本骂师父骂大法的黑书,我就发正念,并向她们讲,这是在造大业。她们不但不听反而魔性大发的一个接一个轮着念。我实在不忍再听下去,瞅机会把书给撕了两本。我告诉她们,这谤佛谤法的书,我看到一本撕一本。

  (镜头)她们报告警察,队长跑来训斥我。

  (证实旁白)我就向队长耐心讲真相,严肃地揭露邪恶,并告诉她,破坏大法的书应销毁,不能继续毒害人。从那以后,她们把那本黑书藏起来不敢让我看见。我悟到:真正能放下生死去维护法,邪恶真是害怕。

  (镜头)教养院还办起了什么院报、广播和小报,搞舆论放毒。每周放几次“焦点谎谈”的造假录像,毒害学员。

  (证实旁白)我经常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在这人间地狱里,简直忍无可忍,面临这种恶劣情况下,我们大法弟子采取了抵制邪恶措施。我所在的2分队全体同修采取了不干活,绝食进行抵制邪恶。绝食从2002年3月31日开始。我们在绝食期间受尽了折磨。恶警发疯地把同修李平、石秀珍、王艳玲关进小号,把我单独关进隔室。我绝食第8天,就开始给我灌食,打点滴,我拒不配合,她们就把我绑在床上,手铐上。我绝食提出了3条要求:恢复人权,恢复学法炼功、无条件释放。教养院从所长到队长都说无权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坚持绝食下去,抵制邪恶。我们一天天坚持下去,一个月一个月坚持下去,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坚持背法,炼功,其实那种环境炼功就是证实法,抵制邪恶。在我绝食当中,几乎天天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绝食期间,有几次支撑不住时慈悲的师父总是加持我,梦中点化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做着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师父点化我,多学法,坚持正念闯难关。背师父经文《排除干扰》的一段“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在我背法,炼功很投入时,身体就不那么难受了,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再次为弟子承受啊,我忍不住流泪了。

  怕我拔鼻子里插的灌食管,她们几乎天天把我绑在床上,我鼻子到胃火烧似的疼,腰疼得要折了一样,就是这样也不给松绑,弄得我舌头,嘴里全没皮了,我大口吐鲜血,才放开。她们不让我上厕所、洗澡间,还说我有臭味。晚上我嘴疼的睡不着觉,我就炼功,她们不让,还要铐我,打我,我说炼功嘴就不疼。她们用盐面、柿子汁往我嘴里倒,疼得我直冒汗。有一次她们给我灌食时,拌了大量的盐面,我受不了,全吐出来,她们就打我。队长叫一个很恶的叛徒,给我用嘴食,当时嘴疼的不敢碰,她却用大粗针管当撬棍,别在上下牙中间,把牙都别掉了,捏我鼻子,坐在我身上往嘴里倒咸玉米糊,我忍着剧痛,坚决不咽,她说:“盖上盖子”(即用毛巾把嘴堵上)还说:“看她能挺多长时间,闷死算了。”直把我憋抽了,队长才放话,让放开。接着打我嘴巴,名副其实的惨无人道!

  正副所长多次来、哄骗我吃饭,还诱我说:“吃了饭,报地址送我回家。”我说:“你们答应我提出的三条要求,我就吃饭,你们不用送我回家,我走出家门是上北京说真话,证实法,压根就没想来你这出了名的马三家,是你们非法绑架、押送我来的,这里根本就不是好人呆的地方,要送就送我回北京,我要告诉江XX,法轮大法是正法。”她们害怕了,开始给我拍录像,记下几点喊大法好,几点炼功,说什么了,都记载下来,说是积攒什么,到份了,送大北监狱。我说:“死都不怕,还怕监狱。”我绝食没有停止,她们也不断地给我灌食。各分队队长轮番软硬兼施让我吃饭,我横下一条心:坚决抵制,并多次往下拔灌食管,告诉她们我要坚持真理舍尽一切,死而无憾,无怨无悔。此时警察多次偷着给我照像,妄图找到我家地址,我发正念,照像也白照,谁也别想找到我家。她们在给我灌食时偷着拍录像,让我发现了,她们就借机说让我洪法,还拿来录音机让我喊,大法好。我明白她们好利用搞移花接木破坏法的小把戏,多么可耻,丑陋的嘴脸。我决不上当。我盘上腿,手结着印,一句话也不说,我嘴不动,她们就没法再作假。她们使尽了各种卑鄙手段和花招也没能改变我这颗正信师父和大法的心。

  2002年7月9日在师父一次次慈悲呵护下,我闯过道道难关,最后邪恶的马三家拿我没办法,向一个一直是化名“郑实”不说姓名和地址的大法弟子低头了,无条件释放了我,直到放我那天,总共坚持绝食100天。放我那天,是队长和医务室大夫来了说要送我上医院住院,我临行前在医务室量了体重,来前一直是140斤,现在只剩70多斤,白发苍苍,弓着腰。但我精神好,心里有数。2大队张所长进来恶毒地说:“郑实我等着你的死期。”我郑重告诉她:“大法弟子身体超常,死不了。”所长,副所长、队长,共10多人来送我,我最后一次向她们讲真相:“知道大法好,真的才能有美好的未来。”他们让我上了吉普车,两个便衣也上了车。车开了,我这时又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我知道这不是上医院,心里很坦然。心想有师在有法在,上哪都不怕。便衣问我姓名,地址,说送我回家,我说:“我要求无条件释放。你们把车靠边停下,我自己会走。并向他讲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便衣说:“给你点钱,你到家得多少钱?”我说:“10元就够。”他给了我50元钱。离马三家教养院很远的地方,让我下了车。我仰头看天,老高老高,高不可测。马三家里关我,迫害我的邪恶之徒,提起我只能是摇头。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无法测出我的超常,也无法强制改变我的正,只能是我的一正压马三家的百邪。我在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下,度过了艰难的575个日日夜夜,是师父时刻在我身边看着我走过每一步。每每想起我都泪水涟涟..只有正信师父、正信大法,时时刻刻不离开法,才不辜负慈悲伟大的师父苦心救度。对大法弟子证实,有诗赞曰:

铮铮骨质逾金刚,
志坚磐石正念强。
无名无姓无住址,
有胆有识有信仰。
邪恶百般苦折磨,
躯体千伤志昂扬。
正颜厉色对邪恶,
拯救众生慈悲肠。

 (二)、人间悲剧-苏菊珍父女相见不相识

  苏菊珍已被迫害成植物人,这里是曾和她一起在马三家劳教所的两个学员和苏菊珍父亲的见证。

学员A(旁白):99年7.20以后,辽宁大法弟子苏菊珍进京上访。她是第一批被非法劳教的老学员。几个月后,我也被送到了教养院,我和苏菊珍同在一个大队。她住三楼,我住二楼,都正好和恶警房间对门。有一次恶警又把苏菊珍叫到办公室。我仔细听那里的动静,只听到电棍“啪啪”作响,一会,有人从办公室出来,我顺门缝往里看,他们把苏菊珍扣在床栏杆上。就这样,他们不让苏菊珍吃饭、睡觉、不让去厕所,两天一宿才把她放出来。当她出来时是几个人把她扶出来的,腿已经不能走路了。后来劳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动才肯放手。她出来时已不会说话、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有一天凌晨两三点,夜深人静,厕所里发出惨叫声音,使我在睡梦中惊醒,听到这惨叫声,我不住的流泪,而后我到厕所看到苏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电视里那个声称队长待她像妈妈一样、给她买棉袄的年轻女人,就是参与打苏菊珍的,叫白坤,是营口大石桥人。还有上焦点访谈的陈肖玉,也是参与打苏菊珍的打手。这些人参与给法轮功学员洗脑可得到“红旗”,赏赐减期五天,参与打人,可立功,得到减期五天的赏赐,所以她们特别卖力。

学员B(旁白):恶警经常用电棍电她,还给她灌药,让她蹲着。蹲的姿式不合恶警的要求,恶警就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有个叛徒在室内没人的时候,用皮带抽她,可她的状态、心态特别好,总是乐呵呵的,什么话也不说。有一次,她因为背经文,被大队长王艳平叫到禁闭室让她把衣服脱光了,用电棍电遍全身,电了整整一夜,到了车间时,我发现她的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想起这些天见她走路时一脚高一脚低,显然腿上是受了伤,后来经证实,是长时间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苏菊珍特别坚定,被恶警张秀荣用手铐将她的双手背铐起来吊在铁床上,双脚离地,头朝下,这是张秀荣带我亲自看的,那意思是我还不妥协就和苏菊珍一样折磨。看完苏菊珍后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泪顿时涌入眼圈,强忍着没流出来。那种场面完全是一个罪恶的人间地狱,没有一点人性,精神上的高压让人感到生不如死,无法形容那种苦。

  一天队长让我去看苏菊珍,只见她不会笑、不会说、没表情,两只眼睛定定的不动,瞳孔圆圆的,没有什么反应。我喊她,她不动;推她,她不应,好象不认识我了,浑身软软的,脸上有瘀痕,双手背皮肤上红点连着黑点,都是电伤。我知道苏姨是正常的人,可队长硬逼她吃了什么药。我回想起早上没起床时就听到苏菊珍在惨叫,也不知她被体罚、被打骂、被折磨得多长时间没睡觉了。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画外音,当高墙内的苏菊珍饱受酷刑的折磨,她的老父亲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是一段她的老父亲来探望她后发生的故事。

  当这位葫芦岛市年近八十岁的老人告别了高墙内的女儿苏菊珍,走出马三家的大门时,老人心如刀绞,四十多年的父女之情,被马三家的高墙无情割断。那一天,老人突然感到天旋地转,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头撞在了石头上,鲜血滴在地上。麻木的路人匆匆而过,却没有一人将老人扶起,寒冷的北风瑟瑟,似在为老人低泣,渐渐隐去的落日,似不忍见这心酸的一幕。高墙内的苏菊珍怎知深爱她的老父亲,竟孤苦伶仃地躺在寒风中的路旁,无人问津。

  不知过了多久,天快黑了,过来了一位老人,走到老父亲的身边,把他叫醒,并将他扶了起来,问他怎么了,老父亲告诉搭救他的老人,他是来看望女儿,他的女儿是大法弟子,就在高墙里边,虽近在咫尺,却似远隔天涯。老父亲在这位善良老人的指点下,艰难蹒跚地走到车站,买了一张去另一个女儿家的车票。下车后,天还没有亮,老人又在候车室等到天亮,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天亮后到女儿家,病倒在女儿家里。
  
当被马三家恶人迫害成植物人的苏菊珍被带回家时,人们发现昔日漂亮能干的苏菊珍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吃饭、大小便都要别人照料。老父亲终于活着见到女儿走出高墙,但女儿已经不认识他了。

(待续)

炼狱(连载三)

炼狱(连载三)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二, 12/16/2003 - 01:01 

【正见网2003年12月16日】

(三)邹桂荣惨遭毒手的故事

邹桂荣,自2000年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二分队时,受尽刑酷折磨,如:逼做“喷气式”、“骑摩托车” 、蹲马步桩长达五天五夜,被电棍电、钢针砸等。身体被打得青紫,大腿肿得不能上床。下面是一段邹桂荣用鲜血与生命写出的证词,她最终被恶警迫害致死。

我叫邹桂荣,是一名法轮功学员,亲身见证了马三家教养所的干警所谓“真心、爱心、善心”的真实内幕。刚到马三家教养所的第二天上午叛徒们围着我,大叫,再也不许你炼法轮功,你知不知道?我说:“你们放心,我永远也不会背叛大法”。我说的话被看管我们的犯人王某(伤害罪)知道了。当天下午,她把我叫到厕所门后。王某问我:“你说没说‘永远不会背叛大法的话。’”我说:“说了,背叛大法不对,当然我永远不能背叛大法”。王说:“就你嘴硬,没有人敢说永远不背叛这句话。”她咣咣上来给我几个耳光,并用手掐我的脸。劳教所经常用这种人整人的方式对待法轮功学员。在这里,厕所是隐蔽的打人地方。它有两道门,第一道门先是水房,往里第二道门是厕所,坚定的大法学员被打或体罚都是在厕所里或门后。

