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法伴我二十年修炼路

台湾台北大法弟子


【正见网2016年12月14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刚从美国史丹佛大学取得电脑科学硕士学成归国,还是个青年学子。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人生的路已走过大半,经历许多风风雨雨,不变的是我依然在修炼这条路上走着。以下就和大家分享我的一点修炼体会。

一、喜得大法见师面

得法前,我在修行路上已寻寻觅觅多年。从初中念一所天主教会学校开始,断断续续接触一些东西方宗教,求学和当兵期间,读过不少与修行有关的书,参加过团契,也去过许多道场,寻寻觅觅,但内心依然一堆问号。

直到一九九六年三月,我回台湾工作不久的一个晚上,在一个BBS网站看到法轮功介绍,对这个功法很有好感,便开始读网上的《转法轮》,一口气看完已是清晨四点多,内心激动不已。“大法至正!”“这就是我要找的!”从没看过一本修炼的书讲这么白,这本书解开我多年来对修行与人生的种种困惑。当时网站上留有辅导员电话,天一亮我便迫不急待与他们联系,从市区骑机车到天母公园学功,从此踏上法轮大法修炼之路。那时我每天早晨四、五点天还没亮就起床,骑机车去天母公园炼功,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连空气中每个粒子都是新的。

当时台湾学员不多,年轻人更少,所以我也负责一些联系协调工作。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天,我接到北京打来的电话,说月底师父会去新加坡,让台湾学员也过去。那次台湾一共去了十个人,能去的人真是太幸运了。吃晚餐时,我有幸与师父同一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寻师几多年 一朝亲得见”(《洪吟》〈缘归圣果〉),内心激动,无以言表。师父亲切的与学员边吃边聊,席间有位大陆学员提到:听说师父以前工作单位的食堂,有个年轻人打菜时专捡人们捞剩的菜渣,长的还特别高大,那就是师父;还说师父吃饭时会用筷子沾点水,把桌上饭粒挑起来吃;她问师父是不是这么回事,师父笑而不答。每当大家听师父讲话听的入神,忘了吃饭,师父就提醒大家赶快吃、把饭菜吃完。这件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从此我养成把饭菜吃完的习惯,一粒米不剩。

那天晚上,师父到台湾学员住的旅馆房间,为台湾学员讲法、解答问题,一直讲到半夜二点。当时大家提的许多问题都很粗浅,光是炼功动作就提了好几个。但有件事我记的很清楚:师父要大家多看书,说《转法轮》这本书有人看了上百遍还在看。惭愧的是,我并没有真正听进去这句话,不理解学法对修炼的重要性,因此在过后不久的一段时间,摔了一个大跟头。

二、执迷于情离道远

得法半年后,我在与同修的配合中产生一些矛盾,觉的自己尽心尽力付出很多,换来的却是指责。当时我对法的理解不深,只知道修炼人要看淡常人利益,却不知道与同修间的不和就是“矛盾”,就是要让我提高心性的。九六年十月,台湾有三十几位学员参加北京国际交流会,交流会上我认识了不少北京老学员,他们修炼人的风范、一言一行,对我促进很大。可是修炼谁也代替不了,自己没在法上修、没从法上实实在在提高,是过不了关的。从北京回来后,我内心的那种压力、委屈并未消失,相反的却越积越大。就在这时,我以前念书时的女朋友回来台湾,虽然明知她已有男朋友,我仍和她联系,勾起种种常人心。加上不知道要反复学法,与同修间的矛盾没有解开,心里过不去,我的常人心越来越重,最后渐渐离开了大法。

离开大法的那段时间,日子过的特别快,几个星期就像几天,一晃眼就过,一晃眼就过。但在那段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我并没有完全放弃修炼的一念,有时也学法,只是不与同修往来。也许是这样,师父并没有放弃我。在师父九七年十一月来台湾的机缘之下,我又从新走回修炼的队伍中来。

三、学法背法溶法中

师父离开台湾之前,在机场交待台湾学员要去长春看一看,看长春学员是如何学法的。九七年底,台湾学员去了北京与长春。长春学员不似北京热情,但对法认真的态度是一样的。我看到长春学员用毛笔恭恭敬敬抄的大法书、看到他们学《转法轮》不是用念而是用背的,对我触动很大。当时长春天很冷,对台湾学员来讲更是冰天雪地,我在长春消业消的厉害,回台湾后还持续了一阵子,但我从长春回来之后,就下定决心要把《转法轮》背下来。

