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利用灌食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滔天罪恶(九)

掸尘


【正见网2016年08月05日】

九、摧残性灌食的后果 

摧残性灌食给人造成的伤害是多方面的,有许多还是潜在的。前面列举的案例中有的案例也涉及到了这一点。下面列举一些典型的案例,揭露中共摧残性灌食给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

灌毒药后的反应

前文提到的山东菏泽单县法轮功学员田新芳,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劫持进山东省泰安监狱。他自述被灌毒药后的反应时说:“更有甚者,从鼻子插管往胃里灌毒药,灌了两次,胃里立刻不舒服,第一次被我吐出来一大半,说不出来的一股药味。我意识到他们给我灌了毒药,可能是迷魂药。被灌药后,我有意识,但不能说话,感到嘴不能当家,变得有点神神叨叨,有时说话又象小孩一样的思维和简单幼稚。人很迷糊、傻傻的,主意识怎么也强不起来了,内心说不出的痛苦。我躺在床 上不能动弹,好象耗尽一切的感觉,起床都很费劲,没有一点力气,没有一点精神。我主宰不了自己的主意识,感到精神上承受不了的痛苦,身心折磨使我真想一死了之。”

四、五百元一盘的“食物”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原广东省湛江市麻章区赤岭小学教师陈少清又遭绑架。在湛江市第二看守所被迫害,她再次绝食反迫害,被湛江市洗脑班所谓的“校长”付少群等人迫害。有一次,把她抬到问话室去灌食,羁押的嫌疑犯问付少群:“校长,你这是什么东西,每天这盘食物颜色都不一样的。”付少群很奸诈地笑着 说:“你知道一盘这样的食物是多少钱吗?每次都要四、五百元。”每次把这样的“食物”灌进陈少清的身体,每次她的身体长小水泡,全身又发热,心里发慌,受不了,在水泥板上打滚,很难受。在这样的迫害后,她双脚失去知觉,坐不稳立不起,膝盖弯成六十度,脚萎缩、直不了,说话发不出音。

灌盐水致八天不省人事

二零零八年九月中旬,在大连南关岭监狱十六监区,辽宁省沈阳法轮功学员王欣,被犯人拖到医院进行灌食,脚和腿被严重磨破。王欣被强行灌入的是高浓度的盐水加玉米面,无法吸收致使上吐下泻,八天不省人事,被送到大连三院抢救才脱离危险。同年十一月王欣第二次绝食反迫害,恶警王继鸿在他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用电警棍打他,王欣质问他你为什么打人?他狡辩说:“那是关心你。”

胃壁脱落

黑龙江省鹤岗市新华镇农妇赵淑香,因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萝北县看守所。由于赵淑香当时有心律过速、心脏偷停的现象,警察送她劳教送不掉,就继续将她关押在看守所。赵淑香绝食抗议。八天后看守所对她进行折磨性的插管灌食,看守所所长下令灌食时要多加盐。这种灌食是非常痛苦的酷刑,插一次管,食道被拉的火烧火燎。灌进的东西使胃肠翻江倒海,有时吐,有时吐不出来,灌一次食就像过一次鬼门关似的。有一次灌食,管子上带出大量鲜血,接着赵淑香就大量吐鲜血, 狱警这才紧急叫来医生。医生说,血中带有大量胃黏膜。诊断的结论是胃壁脱落,胃全部糜烂,人时刻有生命危险。

灌食致胃穿孔

原抚顺炭素厂机械助理工程师姜杰,两次被非法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她自述遭到的灌食:“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我开始绝食。第五天,警察警薛凤和一个姓范的警察、姓王的警察把我强行押到医务室,四肢绑在移动的床上,用把嘴撑开的开口器强行把嘴撑开。开口器是斗形的铁器,下口小上面口很大,用小口端砸被灌者的嘴,被砸的嘴疼啊就张开了,顺势就插口里。警察用小盆从大口把粥倒进嘴里,不管粥的流量、流速和人吞咽速度的衔接,真是禽兽般灌。被灌的过程能使人停止呼吸,刚灌进去粥的时候,是要憋死感觉,体内的压力超过极限了,绑着手脚的带子突然全部崩开了。由于毫无人性的野蛮灌食,一月二十日下午五时左右胃部开始疼痛难忍,当晚在沈阳医大确诊为胃穿孔。手术住院不到一周花了8703.01元。”