我也被王乃民和三分队队长黄海艳、王树增、张秀荣用四根电棍电。

她们一人拿一根电棍轮换电我,她们只让我上身穿一件挎栏背心,并让饶爱静扯住我的头发,赤脚站在地面上象轮圈一样电我。她们一边电我一边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说:“师父是好人,我不会撒谎。”王树增还把办公桌上的一杯水浇在我的脚上电我的脚面,我的脖颈、脸颊、双臂、脚面都被电得没有好地方,一道道的伤痕。这就是马三家教养所女干警的“真心、爱心、善心”对待大法学员。她们从下午一点多折磨我到近四点。

邱萍(全国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优秀”干警)对我说:“你如果不妥协就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你可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于是,我被它们扇耳光,扇得我脸火辣辣热,耳鼓嗡嗡响。她们一边扇我一边骂师父。它们有的用手指掐我的大腿,有的用绣花针扎我腿,当时所长苏境在走廊上听到我被打,熟视无睹。邱萍还把我交给犯人杨建红看管,杨建红不给我饭吃,高兴时给我一顿饭吃。有时,上厕所的学员看到我蹲在厕所里吃饭,她们心里悄悄地流泪,杨建红和二分队叛徒打手沙榆松(大连人)时常用棍棒,皮带抽打我。有一次,她又拿皮带(干警皮带)猛烈地抽打我全身,皮带的抽打声把一分队的一个人的心脏病都惊吓犯了,杨建红才停止了对我的毒打。每天晚上,走廊上、室内或厕所、办公室几乎都有被体罚的学员,晚上有时听到被打学员惨叫声。

后来我向邱萍和王乃民说不能强制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王乃民说“我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我说:“墙上贴的教育、感化、挽救”;“真心、爱心、善心”体现在哪?”她说:“那不是对你的,是对放弃修炼的。”强制人放弃修炼真善忍了,再对她们好,哪有这样的道理?随后,她对我又大打出手。

十二月份,我在给家人写的信中提到了我在马三家教养所被残害的事实,邱萍把我叫到走廊,上来给我一记耳光:“谁让你写马三家打人事?!”我说:“这是事实,你不说国家允许吗?你还怕别人知道吗?”她说:“只能内部人知道,不能告诉外人!”

所里规定坚定的大法学员之间不许说话,而且每个大法学员都被固定在室内的某个犄角旮旯,由两个叛徒看管,吃饭、睡觉、上厕所、户外活动身边都有两个形影相随的监视者,以防大法学员之间互相沟通了解,我们大法学员成了“囚犯”中的“囚犯”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仅失去了高墙内的自由,也失去了在仅二十平方米室内的自由。由于我不断地写揭露马三家劳动教养所邪恶内幕(马三家采用各种体罚形式:电棍、毒打、禁食、禁睡、罚蹶、罚蹲、倒立、关禁闭、强制打坐、两头扣一头等手段逼大法学员放弃修炼真善忍)的材料,吓得邱萍不敢再让我动笔写字,就连家信也不让我写。

在2000年10月17日马三家教养所在女一所大会议室召开的“法轮功政策兑现大会”上,我们分队室长王春英代表解教人员发言说:“马三家教养所根本没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我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反驳道:“王春英说的不对,马三家教养院有迫害大法学员的行为。”我的话音还未落,旁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叛徒们扑上前把我按倒,一个男干警把我从人群中拉出来。他们又强行推我到一辆警车上,“咣”一记耳光扇向我。我嘴边顿时流下血来,贾干事用她手中的材料打我脸,纸上也沾了一片鲜红的血,她们把我带回女二所。当时一楼站满了不少学员家属,她们疑惑地睁大双眼看着我被打的面容好生惊讶:“马三家教养所不说不打人吗?怎么这个学员给打这个样?!”上了三楼,张秀荣把门从里面划上,对我说:“你不说马三家迫害你吗,我今天就迫害迫害你。”穿着皮鞋的脚对我一阵拳打脚踢,踢我腿,踹我胸口窝,还气急败坏地从抽屉里找出锁头砸我脸,我的脸被砸得青一块,紫一块。她还用她的两手死死箍住我的脖子,两眼恶狠狠地冒着凶光,双眉倒竖,眼睛瞪得溜圆,嘴角翘起,阴险凶狠极了,她箍得我喘不过气来,她反复箍我三次,最后她向四防叛徒李晓霞要刀,李晓霞说没有。她就从办公桌里翻出一个刀片,让我割脉自杀,我不从,她就把刀片强制塞到我的手里,按着我的手让我“自杀”。

在十月中旬,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采访马三家,演的是邱萍干警如何关心学员,给学员衣服穿。邱萍为什么不谈在我丈夫给我送衣服时她一口回绝,拒之门外呢?昨天邱萍又用欺骗的方式向全国百姓声称马三家劳动教养所没有打骂学员,那些电视机前的观众又怎会想到,她,就是指使学员并亲自动手打学员最残忍的干警呀。王乃民和所谓的“学员”包饺子共度佳节,张秀荣端面条喂“学员”饭,这些都是即景之作,三分钟录相完毕扬长而去,电视上的女干警和电视下的女干警判若两人。电视上的女干警笑语盈盈,电视下的女干警却异常的残暴、凶狠。

旁观者的证词:有一次邹桂荣阻止她们辱骂师父和大法,管教说她有精神病,让七、八个人按着邹桂荣连掐带拧的强行给注射镇静药,邹桂荣拼命挣扎,恶徒们还是一意孤行,当时的情景让人接受不了,就象电影电视演恐怖片一样,要给人注射毒药一样,让人看了从心里往外冒冷汗。

因为不念批判大法的书,它们在邹桂荣的身上写上谩骂师父和大法的话,还强行拉她到各个分队敞胸露背地给大家看,进行人格的侮辱。它们对挣扎的她乱拳相加。

马三家教养院宣布对她加期并调到沈新教养院,邹桂荣绝食抗议迫害,在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被恶警们把手脚铐在床上,用又硬又粗的胃管强行灌食致吐血,奄奄一息,教养院怕负责任才放她回家。恶警又把她抓进抚顺吴家堡教养院,邹桂荣绝食抗议迫害到40天左右已瘦成皮包骨,恶警还穿着皮鞋往她身上踩,后怕她死在教养院才放回家,邹桂荣最终被恶警追杀迫害致死。

(四)在马三家的经历--一个修炼者的自述

刚到马三家,一些叛徒(曾经是学员,但经不起酷刑折磨,为了早点解除劳教、回家而失去理智的人)就围着我开始作工作,灌输他们的那一套歪理。直到深夜3点多才允许我休息。第二天一早又开始谈到深夜,就这样无休止的重复那套车轮话。他们口口声声喊着师父,却又充当着叛徒犹大的角色。半个月后,见我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张队长不耐烦了,三番五次威胁我:“国家教育大多数,打击极少数,听清楚了吗,打击极少数。”并单独把我叫到四防(犯人)室罚我蹲马步。一些叛徒也开始恐吓我。一天晚上张队长值班,她逼问我,你到底写不写悔过书,我说:“我不后悔写什么?!进京上访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说真话并不触犯国家法律,有什么后悔的。”她却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就要这形式,你写不写?”“不写。” “好,我看你嘴硬。”

她就将我拉到办公室,死死抓住我的头发,从一头拖到另一头,边拖边扇耳光。四防杨剑虹也进来帮忙,她膀大腰圆,使劲扇了我几个耳光,队长对我连踢带踹,又抓起电棍电我的脸、脖子,我被她俩打的晕头转向,倒在地上起不来,最后张队长说:“告诉你,再给你两天时间,这里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明天报告王大队,我俩收拾你。”

当天晚上,叛徒曲秀云和于潇丽又围着我谈到次日4点多。这以后挨打挨罚便成了家常便饭。大白天我被弄到四防室蹲马步,队长安排叛徒寸步不离地监视。有时队长午睡醒来,见我蹲的不够低,她就从窗上跳下来揪住我的头发乱打一通,于是我的头发经常是乱蓬蓬的且掉了许多。除了吃饭时间我只能是半蹲着或头朝下的蹶着,身上汗水淋漓、湿透了衣服。由于是夏天,身上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看管我的叛徒在一边不停地嘲笑挖苦我,队长也经常幸灾乐祸地讽刺我。叛徒几乎全变了脸,态度越来越恶劣,见我不愿听她们的邪悟,她们就顺手给我几个耳光。有一回几个人围着我正谈着,叛徒阮英(大连人)突然冲过来,一把将我坐的小凳抽走并骂我。晚上她们去睡觉,留下几个人看管我,罚我蹲着。一般是两个小时左右换一拨人,轮班折磨我。有时她们还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商量用什么招能使我们尽快背叛“真善忍”。夜沉沉,深沉的如同地狱一般黑暗,厕所和走廊里排着许多被体罚的学员,几乎都是一圈叛徒围着一个学员连打带骂,厕所里经常传出声声的惨叫,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有一回白天组织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我不念。于是被加期,还被从早罚到晚,又从晚上罚到天亮,整夜整夜不让睡觉,当时与我一起受罚、受折磨的学员很多。与我同室的有:李彦君、孙永丽、葛春玲等;二分队的有:邹桂荣、苏菊珍、林萍、金萍、王丽、陈建新、潘奇等等,还有许多不认识的学员。比我后来的尹丽萍、赵素环也挨过毒打、体罚。叛徒十分毒辣,她们打起人来就象失了控,拽着学员的头往厕所的瓷砖上撞,瓷砖都被撞裂了缝;有的遍体鳞伤,全身都是青紫和伤痕;有的脸部被打成黑紫色;有的腿被掐、被踢的伤口不愈合,溃烂发臭;有的脚被电的肿胀起来走不了路;有时叛徒和队长联手,由它们摁住学员的手脚,让队长用电棍电,而且她们毒招特别多:比如将人两头扣一头:将人按坐在地上腿伸直,把头压在裤裆里使身体弯成“匚”形,在其后背坐上去压着;大冬天将人仍在厕所垃圾筐里用冷水浇透全身令其用体温烘干;用针尖扎学员的敏感部位;用军大衣蒙住头用棍子抽;搞车轮战术,换班折磨学员并不让睡觉;在学员身上写满辱骂师父、辱骂大法的话,然后强迫其到各室展览;用电棍逼学员踩、坐师父的法像……所长苏境当时亲眼看见我被她们体罚竟装作没看见,王乃民大队长有一回拿两根电棍电我。后来我质问王大队,你们为什么纵容叛徒打人?王乃民大队长却振振有词:这是帮助队长实施教育,国家有打击极少数的规定,我们正是执行政府命令,我有权把你们随便怎样就怎样。

(待续)

炼狱(连载四)

炼狱(连载四)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三, 12/17/2003 - 12:50 

【正见网2003年12月17日】

(五)、请听这几位被强制转化者的辛酸的故事。

  1、有一位来自大连的法轮功学员叫王慧。在残酷的高压下不转化。最后大队长用6根电棍过她,直到过遍全身,最后她说不出话来了。狱卒还逼她骂老师,直至骂了才停止过电棍。紧接着让她写“悔过”、“揭批”。她说,我写也是假的、是违心的。大队长说,我就要假的,就要你违心的。她在浑身颤抖、面临精神崩溃的情况下,违心地写了“悔过书”与“揭批材料”。这下可把队长乐坏了,领着她到各狱室去念材料,说她被挽救过来了。让大家为她祝贺。过几天狱卒又让她写“揭批”,她又不写了,结果被视为反弹,重新用残暴的手段,直到她被迫写了所谓的“揭批”才放过她。