其实得法之后,我也背过法,先是背一些短篇经文、背《论语》,后来开始背《转法轮》,但是不紧不慢的背,一年多下来背不到一讲。这次我下定了决心,把所有能利用的时间都利用起来,从起床刷牙、走路、坐公车、吃饭、洗澡、直到晚上睡觉睡着前,只要大脑一有空,就拿来背法。有时坐在书桌前一直背一直背,背的脑袋发胀,感觉脑袋实在装不下、快炸了,就拿起《法轮大法义解》、《转法轮 卷二》看一看,觉的轻松许多。

背法过程中,也有许多有意思的事。例如开始背法不久,我发现自己背法的进度,竟然和台北学员每月一次在国家音乐厅回廊学一讲《转法轮》的进度一样。从此我把它当作对自己进度的要求,每月必须背完一讲,集体学法时刚好复习。

有一次我去剪头发,那几天刚好背完第五讲,于是我就利用理发的时间背第五讲,发理完,法也背完了。我想那是我这辈子理的最神圣的一次发了。

九八年三月我参加纽约法会,回程的飞机上,夜很深,整个飞机的人几乎都睡了,而我开着小灯,静静的、一段一段背着第六讲。那个场景印在我脑海中,美好而殊胜。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当时我搭公车用的是储值磁卡,每半个多月买一张新卡,每次拿到的卡的图案都不一样。有一次我拿到的储值卡图案是莲花,很喜欢,就把它留起来。结果下一次买的新卡图案又是莲花,心想真巧,再把它留起来,当时我正在背第八讲。等到第三次买的新卡又是莲花时,我正好背到第八讲“三花聚顶”,我知道那不是巧合了,心里很感动,内心默默感谢师父给我的鼓励。

经过半年多全身心的背法,我终于背完了九讲。当我阖上《转法轮》,看到封底的那朵莲花,我心里很感动。我知道,是大法改变了我,给了我新生,使我在乱世中不再往下沉沦。没有大法,我只能是随波逐流,轮回红尘,不知所终。

第一次背完《转法轮》,我发现过不久开始慢慢忘记。师父说:“是因为已经够标准的那部份已经被隔开了。而人的表面又背不全了,又忘记了,有的忘的多,有的忘的少,会出现这种事情。”(《瑞士法会讲法》)。要想真正背下来,只能反复的背,使人的表面印象不断加深、加深,越背越熟。这十几年来,我就在这背了又忘、忘了再背的过程中反复背法,其间修炼状态也是几经起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一年左右才能背完一遍,直到后来越背越熟,才逐渐加快。从半年背一遍,两、三个月背一遍,几个星期背一遍,到现在每天至少背一讲、复习一讲,一个星期左右背完一遍。

有很多同修也想背法,只是没能坚持下去。我为什么能坚持背法?得法前,我曾有这么一个愿望:哪天得到一本真经,我要把他装进脑子里,从此不管发生什么事,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怕。如今我已得到真经《转法轮》,所以我要把他背下来。常听同修说自己记忆力不好,背不下来,其实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轻松背下来的,因为这是修炼。就像盘腿一样,回想我们自己刚得法盘腿的过程,哪个人双盘一下子轻松达到的?都是要下定决心,咬紧牙关坚持,才能冲破这一关。背法也是一样,只要下定决心,其实《转法轮》从头到尾背一遍并不难。

“修炼人 装着法”(《洪吟二》〈怕啥〉)。回首修炼路,我发现下定决心背法这件事,是我下过最重要的决心之一,为我今后的修炼道路打下坚实基础。背法伴我走过修炼路上的风风雨雨,直到今天。背法也将伴我走完最后的修炼路。

四、神的誓约在兑现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和妻子去法院公证结婚。结婚第二天,就传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全面镇压的消息。原本要去参加旧金山法会的我们,改成去华盛顿DC,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在七月的烈日下,开始了没有参照、没有师父带领的反迫害、证实法之路。那真是一段风云突变,惊涛骇浪的日子。不知道师父在哪里?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大家只能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摸索着往前走。

