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内找去观念 精進实修

希腊学员


【正见网2017年01月03日】

尊敬的师父,亲爱的同修们,

几个月前,一个同修告诉我,他的基本执著之一(我们很多人也有,也就是情欲)失去了它的力量,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觉得这个东西再没有干扰他了。想想这个,我记得在我们上一次的希腊法会上,他公开谈到这个执著,并曝光了它。 执著怕曝光。 它们以我们的面貌出现,并在我们的忽视和幻觉的阴暗中生存。 这对于我们那些由于执著而产生的想法、概念和观念也一样。 师父说:“一种观念形成后,会控制你的一生,左右这个人的思想,以至于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这是后天形成的。如果这个东西时间长了,会溶在人的思想中,溶在真正自己的大脑中,它会形成一个人的秉性。

形成的观念,会阻碍着、控制着你的一生。人的观念往往是自私以至更不好的,所以又会产生思想业力,人又被业力控制着。人是靠主元神主宰着,主元神麻痹被观念代替的时候,那么就是你无条件投降了,生命被这些东西左右了。”(《转法轮(卷二)》- 佛性)

所以我会按照这个同修的例子暴露一个我真心想去掉的执著。

没有执著是不严重的,没有执著是有趣的。

四年前,我和两个同修在德国。在回来的路上,我分享了我遇到大法之前的一个非常强烈的体验,现在我在这里与大家分享。这是在2000年的大选前两天,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凝视着电视中的一位在阳台上发表演讲的政客,下面的人群欢呼着并挥舞着塑料旗。然后朋友转向我说:“嘿,看看这一切,难道不是统统都很假?就简直可笑?”就在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并撕开了我们居住的这个现实的窗帘,给我展现了真相。那一刻,我觉得我去了另一边。我清楚地感觉到这是一场梦,是一个幻觉。人们实际上像被催眠了一般闭着眼睛行走, 如同机器人一般。他们互相攻击,盲目地改变方向。有时他们坚持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直到他们通过或摔倒。他们来到这里像在剧院中扮演一个角色一样,然而他们对自己的角色如此认真,以致他们忘了他们真正的自己是谁。我如此生动而且清晰的看到并感觉到这一切。我内心也感觉到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慈悲。我想出去向人群大声呼喊,嘿不要担心,不要害怕,这里没啥是真的。别对待他们太认真。别紧张。放松吧。

我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但所有这一切应该没有持续一分钟长,我开始认为,如果我要留在这个状态更长的时间,那么我就不再能够与人沟通了。他们会认为我疯了。他们会和我说话,我会大笑,因为我不会把他们告诉我的话当回事。我以为我必须想到的某些东西让我掉回来,让我回到地上(人间)。你知道第一个字是什么吗?很可能你会笑,但我希望你不要笑。它是“Paok”。对于那些不知道的人解释一下,这是一个足球队。是的, 这是真事虽然它看起来可能如此可笑。当我第一次与两位从德国回来的同修交流这个时,我们一起笑了。一位对我说,你还是要认真看看。是的,这不是巧合,当第一念蹦出来的是“Paok”时,这意味着那里有一些东西,而且是非常严重的。不用说,这个词起作用了。它使我回到人中了。看起来我不能承受那个真相。我层次不够。数年以后,当我在读《转法轮》时,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气功态”,是在一个稍高(于我当时)的层次上的一个暂时的启悟。就像有人推我说,“现在你看吧,如果你能承受就来看看真相吧。”

这个词起作用了,显示了我的强大的执著,我对体育的热衷参与,特别是足球。可能对你来说咋一看似乎它是无辜的或者愚蠢的,或者很明显有的人很容易就能放下它,但对我而言不是这样。因为我过去曾多次尝试不再进入体育网站,停止观看足球比赛(尤其是在比赛失败后,这对我来说应该更容易),但我仍然无法从中摆脱。很多时候,这些所谓的“好笑”的执著或那些我们认为容易去掉因而我们不太重视的执着,它们是最阴险的。它们还掩盖了在那里隐藏更深的其它巨大的执著。我记得我在很多次没有比赛时才安排(学员交流的)会议。或者有时当有一个重要的比赛时,我没有回电话。我还记得当我们周三集体学法时如有我最喜欢的一个球队的足球比赛时,我就无法集中注意力,我在想着比赛。一旦那是一场非常重要的足球赛,又由于天热和天气好而窗户大开时,我就去听来自外面正在观看比赛的人们的欢呼声和说话声。我记得当时我的心如何动摇,我真的痛苦啊。我不断告诉自己,“哦,这是什么样的折磨。” 除了考虑到这是多么不敬之外,抛开读法时想着所有这一切杂念, 请大家想想,我正在想这是啥折磨,我如何能看到哪怕一点点球赛。这是怎样一个执著,我要为这个不敬而道歉。最后, 我记得经过艰苦斗争,我设法集中注意力了,但我却遭受了巨大的痛苦。炼功也一样,有时候我炼功后匆匆离开,以便能及时看到一场球赛。