  2、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没炼“法轮功”前得了癌症,炼功后好了。由于老太太说了真话被送进马三家教养院。二天后就让她手扶地弯腰体罚很长时间。老人说:死我也不转化,因为是“法轮功”救了我。后来在不让睡觉,加上被特务的邪悟所迷惑,实在承受不住,她痛苦地写了“违心”的材料。

  3、林燕,当时28岁,沈阳市皇姑区人,护士,被警察周迁(曾为女一所一大队三分队队长)、王艳平(女一所一大队大队长,主管劳教工作)用电棍逼迫放弃信仰,电棍“吱吱”声不断,掺杂着警察们的吼叫:“你转不转化!”“不转也得转!”年轻的林燕发出一声声的惨叫,最后含泪写下了“三书”。被迫屈打成招的负罪感使这名学员引锥自杀,锥长15cm左右刺入心脏,经抢救幸存,院方怕事情败露,脸上无光,多方封锁消息,

  4、某学员:因坚修大法,多次遭电棍击打,造成记忆丧失、大小便失禁,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周围曾熟识的人也不认得,智力仿佛三、四岁小孩,喜欢花衣服。这种状态持续很长时间,目前有一点点恢复记忆,在这种神志恍惚尚未清醒的情况下,管教迫其签了转化。

  5、为了在学员中进行分化瓦解,在对学员施以残酷暴行的同时,又找一些文化层次高、家庭背景好的人,采取给她们提供打扑克、唱歌、跳舞的环境等方法,以图使她们完全脱离大法。当这样的人上当之后,就发现自己再也没自由可言了,被邪恶控制,沦落为破坏大法的工具。如被转化的孟杰曾亲口对学员说,转化后自己“象被抽干血的感觉”。

三、罪恶迫害的另外一面--伪装和欺骗

  (旁白)这样的罪恶如果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罪恶就难以为继。因此江xx在对法轮功进行暴力镇压的同时,编织美丽画皮来包装这些罪恶的谋杀。

  为了在中国申办2008年夏季奥运会和掩盖马三家被揭露的罪恶,经过精心的策划和安排,邀请5个国外媒体记者,在2001年5月22日参观马三家劳教所。让这些媒体记者对看到的假象进行报道,以达到愚弄世人与国际人权组织的目的,其采用的手段和当年纳粹集中营接受国际社会调查时的表演如出一辄。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1936至1937年间,纳粹曾邀请国际红十字会参观关押犹太人的集中营;纳粹让被关押的犹太小姑娘穿着洁白的衣服在集中营门口列队拉小提琴欢迎来访的红十字会官员,使这些官员们大为感动;战后,国际红十字会承认受了欺骗,客观上起到了为希特勒宣传的作用。

  (镜头)标题:1300多名被调查的法轮功人员都到哪里去了?
  (镜头加记者旁白): 据马三家劳教所主任张朝英表示,劳教所里有483名女性法轮功学员,当天这些外国记者大约见了其中的三分之一左右。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张朝英却不愿透露里头关了多少男性法轮功学员。

  (旁白)据见证马三家罪行的法轮功学员揭露:记者所调查的只是马三家女二所二大队部份已被洗脑的人。而女二所一大队、三大队及女一所,及男队大法弟子等等都没有被调查。

  (镜头加旁白):在调查小组没来之前,狱警们就把床头卡、胸前卡都集中收缴去,安排的被调查者都是一些背叛大法、投靠邪恶的人。当调查小组成员要求调查没转化的学员时,狱方早有准备,特意找来刚刚到马三家劳教所,而未受过酷刑的所谓“未转化”的学员。而且他们在回答记者的问话时,也都经过事先的安排,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事先都有布置。

  当调查小组成员要求再调查其它房间的学员时,狱警们就禁止他们再往里走,说那里边是库房。其实,绝大多数的坚定的大法学员都被隐藏起来。五、六十人被关进一间房间里,关上门,本来天就很炎热,又不通风,致使有的大法学员中暑,呕吐、昏迷、恶心,还不让出声。有几名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一大早就被包夹人员送上汽车被秘密地转移到了更隐蔽的地方去了,出了大院,送到别的大队去了。

  这种精心安排的骗局漏洞百出:因为东西不会说话很容易作假,但是人就不好办了,不可靠的人是绝对不能让记者看见的,万一要是说漏了那不是全露馅了吗?马三家关押了1300多名法轮功学员却被说成是483人,即使这483人也只能够让记者看到三分之一,记者不能体谅马三家精心策划骗局的困难,却偏偏要问其他的人到哪里去了?
 
  酷刑(镜头加旁白)马三家劳教所所长苏境坚决否认劳教犯遭受过刑求、电击等不人道处罚的待遇。苏境对记者说:我们把法轮功这类劳教人员作为特殊群体对待,像父母对待子女、教师对待学生、医生对待病人那样,春风化雨般的关心爱护,真诚帮教……

  (镜头)被迫害致死的照片和名单、被逼疯和迫害成植物人的名单

  (旁白)我们且不说无数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案例。如果真象苏境对记者说:“我们把法轮功这类劳教人员作为特殊群体对待,像父母对待子女、教师对待学生、医生对待病人那样。”那样的话,那么马三家劳教所的邹桂荣、曹凤秋、李宝霞、张桂芝、白淑贞、鲁桂芳是怎么死的?李景华等七名法轮功学员是怎么精神失常的,苏菊珍等法轮功学员怎么变成植物人的?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残?画皮再美丽,谎言再动听,也遮盖不了画皮背后血淋淋的事实。

  奴工:(镜头与旁白)记者们看到劳教犯身着蓝白相间条纹的制服在运动场上玩棒球,大楼内有着很大、很干净的餐厅和厨房、会客室及办公室。 外国记者甚至被允许参观三层楼高的监狱大楼,里头被判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要不睡在床铺上,要不正被强迫收看思想教育的录影带,或者参加学习班。记者看到的劳教所没有奴工。

  (镜头与旁白)女大法弟子也经常被迫下田地里干活、拔草,年岁大的(60岁以上的),体弱多病的,如高血压、心脏病等,也都参加拔草,而且每天劳动时间超过12小时。有个年岁大的学员,身患高血压、心脏病,在田里拔草昏了过去,是别的学员背回来的。在室内被强迫劳动时(做手工艺品)也经常做到夜间11至12点,学员的手指肿起很粗,狱警们却说:不干完活,谁也别睡觉。

  (旁白)如果马三家劳教所真的没有奴工,每年几亿元的产值是怎么完成的?地里的活是谁干的?由大连港发往世界各地、主要是欧洲国家用于复活节的工艺品(其原材料全部带有毒性)和其它工艺品是谁生产的?

  伙食:在吃的方面,学员经常吃不饱,菜呢,大部份是汤,不够吃就多加水,有时连咸淡都没有,早饭稀粥不够就加凉水,吃不饱是经常的。 为了应付国际人权组织调查小组的调查,食堂故弄玄虚,挂上食谱板,上面写着从5月21─5月27日一周的伙食:每天两顿细粮,中午两个炒菜。确实在检查的当天中午是两个菜,晚上也是细粮,可是第二天情况就变了,晚上就是苞米面大饼子了。
  
  男劳教人员: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至少有十个男队,称没有男队的说法纯粹是弥天大谎。我们曾经亲眼看到一群群男的被劳教者在地里干活,穿一身黄衣服。 他们大多是在99年底以前被抓进来的,他们中有彭庚、冯刚、刘庆明等。由于他们长期坚持宇宙真理,捍卫大法,坚决不转化,不决裂,所以他们一直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子。由于他们吃不饱,加上折磨,他们在田地里被强迫劳动时,经常昏倒在田间、地头。

炼狱(连载五)

炼狱(连载五)
--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四, 12/18/2003 - 12:16
陈意


【正见网2003年12月18日】

四、罪恶来自于江氏集团及所控制的“6.10”办公室

有人问:为什么在“依法治国”的中国会发生如此的人间悲剧;为什么罪恶累累的恶人不但没有被严惩反而受到表彰奖励。也有人在问,怎么会这样呢?不可能吧?可是历史的经验和现实的史料却告诉我们这一切不但可能而且已经发生了。这一切罪恶的根源来自于江氏集团及所控制的成立于1999年6月10日的“6.10”办公室。

“6.10”被江xx非法赋予了超法律的权力:“6.10”拥有全权处理法轮功问题,在法轮功问题上:不准接待上访,不准受理上诉,不准监察部门监督,不准律师辩护,不准群众检举执法人员违法,不准人大政协代表反映人民心声,不准新闻媒体报导事实真象,不准迫害情况对外泄露。

“6.10”拥有对每一位法轮功学员逮捕、起诉和刑期长短的决定权、劳动教养审批权和经济处罚权。

“6.10”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规定:对法轮功修炼者“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就地火化。”灭绝人性的政策。

江xx及“6.10”为迫害法轮功制造舆论,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对法轮功产生仇恨,在宣传报道上运用地毯式的轰炸、文革式的造谣、栽赃陷害等各种卑鄙手段诋毁法轮大法的创始人、法轮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全力封锁一切有关法轮功真相报道的网站、电视、电台和报纸。

江xx及“6.10”为强迫各级政府、机关、企业、学校、以至农村、全国的百姓一起参加到迫害法轮功的行列中来,险恶地规定了一切利益、奖惩都与法轮功问题挂起钩来。

这些指令、这些宣传使得老百姓仇恨法轮功,使得所谓的“执法人员”不择手段地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而没有任何的顾忌。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敢于无法无天的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迫害,其罪恶的根源正是来自于江氏集团及所控制的“6.10”办公室。

2002年12月中旬,中央“6.10”办公室认为马三家女二所的转化率太低,没有达到他们要求的指标,他们直接派工作组进驻马三家女二所蹲点。从那时开始,全所从所长到各个大队、分队的每个恶警天天陪战:因为害怕曝光,这里的恶警一般在公开场合不打人,而是指使和怂恿犹大们大打出手。犹大们要什么就给提供什么,要手铐给手铐,要电棍给电棍,打成什么样他们不管,假装不知道。

整天整夜不允许学员睡觉,犹大们有时连续十几天不让学员睡觉,学员一合眼就打嘴巴子,一个犹大头子出主意用手帕沾水往眼珠上抽;让犹大们给大法学员念邪恶的材料,叫学员回答他们的问题。一有不同看法时就大打出手,拳脚相加,让你蹲着进行折磨。

再不屈服就关到一楼的铁门里,到了那里他们就可以随便了,拽耳朵、揪头发,两手揪住学员的头发拼命地摇晃,然后揪着学员的头发往地上撞,揪得满地到处都是头发。再按倒在地用脚往学员身上踢,往身上踹,踢得学员在地上直打滚,而站在一旁的犹大却在狂笑不止。到晚上把你两只手绑在铁床上,捆得紧紧的,手腕子都快要别断了。有的大法学员双手被绑在铁床腿上,绳子捆了几十道,一点间隙都没有;同时把双脚捆在一起,让你蹲着,一蹲就是十二个小时,不许上厕所,说什么有尿就便在裤子里,拉了你就给我吃了。有位学员被折磨哭了,女恶警却对犹大们说,不行就用胶带把嘴封上;当要解绳子时,因为绳子已经勒到肉里,两只手肿得像大馒头一样,绳子解不开,只能连撕带拽,其痛苦可想而知。有的学员手被捆出了大泡,手背都烂了,往外流着脓。犹大们把大法学员用手铐在暖气管上吊起来,用电棍往学员的全身拼命地电击;把学员双手绑在背后,强制蹲着,并脱下学员袜子写上污蔑师父的话后再强行给学员穿上;这样的折磨一弄往往就是三四个月;有的叫学员按马步姿势站桩,腿和身体要下蹲到位,蹲得腿硬邦邦的。如果蹲不到位,就用棍子使劲往身上抽、往腿上抽,抽得整条腿都成了黑紫色。集体洗澡时,不让受伤学员去,怕其他学员看到。