九九年十一月,我和妻子去参加西雅图法会。当时西雅图正举行WTO年会,各国首脑聚集,是讲真相的好机会,大法弟子也申请了游行活动。可是西雅图那时也聚集很多常人中的反政府人群,游行前一天晚上,北美协调人紧急召集大家讨论是否取消游行,引起激烈争论,因为同修千里迢迢从各地赶来,就是要讲真相的。最后协调人决定不参加隔天的游行,只在公园里炼功,大家也都能配合。白天我们在公园炼功,看到常人游行队伍里什么奇怪的人都有,还有人抬着棺材,扮成鬼的样子。我站在炼功队伍前面举横幅,另一只手拿着一面法轮大法三角旗,就在这时,常人游行队伍里一个白人彪型大汉经过我面前,突然拿走我手上的三角旗,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塞了十元美金到我手里。我立刻用英语跟他讲:这是非卖品,他不理我,继续往前走,旁边同修说给他没关系,他也是帮忙洪法。但我觉的这事情不对劲,眼看他要走远了,我立刻追上去用更坚定的语气要他把旗子还我,此时他身边另一个常人见状,才把大法旗子拿还给我。晚上回到旅馆,我们从电视新闻画面看到游行最后演变成暴力事件,许多商店被砸,大街上弥漫镇暴瓦斯,街头一片狼籍。如果不是昨晚协调人顶着压力,做出不参加游行的决定,后果难以想像。我也想起白天那件事,如果当时我没坚持把旗子要回来,说不定大法旗子就出现在这次游行暴力队伍的新闻画面中,给大法造成损失。修炼真的非常严肃。

二零零一年,许多台湾学员参加了欧洲英法卢比荷五国的证实法活动,游行、集会、与当地的台湾驻外官员见面、去中共领事馆递交信件。我们经常睡在很克难的地方,在活动中心打地铺睡睡袋,在渡轮和游览车上过夜等等,但那时师父已经出来讲法,我们的心情早已不同。我还记得自己当时在巴黎街上游行的一幕,天宽地阔,那个想把真相带给人们的心情,那种顶天立地的感觉。

二零零二年,江魔头去芝加哥和德州,全世界很多大法弟子前去近距离发正念。当时邪恶很猖狂,我们在德州农工大学时下起暴雨,水深及膝;在小布希的德州农场,大白天阴风寒冷刺骨。江魔头住在芝加哥的晚上,大法弟子彻夜在它酒店附近一个公园发正念,酒店建筑物叫Water Tower Place(水塔广场)。发正念时我就在想:这只癞蛤蟆躲到水塔里呢!没关系,我用深水炸弹轰它,发出一次又一次强大的正念。那天晚上天气异常寒冷,但我感到全身暖烘烘,能量很强,发了很长时间正念也不累。时过境迁,现在想对大魔头近距离发正念的机会也没有了,真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啊!

二零零三年,七十几位持合法签证的台湾学员入境香港参加法会时被香港政府暴力遣返,回台后有四位台湾学员出面控告香港政府违法,我也是其中一个。这场官司从零三年一路打到零九年,在时间上、经济上对我们都是很大考验,期间我换了三份工作,到香港出庭十几次,但我们每个人都以法为大,用修炼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这过程中,我们充份利用机会讲清真相,使台湾、香港的政界、司法界及民众看清中共黑手的真面目,也使香港政府明目张胆遣返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收敛很多。

在常人工作中,我也常利用各种机会讲真相。例如前两年,国外学员发起全球征签反对活摘器官、在国际人权日联署送交联合国的活动。当时我在台湾Yahoo上班,我先纯净自己的心态,然后把这项消息加上简短个人心得,发到公司全球内部一个几千人的群组,引起广泛回响,许多美国同事对这件事感到非常震惊,上网签名支持,还提出一些善心的建议。

有一次,同修找我一起参加长春藤盟校及史丹佛校友会餐会。那天台北君悦饭店现场来了五百多位政商名流、VIP及社会上层人士,在大家齐心配合之下,我们突破重重阻力,成功的在餐会上介绍神韵并播放神韵短片。当他们聚精会神看着神韵观众反馈、特别是看到西方主流人士对神韵的由衷赞叹时,他们脸上流露出一种身为华人而自豪的神情。感谢师尊的慈悲加持及同修的正念正行,使更多众生得到救度。

结语

正法形势走到今天,邪恶已成强弩之末,只是等着大法弟子救度更多世人。师父说:“我告诉大家,珍惜你们走过的、做过的,在证实法中的那些岁岁月月。历史过去了,一去不复返。”(《二十年讲法》)回首来时路,最艰难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最后的路,我们更要走好,兑现神的誓约,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一六年法轮大法台湾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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