双肾衰竭

黑龙江绥化市海伦市农村信用合作社职工刘晓东,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持到海伦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把刘晓东强行锁在铁笼里的铁椅子上,酷刑逼供,不让刘晓东吃、喝、拉、尿,并强制他在不实的材料上签字。刘晓东绝食抗议。海伦市看守所所长曲万海亲自毒打刘晓东,并指使其他恶警毒打刘晓东的太阳 穴、颈椎、脑后等敏感部位。连续四天恶警指使几个犯人把刘晓东按倒强行灌盐水。在八天绝食的情况下,灌进去的盐水积存在肾里,导致刘晓东双肾重度衰竭,生命出现危险。

肺叶溃烂、心脏衰竭

大庆石油管理局采油七厂法轮功学员朱洪兵,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被投入大庆监狱。在大庆监狱,恶警顾志富逼迫朱洪兵写悔过书,指使犯人将他捆绑了 三天三夜。恶警不让朱洪兵吃饭、睡觉、上厕所。五天以后,又按绝食处理,强行下胃管灌食。有一次,恶人把一碗奶粉全灌进了朱洪兵的肺部,造成肺叶全都溃烂,导致朱洪兵心脏衰竭。朱洪兵全肺脓肿,部份肺叶已断离主气管。当医生排出脓物时,竟把肺叶吸了出来。

往肺里灌食造成死亡

双城市韩甸镇红城村谭成强,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被劫持到双城看守所迫害。谭成强绝食抗议,遭到多次野蛮灌食。灌的食物中有食盐、白酒、奶粉、不明 药物。每次灌食都把他双手背后铐上。恶警指使犯人用脚踩住他的身子或强行按住他,不让他动弹。有一次三门诊姓张的大夫喝多了酒,给他灌食竟然把管子插进肺子里,当把盐水等物灌进去时他就吐血了,之后昏死过去。就这样他们还是继续灌,造成肺部糜烂。直到他奄奄一息时,才被释放。回家一个月中,谭成强每时每刻都在痛苦中煎熬。由于肺部糜烂,他整夜无法入睡,不停的喘、咳嗽。不知给他灌了什么药物,吐出来的都是血水和腥臭的鱼下水样的东西。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十点三十分,谭成强含冤去世,年仅四十三岁。

刺破内脏窒息致死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河北省邯郸市永年县看守所所长郝玉明,指使一个小门诊的医生宗爱兰等人再次强行对永年县界河店乡北两岗村法轮功学员盖新中 进行灌食。在使用暴力时恶人竟然把胃管硬生生插进盖新中的内脏器官,造成鲜血大量从他口中喷出,当场喷了郝玉明一身,最终导致盖新中窒息身亡。

先诬陷绝食,再灌食致死

一个曾在江西省九江市马家垅劳教所劳教过的社会人士,讲述了江西省九江县团结乡农民张毛新被迫害致死的情况:“张毛新被从北京绑架回来后,就被直接 劫持到劳教所。警察什么也没问,就拿电棒电他,用脚踹他,往死里打,把他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电棒电的红点、红块。警察不给他吃,不给他喝,却说 他绝食。过了几天,劳教所一姓谢的警察把我们几个叫了出去,说是要给张毛新灌食。灌食的管子就从张毛新的鼻子里往里插,再往里灌,那管子里装的什么东西也 没人知道。本来张毛新的身体就已经被折磨得极度虚弱,这一灌就灌脱了气,他当场死亡。”

“把你灌死也是为了救你”

安徽省安庆市法轮功学员芮晓林的妻子章兴喜,揭露芮晓林在安徽南湖劳教所遭到的迫害时说:“绝食期间遭到警察强行捆绑(人呈“大字形”捆绑在床上, 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动弹),遭野蛮灌食。恶警医用手指头粗的橡皮管从他的鼻子野蛮地插入强行灌食。为了加大他的痛苦,灌食完后导管仍留在鼻腔和肠胃里不拔 出来,使他呼吸困难,口水咽不下往出冒,不能说话。期间恶警还指使看管他的其他劳教人员,在他一闭眼时,就用脚猛烈蹬床,使他不能休息。后来,竟用几个凶 狠的粗壮劳教犯人用铁勺强行掰开他的嘴往里倒稀饭。”