如果你再不屈服,就让几个膀大腰圆的犹大强行把学员的两条腿按双盘姿势绑上,一绑就是一宿,有个学员被捆绑双盘了十六个小时。有的学员两条腿按双盘姿势被绑上,胳膊背在后背捆两道,大臂上面捆一道,手腕上捆一道,捆得紧紧的。再用细绳将两腿紧挂在脖子一起,捆了一道又一道,让你上身直不起来,头也抬不起来,就这样蜷曲趴着,异常痛苦难忍。那个犹大头子在旁边看着说:“你知道什么是法律吗?什么叫专政吗?这就是法律,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有的学员被绑上后,犹大们用纸团成球儿,塞在你的鼻子里,让你呼吸困难。有时呼吸的力量稍大一点,纸球就吸到鼻子里面去了,有个学员几天后才把纸球弄出来。曾被双盘捆绑过的大多数学员不能正常行走,两条腿发软,走路用不上力,有的就此瘫痪了。

有的大法学员被带到综合楼里关小号。那里白天就很冷,到晚上更是冻得受不了,想睡也睡不着,冻得心都揪到一起去了,再加上把你四肢都铐到铁椅子上不能动,铐上一天已经是惨无人道了,恶警们却把学员一铐就是一周和十几天。有的学员放出来时,两只胳膊不好使,两条腿不能走路了,有的四肢都不能动了,只能用担架抬回来。

有的学员被带到综合楼的房间里,工作组蹲点的几个人强行把学员摁在冰冷的地上,用床单把学员的腿双盘绑上,腿下立着垫上坚硬的皮鞋底,再把两只手对着反背在后面铐着,非常得疼痛,还把大法书放到学员的臀部下坐着;两三个小时后,帮教团一名有一百五六十斤体重的男恶警,把两个膝盖顶在学员的大腿上往下顶往下压,恶警还觉得不解恨,竟双脚站在学员双盘的腿上往下踩往下跺;紧接着又把学员的两手弄到前面,铐在恶警坐着的椅子腿上,不停地向后拖椅子,学员的腿双盘着,头却都快要钻到椅子底下去了,就这样残酷地折磨学员很长时间。

面对无理的迫害,有的大法学员采取绝食的方式进行抵制,马三家女二所的恶警们就强行灌食和强行输液,所有的费用都由学员家属负担。每到中午或一做好吃的饭菜,就让五六个人把绝食学员四脚朝天地抬到食堂闻味。有位学员一直绝食了四个多月,最后已经瘦得脱了像,脸上瘦得一点肉都没有了,两个颧骨和两腮的骨头都突兀出来了,身上瘦成一条,原来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人被折磨得只剩八十几斤,最后不得不把这位学员送了回去。还有一位50多岁的大法学员,因为抵制邪恶的安排,不参加所里的劳动,也不做操,犹大们一直不停地折磨她。过一段时间就带她出去做操,她坚持不做,回去后就是一顿毒打,打完后又带她出去做操,她还是不做,回去后还是一顿毒打。她挨了无数的毒打,邪恶在她身上使绝了招数,也没能改变这位学员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

在马三家女二所,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诬蔑为精神有问题和心理有障碍。他们买来测试仪器,请来心理医生,对这些学员进行测试。有的人不止一次地反复测试,但测试的结果都是正常的,有的测试结果都比正常人还要正常,使得恶警们无言以对,不了了之。对于特别坚定的学员,恶警就硬说其是精神病。强行送到精神病院进行药物刺激、打针,甚至电击,最后医院得出结论说,不象是精神病人,又给送回马三家女二所,回来后还是没完没了地迫害。

马三家女二所长期对于非法关押的一千三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无理迫害和精神摧残,使得正念不足或对大法对师父坚信不够的学员,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写了三书。她们是不情愿的,当她们一清醒过来时,痛苦的心情无以言表。她们有不少人声明自己所写的三书作废,而此时女二所的恶警就象疯了一样地竭尽全力,宁可把人打死打疯,也得逼其转化,绝不允许声明三书作废。有一位学员被关到一楼铁门里,犹大们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皮带,有的用拳头,五六个一起上,专往学员的头上和脸上打,这位学员被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然后就拼命地掐人中把人弄醒,把笔塞到学员手中,逼着重新写三书。学员宁死不写,就又遭毒打;当犹大们打不动时,就强制学员蹲着,一蹲就是四天四夜,要两脚跟放平,并且要求两脚宽度不许超过一块地砖的宽度,一活动就挨打;然后又按双盘把腿绑起来,一绑就是几天。就这样一口气折腾了四十几天,最后这位学员坚定地走了过来,邪恶对她终于是束手无策。

有个学员声明自己的“三书”作废,犹大们就把她关在一楼铁门里,也是五六个人一起上,一会儿就把人打晕得认不出东南西北了,第二天脑袋像一个大南瓜,眼睛肿得看不到东西。好几天不允许她上水房洗漱,就是怕别的分队的人看见,同时还在不停地折磨她,找坚硬的东西往她手指盖里刺。

在马三家女二所,腿不好用的,背着走的,架着走的,用担架抬来抬去送医院的,被逼疯的,到处可见。在马三家女二所,对特别坚定的学员都是往死里打,不打死几个来回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有时当我们排队去食堂吃饭经过一楼或到一楼打扫卫生时,经常听到从铁们里或仓库里传出学员惨遭折磨的声音。

马三家女二所的犹大们既充当了邪恶警察的打手,又为恶警迫害学员出谋划策,其折磨学员手段之凶恶,几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这里的犹大头子有林平、王玉维、张月秋、王梅雪等。

苏境在2001年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被评为“一级英雄”一次性领取上级奖金5万元后,经过2002年610办公室蹲点指挥, 苏境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再次得到江xx集团的赏识,于2003年9月她又捧回个“全国英模二等奖”。这桩桩血案、命案的背后都证明了:这一切罪恶的根源来自江氏集团及所控制的610办公室。

由于受国际舆论压力,“6.10办公室”现已更名,对外称撤销。

炼狱(连载六)

炼狱(连载六)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五, 12/19/2003 - 12:30
陈意


【正见网2003年12月19日】

五、历史证明对正信的迫害从来没有成功过

历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基督教在早期的两百多年中经历了无数次政府取缔、逼迫以及民众的暴力对待,公元250年,僭主德修斯发出敕令,命令基督徒必须在选定的忏悔日放弃自己的信仰,否则将受到地方总督的审判。身为基督徒的政府官吏或被罚为奴隶,或被没收家产;最坚定者被处死。公元209年-210年之间“那些视死如归的虔诚的妇女,要她们决定,在她们看来宗教信仰和自己的贞洁究竟何者为重要。”古罗马时期,一位叫皮里钮的巡抚禀告他雅努皇帝说,“任何被控为基督教的,我便审问他们是否真是基督徒,若他们承认,我便以刑罚警吓他们,并再次审问,假若他们坚持承认自己是基督徒,我便下令将他们处决。”许多基督徒为自己的信仰而献身。但这一切并没有阻止基督教信仰的广泛传播,越来越多的人为圣徒们的精神所震撼,而古罗马帝国却在蛮族入侵、瘟疫和天灾等报应中走向灭亡,历史早就给人类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今天,法轮大法弟子更是在史无前例的迫害面前,表现了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坚信。

(一)马三家画皮背后的狰狞─ 大法弟子文善用鲜血和生命证实大法

  我叫文善,是法轮功学员,从1999年至2002年,我七次被抓捕,曾在沈阳拘留所、人间地狱马三家劳教所、龙山教养院等十三个地方关押,其间遭受的折磨非笔墨可以描绘,然而我却一次也没向邪恶低过头,有的狱警、犯人称我是“江姐”(610)、“刘胡兰”(龙山),有人问:是什么力量支撑我在非人的酷刑折磨下挺过来的? 我告诉你:是法轮大法。

  我12岁时中国发生了文化大革命,全国大乱。以后中学毕业17岁就上山下乡,之后从农村回城在工厂上班,后来不景气,单位发不出工资来,黄了。就这样,我不断地和命运抗争,这几十年的争争斗斗,得到的却是一身病,心脏病、心肌缺血、关节炎,年纪刚过四十就已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神经衰弱每晚只能睡2小时觉,浑身无力,心烦气燥,发脾气,为了治好我的病,曾经去过很多医院,花了很多钱,中药西药,接连不断地吃,也不见好转,活得真是太苦了,生不如死。

  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的命运,有一天去我妈家,她桌上正放着一本《中国法轮功》,我就顺手拿起来开始读,我喜欢读书,因为神经衰弱每天都睡不着觉,我丈夫为我找来一摞摞的书报杂志,让我晚上打发时间。这本书很奇特,一拿上不想放下,我就求我妈让我拿回家去看,可是她死活不肯,因为是借来的,第二天要还,我居然那晚就留在我妈家了,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过去再晚都得回自己家。越看越想看下去,这是我一生从来都没读过的道理,简直太好了,一夜读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书摊给自己买了一本。 有人说讲道理的书成千上万,怎么就这本书改变了我的命运呢?(感叹地说)是啊!书我是看了不少,可只有这本书让我明白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道理,那个感觉呀就象瞎子看到了光亮。

  我看书后就学会了五套功法,半个月那一身的病全好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功法怎么这么神奇,但心里还是放不下,另外要按书中要求的真善忍去作,在这个社会不说谎怎么挣钱呢?我彷徨了一阵子,后来去我们那儿炼功点,那真是一块洗涤心灵的净土,看到别的学员的无私、真诚,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也开始严格要求自己了,在外面不与顾客争,在家里爱人发脾气我也忍着不再吵架。渐渐地我感到生活越来越充实,法轮功带给了我身心健康和家庭幸福。

  我在蔬菜果品公司工作,批发、约秤,收管理费,小组的每个人都有定额要完成,超额有奖金,大伙都抢着约秤,我不与人争,处处让人。到月底,我完不成定额,大伙都开始帮我,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因为我不与他们抢才完不成的,以后大家再也不象过去那样抢了。你说当今世上有什么力量能让人自己去克服自己的私心而在利益面前不动心啊!只有法轮大法!

  可是从1999年7月20日后江氏集团出于对法轮功的妒忌而开始对法轮功进行全面的镇压。有人说政府的镇压都是有道理的,这是一种非常糊涂的说法。多少年来从我小时候上学第一天就灌输爱国就是听政府的,政府说啥就是啥,不管对不对,你只有服从。邓小平被打倒时有谁敢说他好?平反后谁又能说他坏?