如果你想一想会觉得它是如此愚蠢,但是如果从更高层次看哪个执著不是?但是,即使在人的层面,如果你从逻辑角度看,这仍是愚蠢的。有时侯我说我需要放下这个,并想知道:“我究竟是赢得了什么?” “那究竟给了我什么?” “那里隐藏着什么?”它就像宗教。它里面有狂热。盲目的信仰。你支持某事物,你和它成为一体,而它是你不能控制的,只要这种游戏持续下去,你就让你自己依赖于它, 但之后来得更多。你高兴,你悲伤,充满激情——情。你想感受情绪。但还有更多的。有竞争奋斗。这是一个团队,一个要打赢比赛的团队,我们胜了他们,我们击败了他们,你赢谁了?谁赢了?你甚至没有动动你的小拇指。你是怎么赢的?是别人踢赢的,你为什么快乐?为什么不是另一方赢?不失不得。别人快乐不好吗?我们不应该考虑别人吗?善在哪?您在执著中找不到善。相反,只有“我们更好”。 你必须战斗以打败对方来证明这点。这里有通过别人的失败来证实(自己)的需求。而且它永无终结。那何时会有证实(自己)的需求呢?是当我们不相信我们自己,我们感到无能为力时。或者是当我们的价值被怀疑而我们想证明它时。

“人争一口气,那是常人的话。为这口气活着,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转法轮》)

所有这些盲目追随一个球队,在体育场大喊大叫的人都有这些因素。那就是争斗心,从他们支持的人的胜利得以证实自我的需求和对强烈激情的需要。 现在我看到,在某种程度上我也有它们,否则我不会如此执著那些。 这就是我由此能得到满足的执著。 当然更深的还有更多的。

在上个月中,我的兴趣变得非常弱了(也许是因为我支持的球队连续的输)。 三周前(写这份交流的前一周)有一场欧洲赛,我没有看上半场,我真的很高兴。我很平静,我觉得如果我看了它,我会失去做实际工作所需的时间。出于好奇,我打开电视看了下半场,我很快就够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告诉自己:“关电视,走开,现在就关或永远没法关了”,我关了电视。如果我没有关电视,我不认为我能够写完交流稿,因为我会觉得自己可笑,虽然我知道这是一个执著。谈论到这个话题,我仍然不觉得很松,因为我没有完全放下它。但我真的很想摆脱它,肯定师父会帮助我。当一个执著被根除时,那就像一次小死亡。但那是“自我”的死亡。当人们说他们害怕死亡,那是那个“自我”在说话。那么什么是“自我”?它即我们的执著的总和。是的,师父会帮助我,这份交流已经是师父帮我的其中之一。

关于配合

7月,我们在塞萨洛尼基( Thessaloniki )举行了一个迫害17周年的大活动。 这是我们第一次决定举行更大且不同于以往的活动。 这是我们第一次从市政府得到供电。 这对整个城市而言非常正面。 我通常会对于我们组织的事不必要的担心, 但这一次有这么多事,我很快放下了那种想法。 我一直专心于团队赋予我的角色,那就是介绍功法,向观看的人群讲清迫害真相和活摘器官。我真的信任我的同修。 结果是在每一方面都非常好,尽管有技术缺点。 所有这一切帮助我认识到,尽力做好团队或协调人委托给我们的事,并对同修表现出真正的信任是任何项目成功的最重要的基础。

谦卑和善

最后,我在2月和6月期间,到匈牙利我的一个老朋友的建筑公司那里工作。我的强烈的经历是,当她严重抱怨和批评我的工作,因为我有些事情不懂。她发作了五、六次, 因为她的紧张和压力,其中有几次她哭了。在第一次,我试图为自己辩护,而当那几次她哭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感到我不自觉的把她带到如此困难的情形中,我感到非常伤心。一次,在这发生20分钟后,虽然我很伤心和疲劳,她微笑着来找我,问我要东西,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不明白。这种起伏的情绪让我内在如此的累。有时候,我想要带上我的东西离开,就像我在这里做的一样,但从另一方面讲,我知道这是一个考验,一个很好的考验。最后,最后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我从一开始就以作为一个修炼人的角度来看它,我耐心而安静地通过了整个心性考验。我一点也没有回答她的批评,相反,我感到谦卑和内心的平静,我同情她。即使她开始哭泣我的心仍然不动。过了一会儿她停下来了。那天晚上在打坐时,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人们是怎样在一片苦海里生活。眼泪涌进了我的眼睛,从头到尾我感到深深的感动。我感到深切的同情。所有这些生命都是神圣的生命,他们放弃了伟大的神位来到这个泥坑中得法。我不禁泪流满面。

以上是个人层次上的体悟,请以法衡量我建议的正确与否,是否符合大法。

感谢我们的慈悲的师父!

谢谢同修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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