一名曾在安徽南湖劳教所受过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也曾这样揭露:“副大队长马骉还说:‘当年安庆的芮晓林就是这样被活活的灌死的,他家属来奔丧的时 候,把芮晓林的全身衣服脱去,用毛巾仔细的给他擦,其实是想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的,可是她又哪知道是被活活的灌死的呢。你要是不转化,也是跟芮晓林一样的 下场。’恶警刘杨也在一旁附和说:‘对,把你灌死也是为了救你,我们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灌水致死

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位于北京市大兴区团桂路三号,曾经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该调遣处现在已经转型,称为北京市第三看守所分所。二零零二年有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一个不知姓名的女孩遭受的灌水酷刑:警察找了几个吸毒犯人,把她绑在床上成“大”字状,几个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 子里插管子灌盐水,当时灌了两盆子盐水,眼看着她的肚子象鼓一样大,就要撑破似的,再把她松开。她当时起不来,警察叫犯人把她拉起来,并暗示犯人把她的身 体靠在墙上,另一个犯人从对面猛踹过来,用脚猛踩她的肚子,顿时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出喷水。当女孩肚子不鼓时,恶徒马上又开始灌,然后又踩。反复折磨几回后,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绑在床上两天两夜。其间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精神失常了,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地 望着墙,脸全是青的,布满了大疮。到第四天,恶人又把她转到一个圆楼二层上,进行更加残酷的折磨。到十一天,听犯人说她死了,恶警欺骗家属说她是绝食不吃 饭,胃出血死的。

灌尿致死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九日,安徽省大通政法委将淮南化机总厂技术员吴庆斌,再次绑架到大通劳教所,在第二天也就是七月二十日,吴庆斌在大通劳教所被灌尿致死。他的儿子当时才十二岁。

灌一瓶盐水,导致送医;灌两瓶盐水,导致死亡

二零零一年,哈尔滨市依兰县刘桂华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集体绝食。看守所的狱警们把化好的浓盐水,利用男犯人拽住刘桂华的头发和两手,用筷子把 刘桂华的嘴撬开,有的狱警掐住刘桂华的鼻子,使刘桂华不能呼吸,他们就给刘桂华一口气灌进一瓶子浓盐水,刘桂华的两腮、舌头、上牙堂、嗓子被灌进去的浓盐 水全部烧破。刘桂华被强行灌食后,深夜一点多钟,身体出现痛苦状态,在看守所把她送医院的途中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到牡丹江。

和刘桂华一同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张敏,被依兰县政保科副科长韩云杰等恶警残酷殴打、吊铐在暖气上,轮番迫害长达六十小时。劫持到依兰第二看守所后, 由于伤势太重,张敏痛苦不堪,呻吟不止,并一直吐血,然而,管教根本不管张敏的死活,第四天竟和几个犯人把已经生命垂危的张敏按在刑椅上强行灌了两瓶盐 水,张敏当场昏死。可这些歹徒却把昏死的张敏送回了牢房,同室的人都哭了。劳动号报告所长郑军说张敏不行了,郑军破口大骂:“谁XXX有功夫侍候你,你不 是能炼法轮功吗?你就炼呗,我们没工夫!”经同室犯人再三哀求才将张敏送到中医院抢救。歹徒为掩盖罪证,一直不通知家属,死后告诉家属死于心脏病。

灌盐致死

中共给法轮功学员摧残性灌食时,灌的最多的就是浓盐水了,所以由灌盐水造成的死亡也最多。

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群利村村民吴宝旺,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绑架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吴宝旺绝食抗议。五月十七日,第二看守所恶警李怀新指使犯人将吴宝旺抬出监号,开始对他进行野蛮的灌食迫害。吴宝旺被强行灌进大量浓盐水。在灌浓盐水过程中,吴宝旺的气管被捅坏,抬回监号后不久就吐血昏迷,晚八点左 右,在监号在押人员一再要求下,恶警王建文才同意把吴宝旺送到双城市骨伤科医院抢救。可是,为时已晚,吴宝旺当晚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二零零零年元旦,广州警察绑架了暨南大学生物系讲师高献民等十位正在聚餐的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遭到恶警惨无人道的强灌浓盐水。当时的 看守所所长、恶警朱文勇叫四个在押人员分别踩住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的四肢,罪犯们压着头、撬着嘴,把整包的盐(一斤装)倒进瓶子里,加少量的水,强行灌进 学员的胃里。其中一名法轮功女学员张春媚被一次强行灌了一千克浓盐水,之后几天几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恶警刚开始对高献民强行灌盐水时,一个参与的在 押人员,看见这么恐怖的场面,当场晕倒。恶警朱文勇斥责此人无用,立即下令换上另一个犯人帮凶继续灌盐水。盐都没有化开就强行灌进去,导致高献民四肢抽 搐,当场休克。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中午,高献民昏迷,送医院抢救不治死亡,年仅四十一岁。