  有人说你跟政府讲理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是啊!我也知道,可是做人得要有良心,我连师父都没见过,就拣回一条命,教我怎样做人。人都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能在别人诬蔑、漫骂我师父时不出来讲一句真心话吗?何况我讲真心话是因为相信政府才上北京的。

  可是信访办根本没有法轮功上访的门儿,人去那儿还没走进巷子就给抓起来。 为了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我几次进京上访,3年中我被迫害得家破人亡,7次被抓捕,曾在沈阳拘留所、马三家劳教所、龙山教养院等13处被关押,强迫洗脑,酷刑摧残,其间遭受的折磨非笔墨可以描绘,在1年零8个月的冤狱中,我先后断断续续绝食近一百天,饱经毒打和摧残,在我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心肌缺血、心脏虚弱得经常摸不到脉搏、血压紊乱的情况下:医生鉴定说我2-3天内必死,没救了。有两次被释放都是因为我在这种濒临死亡的情况下,有关部门想让我死在家里,而她们不承担任何责任。我和法轮功学员受到如此严重的迫害,江XX集团却在国际舞台上妄图用“春风化雨般的关心爱护,真诚帮教”的画皮,掩盖马三家劳教所的滔天罪行。现把我以血肉之驱承受非人迫害的亲身经历呈现在世人面前,以唤醒世人的良知。

   2000年9月25日下午,我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的一大队四分队一号房,女二所共有两个大队,主要是做转化,由于人太多住不下,后来二大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百十来人住一个大屋里。

  我在四分队,队长叫张秀荣,30多岁非常狠毒,让女犯人来体罚坚定的学员,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刚到的那天,就听到有人说:王容已经转化了。心想怎么可能?王容在龙山被关押了9个多月,在自强又和我呆了1个多月,怎么三天就屈服了, 转化了?我走到王容身边问她:是不是真的?王容就跟我讲邪悟的话,并说这屋的人都转化了。我惊呆了!一群人就围上来开始给我洗脑,我双手堵着耳朵,大声说:我不听!!可是她们哪里会听我的?紧紧围着我不停地说,日夜不停地洗脑,精神几乎崩溃了,我看着满屋子都是被转化了的人,觉得自己太孤独了,怎么办? 这时我想起了小赵和我讲过她的表姐,是一个学校的校长,马三家刚成立不久她就被关在了这里,到现在也没有转化,吃了不少苦,曾经用三个电棍一起电她。想到了她,突然就觉得我不孤独了,马三家还有没转化的。小赵的表姐给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坚持到底。晚上躺在床上,望着上铺粘糊的报纸,突然看到几个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我知道将要面临酷刑的折磨了,这里真是邪恶至极。

  我每天一早起来就合计,今天又咋活呀? 起床就开始学习,然后出操、吃饭和背30条、唱歌。我们每天两顿吃的是不成形的窝窝头碎渣配咸菜,用手都拿不了,得用勺子挖,一顿吃的是陈年变色的大米饭和没有味道的菜汤。劳动是做用来出口的手工艺品。我没转化,不让我干活,由叛徒们白天晚上给我洗脑,上厕所时会发现厕所里常有几个叛徒围一圈在打一个大法学员,让她半蹲着,胳膊向前伸平。叛徒们说:如果不转化就休想回去睡觉,再用电棍电你,看你能挺多久。躺在床上时常听到从厕所里传出来的打骂声,非常恐怖,我怎么也没想到马三家这么邪恶。

  每天折磨我们的花样百出,软硬兼施, 精神和肉体折磨同时进行, 有队长的支持和怂恿,毫无顾忌。所有刚被关进来的学员一般先用伪善温和的方式对付,如过三天五天还不转化,那么就开始来硬的,拽到厕所体罚,把我带到厕所,围着我坐一圈,向我灌输那些邪悟的歪理。开批斗会, 让坚定的学员上前面站着, 然后一个一个批判她,不让我们坚定的人互相说话。在我被体罚的时候,李艳军看我一眼,就被叛徒们体罚一宿,不许睡觉。

  有一次开大会叛徒们拼命地恶毒咒骂师父,骂大法。像疯了一样拼命地给那些攻击大法、辱骂师父的叛徒们鼓掌。我们房的孙永利、尹冬梅、李艳军在没人的时候经常帮助我坚定,说一些鼓励我的话。我每天过得都很辛苦,队长让我们分队的每一个叛徒都和我谈话,轮流洗脑。经常把我围在中间轮流地批斗我,围着我骂,围着我打。每天都在这种不断洗脑、攻击、体罚中度过,精神和身体都到了一种极限,那时我刚绝食近二月就被送进来,还很虚弱。有个学员罚马步蹲桩七天七夜,两人一组轮班看着,最后被逼得实在熬不住签了字。那些写了揭批书的人一夜之间简直就从天使变成了魔鬼,变得凶神恶煞,连动作都变得不像人样,疯狂变态地折磨新来的。我想这里太邪恶了,把好人变成魔鬼,我不可能有机会象在龙山时组织几十个学员一起绝食,这里是百十来人对付一个坚定的。但我宁死也不要转化,我想改变马三家这个环境,减少对坚定学员的迫害。

  在我到马三家一个月以后,我爱人同法院的人来找我,提出与我离婚。我是1981年结的婚,那时已有18年了,我爱人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的心里也很苦,他不修炼,但为了我已经承受了很多,区上、街道、派出所老找他,要他做我的工作、转化我。自99年7月到现在,家里没有过一天消停日子。我签字离婚是对他好,不让他再受牵连,我出不去,他身边也应该有个女人照顾他。 可劳教所那些恶警和犹大们说:这么好的丈夫你都不当回事。可是这是我要的吗?女儿四年了没有妈,在外面也不敢讲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妈妈,讲了就受牵连,受歧视,我从不敢去找他们,怕连累他们,连电话也不能打。一回家就给抓起来,不是我没情,是他们把情给割断了,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家拆散了。

  离婚,让我选择大法和家庭,我都想要,可江xx等恶人不让啊。我只能选择大法。 因为我的命是大法救的,修炼真善忍还有错吗?师父和大法没有任何条件和没有任何代价的给了我身心健康,我为什么要背叛大法呢。 有人说那么多人都没有大法,他们不也活着吗?是啊!以前我也活着,可活得生不如死,那些没有真正接触大法的人不知道大法有多好,不知道大法有多珍贵,我要没有学大法我也不会这样,学了大法才知道。谁学大法谁就得好,谁学了谁都不愿离开,离开的太傻了,在牢里很多人放弃了,是被迫的,我不想做那样的傻事。大法受迫害,师父遭到诬陷诽谤,我没有理由不坚持到底,我不能不尽心尽力,呵护大法,因为是大法弟子,就应该这样做!

  马三家对外说它们如何“春风化雨”,那是骗人的鬼话。有一天,队长张秀荣把我叫到值班室,叫叛徒找来一根棍子,让我写悔过书,我不写,于是一齐动手打我,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脓的地方踢,打累了,就让我马步站桩,然后再打,就这样打了我一下午。第二天,两条腿化脓处被鞋尖踢得凹进去1厘米深,一个坑一个坑的流着脓血,散发着臭味。腿肿胀得象两条木桩那么硬,青紫化脓没有一片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都破了,流着血,右手因去挡化脓处时被踢得肿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动,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饭时挟菜直往下掉,就这样还不放过我,白天晚上地打我,马步站桩,蹶着,蹲着。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拽着我的头撞了一下午墙。满脑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还流着血,两个耳朵也都被掐破了,精神肉体双管其下。记得有一天叛徒魏洪伟用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给我念邪恶的话,念了一上午,并且欺骗我说:“你女儿现在在大门外面被吊到树上,只要你写悔过书就把你女儿放了。”即使把我打成这样,他们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

  我在马三家的7个月中,我感到最残酷的就是:“洗脑,日夜不停地洗脑,精神虐待再加残酷的体罚。”有十几个男学员是马三家教养院一所的,因为不转化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打,电棍烧的痕迹至今还在脖子上留着,可是到了我们二所之后,一个屋子里分一个男学员,在这种洗脑班里却给转化了。最后就剩下2个没转化。有一个葫芦岛的30多岁的女学员在看守所里不配合转化,带着手铐脚镣进马三家,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被就得只剩下几绺,就这样都没转化的人,来马三家2、3天就转化了。 假如只是干苦力,再累也不在乎,我想我们都能忍受,没有一个大法弟子要转化的,她们太没人性了,要我们骂师父,师父是谁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知道大法弟子那时是什么想法吗?宁肯被枪崩了,咱也不能骂啊。但是,它不崩你,它长时间折磨你。 我被折磨最长的一次时间连续达半个来月,在厕所里,连打骂带洗脑,不让睡觉,不让洗脸,刷牙,换衣服,在厕所里吃饭,有时小便也不准。最后一天晚上,干警和叛徒密谋开会, 回来后到厕所对我说:院里提出3个条件,让我选择一条。我说我就选第三条坚修大法,从那以后,洗头膏,香皂,手纸 (来经时用旧毛巾代替手纸)都拿走了,我在马三家呆了七个多月仅洗过两次澡。后来有一个月不让睡觉的,每天还干活。

为达到转化的目的,11月份我们分队新一轮迫害开始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恶警和叛徒就把我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有一天晚上叛徒们把我拽到厕所,让我双盘,找根绳子把我双腿捆起来,一共盘了十多个小时,使我痛的死去活来。一个大连的叛徒叫陈萧玉,让我回答问题,还大声训斥我,我不回答它,于是气急败坏地打我无数耳光,还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把墙上的磁砖都撞坏了。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着,孙丽娜突然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地就向我的头砸过来,凳子砸个粉碎。有时我在地上蹲着,她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长时间,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头来。把我打成这样却封锁消息,就连我寝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这里只是举几个例子,不能一一列举,平时的日子里耳光,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尤其我蹲完之后起来化脓处粘在裤子上就如揭一层皮那样地疼痛。我因为化脓处粘在内裤上,一天脓水就侵湿了内裤,棉裤也被浓水都湿透了,我就两条内裤,一个星期一个分队允许洗一次内衣和一次校服,时间只有15分钟,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脓水浸泡着,

  她们常常在夜里 打人,坚定的学员常被弄到厕所里进行体罚。一天夜里11点多钟,都睡觉了,厕所里已经没人了,进来了6个叛徒,让我马步站桩,脱下鞋用力地抽我的脸和头,打累了就换另一个轮流打我,拽着我的头往墙上撞。猛劲踢我的要害部位,就这样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第二天我的脸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头肿得那么老大。 白天,她们又安排一个大连的叛徒把我拽到厕所里洗脑。这个大连的叛徒非常凶狠,哪里打人都少不了她。她和我讲着讲着,这时20多岁的冬梅冲进了厕所一头撞在了厕所的墙上,背后一群叛徒们过来开始骂冬梅。冬梅的头在流血。冬梅2000年3月份就给关进了马三家,遭到无数次的体罚、殴打、电棍折磨。有一次队长为了逼迫她转化,把她们全屋的人都一齐整出来罚马步站桩。说什么时候冬梅转化了,你们什么时候停止罚站桩。怨气一下都结在了冬梅的身上,她们一起发疯地折磨冬梅。这时那个大连的叛徒揪着我,问我:尹冬梅是不是在破坏?我说:不是。叛徒们就抡起胳膊使劲打我耳光。

  你问为什么那些人那么狠? 有些人是大法学员中的败类, 一个叛徒曾多次对我说:“如果队长不发话我们能打你吗?”马三家干警指使叛徒打人,打人越狠,越受表扬,回家越快。有一天叛徒杨林对我说:“队长责怪我们不会打,不让我们打头,应该往身上打,别人看不见。”后来她们改用手指甲掐两条腿的内侧, 把我的棉裤扒下来,分别抱着我的两条腿来回拧来回掐,一边掐我, 一边说着下流话,一直拧到掐破流血为止。被掐的地方全化脓了,面积有4寸长,3寸宽,内裤和棉裤都被脓血浸透。叛徒们还自己写下悔过书和骂师父的话,再写上我的名字,说要交给队长,并且还念给我听,极其无耻,然后哈哈大笑。像狼般的阴险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那些骂师父的话,令我痛不欲生。在2000年1月份的所谓兑现大会上被放出来的几乎都是打人最狠的叛徒。马三家为把好人变成恶魔的地方,用尽卑鄙下流的手段。

  你问我是不是恨那些折磨我的叛徒吗?不恨! 我真的不恨她们,她们太可怜了。实在是因为这个环境逼的,承受不了这种折磨、这种恐怖,那些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从小豢生惯养,那受过这种苦啊,实在是被逼到那份上了,一般人早逼疯了。如果让大法弟子选择死,还是骂师父,没有一个人会选择骂师父,我最了解她们了,每个人都不是一进去就转化了的,很多放出来后明白过来的,那个悔恨,痛不欲生,不能自拔,搁里头迷糊了,出来清醒过来又都纷纷回到大法中来了。我没办法表达她们的内心世界,她们那种心灵的创伤,写了“三书”后,都必须自己亲自念,在会上与每个人握手,受到鼓掌才算真正转化,写之前,她们哭得死去活来。 转化了的要揭批、骂大法、骂师父,还必须定期写思想汇报,如果被认为转化不彻底,那么一切体罚洗脑过程又要走一遍。最痛苦的就是那些假转化的,心里并没有转化,但实在承受不住那么残酷的折磨,最令她们难熬的就是定期写思想汇报。她们真的不想写,不愿去揭批,每次都想敷衍过去,但根本办不到,写完汇报必须当着大家念自己写的,她们不想念,拖到最后,点名要她们念,她们就捱啊捱,心里还想当师父的弟子,可是非逼她们骂师父,那种煎熬,我深深地看在眼里。每次的汇报都被存入档案,管教随时拿出来叫人念,最后人的尊严一点儿也没了。即使解教回家的,还得按时写思想汇报,否则又会被抓,想反弹的,就用过去你写的汇报治你,再洗脑加上酷刑。 我走后打过我的人、包夹都哭了,我从来不恨她们,谁我都帮助,关心她们,包夹我也给她盖被子,她们都很羡慕我的坚定,佩服我走过来了。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打不还口,骂不还口,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但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

  在马三家有许多大法弟子都在坚定地维护大法。 在马三家开兑现大会的前一天,二分队的邹桂荣突然给分到了我们房,她跟我一样坚定, 都带蓝牌。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记者、辽宁电视台记者、辽宁省委领导都在场的千人大会上说马三家教养院没有打人的事情,她可以给马三家作证,当时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邹桂荣站起来说:“你说的不对。” 话没说完,邹桂荣当场就被按倒在地,拖走了。省委领导赶紧说:邹桂荣是他们邀请来的,邹桂荣回去后遭到干警的毒打,记者录下了这一镜头,可是他们把说真话的镜头去掉了,说假话的镜头播放出来了。回来后我问邹桂荣恶警怎么对你的,她说把她拖到大队长值班室,当着中央焦点访谈摄制组人员的面,把一刀片扔到办公桌上,让邹桂荣自杀,然后恶警张秀荣给邹桂荣反锁在队长值班室里毒打一顿。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见邹桂荣因不念攻击大法的书又被恶警张秀荣毒打一顿。院里规定,带蓝牌的严管人员不许干活,整天“学习”,让我们写读书心得。我和邹桂荣不学,不看,不写。顶着压力拒绝背30条、拒绝唱歌、拒绝念书、拒绝做操。我和邹桂荣都是属于严管对象。当时我们分队反弹的、新来的、加上我们不转化的一共有20人左右,而且又有几个爱发言的顶着干。有一次恶警做报告诬蔑大法。邹桂荣站起来质问并提出问题,从那以后,恶警们再也不敢放肆了。

  有人说我这样坚持大法有你没有想过要是在里面一辈子咋办? 我就坐穿牢底。我当然希望出去,但我一定是不带任何条件的出去啊,我相信修炼人都能理解这一点,不修炼的人是不容易理解的。这种坚持绝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正信的力量,我觉得师父就在我身边看护着我。我最担心的就是别到了一个极限,一时承受不住,一时糊涂了,别的我不怕,不担心。在马三家的7个多月的时间里,历经了人间地狱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过来,所靠的是对大法的坚信。每天早上4点多钟就开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着为止,从不敢丝毫放松,一步不敢离开法,所以才能坚定地走过来,谢谢师父传给我这部至高无上的大法,指引我渡过无数的难关。 在狱中受到那样的煎熬时,我仍然觉得是幸福的, 我当然幸福了。这么大的法在世上传,全世界有70多亿人就一亿人得大法,我不仅学了还能坚持到最后,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最幸运的生命了,谁都得羡慕我,天上的神都得羡慕我,你说我不幸福吗?

  后来我决定不消极承受邪恶的迫害,主动出击,不配合邪恶的一切: 不唱歌、不出操、 有机会就揭露这里的邪恶。比如, 我们天天晚上必须看新闻,那天播“自焚”,看了之后要我们写汇报,我第一句就是:“这全是中央电视台导演的一场戏,如果不是导演的、安排的,人员怎么那么全啊,自焚的人不多,可是各方面代表都有,学生、工人、家庭妇女、退休人员, 大人、小孩、男女、老少都有,要是真的自焚, 人能那么全乎?除非他们是一家的人,不是事实,全是捏造,我去北京上访呆那么久,也没见过这样巧啊,一看就是假的。这样一做露馅儿了,哪那么巧?”再有就是,我一有机会就和别人说这里是怎么打我,让她们看我腿上的伤口,用我在马三家受尽折磨的经历讲给那些新来的、不了解马三家真实面目的学员。让她们不要被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谎言欺骗。

有一次我们分队集中的时候,有一个转化的老太太在要结束的时候喊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梦,想和转化的、没转化的说一下,大家听一听。我们大家都静静地听她讲她的梦。她说,她梦见一个雷把自己给劈死了,死后,看到天兵到了她身边,说看看她犯了什么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个大字:迫害天法。不一会,她觉得好像有人给她嘴里放一个仙丹,她就苏醒了过来。醒来一看眼前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对她说: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在。她当时想: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醒来后想了一天才明白,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师父!她讲完后说:我现在明白了。我要在这里喊一声:法轮大法好!我们20个左右的坚定学员都用力地给她鼓起掌来。多么好听的一句话啊!我们都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这时叛徒们急眼了,急忙宣布散会,并和我们争辩起来,叛徒说今天的场一点也不“正”,都让没转化的给正过去了。从那以后,分队不集中学习了。于是我在屋子里顶着各方面的压力开始拒绝背30条、拒绝唱歌、拒绝念书、拒绝做操。
  
  我关押在辽宁省的马三家教养院,经马三家几个分队残酷洗脑7个月无效后,又被转移到2个教养院继续洗脑。在坚持不懈地抗争及师父法理的一步步引导,一年多点,我闯出了那个邪恶势力黑窝,提前释放。后我又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判刑7年。前后共计1年零8个月的冤狱中,我先后断断续续绝食近一百天,饱经毒打和摧残,在我身体遭受严重伤害:心肌缺血、心脏虚弱得经常摸不到脉搏、血压紊乱到医生鉴定2-3天内必死,有两次被释放都是因为我身体已经虚弱到奄奄一息,狱医鉴定说:没救了。现在我家庭破裂,我丈夫与我离婚后已经两年,可是区上、街道继续不断地找他的麻烦,他已把房子都卖了,迁走了,和女儿一起流离失所了。 我也不敢和他们联系,怕连累他们,我跟家人全断了,我弟弟,有任何联系都会株连九族。我如今为免于再次被迫害,也只能远走他乡。

  我所遭遇的一切仅仅因为我修炼法轮大法,相信真、相信善、相信忍,因为我想向政府、向人民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希望拥有生的权利,活的空间,修炼的自由;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制止虐杀,制止迫害。

炼狱(连载七)

炼狱(连载七)
--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六, 12/20/2003 - 12:03
陈意


【正见网2003年12月20日】

(二)大法弟子在马三家集中营的正法壮举
--见证人的回忆:大法弟子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

  镜头:各个劳教所的楼内一片喊叫声:“集合”此起彼伏的“集合”,“集合”声,和各个队伍整队集合的脚步声,充斥着劳教所的上空。

 (旁白):2002年8月22日,这一天,是我永生难忘、终日缅怀的日子,这是一个伟大、壮烈而又神圣的历史瞬间。大约在上午8点左右,教养院突然让各分队到操场集合。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心存疑虑地来到了操场中央,抬头猛见一条标语斜挂空中,上面写着:“集中整治劳教人员场所秩序大会”。

  镜头:这时,只见马三家的男恶警们排着队,有的拎着电棍,有的拿着手铐,凶鬼恶煞般地将法轮功学员围起来,各分队队长及余下的恶警们在学员的身边踱着步,邪视着每个分队坚定大法弟子的面部神态,一片寂静,寂静中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

镜头:这时,只见邪气十足的所长苏境,走到了队伍的前面,环顾一下四周,露出狰狞的面目开始训话(配着恐怖的音乐,画面中显示她不断地挥舞着拳头,诬陷、诽谤师父和大法的话)最后叫嚣着:“这次集中整治劳教人员场所秩序大会”,就是针对那些不遵守院规院纪、不穿囚服……的人提出的警告,如果继续无视教养院的纪律,那么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无限地加期,再就是象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她们那样,送进“大北监狱”。

  她邪恶地再一次环顾四周后,突然转过头往身后食堂一瞥,恶狠狠地咆哮道:“把李冬青等押上来!”只见食堂门一开,两名检查院的恶人把李冬青连拖带拽地劫入了会场。

  旁白:这位四十多岁的东北财经大学毕业生,在因坚修大法被迫害近3年的日子里,遭受了教养院关小号、毒打、上刑、体罚、不让睡觉等种种残酷折磨,但这一切迫害对于坚如磐石的她来说,无济于事,根本就撼动不了她对宇宙真理坚定的心。她那俊丽、清纯的面容虽略显憔悴,但她那磅礴的气势却威镇十方。

  镜头:眼神表达她的无私、无畏,身上的创伤和衣服滥绺表达她遭受的酷刑和迫害,此时只见李冬青顶天立地的站在那儿,大义凛然。

  旁白:她说:“我们信仰法轮功,就是想做一个更好的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难道有错吗?宪法中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访的权利”,为什么这些本属于我们的权利被强制剥夺了呢?世界上有那么多国家都允许修炼法轮功,为什么只有在中国镇压法轮功?不要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别人不知道!谁造业谁偿还,法轮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其中也包括你。我只是在修炼,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祖国和人民的事,为什么非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热爱自己祖国和人民的公民身上呢?”