家住吉林市船营区青岛街十号楼的李再亟,一九九九年十月被中共警察劫持入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再亟因为在劳教所长期遭受迫害,拉 痢疾严重脱水。劳教所五十多岁的狱医李志刚是个根本不懂得医术的兽医,只是给动物看过病,并没有学过人体医学。面对李再亟的严重病情,他指使几名劳教犯人 把李再亟强行拖到水房,给其强制野蛮灌大量的浓盐水。当时李再亟拼命挣扎,整个大队的人几乎当时都听到水房里的扑通声。没过一会声音就停止了,接着大家看 见大队警察纷纷跑进水房,用棉被把李再亟包上、抬走,说是到医院抢救,其实李再亟已当场被迫害死亡,年仅四十四岁。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吉林省大安市姜淑兰被绑架到大安看守所。为了制止无理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姜淑兰开始绝食绝水。在”六一零”头目刘云华唆 使下,看守所长张希东和一群恶警蜂拥到监室进行野蛮灌食,副所长常××按住脚,刘明孝、姜卫东按住头,张希东拿一根棍子插到姜淑兰的嘴里乱捅,当时就别掉 四颗门牙,鲜血顿时流出来。这时张希东用一个灌有大量盐和苞米面水的矿泉水瓶插到姜淑兰的嘴里,直灌得姜淑兰眼白翻起、没气了才罢手。恶警见事不好,心虚 的逃离了监室。姜淑兰腮帮被扎出两个窟窿,上牙膛露骨。三天后才被送医院,大夫检查已没有脉搏。被野蛮灌食四日后,姜淑兰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五岁。

绥中县葛家乡电管站电工陈德文,被绑架到葫芦岛教养院。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陈德文和三位法轮功学员被带至教养院三楼的生活服务队被强行灌食。恶警 穷凶极恶,毫无人性,用四副手铐把陈德文四肢分别铐在四角处,不摘下。插管时,几个恶徒摁陈德文的手脚,从鼻子插管,每天插一次鼻管灌盐水,陈德文被灌大 量浓盐水,折磨的死去活来,惨不忍睹。狱医王大柱最为邪恶,在灌食稀释时,放一袋一斤重的食盐,“四防员”陈小林给陈德文灌浓盐水。高浓度盐水灌到空腹 中,陈德文痛苦不堪,陈德文被灌的整天咳嗽,嘴上的肉都往里抽,痛苦至极。三月十一日上午,被“四防员”秦洪利背至教养院大门外的车上,人已经不行了,送医院后离世,终年五十八岁。

灌食窒息导致死亡

辽宁省盘锦市盘山县法轮功学员李宝杰,被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她绝食反迫害。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李宝杰全身、头、四肢都被恶徒们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嘴被“开口器”撑到了最大极限,往漏斗里不断的倒面糊,鼻子被捂住,用嘴往里吸气,面糊就会呛入气管和肺里,往外呼气呼不出来,喊不出、动不了。恶医 曹玉杰拿着大叉子,把李宝杰的嘴摁住,李宝杰喘不上气来,当场窒息。被救护车送到沈阳一大抢救。在李宝杰只剩一口气的情况下,教养院才答应放人。结果在回 家的路上,当车开到离家还有十几公里的时候,李宝杰离开了人世,年仅三十四岁。据法轮功学员揭露,当时一大队队长李明玉在指使对李宝杰强行灌食时,还坐在 李宝杰的肚子上,致使李宝杰呼吸困难窒息而死亡。

湖南省长沙公汽公司左淑纯,家住长沙市天心区三兴街,被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二零零一年三月,恶警野蛮灌食致左淑纯当场窒息而死,随即被盖上白布用担架偷偷抬走。年仅四十二岁。