  镜头:李冬青说这话时,把镜头又照到集合队伍,法轮功学员们都露出钦佩的神色并点着头。

  旁白:身边的一位大法弟子突然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喊声是那么的洪亮、干脆,这喊声代表了大法弟子们对师父、对大法那坚如磐石、金刚不动的心。随之,“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骤然响起,喊声,一浪高过一浪,久久地回荡在邪恶势力的黑窝──马三家教养院的上空,令邪恶魂飞魄散。

  镜头:只见马三家的恶警们慌作一团,赶忙指使犹大将坚定大法弟子的嘴堵住。那个首先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被几个恶警围住,使劲地捂住她的嘴。同时,恶警还恶狠狠地揪住她的衣服,推搡着她,旁边的犹大也发疯似地狂奔过去,咬牙切齿地用拳头恶狠狠地猛击她,但这些邪恶的丑行丝毫都动摇不了这位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她仍在抗争着,高喊着。在这个宇宙中最邪恶、最黑暗的角落里,大法弟子们正气凌云的呐喊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旁白:每当我忆起当时的境况,泪水都会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奔泄而下……我为我的同修伟大壮举而感心慰,我为自己能在这伟大的时代见证这殊胜的伟大历史瞬间而倍感自豪!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大法弟子是了不起的!大法弟子是合格的!当时在场的人,只要有一丝正念,有一点良知,有一点人性,都会被这些“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的大法弟子们的慈悲壮举而感动,而落泪……这些手无寸铁、慈心善肠的大法弟子们,无论自己身体上受到多么严重的折磨,精神上受到多么大的摧残,仍在依然如故地用慈悲善心劝说着人们,劝说他们不要再去替邪恶卖命,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而这换来的却是加期劳动改造和蹲小号等进一步的加重迫害。  

镜头:此时,恶警们望着这些生死无执著、对大法持有坚不可摧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们也慌了手脚,它们连忙给李冬青戴上手铐,并拖拽到警车上。

  旁白:即使这样,李冬青还在一直善心地规劝这些恶人们不要再助纣为虐,替邪恶卖命。她说:“我今天之所以遭此迫害,就是因为我为一切正的因素负责,为那些受当权者迫害法轮功造谣媒体宣传蒙蔽的善良生命负责!我们修的是宇宙真理真善忍。我的师父告诫我们:做为一个修炼的人,对一切生命都要慈悲,要善待一切,与人为善,你们去看一看《转法轮》,看看那里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当权者用那些恶毒的谣言、欺世的谎言来陷害大法师父和法轮大法,蒙骗众多的百姓是有罪的!……”

  镜头:那个邪恶的王所长见势不妙,忙领头嚎起了马三家教养院的一贯的邪腔歪调,并指挥犹大一起兴风作浪。紧接着,被劫持进场的是大法弟子宋彩虹。

  旁白:这位坚强的大法弟子也是在99年因法轮功遭迫害而进京上访的(宋彩虹只剩一个月就到所谓的劳动教养期限而应被无罪释放了)。可在邪恶的马三家女二所,只要是坚持不转化的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加期,这次居然要把宋彩虹送到大北监狱。

  镜头:仍然是马三家劳教所的操场上,宋彩虹平静地对在场的人说。

  旁白:“我只是想做一个境界高尚的人,为什么在中国连这点权利都不给?做好人难道也错了吗?法轮功在92年东方健康博览会上被誉为“明星功派”;93年我师父荣获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最高奖“边缘科学进步奖”和大会的“特别金奖”以及“受欢迎的气功师”的称号之后,95年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出版发行了《转法轮》,可是转瞬间又被迫害,泱泱大国,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呢?不管怎么迫害我,都改变不了我们自己所选择的路,我们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劳教人员。我们是大法弟子……”

  镜头:恶警们怕宋彩虹象李冬青那样揭露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和它们的罪恶行为,就慌乱地给她戴上手铐,绑架到了警车上。

  旁白:接着,走上正法大舞台的是大法弟子李黎明,只见她面带祥和之意,神情是那么的坦然,那么的自若。她的表情好象是在告诉人们自己根本就不在这其中,根本就没把眼前自己将要面临的一切放在心上。她慈悲地微笑着,亲切的目光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没说一句话,正是无声胜有声!

  这位99年被抓,受邪恶迫害已近三年的大法弟子,经历过了教养院的种种残酷摧残,毒打、上刑等,这对她来说都已是常事。在一年半多的时间里,一宿只允许睡两个小时觉,其余时间全都是劳动的艰难煎熬,这都没有改变这位大法弟子对师父、对大法金刚不动的向上、向善的心啊!而今,教养院又未经任何法律程序,私自把她们从教养院送进“大北监狱”,这就是当今中国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残酷迫害信仰法轮功群众的铁证,苍天可鉴!

  旁白:在那天所谓的“公审大会”上,大法弟子们一直在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期间,倾吐心声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拖进了小号,有的被犹大恶狠狠地扇着耳光,还有的被犹大用破布捂着嘴。在大会行将结束时,恶警们怕大法弟子们再喊下去,就让犹大嚎起了歪腔邪调。

  镜头:在各分队回号时,只见二大队一位坚定的大法弟子,一直被犹大用破布捂着嘴,并按倒在地上,直到场上的人员将要散尽时,才放开了她。只见那位学员从地上一站起来,就从心底里发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正声纯音。那真是顶天立地,唯我独尊!她那清晰的声音回荡在马三家教养院充满邪恶物质的环境里,只见恶警们蜂拥而上,那个摄影的恶警把镜头对准了这位大法弟子。一个恶警拿着手铐向她走去,这时,那个男所长对在场的恶警说:“叫她喊,这就是她的罪证!把这都录下来,这是证据!”那个拿手铐的恶警上前就要给这位大法弟子戴手铐,只见这位大法弟子神态坦荡,面带慈悲,真诚地对这些恶警们说:“我告诉你们啊,法轮大法是正法!你们不要受邪恶宣传报导的蒙蔽,对自己不负责任啊,你们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真的希望你们能为自己选择一条美好的路啊!……”那个想给她戴手铐的恶警身不由己地把手缩了回去,就听那个男所长心有所动、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让她回队吧!”就这样,这位满怀慈悲正念的大法弟子,以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震慑了邪恶。

  旁白:这次大会后,所有喊“大法好!”的大法弟子都被教养院不同程度地加了劫持期限,遭受了进一步的迫害。有的被加了4个月期,有的被加期3个月,还有加2个月的,1个月的。几乎每个分队都有被加期的。在马三家教养院近两年的非法关押迫害期间,我耳闻目睹了很多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见证了大法弟子的伟大,见证了他们的正念正行。我仅用吾心拙笔、只言片语记录下正法史上这壮丽的瞬间,这只是一点点,一点点……我也曾被无数次地上刑,折磨,不知死过多少次了,我就是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亲历者和见证人!

炼狱(连载八)

炼狱(连载八)
─ 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劳教所受迫害纪实
xiongxm 周日, 12/21/2003 - 12:28 

【正见网2003年12月21日】

(三)面对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弟子证实大法前赴后继。

2003年8月22日清晨,风雨交加,在渖阳马三家教养院警察的鼻子底下,在渖阳马三家教养院门外的高压电线杆的最高处上赫然出现了悬挂的三幅条幅份外耀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在风雨中飘展,引起警察震惊。因条幅距地特高,又在高压线上,加上大雨,没有一个警察敢去摘下来,束手无策之余,只好叫来电业局的人,而电业局的来人一看表示无能为力。直到傍晚过路人还看见飘扬的条幅。而警察在震惊之余, 不明白法轮功是怎么将条幅挂上去的……

一名大法弟子在法庭上陈词:“我们被迫失去一切,我们义无反顾,我们在用生命坚持着真理,抵制着邪恶,我们在用生命救度着众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最伟大、最神圣的。无论怎么抓,我们的法会照开;无论怎么抓,我们的机器照转;无论怎么抓,我们的传单照贴;无论怎么抓,我们的广播照响。四年了,从未间断!这是佛法威严的再现!邪不压正。”

六、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行动

( 镜头):各地起诉江xx和高官的公审会、马三家的恶人及起诉名单。

国际追查组织不断收到中国大陆发来的传真、电子邮件,电话铃声不断的情景。

(旁白):法轮功不用任何暴力来反抗暴力,但对于利用手中权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任何组织和个人都要通过法律手段把他们送上道德法庭、良心法庭、法律法庭,在2003年1月成立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2003年2月12日宣布成立“追查中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罪行”委员会。

(镜头字幕和旁白)
关于“成立‘追查中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罪行’委员会”的通告
(A-2003-003)

2001年6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万家惨案”,黑龙江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长期的残酷迫害导致三名法轮功修炼者死亡和另十二名法轮功修炼者濒临死亡;2002年1月,又有五名法轮功修炼者在万家劳教所被逼致死;2000年11月王丽萱女士和年仅八个月的儿子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双双折磨致死;2001年4月,法轮功修炼者郑巍先生, 一名残疾人,在辽宁大连教养院被迫害致死;2000年10月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强行将十八名女法轮功修炼者剥光衣服投入男罪犯牢房;2001年8月一百三十多名法轮功修炼者在马三家劳教所不堪折磨,被迫绝食请愿……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在2003年2月12日宣布成立“追查‘中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罪行’委员会”,对中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罪行展开系统、全面地调查,并立即对迫害致死高达15名法轮功修炼者的黑龙江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进行首例追查(首批取证名单参见附三)。

本组织邀请和协调中国和世界各国的正义力量,系统地调查所有中国劳教所迫害法轮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关的个人和机构,并将重点追查对于迫害法轮功极其残忍的劳教所,包括:辽宁省沈阳马三家劳教所、北京市团河劳教所、吉林省长春长林子劳教所、辽宁省大连教养院、河北省石家庄劳教所。

  我们呼吁中国大陆和海外的正义人士,积极向我们提供劳教所以及相关人士、单位的联系电话、地址、传真等,以及迫害图片、有关证据,配合我们追查行动的顺利进行,制止这场毫无人性的迫害,匡扶人间正义。

案例1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白淑贞(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马三家劳动教养院
详细情况:瓦房店市拘留所多次拘留法轮功学员白淑贞,极尽折磨。白淑贞第二次被非法抓捕,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遭受到残酷迫害,跪十寸板条、砖头,高压电棍电,被太阳曝晒。于2003年4月份被迫害致死。

案例2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张桂芝(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孙凤武(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院长)、张超英(院长)、苏境(二所所长)、王乃民(二所副所长)、杨某(二所二大队一分队队长)
详细情况: 2001年10月,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非法劫持法轮功学员张桂芝,把张桂芝关押在女二所二大队一分队。2003年4月12日,张桂芝家属接到马三家劳教所、当地派出所、村委会的联合通知,说张桂芝“病重被抢救”。当家人赶到马三家时,张桂芝的遗体早已被停在马三家医院的太平房中。遗体身上有伤,口鼻有血迹,并且身上有紫斑(局部皮肤成紫黑色)。在张桂芝的家人和劳教所的交涉中,劳教所的头目一直没露面,下属队长不准张桂芝的家人给死者照相,恶警说是张桂芝“洗澡时摔的,造成的心梗导致死亡”。据了解张桂芝去世的那天不是洗澡的日子,况且心梗也不会口鼻出血,显然张桂芝是被暴力酷刑折磨致死。

案例3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邹桂荣(被迫害致死)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张超英(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院长),张秀云(四分队队长),宋雅贤,王xx(一大队的队长),王春英
详细情况: 自2000年法轮功学员邹桂荣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二分队时,受尽刑酷折磨,如:逼做“喷气式”、“骑摩托车” 、蹲马步桩长达五天五夜,被电棍电、钢针砸等。身体被打得青紫,大腿肿得不能上床。一大队队长王xx还指使宋雅贤给法轮功学员邹桂荣强行注射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这种药物注射到人身上五分钟不到人就不能动了,表情呆滞。2001年1月17日,马三家教养院召开大会。参加的有辽宁省司法厅厅长于凤升、辽宁省妇联、教养院院长张超英,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辽宁电视台来录像。恶人王春英在台上给马三家作假证说马三家从来不打人,法轮功学员邹桂荣站起来揭穿叛徒的谎言,随即被冲上来的4、5个男管教毒打一顿, 并拿出刀片,想让她自杀。散会后,还把她的上衣脱光,强迫到各室示众。邹桂荣调到四分队后被队长张秀云毒打,马三家教养院宣布对她加期并调到沈新教养院,邹桂荣绝食抗议迫害,在大北监狱地下监管医院被恶警们把手脚铐在床上,用又硬又粗的胃管强行灌食致吐血, 奄奄一息,教养院怕负责任才放她回家。恶警又把她抓进抚顺吴家堡教养院,邹桂荣绝食抗议迫害到40天左右已瘦成皮包骨,恶警还穿着皮鞋往她身上踩,后怕她死在教养院才放回家,邹桂荣最终被恶警追杀迫害致死。