一声惨叫后

沈阳市辽中县吴连铁,被劫持在盘锦市监狱三大队。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吴连铁绝食。绝食的第七天,吴连铁被第四次野蛮灌食时,发出一声特别惨烈的叫声。之后三中队值班犯人许彦林把吴连铁抬回监舍。当晚吴连铁大便出血,并肛门排血不止。值班犯人把吴连铁的裤子扒掉,把他抬到水房,用盆往他身上浇凉水冲洗。五月二十二日凌晨,吴连铁停止呼吸,年仅四十八岁。

两声惨叫后

前面我们所列举的河北省保定劳教所的“杀人灌食法”中提到法轮功学员马占梅,就是被用那样的方式摧残致死的。马占梅是保定涞源县前泉坊村人,二零零 三年四月二十三日上午九时被这样野蛮灌食后,她在地上痛苦翻滚,被灌得面色惨白。警察武文双抱着两臂拿着腔调说:“马占梅,感觉怎么样啊?”十时许,楼道 里传出马占梅两声惨叫,之后一辆警车将人拉往保定二五二医院,十点三十分到达医院人已死亡。

有人明确指出,保定劳教所女队的大队长李秀芹、指导员阎庆芬、狱警张国红是虐杀马占梅的直接责任人。

不准停止绝食导致的死亡

辽宁鞍山岫岩县汤沟中学英语教师王文举,二零零五年四月初,被劫持到抚顺南花园监狱严管监区。王文举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转到监狱内的小医院里遭到 野蛮灌食。狱警把王文举牢牢绑在床上,犯人迟勤带着几个犯人死死按住王文举不让他动。狱警把一根胶皮管子从王文举的鼻孔穿到他的胃里,瞬间鲜血就从他的鼻 孔涌出。后来迟勤每天带着犯人给王文举野蛮灌食。在监狱高层及“严管监区”监区长肖然的命令和授意下,犯人们折磨迫害王文举。他们用手指弹王文举的眼睛不 让他睡觉;任意辱骂侮辱;不给松绑,让大小便全便在床上,泡在身下。后来,王文举要求拔掉灌食的胶皮管子,自己吃饭。监狱却要挟王文举写保证不再绝食,王文举不写,监狱就坚决不给拔管子,不让他自己吃饭。后来王文举完全丧失神智,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七日王文举含冤离开人世,年仅三十八岁。

恶警咆哮:“她装死”

湖南岳阳平江县三墩乡龙板村法轮功学员陈偶香,二零零二年十月,在白马垅劳教所“攻坚队”暴力洗脑迫害下,陈偶香绝食,遭夹控毒打,空荡的楼房里回 响着她痛苦的惨叫声。第六天晚上,恶警朱蓉吆喝刘小玉等六个吸毒犯野蛮灌食,致使陈偶香被食物堵住咽喉,昏迷过去。朱蓉咆哮:“别松手,按紧,她装死。” 过了好几分钟,陈偶香的脸全变成紫色,朱蓉才让吸毒犯松手,打开手铐,将陈偶香丢在地板上。刘小玉边踢陈偶香边说:“看你还装死……”看到陈偶香的确没反 应,朱蓉叫来当天值班的郑霞,随后,所长黄用良、七大队长丁彩兰及特警把陈偶香抬走。在去医院的路上,陈偶香停止了呼吸,被直接转送火葬场。为了封锁消 息,黄用良威胁一吸毒犯说:“你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一切,回家后就当没事发生。要知道你的住址,你家的电话,我们这儿都有,说了你要知道是什么后果。” 陈偶香去世时年仅四十二岁。

如此推责,天理难容

二零零二年四月,在内蒙古赤峰市红山区看守所,看守所所长邱学东报复性地摧残法轮功学员,把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拽到走廊,走廊里准备好了灌食用的椅 子,他带领许多恶警指挥犯人给法轮功学员灌玉米糊,还发疯似地喊:“灌!给我灌!”让犯人不停地灌。几个犯人架着赵艳霞按坐在椅子上,犯人抓着她的两臂, 扳着头给她强行灌食。赵艳霞当时就被灌得头向一边耷拉下来,不会动了,倒在地上。法轮功学员看赵艳霞不行了,过来扶起她喊:“老赵!老赵!”此时赵艳霞已 没有任何反应。邱学东喊:“放下!不许喊!”骂着说赵艳霞是装的,扶赵艳霞的人被他连骂带逼的赶走。赵艳霞倒在地上多时没人管,后来发现真的死亡了。邱学 东把已经被害死了的赵艳霞,弄到医院跑一趟以遮人耳目。