案例4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崔亚宁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恶警周谦,女二所,女一所
详细情况: 自1999年10月30日,马三家女二所非法关押崔亚宁,体罚、毒打、电击、强行灌食,强迫罚蹲、罚“燕儿飞”,强制洗脑,崔亚宁绝食绝水抵制迫害。后被调到女一所,恶警为强迫崔亚宁参加超负荷奴役劳动,指使一群犯人把崔亚宁打得浑身是伤,胸骨被踹得喀喳一声,几乎昏了过去,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抬到生产车间受奴役,每天被逼长时间劳作。2000年6月的一天,恶警周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洗脑打耳光、强迫长时间罚蹲、电棍电击致法轮功学员的后背片片红斑。2001年10月14被放回家。2002年1月30日崔亚宁再次被秘密绑架到马三家集中营(没通知家属,没任何手续),警察说要关三年。崔亚宁绝食抵制迫害被强行灌食、强行注射药物、关小号,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浑身浮肿。几次家属去马三家看望她狱警都不允许见。

案例5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谷长琴、戴丽国、崔雅宁、罗丽、屈姣、刘艳秋、周艳春、江新、王慧艳、杨虹、李鸿舒等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苏境(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二所所长),一大队队长,张君(三大队指导员)
基本犯罪事实: 强迫参加超强体力劳动长达16小时以上,毒打法轮功学员致吐血,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致结甲炎,占位性病变(即癌症)。
详细情况:自1999年10月30日,女二所一大队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谷长琴,二所所长苏境和女警察把着门,男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拽头发撕衣服拳脚相加,电棍电击。教养院队长和大队长利用犯人24小时严密监控法轮功学员,指使 “四防”人员、吸毒犯毒打法轮功学员,它们专往法轮功学员胸、脖子、嘴、头上、腰部狠打致谷长琴吐血。被打的法轮功学员有:谷长琴、戴丽国、崔雅宁、罗丽、屈姣、刘艳秋、周艳春、江新、王慧艳、杨虹、李鸿舒等。1999年12月法轮功学员谷长琴被调到女一所二大队,被迫参加超强体力劳动长达16小时以上。残酷折磨致谷长琴说话发不出音,呼吸困难,颈部活动受限,腮侧、脸都肿了。在医院诊断为结甲炎, 谷长琴进食长期处于维持生命的状态下,三大队指导员张君还打她,队长们还使指六、七个恶人日夜轮番围攻她,强行灌食,令谷长琴又增添了头痛、腰痛、腹痛等症状,而且吃了就吐,经医院B超检查诊断为占位性病变(即癌症)。2003年1月谷长琴被关押到沈阳大北监狱直到现在。

案例6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王玉兰、邵景荣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二所恶警
基本犯罪事实:长时间罚蹲致法轮功学员昏迷在暖气管上被严重烫伤致化脓、双腿浮肿不能行走、不能坐立,关小号酷刑折磨,把一些法轮功学员逼疯。
详细情况: 恶警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真善忍”,采取各种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折磨,法轮功学员王玉兰被罚蹲了9天9夜,不准动一点、不准上厕所,连困带乏蹲不住时,恶警就指使恶人把她铐在暖气管上,让她站不起来又蹲不下,王玉兰在昏迷中手在暖气管上被严重烫伤致化脓。法轮功学员邵景荣被罚蹲了7-8天,双腿浮肿,不能行走,恶警在这时还逼她写背叛信仰的所谓“三书”,邵景荣不从,被恶警拖进小号酷刑折磨了10多天。连续20多天的非人折磨使她骨瘦如柴,不能坐立,最后恶警把她拖到三角屋的水泥地上,并用专人看管,不叫别人看见。还有在马三家高压下被逼疯的学员,可随时听到她们的惨叫声。

案例7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苏菊珍、罗莉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王艳平(大队长),张秀荣
基本犯罪事实:长期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与亲人相见,酷刑折磨致法轮功学员成植物人。
详细情况: 马三家教养院恶警长期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与亲人相见,法轮功学员罗莉的母亲为见女儿一面,从辽阳赶到沈阳却被拒之门外,悲痛过度致老人休克在马三家大门旁的接见室里,醒来后绝望而归。法轮功学员苏菊珍那近八十岁的老父亲只身一人来到马三家看望女儿被教养院拒之门外,老人突感到天旋地转,踉跄几步,倒在了地上。头撞在了石头上,鲜血滴在地上。大队长王艳平为强迫法轮功学员苏菊珍放弃信仰“真善忍”,把她的衣服脱光,电得苏菊珍的全身、脸上、嘴上全是大水泡,肿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恶警张秀荣用手铐将苏菊珍的双手背铐起来吊在铁床上,双脚离地,头朝下。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恶人最终把苏菊珍迫害成植物人,苏菊珍被带回家时已是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吃饭、大小便都要别人照料,连老父亲都已经不会认了。

案例8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杨春芳、李红、王东、霍丽君、李亚轩、李丽莉、夏玉兰、王雅玲、任丽娜、赵丹殃、孙小美、高艳秋等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苏境(所长)、邵丽(二分队)、戴红伟(四分队)
基本犯罪事实: 非法关押,多次摔伤法轮功学员,毒打致法轮功学员残废、不能独立行走,毒打致法轮功学员腰断,电棍电击致法轮功学员高艳秋成植物人。
详细情况: 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戴蓝牌”(严管),一般不准参加集体活动,有层层特务包夹,无论关押多长时间,都没有任何权利和自由。每当有参观或新闻媒体采访时,就事先用车把“戴蓝牌”法轮功学员拉走,隐藏起来,欺骗世人。限制佩带蓝牌的法轮左5c学员在一平方米的范围活动,层层看管,严格封锁,不得和任何人接触。在恶警的授意下,一帮恶人们把法轮功学员提起一米多高再往地下摔,多次摔伤。被非法关押在二分队的法轮功学员杨春芳被八个叛徒打残致不能独立行走,法轮功学员李红、王东、霍丽君被过电棍,法轮功学员李亚轩被恶警邵丽绑架到一楼打昏后再泼凉水,法轮功学员李丽莉多次被过电棍,腰被打断。2000年3月期间,被非法关押在四分队的法轮功学员高艳秋,多次被恶警戴红伟等人过电棍,迫害成植物人。遭受迫害的还有:夏玉兰、王雅玲、任丽娜、赵丹殃及孙小美。同时还有一位姓名不详的法轮功学员。

案例9
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姜燕、姜虎林
犯罪嫌疑人及单位:马三家劳动教养院恶警,本溪市拘留所,大北监狱
基本犯罪事实: 非法关押,强行洗脑、精神刺激、熬夜、体罚等摧残折磨致使法轮功学员精神失常。
详细情况: 2001年法轮功学员姜燕被绑架进马三家教养院,在马三家恶警强行洗脑、精神刺激、熬夜、体罚等摧残折磨下,致使姜燕精神崩溃,言语和行为失常,最终被迫害成精神失常。2001年夏保外就医。姜燕曾数次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在本溪市拘留所里。其父姜虎林因修炼法轮功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大北监狱。姜燕自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到迫害开始之前长达6--7年之久,身体健康,精神无一丝异常。
……

王建华,大连法轮功学员,她被恶警殴打后身体受到严重伤害,送进医院回来又被双手铐在暖气管上二十多天,被折磨得身体出现胸膜积水。

  李黎明,沈阳法轮功学员,被电棍长时间电击,多次送进小号迫害,煽动犯人殴打,强迫送进沈阳大北监狱。

  吕传香,大连法轮功学员,被强迫铐在暖气管上一个多月,遭到殴打,全身捆绑在铁床上折磨。

  苏一文,大连法轮功学员,双手被捆绑已有半年多,强迫送进小号迫害,身体出现浮肿不消。

  张静霞,铁岭法轮功学员,身体被捆绑数日不让睡觉,被强迫送进小号折磨。

  胡英,铁岭学员,双手被捆绑半年多,折磨得身体浮肿,被强迫送进小号迫害多次。

  刘宝红,大连法轮功学员,恶警煽动犹大殴打她,电棍长时间电击折磨。

  宋桂云,被强迫一个姿势蹲着数日。

  张秀杰,朝阳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殴打直至昏死过去(强迫使用电棍电击)。

  李素珍,朝阳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殴打,强迫手尖着地大蹶着,使用电棍酷刑折磨。

  史迎春,葫芦岛法轮功学员,双手被捆绑在铁床上长时间遭到电棍电击。

杨红,葫芦岛法轮功学员,遭电棍电击,送小号折磨,身体浮肿不能走路。

陈丽艳,大连法轮功学员,被犯人殴打直至昏死过去,强迫送进小号折磨,眼睛出现病痛。

  江伟,朝阳法轮功学员,多次被折磨并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
以上是部份法轮功学员在马三家教养院遭受迫害的真相,还有无数大法弟子所遭受的甚至更严重的酷刑折磨还不为人知,在此,我们紧急呼吁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帮助营救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
……
  迫害追踪

  (镜头加旁白)【明慧网2003年12月7日】近日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所长苏境)正在搞严管班,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进行的新一轮残酷迫害开始了。在上一轮的迫害期间,有的大法弟子手脚被捆绑起来,呈打坐姿势,恶警们将大法弟子们视为比生命都珍贵的《转法轮》一书,放在身下,固定捆绑,一点动不了。从精神上、肉体上残酷的折磨,使大法弟子们痛不欲生,同修不断的喊着“师父,真对不起您呀……”。有个大法弟子被捆绑了21个小时,松绑后全身动弹不了,队长还指使两个打手用脚踹,造成了残疾,至今生活不能自理,并且两个多月不让洗漱、换内衣、来月经也不让换裤头,一直到下个月来月经,还穿着上个月的血裤头,全身腥臭难闻。

  有个被捆绑打坐了18个小时的大法弟子,放开后一点也动不了,一口鲜血从口腔喷出。还有的大法弟子双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造成严重烫伤,神经受损,导致一只胳膊抬不起来,成为残疾。邪恶之徒为了进一步对大法学员进行身心的摧残,不让大法学员睡觉,不准闭眼睛,昼夜四个班,轮流换岗,有的大法学员在小凳子上度过了一个月的日日夜夜,有的大法弟子困得从凳子上摔到了地上。其中有一个大法学员五天五夜没让合眼,最终使这个大法学员精神分裂,用手抓大便,来月经后用手抓抹得到处都是,哭笑无常。当三个月保外就医时,家里人来接那天,她无论如何也不肯上车,一会蹲下来拔小草,一会又跑到前面玩什么东西,看着她的举动,真像个一、二岁的孩子,可她却是个风华正茂30多岁的女子。最后,她被家里人给抬上了车。看到这个惨状,大法弟子的心都颤抖了。犯罪队长打大法弟子从来都是秘密进行的,不当着别的大法弟子的面,单独将大法弟子弄到一个房间,关着门干,一进门左右开弓打耳光,用高跟皮鞋使劲踩大法弟子的脚趾,用电棍打,电棍过电,真是动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恶毒的方式进行迫害,恶警杀气腾腾,一片白色恐怖。更多的迫害事实因恶警严密监控,封锁消息,无法在社会曝光。严管班监室与监室之间不能随便讲话,上厕所、洗漱、吃饭都有专人包夹。最近恶徒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控制升级,不准离监室半步,不准接见,不准通信、打电话,吃的是不发酵的死面窝头,全是咸菜,不给稀粥喝,见不到一点油星。对连续三个月强管的加期一个月,日常可随时记过,有一位2003年2月被绑架进马三家的大法弟子被加期二次,共9个月(第一次加期3个月,第二次6个月)。有的开始批捕,直接就送到监狱,如2003年11月19日警方劫持走了三位坚定的大法弟子,不断的又送走一些,刑期最短的是3年,送走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有3年、5年、8年的。

结束语:
 
(旁白)看了本片希望您能从中进一步认清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修炼法轮大法的善良百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和对你的欺骗!希望您能凭心论断是非,识别正邪,主持正义;对于那些至今在中国因信仰法轮功而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希望您能给予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帮助。在古老中华民族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在大法洪传的今天,法轮功修炼者唯愿世上善良的人们都能有一个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