对此,赤峰市“六一零”头子杨春悦亲口向人表示,收拾得要死了或死了,就把她们送往监狱、劳教所或医院,到了那里再宣布死亡,我们就没责任,死在看守所有责任。这样一来,杨春悦就把邱学东杀人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因为邱学东把赵艳霞的遗体弄到医院后才宣告死亡的。

咬断七根管,还是被灌死

大庆市第六中学教师杨玉华,于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四日在家中被恶警绑架到大庆看守所。杨玉华绝食反迫害。恶警灌食期间,狱医还打她嘴巴子。每次灌食的 时候,狱医齐红用灌食的管子在杨玉华的鼻子里来回地插入数次,残忍地折磨她。杨玉华忍着极大的痛苦,把恶警们下的胃管子咬断了七根,把看守所里的管子都咬 坏了,最后都没有东西给灌食了。所长准备用铁管子给杨玉华灌食,折磨她。

最后一次灌食时,杨玉华已经被折磨得非常虚弱,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就是这样恶警们还找来四、五个刑事犯来按住她不让动,灌食灌了一上午才灌完。等把杨玉华抬回监室人已经不行了,年仅四十六岁。

心尖变白色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南口前镇霸王沟村法轮功学员盖春林,正在家中遭绑架,后被劫持往抚顺罗台山庄所谓的“关爱教育学校”。五 月六日家人接到通知说是心脏病死亡。当家人赶到现场时,见到盖春林脸上有烫伤并扭曲变形,身上右侧胸部有烫伤,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验尸。验尸的结果是:食道往下都烫熟了,用手一撸都掉皮;心尖变白色——插管灌开水烫的。而且胃里只有两块咸菜。家属收拾盖春林遗物时看到饭盒上灰很厚,看来很长时间没有吃饭 了。

“我不想死呀!”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二日,原哈尔滨市第四医院检验师张宏女士,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二十三日,警察以张宏心脏有病为借口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警察对自己的酷刑迫害。二十六日,队长赵余庆、科长姚福昌唆使其他警察对张宏强行灌食,警察在灌的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浓盐水,并下令不许任何人给水喝,不让她上厕所。张宏身体被绑不能动,就大声的揭露坏人对她的迫害。警察用胶带把张宏的嘴封住。二十九日,强行灌食后,整条毛巾被鲜血染红。一天灌食三遍,每次灌食,警察和严管班班长张桂云等人就使劲拽张宏的头发,按脑袋强行插管,还污言秽语谩骂侮辱。七月三十日上 午八点多钟,张宏在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健康路××号。”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张宏被抬走,说是送往二一一医院。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心脏病猝死,年仅三十一岁。

两天两条命

在黑龙江省双城看守所,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星期五上午十点三十分左右,副所长朱晓波带领一帮恶警到四监把法轮功学员肖亚丽、顾秀娴,强行拖出监室,拖到东侧禁闭室强行灌食。朱晓波用铁夹子撬开肖亚丽的嘴,肖亚丽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着将两个注射器咬坏。朱晓波的帮凶王建文、郭维玉、孙士有等恶警极其凶残的给虚弱的肖亚丽灌食,使肖亚丽苦不堪言。然后,这帮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打手又将顾秀娴按在老虎凳上灌食,顾秀娴连连惨叫:“不要灌了,不要灌了。” 朱晓波说:“给我灌,灌死也没有关系。”王建文、郭维玉为讨朱晓波的欢心,变本加厉的折磨顾秀娴,不到五分钟,顾秀娴上不来气了,恶警见状才把她放到地 上,顾秀娴一会就没气了。

下午一点多钟,肖亚丽痛苦的呻吟,朱晓波却说肖亚丽是装的,不用管她。郭维玉还趁火打劫逼肖亚丽写保证书。三月六日九点多钟,朱晓波得知肖亚丽疼痛难忍的报告,仍然无动于衷,还信口胡说肖亚丽是装的,未作任何处置,便与金所长、孙士有料理顾秀娴的后事去了。

法轮功学员向值班的恶警黄管教报告肖亚丽的胸腔内疼痛、气短。黄竟然也说肖亚丽是装的。到了晚六点多钟,酒足饭饱的朱晓波、孙士有才回来,一看肖亚丽已经不行了,还恶狠狠地说“你别装”,并让她自己走。这时的肖亚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两个劳动号扶到车上,车没开出多远肖亚丽便失去了生命!

肖亚丽和顾秀娴的遗体被安放在看守所的冰柜里。当夜十二点,肖亚丽“我无罪,我死的冤”的哭声十分凄惨,回荡在漆黑的夜里,断断续续直到天明。当时传到金所长、朱晓波、孙士有的耳朵里,吓得他们惶恐不安、彻夜不眠。翌日六点多钟,孙士有让思辉管教去看看肖亚丽是否还在冰柜里,思辉胆战心惊地看完后说 在里面。朱晓波、孙士有吓的惊魂失色。

灌死两人后,又死一人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伊春市金山屯法轮功学员秦月明,在佳木斯监狱被绑架到集训二队,二月二十五日。监狱警察把他抬到医院一楼卫生间,由四个人分别按住他的四肢,另有一人按住他的头部,强制他靠在椅子背上,并野蛮的用止血钳子夹住他的舌头,拉出来,强制插管灌蒙牛纯奶加盐。当时集训队大队长于义 枫和集训队的所有警察都在场,狱医赵伟也在场,是两个犯人护士插管,其中一人为殷洪亮。秦月明发出凄惨的叫声。被灌食回去后,仍然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喊叫 声。包夹犯人一夜没睡,期间找来狱医赵伟。赵伟说:“怎么插到肺里了?!我也没招儿。”第二天早上,秦月明就被迫害死了。晚上,秦月明的家人接到“秦月明正常猝死”的通知。

与秦月明同时遭摧残性灌食的黑龙江省鸡西市法轮功学员王兰生这样揭露:“当时集训队二楼有我和于云刚、秦月明、商锡平、付裕五位法轮功学员,狱警逼 我们每天从早五点一直罚站到九点,我们五人绝食抗议。第五天,他们用几个犯人把我们拖到医院强行灌浓盐水,值班狱医赵伟及几名犯护将我们按在厕所椅子上, 用钳子撬开嘴,用镊子夹住舌头,用管子强行插进胃里,当时别提有多难受,无法形容。……第二天晚五点多钟,狱警将监控系统关了,这时听到关押秦月明的 207监室传出噼里噼啪的声音,不一会秦月明就被背出去了。接着狱警就问秦月明家住址。晚上快七点时救护车来了,将秦月明尸体拉走了。没几天,三月一日, 奄奄一息的于云刚也被救护车拉走了。三月四日,我们劫持回原大队。后得知,于云刚于三月五日被迫害死了。”

于云刚是伊春市法轮功学员,他遇害的经过是这样的:在三月一日被强制灌食时,被恶人用矿泉水瓶击打头部,造成脑内出血,昏迷,送进医院与家人见面时 已不认人了。当天下午三点多,于云刚又被监狱严管队迫害的昏迷不醒,紧急送往佳木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CT报告脑畸形伴出血。医生行开颅手术,从头部取出 一块头骨,并一再下病危通知。……三月五日下午三点,医院重症监护室外突然涌进数十位警察将病房围住,不准家属和外人靠近,警察一把夺走于云刚家属手里拿 的寿衣,扒下于云刚的外衣,连内衣都不给脱,套上寿衣就要抬走。这时于云刚的家人才意识到于云刚已经去世了。家属强烈要求在病房内看于云刚的尸体,遭到无理拒绝。警察强行将于云刚尸体抬到楼下的车上。

在同一个监狱,当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灌食致死后,灌食仍然在进行中,并且还用矿泉水瓶击打法轮功学员的头部,造成脑内出血。八天内,两个法轮功学员被灌食致死,这是怎样的罪恶啊!那次野蛮的灌食是不是因为这两个法轮功学员的死亡被迫终止,目前还不得而知。已经被曝光的消息显示,在这两位法轮功学员被摧残致死后的三月八日,还是在这所监狱,另一位法轮功学员刘传江被摧残致死。中共监狱中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摧残致死,其中有多少与灌食相关,目前还不可能有确切的数据。中共对法轮功学员长达十七年的摧残中,可曾有过一天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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